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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妖娇:六夫,滚回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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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中断断续续还在冒白沫,想要说话,却又含混不清,他双腿不停抽搐,一跳一跳的,加之胸膛起伏得厉害,整个人就好像一条脱离水面的猛鱼,不断挣扎,却无从可去,四周都是稀薄的空气,他拼命呼吸却再也无法回到水里,渐渐地,失去生命的希望。
龙芩鸢忍痛,一直叫他,
幕夜斩……幕夜斩……
她的手背已经发紫,可她就是连想去要挣脱的力气都没有了。
哐——!
一记刀手砍落在幕夜斩的脖颈上,一时间他便合上双眼直直躺在地上,手上钳制她的力气也骤然减小。
人群早已经开始沸腾,所有人把中间的三人围成一个小圈,七嘴八舌,龙芩鸢听见人群里有人喊:
“哎呦杀人了啊杀人了!快去,快去报官、报官呦!”
随后,便有人附和,原本议论的声音就成了骂声一片,幸得这里的人一贯安分守己,不惹事也怕惹事,不然就怕他们二人早就成为众矢之的,被人打骂了。
龙芩鸢侧目,阳光透过密集的人群洒下斑斑光点,映落在那人身上,人群罩下来的影子遮住他的侧脸,他依旧淡淡的,双手伸过去拖起幕夜斩的上半身。
她就想到,是不是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影响他的情绪,即便是天塌下来。
突然,她想去印证,她想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是冷库的冰山,还是他也有软肋,而他的软肋又在哪里?
欧阳远用整个上半身将幕夜斩从地上驮起来,龙芩鸢跟在后面,可她的手还在幕夜斩手里攥着,她使劲挣了两下,便用另一只手去握住幕夜斩的,两只手一起用力,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手拉出来。
还想着,正好这两个人都是龙芩鸢不想再见的,他们走他们的,自己走自己的,再无瓜葛便是最好,可哪知欧阳远突然回头,也不喊称呼,直接吐了一句,“我们一起回客栈!”
龙芩鸢无语,这敢情非得赖上自己不可了!
眼看晌午时辰马上就过了,龙芩鸢不想耽搁,而且这镇子上客栈只有两家,另一家离这里很远,她索性就扁扁嘴,没再吭声,上马之后便往客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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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房间,桌子上摆了满满一桌子菜,可无人去用,只等饭菜都凉了。
三个人围坐在床榻前,都盯着欧阳远的脸。
郜茗岚刚给龙芩鸢准备了一个暖手袋,龙芩鸢抱在手里神情焦虑。
欧阳远食指中指搭在幕夜斩腕上,头微微朝左下方倾侧,眼眸中的光芒锐利而淡薄,一会儿便又去翻看幕夜斩的眼皮,龙芩鸢看见他的唇角微微动了一下,之后便再无波澜,心里跟着火一样急。
后来,她便站起来,往前探头,但见欧阳远忽然又去把慕夜斩右手的脉搏,心都跟着稍稍提起,关于这个男人她还有太多疑问,想不到皇祖母还找了个用剑好手给自己。
思忖间,欧阳远又扯开慕夜斩的衣衫,探出手指在他黝黑的胸膛上按下去,再又贴近,看了有看,不下数遍。
“欧阳远,你到底懂不懂医术啊!要是不懂就赶紧起开,别在这碍手碍脚!”龙芩鸢忍不住了,则会都快一个时辰了,他就在那左看右看不发一言,着实让她怀疑他的水平。
欧阳远神色稍稍凝重,顺手拉拢慕夜斩的衣衫站起来,踱步到桌边自顾自倒满一杯茶,一口喝下,接着又倒了一杯开始慢慢抿。
“欧阳远,你到底……”龙芩鸢上前一把掀翻他手中的茶,刚想开口大骂,却被他眼中的神情吓得一怔,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
茶盏咚地一声打碎在地上,溅了一地的茶水和茶叶,就连龙芩鸢的手上也沾染了水滴。
郜茗岚赶紧取过锦帕,轻轻捧过龙芩鸢的手背,细细擦拭起来。
这些龙芩鸢没心思去注意,她的精力全部放在眼前这双深邃不见底的黑眸之中,仿若一潭深水,陷进去便不可自拔。
幽深的瞳孔瞬也不瞬盯着她,她看不出里面蕴藏的情绪或波动,却觉得这双眼睛可以洞察这世间的一切,包括她的思想、她的心。
龙芩鸢率先别开眼睛,微微垂下灵动的眼眸,忽闪了几下眼睛,这才听得头顶上方极轻的声音,
“他中了蛊毒!”
