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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人-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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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飞拆开一看,原来是倭军元帅桃太郎下的挑战书,只见信上写道:“中国军元帅阁下:闻中国人善技击,为何龟缩石头城中,不敢出城与我皇军交战?是怯战乎?我皇军一向以武士道精神服人,贵军却倚仗坚城大炮、邪恶阵法藏头露尾、龟缩不出,不敢与我皇军真刀真枪交战,是何道理?如果不敢与我皇军交战,不若及早献城投降,我皇军优待俘虏,可保各位不死……”
柳云飞到底年轻气盛,怎禁得起如此激将?当下只气得鼻孔里喷出两道青烟,哇呀呀叫道:“气煞我也!倭寇怎敢如此小看我中华?”
当即传令三军整队出城迎战。
倭军早已在城外开阔地排开阵势,单等逆军出城厮杀。
柳云飞点起五千人马放炮出城,城内只留下胡浩平和邓翠英率领三千人马守卫。
却说桃太郎正在耀武扬威,忽见东荒城门大开,大队逆军开出城来,在倭军阵前也排开了阵势。
柳云飞率领邓超、井凤安、陈子善、高应虎、屈通、单铁勇、石明亮、向元进、胡浩平来到阵前。
桃太郎也带着田中、吉野等将一字排开。
柳云飞将手中鞭往对阵一指道:“呔,对面可是倭国太子桃太郎?”
桃太郎很有武士“风度”地欠了欠身,用纯正的中国话答道:“正是鄙人。”
柳云飞却声色俱厉:“你为何领军侵犯我境?”
桃太郎坐直了身躯道:“柳将军,何必说这种没见过世面的话呢?俗话说胜者王候败者寇,此荒岛本是天下共有,你们中国人有份,我们皇军也有份。大家不要耍嘴皮子,还是刀枪下见输赢吧!”
柳云飞大怒道:“谁去擒了此贼来?”
闪出向元进马前骁将王勇,拍刀舞刀冲杀过去,倭军阵中闪出村头野夫挥刀迎战。
二将走马相交,好一场厮杀!
二十个回合过去,村头野夫一声牛吼,一刀将王勇的首级砍了下来。
向元进大怒,亲自持一杆铁柄长枪直冲过去。
战了三十个回合,又被村头野夫一刀砍在肩膀上,当即大叫一声负疼败回了本阵。
恼了猛将单铁勇,挺一杆托天槊冲杀过去。
两人举刀挺槊一阵狂杀,比先前分外激烈。
村头野夫架不住铁勇英勇,被一槊扎中大腿,疼得败回本阵。
单铁勇接着又战胜了多多益和浅见泽,最后遇上山本秀夫,一槊捅穿了他的咽喉,算是替王勇讨得一命。
单铁勇连胜四将,正在耀武扬威,忽听得倭军阵中一阵呼喊,冲出一员白衣白衫、秀发披肩的女将。
铁勇睁圆了眼睛:“好漂亮的东洋‘花姑娘’!”
然而铁勇是一个自律很强的人,知道两军阵前动不得淫心,当即举槊迎着女将大喝道:“女将慢来!”
那女将是山本秀夫的妹妹山本樱子。
樱子挥舞一对雪亮的东洋刀,哇哇叫着抡刀狂攻而至。
铁勇不止一次吃过女将的亏,当下不敢怠慢,奋力举槊迎战。几个回合下来,竟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
忽听后面马蹄响,冲过来偏将张青山,叫道:“单将军且退下,待末将来斩了这妖女!”
单铁勇听罢,虚晃一槊,打马退回本阵。
这张青山立刻接住那女将厮杀。
山本樱子一心要为兄报仇,也是合该这张青山枉来送死,不到两个照面,便被几近疯狂的山本樱子一刀斩于马下。
恼了另一员逆军偏将刘得胜,高叫道:“倭女休得猖狂,待你刘爷爷来擒你!”
第一百二十章 前尘忆梦…1
山本樱子一心要为兄报仇,也是合该这张青山枉来送死,不到两个照面,便被几近疯狂的山本樱子一刀斩于马下。
恼了另一员逆军偏将刘得胜,高叫道:“倭女休得猖狂,待你刘爷爷来擒你!”
