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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游戏佐佐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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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多加理会,她继续讲课。「这句话的意思是说,罪大恶极的人,的确是小人,但是到了用恩德对待他时,也可以使他变为君子。或许是恩德可以深刻感动人心,很快的改变人性……」
  
  「孟秦、孟秦……」樊士芬在讲台前喊他,才一眨眼没注意他竟然往桌子趴下去了。
  
  「孟秦……」旁边的同学摇了一下他的桌子,他蠕动了一下,却没起来。
  
  樊士芬拿着书走到他的座位旁,往他肩膀敲下去,「孟秦……起来啊……」
  
  「什麽?」他突然爬起来,惺忪的看着昨晚午夜梦回的梦中人,脑海赫然浮现一幕幕激情画面,他羞得低头不敢看她。
  
  心里低呼:「拜托,就是不想看见她才趴下去睡,竟然又叫他,既然这样他不保证,他眼睛会是乾净的,或许在她眼里,待会讲台上的她会是一丝不挂,勾着一双媚眼蛊惑着他们这群血气方刚的少年……」
  
  「翻开第十页,把课文念一次。」丢下这些话,看他精神不济樊士芬气吁吁的移开视线转身走上台。心里嘀咕:「不知他脑袋想什麽,脸竟然红成那样……」又想到他昨天竟然伸手捉她胸部一把,她就有一肚子火──他不会还没忘记,还在那里想入非非吧?
  
  走回讲台上,孟秦已经站起来心不甘情不愿的翻开课本。
  
  心里嘀咕:第十页……又不是小学生,还要念课文,要处罚我偷睡觉可以叫我出去罚站啊!只是不想在课堂上看见她而已嘛。
  
  他有气无力的念着:「『或曰∶罪大恶极,诚小人矣。及施恩德以临之,可使变而为君子;盖恩德入人之深,而移人之速,有如是者矣。』曰∶『太宗之为此,所以求此名也。然安知夫纵之去也,不意其必来以冀免,所以纵之乎?又安知夫被纵而去也,不意其自归而必获免,所以复来乎?夫意其必来而纵之,是上贼下之情也;意其必免而复来,是下贼上之心也。吾见上下交相贼以成此名也,乌有所谓施恩德与夫知信义者哉?不然,太宗施德于天下,于兹六年矣。不能使小人不为极恶大罪,而一日之恩,能使视死如归而存信义,此又不通之论也。』」
  
  「好了,你坐下吧。」他念了一大段,樊士芬见他精神依然萎靡,也不想理了。继续讲解。「唐太宗做这件事,为的是求得恩德感化人的美名。然而,我们哪能知道在释放死囚犯的时候,不是料想囚犯他们一定会回来以求得赦免,所以才放了他们的呢?我们又哪能知道那些囚犯在被释放回去的时候,不是料想自动回来一定会获得赦免……」
   
  
  
  
  当──
  
  「哇,酷刑……」下课铃一响孟秦立即感到解脱,阖起书本大呼。
  
  「喂,你们眉来眼去,肉麻当有趣啊。」旁边座位的那个浩子,陈宇浩即刻凑过去说。
  
  「呿,谁跟谁眉来眼去……」是她先白他一眼,他才回过去。这女人一定还在记恨昨天不小心摸她一把的事,今天才一整堂课盯死他,让他连打个瞌睡都不行。
  
  「喔,我看她看你的眼神怪怪的唷。」
  
  「怎麽怪,少无中生有。」白了同学一眼,他起身想摆脱,不想继续周游在这种话题上,最主要是昨晚的梦遗似乎变成一种罪恶。
  
  「你眼神闪烁,喔,有鬼……」同学还不想放过他,吃味漂亮的女导师对长相俊帅的孟秦似乎特别关注。
  
  「鬼你个大头鬼,我要去上厕所了,闪啦!」用力一推,拨开碍路的人──说的好像煞有其事。
  
  可是,如果没事胸口怎伖盹p埶旍g跳……又有什麽事?只是她那深邃的乳沟简直是蛊毒在脑海徘徊不去;还有她那浪荡的沈吟挥之不去……
  折磨啊!
作家的话:
剧情的关系,这篇《纵囚论》占了一些字数,抱歉罗!
佐云宣传一下,《小爸爸的天空》是佐云相当喜欢的着作,尤其是第二部,全文用了两年的时间架构,描述一对偷尝禁果的少男、少女在未婚怀孕後的心理挣扎,以及在婚姻中寻找真爱的挫折~~这个故事是你我周遭许多人经历过的故事,也因此当年让我写下了它,如果有兴趣可以先试阅第一部,全文免费喔!
第二部描述男女主成年後在毫无感情基础下成婚的心路历程~~