蛊毒?
“怎么会……”龙芩鸢后退几步,一脸惊诧把视线凝向床榻上依然不省人事的慕夜斩。
半晌,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股脑儿往门外冲,“我去找霍庚要解药!”
“公主!”
欧阳远在身后喊她,她充耳不闻,当没听见。
“鸢鸢!”郜茗岚离她近,伸手就把她拽住,拉住她手臂不让她走,“鸢鸢,蛊毒是书中有记载的,你先听我说!”
龙芩鸢这才稍稍冷静一点,她激动,不是因为她在乎,而是因为,这慕夜斩是为了给自己找紫金宝剑才中了霍庚的蛊毒,心里是极为愧疚的,她不想欠人任何东西,更何况这个人是她想要千方百计避开的人,是她不准要要下的夫君。
“鸢鸢,书中有云,这蛊毒是来自苗疆的一种剧毒,毒发时如万蚁穿心,而且蛊毒分很多种,有的是靠下毒人的意念控制,有的则需要特殊条件才会发作,最重要的是,蛊毒施毒极为复杂,需要先将蛊虫放置在人身体上,人蛊虫慢慢钻进人的血管脾肾,在配合一段蛊经,才能让蛊虫彻底覆存在人身体里成为蛊毒,但这个过程需时不短,最起码要两个时辰,却不知这位兄台是何时中毒的?”郜茗岚把书中看到的一一道出,有些忧心忡忡看向慕夜斩。
两个时辰……自己跟慕夜斩分开到在集镇上再看到他,中间也不过就半个时辰的时间……难道不是霍庚……这蛊毒,是早就种在慕夜斩体内的!
龙芩鸢渐渐冷静,一下跌坐在椅子上,恰好这时候颖儿拿来了药膏和绷带,便蹲下身来轻手轻脚给她擦洗伤口上药。
“可知他中的蛊毒是哪一种?”龙芩鸢望向欧阳远,此时他已经坐下,拿起一个茶杯并没有倒水,而是放在手里慢慢把玩。
挑起眼梢,他目光斜视于她,然后落在青色的茶杯上,幽幽道出,“是情蛊……”
“情蛊之毒,厉害无比,终生不得与所爱之人相见,终生不得离开蛊系之人三百丈距离超过三日,否则必当七窍流血,全身腐烂而亡!”这是郜茗岚听见情蛊之后说出的,他那些在书中得来的东西也不是全无用处。
情蛊情蛊,终生不得相见,终生不得远离……
龙芩鸢心尖一紧,便是一手冷汗。
“可知解法?”她的手反握住郜茗岚的,抓住他的五指,迫切想要知道答案。
可郜茗岚摇摇头,“书上说,情蛊无解……”
“无解?欧阳远?”她又去问欧阳远,目光闪动,希望能从他口中得到一点点的希望。
欧阳远看她一眼,一张脸永远是冰山,没有一点融化迹象,
“不错,情蛊无解……除非是下蛊的人亲自解蛊……或者……”欧阳远一下沉默,他的眼睛放在龙芩鸢脸上不曾离开,她满眼期待映在他眸中,抿唇沉默。
“或者什么,你倒是说啊!”
“或者……与所爱女子……行鱼水之欢!”
