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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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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柱道:“上次袭击我们的就是霸亡魂——只是不知道这家伙的真实意图何在?”

江龙海道:“我已打探清楚了,那霸亡魂原名王横,最爱把别人的东西据为已有——楚地把这称之为‘霸亡魂’,意思是蛮横、无赖到了极致,要把死人的亡魂也霸占去!这家伙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自己也干脆取名叫‘霸亡魂’!”

孔亮道:“我还补充一点,这个霸亡魂,据说还是刘俊义的娘舅,早年做过浙江水军的都统制,谙习水战,有两把‘刷子’!”

龙彪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原来和刘俊义穿着一条裤子、共着一个茅坑!”

贤杰道:“现在形势紧迫,我认为,水军应该立即出海迎战,拒敌于港外!”

周柱道:“水军尚未训练成熟,恐怕不宜出海迎战……”

江龙海胸有成竹道:“我自有破敌良策!”

贤杰当即拨令箭一枝,交给江龙海,令他想法退敌,必要时可“便宜行事”。

贤杰又出营察看了一下陆地上的形势,令周柱率二千人马驰援左面高地,高氏兄弟率二千人马增援右面高地,龙彪率一千人马防守大本营的粮草;贤安率二千人马增援段维宪;贤宝率五百女军守卫大本营;贤杰自将三千五百人为中军,随时增援各处。

晌午,刘俊义的人马已经接近隘口阵地。段维宪想活捉刘俊义领头功,便不顾宫平安的劝阻,率领一千人马擅自向前推进了十里,在一个山坡上排开了阵势。

却说刘俊义策马正行,忽然探马来报:“前面有逆军阻路!”刘俊义立在马上观看了一会,见逆军人数少,心思:“难道有埋伏?”正犹疑间,先锋官蒋礼道:“元帅不必迟疑,待末将去斩了敌将首级来!”

“不可!你是全军先锋,未可轻动,可着一员副将前去挑战!”

“是!”蒋礼即派副将秀琪前去挑战。

秀琪率领三千人马冲到阵前,忽然逆军阵中射出无数乱箭。唐军不能前进,只得就地停住。这时段维宪冲秀琪大喝道:“来将通名,本将不斩无名之鬼!”

“你爷爷是江阳太守麾下先锋官蒋礼的马前骁将秀琪是也,你是何人?”

“我乃大逆渡海远征军兵马大元帅杨贤杰麾下马步军元帅周柱帐下一等大将段维宪是也!我不杀你,你去叫刘俊义来!”

“你不配跟刘太守打,看枪!”秀琪挺枪便刺!段维宪举刀急架相迎。两人叮叮当当吹胡子瞪眼睛一阵好杀!

战了十多个回合,秀琪枪法虽精,却不是段维宪对手,他不敢久战,回马便逃。

“哪里走?”段维宪大喝一声,一刀横削过去,大刀片从秀琪脖子左面砍进、右面砍出——秀琪的脑袋飞出一丈多远,那尸身随马跑了一阵,才向后而倒,那血漫天喷洒,就跟杀了的猪一样!

蒋礼大怒,亲自提了一柄青龙刀出战。

两人刀对刀,又是一场好杀!这才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两人直杀了个天昏地暗、难解难分……

刘俊义在后方看得暗暗心惊:“好一员勇将!”他唤过儿子刘良、刘发,授予计策,二人领命而去。

却说段维宪同蒋礼打了八十个回合还是不分胜负。忽然刘良、刘发率军从左右两翼冲杀了过来,逆军措不及防,一下子被冲乱了阵脚,顿时溃不成军、四散奔逃……段维宪见自己的队伍被打垮了,顿时心下着慌,正想虚晃一刀,跳出战圈去收拢队伍,不料蒋礼却奋起神威,劈手一刀,齐脖子砍掉了他的首级——可怜一员勇将,投奔贤杰以来未立寸功便陨命疆场,把一腔雄心壮志都付之东流。

