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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城风絮-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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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小温有没听到，反正她是极力隐忍着没让自己发出声音。就是床质量不牢靠，中间嘎吱了几声。看她脸色，好像应该没听到吧。那时候都凌晨两点多了，没那么容易醒的。
到X市后，陈处长说去趟单位拿点东西。宋苏桐站在窗边，看着这个自己生活了四年的城市，有点伤感。小温从她身后走来，递了一杯水：“领导，原来我猜的没错，陈关长才是攻，你哼得挺性感，像只小猫。”说完见宋苏桐一脸涨红的要解释，赶紧笑道：“我不介意，真的。你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人之常情。”
！！！ ！！！
还有没有人性！现在的小孩子都这样吗！好吧！其实不要脸教坏小孩子的是她和陈处长！总之！很伤感啊！
让人很伤感的陈处长原来是去拿螃蟹了，拿了三大盒，一盒给了小温，听说还有一盒是给花玲珑的。三人坐在车上各怀心思，一路无话。
把小温送到家后，陈处长放慢了车速，明显想说什么，但一直又不知道怎么说。看着车明显不是往自己家开去，宋苏桐疑惑的问道：“你带我去哪？”“那个，苏桐，等一会。”陈处长说完这句又专心开车去了，宋苏桐也不好再问。总不会把自己卖掉就是了。
到了一个小区里，陈处长把车停下，转头一本正经且严肃的对宋苏桐看着：“苏桐，我要和你说件事。你听了别激动也别跟我闹。我…”“你和孔医生复合了？”宋苏桐全身紧绷，脱口而出。陈处长有点无语，只得握住她的手，低头想了一会才道：“你妈妈单位先前有集资建房你知道的吧，就是这个小区。那时候你妈没参加，但是最近，他们单位有人退下来要出国，我就替你妈把那套房顶下来了，四居室。我跟你妈说的是，钱是你拿的，托我的办手续。你呆会别说漏了。”
宋苏桐反应了好一会才笑了，摇摇头道：“我不知道说什么，但我感觉自己真像你包养的小三，连房子都送了。”陈处长一看她这，有点急了：“我想过和你商量的，但我想你肯定不同意。我没别的意思苏桐，我就是想你过得好点。”“好，别说了，你告诉我多少钱，这个我真不能收，我一定要还你。中间掺杂的人情我就还不清了，但钱一定要还。多少？”宋苏桐神色平静的说道。陈处长知道拗不过她了，点点头：“好。如果你觉得我们之间的感情是能用金钱衡量的，那你就还我钱。”
两人之间僵住了。花玲珑是被邀请来做客的，新家嘛，两人又久不见。这会见着陈处长的沃尔沃，走过去敲了敲窗，笑得一脸灿烂：“嗨！你们到啦！快下车一起走啊！”宋苏桐没动，磨着牙齿笑了笑：“其实你怕不怕，你对我这么好，要是有一天我跟人跑了，你财色兼失。”陈处长也想了几秒才回：“我是心甘情愿对你好，至于你最后怎么选择，不是我能强迫的。但我不会后悔，因为我这时候爱着你，就要给你最好的。以后如果你真的不选择我，只能说明我无能，不能得到你的心。其他的，都不重要。”
花玲珑一脸黑线，请问，有人把她当个人嘛请问。难道楚总不在，就都无视她了？
两人下车后，花玲珑对两人扫了一眼：“发生什么事了？桐桐！难道你有了！”两人被花玲珑的脱线搞得哭笑不得，一人捏了一下她的脸，然后手牵手一起向家走去。都不知道自己家在哪，还得陈处长带，这真是，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到家后，宋妈热情的接待了她们三个，然后拉着宋苏桐参观新家，指指这里又指指那里，一脸的满足。看了一圈宋苏桐有点奇怪了，这房子的装修设计怎么那么眼熟？仔细一想！噢！天呐！这不是自己常看的那个装修方案么！陈处长怎么知道的！知道了！是小温那个小叛徒！