什么!龙芩鸢胳膊重重落在桌上,发出闷闷一声响,颖儿已经为她包扎好身上破开的伤口,而整个过程龙芩鸢都没有感觉似地,一声不吭。
情蛊……不得与所爱之人相见,却要与所爱之人结合才可解蛊……这就是所谓无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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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蛊无解……唉!ps:争取凌晨之前更上二更,不过会很晚~谢谢大家支持~)
正文 85 谁中谁系
情蛊……不得与所爱之人相见,却要与所爱之人结合才可解蛊……这就是所谓无解吧!
她瞧了眼慕夜斩,眸中溢出怜悯,刚才他蛊毒发作模样甚是可怕,若是毒发身亡,临死前该是怎样痛苦折磨的下场?
“可是这下蛊之人是谁,蛊系之人又是谁?”龙芩鸢想着,总归得先找到一个让他保命吧,他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龙芩鸢最是见不得,尤其是他还要帮助自己找剑,他这天下第一剑她倒也是稀罕的很。
欧阳远背对了床榻的方向,负手而立,想了一会儿才道,“懂得种下蛊毒的人我倒是知道一些,但慕夜斩的蛊毒究竟是谁种的,我便不知了!”
龙芩鸢忽然从床榻上起身,忘记自己腿上有几处伤损,瞬间站立便让她吃痛低呼一声,还好身边有郜茗岚及时扶住她,
“那谁懂得下蛊毒?找到他们说不定也能解了这毒不是?”她到欧阳远身前,告诉自己暂时不去想这人是怎么让自己厌恶的,她现在只想知道答案。
欧阳远来回在屋子里踱步,绕过桌子一圈,又绕回来,用食指中间的关节缓慢又有节奏地敲打桌沿,发出咚咚咚咚的声响。
郜茗岚把饭菜都盛在一个小碗中,堆了满满一碗的小山递到龙芩鸢嘴边,“鸢鸢,这情蛊种下的时候是有讲究的……”他亲手用勺子舀出一勺饭菜送到她眼前,“鸢鸢,吃一口!”
她无奈,很想听这中间究竟有何讲究,可郜茗岚一脸认真,她便知这小呆瓜若是不肯便不会说一个字,还不如现在赶紧依了他的意,便就一口把勺子里的东西悉数含入口中。
欧阳远在一旁冷眼看着,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便把眼眸撇开。开始闭目养神。
“这情蛊的蛊虫都是成双成对,所以种蛊的时候必须同时将蛊虫种在另一个人身上,这另外一人则作为蛊系之人存在了!”
所以,归根结底,还是必须要找到种蛊之人可以。
又舀起一勺饭菜,郜茗岚依然执着送到她嘴边,龙芩鸢干脆自己捧起碗胡乱吃下几口,含了满嘴的饭唔噜唔噜,“那怎么区分谁中蛊,谁系蛊?”
见她开始大口吃饭,郜茗岚乐颠颠就开始讲起来,“这要看种蛊之人所念的蛊咒,蛊咒正念便中蛊,蛊咒倒念则系蛊,但中蛊之人毒发时会痛苦不堪,而系蛊之人则如正常人一般无二样,只有等到中蛊人死去,蛊虫才会从系蛊人身上自己爬出来!”他说着说着,便不由自主瞟向幕夜斩,“这些都是书中讲的,没想到今日会亲眼看见……”
龙芩鸢嚼了本应是可口的饭菜,也瞬间觉得索然无味,干巴巴地怎么也咽不下,就堵在喉咙里不进不出。
也不知幕夜斩得这蛊毒有多久了,每一次他又是怎么熬过来的……
可这施蛊之人当真狠绝,让中蛊之人饱受与心爱之人分离之痛不止,还要忍受身体上疼痛的折磨,而系蛊之人却全然不知也全然无恙,直到种蛊之人死亡,他们才会惊觉自己害死了一条人命。
幕夜斩是中蛊之人,谁又是系蛊之人……
“那该怎么办?会是谁下的蛊?我们去找他!”龙芩鸢愤愤不平,虽然她和幕夜斩只是几面之缘,但就算一个陌生人遭遇这样的事情,想必她也不会袖手旁观。
这回,郜茗岚可是乖乖闭嘴了,因为书上可没有写是谁下的情蛊之毒,只能眼巴巴望了眼正闭目的欧阳远。
可那人好像是睡着了,只无声无息坐在那里,甚至连眼皮也没有动一下。
这都人命关天了,他还有心思睡觉!当真是无情……
龙芩鸢眼看就要发怒,却听见床榻上有声响,是幕夜斩醒了!
