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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帝独宠,娘子好惑人-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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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雁儿自知犯了死罪，请小姐杀了我吧。”
苏羡染问她：“你犯了什么罪？”
“我……”头低的更低了：“不听小姐的话，跟踪小姐去了大街上，差点伤了小姐，还伤到了皇上。”
当时想不明白，见她屡次支开她，她还以为是南宫大哥有了消息，而他们不敢告诉她，于是尾随着她去了，只是没有想到，活着的人竟然是轩辕怡。
当时，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懵了，一个又一个死去的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可自己等待的那人却一直都不肯出现，她更加怨恨害了南宫大哥的元凶——轩辕怡，恨不得杀了他为他报仇。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道：“既然知错，以后还会再犯吗？”
雁儿惊愕，抬头看着她，“小姐，你……”
苏 羡染将她扶起来，道：“雁儿，不是我们不肯为南宫大哥报仇，皇叔早就不记得先前的事，他失忆了，已经不再是先前的那个人，报仇还有什么意思？再说了，我们 还没有找到南宫大哥，皇叔掉下悬崖，也活过来了，也许南宫大哥也活着，如果杀了皇叔，却发现南宫大哥没死，你心里不会有愧吗？”
雁儿低着头，不语，这个问题，她的确没有考虑过，可南宫大哥真的还活着吗？片刻之后，却又抬头，眼里充满了期待：“小姐，会吗？”
苏羡染抱着她的肩，轻声安慰：“会的，如果死了，我们早就该找到他了，他不会出事的。”
“好，我会等着，等着他回来。”
“嗯，那皇叔的事呢？”
再次低着头，“小姐，他的伤怎么样了？”
苏羡染开始笑了：“没事了，是皮外伤，过几天就会好的。”
“那皇上呢？”
“也没事。”
雁儿幽幽叹了口气，喃喃自语：“以前和怡王一起玩的时候，也觉得他单纯可爱，今天在街上，看着他的脸，还真下不去手，可是一想到南宫大哥可能惨死，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今天在外面坐了一整天，想起今天的事，的确是我的错。”
轩 辕怡装傻的时候，喜欢和轩辕寒钰一起到右相府来，他无聊的时候，只能和她还有小雪貂一起玩，那时还会觉得他天真可爱，可是想到这些都是装的，只是为了取得 他们的信任，心里却怎么都平静不下来，尤其是南宫瑾风的事，带给她的阴影着实多，当听到他亲口承认他的坠崖与他有关的时候，根本忍不住体内的那股冲动。
苏羡染听她这么说，也知道她释怀了，毕竟轩辕怡的本性不坏，只是过了那么多年，一直无法忘怀当年的事情而已，果然，只要经历过一段平静的时期，静下心去看以后的路，他会找到正确的做法。
“小姐，我去看看皇上……”伤了他，总该过去道歉的。
苏羡染见她态度诚恳，也没有放在心上。
只是，晚上的时候，轩辕寒钰搂着她躺在床上，询问今天发生的一切，有些事情，当着别人的面总归是不好说的。
“雁儿的事，你是故意的？”温凉的指腹轻轻摩擦着她的脸，在柔嫩的脸颊上打着圈。
酥痒的感觉一阵一阵袭来，苏羡染睡意全无，听着他的话，不禁抬头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我问过暗卫了，你只叫他们瞒着我，却没有瞒着雁儿，嗯？”
他的眸中一片炙热，看得她脸颊烧热起来，似乎有些做贼心虚了，不敢直视着他的眼睛，可他的手，却在她想回避之前，将她的下颚抬起来了，使她正视着他。
苏羡染心虚地笑了，伸手拍掉他的手，一边打着哈哈，敷衍其事，一边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你还不是知道了……我困了，你也睡吧，受了伤要多休息，伤口才好得快，你明早还要上朝……”
“现在还早。”
