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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杀金字塔-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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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那名妇人不答反问。
  “我是帕札尔法官。”
  年轻法官的严肃表情和拂拂的眼神,终于让妇人冷静了下来。“他不住在这里了。
  他和我丈夫都是退役军人。这是军方配给我们的宿舍。“”你知道他上哪去了吗?“”他的妻子好像不太高兴,搬家的时候,她好像跟我提到了南边郊区的一栋房子。“
  “只说了这些?”帕札尔试探地问。
  “我何必骗你?”狒狒扯了扯皮带,妇人吓得例退而撞上了墙。
  “真的,我发誓。”
  因为亚洛要送女儿到舞蹈学校,法官便准他下午先行离开,不过他得顺便将法官已经完成的报告送到省府办公室。才短短几天,帕札尔解决的问题已经比他前任法官六个月内做的还多。
  太阳下山后,帕札尔点起了几盏灯,他想尽快解决十来宗的税务纠纷,其中除了一件以外,其余都判纳税人胜诉。那件案子的关系人是一个名叫戴尼斯的运输商,省大法官已经在他的案卷上亲手加注了“结案归档”的字样。
  自从安顿好一切而一直没有抽出空来的帕札尔,终于带着狗和驴子去拜访老师了。
  途中,他心里不断想着那个卫士长,离开如此尊贵的职位与公家宿舍,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呢?这一连串麻烦中的背后隐藏着什么秘密呢?他要凯姆去找出这名退役军人的下落。
  在没有问他话之前,他是不会答应这项职务的调动的。
  勇士用左爪搔了右眼好几次,帕札尔检查了一下,还好只是轻度的感染,老医生可以帮它医治。
  屋里灯亮着,布拉尼一向喜欢在市声寂静的夜里看书。帕札尔推开大门,来到前厅,狗儿跟在他身后,突然,他停下了脚步。布拉尼正在和一个女人说话,是她,她,竟然在这里!“帕札尔,进来!”听见老医生的呼唤,全身紧绷的法官只能匝声进门。只看到奈菲莉盘腿坐在老医生对面,大拇指和食指间捏着一条亚麻线,线端则摆荡着一小块菱形的花岗石(即占摆。此外也有占卜地下水源的小木棍。历史上有几位法老,如塞提一世,都很善于利用对物体放射的感应能力,寻找沙漠中的水源)。
  “这是奈菲莉,我最优秀的学生;他是帕札尔法官。”
  “你最优秀的学生……”帕札尔还没有回过神来。
  “我们见过面了。”她愉快地说。
  能再见到她真是太好了,帕札尔心想。
  “奈菲莉马上就要接受正式执业前的最后一次测试了。”布拉尼说,“所以正在勤练物体放射感应能力,我相信她一定能成为一个杰出的医生,因为她懂得倾听,懂得倾听的人才能有好的表现。要知道倾听是最珍贵的,再大的宝库也找不到它的踪迹,只有心才拥有这份珍宝。”
  “认识心脏不正是医生的秘密吗?”奈菲莉问道。
  “当你获得一定的评价时,你自然会发现这个秘密。”老医生回答得有所保留。
  “我想休息了。”奈菲莉说。
  “你是该休息了。”
  勇士又搔了眼睛,奈菲莉敏感地注意到了它的动作。
  “我想它病了。”帕札尔说。
  狗儿乖乖接受检查。“没有大碍,点一点眼药就好了。”她检查之后说道。
  布拉尼拿了药水来,药效很抉,奈菲莉帮狗儿揉了揉之后,它的眼睛很快就消肿了。
  帕札尔竟然第一次觉得在忌护自己的狗,他很想留她,但仍只能到门口与她道别。
  布拉尼请他喝前一天喝的上等啤酒,并关心地问:“你看起来很疲倦,工作很多,是吧?”
  “我和一个叫喀达希的人起了点冲突。”
  “那个牙医……一个老是焦虑不安的人,外表可能看不出来,但他很会记恨。”
  帕札尔坦白对布拉尼说:“我觉得他有强征农民的嫌疑。”
  “有确实的证据吗?”
  “只是假设。”
  “你的推论要严谨,否则稍有差错,上级是不可能原谅你的。”
  “你常常帮奈菲莉上课吗?”他还是对她念念不忘。
  “我只是传授我的经验,因为我对她有信心。”
  “她在底比斯出生的。”
  “嗯,她是独生女,父亲制造门闩,母亲是织布工,我帮他们看过病才认识奈菲莉的。她问了我好多问题,于是我便鼓励她从事这一行。”
  “当女医生……她不会遇到什么阻碍吗?”
