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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恋忧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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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叹了口气。一听就晓得她在说气话、闹别扭,还是改天再谈吧。“好吧,时间晚了,以后你想说再说,赶快闭上眼睛睡觉,不要胡思乱想了。”
忧蓝腾腾的怒气闷在心里,听到他关门离去的声音,脑中浮现的不是她惯常的辗转反侧,翻来覆去,李岚心猖狂的笑声不断扬起,步步进逼。
她梦里最后的深刻景像是——
秋致悦亲热搂着李岚心绝情而去,以往眼里的爱意转为嫌恶……
刻意避开秋致悦的接送,忧蓝浑浑噩噩的到医院,勉强打起精神工作,照顾病患。
所有的中伤谣言,此时此刻都不再影响她,不晓得是大家同情她,或是体贴她今天落寞寡欢的忧愁,大半天下来,竟轻松安静的度过了。
连牧夕芬好意来找她出去吃饭,在她意兴阑珊下,随而自行打发。
换作以前,忧蓝好想对好友倾吐心中的混乱,厘清她和秋致悦、李岚心之间可能发生的牵扯。
但一朝被蛇咬,虽然牧夕芬几次的坦诚、解释,她仍免不了寸有疙瘩,总是无法再像往日一样无话不谈。
“发什么呆?”原纶唤了数声,又轻拍她一下,“我来了好几分钟,就看你傻傻的站在这里。”
忧蓝抬头,脸上是令他心疼的愁绪。“没有啊,我在整理这些药品,哪有发呆。”
“发生什么事了?”原纶不让她轻描淡写过去。
“真的没有。你有事找我吗?”
“还睁眼说瞎话,我们认识才一天、两天吗?”带些怒气,又不忍她的憔悴,遂缓和急怒的口气。
“原纶……”她突然捂脸说不出话来,哽咽无声。
见状,原纶走到护理站交代了几句,回来揽着她走出医院,到一家有包厢的茶艺馆。
沿路她默默无言,他也不多话,让她好好沉淀所有的忧虑、烦恼。
等侍者送进所点的茶水、小点心后,良久,忧蓝稍微冷静些了,他才开口劝慰她吃喝点东西。
“愿意告诉我怎么回事吗?”
有一口没一口的啜饮,她未语,仿佛心中的大石又梗在喉头,那种挣扎、凄怆是原纶从来没见过的。
心一凛,原纶直觉不愿去面对其中的可能性。
可是一向疼爱的她,显出纠结不乐的郁郁表情,绝不是他可以忽略不在意的。
“是感情上的问题?”他几近痛苦的问道。
敛眉低首的忧蓝,眼光飘飘,无神的盯住杯底的茶渣,没发现对座的人跟她一样痛苦。
微不可见的点头,打碎了原纶心底那一丝希冀。
怎么可能?!
在他眼底照看下的忧蓝,何时交了男友?何时已到如此令她忧烦的程度?
“是谁?”刚问出口,一个影像闪现,他更正道:“是秋致悦。他欺负你吗?还是做了什么让你伤心难过的事?”
忧蓝频频摇头不语,原纶他问不下去了,他自己有着更大的冲击需要时间回宕、按捺……
他犹无法置信爱恋已久的女人就要不是他一个的了……
“岚心已经表现得很清楚,她看上他了。”忧蓝突然不高不低的叙述着。
原纶只是看她。
“老套故事了,对不对?”勉强挤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而岚心最后总会得到她想要的。”
“不是每个男人都那么禁不起考验的,你太悲观了,如果真的在意他,你应该想办法维护你们之间的感情。”仍在心痛中的原纶,忍不住鼓励劝着。
“怎么做呢?”自我嘲讽笑道:“求岚心放我一马,还是求他不要变心,相信我所说的,她是只毒蜘蛛,谁沾了谁倒霉?”
以前不管岚心再如何为难,忧蓝从未像现在这般的沮丧、痛苦,原纶知道,这次她是真的陷入了,全心全意将感情投注在秋致悦身上。
他心又是一阵揪痛。
“你只需问你自己,想不想要秋致悦;如果没办法放弃,就勇敢的去争取,何况他尚未与李岚心有暧昧不是吗?还是……”
忧蓝摇头,“岚心的手段我们都清楚,昨天他本来要来接我下班的,可是却和她一起,还送她回家。”
“他没有任何解释?”
