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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非常规"生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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腋久挥芯θハ肫渌氖虑椤Ｓ腥怂担馄蟮陌琢焓鲇芯鸥雒Τ闪薊D，但有时候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饥饿的狼，身体里充满了汹涌的欲望，这时候我就在办公室里解决。”性欲，他说的不是满足，而是解决，方法就是和网友视频，在办公室里。他的办公桌里锁着进口数码摄像头，当公司的人都下班以后，他拿出来，接上电脑，然后去网上寻找目标。几天前，有一个视频女网友要求见他本人一面，被他拒绝。现在他只有发展下一个。同事们都走了，整层办公楼空空荡荡，寂静的空气中似乎充满“偷猎”的快感。肖鹏飞快地关上房门，打开空调，从柜子里拿出那件宽大的睡衣换上。然后，在电脑里熟练地进入他常去的视频聊天室。在这里，他化名成“寂寞白领男”。以前在这里的时候，他总感觉自己有点放不开，总是想先和女网友“正儿八经”地聊一阵之后再试探性地发出“激情”邀请，而现在，他省去了那么多烦琐的“手续”，一上来就直接“切入主题”。“如果一个女人想和你‘激情’，她们也许会在网名中有所暗示，也许不会，但她们并不拒绝这种直接的表达。”他说。聊天室的在线列表上排着一连串的女网民，和肖鹏一样，在这个夜幕降临的城市里，她们是一群孤独的灵魂。肖鹏从头至尾一路点击过去，一个个发出“激情”的讯息，有的没有回答，有的拒绝了。一个，两个，终于一个叫“激情美女”的人回答：“你帅吗？先看你！” “是的，我帅，而且很强壮。我们开始好吗？相信我能给你一个难忘的夜晚。”消息发送成功的同时，女孩已经发出视频请求，肖鹏解开睡衣外扣，把摄像头移到脸部以下。而躲在暗处的女孩要求先看看他的脸。肖鹏问：“不看脸行吗？”“不看脸就不做了。”这句话让女孩看上去似乎是一个“老手”，但肖鹏知道实际情况应该是相反的。他把镜头慢慢移向自己的脸，他觉得兴致高涨起来，正如他说的，他要给这个陌生的、也许刚接触“视频性爱”不久的女孩一个难忘的夜晚。网络的另一端，一段晃动的镜头过后，女孩的身体出现了。尽管她没有露出自己下巴以上的部分，但肖鹏判断这应该不是一个长得太丑的女孩。视频里，女孩身材看上去有点胖，这正是肖鹏在视频世界里所喜欢的，他把这形容为“丰满一点，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他知道接下来不能再用手打字了，戴上耳麦，轻声地问：“你好，能听到我说话吗？”“嗯，听到了。”女孩同样轻轻地回答。
“能问你多大吗？”“先不告诉你！”“好吧，现在尽量放松自己，按我的提示做，我首先要说的是你的声音非常好听，感觉很亲切很动听，就像我一个熟悉的人一样。”“是吗？”“是的。”“……”“现在你看着我的脸，我的眼睛正深情地注视着你，我站在你的面前，你感觉得到吗？”“啊，我能摸到你的脸了。”“很好，但是现在我要求你的手离开我的脸，现在你应该把手放在你的衣服纽扣上，一粒粒地解开它们，脱去你的衣服……”“你要我脱，你自己怎么不脱啊？”“当然，我们一起脱。”“……你坏！”到最后，肖鹏会解开睡衣的全部纽扣，呈现的是一个赤裸的身体。而在镜头里，他同样看到了一个诱人的身体，一切仍要继续。“好了吗？”“是的。”“现在你闭上眼睛好吗？”“嗯，好的。”女孩轻轻地回答。“棒极了，现在我正来到你的面前，我紧紧地抱着你，你的手就好像是我的手，我正把手轻轻地伸入你的内衣，我开始有节奏地抚摸着你诱人而丰满的胸部，现在，你能感觉到我的手心吗？”“……我，我能，我能感觉到你。”微闭着双眼的女孩声音极小地说，她的双手在自己的肌肤上滑移着，慢慢地移向胸前，嘴里轻轻地喘气，似乎已经沉浸在那虚幻的空间里。