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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治隋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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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狠狠的瞪了一眼,转过身满脸急切对杜仲说道:“那你是怎么知道我爹他寅时睡不着呢?”
杜仲沉吟半晌,说道:“这个问题比较复杂,涉及很多问题。不过古人归纳为子午流注,十二个时辰对应人身上的内服脏器,寅时正好对应肺脏。”
商立言也有些将信将疑,转念一想,自己可以让高人帮忙看一看吗,何必在这里争论,拉了拉雪落的手,道:“咱们走吧,今天御医张可据说要到咱们扬州来,咱们可得回去准备准备。”
鸨母听见了,眼珠一转,急忙说道:“商公子,御医要来咱们这?接风洗尘的来我们店就行了,都是一家人,照顾照顾嘛!以后柯玲……”
商立言听到柯玲,一脸淫笑,点点头,道:“好说,好说,让御医来咱们这尝尝最地道的扬州菜。”
鸨母满意的笑了笑。
雪落气呼呼的跺跺脚,道:“你天天就喝酒,还往这里跑。现在喝出病了吧。你的病怎么办啊?”
商立言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摸了摸雪落的头,说道:“扬州城有许多名医的,爹在去其他人那里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到时候再治也不迟啊。”
雪落想了想,目前也只好这样,点头答应,临走时趁商立言不注意,恶狠狠地对杜仲扬了扬小拳头。
鸨母见到两人走了,大大的松了口气,对杜仲说道:“你怎么这么糊涂,你知不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家来求你也就罢了,老娘知道你心好,能救便救了他,也可以狠狠宰他一笔。人家现在一点事都没有,你乱说什么。你不知道自古就没有上门主动治病的医生吗。要是商老头以后不来,看我怎么收拾你。哼!”鸨母摇着扇子走开了。
杜仲回到柴房,冰心却不在这里,正在疑惑之间,柴房的门被推开了,冰心一身素衣,半倚在门框上,对杜仲说道:“小桃红哭了,怎么劝也不停,只是说难受,你过去看看吧。”
杜仲着急的问道:“刚才我让她打水,她没过来,怎么会哭呢?”
冰心双眼仔细的看着杜仲,杜仲自认为没做过什么错事,自然脸色不变,冰心无奈,摇头叹道:“孽缘。”
杜仲莫名其妙地走出柴房,似乎听到冰心低声吟道:“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急切之间,杜仲也没管冰心是什么意思。推开冰心的房门,顿时一阵抽噎声传了过来,声声啼血,好不哀伤。
杜仲循声过去,床铺上,小桃红盖着薄被,不住的哭泣着。
听到有人进来,小桃红哭道:“姐姐,你出去吧,去帮杜仲吧,我不要紧的。”
杜仲心底一颤,一股莫名的情愫升腾而起,轻声说道:“小桃红,我是你杜仲哥哥,可不是你冰心姐姐,到底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小桃红转过身,泪眼婆娑的模样着实让杜仲好一阵心疼,看清是杜仲之后,小桃红哭得更厉害了。
杜仲坐到床边,探手敷在小桃红的额头,柔声问道:“告诉哥哥,到底怎么了?”
小桃红转回身,猛地扑在杜仲怀里,哭咽着说道:“杜仲哥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看到你和那个女人那样,我的心就很痛,痛的好象裂开一样。哥哥,我不想你和那人在一起,尤其不想你和她做夫妻之间的事情。”
小桃红懵懵懂懂,知道一些,但迷惑的更多,看到雪落在咬杜仲,以为在做夫妻之间的事情,天然的生出一股反感。但是柔弱的性子,受伤了只能自己哭泣。
杜仲一愣,哪个女人,还做夫妻之间的事情。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自己都还没做过啊,要不然看到雪落的领口也不会怦然心动。
疑惑的答道:“是哪个女人,我没和哪个女人发生过关系啊?”
小桃红脸一红,让她亲口描述,她可做不来,只是含糊的说道:“就是刚才晕倒的那个,她都啃你了,你还撒谎!”