“幕夜斩,快告诉我,是谁给你下的蛊毒,我去找他算账!”她双手扣住他肩膀摇晃,非要他说出一个名字来。
幕夜斩皱眉,她便稍稍摇晃得轻一些。
岂知,幕夜斩睁开眼睛,定睛看了会儿眼前的人,便手臂一挥一下子把龙芩鸢推开,“离我远点!”之后便不再理会。
龙芩鸢莫名其妙,自己也没怎么他吧,他中蛊毒跟自己没关系吧,这敢情还把火撒到自己身上不成!
亏得早上的时候他还骑马主动要送自己去树林找人,而且……龙芩鸢食指横在自己的唇上……而且还被他占了便宜,那个时候可不见他这般排斥自己,就连碰一下也不行!
龙芩鸢气得重叹一声气,想这人是有毛病吧!
撅起嘴,龙芩鸢气呼呼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满脸气愤死死瞪住幕夜斩的后背,就好像这么一直瞪一直瞪就能把他后背给瞪出一个窟窿。
欧阳远轻微勾勾唇角,在别人看来只是动了下嘴唇而已,
“据我所知,在众国中懂得蛊术的人不多,一人是南北六国的统治者百里翼椋,一人便是黑豹,还有一人已经去世……就是齐渲国席风太子的生父,但自他去世后,齐渲国的蛊术便失传。”
龙芩鸢心里的惊诧不止一点点,因为这三人都或多或少跟自己有些关系,席风自是不用说,只可惜他的生父已经不在人世,而黑豹……虽然曾经跟他相处过几日时间,却完全不知静月王朝在何处也不知该怎样联系他,至于百里翼椋,既是南北六国的统治者,自然跟珍倾国和齐渲国势不两立,莫不成是他?
心里有了数,只是还想等哪日见到黑豹的话问个清楚,如若真非是他,那么她珍倾国和百里翼椋便又多了一截梁子!
夜色笼罩,唯有屋子里面烛火昏黄,倦懒万分。
龙芩鸢没有离开,而是趴在床榻边的小桌子上沉沉睡去,郜茗岚披了一件衣裳在她身上也坐在椅子上打瞌睡。
蜡烛燃尽红色,只剩一小段被灼得发黑,骤然一阵明暗,屋子里便失去光亮。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躺在床榻上背对门口的人猛然睁开双眸,里面迸发出幽幽的黑色光芒,冷锐而冷静。
幕夜斩在黑暗中起身,不曾察觉在这屋中还有另一双眼睛刹那间阖动,他侧目看向一边静静睡熟的女子,冷峻的脸颊在黑暗里更显轮廓分明,然而他不曾动作,就这样一直盯着龙芩鸢看了好一会儿,她的睡颜安静,浓密的睫毛覆盖住下眼皮,好似一把小小的扇子,精致唯美,竟然就这样坐着瞧她,狂躁的心便静下来。
天亮之前,他迅速扫视了整间屋子,一眼便瞧见自己的剑搁挂在角落里的屏风上,眼色微微敛下,在众人清醒之前蓦然躺回去,依旧背对众人。
龙芩鸢醒来,满眼的是翠绿的眼色,还以为是在梦境中还未清醒,揉揉眼睛再一看,竟然是自己的玉佩!
