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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人-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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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正立在马上焦急地观望,忽然前面又哗然起来,如天崩地裂,接着四面八方都传来了喊杀声和激烈的刀枪相碰声以及人的惨呼声……

有士卒飞快来报:“报元帅,我军与大股敌军遭遇,付勇将军不幸战死,向元进将军也负了伤,敌人正从左中前三面向我军包抄过来,请令定夺!”

云飞道:“既如此,通知先头部队不要恋战,后队改前队,撤退!”

傍晚的时候,全部人马都退过了大溪河,凭借大溪河南面的大溪城据坚而守。

云飞清点人数,发现折了三百多人,付勇的尸体都没能抢回来,遗失在丛林里了。云飞摘下头盔默哀了一阵,下令给受伤将士疗伤,一面命令坚守城池,严密监视敌军动向。

三棵树丛林遭遇战,倭军似乎占得了先风。倭军主帅桃太郎春风得意,下令全速追击,务必要将中国军队全歼。

因此当柳云飞等退守大溪城时,倭军主力也全部抵达大溪河北岸,与中国军队隔河相对。

由于天色已黑,桃太郎便下令扎营休整,待天亮时渡河发动攻击。

大溪河河面有两百多米宽,由于现在是枯水季节,河水很浅,仅没及小腿,淌着水可以跑步过河。

昨晚渡河时,云飞就考虑到了这一情况,凭河而守几乎是不可能的。幸而大溪城的城墙比较高厚,约有一丈多高,全是坚固的大青石砌成。一年前与妖兽搏斗时云飞等人曾经重点经营了此城,城上不仅安有上百架机弩,几十门大炮,还有灰瓶、尖石、擂木、投枪等投掷武器,当然给敌人准备的“粑粑”——滚粪,任何时候都不会少。

一夜无事。

次日天明,敌人果然发动了进攻。

云飞令邓超守东门,女将邓翠英守西门,自己亲自在北城正面迎敌。

太阳升起一杆多高的时候,倭军呐喊着抬着云梯淌水渡河攻城了。

云飞令机弩和大炮一齐射击。

“轰轰轰轰!”

“划划划划!”

敌人中箭着炮者不少,死伤了很多,河面上堆满了尸体,一条清水河几乎变成了血水河。

但倭军前仆后继,仍然冲过了我军炮火的封锁线,架着云梯攀上了城墙……

逆军的大炮和机弩都失去了作用,不得不与敌人进行短兵相接,用灰瓶、尖石、擂木投枪等投掷武器打击敌人。云飞的武艺平常,不敢和敌人硬碰硬,乃端起一个大粪勺,专门向敌人头上泼大粪,那大粪烧得滚烫,粘在身上甩都甩不掉,直到烫下一块肉来——凶蛮的日本兵怎么也没想到中国人连大粪都能利用来作为武器,那大粪兜头盖脸浇泼到身上,一个个叫苦不迭。他们不怕刀枪剑戟,却怕这又臭又烫的大粪,不少倭军被烫得摔下了云梯。

在城下指挥倭军士卒作战的桃太郎头上也被浇了一勺大粪,那大粪粘在他的头皮上,顿时将头皮烫掉了一大块,他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气恼地用手一抓,原来是一坨屎,臭歪了口鼻,“八格八格”地冲城上狂骂不止(八格,据说是日语“混蛋”的意思,有时候“八格”还被叫做“八格牙鲁”,“牙鲁”是语气助词,没有意义。据说现在日本的女孩子骂人时仍然喜欢骂“八格”)。

却说一叶城下,敌我两军也正展开激烈的战斗。田中武泽挥军频频攻关,但都被我军打退。这时田中又接到桃太郎的信鸽传书,责令他立刻攻破逆军防线,赶到大溪河与他会合。

田中手中一万多人在几十次攻城中已折损两千多人,部下已不足八千。他接到桃太郎的信后焦躁不已,率军更加疯狂地向城上猛扑。

守关逆军也牺牲了一千多人,四千逆军只剩两千七、八百人了,能战斗的实际上已不到两千人。

陈、屈、高、井四将紧急磋商对策。

四人中以陈子善最年长也最稳重且军衔也最高,因此自然是以陈子善为首。陈子善道:“目前敌人进攻猛烈,而援兵在南线作战,一时半会不会赶来接济,不如我军放弃此关,退守荒中如何?”

高应虎道:“退守荒中又有什么用?不如打开城门、杀出城去,与敌人拼了!”

屈通也叫道:“对,与敌人拼了!拼一个够本,拼两个赚一双!”