☆、04 都怪昨晚太刺激

  黄昏的夕阳下孟秦在篮球场上奔跑运着篮球,闪过前面的人墙,越过三分线,一个跳跃,将球以快速的抛物线擦板、投篮。
  
  球一穿过篮网马上落入飞跳而上的人手中,飞快的又被投入另一面篮板,可惜没进……
  
  「呼……呼……」满头是汗的孟秦停在球场中央弯着身、双手抵着膝盖大口喘着气。「你也太逊了吧,这样也投不进去……不打了,我要回去了……」
  
  打了一场球、流出一些汗,感觉脑袋里多馀的杂思也代谢了许多。
  
  「好啦,好啦,不打了,收一收……」一群人各自到场边拿东西鸟兽散。
  
  「孟秦要一块去吃东西吗?」
  
  「不了,你们先走,我还有东西放在教室忘了拿,你们先走吧。」擦擦汗,他背着背包往教室方向走去。白天的走廊难得这麽清静,除非晚上……
  
  停在一栋教室尽头的厕所外面的洗手台前,他悠然打开水龙头,往脸上泼了一把水冲冲凉,愕然听见建筑物後方车棚传出声音。他擦了擦脸绕过去,还真像他所想的,学校有名的朱哥大少正在调戏良家妇女,两人在那里拉拉扯扯,女方显然相当恐惧,这位朱大少也就是他隔壁班导师,他的数学老师,很不巧地他调戏的正是他导师樊士芬,要他眼不见为净可能有点困难。
  
  他走过去,扬声威吓:「不要这样,朱老师……」听见人语,樊士芬满脸惊恐地想拨开朱邵麟的手,他却抵死不放。
  
  「孟秦……」樊士芬求救似的喊他。
  
  「樊老师,我是真心诚心,请你跟我交往。」死缠着樊士芬的朱邵麟看起来并没他的话那般诚恳,看起来比较像无赖。
  
  「你干嘛?还不放开。」
  
  孟秦斥喝,以犀利眼神瞪着朱邵麟,他却仍不放手,反而斥责孟秦。
  
  「放学还不回家,干嘛还逗留在学校,你想干什麽坏勾当是不是?」
  
  「你是在说你吧,还不放手。」孟秦一箭步过去,用力扳开那双死箍住樊士芬的咸猪手,她趁势用力挣脱,赶紧逃到孟秦背後躲着,在他背後馀悸犹存说:「我要回去,他跟我来这里,突然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拒绝他就那样。」
  
  见孟秦冷冽双眸直直瞪着,不甘心的朱邵麟对他吆喝:「孟秦,你想做什麽?」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才对。」平常孟秦可能会为了成绩而对他毕恭毕敬,对他的傲慢置之不理,可是为人师表做出令人发指的事那就另当别论。
  
  「这是你对老师说话的态度吗?你敢藐视尊长,小心我记你大过。」他以为一向成绩优异的孟秦应该不至於傻得想与老师作对,说几句重话搞不好即像哈巴狗夹着尾巴跑了。
   偏偏他并不胆小。
  
  「你没资格……我可以举发你……」跟踪人到这里他想干嘛?
  