杜仲顿时明白过来,不禁有些好笑,说道:“好了,别哭了,在哭就成小花猫了,那个女人可是个凶婆娘,我和她可没做什么事情,她那时将我扑倒在地,狠狠的咬了我一口。你看现在还有牙印呢。”
小桃红揉揉眼睛,果然在杜仲露出的肩膀上还有两排牙印。果然不是在做那种事,杜仲哥哥没有骗自己,小桃红突然觉的好开心,好似三伏天喝了酸梅汤一样舒爽,犹如冰冷的冬天,钻进温暖的被窝。
不过小手摸了摸牙印,又心疼的说道:“她怎么那么讨厌,为什么你救了她,她还咬你。”
杜仲呵呵笑了笑,说道:“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可能是她误会了吧。没关系,总有冰释前嫌的那一天。”
小桃红突然紧张的又问道:“冰释前嫌,你们会不会……还会做今天的事情了?那还不如冰一直冻着,永远不化。”
杜仲想起雪落香软腻滑的肩膀,挺翘有形的胸脯,又是一阵心猿意马,等压下心中的涟绮。
正想跟小桃红说会话,不曾想她已经趴在怀里睡着了,随着呼吸,发出一阵阵细微的鼾声。脸上泪痕犹在,睫毛凝泪,嘴角却已露出微笑。让人又怜又爱……
第十三章 胜雪佳人空遭难
第十三章胜雪佳人空遭难
第二天一大早,鸨母将整个嫣然阁闹了个鸡飞狗跳,所有人都被鸨母发动起来,打扫房屋,准备酒菜。神秘兮兮的说上午有大人物来,就连药丸生意也不做了。
日上三竿时分,昨天来过的商立言陪同着一人来到嫣然阁。杜仲端着一条大鱼向柴房走去,正好将此人看了正着。
猥琐,杜仲看了这位,心中首先闪现出这两个字,一双眼睛贼眉鼠眼的四处打量嫣然阁中的姑娘,偶尔距离远了,大眼皮还会耷拉下来,聚光仔细瞧瞧。右手不住的在捻着不多的黄胡须,弓着腰驼着背,与商立言谈笑着。
浓妆艳抹的鸨母早就在大堂口迎接着呢,一通阿谀将那位御医夸得哈哈大笑。杜仲很清楚的看见御医的手在鸨母的屁股上滑过,顿时一阵恶寒。
赶紧快走几步,从这地方消失,眼不见为净,杜仲收拾了鱼鳞、鱼鳃,将鱼交给大厨,看了看柴房已经没有自己的事了,杜仲闪身来到冰心小桃红的房门外,自从昨天别过,还不知道小桃红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难受。
杜仲哼着小曲,推开房门,冰心正在小桃红的帮助下梳妆打扮,看见杜仲进来,小桃红嘴角含笑,甜甜的说道:“杜仲哥哥,你来了,快坐,昨天不知怎么就睡着了,多有失礼之处,还请哥哥原谅这个。”
杜仲看小桃红的神情不像作假,想来已经解开心结,不由一阵心安。随口调笑道:“有个小丫头,昨天居然打鼾,打的鼾声震天响,吓得我急急忙忙就跑开了,也不知道那个小丫头是谁?”
小桃红俏脸微白,转回身看见杜仲轻笑的神情,才知道杜仲在开玩笑,说道:“杜仲哥哥,你好坏,我才没有打鼾呢,姐姐,我睡觉是不是很安静?”
冰心点点头,道:“是啊,你只要睡着,就很安静,再也不跳不闹,像个乖宝宝。”
小桃红得意的说道:“听到了吧,我就像个乖宝宝,呀,不对,姐姐,我不睡着也是乖宝宝啊。你们太坏了,居然一起欺负我。”
杜仲微笑道:“你们是要出门吗,打扮了这么久?”
小桃红皱着眉头,说道:“刘姐来过了,说要姐姐给客人弹个曲,闹心。”
杜仲心里涌出一阵不舒服,虽然不知道不舒服从何而来,但嘴里已经酸溜溜的说道:“那人何德何能,能听咱们冰心姐姐的曲。”
小桃红呵呵直笑,说道:“听说是京都来的大官呢,皇帝有时候都要求他呢。”
杜仲听了更加不爽,道:“我要上菜去了。”然后摸了摸鼻子走了。
杜仲忙乎了好一会终于将十八道菜全部上完,退了出去。鸨母叫了四个标志的陪酒姑娘,进来伺候两位客人。
御医张可将其中一个抱在自己的怀中,一双枯瘦的老手在姑娘身上不住的游曳,碰到敏感部位还要揉揉捏捏。直揉的姑娘双颊飞霞。
张可又夹了菜喂到另一个姑娘口中,淫笑道:“美人,你可别急着咽,老夫还饿着呢,等你这小妖精喂我几口吧。”
那名姑娘虽然久经酒场,但也没见过这种阵势,还要嘴对嘴喂菜,扭捏了一会还是将菜喂了过去,御医咀嚼了两口,一双贼眼高兴的眯在一起,对商立言说道:“哎呀,人间极品啊,香酥里脊又用美人的津液包裹,销魂美味啊!”