井凤安反对道:“一叶城不能丢,也不能出去和敌人硬拼——只要再坚持几天,一定会有转机!”

陈子善点头道:“不错,不能和敌人硬拼,不知井将军有何良策?”

井凤安谦逊地一笑,他知道自己的武功不如陈、屈,只比高应虎强一点,因此也并不敢在陈、屈面前托大,当下见陈子善这样的猛将都向自己问计,心中着实也有几分得意,当下小心道:“良策也谈不上,算是一家之言吧,据探报,敌人的粮食都屯在龙台,咱们若能毁掉敌人的粮食,敌人必不能持久,那时必然自己就退走了!”

屈胡子首先“呛”道:“现在敌人把我们围得象铁桶一样,如何去毁掉敌人的粮食?你这不是扯蛋吗?”

第一百十八章 全线溃退 

屈胡子首先“呛”道:“现在敌人把我们围得象铁桶一样,如何去毁掉敌人的粮食?你这不是扯蛋吗?”

陈、高也表示异议。

井凤安见屈胡子“呛”他,也并不以为意,眼珠子狡黠地一转道:“这不是扯蛋——咱们杀不出去,可以用智、用计谋!”说着,手指一弯,做了一个挖洞的手势。

再说桃太郎率军攻打大溪城,攻了一天,并不能攻下,桃太郎急于要回去洗掉浇在身上的屎,乃下令收兵,将全部人马拉回到了大溪河北岸埋锅造饭,待来日再战。

柳云飞也整顿了一下人马,发现还剩一千多人,约一千余人牺牲,几乎折损了一半。而敌人虽然也被杀死了两三千人,但仍有一万七八千人,实力几乎没有受到什么损伤。

形势无疑是非常的严峻。

柳云飞急召邓超、邓翠英和向元进商议对策。

向元进道:“大溪河太浅,根本不足以防御敌军,而大溪城城墙虽高厚,但我军人数太少,不及敌人的零头,而敌人又善战,咱们若再死守下去,只恐凶多吉少!”

柳云飞道:“军师,你意下如何?”

邓超神色也异常严峻:“现在的形势的确非常严重,我军分兵把守各个隘口,实已犯了兵家大忌,所以,我们必须集中兵力,伺机歼敌!”

柳云飞道:“好,我立即召单铁勇、石明亮、胡浩平他们前来增援!”

邓超却摇头道:“不,当前我军应撤出大溪城,死守东荒城,同时令单铁勇他们也向东荒靠拢,至于一叶城,我看也可以放弃!”

柳云飞惊讶道:“放弃一叶城?那敌军不就长驱直入了吗?”

邓超坚决道:“当前我军必须集中兵力,死守一地,等待夷州援军;现在我军在全东荒的兵力不足八千人,而进犯的敌人却有近三万之众,所以我军若再分散各地,势必会被敌人各个击破!”

向元进道:“我军值得放弃整个东荒退守一座孤城吗?就算要守,也应该守荒中,而不应该退守偏南的东荒城!”

“是啊,守住了荒中,我军尚有半壁河山,若退守东荒城,那我军就等于失去了全部的河山,倘若他日姐夫、姐帅问起,末将如何交待?”柳云飞也犯了疑狐。

“元帅,”邓超激动地分析道,“战争的胜负不在于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只要我军的有生力量还在,失去的河山就一定能夺回来!如何兵分各地,被敌人各个击破,还拿什么光复河山?至于为什么守东荒城而不守荒中,这是因为荒中乃是绝地,四面皆可受敌,一旦我军在这里被敌人围住,那将真的会被敌人瓮中捉鳖、关门打狗;只有退守东荒城,该城最易防守,难以进攻,何况该城还有我军先前对付妖兽时布下的‘天雷阵’,同样可以用来对付狗日的小日本!退一万步说,万一该城也守不住了,我军还可以退到海上……”

云飞将眼光望向一直沉默不言的女将邓翠英道:“邓将军有何见地?”

邓翠英脸微微一红,看了一眼邓超道:“我支持军师的意见。”

云飞沉吟良久,终于也同意了邓超的意见。

当夜,大军即拨营悄悄向南面数百里的东荒城退去……

再表一叶城,井凤安等人正忙着指挥士卒从城里挖地道通到城外,准备去偷袭龙台,这日忽然接到了飞骑密报,送来云飞的命令,命令他们立即撤出战斗,退回大溪河南岸待命。

陈、屈、高三人都没辙了,一齐拿眼睛望着井凤安。

井凤安不愧为久经战阵(虽然没立过多少军功)的老将,他摘下头盔搔搔有些秃谢的脑袋,又“空”地擤了一把鼻涕,果断地一挥手道:“军令如山,撤!”

