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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太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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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定在她身前,挺拔的身子像巨大的阴影笼罩在她头顶,令她慌张得六神无主。
  “你究竟是谁?”这来自冰河的声音,冻僵了她的脑子,她愈益无法思索自己该说的话了。
  “你要我把你光溜溜地撵出去,还是要我叫警卫?”酷野森冷地警告,当真揪住她的手,将她往外拉走。
  可淳被他惊人的力量及残酷的警告给吓傻了,颤声请求:“不……要。”
  酷野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震惊地止步,掉过头去,仔细审视黑暗中的她。
  无法相信地伸手按了壁上的电灯开关,一盏昏黄的小灯亮起,清楚地映出她的模样;灯一亮,他轻易地将她年轻动人的姿态看进眼底,她柔亮的长发垂在挺俏的乳峰上,凝脂般的肌肤白皙柔滑……他的视线狠狠地煞住,并未恣意往下游移。
  “是你?!”酷野惊诧地盯着她闪动着强烈不安的双眼,质问她:“你怎么会知道我的护照号码?”
  “我……我……偷瞄你跟阿爸的合约书,上面有……”在他不饶人的目光下,可淳羞窘极了!她垂下眼帘,不敢迎视。“是你要我当你的干妹妹,我来了,你却不要吗?”
  酷野瞠目,不知她怎么会扭曲了他的原意,又为何这么“心甘情愿”?但这可惹火了他,他光火地命令:“你……立刻去给我穿上衣服!”
  可淳畏怯着他凌厉的态度,心在颤抖,身子也颤抖,也有点怀疑他在故布疑阵,明明希望她当干妹妹,却又假仙吗?
  “不……”她幽幽地抬起双睫,虽然害怕却仍坚持。
  酷野死盯着她含着薄雾的水眸,森冷地问:“为什么?”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可淳羞红了脸,深怕自己即将因紧张过度而昏厥。
  “我可没这么说过。”酷野手臂一缩,将她揪上前来,动怒地瞪视她;却诧异地看见她惊慌的眼中泪愈涌愈多,忽然间她身子虚软,闭上眼睛,瘫了下去。
  酷野迅捷地拥住她,倏忽之间一股强烈的心痛袭上心头,取代了怒火;她眼睛闭上的一刹那,他仿佛看见往事重演——他的妹妹倒在他的怀中!
  时间之河迅速将他拉回过往,痛苦像巨浪般朝他扑来,令他的心思交错在现实与沉痛的记忆之间,他紧紧地抱住可淳。“恭子……不……”
  恭子?他在叫谁?为什么突然说起了日语?
  可淳感到头好昏,而他还把她抱得那么紧,简直让她呼吸困难!
  “对不起,哥哥没有好好保护你!”酷野的心被深深的自责所撕扯。“睁开眼睛,求求你,求求你……”他痛楚地俯下头低喃,灼人的气息喷在她的发梢。
  可淳胀红了脸,心慌莫名。她虽懂得些日文,却无法清楚辨识他说的这一长串句子;而她发现他的身子竟剧烈地颤动,这不寻常的情绪化反应令她惊骇!
  他到底是在发什么神经?她虚弱地睁开眼睛,瞥见他竟是浓眉紧蹙,满眼热泪。
  她骇着了,不知自己为何把他给弄哭了,觉得一脸冷漠的他总好过现在这般模样,教她的心全扭成一团了,她一脸无辜地问:“你……怎么了?”
  这柔柔软软的声音将酷野从万丈深渊中拉回现实,他猛然回神,对自己的失控感到相当惊愕,她只是眼神有些神似妹妹恭子的女孩啊!
  他放开她,背过身去。
  可淳瞧他仰着头,似乎在阻止泪水落下,他隐忍情绪的模样敲疼了她的心!
  她冲动地伸出双臂,颤抖地从背后抱住他,安慰着:“别哭,再伤心的事都会过去啊!”
  酷野冷冷地回顾,狠狠地瞪她,命令道:“放开我。”
  可淳并未被他那股狠劲给吓坏,而是心惊于自己的举动,她温顺地放开他,发现他始终没有让眼泪淌下来。
  真是条英雄好汉,值得嘉奖!她聪明地不去过问他为什么突然那么反常,也敏感地发现他心底有不欲人知的伤痛,但她真的不懂,为何他会突然抱着她喊“恭子”?