“说是岚心受伤了,他带她去医院疗伤。”
岚心故意示威搂着秋致悦那一幕,她也概略的说了一下。
“你这样岂不是正如她意?既然秋致悦说是送到我们医院,那就有证可查,总比现在瞎猜忌的好。”
“我担心的是以后,现在没发生,不代表以后不会。我好矛盾,既不想放手,又怕以后将承受的痛苦打击……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唉!原纶这是恨不得自己才是她爱的那个人。如果他们因此分手也好,那忧蓝又会是他的了……
“你先不要悲观,好好的和秋致悦谈谈,把所有的担忧、难过都让他清楚。既然他是你中意的人,表示他并非庸俗之辈,他会懂得。”心里尽管有着自私的邪恶念头,可是说出口却是一片赤诚,全心为她的幸福打算。
唉……他就是没办法看她伤心,即使她不爱他也无所谓,只要看她笑脸盈盈、快乐……
原纶说的她懂,但潜意识中不禁又怀疑:若深情深爱不能禁得起考验,那即使两人在一起了,岂能保证白头偕老?
她父母不就是一个现成惨痛的例子。
男人呵,真的禁不起诱惑,不能从一而终吗?
等在医院的是怒气张扬、冷眼冷眉的秋致悦。
诧愕后,忧蓝转头又看见他身旁的李岚心,突然无话可说。
“我去接你时,你人已经出门了,岚心必须回诊换药,所以请我顺便送她过来。”他先解释,然后等忧蓝接下去。
“那……找我有事吗?”
秋致悦听了怒气蓬勃。一早上,他多挂心她是不是昨晚没睡好,是不是还在无理取闹,结果呢?她竟和青梅竹马卿卿我我去用午餐!
“你不问我今天过得如何吗?”
“你自己不说了,你好心载岚心来换药,待会儿再顺便送她回家,好人做到底嘛!午餐大概还没吃吧,还是先去吃过饭再回去好了。”
“井、忧、蓝,你今天存心气我吗?”顾虑有旁人在场,不然,秋致悦真恨不得把这气死人的小妖精抓来狠吻一番,将她的嘲弄、刺猬全消除。
“没有。”忧蓝知道自己的确是如此,也许本来没什么的,可是事情一牵扯到岚心,她怎么也无法冷静,尤其他还一副“博爱”的骑士精神,这正是岚心最会善加利用的弱点。
僵凝了一会儿,忧蓝说道:“如果你没其他事,我要去病房看病人了。”
秋致悦无奈的凝睇她。
“既然忧蓝有事忙,我们就别打搅了,麻烦你送我到医院已耽误了不少时间,你公司不是还有许多工作得忙?不如有话下次再说好了。”擅于察言观色的李岚心,最懂得何时扮演什么角色。
“忧蓝,你没话对我说吗?”秋致悦死盯着她,妒意不断在内心翻搅。
忧蓝很气岚心,可是更气秋致悦的死脑筋。他为什么要在她面前和李岚心同进同出?他明知道她会在意的……
若负气掉头就走,最得意的会是岚心,那不如反过来让她恨得牙痒痒的,气得吐血。
内心挣扎半晌,忧蓝轻巧巧的来到他面前,拉起他大手走到一边,转身背对岚心。
“早上为什么不等我?”当小蓝走过来时,他就软化了,反手握紧她的柔荑。
“我想有时间好好想想。”
“想什么?”
她瞄他一眼,认真道:“想我们之间的事,我希望能到美国上翟博士的课,如果真的如愿了,时空的距离,还有……”
“然后呢?你打着什么歪主意?”秋致悦甚至捏疼了她,“现在我肯定的告诉你,如果你争取到那个名额,放心,我没那度量放你自由,我会跟去盯牢你。”
“你?”可能吗?他繁忙的工作,她是清楚的。
“否则现在我看得到的时候,你都可以不安于室了,一旦放出去,我怎么会放心?”
忧蓝好感动,眼睫眨呀眨的,不让泪珠滴落,水濛濛的大眼含情脉脉,更显动人。
“对不起嘛,可是人家哪有不安于室?”她撒娇不依。
“你喔……”
秋致悦双手抱着她轻轻左右摇晃,轻啄几下她光洁的额头,爱怜横恣,看得李岚心又恨又妒。
秋致悦不是没注意到背后那两道注目的光芒,同样的,两次经验下来,证明小蓝也非常在意李岚心的存在。
在他的想法里,大家以后会成为一家人,总不好撕破脸,一见面就给人脸色,还有未来岳丈要考虑呢,他希望小蓝能想清楚这点,不要每次不分是非黑白就使性子躲他、气他。
“和原纶吃饭犯得着吃这么久吗?”
