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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夫遭穿后的生活(美人的选择)-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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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去掉你们讨厌的姓苏的一家,武林尽在我掌握。”
  “你竟然因为这个?亏得我待你如同亲生!”
  “亲生?哈哈哈,可笑,太可笑了,我没听错吧?你只不过给我这个孤儿一口饭吃,就妄想把我培养成苏问听话的奴仆,亲生?哈!苏问天生残废,练武就是浪费,你却把独门武功传授给他,就因为他是亲生儿子。而我,一直尽心伺候,任劳任怨,你却始终不肯传我内功心法。轻功、武功,我哪一样比苏问差?我为什么要屈人之下,摇头摆尾?”
  “柳臻,你这个衣冠禽兽!”苏小玉怒斥道。
  “闭嘴!我的名字也是你这个刁蛮女叫得的?你还真以为我喜欢你了?可笑!像你这种刁蛮任性,不懂人情世故的野丫头,根本就上不了台面,还不如香荷的万分之一。”
  “你!原来香荷跟你是一伙的,你还杀了她,你的心是黑的吗?”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声落在苏小玉脸上,立刻红肿了一片。接受了双重打击的苏门主刚要有所动作,柳臻洒了一把毒药,瘫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你还敢提她的名字?要不是你,她怎么会死?”
  “你莫不是疯了吧,见谁就咬?明明是你亲手杀死的她,你却推给别人,真是个疯子。”
  “哼,我原本打算引得赵倾和苏问互相残杀,好坐拾渔公之利,没想到赵倾并没有追究你下药谋害郡主,不过他最终还是来到了天古城,与苏问见了面。香荷原本想下手,没想到你非要去厨房给你的心上人做饭,无奈没有得手,反被狡诈的赵倾逼得暴露身份,为了我的大业,不得不牺牲了香荷。”说到这,柳臻恶狠狠地看着苏小玉,“说到底,是你害死了她!”
  “疯子,真是疯子!”
  “原本想借赵倾之手除掉苏问,没想到他有了那个可笑的东西后武功大涨,三天都没分出胜负。香荷已经出事,我不能再等,于是借丫鬟之口告诉你郡主独自出门了,你这妒妇果然追上去。哈哈,你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你平时不是随意使唤我吗,现在不也成了阶下囚?”
  “原来郡主是你派人害的?你竟敢嫁祸于我?”
  “哈,谁会相信你呢?可怜的苏问要被酷刑折磨到死,而你,我的大小姐,看二殿下的样子,你至少也要被卖入青楼,永生贱籍啊。哈哈哈。什么声音?”
  “我的命好苦啊。纳命来……”
  “什么人?快出来!”
  “郡主?郡主,是他害的你,你天上有灵,一定要惩罚坏人啊!”
  “嘿嘿嘿嘿嘿……”幽幽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柳臻刚要逃离,突然厅堂大亮,澹台徵、赵倾、小溪和蔡兰一同进来,柳臻面如土灰,使出轻功逃离,突然四周出现了很多黑衣人拦住去路,再外层是层层叠叠的官兵。柳臻知道大势已去,颓废坐地。
  赵倾扶着苏门主起身喂了解药,苏门主长叹一声,再不言语。
  “哥!”看到苏问完好地进来,一家人感激不尽,给澹台徵磕头不尽。
  “柳臻,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手下打探到死的这几个刺客均是各大门派的弃徒,被你收买来卖命。你自己方才也交待的清清楚楚,处你极刑不算冤枉你吧?”澹台徵在首位上正襟危坐,皇者霸气毕现。
  “哈哈哈,可惜啊,功亏一篑,成王败寇,事到如今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好,罪人柳臻谋害永嘉郡主处以死刑,斩立决。来人!”
  “慢着。”
  “哦,苏门主还有什么话说?”
  “老夫斗胆求殿下饶他一命。”
  “爹?你怎么还为这个恩将仇报的禽兽求情呢?我们一家人差点就被他害死了!”