只是跟先前不同的是,玉佩因为撞击的缘故,已经从中间碎裂开来一条缝隙,不免为这美玉增了一些瑕疵,定是自己在杜府灵堂的那一撞,把玉佩撞碎并遗落。
她幽幽看向沉睡中的幕夜斩,他也是因为这个才要跟着自己吧!
真是的,下次做一个结实一点的系绳,不然不定什么时候就惹祸上身,毕竟这象征身份的东西还是重要的。
颖儿昨日睡得早,今儿个起得也早,这时候便把热乎乎的饭菜送来,放在桌上搓搓手,
“小姐,外头天又凉了!”
这说着,便听见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很杂乱,全都朝了这边而来。
床榻上和椅子上的人同时惊起,不约而同往门口看,二人迅速对视一眼,幕夜斩忽地从床榻上跳起,直奔屏风利落取下自己的佩剑,而欧阳远也翩然而起,单手背后面对门的方向,瞥了一眼右侧。
“哎呀,书生,书生快起来!”龙芩鸢一看,郜茗岚居然还在睡觉,下巴都顶到自己锁骨上了,最要命的还是他的嘴角居然有一道细细长长的透明液体!
郜茗岚被她这么一摇一晃的,总算睁开惺忪的双眼皮,习惯性用怀间的帕子擦了把嘴又放回去。
龙芩鸢后退一步,脑袋里飞快转动——自己应该没用过他怀里的那个帕子吧……不过一时间还真想不大起来。
只这一会儿的功夫,外面的噪杂声就传了进来:
“快快,杀人凶手就住在二楼,跟我来啊官爷,就在这!”
“快快快,后面的跟上!”
“……”
楼梯踩出蹬蹬声,来人应该不少。
——
(种蛊之人是谁,大家猜猜看~ps:昨天对着电脑睡着了,一睁眼差不多一点了,便没更~抱歉~)
正文 86 嗜血修罗
楼梯踩出蹬蹬声,来人应该不少。
龙芩鸢跟颖儿递出眼色,目光触及柜子,颖儿便麻利开始收拾东西,她们的行装很简单,只片刻颖儿便背了包袱立在她身边。
欧阳远和幕夜斩都纷纷看她一眼,无声无息便打开窗户,龙芩鸢和颖儿站在一起望窗外望望,又缩回脑袋扁扁嘴,这么高要怎么逃。
哪知腰身被人一带,便飞出窗口!
她和颖儿被欧阳远抱住,幕夜斩则带了郜茗岚,一行无人悄无声息从窗口飞落地面,骑上马便一路疾走,只片刻便出了太和镇,身后隐约有追打的声音。
这太和镇,还真不是他们这些天天提刀拿剑,天天沾染血腥的人待的地方,龙芩鸢觉得自己跟这小镇八字不合,早早离开也好。
他们五人各骑一匹马,欧阳远在最前面,幕夜斩在最后面,三个不懂武功的人被夹在中间。
马跟上欧阳远的到了一处破败的寺庙,应该是久无人来了,四周都是蜘蛛网,还好现下是白天,这寺庙看起来也不是很恐怖。
关键是,当他们众人下马的时候才发现,后面少了一人——幕夜斩不见了!
“快,快去找他!”龙芩鸢有些担心,墨黑色的水灵眼睛猛然眨动一下,本来已经下马,还没来得及安整好马鞍便又要重新蹬上马蹬。
众人都在着急,龙芩鸢是因为慕夜斩失踪,而郜茗岚和颖儿则是因为龙芩鸢。
一道冷声,不疾不徐,穿过高草传入耳中,
“他是中途自行离去的,估计是去找紫金宝剑了,他若找到自己会回来。”
真是头倔驴!都这当口了,还想着要找什么剑!她那时候只不过为了跟欧阳远质气随口那么一说,他就这般认真起来,非要找回剑不可!
“可是……”她还是担心,他的蛊毒怎么办?
“没有可是,若是想他会在霍庚手上吃亏便大可不必,天下第一剑,一剑平天下,无人可挡!”