于是,四员大将急忙收拾了二千八百名残兵疲卒,连夜悄悄撤出了一叶城,向荒中退却。

经过一天一夜的行军,他们赶回到了大溪溪河南岸的荒中,与先期到达那里的柳云飞部会合。

井凤安又擤了一把鼻涕道:“末将是奉令撤退,并非战之不力……”

柳云飞不耐烦地打断道:“好了好了,知道了,那道命令是我下的。”

屈胡子“呛”道:“不知元帅为何要下这样的命令?”

高应虎也发牢骚道:“是呀,不知元帅为何出此下策,将我荒北山河拱手让与倭寇究竟是什么意思?”

柳云飞咳嗽了一声道:“各位将军,是不是下策以后自然见分晓,当务之急,大家还是收拾一下,准备撤到东荒城去吧。”

屈通再也忍不住了,钢钎胡子一抖,哇呀呀大叫道:“什么?还要撤到东荒城去?这样大踏步地撤退,不如干脆举手投降算了!”

柳云飞一拉宝剑道:“我说撤就撤!军令如山,谁再啰嗦,贻误军机,斩!”

屈通还想说两句,陈子善忙用眼色制止了他。

又经过一天沉闷的行军,柳云飞等终于撤到了东荒岛最南端的东荒城,大片的河山都被抛在了身后,众将士既心疼又无奈。

然而军令如山,众将士虽然有诸多不解,但也只能执行命令。

部队到达东荒城后,云飞一面将主力扎入城内布防,一面派了少数人马驻守东荒城北面一百里的梦关,监视敌军动向。

由于逆军撤退迅速,倭军一时摸不着头脑,只是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前进。因此四天以后,田中和桃太郎才在大溪河边会合,到第五天的傍晚,梦关才有警传来。

这时单铁勇、石明亮也率本部人马来到了东荒城。

单、石对柳云飞的命令也感到很费解,私下里议论纷纷。

云飞看出众将情绪不好,忙召开阵前会议。到会的有邓超、陈子善、屈通、井凤安、单铁勇、石明亮、高应虎、向元进、胡浩平、许良、邓翠英等水陆军大将。

会议气氛很沉闷,众将都紧绷着脸,一言不发。

军师邓超发言道:“同志们,大家的心情我和元帅都很理解,但是我们必须认识到目前形势的严峻:目前我军总数不到八千人,而敌人却有两万八千人,是我们的三点五倍,我们的每一个战士都要对付他们三个半!我们都知道,倭人善战,而现在敌人锋芒正利,我军若分散各地,势必会被敌人各个击破!所以,我们必须集中兵力才能更好地打击敌人。”

屈通不客气道:“白脸书生,是你给元帅出的馊主意吧?你们这是逃跑主义,是严重的右倾机会主义!你们这样做,是会葬送革命的!”

邓超的脸白了,竟没有词反驳,只是张着个大嘴,不知所措。

向元进打抱不平道:“屈胡子,说话请客气点,别给人乱扣帽子、乱打棍子!军师运筹帷幄,如何会葬送革命?”

屈通将桌子一拍,唾沫横飞道:“妈拉个巴子,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无名之辈说话了?瞧你尖嘴猴腮,一看就是贪生怕死之辈,也敢到我老屈前面卖弄口舌?”

陈子善忙制止道:“屈胡子,别胡说,元帅和军师自然有他们的道理。”

屈通还要放炮,忽然探马急报说,敌人已经过了不设防的梦关,正在向这里开进,敌军前锋离此已经不足三十里了。

屈通大叫道:“你们就在这里贪生怕死做乌龟好了,看我老屈去斩下敌酋之首来!”说完,提了双板斧,怒气冲冲而去。

云飞正要叫住他,邓超道:“让他去吧,让他去打一仗,也好醒醒脑子,免得他一天到晚牛皮烘烘。”

向元进也摇头叹息道:“这个同志也太托大了,简直不把我们这些人看在眼里……”

这当儿,屈通早已披挂上马,出了城往北飞驰而去。

却说倭军元帅桃太郎和大将田中武泽率领二万八千名倭军士卒一路浩浩荡荡向东荒城杀来。

倭军先锋官相马植树、佐佐木督队正行间,忽然前部乱了起来,只见一员逆将挥舞双斧,一路砍杀过来。

饶是倭军凶蛮,也被砍得人头纷纷落地,眨眼间,已有几十人送命。

相马植树和佐佐木急忙挥刀冲杀过来。

三将立刻战成一处,直杀得尘土四起、飞沙走石,兵器碰撞声铿响不绝——真是好一场大战!