纵马舞刀狂奔过来。
山本樱子也挥刀冲杀过去,刀锋上的鲜血在阳光下更加鲜红刺眼。
两人的马在急驰中交错而过,只见寒光一闪,刘得胜的人头已飞出一丈多远。
“咚咚咚……”倭军阵中立刻鼓声大震,桃太郎挥军排山倒海般地冲杀过来。
柳云飞急忙挥枪架住桃太郎;陈子善战住了田中武泽;井凤安敌住了吉野,屈通接住了陈刚二,石明亮敌住了中山雅史,单铁勇与高应虎双战山本樱子。双方的军士也搅在一起杀得天昏地暗。
逆军人少,阵脚很快被冲乱,不一会儿已是溃不成军。
柳云飞见不是路,忙虚晃一枪,跳出战圈,传令鸣金收兵。
所谓的“金”,其实就是一面破锣。军中规矩,闻鼓进兵,闻金收兵。破锣一敲,逆军败兵立刻往城内涌去。
众逆将也纷纷逃回城中。
云飞亲自断后,掩护全军撤入城中,同时女将邓翠英和许良也在城上不住地放箭,掩护、接应逆军。
桃太郎见逆军已经退入城中,又没有带得攻城器具,只得下令收兵回营。
这一仗,逆军损失了近两千人,倭军也死伤了一千余人,但总的来说,逆军是战败了,且人数更少——八千士卒如今只剩下六千,而城外敌军仍有二万六七千人,几乎没有受到什么损失。
虽然铁勇也斩了一员倭将,并刺伤一员,但自己这边损失更大,折了王勇、张青山、刘得胜三员大将。虽然这三员大将只能算是菜鸟级别,但毕竟也挫了逆军的锐气。
是夜,逆军帐中灯火通明,柳云飞将众将臭骂了一顿:“看吧,咱们现在与敌人硬拚,换来的结果就是这样……今后不准任何人再出战!”
这天晚上,田中对桃太郎道:“虽然我大日本皇军今天打了胜仗,但仍不可大意,敌人倚仗有坚城大炮,我军仍不可轻易攻城,应继续实行围困之策!”
桃太郎将头转向军师王宰道:“军师有何意见?”
王宰道:“唐军所倚仗的只是大炮,我军也可以制造大炮,三天后就可以投入战斗。另外,我们的水军在郎万雄将军的率领下已经到达东荒城海面,已将敌人港口严密封锁,我们可以从海上和陆上两个方向向中国军实施炮击!”
三天后,倭军大营。
一名少佐进来报告道:“吉野将军奉命率领五千皇军和五十门大炮已越过太阳山,到达东荒城的东面,完成了对敌人的包围!”
桃太郎大喜道:“哟喜,我们现在可以从三个方向对中国军实行炮击!”
“轰轰轰轰……”惊天动地的大炮声排山倒海般地响了起来。
东荒城在扑天盖地而来的狂泻的炮弹中摇撼,浓浓的黑烟和遮天蔽日的浮土笼罩着整座城市的上空……
元帅府已被炸成了废墟,柳云飞不得不将帅府移到了匆匆挖成的地下室里,众将士也都转移到了地下。
城中的建筑在倭军三天三夜的炮击中早已被夷为了平地。
邓超对柳云飞道:“当前的形势不仅仅是严峻,而是危急了!我军士兵在这三天里已经只剩下五千人,而敌人除了堵在海上的五千水军外,又增添了一万名陆军,敌人总数已经达到了四万多人。我军的大炮阵地也全部被摧毁,粮食和弹药也不多了,士卒士气也空前低落……必须要有一个决断!”
柳云飞握紧了拳头道:“我们现在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必须象钉子一样钉牢在这里,城在人在,城毁人亡!我绝不会让当年金鱼岛的悲剧重新上演!”
当年,他率领东征先遣军到达东荒外围的金鱼岛,由于受到鬼方人的围困,他不能打退敌人的进攻,最后不得不率部撤离了金鱼岛,回到了大陆。难道今日又要上演金鱼岛的故事,带着遗憾和不甘撤退吗?
不,绝不!这一次他下了决心,绝不撤退!
“轰轰轰轰……”大炮轰响了一夜。
清晨,柳云飞登上敌楼观察敌情,忽然邓超赶来道:“昨天晚上海面上响了一夜的炮,今天早上封锁港口的敌舰忽然全部退去了,不知是什么原因。”
柳云飞惊讶道:“敌人为什么会无缘无故撤退?难道是夷州方面的援军来了?”
“很有可能。”
邓、柳二人正在猜测,忽然一名小校上气不接下气地赶来报告道:“报告元帅,有一支庞大的舰队驶近了港口,他们发来信号要求登岸!”
柳云飞道:“再去探来!”
“是!”小校飞跑而去。
柳云飞自己也举起一只单筒望远镜向远处眺望——这只单筒望远镜是当年在夷州时从一个阿那伯商人手中购得的,据说是西洋货。
海面上密密麻麻布满了船只,由于距离太远,看得并不真切。
这时士卒又来报告道:“报元帅,是自己人!”