眼睛突然被眼泪冲得生疼，赶紧跑进洗手间把自己关起来。她何德何能，请问她宋苏桐何德何能能遇着陈处长这样的人。搁陈处长要是个男人，估计后宫三千佳丽都不会互相吃醋，因为陈处长实在太会哄女人了！
吃饭的时候，陈处长习惯性的帮宋苏桐剥好螃蟹才去解决自己的，这惹得宋苏桐轻咳一声。习惯什么的真的太可怕了好么，宋妈请问你那是什么眼神，不要告诉我你看出什么JQ之类的东西了。
吃完饭，陈处长喝着茶在那玩平板，宋苏桐和花玲珑在一边说着悄悄话，联络好久不见的友情。通信工具上，陈处长突然收到一条信息：＇放假了，人呢？后天就中秋节了，过节人影都见不着。＇是陈妈发过来的。陈处长想了一下回道：＇妈，中秋节带着媳妇儿回丈母娘家不是传统吗？你和爸不是也要去看外公吗？＇陈妈：＇…＇
过了会陈妈又发信息过来：＇那我媳妇姑娘什么时候肯来见我这个婆婆？＇陈处长发了个忧伤的表情：＇她还没同意和我复合。＇陈妈：＇…＇
正准备放下电脑去加入宋苏桐她们的对话，陈妈的信息又来了：＇出息的你。你丈母娘对你满意吗？＇陈处长对不远处正在忙的宋妈看了一眼，又发了一个忧伤的表情：＇如果她知道我是她女婿，估计会菜刀送客。＇陈妈：＇…＇最后，陈妈又发来一条消息：＇不管怎么样，我媳妇姑娘我是要见的，你安排时间。＇陈处长没法回，她不知道宋苏桐同不同意见她父母。
陈处长悠闲的靠在宋苏桐背上，听着她和花玲珑在那说些鸡毛蒜皮的事，真觉得是一种享受。宋苏桐见她好像要睡着了，转过身抱住她：“困吗？去房里睡吧。”“不去，你们说话没关系，我靠着你睡会。”陈处长声音有些低哑，明显发饭晕了。
宋苏桐把她搬到自己腿上，让她枕着自己腿睡。花玲珑笑着嗔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宋妈，贴到她耳边说：“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坦白，我估计宋妈挺难接受的。”宋苏桐吞了口唾沫，不知道说什么好。不坦白，对陈处长太不公平，坦白，宋妈接受的机率为零点几。左右都为难，手心手背都是肉。她死了算了她。
宋妈终于忙完了，小保姆是孤儿，这些日子和宋妈相处得和母女差不多了，所以搞卫生的时候，宋妈也会帮忙。看了一下钟点，宋妈叫了一声宋苏桐：“桐桐，你刘阿姨前几天给你介绍了个对象，说是明天见见。你见吗？”本来睡得好好的陈处长突然惊醒，差点摔下沙发，宋苏桐赶紧给抱住，对宋妈笑得有点勉强：“妈，能不能不见？”宋妈沉默了一会又道：“这回挺靠谱的，身高长相我都见过，国外刚回来的博士，在一家研究所工作。很老实的一孩子。不想见也行，你自己的事你自己拿主意吧。”
宋妈说完叹了口气，又去厨房收拾了。宋苏桐闭了下眼。就说让她死了算了嘛！活着有什么乐趣可言请问！
“去。”陈处长抵在她腹间仰头轻声对她呢喃了一句。宋苏桐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摇头。去什么去，妈的，她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同性恋，相毛亲啊。陈处长见她犯倔了，轻掐了一下她的腰，干脆坐起来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去。相亲又不是结婚，不要在这时候伤老人家的心。”宋苏桐瞪了她一眼：“相亲下一步就是结婚，难不成你盼着我出嫁？”没想到陈处长居然点了点头，她气得没好话说。下一秒却又听得陈处长在她耳边说道：“当然希望你嫁，希望你嫁我。”
宋苏桐心又酥了，眼睛有些泛酸，握着陈处长的手悄声道：“我太对不起你了。真的。你要有空还是去另找一个吧。”陈处长没好气的拍了一下她的大腿，懒得理她了。
花玲珑莫名的眼睛红了，宋苏桐一转头看她这样吓一跳：“你干嘛呀丫头。”“我…我觉得你的现在就是我的将来。太坑爹了，都是你传染的，没事你遇什么陈处长啊，没事我遇什么楚总啊。这可怎么整这。”
陈处长见花玲珑那样，直乐得哈哈的。楚菲菲一半老外，估计更不会处理这种关系，未来有花玲珑伤心难过的时候。别人难受她还乐了，宋苏桐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过了会，三人莫名的哄然大笑，把在厨房的宋妈给吓得不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中秋过得不怎么团圆
