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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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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眼睛一闭,仿佛听到了脚下碧波的召唤,那碧波中正打开一道七彩的门,吸引着她不由自主就向那门里走去……

“不要,云妍妹妹!”随着一声疾呼,一道矫健的身影如一只大雕凌空电射而至,从岩石下方掠过,稳稳当当地将从岩石上坠下的云妍抱在怀里,然后腾挪扭转,旋飘回海岸之上,海浪咆哮着撞在他的脚下,溅起的浪雾几乎没将他浇透——这真是惊心动魄的一幕!

云妍睁开眼睛,见自己竟躺在贤杰怀里,一双深情的眼睛正满是爱怜和心痛……她不由又惊又喜,但惊喜之情稍纵即逝,冷然道:“你放开我,让我去死……”说完,拼命挣扎,想从贤杰怀里挣扎到海里去……

“啪”一个耳光扇到了云妍脸上。云妍抬头一看,却是云娇。云娇冷冷道:“你以为你死了就可以解脱了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置姐姐、姐夫于何地?置年迈的父母于何地?你要让大家都伤心难过死是吗?你既要寻短,那就让姐姐陪你一起去!”

云妍号啕大哭道:“你要我怎么做?难道要让我却不能爱自己所爱、一世心力憔悴、痛不欲生吗?”

杨贤杰叹了一口气道:“云妍妹妹,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不能勉强的,尤其是感情……我亦知你心意,承蒙妹妹错爱,我杨贤杰何其幸哉?我杨贤杰自问不配得到妹妹错爱,当今唯有一心一意善待你姐姐一人,再不敢有非分之想也。何况人间情爱,岂止限于儿女私情,就不可以有亲眷之情、友爱之情?云妍妹妹不可执迷不悟尔……”

“我不想听你说教,我只知道,我的心既委于你,此生此世也断不可移改……既然命运如此安排,令我不能爱我所爱,我亦唯有以死铭此志……但求来生,能比姐姐先遇上你……”

“妍妹,你不要这样固执……”贤杰心中大受感动,眼泪大颗大颗滴在云妍脸上——此时云妍仍被他抱在怀里,因为怕云妍胡乱挣扎滚下大海,所以抱得很紧扎,只觉得云妍身子暖如温玉,同时有一股奇异体香,和其姐又大不相同……

“那你把我放下……”云妍忽然温柔道。

“不能放!”贤杰生怕她做傻事,将她愈加抱得紧扎了。

云妍低低道:“谢谢你这么紧张我,云妍已经心满意足,虽死也无憾……”

“我不许你再提一个死字,我不许你死!”

这时云娇见贤杰将云娇抱得如此紧,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了,想张口叫贤杰放下云妍,又怕云妍出事,她也不由感到了一颗头大……她真的后悔不该意气用事回庐州,这样贤杰也就不会去接她,云妍也就不会见到贤杰——这个臭男人,还真的是“少女杀手”,几乎让全天下的女子都为他痴狂……她真想在他的脸上划一刀,或者将他那个性感的鼻子削平,让他破了相,看还有哪个女孩子敢爱他?可惜她是一个善良的女子,永远只会委屈自己。现在她又想委屈自己了,她呐呐道:“妹妹,姐姐只求你不要做傻事……若是你真的喜欢他,姐姐情愿退出,情愿把他让于你,祝你们白头偕老……”

“姐姐,你说什么呀……”“云娇,不可……”贤杰和云妍一起叫了起来。

“有何不可?只要你们能够幸福,我死也无憾……”云娇说着,竟也往悬崖边上走去……

贤杰大惊,只得腾出一只手,飞快地拽住云娇,并将她拉入怀里——现在的形势竟成了云娇姐妹俩都被他拥在怀里,他哪只手都不敢放松——他真的尝到了什么叫“骑虎难下”的滋味。

他真的头疼,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了……

他寻思,还是先离开这危险的地方,回到城里再说。于是他一手抱着云娇,一手抱着云妍,一边往城里走。云娇、云妍齐道:“你快把我们放下来,让人撞见了多不好意思……”

“我必须要找到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才能放开你们,不然,你们又要寻短,我如何处置?”

云妍道:“你放我们下来,我不和姐姐争就是了。”

“你口里不和我争,心里和我争,我还是把他让与你,我去了断吧。”

“不,还是我去!”

“我去!”

“你们两个都不要争了,昔日唐朝名将尉迟恭有黑白二夫人,黑白二夫人相处融洽,你们姐妹也学那黑白二夫人如何?”