  “除了阻碍还有敌人呢。不过她温柔的底下藏着一股勇气。就她所知,御医长就不希望她成功。”
  帕札尔不禁为她担忧起来。
  倒是老医生对她比较有信心,“她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好在坚忍不拔是她最大的优点。”
  “她……结婚了吗?”帕札尔终于忍不住问道。
  “还没有。”
  “有对象了?”
  “好像没有什么固定的对象。”
  这一夜,帕札尔辗转难眠,脑海中不断见到她的身影、听到她的声音、闻到她的香味,他在心中盘算了千百个计策,希望能再见奈菲莉一面,但没有一个行得通。
  最糟的是,不知她对他有无感觉?因为他感觉不到她的一点热情,有的只是对法官这项职务的一点兴趣罢了。而就算是他热爱的司法,也多少带着苫涩的滋味。往后没有她的日子,又该怎么过下去?怎么忍受看不到她的痛苦?帕札尔从来不知道,爱情的波涛竟然能汹涌如洪水,冲堤毁岸,把好好的人整个都淹没了。
  勇士注意到了主人的心烦,热切地以关怀的眼神安慰他,但是它感觉到主人现在需要的已不只是这些。帕札尔为了自己让勇士不快乐而颇感自责。他多么希望能珍惜这份单纯的友谊和生活,但却怎么也无法抗拒奈菲莉的双眼和脸庞,以及她所带来的这阵旋风。
  该怎么做呢?默不作声,就得自己忍受痛苦。向她表达爱意,却可能遭拒而绝望。
  最好当然是能够追求到她,但一个小小法官,无钱无势,凭什么追她?拂晓并未舒缓他的苦痛,只是让他可以借着忙碌的工作麻醉自己。喂过勇士和北风,便把办公室交代给它们,因为他知道书记官一定会迟到。只见他一人带着装了书板、笔盒和磨好墨的纸莎草篮,径往码头方向走去。
  码头上停了几艘船,一个工头正在指挥船员卸货。
  帕札尔问工头说:“哪里可以找到戴尼斯?”
  “老板?他到处跑,不一定在哪里。”
  “这些码头是他的?”
  “码头不是,不过很多船都是他的。戴尼斯不但是运输商,也是城里的首富。”
  “我能见他吗?”
  “只有大货船进港的时候,他才会出现……你可以去大码头,有一艘大船刚靠岸。”
  帕札尔随即找到那船时,却有一个船员挡住他的去路,“你不是船上的成员。”
  “我是帕札尔法官。”
  船员这才让路,法官直接爬到船长室内。船长是个五十来岁、脾气粗暴的人。
  “这个时候?见老板?你在开玩笑吧!”船长不屑地说。
  “我这里有一张诉状。”
  “是什么事?”
  “你们老板向不属于他的船只收取卸货税,这是不合法的。”
  “原来是这件老掉牙的事呀!”船长根本不当一回事,几句话便想打发法官回去,“这是他经过政府特准的。每年政府都会发出一张诉状,这是惯例,这你直接丢进河里就行了。”
  “他住在哪里?”帕札尔仍追问道。
  “王宫区入口处的码头后面,最大的那栋房子。”
  没有驴子带路,帕札尔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找着,也因为没有狒狒警察开路,他只好自己努力挤过街上的人群。
  戴尼斯的豪宅四周全是高大的围墙,大门入口还有一个手持棍棒的守卫。帕札尔说明来意后,守卫叫管家进去通报,十多分钟后,管家才回来带法官进去。
  戴尼斯正在用餐,这名运输商人年约五十,身躯有些笨重,方正的脸带着粗野的味道。他坐在一张装饰着狮爪的大椅子上,身旁的仆人帮他徐精油、修指甲、梳头、按摩脚底、大声念着菜单,享受至极,一见到帕札尔便热情地招呼:“帕札尔法官!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一张诉状。”
  “吃过了吗?我还没有吃呢。”
  戴尼斯遣退了帮他梳理的下人们,接着便有两个厨师送来了面包、啤酒、烤鸭和蜂蜜蛋糕。“请用。”
  “谢谢,不用了。”帕札尔婉言拒绝了。
  “早餐营养不够的话,整天都会精神不济的。”
  帕札尔不让他岔开话题,“有人对你提出严厉的指控。”
  “真的?!”戴尼斯的声音缺乏贵气,看得出来他这个人易怒且不够稳重。
  “你收了一笔不公道的卸货税,你还涉嫌向你所属船只经常进出的国有码头附近的居民征收不法税捐。”帕札尔一口气道出他所有的不法行为。
  “你说的是这些呀?你的前任法官和省大法官都不管了,你也就忘了这回事,吃块鸭肉吧!”