  “不管他如何想,老夫始终把他当做儿子看待的。他资质甚佳,但不适合苏家内功,没想到他反倒记恨在心,这也是我教育无方啊!”转身走到柳臻面前,向他天灵劈去,柳臻哗地吐了一口鲜血。“殿下,我已废去他的内力,如今他再行凶不得,还请殿下饶他性命。”然后给澹台徵磕头磕到出血。
  “好吧,既然苏门主诚意恳求,便饶他一命。来人,在他面上烙上字迹,放他出城,不得再迈入天古城一步。”
  柳臻被拉下去,临走还恶狠狠地看着苏门主。赵倾向夏果点头示意,夏果悄悄离开。
  这场悲惨的家庭剧终于散场了,苏问和澹台徵重归于好。几人一同走上了回京的归程。澹台徵骑马问赵倾道:“由此一事,看得出赵楼主的实力雄厚啊,连偏远的天古城都有你们赵家的分座。”
  “哪及得上殿下凤毛麟角?短短一月,就招募了这么多武林高手,消息比百晓楼都快捷百倍。而且这么快就调遣到地方官兵,实在是帝王风范啊!”
  “赵楼主莫要再说了,这种话不能随便说的。”
  “我只是一届莽夫,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殿下龙凤之姿,浑然天成。如若改天换日,也不足为奇。”
  “哈哈哈,赵楼主莫非跟小溪待了几月,学会了她那套?怪不得父皇这么欣赏你呢。”
  “呵呵,我跟溪儿青梅竹马,自然要像些。”
  “哦?可是据我计算,你跟她只待了一年,她就离开向阳来到京城,算来好像还是在天京时间更就一些吧。”澹台徵看赵倾尴尬的模样,心里的不平才缓解了:这半年他们二人朝夕相处,以赵倾的秉性肯定吃了不少豆腐,幸亏小溪立场坚定。“呵呵,我想不管结局怎样,我都会很欣赏你的。”
  赵倾看看这个睿智洒脱的对手,实在难以生出恶感。两人同时看向前面的小溪,灿烂的火烧云映照着她的脸庞娇嫩无比,这一年的时光,她出落得更加楚楚动人,一颦一笑都摄人心魄,尤其她静如处子动如脱兔的特质,显得她带有一丝神秘感,让人琢磨不透、把握不住。而她虽然跳脱难猜,但勇敢真挚,跟她相处总觉得心里暖暖的,难怪认识她的人都喜欢她,就连慧愿大师这个方外之人都不例外。小溪,溪儿……
  




迷茫的小溪

  终于结束了千里寻父的任务,结束了天古城噩梦样的血腥故事,而且最重要的是小溪终于跟她最哈的美男类型——于忆曾阁主恢复了良好的邦交关系,小溪献媚地簇拥着他,讨好地找着话题跟他说话,一路丢人不尽也浑然不觉。
  “看来你我都不是小溪认可的类型啊。”澹台徵有感而发。
  赵倾醋意地看着被两个少女围绕,被小溪哄得哈哈大笑的于忆曾,内心极力否认澹台徵的这句话。澹台徵看看赵倾恶狠狠的表情,心里终于舒坦了些。
  在众多私人和官方保镖的保护下,几人很快来到了临祁。成蹊楼是必去的,那里还有于忆曾的义女甄琬琬呢。故人重逢分外开心,小溪受于忆曾的委托,张罗着甄琬琬和蔡兰——现在应该叫于兰了——的姐妹结拜仪式。本就互有好感的三个年轻女孩子,这下关系更进一步,尽情的梳妆打扮着,八卦着等候在外的几个男人,噪音直逼山寨版波音747。
  “琬姐姐,你不用这么费心画了,再怎么打扮我也比不上姐姐和溪妹好看。”
  甄琬琬点了点她的额头,假意生气道:“谁说我们兰妹妹不好看了?你看你的眉毛纹路这么清晰,自带着女侠气,我们想要还来不了呢。再看这会说话的大眼睛,可爱的下巴,多少青年才俊等着追呢!”
  “琬姐姐!我不理你了。”
  “吆,跟自己姐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没听说吗,外面大街小巷都传着‘黄衫女侠,神力无边,千钧顽铁,不让须眉’呢。我的兰妹妹可是名副其实的一代女侠了呢。”
  看着姐妹情深的情景,小溪视线逐渐恍惚起来,神思好像飘到了无限遥远的天地交界,仿佛记得很久很久以前自己也曾有这样的姐妹,也听到过这么温柔的安慰,不由坐下来,对镜望着自己。镜中人美得不可方物,不论哪一点,都像是自己很久很久以前连做梦都盼望的精致动人,可这是自己吗?镜中人渐渐模糊起来,隐约有另外一个影子,模糊但又亲切。这才是真的我吗?前世自己的样子是怎样来着?如果说现在的我不是我,那现在的这个我又是谁?前尘往事也渐渐模糊,隐约有几人的模样,极亲切,却分辨不出谁是谁。忘了吗?难道自己这个不孝女连父母的样子都忘了吗?还有前世的爱人、友人,你们是谁,怎么看不清也摸不着?