“呸,你想得美!”云娇、云妍一齐啐道。

不表他和云娇姐妹如何解决感情纠葛,总之这件事情过去之后一切又都相安无事了,云娇姐妹都未再寻死觅活,云娇仍然和贤杰恩恩爱爱做夫妻,云妍也仍然是他的**卫队长,并未再提嫁他之事。不过,因为两姐妹实在太象,有时候贤杰竟会觉得和他同床共眠的是另外一个人。他有心问云娇,云娇却总是闭口不答。云妍也一直未嫁,一直给他俩保镖,守着他们夫妻生活,贤杰也不再催她嫁人。三个人就这样相安无事地生活着。

他们三个人之间到底达成了怎样的默契,外人却是不得而知,连孔亮、周柱都不知贤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军中却谣言四起,有人说云妍实际上做了杨贤杰的影子新娘,杨贤杰逢单和云娇圆房,逢双却是和云妍。但是这件事三个人至死也不承认,也没有人敢去探究真伪。甚至有人认为这其实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案。

杨贤杰和云娇、云妍姐妹间究竟有着怎样的故事却成了千古之谜,尽管杨贤杰始终承认只有柳云娇一个妻子,但相信的人并不多。不过出于对他的尊敬,没有人敢对此怀疑……

却说这几日里,逆军阵营里到处都是莺歌燕舞、鸳鸯双栖双宿、真是春光流荡、好不欢腾……

就在这些天里,鬼方国太子血魔子却已经率领五万大军到达了大甲溪南岸,同驻守北岸的逆军第四军形成了对峙局面。鬼方大将牛奇也率二万人马到达了大甲溪上游的阿里城。另两名鬼方大将恶煞蛮和黑角力也各率两万人马成两路纵队由台中北上,正在开往大甲溪鬼方大营的途中。而台南城里,又到了刚从鬼方国开来的五万人马,也即将开拨北上。

而在夷州北方的一个蛮夷之国,也在紧锣密鼓地调动军队,企图染指夷州……

大陆方面的情况也在发生着变化,这种变化,是杨贤杰想也不会想到的。

山雨就要来了!

这一日,贤杰一手拉着妻子云娇,一手拉着妻妹云妍在后花园里赏花——夷州属热带,一年四季鲜花不断,饶是这隆冬季节也不另外。三人在一个小亭子里坐定,叫亲兵摆上酒菜,开怀畅饮。贤杰又兴致勃勃的拨剑起舞,为二位美人助兴。

忽然伺卫向他报告道:“元帅,军师求见。”

贤杰道:“什么事?”

“说有军机要事。”

贤杰一听,露出很不耐烦的神色道:“告诉孔先生,就说我没空,叫他改日再来!”

“是!”伺卫答应一声便往外走。

“回来!”云娇连忙叫住伺卫道,“告诉孔先生,就说有请!”

贤杰道:“这个孔夫子也真会凑热闹,什么大不了的事,偏要今天来打搅咱们?”

云娇道:“夫君,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孔先生也是一心为国嘛,现在是打仗的时期,享乐的时候还没到呢,咱们姐妹陪着你寻欢作乐了三天还没够吗?孔先生现在求见,定是有军国要事相商,你把孔先生拒之门外,是何道理?”

贤杰只得点头道:“好好好,夫人言之有理。”又对伺卫道:“还不快去请孔先生?”

“是!”伺卫跑步而去。

一会儿,孔亮来到了贤杰夫妻、小姨子饮酒作乐的凉亭。贤杰三人忙把军师迎进凉亭内坐定。贤杰道:“先生不在家守着新娘子,到此何干?”孔亮笑道:“都守了三天了,就算脸上长着花也都看够了呀。何况山人哪里比得上主公左拥右抱、双珠生辉呢?”

贤杰脸皮一红,尴尬道:“孔先生说哪里话,在下不过陪妻子、妻妹闲聊而已,哪有什么‘左拥右抱’?”

孔亮笑笑,顾及贤杰三人面子,也不再往下说,乃开门见山道:“主公且听我言——南面已经吃紧了,鬼方军已经集结了十一万人马到大甲溪南岸,不日就要渡河北攻;我军必须立即移营南下,不然,大甲溪防线被突破,我军就无险可守,再战,就会被赶下海了!”

贤杰点了点头道:“好吧,可令周柱、龙彪督率一、二、三军南下布防,大本营军也随后开拨,先生以为如何?”

孔亮却神色严峻道:“为了争取时间,必须现在就开拨!”

贤杰迟疑道:“还用不着这样急吧?”

军师坚决道:“兵贵神速,为了不给敌人以可乘之机,必须现在就开拨!”

