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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城风絮-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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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是，她们陪着宋妈去东南亚玩。这个方案不用出柜。噢，陈处长，你做事向来如此滴水不漏，逼着人往你希望的那条路上走，还不能说什么。
想了好一会，宋苏桐仰手勾住陈处长的脖子问：“你有没有想过，我和我妈坦白时，就是我们俩分手时。”陈处长点头：“所以我不逼你。但是苏桐，我不想你和人形婚，只想你完完全全属于我。其实，不试一下怎么知道结果呢，结果并不是只有一种，而是有可能有两种不是么。而且，不论结果是哪一种，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大不了我们从此转入地下就是了。”
宋苏桐发了会呆，笑了笑：“始终要给你一个交代的，这样下去，始终对你不公平。你说你爸妈都接受你喜欢女生的事实，也接受我们。那么，我也要努力一次。就下个周末吧，我回去和我妈谈。”见陈处长要凑过来说什么，她赶紧抵住：“你不用感觉抱歉，也不用说什么。很多事，我们俩心里有数就好，不用说出来。你只要相信，我也想和你一辈子，就够了。”
这个星期，宋苏桐加班更多，而且下班洗个澡倒床就睡。陈处长知道她有很大的压力，也始终保持沉默。
周五傍晚，陈处长和小温一起开车往隔壁市。宋苏桐看着她们一路上你截我我截你的，没好的拍了一下陈处长的胳膊：“危险的。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话刚落音，电话响了。她拿起电话一看，又是花玲珑。想起今天是花妈生日，她眼皮有点跳的轻声接起：“咋了花花儿？干妈生日说要啥礼物了吗…”电话那头鸡飞狗跳的响起一句：“我今天干脆打死你！”噢！天呐！那正是花妈的声音！
三人家也不回了，直接赶到花玲珑家。按了半天门铃，开门的竟然是楚总！这个场面，怎么形容呢哈，反正就是，鸡飞狗跳。首先，一家之长的花父，坐在客厅的一角，猛的低头抽烟。其次，一家另一长的花妈，头发蓬乱，脚上只穿了一只拖鞋，另一只被她拿在手里，正高高举着。主角花玲珑，一脸呆滞加惶恐的站在离花妈的两米距离，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时刻准备着去抵挡花妈的进攻。而刚给她们开门的楚总，好吧，二货的反应总是慢半拍，现在看不出她的真实情绪。客厅里一片混乱，能扔的全给扔地上了。
宋苏桐上前一把握住了花妈的手，笑得谨慎的问道：“阿姨，这是咋的呢？闹成这样。”花妈一见她来就哇的一声哭了，一把抱住她：“桐桐啊！玲珑那个鬼不听话啊！简直作孽啊！”在花妈的哭诉中，众人听清了原委。今天是花妈的生日，所以花玲珑昨天晚上就回来了，当然是楚总送回来的。楚总在花家早算不得陌生人，就跟陈处长在宋妈家一样。都喝酒了，楚总这悲催的一喝酒就像被催”情了一样，缠着花玲珑哼哼哈嘿忘乎所以。但是她们都酒后不谨慎，忘了一件最最最重要的事！在父母家嘿咻请锁门啊亲！特别是一大清早还要嘿咻的人们更是要如此啊亲！
宋苏桐听完有点不懂，看向花玲珑小声问道：“早上发生的事怎么现在闹？”花玲珑看了楚总一眼，无奈的说道：“她白天被叫去处理急事了，才过来不到两小时。”噢！天呐！楚总您真是神一般的存在！
好吧，事情都败露了。虽然不是做坏事，但也只能用败露这个词了。宋苏桐和陈处长对看了一眼，然后对小温说道：“小孩你先回去，不然你爸妈该担心了。”小温不肯，这等储经验的场面，她得多观摩观摩。宋苏桐说不动她，只得又对花妈轻声道：“阿姨，那你想咋处理这事？”“还能咋处理！两个孽障赶紧分开，玲珑你过年之前必须找男朋友！”花妈很激动。这时，宋苏桐听到楚总到一边小声用英语对花玲珑说，一切有她，不要怕。