唐军乘胜冲杀,把一千个逆军杀得干干净净、一个不剩!宫平安见段维宪不幸战死,虽不胜伤感,却也不敢出战,只教士卒紧守隘口,防备敌人冲击。

正在这时,杨贤安率领二千人马赶来增援。宫平安大喜道:“有贤安老弟相助,隘口无忧也!”当下通报了战况,把段椎宪不听劝阻、擅自出击、陨命身亡、一千弟兄尽皆战死的事述说了一遍。贤安叹息道:“老段也太托大,死固当然……”乃向宫平安传达了贤杰的指示,指挥军士搬运石块,加固工事。

不多久,打了胜仗的唐军冲杀过来了。蒋礼用刀挑着段维宪的首级在阵前高声搦战。贤安笑骂道:“这厮竟敢到关公面前耍大刀,活得不耐烦了!”提了双锤,便要去砸他一个出屎。刚跨上战马,贤杰却送来了一道命令,只叫坚守,不许出战。贤安无法,只得坚守不出。

蒋礼便指挥人马强攻。大队唐军排着整齐的方阵,踩着有节奏的鼓点,发出震天动地的呐喊声,以骑兵为先导,长枪队、大刀队、弓箭队轮番向逆军阵地猛冲。

逆军则用石块、乱箭、擂木、滚粪(大粪可真是个好东西,放在锅里烧滚了浇泼在人身上除了让人带一身屎臭,更重要的是伤口一沾上这东西就溃疡发脓,不死也得掉一层皮)向敌人劈头盖脸乱打,打得唐军焦头烂额、死伤了不少。

刘俊义见部队攻不上去,却并不着急,他在等待着天黑。但他又不叫停止进攻,始终保持着对逆军的压力。

贤安见敌人攻得急,自己这边的人少,眼看快抵挡不住了,只得派人向大本营告急。杨贤杰接到贤安的告急后,知道段维宪阵亡,不由大为伤悼,失声痛哭:“维宪兄弟,你为什么这么短命呀?呜呜……”

孔亮道:“主公,现在哭也无益!敌军若突破隘口,则大本营危矣,当务之急还是应向隘口增兵,以确保万无一失!”

贤杰听得连连点头:“军师言之有理!”当即令何不坚、张金、罗文化三将率三千人马增援隘口。何不坚等人赶到后稳固了阵地。

但唐军的攻势仍未停止,似乎要将逆军的全部注意力都吸引到隘口来。

贤安远远望见蒋礼在阵前耀武扬威,不由十分生气,忘记了贤杰不准出战的命令,偷偷取了双锤,纵马跑下山去,直取蒋礼。蒋礼正想抵挡,贤安的锤如一股强劲的旋风扫了过来,“呯”地一声,蒋礼已被打成了一堆烂肉……

贤安乘胜冲入唐军阵中,挥锤大杀,打得众唐军哭爹喊娘、死伤无数。宫平安见状也率领一军冲出来追杀,唐军抵挡不住,眼看阵脚已乱。刘俊义急令大将肖颖调集一万名弓手、五千名弩手和三千机弩兵一齐向逆军放箭。

霎时乱箭如飞蝗,“嗖嗖嗖”扑天盖地而至——逆军顿时被射得人仰马翻、死伤无数,贤安的肩膀中了两箭,马也被射死了。贤安只好进行步战。然而他骑惯了马,下到地上时却很不习惯,一双锤几乎没法得心应手地舞动——因此威力大减。

唐军趁机发起反击,逆军人数少,抵挡不住,只得后退。唐军乘胜掩杀,逆军大败。唐军眼看快攻上隘口,何不坚等人拼命放箭、掷石、泼粪,才暂时打退了敌人,把贤安等人接应回来。

这时,杨贤杰亲自带领人马赶来接应,重新控制了局面。贤安等人上前请罪。贤杰气极道:“你违抗军令、擅自出战,本来是死罪!念你打死蒋礼有功,暂且寄下你的项上人头,下次再犯,定斩不饶!”