云娇道:“夫君,军师的话很有道理,下令移营吧!”

贤杰只好点头道:“好吧,就依先生之见。”当下叫来传令兵,通知各军,停止休整,立即移营南下。

军师又讲了一些情况,一是魔干达的军师陈三仁漏网,逃到血魔子那里去了,此人不除,终是逆军心腹大患;另一个严重情况是,台北城里的几千高山族老百姓都举家出逃,上阿里山了,附近几个县的土人也是一样,他们把粮食、牲口都藏起来,全部逃进了山中;他们中有的人还成立了武装,袭击汉人村落和逆军营地。

贤杰诧异道:“我待他们不薄,他们为何要反?”

“这还不是受鬼方人挑拨离间?”军师神色颇为凝重,“这样一来,许多城市、乡村都成了空城、空村,毕竟汉人只占少数,而高山族人居多,这给咱们扩大兵源、征集粮草都造成了很大的困难;同时,他们的袭击也使我军的安全受到了极大的威胁!”

贤杰道:“这些人要跟咱们作对,那就连他们同鬼方人一块打!”

军师道:“不行呀,高山族人有几十万户,咱们如果把他们都树为敌人,那咱们的敌人就会有几百万之众!正确的做法是,仍是实行安抚政策,耐心地说服、教育他们,使他们归顺王化;最坏也要做到让他们保持中立,不袭击咱们!”

云娇道:“对呀,今后咱们每打下一座城市都要开仓放粮、赈济百姓,特别是高山族群众,对他们一定要耐心、细致地进行宣传教育,让他们知道我们到这里来是来帮助他们的,是他们的朋友,而不是他们的敌人!我们同时要约束部下,严禁他们骚扰百姓,要做到骂不还口、打不还手!”

贤杰点头道:“此言甚是。”

“还有一个严重情况。”军师接着说道。

第六十一章 黄昏血战 

“还有一个严重情况。”军师接着说道。

杨贤杰的头顿时大了起来,这孔老二还没完没了了,说了一个严重情况又一个严重情况,到底还有多少个“严重情况”?

军师却不管贤杰爱听不爱听,自顾自地说下去:“我军的粮草、弹药都将用尽,大炮无法射击,战士没有食物,有的战士已经杀马充饥了!”

“情况这么严重了?”听到这里,连云娇都大吃了一惊。

贤杰却满不在乎道:“咱们穿着的是大唐的‘黄’军装,扛着的也是大唐的旗号,应该写表申奏朝廷,请求朝廷援助!”

军师摇头道:“远水难解近渴啊——何况就算奏折送到朝廷,再等到批复下来,黄花菜都要凉了!”

贤杰听了军师的话,仔细一琢磨,也确实是这样,朝廷的援助一时半会是指望不上了。他沉默了一会,问道:“那先生有什么好计?”

孔亮道:“目前,各方面的情况对我们都很不利,我们唯一所占的就是人和——即我军刚打了胜仗,士气高昂;我们必须要很好地利用这股高昂的士气,迅速与敌人决战,在最短的时间内打败鬼方军。否则,战争有可能拖入长期化的危险——战争每拖一天,对我们的不利也增加一天!”

贤杰点头道:“先生言之有理,事不宜迟,咱们得马上行动!”

就在逆军主力准备南下之际,集结在大甲溪南岸的鬼方军已经向逆军发动了攻势。敌人乘坐着无数条几丈长的独木舟,围着树皮,贴着羽毛,脸部用白蜡涂成骷髅形状,十分可憎。他们哇哇怪叫着一边划水,一边用投枪、石块、箭矢掷向逆军。

逆军士兵从没见过这种阵势,感到非常恐惧。

第一军副元帅高应虎急忙命令安置在掩体中的几门大炮开炮。

“轰轰轰”炮弹呼啸着落在河中,炸起冲天的水柱,一些独木舟被炸成两截,鬼方军士兵有的落水,有的被炸死,河面上漂浮了不少尸体——但他们没有退缩,而是继续拼命向前……

逆军打了一阵炮,因火药有限,不得不节省着使用,因此炮击时断时续,并不是很连贯、猛烈。鬼方军趁机逼近了岸边,跳下独木舟,趟着浅水向岸上冲来。

高应虎心里有点毛了,忙对第四军元帅蒋才勇(蒋由杨贤杰指定,暂为南线最高指挥官)道:“老大,不行了,敌人势大,咱们赶快撤到大甲城里去吧!”