来不及感动，就听见花妈喊了一声花玲珑：“你赶紧跟她说清楚，以后不准你和她再见面！过完年你就结婚！”花玲珑还没说什么，楚总急了，一步上前，开始滔滔不绝。但是亲，你觉得这样真的好吗？你用的是英文啊亲。
果然，花妈嗷的一声站起来，怒气冲冲的指向花玲珑：“你这个孽障！你找个女人不说！还找了个洋鬼子！你气死我了！我死了算了…”
…。 …。 OK，还有比这更离谱的事嘛请问。楚总，你明知自己有一激动就说英文的毛病就不要开口讲话嘛。现在，没救了，彻底没救了。
花玲珑也被气着了，走到楚总面前一把掐了一下她的胳膊：“我平时怎么跟你说的！”“记得！我记得！除了在床上，在其他场合时不许在你面前说英文。我错了honey…”
噢！天呐！楚菲菲。你不死没用了。去死一死先。
作者有话要说：
☆、所谓死党就是要患难与共的
楚总被驱逐出花家，花玲珑被软禁。起码这个周末得是被软禁的状态。后来回去的路上，小温问宋苏桐：“领导你说，玲珑姐姐不限制楚总在床上说英文，是不是因为在床上说英文会显得特别sexy啊。”疯了。都疯了！
周六吃过午饭，宋苏桐把陈处长叫到了房间。犹豫再三，抱过她亲了亲她的脸颊：“休息一会就回去吧，我决定下午和妈妈坦白了。你不要留在这里，不然会激怒她的。”陈处长直摇头：“我不是楚菲菲，我不会添乱的。我怎么可能留下你一个人，这不可以的苏桐。”宋苏桐也摇头，感概的叹了声气：“你不会明白，有些事，如果只是我和我妈两个人说，会好很多。乖，听话，先回去。”陈处长一把抱住她：“那先不要说了，我害怕。”
现在害怕为时晚矣，不如趁着花玲的事把话说开，免得再闹第二次。
陈处长是被宋苏桐推出门外的，临走又被警告不许在楼下等，否则生气没商量。把门一关，宋苏桐才觉出了害怕。真的要讲啊？好吧，真的要讲。宋妈在午睡，冬天的午睡般短，可能再过十来分钟就要出来了。唤过小保姆，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钱：“小阳，那个，今儿下午放你假。出去玩，买衣服，晚饭前回来就成。”
小保姆姓吴，叫吴小阳。这会小阳有点惶恐：“苏姐，是不是我哪做得不好？”唉，妈的，为嘛现代人每个都把日子过得神经兮兮紧张得不得了。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笑笑：“没有的事，你看我妈现在对你比对我还亲。我们下午有点事，你去玩吧没关系。”小阳半信半疑的接过钱，踟蹰半天才走。
宋妈醒后，宋苏桐把熬好的牛骨山药汤盛了一碗端过去：“妈，冬天要进补，来，喝汤。”宋妈疑惑的接过汤：“你熬的？小阳呢？”“哦，放她假。小姑娘怪不容易的，这不快过年了么，让她买花衣裳去了。”宋苏桐谄媚的笑着。宋妈喝了口汤又对她看了两眼：“有事就说吧，咱俩认识快三十年了，还有什么话不好说？”哎呦，宋妈真幽默。宋苏桐搓着手，不知道从哪里切入才好。
想了一会，宋苏桐找着点了，嗨的一声拍了拍大腿：“妈，玲珑那事你听说了啊？”宋妈叹了口气：“我先前吧，就担心会出事，这不还真出了事。你花妈啊，昨晚上找我哭了大半宿。唉，这事闹的。你说玲珑怎么就会喜欢女人呢？从小不挺好的。我看就是受了外国人的新思想，学坏了。”
楚总，您中枪了。
宋苏桐又嗨了一声，手掌一直在裤腿上摸来摸去，最后一咬牙：“妈。那个，其实你有怀疑过我和陈陌絮吗？”
客厅安静了好一会，才听得宋妈安静得有些异常的声音道：“你想跟我说什么？”宋苏桐闭着眼睛视死如归的答道：“其实，妈。我和她，也是一对。”
原来出柜的感觉是这样的！就是心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那么宋妈！您一直喝着汤不说话是代表什么意思呢！给个话好嘛！是死是活一刀切！
“什么时候开始的？”宋妈声音还是听不出情绪，但好歹认识快三十年了，宋苏桐知道，越是这样越危险。“在一起一年多了。”宋苏桐低着头不敢对宋妈看，绕着手指紧张到了极点。她从小胆小，这不是假话。