  「你这小子……」朱绍麟恼羞成怒一拳挥过去,正中孟秦脸颊。
  
  「孟秦──」见孟秦被打樊士芬惊慌失措,不知该怎办,见孟秦想要还手她吓得不知该躲哪里。
  
  「敢打我……」他冲过去用力一把捉住隔壁班那男导师胸口,狠狠将他甩到教室外墙边冷狠的瞪着他。
  
  「孟秦你吃了豹子胆竟然敢打老师。」他一个踉跄撞到墙壁才没跌倒。
  
  「你才是吃了熊心竟然敢在学校公然调戏女老师。」
  
  「你看见我调戏她了。」
  
  「我当然看见了。 」
  
  「你,我这只是追求你别乱讲。」
  
  「追求用这方式,不会显得太激进了吗?旁人看了跟强暴没啥两样……」
  
  「你这小子……」一来一语,朱绍麟气呼呼地又举起拳头想揍他。
  
  「你想怎样?」看他那副颐指气使的嘴脸孟秦忍不住挑臖。
  
  「怎样……我揍你……」冷不防一个拳头又往孟秦脸上挥去,落在他脸颊上,打歪了他的镜架。
  
  「真打过来……」扶正眼镜,瞪着眼前毫无师道的师长,他也豁出去一般挥拳过去,而且他这一拳就打在他刚刚打在他脸颊的那个位置。
  
  「你们别打了……」樊士芬心急喊。她以为孟秦出现就没事了,没预料到两人竟然会一言不和大打出手。
  
  两人打得有点狼狈,「孟秦……你给我记着……」摸着嘴角衬出的血丝隔壁的班导朱绍麟说完即对孟秦冷哼一声转头跑了。
  
  孟秦也没占到什麽便宜,第一拳已经让他挂彩,要不是这一拳痛得他受不了,他当然也不想惹事生非。看着人落荒而逃,他心里有数,这位伟大的数学老师往後将天天找他麻烦……他心里不由得哼了几声。没关系,恶人自有恶人治,他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就怕他招架不住。
  
  「谢谢你,如果你没来……」这种状况下,樊士芬也不知道该指责还道谢,但是口中说出的语气却好像在赞扬他英雄救美一样的褒扬。
  
  孟秦冷眼瞅她,心里有些气恼,不知天都黑了她不回去留在学校做什麽?更糟糕的是,她来这种隐密的地方做什麽?
  
  见孟秦瞪着她,她略为不安问:「有怎样吗?你的脸……」
  
  「我看不到我怎麽知道怎麽了?」他很不爽。
  
  「要不要到我那里冰敷,你的脸……」俊帅的脸被打种她显得内疚。
  
  「我、我没事……哇……」他拍了一下叫了出来。怎会这麽痛。
  
  听见他大叫一声,她一心急下意识握住他摸着脸颊的那只手,忧心忡忡问:「我看看有怎样吗?」
  
  她不碰他还好,一碰他感觉全身都热起来──都怪昨晚那场梦实在太刺激了。
作家的话:




☆、05 将她当作性幻想对象

  去她家?有听错吗?
  
  「可是……」不敢置信,她就这麽乾脆说出。胸口像有一百只虫子在里面狂跳,脸颊涨热。
  
  「我住在学校後面很近,先冰敷一会,我担心会肿起来。」她又摸摸他脸颊上的伤内疚说。只顾着担心,她的大意让他破相,其他并没想太多,浑然不觉他脑袋里的思想已经开始不纯正。
  
  「喔──」看她露出关切眼神,他内心不断交战,可不等他心底的天使与恶魔争辩结束,樊士芬已拉着肿了半边脸的孟秦往学校後门而去。
  
  他连拒绝都来不及,跟着她的脚步离开学校。
  
  原来她走偏僻的後门,是因为她就住在学校後面的开放式小公寓里。
  
  开门进去里面是十来坪的套房,一进门樊士芬即打开小冰箱拿出冰块走去流理台前。
  
  脱掉球鞋,孟秦惴惴跟进去将背包放下来,呆立在一旁看她将冰块放进塑胶袋里,瞄了一下四周,赫然发现她刚刚打开的冰箱上摆着一面相框,远看跟她合照的人彷佛很面善,他蹑蹑走过去,将相框拿起来,十分吃惊问:「他,他是你的谁?」
  
  装好冰袋,樊士芬走到他身边叫他拿着敷。「他是我男友,在霹雳小组服务,他是警官。」那张相片是去年他们一块去海边浮潜的留影,照片中的他们穿着潜水装备,笑得十分开心。
  
  「他是你男友?」拿着冰袋敷脸放下相框,他显得相当震惊。
  
  「嗯──是啊!」聊起魏扬樊士芬脸上即绽放幸福笑容,他们已论及婚嫁。「他人很好,脾气也很好,我们已经见过双方父母了……」
  
  樊士芬似乎还想跟他多说些魏扬的事,甚至问他,他有没有发觉他们长得很像的问题,可是,樊士芬还没说出口,孟秦即神色黯然地将冰袋丢给她,仓促说:「我要回去了。」迳自拿起背包,神色慌张往门槛走去。
  
  「怎麽这麽急着走,才敷三分钟根本没用啊。」樊士芬拿着冰袋纳闷,不知他又怎麽了,心急地跟在後面,又将冰袋递给他,不忘叮咛他。「回去後记得再敷一会儿,不然明天会肿更大。」
  