屈胡子的武功基础相当扎实,一双厚重的板斧舞在他手中就如舞动两只纸风车般轻巧,斗得两员东洋大将是屁滚尿流、手忙脚乱、穷于招架。

十几个回合过去,屈通奋起神威,暴雷般发一声喊,一斧砍翻了相马植树,然而他自己的马腿却被佐佐木砍断,他顿时一个趔趄摔下马来。不等他爬起来,佐佐木的刀已闪着森森的寒光望他后颈砍下……

“当!”一支箭飞来,正中佐佐木的手腕,佐佐木疼得战刀掉落在地,接着一将冲来,一探身将屈通拉上马,打马疾冲回城。

屈通一看救他的人原来是陈子善,不由奇怪道:“大哥,你怎么也来了?”

陈子善道:“屈不离陈、陈不离屈,我怎么不能来?”说着又将脸一沉道,“你违抗军令、擅自出城,等着挨斩吧!”

屈通嘻嘻笑道:“有大哥你保着,我这颗脑袋才不会掉呢。”

“你违抗军令,我也保不了你!”

这时佐佐木已率军从后面掩杀过来。

忽然城上万炮齐鸣,上百门大炮一齐开火,顿时打得倭军鬼哭狼嚎,成片成片倒下,佐佐木也被炸得肢体分离,随着爆炸的气浪飞上了天空,接着天空中又打下无数道闪电,直落在倭军密集的队形中,凶蛮的倭军有的连人带马被烧成了灰烬,有的则成了焦炭,最轻的也被烧掉了全部的衣服,连阳器都烧得跟一截木炭似的。

五千倭军当即被炮打雷劈死了两三千人,剩下的吓得连滚带爬,没命地逃了回去,不知这晴天白日何以会有这厉害的闪电?

桃太郎接到前锋惨败的报告,不禁也心惊肉跳,下令停止前进,在离城二十里处扎下营寨,探听逆军虚实。

不久,探马回报说,敌人在城上布置了上百门大炮,至于那奇怪的闪电,乃是中国人布下的“天雷阵”,能接引天上的雷电下界,厉害无比。

桃太郎不敢再督军轻进,只在远处徘徊观望,思虑破城之计。

且说屈通和陈子善回到城中,来到元帅府。

柳云飞一见,果然拉长了脸道:“将屈通推出辕门,斩首号令!”

屈通赶忙看着陈子善,陈子善寒着脸道:“看着我干什么?我可以把你从敌人手里救回来,却不能在你违犯了军令时救你!”

这时,众将也全都寒着脸,默不作声。

刀斧手上前将屈通绑了起来,押往帐外。

第一百十九章 孤城苦战 

刀斧手上前将屈通绑了起来,押往帐外。

“慢着!”柳云飞忽然大喝一声,命人将屈通又推了回来,数落道,“屈胡子,我知道你是员勇将,但光有匹夫之勇有什么用?你以为光凭你两把斧头就能杀光这数万敌军?今天看在我姐夫、姐姐以及陈子善大哥的面子上就饶了你,下次再犯,定斩不饶!”

是夜,倭军帐中灯火通明,桃太郎召集众将开会。帐下分坐着田中武泽、吉野、中山牙史、陈刚二、多多益、浅见泽、村头野夫、山本秀夫等将,桃太郎的旁边还坐着一个唐朝人。

桃太郎先把那个唐朝人介绍给了众将:“诸位,这位王宰先生是我新近聘请的军师,他的道行很深,又深通中国兵法,希望诸君多多向他请教!”

众将一齐起立向王宰行礼道:“嗨,王先生,请多多指教!”

王宰示意众人坐下,并没有过多的话语,保持着一副傲然的神态(唐朝时代,中国人在日本人面前还是很吃香的,日本人多多少少还有点谦卑的感觉,不象现在那么趾高气扬,毕竟唐朝是“天朝大国”,日本只是一个海外小邦)。

桃太郎扫了众将一眼道:“我大日本帝国皇军英勇善战,已踏平整座东荒岛,即将一雪夷州战败的耻辱,但是却被眼前的一座孤城阻住了去路,敌人不仅有坚城大炮,还有可怖的‘天雷阵’,这将对我大日本皇军造成极大的杀伤,不知诸君有何良策可破敌人大炮、‘天雷阵’?”

田中武泽道:“中国人狡猾大大的,我军须将敌军引出城来,在城外决战,用武士道的精神战胜他们!”

众将都点头称是。

桃太郎看着王宰道:“军师有何高见?”