他强硬地将她的身子扳过来，使她正对着她，苏羡染怕碰到了他手上的伤口，也不敢使劲和他作对，只能任由着他。
“好吧，你想说什么？”用手掩着嘴，轻轻地打了个哈欠，眼里却有一丝细微的光线闪过，只是不想，这么细微的动作还是逃不过他的眼睛。
轩辕寒钰在她脖子上轻轻哈了口气，她顿时颤栗了一下，浑身敏感起来，一股燥热无端被他勾引起来。
始作俑者只是抿唇偷笑，而后才轻咳一声，道：“老实交代，待会儿会满足你的~”
话中的暧昧不言而喻，苏羡染气急，伸手在他腰间掐了一把，他痛得咧嘴，才肯好好说话，脸上还带上了一抹无辜之色：“现在清醒多了吧。”
苏羡染冷哼一声：“你早就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
轩辕寒钰的手臂渐渐收紧，几乎快勒得她喘不过起来，可他却不自觉，只是看着头顶明黄色的帷帐，缓缓道：“我知道你怕我担心，想用自己的方法证明皇叔是否是真的失忆，可是染儿，你不觉得皇叔现在比以前开心多了吗？为何一定要让他想起过去？”
苏羡染憋得厉害，本想开口说话，可听到他的话，却只能贴着他的胸膛轻喘着，他终于发觉，松了手，却还是搂着她，双目深沉地看着她，眸中的意味太多太多，让她想深究都来不及：“今天，如果我去晚了一点，受到伤害的会是你，你知道吗？”
说话期间，已经抬起了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着，温热的唇瓣在葱白的手指之间留下潮湿，他复又看着她：“如果你出了事，我会更加后悔。”
手 心黏黏的，被他吻过的地方渐渐发烫，这只手，就是今天准备去抓剑的那只，苏羡染心里一阵难受，早就知道这件事被他知道之后，肯定会引起他的不满，她很少背 着他做事，今天的事也的确是她的不对，也早就做好了挨训的准备，只是不想，他这样的温柔，反而让她觉得比接受他的责骂还让她难受。
“你别这样，我……”扭着身子，想逃离他，但却被他的手臂箍住，看来他今晚不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是不会放手的。
“染儿，我没有怪你，你想利用雁儿试探皇叔，也情有可原，但为什么没有告诉我？皇叔没有如你所料的那般出手阻止那柄剑，更没有用武功伤了雁儿，所以你就自己出去阻止，嗯？”
语气温柔，的确没有一丝责备的意味在里面，抱着她的手还会轻轻在她背后摩擦着，似乎今天被吓到的人是她一样，只是他越是这样，苏羡染越难受。
“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这样了，行吗？”抬眼看着他，眼里微有湿润，卷翘的睫毛还颤抖着，一种我见犹怜的韵味。
轩辕寒钰心里已经软了半分，可是想到她今天不顾自身安危，冲上去抓剑，心里就不好受，这一次不彻底教训她，下一次她还会再犯，于是硬起心肠，面色却是柔和：“我也没有说你什么，不是吗？你担心皇叔，也是正常的，为了护他，不顾自己的安全，也是正常的……”
苏羡染突然出声打断他的话，翻身爬到他的身上坐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眸中多了一抹狡黠，之前柔弱的样子也不见了，脸上反而挂着一抹笑意，语气也是轻快：“等等，你吃醋了？”
轩辕寒钰笑着回应她：“没有。”
“真的没有？”侧着头问他。
“嗯。”一脸毫不质疑的温柔。
苏羡染也觉得没趣，点头“哦”了一声，下来，在一侧躺好，自语道：“其实皇叔人也不错，虽然年纪大了一些，但看上去和你也差不多，长得又英俊，脾气又好，对我也很……”
“苏羡染！”
轩辕寒钰的脸完全黑了。
“你没吃醋，我知道。”却在心里偷笑。“说到哪了？哦，对了，皇叔对我也好……”只是，话还没有说完，身上猛然一重，黑影已经欺身压上，“唔……”
惩罚性的吻如同夹杂着狂风暴雨一般，狠狠地落下，轩辕寒钰一边重重地喘息着，压抑着体内的源源不断的怒火，一边粗着声音质问：“我长得不好看，嗯？脾气不好，嗯？对你也不够好，嗯？”
苏羡染偷笑：“嗯……让我想想，不过现在，酸味很重。”
脸黑得更加彻底，大手已经从单薄的衣襟里面探进去了，重重地哼了一声：“那也是你害的。”
“刺啦”一声，光滑的布料在他的手中碎成两半，不等她做出任何反应，低头，将她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你的伤……唔……”