宋苏桐最终还是去相了亲，挺阳光一小伙子，谈吐得体，处事大方。陈处长就在隔壁桌从头听到尾，宋苏桐如坐针毡的坐了一个小时，然后双方留了联系方式，赶紧溜之大吉。
中午在外边吃了面条，乌冬面，好大一碗。下午，陈处长要去打球，花玲珑也同意，说楚总也会过来。于是几人就约在会馆门口见。陈处长车里随时备有运动衣，这会背着包牵着宋苏桐向周围张望了一下，然后对宋苏桐呶呶嘴，两人一齐向一辆讴歌看去。啧啧啧，真是香艳至极啊。楚总揽着花玲珑吻得死去活来的。
陈处长牵着宋苏桐走到跟前，略带痞气的把手指放嘴里吹了一声唿哨。好吧，成功吓到了一对正吻得云里雾里的鸳鸯。宋苏桐好笑的轻打了一下她的手：“打扰人好事，你也不怕掉人品。”楚总似是很不满被人打扰了，下车后对陈处长看了一眼：“我已经十几天没见她了，你真是不做好事。”花玲珑听了这话满脸通红的轻掐了下楚总的胳膊，楚总不懂自己为什么被掐，还要说，花玲珑瞪了她一眼：“快走啦。”
四个人换好衣服，去了羽毛球馆。拍子是楚总带来的，双打。热身时，陈处长不放心的给宋苏桐听了一会脉搏，然后叮嘱道：“不舒服就喊停，别硬撑。”当她瓷的咩？没那么脆弱好么，不过她羽毛球就真的打的不怎么样，估计会拖陈处长后腿。
正式开打后，宋苏桐发现自己羽毛球水平有提高啊，大大的有提高，但自己也没怎么练啊。想了一会明白了，陈处长带得好。真的，打双打要是搭档带得不好，配合得不好，你再会打也没用。宋苏桐的体质是四人里面最差的，两局就喊先歇会，喝了水直想坐那不起来了。但一看陈处长她们兴致都高，她也不好扫兴。
一个小时下来，宋苏桐的衣服湿透了，捏着前衣襟直拿巴掌扇风：“我不行了。你们玩吧，我看会。”说完坐到一边休息椅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楚总走过来对她盯了一会道：“你体力这么差，是怎么应付陈陌絮的？听董悦然说，陈陌絮在床上可不是个善茬。”一句话，几个人都愣住了。花玲珑没好气的掐了一下这个不懂事的，然后她把拽到一边教训去了。
宋苏桐和陈处长对看了一会，都要说话，然后又都停住了。最终还是陈处长开口了：“董悦然，就是明珠集团董事长的女儿。她和楚菲菲是好朋友。”说完低下头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宋苏桐感觉一阵酸涩冲过自己的七经八脉，过了好一会又笑笑，伸出手指挑起了陈处长的下巴：“都过去了。”说完又一挑眉：“再说了，我现在可不是你的谁，你也不用向我解释。”好吧，这话怎么听怎么酸，可她真的忍不住就这么说了。不大气就不大气吧，她宋苏桐就是个小家子气。
楚总被教训得眼泪朦胧的过来给宋苏桐和陈处长道歉，说她抽风，说她这些天忙得精神分裂了，说话没经过大脑。宋苏桐无力的冲她笑笑：“没事。”四个人也没了打球的兴致，收拾好东西，东转西转的转到了排球馆。站在二楼，四个人还一时都看入神了。主要是，两队人马都是阳光型的帅哥和大叔，有看头。看了一会，宋苏桐猛的扭头转身，其他两位不明白她怎么了，陈处长明白，因为，在那下面的帅哥中，刚好有上午和宋苏桐相过亲的那位李先生。
弄清楚怎么回事后，楚总和花玲珑都开始调侃她们两个，说她们两个心理真强大，能一个说一个听的坐一个小时。过了会楚总眯着眼睛欸了一声，都等着她的下话，她却不说了。在被催得要被打时，她才哦的一声：“那位吗？那位李先生吗？他是gay啊。”好吧，她一句话，大家又都沉默了。
花玲珑已经受不了她的脱线了，对她上下看了一眼：“你身上有字儿啊，说是gay就是gay。”说时迟那是快，就在她说这话时，下面有位帅哥拍了那位李先生的屁股一下，那位李先生竟然！羞涩的笑了！众人都服了楚总，眼真毒啊。正要说些什么表达一下崇拜，慢半拍的楚总又说：“我认识他。”
…
众人无语了一会，花玲珑突然眼睛一亮：“好事啊！桐桐，你可以和她形婚啊！”她这话一出，陈处长赶紧看向宋苏桐，宋苏桐也迅瞬看向她，两人同时说道：
“我才不要嫁给他！”
“我不许你嫁给他！”