王宰不动声色道:“和中国人打仗,单凭武士道精神是不够的,敌人现在固守在坚城内,又倚侍大炮和‘天雷阵’,只怕不会轻易出城与我军决战。”

“那依军师之见我皇军该如何行动?”

王宰道:“大炮不可惧,可惧的是‘天雷阵’,不过山人已有了应对之法。”

不表王宰这个汉奸要用什么样的办法来对付自己的同胞,却说东荒岛东南方向的茫茫大海上,一支由五十多艘海鳅大舰组成的舰队正在劈波斩浪,杨贤杰站在舰首,眺望着海天茫茫的远方,高应龙在他旁边指点道:“只要风向、风速、海流能够维持现在的状况,末将估计,明后两天,我们应该就可以看到陆地了。”

杨贤杰微笑着点点头:“老高,那你认为我们的前方应该是什么地方?”

“如果末将没有估计错,一定就是东荒!”

东荒!杨贤杰的浓眉大眼里放射出一丝燿曜的光芒……

他的一张原本英俊潇洒的脸庞此刻看起来是那样的饱经沧桑,满脸的大胡子更象个终年出没于海上的海盗。事实上,这几个月以来,他的生活也和海盗没有什么区别。他率领着他的士卒们既要同鬼方人和真正的海盗周旋,又要同狂风恶浪搏斗,粮食、淡水早已断绝,只能靠吃捞起来的生海鲜和接天上的雨水过活。

有好几次,他和他的舰队都差点被风暴掀翻,埋葬进了万顷碧波里。但是他心里始终有一个信念让他强迫自己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战胜这恶海怒涛,到达胜利的彼岸!

“云娇、云妍,你们还好吗?我想你们……”贤杰凝视着海面上低飞的一双海岛,眼前仿佛又出现了云娇姐妹俩的身影……

上天对他缘何如此垂青?竟让他得到两位绝代佳姝的厚爱?他深感无力回报二姝对自己的深情,唯有待将来能够打下一片属于自己的乐土,江山稳固之时再还以加倍的爱!

报答爱最好的办法就是回馈更深厚的爱!

夜阑人静,柳云飞独自坐在中军帐中倚着一盏孤灯纳闷。这几日倭寇并没有向东荒城发动新的攻势,想是畏惧我军的大炮和“天雷阵”,采取了围而不攻的战法,想要困死我军。

柳云飞对敌人的伎俩自然是嗤之以鼻。不过敌人不来进攻,又让他犯了新愁,如果敌人长期围困下去,我军粮弹耗尽,将以何坚持?这样消极被动地防御终究不是办法,必须还要想个万全之计才好。

“报告元帅!”一名探子突然连滚带爬了进来,“敌人破坏掉了我军设在城外的引雷柱,我军已无法再引下天雷了!”

“什么?”柳云飞骇得跳了起来!

没有了引雷柱,也就意味着我军再也引不来天雷消灭敌人了。

他立即下令召开紧急会议,商议对策。

众将在被窝里睡得正香,忽然被人叫醒,还以为敌人打破了城池,一个个披挂整齐,拿了兵器,骑了战马,屁滚尿流赶到中军帐,只待元帅一声令下便跃马出击。及至到了中军帐,才发现一点也没有城池被攻破了的意思,不由大感诧异,不知道柳云飞半夜要求召开紧急会议是什么意思。

云飞见人都到齐了便下令开会,简要地说明了一下情况。

“什么?‘天雷阵’被敌人破了?”众人皆吃了一惊,纷纷交头接耳议论了起来。

屈胡子吃了亏,这回老实了,再也不做出头鸟,呆呆地坐在角落里一语不发。却恼了另一员勇将单铁勇。

单铁勇高声叫道:“‘天雷阵’破了就破了,咱们中华好汉不稀罕凭借歪门邪道战胜敌人!依我说,咱们不如主动出击,与敌人决一死战,拼个鱼死网破!”

石明亮也抖动着脸上密扎扎的钢钎胡子道:“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就不信凭咱们手中的刀胜不了东洋小鬼子!”

高应虎、向元进则认为不宜和敌人硬拚,还是坚守城池的好。

邓超、陈子善、井凤安等元老级的人物并没有发表看法,他们的意见也多半是坚守而不是出击。

会议开了一个晚上也没个结果。

第二天刚亮,城外却射进了一封箭书,士卒把它拾起交给柳云飞。

柳云飞拆开一看,原来是倭军元帅桃太郎下的挑战书,只见信上写道:“中国军元帅阁下:闻中国人善技击,为何龟缩石头城中,不敢出城与我皇军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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