“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女人的？”宋妈的声音稍微有了点起伏，看样子是真想知道这答案。“就认识陈陌絮以后，先前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喜欢上女人。”好吧，这样说好像是在背后插陈处长一刀，但事实如此啊。“是因为从小没父亲，后来又遇到张建斌那事，所以对男人感觉恐惧才去喜欢上女人的是么？”宋妈干脆放下了汤。
噢！天呐！这是在做心理测试吗宋妈。您怀疑女儿心理有问题？宋苏桐有点无语了。想了一会抬起头看向宋妈，正色道：“妈。人这辈子，其实就图个心里暖和。陈陌絮她让我心里暖和，所以我喜欢上她了。在她之前，我没喜欢过女人，在她之后，我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能喜欢上女人。但是，我就是喜欢上她了，想和她过日子。她爸妈很早以前就知道她喜欢女生，也都知道我们的事。我觉得要给她一个交代，也不想再骗您了，所以，今天才来跟您坦白。我知道您一时之间不好接受，您究竟怎么个态度，明说给我听好么？”
“桐桐，既然你把话讲明了，那妈也把话说透。你突然之间告诉我，你喜欢女人，我是绝对没办法接受的。不说别的，你就想想我们俩的生活。我很早前离婚，你不久前失婚，然后，你现在还要找个女人过日子，你是想让人家把咱娘俩的脊梁骨戳断吗？”宋妈说完看着宋苏桐，眼睛里面已经有泪水了。
宋苏桐最瞧不得这个，但她还得说：“什么叫戳脊梁骨？我们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您离婚那是那个男人不好，他不检点。我失婚照样是那个男人不检点，和姚欣搞上了。都不是我们的错。我找个女人过日子，也没要弄得天下皆知啊。我们悄悄的过就行了。别人要问起，你就说我不想结婚，这年代，不结婚的人也不少不是么。”
“你们老了就知道错得多离谱，无儿无女，两个女人，怎么过一辈子？想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桐桐你醒醒，妈知道你做事一向有分寸的，这次怎么错得这么离谱？”
“为什么会无儿无女？我们可以收养。或者我们可以生自己的孩子。我相信，凭她和我，能把孩子教养得很好，能让他接受有两个妈妈是正常的这件事。妈，你也说了，我做事一向有分寸。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我只是想和我爱的人过日子。在得到妈妈你接受我们的前提下过日子。”
“就像你不喜欢吃元宵，我能逼着你吃一个两个，但我永远没法听到你真心的说喜欢吃元宵不是吗？我不接受你喜欢女人，你让我怎么接受你们桐桐？妈不接受啊！”
宋妈情绪激动了起来，宋苏桐赶紧投降：“好好好，不接受不接受。不说了，妈，我们不说了。你不激动，身体不好的。”宋妈喘咳了几声，又指向她：“你年底辞职，明年就回来家里考公务员。安安分分过一辈子。如果你真的不接受男人，那你就一个人过！妈绝不许你跟一个女人过日子！”宋苏桐感觉有些牙酸，一冲动脱口而出：“所以，妈，您就是宁愿女儿孤独终老也不接受女儿爱的人是个女人对吧！您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说完两人之间突然安静了。宋妈久久的看着宋苏桐，宋苏桐倔脾气也犯了，直直的顶着宋妈的目光不低头。
晚上，小阳做了饭菜，却只有她一个人吃，因为宋妈和宋苏桐都早早的进了卧房说不吃晚饭了。在床上闷头一觉睡过去的宋苏桐醒来时发现天已经黑了，看了一下手表，快十点了。原来生气也是耗能量的。去酒水柜拿了瓶红酒，两根手指夹着个杯子，晃晃悠悠到了阳台。其实很早以前宋妈就知道她抽烟喝酒，但是只告诉她要适量，并没有像一般家长一样严厉的让她戒掉。这样的妈妈，为什么就是不宽容她的爱情呢。这是件很伤感很苦闷的事啊。
陈处长没有打电话或发短信过来问是什么结局，自己也没信息给过去，其实这就是在无形的告诉她，谈崩了。
一瓶红酒去了一半，收到花玲珑的信息，约她出去喝酒。欣然前往。