  面对戴尼斯如此打马虎眼,帕札尔冷冷答道:“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戴尼斯的嘴巴停止了嚼动。“我没时间管这个了。你去找我太太,见了她你就会知道你这么固执是没有用的。”说完拍了拍手,马上出现了一名管家。“你带这位法官到妮诺法夫人的办公室去。”说完又继续专心地吃他的早餐了。
  妮诺法夫人是个女强人。她体态丰盈、个性活跃、穿着时髦,她除了拥有广阔的土地、几栋房子和二十余个农庄外,手下还有一群代理商人,专门在埃及和叙利亚贩售各类商品。她还是皇家仓库的总监、国库的督察兼宫廷布料总管。虽然戴尼斯的财富不如她,但她却深受他的吸引,并任命他掌管货物运输,如此一来,她这个丈夫便能经常出外旅游,建立人际关系,并且尽情从事他最心爱的消遣:不停谈论上等的好酒。
  现在,这个年轻法官竟敢到她的地盘上来,她轻蔑地打量着不算俊美,但有某种气质,看来聪明而且严肃的他。妮诺法发现对方居然不像一般下属般向她鞠躬,心里甚是不悦。“刚到孟斐斯任职?”
  “是的。”
  “恭喜了,此后必定前途无量。找我有事吗?”
  “是关于一笔非法征收的税款……”
  “这个我知道,国库方面也知道。”不等法官说完她便打断他的话。
  “那么你应该知道这项控诉的原由。”
  “这张诉状每年发下后马上就撤销了。”
  “但这是不合法的。”
  “不合法?你是不是应该先打听清楚,我身为国库督察,自然有权决定要不要撤销这类的告诉。我们没有理由因为遵守过时的法律程序而牺牲了国家的商业利益。”
  说得振振有词,但是帕札尔无法苟同。“你已经越权。”
  “年轻人,你还涉世未深呀!”
  “请你严肃一点,我现在是以法官的身份在讯问你。”
  毕竟等级再低的法官也还是有其一定的权力。因此妮诺法马上温言问道:“你在孟斐斯都安顿好了吗?”
  帕札尔没有回答。
  “听说你住的那儿不怎么舒服,既然我们势必要成为朋友,我就廉价租给你一间舒适的别墅吧。”
  “我住在公家分配的宿舍就可以了。”
  妮诺法的微笑僵在嘴角,“但你的指控真的有些无稽之谈。”
  “是吗?”
  “你总不能违背你的上级吧?”
  “如果上级有错,我当然不能姑息。”
  “帕札尔法官,小心一点,你的权力可是有限的。”
  “我知道。”
  “那么,你还是决定管这档事?”
  “到时我会传讯你的。”
  妮诺法眼见软硬兼施都没效果,索性愤愤然下起逐客令,“请你走吧。”
  帕札尔于是告退。
  妮诺法夫人怒不可遏地冲进丈夫房中,戴尼斯正在试穿新衣。“怎样?驯服那个小法官了吗?”
  “你想得美!他是头真正的猛兽!”