  “谁是恭子?”她胆大包天地问,问了之后才担心他会对她怒吼。
  “我妹妹。”他没有隐瞒地回道。
  可淳有些半信半疑,想起阿爸提过,他说她很像他死去的妹妹,难道那是真的吗?他不是在编故事?
  刚刚她慌得差点厥倒,却引发了他极大的情绪化反应!他到底是想起了什么?
  “我真的有那么像你妹妹吗?”可淳小心翼翼地问。
  酷野转过身,瞪着她的双眼,冷冷地说:“也许穿上衣服后,还有一点点像。”
  这句嘲讽像狂风迎面扫来,可淳招架不住地胀红了脸。
  五十岚酷野掉头走向落地窗边,背对着她,不想看见她极具诱惑力的年轻身体。
  可淳忽然明白,他极可能是真心诚意想收她为干妹妹的,是她太过小心的防卫了。
  可是她的心里并不想成为他妹妹的替代晶啊!
  “我不是你妹妹,我也不想要个哥哥……”她要他上钩,要他爱上她,要他听她的,她厚着脸皮走到他身前。
  “我可以当你的情人。”可淳这么说时,一颗心紧张得差点从胸口进出来,她伸出颤抖的双臂,绕上他的颈子,为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
  酷野一震,冷峻地盯着她颤动的眸光,看她细致的小脸愈靠愈近,柔软的唇瓣贴着他的,舌尖在他的唇线上旋绕……
  该死的!她到底在做什么?竞像小猫一样舔他?
  他冷漠地瞪视她,很想对她生涩的吻不为所动,但偏偏他只是平凡的血肉之躯,有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她千不该、万不该这么地诱惑他!想无情地推开她,但她微颤的舌尖却紧紧牵系住他的心神,他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不给予任何反应,不想让她知道,他的内心正掀起风浪,而不是像表面那么冷血。
  可淳心惊胆战地触碰他冰冷的唇,柔软的舌轻轻探进他的口中,但他的唇始终紧闭,不让她真的吻他;她更加偎进他的胸怀里,像个廉价的阻街女郎那般投怀送抱,可他却仍是不动如山,害得她心慌不已。她放弃吻他了,无力地倚在他的胸膛上,微微喘息着。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酷野沉声问。
  可淳心惊跳,恍若他身上长刺似的,立刻放开他,但他并没有任她脱逃,一把揪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扯到身前,定定地看着她。
  “我……”可淳答不上来,因为他不只猜中了,锐利的眸更像是要将她看透。她惊悸地别开眼,然而他的大手却握住她的下巴,逼着她迎视他。
  “放开我。”可淳想挣开他,却敌不过他的劲道。
  “说,我想知道。”酷野质疑她和山川兰那女人一样,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而出卖自己。
  可淳不知自己该不该说,若她说出实情,他会不会一样无动于衷?“我想用我自己跟你交换一些……东西。”
  “你要什么?”酷野眯起眼,犀利地问。
  “我……”可淳说不出口,既然无法达成目的,干脆就快溜吧。“嗯……我要走了。”她挣脱了他,却被他狠狠地扯了回来。
  “没把话说清楚,你休想走。”他警告。
  可淳骇异地瞅着他,他的眼神似乎在说——她既然自动送上门来了,他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我想请你买下可园。”可淳坦白地说了,心狂跳不止。
  酷野牵动了唇角,扯出撒旦般的冷笑,放开她的手,却一把攥紧她纤细的腰,低下头俯视地说:“那得看你值多少?”
  “我当然是无价,而且可园跟我同等值。”可淳说得凄凉,更心悸于他的贴近。
  酷野一直望着她那双晶莹如宝石的眼,愈看她,愈觉得她一点也不像恭子妹妹;而她说话时那副决绝认真的模样,令他无法轻率地嘲弄她,虽然她做了像山川兰一样的举动,他却并未因此厌恶她。
  有别于山川兰那个娇生惯养的恶女,她的双眼透露着少女的天真,没有世故的心机,他替她惋惜。
  “那足以让你卖身?”他问。
  “我爸妈为了维持可园,向地下钱庄借了一大笔钱,很快会连利息都付不出来,他们辛苦了一辈子,却受到不景气的拖累,我不想见他们所有的心血付诸流水;若你买下可园,还可以有一线生机,但你必须聘我爸继续当管理者,还有……”可淳把所有的条件全对他说。
  酷野没有立刻给。予回应,而是认真思索她的问题——要他买,财力绝不是问题,可园还算是颇有潜力的园子;而其实他也可以借她一笔钱让她去还清高利贷,但他是个商人,可不是慈善家。
  “你有别的情人吗?”他问。
  可淳没想到他会这么问,羞红着脸摇头。
  “你该知道,我们之间毫无感情,难道你真能跟一个毫无感情的人做这件事?”酷野又问,不怀好意的大手滑落到她丰俏的臀上。
  可淳一颗心颤了又颤,在他折磨人的眼色之下她早巳满脸通红。
  她是跟他没感情,但并不是没“感觉”!坦白说,他身上有种神秘的魅力深深吸引着她,她不知这是不是喜欢,更不敢轻易地透露。“这问题问得有点蠢,我没有必要回答。”
  酷野眉头微扬,发现她也有尖锐的一面,但他打算怎么做?