天下第一剑,一剑平天下……
龙芩鸢在心里默默念叨这句话,多么霸气,可是在这血剑的背后,有藏了多少杀机,慕夜斩,你可知有多少人想让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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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匹骏马一路狂奔,在高大树丛中穿梭,马上的人皮肤黝黑,英俊不凡,他一刻不停往前赶路,周身散发出一股让万物萧杀的寒意,耳边是呼呼的风声,似千年的厉鬼哀嚎,声声刺耳。
然而,他没有注意到,在他身后数十丈,一个黑影掠地而起,一刻不离前方的骏马,因为不想被发现,黑影没有骑马,只是用轻功时刻追赶,不见他停下,也不见他落下。
慕夜斩停在一处隐蔽的山洞前,马缰在他手里极度勒紧,黑色骏马高高扬起前蹄长声嘶鸣,良久才骤然下落,载着自己的主人停在原地。
马嘶声引来山洞中一点声响,不一会儿,霍庚便从山洞飞出,同时手中握紧了长剑,剑身通体发出紫色光芒,在剑体上晕染了一层淡淡的紫色光圈,灵气逼人。
霍庚速度极快,慕夜斩双腿用力,瞬间从马背上腾空而起,脚尖点地落在数丈之外的空地。
紫色的剑,幽淡的光芒,凌空划出一道紫色剑气,直逼慕夜斩而去。
二人乍合便分。
两只长剑在空中交并,发出铮地一声长响。
霍庚面色乍变,慕夜斩却是沉着冷静,面色不改,手腕一翻,长剑顿时射出凌厉光芒,他双手指剑,劈天斩地,重重往地面一击,一道青色的剑波便从他双脚而起,形成半个圆弧急速朝前往飞驰。
霍庚一惊,慌不迭提起,险险避开这股冲击波退开数步,却不免为剑气所伤,吐出一口鲜血。
狡黠的眸子低垂,突然便起手,紫色的剑形成一道光圈,犹如方才一般在半空划出半个圆弧,霍庚再一出手,紫色圆弧便飞一般推进,直直冲向慕夜斩。
慕夜斩稍稍后退一步,双手提剑,轰然也在半空形成一道青色剑圈,剑圈外缘犹如一把锋利的利剑,横劈向前方。
一时间,天昏地暗,两道剑气遮挡住了烈日当头,将二人笼罩在黑暗之中。
紫色和青色的光圈在空中震出天响,只是一瞬,黑暗散去,光芒重新找在这一片空地上。
慕夜斩双手一松,长剑颓然落地,哐当断成两截!上面隐隐有暗色血迹。
这把剑跟他十几年,此刻便垂死躺在地上,再无生气。
慕夜斩的手渐渐握成拳头,想要缓解方才并剑的冲击,右小臂隐隐有点颤抖,紫金宝剑果然不凡,坚韧如铁,就连师父特意用玄铁为他打造的剑都抵不过。
他杀人十几年,这柄剑从未离手,不想今天却输给这紫金宝剑。
不过罢了,他闭上眼睛,算是默默为这玄铁剑做告别。
抬眼,远处已经有一滩血迹,从霍庚的身体里流出,他还有气息,只是手里的剑已经被震飞出去落在几丈之外。
他默默看着慕夜斩拾起紫金宝剑,看着他慢慢靠近自己,呼吸凝结,一种对死亡的惧怕油然而生。
“不,不……”她想说话,可是说不出来,就一直躺在地上摇头。
他岂会不知道,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慕夜斩,传闻他是地狱来的修罗,嗜血疯狂,杀人不眨眼,更传说他曾一夜斩杀江湖十八大高手,毫发无伤。
此刻,这个嗜血的修罗就在自己眼前,霍庚的眸中流露出深深恐惧。
慕夜斩走到他跟前,蹲下身,用手指沾染了他口中溢出的血,放在唇间深深一吮,再拿出来时,手指便一如平常黝黑却干净。
霍庚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连呼吸都开始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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