蒋才勇坚决道:“不能撤!这条河就是我们赖以凭据的唯一天险,如果放弃,不但大甲城守不住,就是全线都会动摇!”他拿出一把大刀,站到河堤上大声道:“弟兄们,大哥交给咱们的任务就是守住大甲溪!如今强敌迫近,正是报效国家之时,是丈夫者都跟我冲!”说着率先向敌阵冲去。

众士卒见状,大受鼓舞,也是人人奋勇、个个争先,跟着蒋才勇冲去——逆、鬼两军立刻短兵相接,惨烈搅杀在一起……

高应虎暗叫一声:“惭愧!”也率部冲杀了出去。

一个瘦子跑了一阵,回头看见一个胖子还在那里发呆,忙又跑回去拉他道:“你为什么不冲?”

胖子道:“元帅说是‘丈夫’者冲,我连婚都还没结,自然不是‘丈夫’。”

瘦子哈哈大笑:“丈夫者,男人也,你不是男人吗?”

胖子摸着后脑勺道:“原来不是指妻子丈夫的那个‘丈夫’啊?”

却说蒋才勇冲入鬼方军阵中,挥舞大刀片左横右砍,直砍得人头乱飞、热血股股喷溅——想不到他这一招恰好击中了鬼方人的软肋:原来鬼方人也是很害怕砍头的,一见到大刀片飞舞便吓得屁滚尿流,只觉得脖子里凉嗖嗖的,寒气直透进背心……

逆军将士们也奋勇冲杀,直杀得鬼方军鬼哭狼嚎,不得不丢下数百具尸体,狼狈逃回了南岸。

鬼方太子血魔子见渡河没有成功,不由大发雷霆,连斩了几员将官,然后召开军事会议。血魔子升堂坐定,左有鬼方军师邪龙,右有汉奸陈三仁;两旁依次排定南木金、南木银、水瓜、太横、铁翅雄、绿鬼头、鬼牙坚、拨扈等大将。

血魔子道:“诸位作战,太让我失望了,我军拥兵十余万,对面的中国军只有一万多人,我们这么多人都攻不过河去,真是太岂有此理了,你们再不尽心尽力,军法从事!”

众将都被骂得不敢吱声。

军师邪龙道:“殿下,你不要生气,打仗的事是勉强不得的,初战受挫,并不表明我们鬼方帝国的战士就不如中国兵。现在敌人占据了有利地势,又有大炮、火器相助,我们硬攻肯定是不行的,只有等到牛奇将军从敌人侧后出击得手后,我军方可渡河,一举歼灭敌军!”

血魔子用询问的眼光望向陈三仁道:“陈先生有什么高见?”

陈三仁刚要说话,邪龙道:“陈先生若有‘高见’,台北、新竹怕也不会沦陷,魔干达元帅也不会以身殉职,陈先生你说呢?”邪龙的语中带有明显的挑衅味道。

陈三仁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故对邪龙的挑衅只好装聋作哑,他意味深长道:“在下确无什么好计,殿下还是请教邪龙先生吧,不过牛奇将军孤军深入,只怕是靠不住的!”

邪龙立刻火冒三丈,把眼一瞪道:“你放屁!”

血魔子也并不信任陈三仁,但他知道这个敌国的叛徒还是有些小聪明的,今后也许还有值得利用的地方,因此也不便发作,只好打圆场道:“二位都是我的军师,值此大敌当前,还须精诚团结,不得猜疑!”

邪龙道:“为了配合牛奇将军,请殿下再挑选五万人马,准备渡河——一旦有牛奇将军的消息,就立即发起攻击!”

却说贤杰新婚的第三天,即唐贞观五年正月初八日,杨贤杰率领主力部队南下了。

大军在新竹休息了一晚。当晚得到探报说,鬼方大将牛奇率领二万人马正从阿里城向新竹方向开来,企图袭击我军侧翼,而南线阻击阵地也不断告警。

贤杰和云娇、周柱、孔军师等人经过商议,决定派龙彪率领五千人马去增援大甲溪阻击阵地,贤杰等则亲率主力前去歼灭牛奇的人马。

散会后,孔亮对贤杰道:“近来战事紧张,我这个军师一个人还真应付不过来呢,我看那位韩将军很有谋略,我想调他做我的助手。”贤杰道:“行啊。”当即下了一道命令,提拔韩青为全军的副军师,既是孔亮的助手,也是贤杰重要的参谋。

初九日晨,贤杰召集几位元帅又开了一次会,韩青也以副军师的身份参加了。在会上,韩青提出,我军一定要尽早进入伏击阵地,打一场歼灭战,争取将敌人全歼;同时要尽力夺取敌人的粮草来供应我军。

贤杰点头称是,对这位新军师刮目相看。

却说鬼方大将牛奇和他的弟弟牛鬼、妹妹牛铃、副将坎劳壳、皮皮露,率领二万人马从大甲溪上游渡过河,悄悄向台北方向运动。

忽有探子报告道:“报告牛将军,唐军已经南下到了新竹,请令定夺!”