两人约在路边摊吃烧烤和麻辣烫。大冬天的吃这个挺有味道的。花玲珑本来是来求安慰的，结果听到宋苏桐竟然也出柜了，还是主动的。当即就骂开了：“你个棒槌！我正需要外援的时候你把自己给整得和我一样了！这是猪一样的智商啊！”宋苏桐喝了口冰啤酒哈的一声：“大冬天喝冰的就是爽。对了，你们家楚二货呢，你是不是已经把她先杀后埋了？”花玲珑叹了一声：“刚问过了，说正跟你们家陈处长喝酒呢。”“哎呦，来来来，为咱这难姐难妹什么的干一杯！”宋苏桐举着杯子一饮而尽。
两人吃烧烤麻辣烫竟然吃掉五百多，结账的时候花玲珑朦胧着眼对老板看去：“你，你别看，我们喝多了，就，就杀我们啊。我告，告诉你，我可清醒着。”老板一脸郁闷的说道：“姑娘们，吃货不是错，吃完不认账就是错了。”宋苏桐打着酒嗝，看花玲珑一直对自己看着，喂了一声：“给钱走人啊，你对我看什么？”花玲珑一脸石化，僵硬的说：“你先垫着。”宋苏桐明白过来了：“卧槽你出来吃东西不带钱？那你还叫我？”“你先给嘛。”花玲珑不懂她在啰嗦什么，但三秒后，她懂了。因为她听到宋苏桐说，也没带钱。…
小温半夜十二点被叫到派出所接人的时候，她还以为有人和她开玩笑。结果在派出所看到两位姐姐上身穿棉袄下身穿齐膝短裤的在那发抖时，她只能叫了一句Jesus 。她发誓，她再也不对什么御姐之类的传说抱幻想了，看过这两位人前高端人后□丝的姐姐，什么都够了。
“人点背时喝凉水也塞牙，这话真没错。我们不过说等会给钱嘛，就有巡逻的警车过来了，老板也真是太不客气了。”花玲珑在那抱怨着，抱着膝盖打哆嗦。小温把车内空调调高，然后给另外两位发了短信通知。这什么情况嘛这是。
作者有话要说：
☆、陈处长是专门做思想政治工作的
陈处长和楚总冒着被查酒驾的危险在凌晨三点多赶了过来，结果一到酒店两人都懵了。那三位，正斗地主斗的正嗨。见她俩过来，都一拍腿：“先前说打麻将三缺一嘛，现在连换的人有了。来来来，去拿麻将开局！”
楚总把花玲珑带走时，宋苏桐还在那不肯：“我好不容易赢回钱。人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这老话太对了。花玲珑！你把欠老娘的六十三块吐出来！”陈处长一脸黑线的抱住为六十三块要找人拼命的人。然后对小温说道：“你再去开间房，房费明天我一起结算。”小温连忙摆手：“不了，我回去了。絮姐姐，她们今天都不对劲，有什么话你们好好沟通哈。有需要再给我打电话。”陈处长说了声谢谢，目送她出门。
宋苏桐已经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了，陈处长坐过去抱起她，在她耳边呢喃：“你哪个情场失意了？”宋苏桐窝在她怀里低低的笑，也不说话。陈处长唔了一声：“我知道你很难过。难为你了，或许我真的出了个愚蠢的主意，要是一直瞒着…”宋苏桐断了陈处长的话，突然推开她，后退些，然后跪坐在那里。
情绪复杂的对陈处长看了好一会，宋苏桐捂住脸哽咽道：“我很自私的陈陌絮。我不仅把你当爱人索要爱情，我甚至还会把你幻想成个父辈般的中年男人去依靠，把自己当个小孩，什么事都不想管，遇到事就对你看。我知道这在两个女人之间是很不公平的一件事，但是…”陈处长握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继续，过去把她搂在怀里安慰：“都可以，这是我的荣幸。”“不是的陈陌絮！这对你不公平…”宋苏桐突然之间失控了。
陈处长没说什么，只是把她搂得更紧些，然后笑道：“我愿意你把我当男性长辈般的来依靠，我愿意做把你当小姑娘来宠爱的陈大叔。所以，你要听大叔的话。现在乖乖去洗个澡好不好？”宋苏桐被逗笑了，无奈的笑叹道：“我哪里好？我哪里好啊陈陌絮？”“你哪都好。再不听话大叔就要动手帮你了。”陈处长说着真的要伸手去解宋苏桐的衣服，宋苏桐被摸到痒痒处，笑着爬开道：“说你是大叔你就真的变怪大叔了！讨厌！”
两人都喝了酒，洗完澡后就抱着睡着了。快中午的时候才醒来，一起吃了个午餐。然后陈处长和楚总留在咖啡厅喝咖啡，另外两个回家告别。该哄的得哄。陈处长听宋苏桐把昨天的事说了后，交代她，说她昨天的态度很不对，要回家道歉。宋苏桐嘟嘴哦了一声，好吧，当家的这样说，那一定就是她态度不好，要回去给宋妈道歉的。