  “小溪妹妹,你怎么了?”耳旁似有温柔的呼唤,意识逐渐清晰起来,还是那个粉红色的屋子,镜中映的还是那个眉间红心的自己。小溪平静一下思绪,笑笑说:“没什么,只是一时走神。让琬姐姐担心了。”
  “小丫头别吓唬姐姐啊,有什么心事就告诉我,别闷在心里。”
  “是啊,溪妹,你是不是想家了?”
  “嗯,可能是吧。我没事了,放心吧。”小溪顿顿说:“兰姐姐太漂亮了!我不干,琬姐姐也要给我梳个好看的辫子。”
  “好好好,什么都依你。兰妹,你先出去看看义父他们都准备好了吗。”
  “好,你们慢慢收拾着,别着急。”
  甄琬琬见于兰推门出去了,一边给小溪梳着头发,一边温柔的说道:“小溪妹妹,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能不能跟姐姐说说啊。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镜中映出甄琬琬真诚的脸庞,小溪心里一阵温暖。这世自己没有多少朋友,唯一的蔡兰涉世太浅,很多心事没法跟她交流,而这个坚强勇敢、贤淑大方的女子,虽然交往不久,却真心关心着自己,自觉自愿地把自己纳入她的保护圈,不能不感动,心里的话不知不觉倾诉出来:“琬姐姐,如果有两样东西,你都喜欢,但只能选择一种,你怎么舍取呢?”
  “啊……原来小溪是在为选外面穿白衣的还是青衣的男子而苦恼啊。”
  “不是不是,琬姐姐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比方说你是个高僧,却动了凡心,是选佛祖还是选爱人?”
  “这不还是刚才一样的问题吗?让我帮你参详就直说嘛,干什么羞羞答答的?”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
  “好啦,你看小脸红的,行了,你别害羞了,我来说吧。”甄琬琬笑笑,温柔地说,“小溪,姐姐比你痴长几岁,我说说我的经历,你看看有没有用。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脑子里也是充满了想法,如何取舍、未来怎样、代价的大小等等,终日苦恼,后来我索性不去想这么多,反而顺心了很多。小溪,未来太远,变数太多,我们能做到的就是好好把握现在。如果面临一个岔路口,不要瞻前顾后,凭感觉选一个走下去,就算是荆棘满地,至少也前进了,总比徘徊在原地左思右想怎么走强。你说对吗?”
  小溪心里敞亮了许多,与其终日在古代和现代之间挣扎,不如拿出实际行动来寻找最后的八卦仪,如果能回现代,也就早点断了这边人的念想,让他们的生活早日步入正轨;如果回不去,就死心塌地待在这里,自己尽了最大的努力也不会抱憾终生了。“姐姐,你说的对,凡事要三思,但比三思更重要的是三思而行。行动是治愈恐惧的良药,而犹豫、拖延将不断滋养恐惧。我决定将事业进行到底!”
  “小溪妹妹真是想通的太快了,你不用站起来举拳头,我相信你的决心。”甄琬琬好笑道:“我可不懂你那么多文邹邹的词,你想开就好。时间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出去了?”
  “嗯,好,说走咱就走啊,风风火火见老于啊。”说着,心情大好的给自己戴上了一朵最大的花簪。
  甄琬琬看着这个丝毫不懂“喧宾夺主”为何物的小姑娘,无奈笑了下。看来人人都有烦恼啊,就连这个众星捧月的小月亮也不例外啊。
  




困惑的赵倾

  姐妹相认的仪式圆满结束了,几人被甄琬琬热情挽留再住几日。这日晚饭后,赵倾借步向甄琬琬道谢:“甄姑娘,谢谢你。溪儿这几日开朗多了。”
  甄琬琬看着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即便心里一遍遍加固防线,与他灿若星辰的双眸对视仍然略有不自然,平静下心跳,故作镇静地说:“赵公子客气了,我不过借着痴长几岁,多说了几句,郡主冰雪聪明,玲珑心窍,一点就通的。”
  “姑娘客气了,我与溪儿终归男女有别,有些时候真是不清楚她在想些什么。”
  “她像是因为不知道选择什么而烦恼,”看到赵倾眼眸一闪而过的星光,甄琬琬忙解释道:“不像是选择什么具体的人,而是别的什么,她也不愿意说。我也奇怪,郡主这么单纯无邪的年纪,有什么复杂的事情让她苦恼呢?”