她噗嗤笑出声,“吃饭不行吗?人家心情不好,所以多聊了一些时 候,这你也要管。”
“不管不行,谁知道老婆以后会不会变成别人的。”秋致悦似真非真的刺探着,注意她的表情。
“胡说八道,要让原纶听到了,他可会笑坏肚子,又要取笑我半天。”
那就好。放下一半的心,秋致悦还是忍不住要和原纶会会,大家见面说清楚。
“你要和原纶约吃饭?为什么?”两人又不熟。
“你的好朋友,我当然得多巴结巴结,是不是?”乘机又偷了个吻。
在一旁观看他们缱绻温柔的亲热样,李岚心忍不住气的尖声打断,提醒秋致悦时间。
“再多留一会儿。”为什么李岚心一招呼,他就得离开?她偏不。
正巧有病房呼叫忧蓝。
“别闹了,你快去,我也该回公司上班,不然汉强可要急得登报找人了。”
实际情况是如此,可是忧蓝满心不悦,愈来愈讨厌这样的自己——工作不尽职、个性别扭、忽晴狐雨的。
没想到秋致悦没多安抚她,带着李岚心就并肩离去,那背影似针般刺痛着她。她忽而泪眼迷濛。
忧蓝刻意几次的让秋致悦接不到人,结果他连着几天也没试着联络,两人等于是陷入冷战中。
或许是自己起的头、肇的因,可是秋致悦的不相闻问,更加深她原就不确定的信念,因而整天愁云惨雾的。
而上天好像故意安排好似的,不用李岚心的加油添醋,忧蓝确实看见过几次秋致悦陪李岚心外出的情形。
有回终于忍不住拨电话给他想问清楚,是汉强接到的,告诉她总裁正在帮忙岚心解决酒店的麻烦,及一些有关岚心复杂的大小事项,她无心听,也凉了心。
原来他没来找她,都是在忙李岚心的事,一个特助都能如数家珍的详知李岚心的事情,可见秋致悦花了多少心思在这个女人身上。
其余的又何必再追究?忧蓝晦暗的心情已跌进深渊底垫了,再无力攀爬上岸……
“井医师,恭喜、恭喜!”
喜从何来?她甚至连问都没问。
苏主任已晋升为苏院长,找了她去,办公室里还有另一位男医师,这才明白他们两人为这次美国进修的人选。
“恭喜。医院原则是希望一男一女,搭配院内最抢手的内、外科,正好井医师和庄医师符合甄选条件,出国日期安排在下个月五号,你们手上的病人、工作最好早点准备作交接,有任何问题随时可以提出。”
她期待已久的好消息,稍微鼓动了低迷的心绪,可是想较另一位庄医师兴高采烈、滔滔不绝的向苏院长请益的情形,她显得相当低调。
庄医师离开后,苏国恩要求井忧蓝单独留下。
“你似乎对这个消息不太高兴?”对忧蓝怀有好感的苏国恩,鉴于好友秋致悦的关系,只能保持纯朋友的关怀。
“怎么会?这是我一直想要的。”
“是不是和致悦发生争执了?撇开上司下属的关系,如果你愿意当我是朋友,不妨说出来,心情会比较舒坦。”
“谢谢院长,不过私人的事,我不想多谈。还是很感谢你的关心,以及这次进修的机会。”忧蓝维持以往拒人于外的态度。
吃过几次闭门羹的苏国恩习惯了,心想有空再私下找致悦了解一下。对井忧蓝这朵空谷幽兰,他没缘没分,只能远观欣赏。
人选确定的消息很快散播至全医院。忧蓝走在廊道上,碰见牧夕芬迎面而来,没想到她却故作不识。
忧蓝诧异的回头看她。
走了几步,牧夕芬也停下来,“咦?这不是忧蓝吗?获选了到美国的机会,好威风耶!好好加油,可不要丢了天城的脸。”
夕芬的祝贺听起来好像是挖苦,忧蓝默默不置异词。
“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当然忙得很,我不耽误你时间了。”冷笑的走开。
再好的朋友,再坚定的感情,随时空转变,当利益冲突,都可能烟消云散。忧蓝突然领悟:人啊,还是靠自己保护自己,才不至于受到伤害。
“不要!放开我……求求你,叔叔……”
床上幽暗的角落躺着个身躯瘦弱的小女孩。
野兽般的男人早已色欲熏心,哪会理会小女孩是哀求、挣扎,狰狞的伸出魔爪,无视幼童的不适,悍然撕裂她单薄的睡衣。
“好痛,叔叔……”她感觉快死了。
“放心,不要哭、不要叫,待会儿叔叔会让你舒舒服服的,乖乖让叔叔好好疼你,恩?”