而肖鹏也已经忘记周围一切，他看着视频里女孩动作，忙于在电脑里寻找一段轻柔的音乐，这倒不是完全为了给女网友一个“好感觉”，他觉得这个时候，自己特别想听音乐……所谓的“激情”就是以这样的方式开始了，当肖鹏向记者讲述的时候，他的脸上充满了陶醉的、迷离的神色，全然要忘记这不过是虚拟空间的一场情色游戏，在旁人看来，这一切似乎有些不可想像和可笑，而在实践者肖鹏的眼里，这是他的“享受”，是他为之疯狂的结果，对于他来说，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一切都不会很尴尬。肖鹏似乎为这一切找到了一个“心安理得”的理由，面对记者的提问，他平静地说：“性欲这东西很奇怪，当它汹涌而来的时候，你会觉得它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而一旦过去，它又什么都不是了。视频我并不是特别嗜好，只因为它简单方便，有欲望了，我就通过它草草解决，然后回到家倒头便睡，家里只是我休息的地方。”尽管不是“特别嗜好”，但肖鹏显然是这方面的“高手”，在视频中，他比任何时候都能说会道，言语之间充满暧昧的诱惑。现在，“我把你抱起来，我们面对面紧紧地拥抱着。我用手捧起你的脸，亲吻着你……你呢？”“嗯，麻麻的……”女网友细若蚊蛉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慢慢地，它开始变为急促的呼吸声。肖鹏这时候已经停止了说话，他屏住呼吸紧紧地盯着屏幕，感觉血液沸腾起来，全身在发热，呼吸加快了，心脏却似乎停止了跳动。肖鹏说，在这一过程中，他头脑中一片空白，忘记了所有的事，留在意识里的只有两个字：疯狂。他说了许多平时不敢说的话，做了许多平时不敢做的动作，这些话语和动作在平常生活中肯定会令他觉得非常难为情，而现在却很自然地完成。女网友看起来也是如此。
喊叫声、呻吟声夹杂着若有若无的音乐，一波波上演，当然还有那越来越“不堪入目”的动作，此时的肖鹏，此时的一对网络男女，已经完全沉浸在虚拟空间的刺激里，无可自拔……“感觉好吗？”肖鹏轻轻地问。“嗯……”女孩轻声地说。“以后你还会来吗？”“有时间的时候吧！”“我还会用这个名字，我会在这里等你。”“嗯，好哥哥……”“现在，我可以看看你的脸了吗？”明知道没有把握，但肖鹏还是再次提出了要求，他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这么想看看这个女孩的脸，以前这对他来说是无所谓的。“不是不让你看，而是我不好看，真的，还是不让你见的好……”女孩依旧轻轻地说。沉默。女孩最后说道：“我要下了，我会想你的，有缘的话，我们还会再见……”关了电脑，肖鹏点起一支烟，世界重归虚空，似乎做了一场梦，所有的影像，所有的叫喊，所有曾令他无比兴奋和燥热的动作，在这个时候像烟雾一样萦绕在脑海里。他记得女孩说，如果有缘的话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是啊，如果有缘的话，还会再见的。他迅速换上衣服，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他只想快点离开办公室，快点离开这里。因为他怕在这里多停留一分钟，那种高潮散去的落寞与惆怅就要多体验一分。此刻，他突然觉得自己不过是进行了一次无聊的放纵，实在没有事前想像中的那样令人激动。然而，每次“完事”之后他都觉得“其实很没有意思”，但只要隔一段时间不“来”，就会感觉更加失落，那种感觉就像鸦片对于吸毒者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回想以前，肖鹏也曾去过风月场所买笑，“小姐”们夸张的表演让他在一段时间里为之痴狂，但不久便深感厌倦，加上听说自己的一个朋友因此感染上性病，从此只在网络视频里发泄自己的欲望。他的摄像头大部分时间都锁在抽屉里，拿出来的时候也只意味着要例“性”公事，以便继续接下来的工作与生活。
失败婚姻的润滑剂