商立言似乎也有些神往,附和道:“张兄真是妙人,会享受。小弟拍马不及,拍马不及”
张可闻言,得意洋洋。狠狠的捏了姑娘一把,姑娘吃通,忍不住呻吟一声,御医听了之后,又笑道:“美娇娘在旁呻吟,好似胯下承欢,这才是极品宴席。美人,你说是不是啊!”
两位姑娘自是娇笑逢迎。
正在这时,鸨母推开门道:“二位爷先别忙着吃,先来听段小曲助助兴,冰心,进来。”
冰心乌鸦鸦的头发被盘上少许,剩下部分,顺势披下,左右两侧各有一缕。一袭白衣,下摆处绣着银白色牡丹,手持琵琶走了进来,对坐在餐桌前的二人,略一点头,抱着琵琶坐在早就准备好的椅子上。
张可正在卖力的啃一个鸡腿,突然看见冰心走了进来,顿时好像丢了魂一般,鸡腿也忘了从嘴中拿出,等到冰心坐下,才反应过来,扔掉鸡腿,一把推开怀里的姑娘,颤颤巍巍的站起身,一双贼眼透出无边的yu望,围着冰心缓缓转了一圈,淫笑道:“这个姑娘我喜欢,我喜欢,妙啊。”
转回身对鸨母吩咐道:“那个,老鸨子,给我准备一间上房,让这位姑娘去给我侍寝。”见鸨母没动,不耐烦的说道:“你快点,磨磨蹭蹭的,不知道我时间宝贵吗,耽误了治疗瘟疫,圣上怪罪下来,你担当得起吗,快给我准备去。”
鸨母生平最不爱听的就是“鸨”字,人到中年之后“老”字也不喜了,所以整个嫣然阁都叫她刘姐,今天张可直接来了一句“老鸨子”,鸨母气的耳聋目眩,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早就开骂了。
强忍着怒气,说道:“这个恐怕不行,这是我们的清倌,卖艺不卖身的,您老若是想休息,我在另找人伺候就是了。”
鸨母气愤之下,说话声音不觉有些大了,张可闻言,怒喝道:“你喊什么喊,死老婆子,我眼不花耳不聋,肾精足着呢。我就要这个女人,什么清不清倌不倌的,都是唬人的,只要钱够,都是荤的,我什么场面没见过,快去。”
虽然鸨母很想保住冰心清倌这块招牌,但是转念一想,这位可是皇帝身边的人,钱多了去了,一次给的初ye费够多的话,也不吃亏,毕竟冰心还留在这,以后陪客也能赚钱。
鸨母想到此处,笑着问道:“大老爷当然是不差钱的,你知道我们都是混口饭吃,我也要养活这么一大家子人,老爷能给多少初ye费啊。”
张可一双贼眼又在冰心身上转了转,点头道:“果然还是处女,妙哉,妙不可言。老鸨子你开个价吧。”
鸨母略微算计了一下,道:“一万枚铢钱。”
张可吞咽了口吐沫,指着鸨母的鼻子骂道:“你个疯婆娘,是不是想钱想疯了,一个婊子,就算长得漂亮点,值一万枚铢钱。”
鸨母脸色微变,不过还是陪笑道:“那你能给多少?”
“哼,最多一百枚,这还是给你面子。”张可背起双手,不耐烦的说道。昏黄的眼睛还是在冰心身上转。“到底答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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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百计无效驴技穷
鸨母怒极反笑道:“一百枚?你见次面还差不多,想这个价钱找清倌,我们嫣然阁没有,您老还是另选宝地吧。”
冰心在嫣然阁绝对是摇钱树的存在,瘟疫未来之前,多少公子一掷千金只为博冰心一笑。
一百枚,你回去找你老母去吧。娘的,还想上老娘这捡便宜,也不打听打听,我刘姐是便宜吗?
张可看见鸨母发火,感觉自己这大雁被麻雀鄙视了。不由地一拍桌子,喝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这青楼多伤风败俗之处,你就等着知府大老爷查封你这吧!”