十几岁的小女孩,身材发育还没完全,就见魔手无所不在的伸覆其上,粗暴的揉捏,到处一块青、一块紫的。
“真的好痛……”
她的哀嚎只让侵犯的人更兴奋,粗喘得更猥亵。
猛的,小女孩双腿被扯向两边,门户洞开,男人肆无忌惮的冲撞而入,在惨叫声中,兴奋的摇摆。
羞愧难当的女孩,在疼痛中竟感到些许的快感,就在这样隐晦不明的冲突矛盾中,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施暴者得遂所愿。
“不准告诉任何人,否则有你好看,以后没人疼、没人爱,像孤儿一样到处流浪,甚至被坏蛋抓去当雏妓,一天要跟一、二十个男人上床。”
女孩怀抱着恐惧,但又无人可求助,数次的强暴几乎也有达到高潮,她怎么了?
是不是自己就像叔叔所说的,其实是个放荡饥渴的女人,以至于无意中勾引别人强暴她?
反覆的折磨令她几欲崩溃,直到婶婶发现,不由分说的将她扫地出门,那个口口声声会疼她的叔叔,像老鼠遇见猫,畏缩躲在一角,不敢表示意见。
他们都该死!
被收容所安置在中学就读的她,没多久就吸引一群蜂沾惹蜜,百般奉她为女王,可是一旦给了甜头,转身便翻脸不认人。
那时,她便下定决心,对不起她的人都该受到严厉惩罚。
人不犯我,我不欺人。
噩梦中醒来的她,又一次冷汗涔涔,饱受惊吓。
捶头痛恨,为什么上天对她不公平?凡是她要的,她索求的,没有一样顺利如意。
亲人是这样,朋友亦如此,男人更是变本加厉!
不行!她绝对要夺得,别人已亏待她,没道理她不能善待自己,替自己争夺幸福。
第七章
甫从外面花花世界狂欢回来的李岚心,诧见秋致悦在座和井南仪说说笑笑时,一时神情闪烁,无法应对。
而井南仪一如往常,看到她就转身回房了。
“你们在聊些什么?”李岚心起疑。
旺嫂以为是忧蓝回家,出来要招呼她吃水果,一见是她,脸丑丑的回去厨房。
秋致悦心不在焉,“是有关伯父动手术的事情,我想让伯父先有心理准备,等医生到台湾来了,再好好从长计划。”
“真的可以好吗?能完全恢复他从前的风采焕发?”李岚心勉强集中一半的注意力问。年轻俊伟的秋致悦怎么看都让人春心荡漾,好想扑上去试试他男人的功力。
“百分之百是不可能,但至少可以让伯父行动自如,容貌的火烧痕迹变浅淡些。”
“那真是有劳你费心了。”
藉机倚坐在他隔壁,李岚心微仰十五度角,展露她成熟的本钱,行迹自然的和他熟捻谈笑。
“我以为小蓝上班时,是你负责照顾伯父的。”
秋致悦寻常不过的询问,却让李岚心脸色剧变,一张精心描画的抚媚面孔瞬间垮下。
焦急的低下头,好不容易给她想出说词。
“你不知道我的压力有多重,这里没有人欢迎我,可是我又得努力克尽本分,所以才想出去发泄一下情绪。”她狐媚的秋波抛向他,哀怜得教人心疼。“你不会也认为我虚华没定性吧?”
“请别误会,我没其他意思,不过伯父一个人在家,有多点人陪伴比较不会寂寞。”
“我知道了,致悦。”名字喊在她嘴里好像充满邀请的呢喃。秋致悦微皱眉,稍微往后退,她立刻半身趋前,状似方便聊天。“不晓得你等一下有没有事?最近我发现那个阿明好像又鬼鬼祟祟的跟踪我,我好害怕,你开车载人家去买点东西好吗?”