  是不理她,把她撵走,或者是……接受这项交易?
  他瞪着她的双眼,却再也看不见妹妹的影子,当初他怎么会觉得她的眼神像极了恭子?
  也许是因为长久以来,他都一个人孤寂地活在世上,只能在内心深处怀念着家人。偶然间在茫茫人海中发现了一个神似的影子,就急切地想占为已有,看清后才发觉,她绝不是妹妹,性情和相貌完全不同;她是她,一个想跟他“交易”的小女人!
  “该怎么称呼你?听你父亲叫你可可。”他完全打消了先前的误认,心寒地问,恶作剧地将她的身子紧钳在身前。
  “那是我的小名,很熟的人才可以那么叫。”可淳浑身僵直、发烫,语带防卫,诧异自己方才为何可以抱着他吻,此刻却又拗得无法接近他?
  酷野不理会她的执拗,执意地搂抱她,她的身子柔若无骨,肌肤如同丝绸般滑腻动人,又有张甜美的小脸,也许她会是个不错的情人。
  “很快我们就会‘很熟’了,可可。”他低唤她的小名,令她耳根烘热,手足无措。
  “我答应你的条件,买下可园,让你父亲当管理者,不撤换任何工人,但……”他俯下唇,在她耳畔磨蹭,嗅着她发梢一抹香甜,嗓音低沉地说:“你必须跟我回日本,这是我的条件。”
  “有……期限吗?”她惊愕地问。
  “你说呢?”他反问,热热的呼息刷过她的颊。
  “由你决定吧!直到你对我厌烦的那天。”她知道决定权不在她。
  “很好,你一年可以有两次假期,你可以回台湾来。”
  “谢谢你,你好慷慨。”她闭上眼睛,心酸酸的,眼眶好热;心狂乱,脑子也乱。
  “哪儿的话。”他漫不经心地嘲笑她,却也不难看穿她的矛盾,但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他只是在商言商。
  “我不希望看见我的情人整天哭哭啼啼。”他下令。
  “对不起。”可淳睁开泪眼,勉强自己微笑。
  酷野凝着她可怜兮兮的笑,心神撼动着,心疼起她来了。但现实状况又立刻令他将这感觉否定,他可以不必心疼一个用钱买来的女人,那一点也不值得。
  “明晚七点的飞机,希望你来得及。”他说。
  这……会不会太仓促了点?可淳感到惊慌失措,想以没有签证当理由来拖延时间,但事实上她是有签证的,她没多久前才和同学去日本自助旅行。
  多延个一、两个星期有什么用?她必须跟他走,这是既定的事实。
  她将离开所熟悉的一切,跟这半生不熟的男子去陌生的地方,她甚至来不及办休学。泪在她眼底拼命打转,蓄成一汪小湖,滚滚直落。
  她的每一滴泪都撕扯着他的心,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更幡然警戒到,她竟可以摆动他的情绪!
  他像触电似地放开她,冷漠地命令道:“去穿上衣服,我送你回去。”
  “我可以自己走。”可淳红着眼说,挺直背脊走向床沿,拾了内衣穿上,但打颤的手却始终无法将背后的钩钩扣好。
  酷野远远地瞥着她,看见她的笨手笨脚,无奈地走向她,动手帮她。
  “谢谢,你真热心。”可淳懊恼地说。
  “下次,我不会这么热心的。”酷野话中有话。
  可淳惊惶地回眸,瞧见他唇边恶魔般冷酷的嘲弄,她的一颗心早已陷入浓浓的迷雾中,失去了方向。
  第四章
  可淳坐在晚班的公车上,双手环抱住自己,神思恍惚地望着窗外,车窗上映着她忧郁的影像,她忘了自己是怎么离开饭店的,肯定是落荒而逃吧!