牛奇尚未发话,牛鬼道:“好得很,这下我们不用舍近求远了!”

那牛奇长着一张很酷的脸,那双眼睛尤其阴冷,简直令人不寒而栗……

他看了看天色,从牙逢里迸出几个字:“传我令,立即向新竹前进,乘夜色打中国军个措手不及!”

于是人马浩荡,急速向新竹推进。

在离新竹东南十五里的一个山坡上,杨贤杰正在向远处烟尘滚滚的地方眺望。这时周柱来向贤杰报告道:“敌人已经进入‘口袋’中了,是不是可以扎紧口子?”

贤杰道:“不,再等等,等敌人全部都进入了口袋再打!”

孔亮向贤杰介绍了我军布阵的情况:二军在左,三军在右,大本营军将从中间发起攻击——此次将由大本营军担任主攻。

韩青道:“夺取敌人的粮草很重要,这件事我亲自去布置!”

云娇叫住了他道:“小韩,你现在是副军师,就呆在元帅身边吧,不用再去冲锋陷阵了。”

韩青憨憨一笑道:“没事,师姐,我也是武将呢。”

贤杰也想阻止他,但见他执意要去,也只得由他,同时交待他要注意安全。

战斗就要开始了,贤杰总觉得心里有点不太踏实……

即将爆发的这场战斗无疑将会是空前的残酷而惨烈,因为逆军的大炮已全部调往大甲溪一线,这里的战斗将完全依靠刀剑对刀剑、戟矛对戟矛的搏击……

虽然我军有三万人,但并不占有绝对优势,要歼灭二万敌军并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而且,昨天晚上的那个梦也让他心惊肉跳——因为他分明见到一个全身血淋淋的人站在自己面前,虽然看不清面容,但那身影却实在太熟悉不过了,那是他的一个亲人啊!

是祖父?是父亲?还是和父亲一同战死的七位叔伯中的一位?是他们托梦来了?

不,不是!祖父或父亲他们的怨尤之气过去了这么多年,应该早已平息。

那会是谁?难道是他?这怎么可能……

贤杰尚在沉思的当儿,战斗已经打起来了!

鬼方军终于在天色渐黑之时全部进入了伏击圈。

逆军首先发射了数千枝火箭,鬼方军所处的位置,正是半人多高的篙草丛——那火箭落入草丛里,立刻燃起了熊熊大火,风乘炎势,很快将鬼方军包围了!

“杀呀!”逆军将士从四面八方杀了过来,战鼓轰鸣,喊杀声震天动地……

牛奇的弟弟牛鬼大一声:“不好了,大哥,咱们中埋伏啦!”

牛奇瞪了他一眼:“慌什么?立即后撤,铃妹保护粮草!”

这时,逆军已经将鬼方军分割包围,大杀起来。

牛奇却并不慌张,指挥人马左冲右突,企图夺路突围。

火光中,逆军大将付生冲了过来,飞马舞刀直取牛奇。牛奇忙持一对三尺来长的牛角迎战——付生好生奇怪,那牛角看起来象弯刀,但却是钝的,如何能杀人?他正纳闷,不提防牛奇用一只牛角架住他的刀,将另一只牛角伸进嘴里,将大口对着付生脸上一吹——

“划划划”寒芒闪出,竟是比发丝还细的飞针!付生躲闪不及,当即被射中咽喉、翻身落马,很快便气绝身亡……

第六十二章 恨海情天 

付生好生奇怪,那牛角看起来象弯刀,但却是钝的,如何能杀人?他正纳闷,不提防牛奇用一只牛角架住他的刀,将另一只牛角伸进嘴里,将大口对着付生脸上一吹——

“划划划”寒芒闪出,竟是比发丝还细的飞针!付生躲闪不及,当即被射中咽喉、翻落马下,很快便气绝身亡!

逆将马干、申连功又冲了过来,牛奇照例如法炮制——可怜马、申二将未能立功,反丧了性命。

牛奇不敢恋战,往东南方疾驰逃命。

行不多远,又撞上了贤安。

贤安刚刚挥锤打死了坎劳壳、皮皮露、菜咸拉、赤食等几员敌将,今见火光中又撞出一个鬼方军大将来,照例挥锤打去——贤安的锤重一千二百斤,牛奇如何能挡?当即连人带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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