“是好朋友的介绍我才去做的，但我觉得视频性爱的浪漫、神秘，还有安全，很符合女人对性的要求。”杜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在这里，她渐渐发现自己变了一个人，她善于和陌生人聊天，并且比任何时候都大胆地抒发性爱的感受，后来，就连当初教她的朋友也惊呼：“你怎么到了网上就这么‘放荡’？！”放荡吗？只不过她不再像在现实生活中那样装得一本正经，在这里的她忘记了一切。还记得第一次进视频聊天室时，她用了“你能读懂我吗？”这样一个网名。“没读怎么知道？”很快，一个男人以这样的开场白敲击她的心门。她并没有马上打开视频，而是跟他用文字聊了起来，他发现这个取名为“成熟帅男”的人正如他的名字一样显得成熟。一直到现在，杜莹还记得他说过的两句话：“也许在生活中不快乐的女人太多了，男人们首先应该自省，但是，女人也可以问问自己：”我真正为自己想过吗？‘“”生活更多的时候是一个态度，你看它是阳光的，它就是阳光的，你看它是阴暗的，它会变得更加阴暗。“”视频吗？我真想看看你。“记不得是在第几次聊天的时候，”成熟帅男“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杜莹在屏幕上打给他一个笑脸，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没别的意思，我只想见见你。“ 他再一次说。”你多大了？“”23。“”23？“男孩的年龄很出乎杜莹的意料，她真的不敢想像这个能和自己谈得来的人竟然这么小。”你太小了，我都比你大了一截呢？“”是吗？但有一个测试说我的心理年龄已经32岁了。“男孩说，”这样吧，如果你不介意，我在视频里跳舞给你看好吗？“”那好啊！“杜莹有点兴奋地答道。音乐响起，男孩从椅子里站起来，舞动着身体，看来他经常去迪厅之类的地方，舞确实跳得不错，节奏感很强。看着这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男孩在视频里舞动，躲在网络这一端静静地观赏的杜莹觉得有一种别样的开心。”实际上，我已经很少能兴奋得起来了，我和这些网上的红男绿女早已不是一个时代的人。“访谈中，杜莹女士带着无奈的口吻说。她已经结婚8年，儿子在国外念书，丈夫的事业春风得意，但夫妻生活上却越来越令人尴尬。丈夫几乎每天都是很晚回来，留下她一个人守着空空荡荡的房子。很多时候，在深深的孤寂中，那股强大的欲望就会越来越强烈地浮上心头，非常渴望性爱与爱抚。但是，哪怕等到丈夫回来，他的表现都是 ”刚上床，面朝墙“。看着视频里跳舞的男孩，她忍不住想：自己的丈夫是不是也正在某个KTV，拖着比自己年轻、比自己漂亮的”下一代“们翩翩起舞呢？
记忆中，视频里的“成熟帅男”确实有点帅，也有点小，那抹不去的稚气还隐隐地写在他的脸上。杜莹记得自己静静地看了他好久。“能听你说句话吗？”男孩问。“继续跳舞吧！即使跳脱衣舞我也不介意的，呵呵。”杜莹觉得自己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可惜男孩看不到，她觉得现在还不能让他看到。“真的要我跳脱衣舞吗？”男孩问。“嗯，姐姐想看……”杜莹觉得自己真的有一种“想看”的冲动了。男孩回答：“好啊，不过那也应该让弟弟先见一见姐姐吧？”“跳完了就让你看。”“说好了的啊！”男孩言道。重新出现在视频里的男孩光着上身，穿着一条蓝色花格内裤，包裹着一堆鼓鼓的东西，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地站在那儿。毕竟是年轻啊！杜莹忍不住叹道。那小腹紧紧的，不像挺着啤酒肚儿的丈夫那样贱肉横生，而是有棱有角，光洁错落。“还挺害羞的……”看着男孩一副不自在的样子，杜莹微笑着自语。音乐又在响起，男孩跳起来，和之前相比，“激情舞”他似乎就生疏了很多，学着录像中的动作抚摸着扭动着身躯，但对于杜莹来说，这已经够了，听着耳机里男孩粗重的呼吸声，一种以前从没感受过的刺激令她的身体在慢慢地燥热。让一切都远去吧，这一时刻，杜莹觉得自己极需要一种彻底的、忘记一切的放纵！接下来，她只记得她最后在那种燥热中一句接一句地说：“叫我姐姐！”“嗯，好弟弟，脱了吧，让姐看看完整的你……”“怎么了？还害羞吗？”“好吧，姐也让你看！”……双方沉重的呼吸声纠缠在一起，杜莹却开始闭上眼睛，她把头向椅子后仰去，脑海里最开始出现的是丈夫的形象，渐渐地，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看不清楚面目的强壮的男人。