说完都有些愣住，继而感概的握住了对方的手。陈处长低声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又抬起头正色道：“宋苏桐，我不许你搞形婚，你也不许嫁给任何男gay！”说完小心翼翼的对宋苏桐看着，却发现对方神色有点奇怪，怎么一脸的，痴迷。有点不放心的问道：“你怎么了？我刚才语气是有点…”“honey，你连名带姓叫我的样子好sexy。”宋苏桐一脸酥掉的表情。其他两位表示真受不了真受不了。
过了会，慢半拍的楚总又看向花玲珑：“honey，为什么你会让苏桐和李先生结婚？这很不合理不是么。”花玲珑呃哦了两声，一急眼一甩手：“不知道啦！和你这个半鬼子说不清！你不要找我讲话！”楚总一被吼，又泪眼朦胧了：“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这些天很忙，因为是假期…”“你不要跟我啰嗦，先把你那口普通话给我正过来再找我说话！”“我在努力的宝贝儿。”
惹不起这两活宝。两对分道扬镳，各过各的小日子去。宋苏桐真是对楚菲菲大跌眼镜，初见时，以为御姐中的御姐，结果呢，一个二货中的二货。顶着绝对能当御姐女王的本钱，一头栽倒在花玲珑的花裙子下，成了一个结结实实的气管炎。不过其实也能从当初寻得蛛丝马迹，请问如果不是二货的话，当初哪能用那种方式阻止前男友相亲啊。都是命啊。
回去的路上，陈处长接到了陈妈的电话，一开始还语调轻松的在说话，过了会干脆把车停到一边，紧张问：“不是一直都说还好的吗，怎么会突然说…”因为一开始陈处长是打算让宋苏桐和陈妈招呼的，开的扩音，陈妈说的话宋苏桐也听到了。陈妈说：“确实很突然，来不及解释那么多了，你马上赶过来。外公说一定要见你。”陈处长屈起右手食指轻咬着，停了一会才说：“我知道，但是我现在哪可能立刻赶过去。妈妈，我…”“半小时后会有直升机降在医院的急救停机坪，你赶去医院就好。”陈妈声音很嘶哑，听得出来很累。
挂掉电话后，陈处长红着眼睛埋头在方向盘上，好一会才直起身子。“我外公，可能不行了。苏桐。”陈处长说完抱向了宋苏桐，宋苏桐也赶紧抱住她，轻抚着她的背安慰着：“没事的，应该没事的。”陈处长直摇头，好一会后深呼吸了一口气：“他老人家一生，参加过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朝鲜战争，越南战争。听我妈妈说，D那时候一直夸他是个福将。”
宋苏桐惊呆了，她知道这会问这个有点不合时宜，但还是忍不住八卦的心问道：“那他老人家的军衔是？”“上将。华野虎将之一。”陈处长平淡的接了一句，然后又说：“我知道现在□的名声不好，但他真的是最淳朴的第一代□人，信仰非常坚定。很朴素，一件部队发的毛背心能穿七八年。日子好过后，也不搞特权主义替自己和家人捞好处，而且非常反感别人用他的名字去交际。老实人，用他自己的话说，他只会抗枪打仗，仗打完了他就安心等死。”
陈处长拿手帕擦了一下眼睛，接过宋苏桐递来的水喝了一口，重重的叹息了一声。好像为了不让自己深陷伤心的情绪，她又开始说话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吃月饼吗？”宋苏桐摇摇头，陈处长想到什么，很无奈的笑了一声：“五岁的时候，我去外公家过中秋，他把部下送他的一盒好月饼拿给我吃。因为我爸是公派留学德国的，所以我对吃的穿的比同龄孩子要求要高，说俗一点就是养得很叼。我拿他递给我的月饼，咬了一口就把月饼扔了，说真难吃。那是他第一次打我，说我不珍惜粮食。然后，他自己捡起那块地上的月饼，拍拍灰，全给吃了。”
宋苏桐见她又掉眼泪了，凑上去吻掉她的眼泪，抵着她的额头安慰：“没事了宝贝儿，不哭了。现在去医院好么，然后去看外公，他看到你去了，就会没事的。”陈处长情绪波动真的非常大，宋苏桐很担心她开车出问题，本来准备让楚总过来代驾，但是陈处长阻止了：“我没事的。我只是…其实也没什么不好接受的，他自己常说M说过的那句话，七十一，八十三，阎王不请自己去。他一直很乐观。只是，他这辈子只有我妈一个女儿，他老了后最大的心愿就是抱重外孙，我却负了他。苏桐，我…”“我明白，我明白…”