天黑的时候,唐军也暂停了进攻。双方都开始埋锅造饭。贤杰望着敌营的营火,对孔亮道:“孔军师,为什么当面之敌进攻得这么厉害,而左右两翼却毫无动静呢?”孔亮沉思道:“看来敌人可能在耍什么花招。”

第四十四章 复仇戾女 

天黑的时候,唐军也暂停了进攻。双方都开始埋锅造饭。贤杰望着敌营的营火,对孔亮道:“孔军师,为什么当面之敌进攻得这么厉害,而左右两翼却毫无动静呢?”孔亮沉思道:“看来敌人可能在耍什么花招。”

“敌人会不会偷袭我们两翼的阵地?”“两翼都是高山,敌人大队人马行动不便——只要敌人一运动,就会被我军发现,因此不大可能有偷袭的机会。不过也不排除派小股部队骚扰的可能性。因此咱们一定要提高警惕!”

贤杰忧心道:“咱们的机动兵力太少了,如果云娇在此,也不会这么被动。”

“有一件事我还得提一提。我听说蒋礼有个妹妹叫蒋梅,骑马打仗不如她哥哥,但是却精通武术搏击,还会修真道法,非常厉害。如果她乘夜色利用轻功摸上山来,那就糟了……现在她哥哥被我军杀死,她一定会前来报仇的!”

孔亮的话音刚落,半空里传来一声戾啸,一条矫健又不失婀娜的身影凌空而下,正是蒋礼的妹妹蒋梅。蒋梅一落地,立刻挥舞一把长剑大砍大杀起来。众军士招架不住,被她杀得血肉横飞、死伤遍地、惨呼不绝……

借着营火的亮光,可以看清这女子长得十分美艳动人、貌若天仙。但她杀人的手段却出奇的狠辣——专刺别人的喉咙或者抹别人的脖子。因此被她杀死的人全象是宰了的鸡,尽是伤在脖子上,血淋淋的,惨不忍睹。地上也到处是溅泼的鲜血,血与血互相浇泼在一起,大地上一片怵目惊心的红……

蒋梅一阵狂砍猛剁,很快将贤杰身边的几十名亲兵全部杀散。

“妖女休得猖狂!”贤杰身边的单铁勇、石明亮双双攻了上去。单铁勇步战时更惯使大刀,而不是他惯用的托天槊,一如他攻上亳州城头时一样。他的刀也相当的凶狠迅猛,招式狠辣、虎虎生风、神鬼惊愁……石明亮还是他惯用的双板斧。他密扎扎的钢钎胡子环绕着那张赛过张飞的黝黑脸膛一根根地直竖着,比牛还大的鼻孔里喷着粗气,狮盆大口哇呀呀叫着,一双板斧舞得是密如风车,任你是千军万马也难阻挡。

按理说这两员勇将出马吓也能将敌人吓死,然而今天晚上他们却谁也吓唬不住了。如果说他们是凶神,那女子简直就是恶煞,比他俩更凶、更恶、更狠!直斗得他二人手忙脚乱、手脚冰凉,脑门上直沁汗水……

斗了十几个回合,蒋梅突然奋起神威,“刷”地一剑迅雷般地刺到,正刺在铁勇喉咙外的锁骨上。虽没将铁勇刺死,却也将他吓了个半死,慌忙虚晃一刀,往草丛里滚去……石明亮也是大骇,慌忙跃出战圈,不敢再战,同时用手摸了摸脖子,看有没有血……

蒋梅也不去追二人,几个空翻跃到贤杰跟前,“刷”地挥剑便刺!

贤杰急忙抽剑抵挡。两人叮叮当当一场好杀!贤杰见这女子如此悍勇,当下不敢轻视,挥剑全力以赴、认真迎战。他看出这女子的剑法虽然精湛,但力气却不足——想是刚才那一阵狂砍乱杀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不过贤杰要想获胜却也是难上加难,只得不断使出绝招、狠招,试图在气势上压住她,同时消耗她的体力。

那蒋梅眉头一皱,似乎也看出了这样游斗下去对自己不利。忙往贤杰脸上虚刺一剑,凌空倒掠飘出,射退三丈多远,无凭无借,悬立于半空之中,手中剑突然往空中一抛……

贤杰不明就理,还以为这女子心怯弃战了——要不她怎么连自己的剑都抛掉了?