看见陪酒的姑娘站在自己后面,张可一巴掌煽在她的脸上,骂道:“臭婊子,给我滚远点,等到查封了,我让你们都去充当军妓,累不死你们。”
对商立言喝道:“商立言,你选的是什么破地方,若不是这里真的有一个美人,看我不废了你的财路。”张可身份养尊处优,被鸨母一阵讽刺,大感受伤,骂过打过依旧不解气,走过来一把将桌子掀翻,杯盘饭菜全都洒在地上。
商立言站起身,赔笑道:“老哥,你大人有大量,他们都是小地方的人,没见什么世面。你可别生气,咱们走,小弟带哥哥去另外一家,比这还大呢。”
张可冷哼一声,拔腿就走,路过冰心的时候,诱惑道:“美人,你不要着急,过几天,我就会联系知府大人,到时候,还你一个自由身,就做老夫的小妾吧。”
张可早已经是精虫上脑,其他的人在他眼里一钱不值,只想着能与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冰美人亲热亲热。有些小聪明的他也深知威逼利诱的效果。随后一把推开鸨母,扬长而去。
商立言一脸怒色的看了看鸨母,最后长叹一声,也相随而去。
一场酒宴闹哄哄的不欢而散,而且留下一个巨大的祸根,鸨母不由暗骂自己嘴贱:昨天何必多说那一句呢。早知道这样,肯定不让你来,砸了我一桌子菜。不行我得找商立言要回来,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即将查封的消息不胫而走,顿时整个嫣然阁一片惊慌,任凭鸨母如何大呼小叫,也无法恢复往日的平静,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讨论未来的出路。
杜仲在小桃红嘴里听说了消息,一路奔跑,来到冰心房门外,顾不得敲门,直接闯了进去。
冰心孤独的坐在铜镜前,手指划过顺如流水的秀发,像一只孔雀在欣赏自己华丽的羽毛。骄傲而有美丽。
孤芳自赏无知音,见到冰心的这幅神态,杜仲心中好似油炸,煎熬的难过。
看着依然不紧不慢坐梳理头发冰心,杜仲吼道:“你怎么可能还坐在这儿,还不想想办法。”
冰心透过铜镜看到杜仲急切的表情,道:“想什么办法?这是命,从我来到这里,我就知道,或早或晚,会有这一天的。”
杜仲一呆:“难道你就想这样跟那老头走了?”
冰心苦笑:“不想又怎样,哪有什么办法。那人权势滔天,根本不是我能反抗的。”
杜仲在屋子里踱了几步,手指无意识的敲着桌面,说道:“如果有人将你赎出,按照大隋的风俗,你就可以不必听他的了,对吧。”
冰心点点头,不过马上又摇摇头,说道:“我这副皮囊,还真值不少钱,初ye被鸨母开出一万枚铢钱,真不知道赎身要多少!”
冷莫如夜昙花的冰心,说起自己的初ye也依旧不急不缓,好似谈论别人一般。
杜仲估计了一下,以初ye的十倍价格赎走,居然要十万枚,若是按前世也就是一千万。对普通人来说,绝对是不可企及的财富。
冰心转回身,看着杜仲,缓缓说道:“若是我没错,你是想赎我?”
杜仲点头道:“当然,我们应该是算是朋友吧,虽然你应该没太注意我,但是我还是把你当做朋友的。尤其你在我困难时,尽心尽力的帮助我,受人点水恩,须当涌泉报。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跳进火坑。”
冰心嘴角轻翘,似乎有些自得。从抽屉里拿出一本账目,翻了几页,说道:“小桃红每天都会整理你交给她的账目,我粗略的看过,按照分成,我们一共有大约两万五千枚铢钱,你这几天还真没少赚。我还有些积蓄,大约一万五千,加一起仅仅是四万,还有六万的缺口,慢说现在扬州城已经没有几个瘟疫病人,就算有,短期也不可能凑出六万,你没有可能的。”
杜仲还没来得及得意自己的成绩,马上就被冷酷的现实来了个大刀剜心,苦苦思索,说道:“我会写字,可以去卖字画。”
“那东西只卖名声,短时间你不可能有人赏识。”
“我会最正宗的五禽戏,形意拳。我可以开养生馆,广收门徒。”
“武功练气,长时间才见火候。”
“我到富贵人家看病,他们一般都会有人得病的。”
“你只会被乱棒打出,自古没有主动上门的大夫,就连扁鹊也被蔡桓公赶走了。”
“我去借钱,高利贷,然后慢慢还。”
“没有抵押,当铺不会借给陌生人。”
……
杜仲百计取钱,全被冰心一票否决。最后只能长叹:“要不我带着我娘,你,小桃红,一起逃跑吧。”
“未出扬州城,必被抓住。”
冰心站起身,对杜仲说道:“你走吧,晚上来吧,我有一样东西给你,给了你之后,希望你好好照顾小桃红,她是我唯一不放心的了。”
想起冰心冒着生命危险,照顾自己的母亲,让自己得以有机会采药,这才有了机会卖药丸救治扬州城百姓的机会,才让自己的生活不再窘迫。
想起冰心揉药丸时的一丝不苟,干净利落,安静坐在凳子上烧火好似织女。给自己药丸打开销路,那样炎热的天气,也没抱怨过一句。
想起现在,自己枉被人称为最聪明的人,居然一个能用的办法都没有。
杜仲突然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挫败感,就连自己前世面临死亡也没有的挫败感。无奈的摇摇头,苦叹道:“黔驴技穷,黔驴技穷尔!!”