“自己人?”柳云飞不禁又惊又喜,想不到姐帅这么快就来了。他忙和邓超及随后赶来的众将一齐拥到海边码头去迎接。
令云飞万万想不到的是,他迎来的竟是姐夫杨贤杰!
云飞的眼泪一下流了出来,哽咽道:“姐夫……”
杨贤杰的眼眶也很湿润:“云飞,你们辛苦了……”
他和众将也一一握手……单铁勇、石明亮、陈子善、井凤安等都喜得男儿泪翻滚,屈通屈胡子则是哈哈大笑着和贤杰来了个热烈的拥抱,差点要用他的拉喳胡子脸去亲贤杰。
云飞又将邓超引见给贤杰:“姐夫,邓将军谋略双全,如今已是小弟的军师。”
贤杰赞赏道:“很好,对于有才华的知识分子,我们就是应该重用!”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忽然问道:“云妍呢,怎不见她前来?莫非是害羞要躲着我?”
众人听他提到云妍,情绪一下子低沉了下来,脑袋几乎都耷拉到了裆里,连一直在哈哈大笑的屈胡子都闭紧了嘴,成了一个被施了“定身法”的弥乐。
杨贤杰的心一下沉了下来,他一把拉住云飞道:“云飞,你告诉我,出什么事了?你姐姐在哪里?”
云飞的泪水再一次流了满脸,喉咙里如梗了一块鱼刺,哪里还能说得出什么话来?
贤杰又转向众将道:“你们告诉我,云妍在哪里?铁勇,你说,明亮,你说,屈胡子,你说!”
众将也都泪流满面,将头都偏向一边,不敢和贤杰对视。
“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们都说话呀!”贤杰自己也快哭出来了,他知道,他即将会得到一个最不好的消息,他急于想知道、却又害怕知道……
此时整个码头上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下都能听得见……
“云飞,你告诉我,云妍她到底出什么事了?”杨贤杰一把揪住云飞,如一头暴怒的雄狼咆哮道。
屈胡子忽然上前,一把推开贤杰,大声道:“大哥,你别问了,云妍姑娘……好姑娘、菩萨心肠的好姑娘……她……她离我们去了……”说完号啕大哭。
“扑——”贤杰喷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咕咚”往后栽倒……
“大哥!”众将一齐惊呼向前……
阴暗冰冷的地窖里,随着“嘎轧轧”的响声,一道沉重的石门被打开,一线光亮透了进来,正照射在停放在地窖中央的寒玉石棺椁上,也照在躺在寒玉石里仿佛正在熟睡的云妍身体上。
“云妍……”杨贤杰如杜鹃啼血般悲呼一声,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同时“噌噌噌”一直跪到棺椁跟前,目中都似要渗出殷红的血来。他的嘴里也全是血,一声呼唤一口血:“云妍,你起来呀,你为什么躺在这里?我回来了,你起来看看我呀,你起来呀……”贤杰的泪与血滴到了寒玉石棺椁上,晶莹的寒玉石被淋得又红又湿,仿佛都失去了光泽……
贤杰怎么也没有想到,那日海上一别竟成永诀,从此阴阳永隔、不得再见……怎不叫他五内摧伤、痛断肝肠?