  「喔──」她这麽关心他,他听话的边走边敷。
  
 孟秦走到门前,门突然打开,心神不定的他吓了一跳,看见开门的人,他脸色一沉,很快又挤出一丝别扭笑容,对着走进来的魏扬嗫嗫喊:「大哥──」
  
  走进来的人跟樊士芬听见孟秦叫「大哥」一样满脸错愕,揪起眉头望着孟秦不敢置信的低呼:「小秦!你怎麽来了?」端详一会,看他敷着冰袋又担忧问:「你脸怎麽了?」
  
  孟秦耸耸肩不知怎麽解释刚才的状况,笑得一脸纠结,更是用冰袋遮住红肿的地方。
  
  魏扬看他举止怪异,拿开他脸上冰袋察看,讶然问:「你跟人家打架了?」
  
  被发现,他赶紧解释。「一点点冲突而已。」眼神瞄瞄樊士芬别扭傻笑,希望她帮他解围。
  
  「一点点冲突?什麽叫一点点冲突?打架就是打架,学坏了?这麽久都不连络。」魏扬笑着说,担心他。
  
  「你们?」他们竟然认识,樊士芬只顾讶然,完全没感受到孟秦求救的眼神。
  
  看这局势孟秦不想多留了,再次将冰袋交到樊士芬手上,急促说:「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拿起背包急着走的时候魏扬拉住他。「一起去吃晚饭再走嘛,打个电话跟妈说就好了。」
  
  「不了,我要回去了。」他笑着对魏扬说,心里却相当不自在。怎会这凑巧。站在门槛绑鞋带,他心急想走,竟将哥哥的女友当作性幻想对象──真是该死又丢脸!
  
  「改天跟妈一起,我们去吃个饭。」见留不住他,魏扬只好预约下回。
  
  绑好鞋带孟秦抬起头看魏扬,满脸绯红匆匆说:「回去我会跟妈说。」
  
  其实,假如没有樊士芬夹在中间他一定会留下来,两人真的很久没见了,可是,现在,心中的感觉相当微妙,酸、甜、苦、辣、五味杂陈的滋味难以形容……
作家的话:




☆、06 混乱的夜晚

  「他就是你弟弟?」樊士芬错愕後突然高兴起来,如同自己又多了个弟弟般喜悦。「难怪你们长得这麽像,一开始我就觉得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万万没想到你们竟然是亲兄弟。」
  
  不同姓氏令人难以联想到他们竟是这层关系。
  
  魏扬朗声笑,忆起父母离异时弟弟才三岁,妈妈要带他走时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拗着脾气说不要离开哥哥,现在,只是要叫他留下来一起吃顿饭,却好像火烧房子非急着走不可。
  
  「跟他很久没见了,上回是我妈带他去警校找我的时候,那时他才读国三,现在都比我高了。」即使匆匆一面魏扬依然满足。弟弟跟了继父姓,似乎也变成别人家的儿子了。「可是还是那个拗脾气,说走就走。」
  
  说着魏扬淡然而笑,彷佛父母失和造成的手足离散已云淡风轻。走出阳台看着他急促的背影渐行渐远,显得不舍,心中好像还有很多话没说完,想喊他回来却没叫出口。
  
  「看什麽?人都走远了。」樊士芬也走出来,街灯下孟秦身影已经模糊。
  
  魏扬伸手搂住她腰际,爱怜地在她额上轻轻印下一吻,像是巴结似的柔声道:「帮我好好照顾他,我最担心他了。」
  
  听他这麽说樊士芬不服气的叹口气,她倒觉得从小即失去母爱的他更该受人照顾。「你都只会为别人着想,也不想想自己。」
  
  「他是我弟弟啊,我只有这麽一个亲弟弟。」
  
  「我知道……」他就是对别人体贴过头了,有时候她也会吃味起来,可是这就是她爱他的理由。
  
  
  
  
  
  回到家孟秦心情极度恶劣,放下背包空着肚子即一股脑颓丧的躺在床上,双眼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彷佛脆弱的心灵受到激烈打击不断呐喊着:樊士芬竟是哥哥的女友?她竟然是哥哥的女友?我将来的大嫂?──他不太能接受的事实。
  
  可是又想回来,他有什麽好难以接受的?樊士芬不就是他导师;而魏扬是他哥哥,这种天作之合他该高兴才对,为何他反而感到愤怒、感到难过、感到心理不平衡?
  
  他有病是不是?
  