其实贤杰完全想错了!只见那剑飞在三丈高的空中滴溜溜不停旋转,宛如一个正在密急转动的风车。霎时无数道光影化成了无数道利剑扑天盖地而来——原来这女子竟然使用了修真之术!

眼看这千万把利剑就要将贤杰斩为齑粉——贤杰可不会修真术,自然也不知道以修真之法防御或者化解——而他仅凭手中的剑的话是根本防不住这万道利刃的!

千钧一发之际,贤杰的周围忽然“哚哚哚”形成了无数道冰墙,那些利刃全都射在了冰墙上,对贤杰半点妨害也没有了。

贤杰抬头一看,原来是贤宝及时赶到了——她也立在半空之中,双刀交于胸前,目中赤焰腾腾,逼视着那蒋梅,口中叱道:“妖女,怎敢以玄术害我大哥,你难道不知道他是不会修真之术的凡人吗?”

“我要为我哥哥蒋礼报仇!”蒋梅一声厉呼,连连催动功力,霎时千万道利刃以雷霆万钧之势射向贤宝。贤宝左手刀一挥,无数道冰墙顿时立于身前;右手刀一挥,千万道火焰如千万条游龙一般烧向那蒋梅。

那蒋梅身体急速旋转上升,避过那些致命的火龙,同时招回手中宝剑,高擎在手中,大喝一声:“天地无情、乾坤霹雳斩!”

“轰!”一道血红如蟠龙柱的巨大闪电从天而降,正打在蒋梅手中的宝剑上,同时“滋滋滋”萦绕其上,光华大盛——“蓬!”地一声惊天动地的骇响,蒋梅手中的宝剑突然化成一柄血红的巨剑凌空而下,如一座巨大的宝塔兜头盖脸砸向贤宝。巨剑压缩得空气都发出骇人的啸声直往下沉来!贤杰等人皆骇然变色,竟都屁滚尿流趴到了地上,将头脸深埋于地下——贤杰可能也是第一次如此狼狈!

贤宝早已如一道闪电射向了高空,那乾坤霹雳斩自是对她毫发无损——也只有她能够避开,换了任何人此时都已经成为齑粉!

蒋梅尚未收回手中的剑,贤宝已经飞射至她眼前,叱喝道:“你这妖女,怎可以修真之法害凡人?况你竟敢耗自己一身真气接纳这天地间的戾气化成‘乾坤霹雳斩’这等世间凶恶绝阵,你师父难道没有对你说过要慎用么?你死期已临近还不束手就擒?”

原来,修真之人运用修真之术也有个极限,象这蒋梅,刚才使出的这招“乾坤霹雳斩”就是她的修真门中的大忌,一般都是不准使用的。盖因此技太恶太险、伤人也伤已,同时她使出这一招之后实际上已经等于废了自己的功力,更严重的是,轻者走火入魔,重者暴亡立毙!

蒋梅惨笑一声:“哥哥,小妹不能为你报仇,如今随你来了!”反手一剑抹在自己脖子上,鲜血当空喷洒,香躯也坠落地面……

贤杰总算恢复了镇定,缓缓走至蒋梅的尸身前,看着那张美艳动人的脸庞,不住摇头叹息——下令将这女子厚葬。

贤宝也降落至贤杰跟前,听贤杰的命令,不以为然道:“还厚葬?象这样的妖女我恨不能将她碎尸万段!”

贤杰道:“人既死,便不可再辱其尸,何况这女子是为兄报仇,其情可原、其志可叹……贤宝,你不呆在大本营,为何来此?”