她没有继续看男孩，因为她觉得他还是太小了，在内心最深处，她需要的还是一个完全成熟的男人，她希望被这个男人拥抱，和他激情做爱，直到死去。那个时候，杜莹说，她想起了生活中的许多情景，平时的她性格内向，不善交际，在夫妻性爱生活中也一直处于被动和服从地位，虽然心吞苦果，但每次总是羞于向丈夫提及，她以为自己要在痛苦的煎熬中一直过下去，直到视频性爱在生活中出现。最开始接触它时，她也曾担心会因此坠入深渊，但现在看来，似乎恰恰是它带来了久违的快乐感觉。许久以后，杜莹仍然清晰地记得这个夜晚，这是她的“第一次”，准确地说在视频里的“第一次”。回想起来有点好笑的是，在她冲刺那高潮的终点之前，男孩在她的耳边呼喊：“姐姐，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她却似乎从未听到，那时候的她已完完全全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在一篇网络文章里，杜莹这样叙述她的“第一次”：“意淫的想像已完全敞开我觉得自己正被这个男人半拥半抱着，进宾馆、进楼道，轻盈一路恍惚如在梦境中游走；门轻轻地打开，又在身后无声地关上。那张成熟的、英俊的脸上始终带着笑意，皮带解开，那古铜色的肌肤上似乎凝聚着万千力量，肌肉强健而不臃肿。而自己呢？我看见自己粉色的纱质上衣，白色的短裙脱去，黑色乳罩、黑色T型内裤被轻轻地剥离，落在了地毯上……紧接着，那滚烫的双唇在丰满白皙的躯体上游走，它在粉红的胸前稍作停留，一路继续向前，一直来到那快乐的巅峰……”现在，在每个等待丈夫归来的夜晚里，杜莹女士再不是把电视频道换了一遍又一遍。当在视频世界里越来越游刃有余的时候，她并不认为这是对丈夫的背叛。在记者作访谈的时候，她甚至还沉浸在几天前在海外网站与一个法国男人激情视频的兴奋里，她以开玩笑的口吻说：“婚姻实际上已经名存实亡，但离婚又不太可能，当我的丈夫整天在外纸醉金迷、夜夜笙歌的时候，他有没有想到自己的老婆也需要一个男人的温存？我只是在一个永远不会走到现实的世界里，为了婚姻的继续，手握鼠标，自己高潮。”
实现另一种生活方式
当电脑打开，摄像头对准身体，金格的身边总会有3件物品：一瓶红酒、一包香烟和一台CD播放机。他说：“当你选择视频性爱，其实是在选择一种与以往不同的生活方式。”某出版社的编辑金格在圈内被人称作“鬼眼金”，因为只要是他看中的书稿，出版之后十有八九是畅销书。大约4年前，他接触了网络，并很快沉迷其中，无可自拔。最后，几乎就要与他走进结婚殿堂的女友丢下他跑了。后来，金格开始活跃在网络各聊天室里，以声音和文字与为数不多的“知音”网友虚拟做爱，但他总感觉效果不甚理想。有一次参加电视电话会议的时候，他突发奇想：为什么就没有人把这种技术运用到网络聊天里来呢？电脑制造者和软件开发师们并没有让他等多久，连接摄像头的视频接口和相应的支持软件随即粉墨登场。金格理所当然成为了国内被视频性爱风暴席卷的第一批人，他最新的视频“武器”是一台可以移动上网的笔记本电脑，摄像头内置，因为现在的他已经是某网站一个视频“房间”的房主，成员们可能会在任何时间希望和他“接头”。在这个秘密而封闭的“房间”里，有一句口号是：“让我们从现在开始，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吧！”它的成员已经固定，包括金格的同行、文学青年、诗人、美女作家、电视台编剧……总之，都是与文学有关的人。“房间章程”规定：男女自由派对，但任何人都不得在现实场合暴露彼此在网上的身份。“每一个男人在性上都有他的苦恼。”金格说。在他11岁那年，他开始了性幻想，父亲的书房里有满满的三书柜书，他总要趁人不在的时候找出几本来，急切地寻找里面的性爱描写片断。“真的很奇怪的，我似乎对描叙性的文字有一种天生的直觉，一本书到我手里，随手一翻，就能翻到有性描写的地方。”这种直觉是不是和他对畅销书的感觉有着某种联系？答案无从知晓，只是，在“品味”那些性爱描写片断的同时，幼小的金格从俯身在床上压迫下体的过程中学会了自慰，并且一直把这个习惯保留到了现在。是视频让这一切变得更加美好，金格这样认为。因为在那虚幻与现实的交织中，他曾经一次次走到了顶峰，他认为那种美妙的感觉“无可言说，一定要亲身体验才知道”。在视频的房间里，他几乎和每一个女网友尝试过“做爱”。多少个夜晚，当一切开始，金格总要抽上几支烟，喝上一杯酒，然后渐渐地与自己的视频对象一起走入虚空中的巅峰世界。但是，并非是房间里所有的女网友都接受了视频性爱这种方式。有个女网友说，她宁愿选择语音做爱，那样更能发挥想像的空间。金格和她讨论了这个问题，得出的结论是男人更在乎他们的眼睛，更在乎影像的刺激，正如他们比女孩更喜欢看A片一样。