经过庄律师的追查,那群人确实是天阁酒店的打手,几次警告过后,一直没见他们再有妄动,警方亦无从介入,所以他们目前仍在谨慎注意。
“既然如此,你还是少出门以策安全,东西交给旺嫂或小蓝采购。我想等小蓝回来,跟她商量伯父手术的事情。”
而且忧蓝闹了这么多天脾气,气应该消了吧?再久,他也不答应,思思唸唸的心情可不好受。
“这样啊……好吧,就听你的。”
表面百依百顺的李岚心,心里头不知咒骂他几回呆头鹅,佳肴送到嘴边还不知道大口狼吞虎咽,假正经。
再照这样下去,勾不上手,她岂不是输了?像秋致悦这种好条件的男人,凭什么白白便宜井忧蓝?
狡计一来,李岚心端的一杯茶“正好”不小心洒上他西装裤。
“哎呀!糟糕,对不起、对不起,瞧我手笨的……”
再来擦抹湿渍又刚好在他敏感部位,秋致悦豁然弹起,推开她的好意。
李岚心当然又来了个“不小心”,急着起来的身势跌扑,就撞进他扶持的怀抱中。
喔……好有男人味。
她陶醉不已的花痴状,让秋致悦的慌忙退开给打断。
“我到浴室整理一下好了。”
没多久,不死心的李岚心甩着条毛巾,敲门要进浴室。
“人家胸口的衣服也湿了,想冲澡。”最好两人洗个鸳鸯浴,包准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李岚心很小就被开苞了,对男女情事有着变态的需求。一想到这里,不禁心痒难耐,全身酥麻,想像和秋致悦颠鸾倒凤的欢愉。
秋致悦耐性全失,“砰”的打开浴室门,而忧蓝也正好从门外进来,后面跟着原纶。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秋致悦满肚子酸醋怒火,但忧蓝却只注意到他和李岚心状似狼狈的由浴室出来。
“真是一团糟。”原纶算是旁观者清,不过基于偏心,对秋致悦不知明则保身的不经心有些感冒。
忧蓝脸色脸色很难看,自顾回房间拿了东西就要走。
“忧蓝我有事要跟你谈。”秋致悦生气的拉住她。等了大半天,她竟然不稍停留。
“要谈跟李岚心谈,刚才你们不是谈得挺融洽的?”心口撕扯的裂痛加上精神不济,忧蓝试着麻痹自己,一切没感觉就不会再有痛。
“可是致悦是想商量伯父开刀动手术的问题耶,那个知名医师马上就要抵达台湾,如果不先讨论确定好,万一延误了机会就不好了。”李岚心温柔的帮忙解释。
李岚心知道得倒清楚,可见秋致悦和她多的是时间可话家常了。忧蓝咽下苦涩,强振精神。
“谢谢你,现在我有急事要和原纶回医院,可不可以下次和爸爸一起谈?”
“伯父已经知道了,我们现在就谈。”
为什么忧蓝这么生疏客套?为什么宁愿和原纶出去也不留下陪他?气急攻心的秋致悦,口气非常强硬。
“我不知道你人在这里,而我已经先跟人有约了,请你不要为难我。”
看见李岚心像只狐狸纠缠在秋致悦旁边,忧蓝也气极,不肯好好解释,还越讲越冲,最后用力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你看好她!”秋致悦转而警告原纶。
“我看你还是先看好你自己吧。”
轻蔑的看看秋致悦,又看看李岚心,原纶心理不平衡。虽然忧蓝不爱自己,可是他总有权利整人,发泄一下吧。
“忧蓝不会是想和你分手吧?”李岚心乘机火上加油。方才的情况一看也知道,这样吵法正如她意。
“我没答应。”冷冽的秋致悦,一颗心仍耿耿于怀原纶伴随忧蓝身边的体贴模样。
“哎,何必呢?忧蓝的个性我很清楚,女人只要一变心,十条牛也拉不回她,凭你的条件,又何必低声下气呢!”最好赶快投入她的怀里。
“她不会的。”
山不转路转,“都怪我,要不是我跟你相谈甚欢的话,或许她还不会那么决绝。”
她的一番话总算拉回秋致悦的心思。
“之前我便说过了,忧蓝讨厌我,甚至恨我,所以一看你和我相处融洽,疑心病一起,就算你如何解释,她也不可能听得进去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只要我和她朋友、同学稍微说个话,态度热络些,她马上就跟人家绝交……唉!你……”
秋致悦想着想着出了神,李岚心浓呛的香水味一靠近,他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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