  “你别这么生气,给他一点甜头再说吧。”
  “别尽在这里说风凉话,要对付你自己去对付,反正我们要尽快摆平这家伙就是了。”
  第八章
  “就是这里。”凯姆说。
  “你确定?”帕札尔诧异地问道。
  “绝对没错,这就是斯芬克斯卫士长的家。”
  “为什么这么肯定?”凯姆冷酷地笑了笑。“这就多亏了我的拂拂了,只要它张牙舞爪,连哑巴也会开口说话。”
  帕札尔才觉得有些不妥时,凯姆马上接着说:“很有效。你想知道答案,答案就出来了。”
  他们两人注视着孟斐斯最贫困的郊区。这里的居民虽然和其他埃及人一样都能吃得饱,但是大部分房子都已破落不堪,卫生也是问题。住在这里的有等待就业的叙利亚人、到城里来赚钱的乡下人和收入微薄的寡妇。这绝对不是埃及著名的斯芬克斯的守护人所应该任的地区。
  “我去问问。”凯姆提议说。
  “这一带不太安全,最好不要独自冒险。”
  “好吧,听你的。”
  帕札尔惊讶地发现,他们所经过的人家全都门窗紧闭,埃及人向来重视的好客之情,这里全然感受不到。狒狒心浮气躁地颠跳着前进,面凯姆则不断查看着屋顶。
  帕札尔不明白他的用意,“你在担心什么?”
  “弓箭手。”
  “为什么会有人要谋杀我们?”
  “要调查的人是你,如今得到这样的结果,表示事情并不单纯。我要是你的话,我就收手了。”
  帕札尔敲了看似牢固的棕桐木门。
  里面传出有人走动的声音,但没有人开门。
  “开门,我是帕札尔法官。”
  屋里再度恢复寂静。强行侵人民宅是违法的行为,帕札尔内心矛盾不已,希望能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你想你的狒狒……”“杀手宣誓过,它的食粮也是由公家给付的,它的参与必须列入报告。”
  “现实必须把理论融会贯通。”
  “那好啊!”凯姆说。
  狒狒的神力果真出乎帕札尔的意料之外,不一会儿就把门撞开了。幸好杀手是站在法律这边的。由于窗户前挂了几张席子,屋内的两间小屋里一片漆黑,第二间房间的角落里躲着一名白发妇人。
  “别打我。”她哀求道,“我发誓我什么都没说。”
  “你放心,我是来帮你的。”
  帕札尔边说边将她扶起来,但她的双眼却充满了恐惧。“狒狒!它会把我撕成碎片。”
  “不会的。”法官安慰道,“它是警方养的。你是斯芬克斯卫士长的妻子吗?”
  “是的……”
  她回答的声音徽弱得几乎听不到。帕札尔请这位妇人坐到席子上。“你的丈夫呢?”
  “他……他出远门去了。”
  “你们为什么搬离宿舍?”
  “因为他辞职了。”
  “我正在调查他的调职有无违法之处,公文并未提到他辞职的事。”帕札尔开门见山地说道。
  “可能是我弄错了……”
  “发生什么事了?我不是你的敌人,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跟我说。”
  法官柔声地问。
  “谁派你来的?”妇人仍存戒心。
  “没有人派我来,是我自己要调查的,因为我不想批准一个不明不白的决定。”
  泪水浸湿了老妇人的双眼。她颤抖着声音说:“你是……真心的吗?”
  “我以法老之名发誓。”
  “我丈夫已经死了。”
  “你说的是真的?”对方的告白让帕札尔震惊得无以名状。
  老妇人又继续说:“军方向我保证说会为他举行葬礼,并命令我搬到这里来。
  只要我守口如瓶,我可以按时领到一小笔抚恤金,直到我死为止。“”他们有没有说他是怎么死的?“
  “是意外。”
  “我会查明的。”法官向她保证。
  但妇人的反应出奇地冷漠。“这又有什么关系?”
  “我帮你安排到一个安全的住所吧。”
  “我要留在这里等死。走吧,求求你。”
  埃及皇宫的御医长奈巴蒙都六十多岁了,但保养有术。仍有无数头衔与荣誉勋章的他,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会客与宴会上。至于诊所里,则有一群野心勃勃的年轻医生替他看诊。因为厌于见到别人病痛的神情,奈巴蒙选择了从事有趣又利润丰厚的美容外科。
  女士们个个想要消除脸上的缺陷,而让她们的对手黯然失色,只有奈巴蒙能让她们重现年轻迷人的神采,青春永驻。御医长此时正想着自己未来墓穴前的那道豪华石门,那代表了法老的荣宠,帝王亲自将大门侧柱徐成深蓝色,这是多少王宫大臣梦想得到的殊荣啊!奈巴蒙富有、闻名并听尽备方阿谈奉承,他医治的全是不借出高价寻医的外国皇亲与巨富。在答应为他们诊治之前,他都会先详细研究一番,然后只收病情轻微、容易治愈的病人,因为若是医治失败,将有损他的名声。
  他的私人秘书通报说奈菲莉来了。
  这个女人惹恼了奈巴蒙,因为她拒绝加入他的团队。他气极了并决定,假如她取得了执照,他绝对会想办法剥夺她所有的行政权,并让她远离王宫的。有人说她天生有学医的禀赋,而且对物体放射力的感应能力让她能做出又快又准确的诊断,因此在表明敌对立尝为她安插下层工作前,他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
  “我想帮你安排个工作。”
  “我后天就要到萨伊斯去了。”
  “我知道,不过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
  奈菲莉着实非常美丽,奈巴蒙一直幻想着能有一个这么年轻美貌的情妇,好让他在上流社会的交际场合更有光彩。然而,她浑身散发的高贵气质却使他不敢造次,平常那些无往不利的赞美言词,要诱她上钩恐怕不是很容易,但她确实令人忍不住跃跃欲试。
  “我这名患者的病例很有趣,”他接着说,“出身中产阶级的大家庭,家境富裕,还是名门望族。”
  “她怎么了?”