“云妍,你起来呀,你起来呀,你不要躺在这里,你不要不理我,你起来看看我,陪我说说话……你起来给我做登州扒鸡,你知道我最爱吃的……”贤杰跪在地上,不住地用头撞地,额上也满是鲜血……
“轰!”电闪雷鸣,狂风怒号,大雨倾盆而下,雷声震得地窖都嗡嗡作响,仿佛是上天也在为这不幸陨命的女子和这痛断肝肠的男子哀恸……
贤杰泪眼婆娑,眼前出现了幻觉……
他仿佛又回到了当日的庐州,顽皮淘气的云妍正在他的面前冒充她姐姐,而他则向她诉说着衷肠:“跟我回去好吗?大家都在等着你……过去的事,是我做得不对,你也说过要给我时间让我‘放下’的……其实我放不下的是对她们的愧疚,我必须要为她们赎罪,等我赎完了罪,我就会迎娶你……在我心里,始终只有你一人而已,我心生生世世只系于你,绝不会再委与他人,若有违背,人神共诛……”
“好了好了,别在我面前发誓,我不爱听……”云妍面红耳赤,慌忙摇手止住了贤杰的话头……
第一百二十一章 前尘忆梦…2
台北城外的海边礁石上,云妍闭上眼睛,香躯一软往礁石下栽去……
“不要,云妍妹妹!”杨贤杰一声疾呼,如一只大雕凌空电射而至,从岩石下方掠过,稳稳当当地将从岩石上坠下的云妍抱在怀里,然后腾挪扭转,旋飘回海岸之上,海浪咆哮着撞在他的脚下……
云妍睁开眼睛,见自己竟躺在贤杰怀里,一双深情的眼睛正满是爱怜和心痛……她不由又惊又喜,但口内却冷然道:“你放开我,让我去死……”说完,拼命挣扎,想从贤杰怀里挣扎到海里去……
杨贤杰疼爱地叹息道:“云妍妹妹,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不能勉强的,尤其是感情……我亦知你心意,承蒙妹妹错爱,我杨贤杰何其幸哉?我杨贤杰自问不配得到妹妹错爱,当今唯有一心一意善待你姐姐一人,再不敢有非分之想也。何况人间情爱,岂止限于儿女私情,就不可以有亲眷之情、友爱之情?云妍妹妹不可执迷不悟尔……”
“我不想听你说教,我只知道,我的心既委于你,此生此世也断不可移改……既然命运如此安排,令我不能爱我所爱,我亦唯有以死铭此志……但求来生,能比姐姐先遇上你……”
“妍妹,你不要这样固执……”贤杰心中大受感动,眼泪大颗大颗滴在云妍脸上——此时云妍仍被他抱在怀里,因为怕云妍胡乱挣扎滚下大海,所以抱得很紧扎,只觉得云妍身子暖如温玉,同时有一股奇异体香,和其姐又大不相同……
“那你把我放下……”云妍忽然温柔道。
“不能放!”贤杰生怕她做傻事,将她愈加抱得紧扎了。
云妍低低道:“谢谢你这么紧张我,云妍已经心满意足,虽死也无憾……”
“我不许你再提一个死字,我不许你死!”
阿里山中,杨贤杰和云妍并肩慢慢而行,云妍忽然道:“姐夫,我想蹓一蹓马。”贤杰道:“嗯。”将手中的马缰绳递给了她。
云妍一跃上马,忽然嫣笑道:“姐夫,你也上来呀。”贤杰还未及说话,已被云妍强拉上马去——云妍自是坐在后头,却让贤杰坐在前头,然后伸出双手紧紧搂住贤杰的腰,用腿在马肚子上一蹬,那马便狂奔起来。
贤杰低声道:“云妍妹妹,你搂得松些呀,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云妍不答,却搂得更紧了,同时将头也紧紧伏靠在贤杰背上,呢喃道:“姐夫,我累了,你让我靠靠你吧。”
贤杰只感到云妍的身子在微微颤抖,他的心里也有一种异样的冲动……忽然他又由马前挪到了马后,而将云妍抱在了怀里,云妍羞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下掩饰不住的甜蜜和温馨……她就这样在贤杰怀里躺着,呼吸着贤杰身上男子汉的气息,任贤杰带着她驰骋,迎着那金色的太阳驰骋,一直往前,直到天地的边缘……
马蹄声碎如急雨,两颗心也跳如鼓槌……
阿里城外逆军大营,夜色黝黑,风雨已停。杨贤杰迷迷糊糊中叫道:“水、水……”立即有一股甘甜的清洌进入了口中,暖暖地流入喉中……贤杰睁开眼睛,看见了一张憔悴的**的脸,他下意识地叫道:“云娇,谢谢你……”那女子不答,只是深情地注视着他,满是心疼和爱怜,同时颊上有两行清泪汩汩流下……
贤杰道:“云娇,你不要伤心,我会好起来的……”他抬起袍袖,想替那女子拭去眼泪。那女子慌忙自己拭去了泪水道:“你不要动……”
贤杰只觉得头重脚轻、全身象火烧,很快又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那女子注视着贤杰的脸庞,泪水又哗哗而下:“姐夫,你快点好起来吧……姐夫,我知道在你的心里仍然只有姐姐一个人,我只是她的影子……为什么天意如此弄人,不让我先于姐姐认识你?难道我永远只能成为一个陪衬的花瓶?可就算今生今世我都只能成为一个陪衬,我也无怨无悔,只求来生能快姐姐一步……姐夫,你放心,来生我一定要叫你……‘老公’……”
台北城里逆军大营里,贤杰办完了公事,来到东厢房,对跟在他身后的**卫队长云妍道:“云妍妹妹,时候不早了,你也去歇息吧。”
云妍娇羞道:“我知道你急着想去见我姐姐,你难道就不想多陪一下我吗?”