烛光下交缠显得尤为的激烈，轩辕寒钰的动作不复先前的小心翼翼，却也注意着，不会弄疼了她，可是一想到她为了皇叔奋不顾身的样子，心里着实不好受，低头，又重重地啃咬一气。
苏羡染无奈地朝着他翻了一个白眼：“小气，他是你皇叔啊！”
“你再给我提他试试！”
重重的威胁，动作也越来越猛，颇有山雨来时之势。
☆、26】简单的农家婚礼
这几天天气开始闷热起来，空气里都能感觉到那股炙热的波动，苏羡染更加不愿意出宫了。
轩辕寒钰的手伤只是因为那晚的剧烈运动出了汗发了炎，不过在她的调理下，好的也快，宫里什么珍贵的药膏都有，她也懒得动手。
不过暗卫却来报，说农庄那边有很大的动静，原本是农忙时节，可家家户户都开始置办婚庆的东西，并且帮着轩辕怡他们装饰房子。
原来是轩辕怡和染心夜要成亲了。
“我们要送什么过去呢？”
苏羡染想起他们那天在街上置办的那件喜服，轻轻叹气，如果皇叔是在宫里，就不必为这些小事担心了，可他却不肯回来。
轩辕寒钰合上她写出来的礼物清单，将之搁置在一旁，“不送了，皇叔既然决定了，就说明他想按照自己的方式给染姑娘幸福。”
苏羡染点头：“也好。”
只要皇叔肯开口，他一定能够给染心夜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可是他坚持不回宫，而且决定在那边成亲，也就表示他愿意放下过去了。
“最让我高兴的，是皇叔能够放下以前的事。”轩辕寒钰看着城外的方向，似乎看到了那张天真无邪的脸。
苏羡染点头，谁说不是呢？至少他们又能看到以前的皇叔了。
婚期将近，却又突然下起了雨，将夏日的燥热冲洗干净，而大婚那天，天空再度放晴，有了先前这场大雨的滋润，成亲那日的喜气变得更加的纯粹。
空气凉爽，最适合办嫁娶了，天湛蓝的，透着一片舒适与惬意，田间小路两旁清澈的小水沟里倒映着几道欢快的人影，他们穿着最新赶制的衣服，兴高采烈地踏过去，参加今天的喜庆大事。
田间的禾苗已经长得绿油油的，充满着勃勃生机，绿色的海洋随着微风的拂动波动着，狭长的绿叶上面的晶莹雨珠纷纷摆下，似乎又下了一场声势浩大的雨来给他们助兴。不过片刻又恢复到了原先的高度，似乎也对这场喜事翘首以待。
这日的确是热闹，整个农庄的人都过来帮忙了，虽然只是一幢简陋的石屋，里面收拾得却算干净，东西摆放整齐，也不显杂乱。
轩辕寒钰和苏羡染得知他们成亲的消息之后，自然赶过来了，不过，他们带来的人手极少，只有两个帮忙的暗卫。
石屋背靠着大山，前面是一个大院子，院子的左边有一片竹篱笆围起来的空地，地上撒着几粒粗粮，里面有几只小黄鸡正叫的兴奋，许是知道今日是主人家的大喜，它们也跟着凑热闹来了。
屋子的窗纸用新的白纸糊起来的，上面贴着几张用红纸剪出来的窗花，两边的是两支并蒂缠绕的莲花，而中间的则是一个双层的大红喜字，简单，却将喜庆的气氛渲染到了极致。
窗子上面挂着的，都是好心的村民送过来的玉米棒子，黄橙橙的，挂满了整个窗子，将中间的红色渲染得更加出彩。
没有锣鼓唢呐的打打吹吹，亦没有漫天的红缎飘扬，但农庄的人自有一套适宜嫁娶的仪式。
“新郎官背新娘咯~”一个壮汉粗着嗓子大喊了一声，周围的人立刻哄闹起来，一同喊着，声音之大，毫不比唢呐之声小。
没有花轿，他们便用背的方式，让新郎将新娘从新房里面接出来。
苏羡染和轩辕寒钰混在人群中，倒是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反而大伙儿的眼光，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屋中的主角。
轩辕怡在大家伙儿的注视下，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憨厚的笑着，
因为这几天的劳作，他的脸庞不再是初见时的纯白，反而带上了一抹健康的黑色，再加上现在的红晕，又穿着并非十分鲜艳的玖红色喜袍，纯朴的样子倒是像足了土生土长的农村人。
“大山啊，还不快去，小心叫心夜等急了，晚上不让你睡新房……”翠花笑道。
里面，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女声：“谁说我等急了，翠花，你再瞎说，我就……”
“哈哈哈，就怎么样？还说你不急，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吧。”
“哼，算了，今天我才不要跟你计较。”