  “最近我也发现她走神的时候越来越多了,如果你有什么新的消息,请务必告诉我。”
  甄琬琬闻言五味杂陈,惨淡一笑,“当然。我会第一时间告知。小溪妹妹真是一个幸运的姑娘。”
  “应该说碰到她是我幸运才对。”只要是碰到小溪的字眼,赵倾都异常敏感,此刻就像鼓起肚子张开硬刺的刺豚,说完话才觉得自己说过了,“抱歉。”
  “该抱歉的是我,我现在还没有办法控制好自己的心。”甄琬琬含泪望着赵倾,最痛苦的莫过于此,咫尺天涯。说完转身凄凉离去。
  “我还要告诉你一个事实。”
  甄琬琬停步侧耳倾听。
  “那就是我信任你,一直都是。”
  甄琬琬擦去眼泪,挺直腰杆,回眸灿烂笑道:“好,那就让你看看你的信任是多么值得。”
  赵倾站立片刻,欲回屋歇息,见澹台徵站立门前,知他无事不登三宝殿,两人进屋说话。
  “我是来辞行的。”
  “不一起走吗?”
  “父皇病重,我要先走一步了。”
  “何时?”
  “一炷香后。”
  “殿下特地找我,有什么交代吗?”
  “不错。父皇的病情好好坏坏已经三年,如今怕是凶多吉少。京城不会太平太久,而百里家避免不了卷入这纷争,到时我可能自身难保。赵楼主,小溪就交给你了。”
  “这次纷争,殿下没有想法吗?”
  “我改变不了古训。”
  “欧?这是我认识的二殿下吗?韬光养晦十年,最近又招兵买马,难道雄才大志的初国二皇子这么顺从这些老套的东西?”
  “哈哈哈哈,我说过吗?我们可以是朋友的。”
  “那殿下有什么打算吗?”
  “我不想主动争什么,但是如果有人欺负到头上,也不会示弱的。赵兄,最近手纹息香的黑衣人更加频繁出入京城,怕是有内应,甚至是跟我有血缘的内应。如果我掌控不了,会派人通知你,你马上带小溪离开。这是我的信物。”说完取出印章。
  “好。小心五皇子。”
  “好。”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澹台徵笑道:“我一定会留着睿王妃的位置的。”
  “我一定会抢先一步的。”
  “好,那就拭目以待吧。”
  这个夜晚,注定是倾倾GG接待外宾的夜晚。澹台徵坐的凳子还没凉,于忆曾就进来了。这可真是意料外的客人,老于头向来标榜不问世事的。
  “于阁主有何见教?”
  “不敢。就是总觉得跟小溪说话的时候身上凉凉的,想过来问问百晓楼的大楼主可否知道原因否。”看看赵倾难得面红耳赤的样子,于忆曾哈哈笑了两声。
  怎么今晚招惹了这么两大最不能得罪的大神?赵倾尴尬笑笑:“于阁主博学多览,还不耻下问,佩服佩服。”
  “我今日来是要送你一件好东西。”说完取出个青色的小瓶。
  “请不吝赐教。”
  “这是周芝玉的师父给我的。他本是我本家的伯父,后来当了初国的大祭司,算出周芝玉会有一劫,而这个劫与寻找八卦仪的人有关,于是便交给我这瓶上古圣水,助他渡劫。我想,交给你更合适,你便保存着吧。”
  难道溪儿竟是周芝玉的劫?不容多想,忙接过青瓶仔细收起来。“于阁主可否知道八卦仪的用处?”