贤杰暗叹一声:“云妍妹妹,我天天伴在你左右,还没有陪你够吗?你姐姐在我身边的时间都还没有你多呢。”
“可是她是你的妻子,我只是你的卫队长……”云妍抚弄着自己鲜红欣美的指甲道。
“可是当初也是你要做我的卫队长的呀,怎么,是不是后悔了?”
“不,我没有后悔……虽然,我每时每刻都跟在你身边,可那都是在公众场合;你就不能在私人的场合里多陪我一会儿吗?”云妍眼里有一丝幽怨道。
贤杰没法,半晌方苦笑道:“也许我真该答应你姐姐的请求……”
“我姐姐请求你什么?”云妍的美眉一扬,好奇心一下被勾起了。
贤杰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你姐姐央求我‘收’了你。”
“‘收’了我?‘收’了我做什么?如何……‘收’我?”云妍的两颊飞上了两朵羞云,故作不解道。
剧烈颠簸的海船上,云妍从舱门外跌跌撞撞滚了进来,她脸色苍白如纸,嘴角边还残留有呕出的秽物,她向贤杰伸出手,想拉贤杰起来,没想到船身又一摇晃,顿时将她也晃倒,跟着船身一倾斜,她便滚进了贤杰怀里。贤杰轻轻替她拭去嘴角的秽物,安慰她道:“妍妹你受苦了……别担心,这一切都会过去的。”
云妍躺在贤杰怀里,忽然送给贤杰一个温馨的微笑道:“姐夫,抱紧我好吗?其实妍妹很高兴,能有这样的机会和姐夫单独在一起……”
贤杰眼里露出一丝痛惜:“你呀,真是个傻丫头……下辈子你跑快点,跑在你姐姐前头……我一定娶你……”
云妍点点头,娇波流慧道:“嗯,我一定跑在姐姐前面,你可不许反悔哦……”
“不反悔。”贤杰说着,下意识地抱紧了这个单纯又可爱的女孩,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为她驱散这茫茫大海上寒风冷雨的浸袭……
云妍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忽然将嘴巴凑近贤杰的耳朵,呢喃道:“姐夫,我爱你……”
贤杰有些心慌意乱道:“妍妹,别这样……”
话未说完,云妍的嘴已吻上了贤杰的嘴……贤杰只觉得一股特别的甜蜜和温馨直沁入了心脾……
“轰轰轰轰”成千上万发炮弹猛烈地倾泻向逆军阵地,爆炸的黑烟遮天蔽日。
杨贤杰所在的瞭望台也被敌人的炮火击中,土、石、木块飞上了天空……
云妍叫道:“姐夫,快躲进战壕!”
“呜——”又一串炮弹飞来,落在附近,云妍情急之下,急忙扑到贤杰身上……
“轰轰轰!”尘土满天飞洒……贤杰从炸起的浮土中拉起云妍,叫道:“妍妹,你没事吧?”云妍抖掉头上的尘土道:“姐夫,我没事……”“快,赶快进战壕!”贤杰攥紧云妍的手,将她拉入了战壕……
贤杰在小几前坐定,端详了云妍好一阵,方才神色凝重道:“妍妹,你知不知道你今天那样做很危险?万一你叫敌人的炮弹伤着了,你叫我如何向你姐姐交待?明天你就呆在土城,不要到岭上去了。”
云妍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贤杰道:“姐夫,你说错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才真的不好向姐姐交待呢,妍妹的安危是小事,你的安危才是大事啊!妍妹倒是要劝姐夫一声,明天别到岭上去了。”
贤杰叹息一声道:“我身为主将又怎可不和士卒们在一起?妍妹,我的安危事小,你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你有什么事,你叫我这一辈子如何心安?”
云妍在贤杰身边坐下,给他斟上酒,盛上饭,温柔道:“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快吃饭吧,饭都要凉了……”
贤杰忽然一把将云妍攥进怀里,动情道:“妍妹,你听我说,你就是我生命里的最重,我真的不希望你有事……”
云妍现出一朵幸福的羞云,眼角也有晶泪溢出:“姐夫,谢谢你这么看重云妍,云妍此生死也知足矣……”
贤杰慌忙捂住她的嘴巴:“我不许你提一个‘死’字……”
贤杰的思绪又回到了这冰冷的地窖内,他的整个人都似痴了一般,身体已经不再属于他自己……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出了窍,不知道要飘窈向何处……
他嘴里喃喃地低语,一遍又一遍地念叨:“云妍、云妍……”
“姐夫,妍妹永远在你身边,永远也不离开你。”贤杰耳边忽然传来一声亲切熟悉的话语。
“云妍!”贤杰打了个激灵,一下子跳了起来,四面打量着。
地窖里仍然冷寂阴森,没有任何变化。贤杰的目光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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