周围的人都哄笑起来，轩辕怡也觉得好笑，放下手，落落大方地朝着里面走去。
不少人随着他的脚步走进去，轩辕寒钰和苏羡染也是站在门口，朝着里面看着。
染心夜坐在床上，身上穿着的，这是那天在街上布店里看上的那匹红布做成的喜服，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微微搅动着，显示着她的紧张与不安，听到那沉稳的脚步声的时候，呼吸也明显加重，身子微微颤动了一下，脸上的红布也被呼吸吹出来的风吹动，极有规律。
然而，轩辕怡却是走到床边蹲下，略粗糙的大手覆上了她的小手，将其包裹在手心里，两人心里都是一阵悸动，被幸福的喜悦包裹着，但又有着忐忑和不安。
“夜儿。”他似满足又似试探地叫了一声。
周围的人也安静地配合着他们，只是看着，再也没有声音，就连呼吸都变得谨慎起来，大人们捂着小孩子的嘴，不让他们发出声响。
“……嗯。”染心夜透过红布，看着他，又低着头，娇俏的脸颊上，有一抹红晕，比之前涂上的胭脂还红。
“我给不起你十里红妆的婚礼，也给不起让你能够穿金戴银的日子，甚至，连一身像样的嫁衣都不能买给你，以后你和我一起，甚至还要挨饿受冻，你真的无悔么？”
听他这么说，她抬起头看，四目相对，隔着一袭红布，两人却深深刻在了对方的眼中，他的眸子濯濯发亮，似刚被雨水洗刷过的山葡萄，黑得发亮，里面满满的，都是那一袭红色的身影，从他的眼中，她看到了此刻的自己。
周围还是沉静着，大家几乎都被轩辕怡煽情的话感动了，有谁会在大婚的时候，想到要说这些话？
苏羡染看着轩辕寒钰，微微撇嘴，为什么他们大婚的时候，她就没能听到他的绵绵情话？
对于，轩辕寒钰深表无奈，那天他自己都身不由己，还能说这些么？他连盖头都没有揭开，就被人算计了，还是她去将他带回来的，
“你要是喜欢，我们再成亲一次？”
两人用眼神在交流，苏羡染撇撇嘴：“不要。”
转过头去，继续看着那边的两人，他却伸手捋着她的长发，让她将头靠在他的肩上，亦看着前面，目光深沉。
那边，染心夜伸出另一只手，回握住他的，顺便将他拉起来，轩辕怡也顺势坐到了她的旁边。
“这半年来，你何曾让我受过一点苦？我相信你不会让我陪着你一起挨饿受冻的，可是山哥，如果以后有这样的机会，我会愿意陪着你，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夫妻了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也不许让我一个人独自承受别的痛苦，比如说失去你。”
轩辕怡无比激动，愣了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双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放在胸口上，心止不住的狂跳，这么多年了，他还没有这么深刻地感觉到心动的感觉。复而又放开了手，将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外面的人都唏嘘出声，但没有过多的感叹，还是怕打扰到了他们。
染心夜刚开始的时候，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门口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尤其是在看到苏羡染和轩辕寒钰的时候，她轻轻点头，朝着他们淡笑，不过随后，却是被轩辕怡抱得紧紧的，没有多余的时间顾忌他们。
“嗯，不会的，夫妻一体，从此同心，夜儿，我一定会靠着自己的双手，让你幸福。”
“好……”只是，一个字才说出了口，下颚已经被他抬起来，好闻的草药气息混合着他身上的淡淡的香味传来，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以及站在门口的一大群人，让她烧红了脸，然而，轩辕怡却不自觉，完全沉浸在两个人的世界中，薄唇已经贴上了红布，感受到了后面的那层柔软。
“喂，心夜，你们也太心急了吧，难不成还想不拜堂就直接洞房？”
关键时刻，门口突然爆发出一个粗犷的女声，周围的人都沉浸在那边良好的氛围里面，连捂住她的嘴的时间都没有，只是等那边的两人有些尴尬地分开的时候，才哈哈大笑起来。