  五十岚酷野真是让人觉得有点可怕又有点可恨的男人,令她心惊又胆怯;他手指的余温仿佛还留在背上,他帮她扣上胸衣的记忆,灼烫了她的心。
  今晚大概是她人生中最狼狈的一晚吧,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下去?
  公车摇摇晃晃地晃到板桥,她下了车,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到家;但不可思议的是她看见屋外停着一辆黑色宾士!
  那是……酷野的车吗?她的心跳又开始紊乱。难以置信地跑过去一看,果真是他的车,但车里空无一人;她往家里探看,院子一如往常的宁静,屋内却是灯火通明。
  她惊惶地在心底喊——狼来了!
  她很想落跑,但这么晚了能跑哪儿去?而他又是来做什么?难道是来向他阿爸说她今晚干的好事?
  天啊!如果他一五一十的招了,那她该怎么办?
  她在家门外踱步,不敢进屋里去!但她为何要怕?一人做事一人当,在这里做缩头乌龟,算什么英雄好汉!
  她深呼吸,从包包里取出钥匙,但颤抖的手却无法顺利将门开启,弄了老半天,大门才喀哒一声打开。
  她关上门,走进院子里,这平常走来十分轻松的路,今晚却变成漫漫长路,她感到举步艰难。然而,在接近主屋时,她居然听到阿爸的笑声,诧异地走过去,从窗户外看见阿爸和妈,还有那个令她害怕的男人——五十岚酷野。
  令人难以相信的是,他和阿爸、老妈三人同坐在长沙发上,不知低头在看什么,而酷野的唇上居然也噙着笑意。
  他们是怎么了?什么事这么好笑?
  “你瞧这张,这是可可一岁时的照片,刚洗完澡,我正给她穿衣服呢,你瞧她白白胖胖的好可爱!”老妈得意地说着。
  但可淳一听,脸立刻臊红起来,心里有说不出的尴尬和羞恼。
  那个酷野是专程来看她的陈年旧照,还是来讽刺她的?
  她瞪着他看,发现他仍是噙着淡笑。
  他一定是在笑话她吧!而老妈竟还滔滔不绝地说:“你瞧,这是她五岁时参加芭蕾舞比赛的照片。”
  “可可一向多才多艺。”阿爸居然还帮腔。
  可淳愤愤不平地走向门口,用力推开门,一时间六只眼睛全朝她“照过来”。
  “可可,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阿爸问。
  “是啊,酷野等了你快一个钟头了。”老妈说。
  可淳的目光掠过阿爸、老妈,落在酷野身上,和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遥远地四目交接。
  她真不知他来做什么,跟她的父母说了什么,她又该说什么?为什么老妈竟亲昵的喊他“酷野”,而不是五十岚社长?
  “我坐公车,速度当然比不上‘冷冻车’。”她说的话,全场没人听得懂。
  “啥米是冷冻车?”阿爸不解地问。
  可淳抿着唇,默然无语。
  酷野注视着可淳略带疲惫却又充满防卫的眼睛,立起身向可淳的爸妈说:“我走了,产权移转的事我会派专人来处理。”他的视线缓缓移向可淳。“而我的干妹妹可可在日本会受到最好的照顾,你们也可以常来看她。”
  他嘲讽的目光令可淳心底一惊,一股热流全冲到脸颊上了,他那句“干妹妹”说得好暧昧,分明是故意损她。
  可淳难以相信,他只是来对阿爸说明,他愿意买下可园,而她成了他的“干妹妹”;但若只是这样,她还得反过来感谢他了——他没有在她爸妈面前拆穿她,也没有透露他们的“新关系”。
  “明天见。”酷野说,走出辛家。
  两老送他到门口,只有可淳愣愣地杵在原地
  她见他走进院子,渐行渐远,直到他即将开启车门,她终于忍不住冲了出去。“等等——”
  酷野驻足,隔着车身瞥她。“什么事?”