“哼,我要不来,你这会儿还有命在?当初叫你向无上上人他老人家学点修真之术,你偏不肯,今天晚上尝到厉害了吧?你的武艺尽管天下无双,可在修真之人面前,你只能算个‘凡人’。”

“不错、不错,为兄的确只是个‘凡人’——宝妹,你二哥在隘口那里的防守很吃紧,你可去相助他共同守御。”贤宝便往隘口去了。

贤杰令人埋了那蒋梅的尸体,同时抢救伤者。这时被打散的单铁勇、石明亮等人陆续都寻了来。孔军师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头上还留有草根枯叶,想是刚才的那场修真大战吓得他也躲藏进了某处草丛。

孔军师严厉地批评了单、石二人只顾自己逃命、不顾主帅(当然也包括他这个军师)安危的做法。

贤杰大度道:“算了算了,刚才的情形也确实太过凶险,不是他们这些‘凡人’能够应付得了的,不怪他们。”

正在这时,左侧高地上“轰”地响起了一声爆炸声,接着便听见人声鼎沸,似乎发生了激烈的战斗。贤杰急派军士上去察看动静。这时右面山头也传来了一声巨响,接着燃起了大火。与此同时,隘口敌军也发起了进攻。

贤杰寻思,左右两翼的火炮阵地绝对不能丢。因此跃马挺枪,跃上左面的高地前去助战。

高地上的战斗似乎很糟。竟不断有炮弹落向大本营和隘口的逆军阵地,“轰轰轰”炸起一团又一团的火光。

贤杰驰马跃上高地,只个整个高地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双方的士兵纠缠在一起正杀得昏天黑地、难解难分。一些唐军已经夺取了大炮,正把炮口对准逆军阵地猛烈轰击。贤杰找不见周柱等人,便打马向大炮冲去。

冷不防黑暗中冲来一员唐将,大刀片闪着幽冷的寒光闪电般抹向贤杰的脖子……贤杰偏头急闪,避过刀锋,跟着“刷”地一枪刺去,那唐将“啊”地应声落马。

这时一左一右又冲来两员唐将,刀枪并举——“刷刷”贤杰又是两枪刺翻二人,果真是枪快如风!这时一股冷风又向贤杰的后脑勺袭来。贤杰将枪从腋下反刺而出——“扑滋”刺穿了身后唐将的肚子。不料迎面又扑来一将,雪亮的大刀片直奔贤杰的咽喉……

此时贤杰的枪尚在唐将的肚子里拨不出来,眼看就要身首异处……“刷”寒光一闪,人头飞出一丈多远,一顶唐朝的头盔也跟着从人头上掉下!

再看贤杰,却安然无恙,只不过手里多了一把宝剑。

贤杰冲到大炮前,一杆枪左挑右刺,直杀得唐军鬼哭狼嚎、四下奔逃,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不能跑得再快一点……

逆军士兵趁机重新夺回了大炮。贤杰正想去寻找周柱,一员大将浑身是血地出现在了贤杰面前。贤杰借着火光一看,原来是齐大召。贤杰道:“周元帅在哪里?你为何弄得如此狼狈?”

齐大召喘着粗气道:“周元帅还在那边和敌将张权苦战……敌军是乘着夜色偷偷潜上山来的,而且人数众多。那张权很厉害,我们数员大将都战他不过,陈寿生不幸战死,我和李丰、谢、曹都负了伤……”

贤杰道:“你给我看住大炮,把炮口对准敌人的后阵轰击,一定要轰乱敌人的阵脚!我去助周元帅!”“是!”

贤杰便又杀入唐军阵中,去寻找周柱等人。寻到阵地的另一端,先后撞见了败下阵来的李、谢、曹等,最后撞见了周柱。只见他左肩上插着一支箭——显然是遭了敌人的暗算,正在和张权舍生忘死地苦斗。

两人已大战了两三百个回合。张权盛气凌人,又欺周柱有伤,因此明显占了上风。周柱实已招架不住,完全是在凭着一口气咬牙硬挺……

贤杰连忙大叫道:“周兄快闪开,我来也!”