  “八卦仪,盛世出,安邦定国,天下归心。这也正是周芝玉热心寻找的原因。”
  “可是……”
  “可是小溪不会爱国到这种程度吧?哈哈。”
  “呵呵。”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赵倾连巧言善辩的澹台徵都不怕,但真是服了这个只凭心意,毫不顾忌的前辈了。
  “我就是喜欢溪儿这孩子的真诚可爱,所以对她格外关注。我翻阅过她查看过的书,无一例外,是跟八卦仪相关的,我不由好奇心大盛,顺着找下去,果然,在她看过的最后一本书里,写有八卦仪能穿越时空的记载。她看完后去找了周芝玉,后来听说又匆忙一个人赶往龙回寺,还为此遇险。最终还是在慧愿那里要来了八卦仪。最后又在我这里要来了两块。她如此急切地赶着一件事,那就是:寻找八卦仪。如果这次不是为了陪兰儿找我,肯定会再接再厉找最后的艮、兑两卦。不信你看,等她回京城后,必会去周芝玉那里再打算下一步的计划。”
  “穿越时空?恕侄儿愚钝,这是怎么回事?”经过前辈这么一指点,赵倾联想前后发生的事,所有的疑惑都串联成了一条清晰的主线。可是溪儿为何对这个感兴趣?“穿越时空”对不信鬼神的朴素唯物主义世界观的赵倾来说,实在不好接受。
  “传说天上和地上的时间是不同的,世上也不止我们看到的这个世界。据说神仙、鬼怪都居住在不同的时间和空间,八卦仪可以打开通往不同时间和空间的连接处,我们可以去往不同的世界。传说中最先拥有八卦仪的那个奇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了。我想,小溪是不是想去别的世界看个稀奇。”
  赵倾听着这闻所未闻的奇异传说,想到自己向小溪表白时她满面的泪水,不像是为了好奇心探险,像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忽又想起周童告诉他关于“神女转世”之说,内心的信仰不由第一次产生了动摇:难道真的有神仙?小溪不能跟自己结合吗?“伯父,你相信这些传说吗?”
  “不可不信,也不可尽信。不过,传说也是根据真实的故事流传下来的,虽然时间久远,大部分失真了,但肯定有蛛丝马迹还是可循的。你发现什么了吗?”
  “溪儿从小就有神游的习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而且有时候她在偷偷的难过。她从不肯说原因。”
  “嗯,看来还要从周芝玉入手。上次八卦仪的事,他还欠我人情,你有什么需要,不妨告诉我。”
  “多谢伯父,侄儿感激不尽。”
  送走于忆曾,赵倾不由紧紧握住青瓶,思绪万千。看来果然与八卦仪有关,如果溪儿是周芝玉的劫,那么他会不会对溪儿不利?——不管是谁,不可以伤害她!如果真有鬼神,那么我就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月光照到了赵倾轮廓分明的脸,照亮了他此时赤红的双眼。
  




朋友,再见!

  澹台徵临走前敲开了小溪的房门辞行。
  “什么?现在就走?”
  “怎么,现在才发现舍不得我了?”
  “你……哼,算了。此番回去,不会重复那些历史老套路吧?”
  “怎么说?”
  “就是你争我夺的抢那个硬座子。”
  “哈哈哈哈。小溪妹妹总是能让我郁闷的心情一扫而光。就把这个送你当奖励吧。”解下颈上一条白龙形状的宝玉挂坠,不顾小溪的拒绝,系在她的脖子上。
  “这是我从小就戴的护身符,现在姓百里了。”
  “这个太贵重了,你送我点便宜的就行。”
  “呵呵,贪财猫什么时候回心转意了?” 
  又来劲了,又来了。果然,小溪的倒计时还没开始,下巴就被不绅士地抬起。小溪最讨厌这种经典调戏良家妇女的动作,可碍于他王子的高贵身份,还是忍住了。
  “小溪,以后我们见面就难了,你会想我吗?”
  哎吆,轻点。如果生个圆下巴就好了,滑的让你捏不住。“肯定会想的。现在隔三差五不跟你来几句,都憋得难受。”
  “哈哈,在如此美妙的夜晚,能说出如此扫兴的话的,也就只有小溪妹妹你了。”澹台徵解放了小溪的下巴,换成了捧住脸庞的姿势。一改笑容,略带悲伤地说,“小溪,在我不能守护你的时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赵倾什么都顺着你,让他照顾你我可真是有点不放心。”
  难道澹台道真的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了?能让这个骄傲的孔雀主动转交自己的所属权,看来事态危及。那他难道也想拼上一把?“其实,当个潇洒的王爷也挺好的。”
  “呵呵,”澹台徵苦笑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这个一直奋斗不息的俊美男子,从没抗拒过自己的命运,而是在逆境中寻找更好的出路。他崇拜的父皇,从未将目光在他身上多停留过,可他依然努力着,实现着自我的价值,为了一个又一个新的目标愉快地忙碌。这要是搁到现代,肯定一精神领袖。
  而这个精神领袖此刻正目光如炬地注视着小溪,深深地看着她,像要在心里刻出她的一丝一毫来,夺目的眼眸与黑色的暗夜形成鲜明的视觉反差,亮得仿佛要直直照进小溪此刻急剧跳动的心脏。小溪不由抚上这双自己看一次陷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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