染心夜一张俏脸几乎红得可以滴血，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羞的。大眼睛圆鼓鼓地瞪着说话的翠花，威胁道：“你再说话，今天不给你饭吃。”
翠花咧嘴笑：“不给饭吃就算了，谁不知道你啊，还没有嫁人就心里眼里只有你家大山，都不将我们这群邻居放在心里。”
她淡然回道：“哼，看在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上，我就不跟你一般见识，翠花，你等着，你也会有成亲的一天，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翠花坦然大笑：“还是算了吧，我们都等不及了，你们还不出来拜堂，耽误了时候，我怕你到时还会耽误我的好时候。”
“哼，知道就算你识趣了。”
众人乐得大笑，着成亲当天能够看到新娘和别人拌嘴，也的确是一种乐趣。
不过吉时已到，明显已经不能继续下去，轩辕怡蹲在地上，将她背起来，而后，众人又哄闹起来，开始拜堂成亲，当然，他们最为期待的，自然是有着独特乡下规矩的闹洞房。
☆、27】洞房红烛
新人都出来了之后，自然是行礼拜堂，开始的规矩倒是没有什么不同的。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染 心夜的娘亲坐在大堂的正中间，接受两位新人的跪拜，如果按照规矩，轩辕寒钰和苏羡染也是可以坐过去的，不过他们和轩辕怡的关系特殊，辈分比他低了一倍，再 加上这次来的时候，是微服，这里没人知道他的真正身份，看其身上的衣衫，顶多以为是京城有权有钱的大户人家，所以他这个天子，反而只是站在堂下，看着他们 拜堂。
“夫妻交拜！”
“礼成！”
随着话音落地，大堂里的人再次喧闹起来，众人脸上挂着笑意，乐呵呵的看着中间的一对璧人。
没有八抬大轿，也没有锣鼓炮仗，这场婚礼却依然热闹，整个农庄十多户人家，都过来给他们助兴。
礼成之后，村里的人将染母扶起来，她走到苏羡染的身前，笑着向她道谢，吃了她的药之后，身体明显好了很多，脸色也没有之前的苍白。
“多谢夫人。”
“老夫人不必客气，应该的。”
苏羡染笑着摇头，朝着轩辕怡看了一眼，皇叔的医术，才该是最好的吧，若不是之前怕暴露了身份，他一定能够找到最好的药材，将染母治好。
而且她知道，自己的药效没有这么好的效果，本来是该再换两幅药方的，但是后来听到暗卫的回报，说染母的身体已经调养好了，她也猜到了些什么，于是将先前的念头打消。
寒暄了一会儿，接下来，便是“闹婚”了，所谓“闹婚”，便相当于“闹洞房”，不过地点却是在大堂，按照他们的说法就是越闹腾地厉害，新人以后的日子便越幸福、甜蜜，所以参加的人是越多越好，于是，并不局限在新房里闹婚。
这里虽然离京城近，但风俗却与京城有很大的差别，拜完堂之后，直接是“闹婚”，再接着，就是婚宴，并没有“送入洞房”一说，苏羡染和轩辕寒钰也感受了一回异样风俗的婚礼。
大堂中间的桌椅都被人搬空，只有到了时候才会按照需求摆放进来。
所有的人都围成了一圈，轩辕怡和染心夜更是被团团围住，他们之间，垂着一条棉线，棉线的下端绑着一个红艳艳的樱桃，晶莹剔透的果子看上去饱满多汁，那酸酸的味道，令人只看着便想咬上一口，不过今天，樱桃的作用，可不仅是吃，还要为新人引线搭桥。
“咳咳。”翠花清了清嗓子，全场立刻安静下来，都看着她，虽然翠花没有经验，但鬼点子却多，这样的场合，最适合由她来发号施令了。
她很满意地一笑，接着宣布规矩：“按照以往的话，是新人共吃一个樱桃。”
苏羡染也好奇地看着她，以往是这样，难道现在还有什么新意？
只是，没想到，翠花还没将新玩法说出来，就已经被人“出卖”了，“翠花，以往的话，不都是用苹果吗？怎么现在改成樱桃了？”
“噗……”众人哈哈大笑起来，苹果换成了樱桃，还要共吃，这摆明就是在为难新人啊。
染心夜瞬间明白了，咬牙切齿地看着她：“翠花，你给我等着，等你成亲的时候，你看我怎么整你。”
苏羡染也笑，这样玩，还是头一次看见，果然有趣。
翠花根本不受她的威胁，笑道：“还是等过了今天再说这话吧。”
接着，又强迫自己收敛了笑意，宣布下面的规矩：“嘻嘻，今天新人一起咬樱桃，不过，为了表现诚意，新郎得抱着新娘，两人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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