第四十五章 两翼攻防 

贤杰见状连忙大叫道:“周兄快闪开,我来也!”周柱忙闪过一旁——贤杰已经跃马挺枪,同张权大战了起来。

杀了二十多个回合,忽然逆军的大炮又响了起来,炮弹一颗接一颗地砸在顺着山坡正往山顶上爬的唐军密集队形中,唐军顿时成片成片地倒下。余者则如炸了群的马蜂窝,纷纷往山下溃退——有的就象木头一样滚下山去。许多拱着屁股往上爬的唐军皆被砸倒……

张权心下着慌,招式渐渐慢了下来。贤杰趁机一枪猛刺过去,正扎在张权的屁股上——缘何扎到了屁股上?原来,古人骑在马上撕杀并非静止地立在原地不动,而是不停地跑马转圈,在二马相错的时候才对一招,这便叫做“一个回合”。而贤杰这一枪并非是在二马相错的时候,恰好赶了一个马头对马尾——同时由于贤杰的枪快,这才刺出了这一枪。因为象张权那样的高手,一般的人是根本逮不着刺他屁股的机会的,每次面对的都是他防范森严的正面……

却说张权大叫一声,负痛败了下去。逆军乘胜掩杀,直杀得唐军是丢盔弃甲、连滚带爬、溃不成军……

再表右面山头的战斗。此时,高应龙、高应虎、井凤安、华元山四员大将正在苦战上官金龙。这上官金龙不但是马上征战的大将,更是一名武林高手,他手持一对车轮大的子午金环力战四员逆将,毫不吃力。而高应龙等人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而且是左支右拙,明显处于下风。但他们不敢后退,因为他们知道,阵地一丢必将祸及全盘,因此硬着头皮只是苦战……

逆军士兵也打得英勇顽强,他们正同数万唐军进行着殊死的搏斗。他们一次次杀退靠近大炮的唐军。大炮跟前的草坪里已是血流成河、尸积如山!

却说那刘俊义也正指挥人马猛攻隘口。军师孔亮亲自调度贤安、贤宝、宫平安、何、张、罗等人加紧防守,敌人靠近只用乱箭、石块和滚粪打击敌人。诸位要问,那杨贤宝有修真玄妙奇术,为何不拿出来运用?原来贤宝谨记师命,修真之术只可用来对付修道之人,不可用来对付凡夫俗子,因此并未运用此术——同时她同蒋梅大战了一场,消耗了不少真气,此时真气不足,自然也无法运用修真术。不过她单凭手中双刀就足以令鬼神惊惧,又何须倚仗异术?

贤安和贤宝一同在无上上人门下修道,贤安为何却没有修真术呢?盖因练修真术要讲究个天赋,同时还要有悟性和耐性。贤安却认为修真之术终归属于旁门左道,哪里有骑马打仗痛快?同时他也没有那份耐性和悟性,将所有的灵气都用在了练千斤神力上,是以他没有修习修真之术。

却说此时贤安也不能骑马,他干脆弃了双锤,操起一杆大粪勺,专向唐军身上浇泼大粪——这大粪可是放在一口大锅里煮得滚沸,就如一锅开水,开水浇在人身上你说烫不烫?何况还是臭烘烘有毒又滚烫的大粪?贤安力大,粪也泼得很远,直泼得唐军遍身是粪、叫苦不迭,流血受伤还是其次,还要挨粪臭!

贤安泼得正欢,士卒提醒他:“没有大粪了!”贤安向那大锅里一看,果然都被他舀完了,不由急道:“你们谁有屎,赶快拉!”

“来了来了!”二三十个军丁挑着大粪一摇一晃走来——原来孔军师早有安排,派人到大本营又挑了些大粪来补充。贤安喜道:“太好了,又有‘粑粑’赏给他们吃了!”

不过大粪毕竟不能阻挡唐军的攻势,刘俊义指挥唐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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