第十五章 一灾不平一祸又起
杜仲失魂落魄地走到院子里,还在苦苦的思索办法,丝毫没有注意迎面走来一人,看见杜仲。有些犹犹豫豫,不过还是坚定地拦在杜仲面前。
杜仲定睛发现,商雪落正双手握拳,大眼睛躲躲闪闪,谨慎的看着自己。杜仲以为这丫头又来找茬的,现在杜仲脑子里只剩下如何赚钱,解救冰心,哪还管不管什么误会,不耐烦的说道:“走开走开,我烦着呢。”
雪落什么时候被这样忽视过,本想发怒,可是想起今天来的目的,还是双手张开拦在杜仲前面。说道:“喂,臭流氓,本小姐找你有事。”
杜仲无奈,一副要哭的表情,说道:“大小姐,你放过我吧,别来打扰我了,我现在只想着怎么能赚钱。”
雪落没管杜仲,接着问道:“你昨天说的是不是真的?”
杜仲向前走了一步,疑惑的问道:“我昨天说什么了?昨天你中暑了,我看你呼吸困难,就把你的领口解开了一点,什么都没看见。还有那天,你被蛇咬了,昏迷在地,那草药要内外兼服,我没办法,才那样的。这些都是误会,你就放过我吧。要不你打我两拳解解气也行啊,我要想办法赚钱。”
雪落听了杜仲的话,想起自己的名誉名节都被这臭小子破坏了,脸热热的,有些发红。把又要向前走的杜仲向后推了一把,说道:“我不是说那个,我是问我爹是不是真有病了,你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啊,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想起自己与这臭流氓的事情,雪落就忍不住发火,不过现在有求于他,只好先损杜仲几句。
杜仲闻言,答道:“你爹的病?哦,那是肺癌,病已入膏肓,到丙丁日他就会有反应的。恐怕没什么希望了。”
雪落睁大眼睛,满脸惊恐的问道:“什么是肺癌,你说我爹病入膏肓?我看他还能喝酒,还能来这里,不可能啊,你没骗我吧!”
杜仲叹道:“我没有那个必要骗你,肺癌就是阴实,医圣张仲景说的:‘阴实则死’就是这个阴实。”杜仲算了算,又道:“今天已经是乙未日,明日就是丙申日,就可见分晓。”
雪落眼圈微红,不过还是怀疑的问道:“除了你昨天说的,还有什么其他症状吗,容易鉴别的?”
杜仲想了想,说道:“阴实在体内,会导致气血不同,病人的手脚会冰冷,而且舌头的下方会有紫黑色的淤血。”
雪落急忙问道:“是哪个地方?”
杜仲说道:“你的舌尖抵住上牙膛,然后张开嘴,露出的舌头部分就是,正常人,会有一些红线,比较细,就算有时体内有些阴寒,红线会加粗一点也有可能变黑,但还是线,阴实的病人,他的黑紫色已经连成一片,zhan有舌下三分之一以上。”
雪落点点头,急匆匆的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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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可自从见到冰心之后,回到商立言家中,茶饭不思,扬州许多有头有脸的大夫求见,张可也推掉不见。只想着冰心傲世的容颜,若能将她压在身下,狠狠交合一番。少活一年也甘心啊。就等着明日见到知府,施些小计,逼他就范。
商立言陪着张可坐在旁边,不住的说些没有用营养的话,老哥胖了,老哥哥有些瘦了,这两句已经不知重复了几遍。正当商立言语言匮乏的时候,雪落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一进屋抓住商立言的手,触到商立言冰冷的手掌,俏脸瞬间白了几分。
商立言看见张可的猥琐的目光中有几分亮色,暗叫不好,连忙对雪落使眼色,说道:“你这死丫头,不是不让你来这的吗,大人谈话,小孩子来捣什么乱。”
雪落丝毫不顾商立言的颜色,对商立言道:“爹,你脱鞋,快点,你把鞋脱了,让我摸摸你的脚。”
商立言呵斥道:“没有礼貌,胡闹些什么,在客人面前不要失了礼数。”
张可眼光扫到雪落,顿时蠢蠢欲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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