她们两个走后，楚总往咖啡里加了块糖，边搅边对陈陌絮笑：“你害怕吗？”陈处长淡然的喝了口咖啡摇头：“不啊。你呢，你害怕吗？”楚总歪着头想了一会，对陈处长说道：“你知道吗，玲珑以前给我讲过一个故事。说是一个女生去到美国，然后在美国爱上了一个女医生。她们很相爱，但是后来因为那个女生的父母坚决不认同，在她们面前大闹一场，然后那个医生就失去信心了。玲珑告诉我，其实她们是可以在一起的，但是因为文化的差异，医生难以理解，认为她们应该是不可能走到最后了，所以选择分手。在一开始的时候她就告诉过我，如果有一天，她父母知道了，绝对会大闹。如果我不能选择共同面对，起码要选择沉默的坚持。要是我做不到，就不要惹她。我答应了她要做到的，所以，我会等，而且，我相信我们最终能在一起。”
陈处长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看着她，然后点头哈哈的笑了两声。楚总又问她到底会怎么办，她撑着下巴沉默了一会道：“不要跟我讲英文啊谢谢。楚菲菲你不觉得奇怪吗，我经过云依家人的誓死相逼，如今还选择让苏桐选择告诉她妈妈。”楚总果然被带进去了，连忙点头：“所以我就说哪里奇怪得很嘛。”“其实，她妈妈承不承认我们两个，这是我在乎的其次。”陈处长笑眯眯的看着楚总，让楚总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等了一会，陈处长又说：“我在乎的，只是苏桐的心。我要确定她的心，在面对任何事的时候，都是站在我这边的。”楚总惊的一拍桌：“你太狠了陈陌絮！你为了自己的私心就把她推入那烂泥潭。你太可怕了！”陈处长还是那副淡然的笑：“始终要面对的不是么，不可能瞒她妈妈一辈子的。再有，我什么时候有说我是个很善良的人吗？”楚总一副索德斯勒的表情瞪着她：“你不怕我告诉她吗？”陈处长对她勾了勾手指，等她凑近后小声道：“我都说给你听了，你觉得我还会想瞒着这个想法吗？”
楚总太受打击了，一时无法言语。
等她稍微恢复些后，陈处长笑道：“好啦，其实我丈母娘好沟通的，现在苏桐说不动她，那是因为我还没出马。”楚总鄙视的看了她一眼：“你就做梦吧亲爱的。我看你已经没救了。”
宋苏桐回到家，黏着宋妈说不起，念得宋妈没辙了，停住转身拍了她的手臂一下：“我跟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还不是要跟她过。”宋苏桐想了一会，觉得昨天自己用错战略了。一直以来，她都想的是让她妈妈接受她喜欢女人这个事实。其实，可以换个方法啊，就像挑男朋友一样，只要认可那个人就行了。只要让宋妈认可陈处长，那事情不就好办了。
想清楚后眼睛一亮，拉着宋妈撒娇：“妈，陈陌絮她人很好的。对我很好，以后也会对你很好。她除了是个女人这点不太合您的意，其他什么都好。”宋妈淡淡的对她看了一眼：“她是个女人这就是最大的错。你说什么都没用，如果你心里有妈，知道该怎么办。”宋苏桐对天一翻白眼。唉呀妈呀，这活太累人了，怎么都说不通！但是陈处长说她态度要好，所以，她还是赔着笑着脸点头：“那成吧，反正她也是个人，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厌倦会烦。到时候她说分手，您女儿真的就孤家寡人一个人了。”
说完见宋妈看着她，她也认真的点头：“不是吓唬您也不是威胁您，只是把事情最坏的结果说给您听。她给的爱情起点太高太高，我不太相信我以后还能爱上别人。妈，日子还得过，班我也得上。我今儿就先回去了。总之不管发生什么事，我是您女儿这事假不了。我先走了妈。”宋妈目送着她离开，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
周一下班时又在下雨，宋苏桐撑着伞找了一圈，没看到陈处长的车。正准备自己去打车，却听得有人叫了她一声。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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