  想不透,可是叫他不再去想这件事也很难,就算不去想,事情也会像幽灵一样浮上心头困扰他。
  
  「啊……」他快疯了。
  
  嘶吼後他让心平静下来思索许久,最後,做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假设,怀疑自己──不会是爱上她了?所以,一切才会这麽混乱……
  
  
  
  
  
  又是一个难眠的夜晚。
  
  翌日,孟秦无精打采的去学校,偏偏好死不死,未进到教室就先遇见容光满面的樊士芬,虽然她神采奕奕,可是孟秦可以确定自己的脸一定很臭。一则,他一夜没睡好;二则,他用了一晚的时间训练自己对她漠视,然後,然後,他要严正否决昨晚下的那个令人脸红心跳的结论──他没有爱上她,况且她不是他能爱上的人,这是天经地义不变的真理,因为她是他的老师。
  
  「孟秦──」樊士芬在孟秦看见她同时叫住他。
  
  他停下脚步,眼神一交会,心跳愕然加快,感觉快破功了,他赶紧佯装轻松状问:「什麽事?」看她笑得那个甜,可见昨天依然是个甜蜜的夜晚,而他就像遭人抛弃的丧家犬。
  
  「你哥要我问你什麽时候可以一起出去吃顿饭,他下班时间不固定,也好安排时间。」她笑咪咪的,似乎在期待。
  
  「吃饭?吃饭每天都在吃啊!」他意兴阑珊,也答得懒洋洋。不是不喜欢跟魏扬出去吃饭,而是中间夹了个樊士芬他实在不想去当呆头鹅。
  
  「到底去不去?」见他又是一副对什麽事都提不起劲的样子,樊士芬逼问。
  
  「改天啦,今天我爸生日,我妈要我早点回去。」他随便找理由,免得她问不停。今天当然不是他爸爸的生日,他妈也没要他早点回去。
  
  「喔──今天不行,改天也行。」感觉他好像故意拒绝,樊士芬显得失望。
  
   见她笑容骤然消失,他突觉这样太无情了,想了想还是自己跟魏扬说比较妥当。「你给我我哥的电话,我自己跟他说好了。」
  
  「好吧。」
  
   留下电话号码,樊士芬走後,孟秦懒洋洋走进教室即拿出手机打了过去。「哥,我是小秦……」
  
  「小秦?」听见是他,彼端的魏扬十分惊讶。
  
  「昨天遇见你的事我都跟妈说了,她说什麽时候都好,她也很想你。」刚刚应该这样回答她的,可是他无法看见她雀跃的幸福模样,这样他一定无法转移目光,对自己也残忍。
  
  「我也很想你们……今天不行,我等一下有个很重要的任务,晚上下班我再打给你,你要接,别又不理。」魏扬叮咛。
  
  「我哪有?」心魔仍在作祟,他开出但书。「去吃饭可以,先决条件,我们去吃饭她不会去。」
  
  「她?士芬?」魏扬纳闷。「怎麽了?你们……」
  
  孟秦像做亏心事一般,胸口噗通噗通跳,却说不出所以然。「反正就是这样。」
  
  「我们打算明年结婚,我想让妈看看她。」
  
  听见这事他心里又纠结起来。「好啦。好啦,随便你……」反正他必须适应,食不下咽的是他,又不是别人。
  
  「小秦,我要出勤了,有空再连络,顺便跟我向妈说,我明年打算结婚的事。」
  
  「你自己不会说喔。」都高兴不起来还要他说,折磨他也不是这样。
  
  「好、好、好,你这小子越来越古怪,那麽久都不联络,我要挂电话了。掰。」在电话那端魏扬穿好装备,笑着说。
  
  挂断电话,孟秦嘴里也咕哝:他自已也很奇怪,只说他没联络,他自己也不是一样。以前他念幼稚园、小学时他都会偷偷去找他,可是後来他妈再婚後,他就不曾主动出现过了,孟秦一度以为他改了姓,他哥就不认他了,後来他才知道,原来他们父亲为了他母亲的幸福着想,所以要魏扬别再去打扰她的新生活。就这样,他们兄弟逐渐疏离,但这份血浓於水的感情孟秦没有遗忘过──可以这样重逢其实也没有什麽不好……
  
  
  
  
  
  午休樊士芬一走进办公室,几个导师对着天花板悬挂的电视议论纷纷,她也好奇地将视线往电视上看──
  
  「……稍早,警方终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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