陈处长稳定了一下情绪，开车去了医院，在医院急救直升机的停机坪，一辆直升机停在那里，见她过去，有穿军装的人迎过来：“陌絮，我都听说了，我和你一起去看老首长。”一听是认识的，宋苏桐莫名的蹿过一丝不安。好吧，她知道这时候有这些情绪是大大的不对，但她真的忍不住。剑眉星目的中校，很配不是么。
陈处长登机前，紧抱了一下宋苏桐：“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宋苏桐这才觉出难舍的伤心，哽咽道：“你也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我等你回来。”
看着直升机隆隆的飞走，宋苏桐感觉浑身软了一下。好一会后，回头看了一眼陈处长的车，有点无奈，只得让小温过来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小说中的情节又出现了
这个中秋，宋苏桐过得索然无味，宋妈一直在那问她相亲的结果，她被问得烦了，脱口而出：“妈，他是gay。”宋妈不懂：“什么给？”“他是男同性恋。”宋苏桐豁出去了。宋妈当即应道：“别胡说，人家好好一小伙子…”“是真的，我有朋友认识他。”宋苏桐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声，然后对宋妈摆摆手：“我累了，去睡了。”宋妈在她身后叫道：“孩子！那趁现在男人的老婆还能是女人，你赶紧上岗吧！”宋苏桐刚推开门，被这一声吼得哭笑不得。
晚上梦里尽是红军长征的画面，一大早醒来抱着零食坐沙发上看早间新闻。真的，在CCTV里面看到讣告新闻了。＇伟大的…＇播音员沉重而缓慢的声音在哀乐中响起，宋苏桐举着勺子完全呆住。有播灵堂的画面，她从一闪而过的镜头里看到了陈处长，神情憔悴。好像才过一天一夜，人已经瘦了一圈了。心里觉得堵得慌，也不知道做什么好。做什么都不对劲。
浑浑噩噩过了几天，浑浑噩噩在小温的带领下回到了X州。到住处时，小温按住了她的肩膀，蹲在她面前说道：“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领导。如果你想尽快回到絮姐姐身边，就更要打起精神不是么。”宋苏桐对她看了一眼，无意识的哦了一声。小温真的急死了，一急就用手拍了拍她的脸：“你这样絮姐姐会担心的！”“可是小温，她走了快一个星期了，我没收到一条短信。我怀疑我手机坏了，拿去修，手机店的人说没坏。”宋苏桐有点惶恐的说道。
她想起了陈处长临走的那句话。陈处长说老人家一直想要重外孙，她却负了他。那现在，陈处长是不是怕再次负了自己爸妈，所以决定了什么呢？不然，怎么不联系她呢。自己都发了N条短信了，一条回信也没收到。打电话根本打不通。这他妈不就是小说中写的情节么！要命啊，真要命！这比陈处长和孔医生复合还要她的命。因为现在，她根本不知道从何做起，也不知道陈处长到底怎么个情况，是被软禁了，还是自愿答应爸妈去结婚生孩子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等下去啊该等下去啊还是该等下去啊。
在小温同学的不断鼓励下，在自己的顽强不息下，宋苏桐终于清醒过来了。妈的，陈处长说得对，X州这个地方，风水有问题。得赶紧回去才是正道。接下来的日子，她除了加班还是加班，小温和金花被她拖得瘦了一圈又一圈，快成熊猫宝宝了。没办法，地下工作只能地下进行，白天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不想死还是别乱动。金花经常被她俩带到宿舍去睡，三人一起工作，然后金花就和小温一起睡。某天晚上，食堂师傅做菜盐放多了，宋苏桐被齁得慌，齁醒了。但她听到一阵细微的喘息和呻”吟声，吓得当场就睡过去了。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梦还是幻觉，至今她都不太清楚。
大家都开始讨论这个圣诞怎么过时，宋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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