当然，房间里更多的女网友玩得很“high”，每个晚上，她们会穿上不同的睡衣，从现代情趣内衣到古典式肚兜，从SM绳网式内衣到连体丝袜，配上不同的音乐，在摄像头下舞动飞扬，她们的呻吟，她们热辣的动作，像一股无法抗拒的魔力，让金格深深地迷恋。金格说，她们当中的一个女孩，在视频里什么动作都敢做，让他在视频世界里欲罢不能。但是，这一切也只停留在了视频世界里。曾经有一个夜晚，他和她在一起喝酒，整整一夜，却什么都没有发生。金格说，不要问这是为什么，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在那虚幻的却又如此真实的视频世界里，担任“房主”的金格除了关注自己的享受，更关注房间里其他成员的享受。当然，金格强调，在这里并不只有“视频性爱”，几乎每天晚上他们都要在房间里聚会，更多的时候是由金格来策划一场活动，或者确定某个话题组织大家讨论。为此，金格要付出很多的时间和精力，但他乐此不疲。他说，尽管这只是一个虚幻的职务，却是他最看重的一项职务，对待现实中的职务都没有那么认真。白天的金格忙忙碌碌，他穿着西服打着领带，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皮鞋油光可鉴，在各色人等前谈笑风生，显得自信而又成熟。只是每当夜色降临，他的内心总有一种无可言说的情绪，就像当初那个躲在某个阴暗角落津津有味阅读着性爱书籍的少年一样，他在恐惧与迷恋交集中迎接每一个夜晚的到来。金格说，夜色的城市灯火辉煌，人来人往，繁华似锦，而空气中弥漫的却是孤独的气息。孤独，那是一种喧闹过后只有自己才能真正体会到的深深的孤独。飞快地走在下班路上的金格知道自己惟一能做的，就是再快一点走入那个视频的世界。
特殊性取向者的特殊发泄
“我们当中的每一个人都应该庆幸视频性爱的到来，它是个好东西。”在某网站的一个同性恋论坛上，网名为“同志同心”的人写道。在文章中，他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解释了“钟情”视频的缘由：“几年来，和你们当中的大部分人一样，我一直活在压抑中，不能公开自己的性取向，不敢和周围的人谈论对性的真实看法和观点，生怕遭他人讥讽嘲笑。同时，我也尝试去酒吧里寻找我的情人，但总是无功而返。怎么办？我选择了藏身网络，在这里，我可以无拘无束地把自己的欲望火辣辣地宣泄和表达，而其他人也可以和我一样。当我遇到一个知己，无论我们相隔有多远，视频都帮助我们撤销空间的距离，体验到性爱的美妙高潮。”这样的文字在我们这些自认“正常”的人看来，也许只有沉默，但我们想过没有，就像很多的女性一样，同性恋群体也是在现实世界的性秩序中处于被压抑和排挤的位置。隐藏在网络深处的“同志同心”在网络上接受了记者的采访，他说，在打字的时候，痛苦的泪水在他的脸上滚滚而下。“我长得很像女孩子，一直到进幼儿园之前，父母都把我打扮成女孩的模样。长大后，我的性格很内向，很害羞……我觉得做男人太烦了，内心里十分向往做一个女人，很多次在大街上看到女孩子穿着漂亮性感的衣服我都会很羡慕，心想：”要是我是女的，我也能穿成这样多好。‘“”我的’第一次‘丧失在一个男人之手，但那不是我主动的，就像在梦中，我懵懵懂懂就成了他的发泄对象。他用嘴，用手……让我在矛盾与惊恐中完成了第一次性体验，也让我从此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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