  “你……你来做什么?”可淳喘息地问。
  酷野没有回答,在暗淡的街灯下,他的眸光是那么令人无法捉摸。“进屋里去,否则难保你不会露出马脚。”他淡声说。
  他是在提醒她,他们之间的“勾当”?可恶!可淳不安地回头看,阿爸和妈果真还在门口等着她。
  “你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她只想知道这一点。
  “我没那么傻。”话说完,他片刻也不停留地上了车,发动引擎,离去。
  可淳怔然地看着他远去,空荡荡的路面刮来一阵寒风,冷得她直打哆嗦。
  看样子,他挺识时务的,是她自己穷紧张了。
  她垂着双肩,走回屋里,忽然觉得好累,倒是她的爸妈笑嘻嘻的,一左一右的勾着地说个不停。
  “可可,那个酷野人真好,而且真心喜欢你,你真是咱们家的福星。”妈说。
  “没想到你原来那么像他妹妹,而他竟因此买下可园,这真是因缘际会。”阿爸也说。
  因缘际会?福星?可淳心底的悲哀无人知晓,但既然她选择当烈士,又何必在乎那么多?
  只是,她忍不住狐疑地斜眼看爸妈——他们左一句酷野、右一句酷野,好像对他很有好感。
  “他来只是说明这些吗?”她试探地问。
  “他一来就问你回到家了没,我说还没,他又说跟你约谈好后,你就走了,他是来看看你有没有安全到家。可可啊,他真是个好人,还说要留下来等你,于是我们就聊起来了。”阿爸重述当时的情景。
  可淳不只意外,还挺震惊的,他竟把他们的“会面”,说成了公事化的“约谈”;而自己离开饭店时,心乱得要命,连声道别都没有,更拒绝再搭他的冷冻车,一甩头就走人了,根本也没有设想过他的立场。
  但他当真这么“好”,特地来看她安全到家了没?
  不,她不信——
  忽然之间一声呜咽从身畔飘来,可淳侧过头,看见老妈眼泪狂飙。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可淳在心底拉警报,以为妈可能知道“真相”。
  “你明天就要跟酷野去日本了,咱们虽跟他认识不久,他却愿意这么帮忙,还让你去日本继续读书,你可要争气点。明天我去帮你办休学,以后家里的事你也别操心了。”她哭着说,阿爸也跟着红了眼睛。
  老妈原来是关心这个,害得她吓出一身冷汗!
  “不哭、不哭,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们放心。”泪悄悄地滑下可淳的脸庞,她左一个右一个的搂住他们,安抚他们;她舍不得离开他们,对他们也有所隐瞒,却也是情非得已,但至少她尽了最大的努力和孝心。
  今后,她只能自己看着办了!
  寒冷的晚风吹拂着酷野面无表情的脸,郁结的一颗心终于舒展开来,亲眼看见可淳安全到家,他总算松了口气。
  她像一阵风般的离去,凄冷的模样令他于心不安,他追出去,她却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令他一颗心悬在当下。
  世间怎会有这样矛盾的女子?她看似无邪却也有极复杂的心思,看似无助却有出卖自己的勇气。
  他想一眼看穿她,却又觉得她飘忽不定得令他伤神。
  但他又何必伤神?她只是自己花钱买来的一个“情人”不是吗?
  也许他该做的只是回饭店好好的休息,摆脱掉恼人的她。他这么想,但心却违背了自己,他仍想着她,想探索她,她的影子在心底无法移除……怎会如此?怎会?
  翌日,晚间七点。
  可淳坚持不让父母送行,自己搭车到机场,人海茫茫中她很快发现五十岚酷野;他坐在椅子上,低头看书,没发现她已经来了。
  可淳将随身行李甩上肩头,故作潇洒的走向他。“嘿!我的机票呢?”
  酷野抬起脸,瞥着她清丽的小脸;今晚她穿了一件白色毛衣,牛仔裤,长发恣意的披泻,看来年轻飞扬。“帮你预订了,去拿票吧!”他说完,合上书,放进公事包里,起身径自走向航空公司柜台。
  买好了票,付了机场税,他们立即出关,在候机室里等待。
  离搭机的时刻愈近,可淳的心愈恍惚,她开始想念台湾的生活点滴,许多来不及道别的好友,包括学姐曼曼;她更想着不知的未来,遥遥无期的“囚刑”,情人是不是都被养在深闺,只等着临幸?或者得天天待在他身边?可以有点自己的自由空间吗?
  她心底毫无头绪,更不信他会让她完成学业。
  “你会提供住处吧!”她低声问,绞扭着手指,内心茫然无助。
  “我在日本各地都有住处,你喜欢住东京、伊豆还是北海道?”酷野正色的问。
  “我住在富士山上好了。”可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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