  “是喜事:她结婚了。”
  “哦?这算是病吗?”奈菲莉觉得莫名其妙。
  “她丈夫有个请求,要重塑她身上他不喜欢的部位。”奈巴蒙没告诉她,为了这次手术,他已收了对方十罐稀有的香膏与香料,因此绝对不许失败。“我很希望你能帮我,奈菲莉,因为你的手很稳。而且我会替你写一封对你很有帮助的推荐函。
  你愿意见见我的患者吗?“
  他根本不让奈菲莉有时间答复,便将西莉克斯夫人带了进来。
  那位夫人一见到奈菲莉,惊恐地遮住自己的脸。“我不想让别人看见我,我太丑了。”西莉克斯夫人的身体巧妙地用宽大的长袍遮掩着,但仍看得出圆鼓鼓的身形。
  “你都吃了些什么东西?”
  “我……没有特别注意。”
  “喜欢吃糕饼类的食物吗?”
  “喜欢。”
  “少吃一点会比较好。让我看看你的脸好吗?”奈菲莉温柔的语调使得西莉克斯不得迟疑而拿开了双手。“你看起来很年轻嘛。”
  “我二十岁。”
  “为什么不保持原来的样子就可以呢?”
  “我丈夫说我的样子太难看了!我要让他开心。”
  “这样不是太委屈了吗?”
  “他很坚持……而且我答应了!”
  “你要让他知道他错了。”
  一旁的奈巴蒙渐渐开始有了怒气。“我们不需要评断患者的动机,只要满足他们的愿望就好了。”
  “我不愿让这个女孩活受罪。”奈菲莉反驳道。
  奈巴蒙终于克制不住愤怒了:“你出去!”
  “乐意之至。”
  “你这么做是不对的,奈菲莉。”
  “我觉得这样才是尽医生的天职。”
  “你什么都不懂,你的医生生涯到此结束了。”
  听着书记官亚洛不时发出轻咳声,帕札尔不禁抬起头来问:“有麻烦吗?”
  “是一封通知书。”
  “给我的?”
  “给你的。门殿长老要你马上去见他。”
  帕札尔不得不放下笔墨前往。
  在皇宫前面,有一间木造的门殿,这里是法官主持正义的地方。法官在门殿里听取控诉、分辨是非黑白、保护弱者不受强权欺压。长老执掌的门殿就在王宫前,形状像个四方形,最内侧便是法庭。每当首相晋见法老王时,总不忘和门殿长老寒暄几句。
  此时法庭空无一人。长老坐在一张金黄色的木椅上,穿着前交叉式的缠腰布,沉着一张脸,他坚毅刚强的性格是众所周知的。“你就是帕札尔法官?”
  帕札尔恭敬地行了个礼,面对省大法官使他有点焦虑不安。
  “新官上任三把火,你对自己满意吗?”长老带着评论的口气问道。
  “我最大的愿望是世人能变得聪明,再也不需要法官。然而这个幼稚的梦想越来越模溯了。”
  “虽然你到孟斐斯的时间很短,但我已经听到不少有关你的传闻了。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职责?”
  “那正是我生命的全部。”
  “你的工作量很大,也很有效率。”
  “依我看来还不够。等我更了解工作上的难处时,我会更有效率的。”
  “效率……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让每个人都获得公平的待遇。这不正是我们的理想与准则吗?”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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