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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人-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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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魔音摄魂术”的人形同废人,就算能保住命,武功必然也已全部丧失。但征东现在的能力几乎比他没中“魔音摄魂术”也即箫毒之前更强,这又是怎么回事?
白衣刀手的出现渐少(其实都躲在了草丛里不敢再现身,同伴的遭遇已经让他们骇得魂飞胆丧),山道上似乎变得清静起来。
“嗖嗖嗖”但就在这时,随着锐器划破空气的啸响,几十支类似回旋镖的东西从四面八方高速旋转着分袭向征东,同时人影飘飞、窜上掠下,跃出几十名用连体衣裤蒙住全身的黑衣忍者!
征东不知道,忍者是专门从事暗杀、间谍活动的超级杀手,其所修习的武功叫做“忍术”,比普通的浪人、武士要厉害很多。他们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善于隐身和伏遁,往往来无影去无踪,神不知鬼不觉地置对手于死地。一个忍者相当于数十个高级武士。忍者都是单独执行任务,很少群体出动的。为了对付征东,河谷田不得不派出了他的全部血本。忍者手中释放的类似回旋镖的东西叫做“手里剑”,有八方形、十字形、六角形以及卍字形,不仅速度快,飞行路线飘忽诡异,更重要的是,其上还猥有剧毒!
征东一时有些错愕,不知该如何应对……
“滋”一支手里剑擦着他的眉际飞过,差点将他的脸部割开一个大口子。
“接着!”忽然一声叱喝传入征东耳中,一把雪亮的四尺七寸长的厚背狭锋倭刀已经到了他手中。
他无暇思索,接过刀“刷刷刷”一顿狂劈,那些手里剑纷纷被他削断坠向地面。
“滋滋滋!”那些忍者纵挪腾跃,眨眼间已将他团团围定,数十条带着长长铁链的忍刀如毒蛇般凌空窜掠向征东的全身各处要害。
征东一个平地飞天,人已窜上三丈多高,跟着一个凌空倒翻,手中刀幻化成影,仿佛千万把刀分劈向众忍者。
众忍者大骇,急忙各自向后纵跃飘飞——但已经晚了,他们全部被征东的这一招幻灭绝刀斩成了两半!
“呼哧哧!”随着衣袂破空之声响起,又窜出十几名红衣忍者。红衣忍者的等级比黑衣忍者更高,武功自然也不是一个等级。
他们每个人的手上都握着一根三尺来长的手杖,这就是传说中具有魔幻神力的忍术杖!
只见东边一人的杖头上萦绕着通红的火焰,西边一人的杖头上却是冰;南边一人是风,北边一人却是雷,还有几人分别是刀、箭、金、木、水、土……这些大自然的物体竟象有某种魔力吸附萦绕在杖头,诡异古怪,邪气森森。
征东持刀握于胸前,冷眼打量着这些红衣忍者,脑海里飞快地转着念头:“看来这些东洋人黔驴技穷,要施展邪魔歪道了!哼,大不了拼了!”
“呼——”东边的忍者将手杖一举,一股强大的足有数丈长的巨大火焰如一条火龙般突然从杖上发出,疾射向征东立足之处。
征东只得凌空跃起,避过火头……
“轰!”没料想他刚一跃上空中,一道蟠龙柱粗的蓝色闪电忽然自空中劈了下来,正中他的颅顶!征东只觉得意识一片空白……
被这么强大的雷电击中,不化成灰才是怪事!
但征东并没有化成灰,只是站在原地发怔,似乎被雷电击慒了。
红衣忍者正准备欢呼,却见征东仍然还立在原地发怔,不由都楞住了。他们的脸色一变,一齐挥动手杖——“突突突”半空里传来一迭声恐怖的啸响,一张巨大的网从天而降,直罩向征东头顶。
火影忍神阵!
由忍者的精魂灌注其中,以武士的灵魄串织而成的附有风、火、雷、电各种自然元素的东瀛魔法大阵!任你是人是神都逃脱不了被束缚命运的魔阵!
立在山岭上的河谷田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得色:“支那小子,你再有本事,又岂能逃出此阵的束缚?”
“轰!”天崩地裂的一声巨响,罩在征东身上的火影忍神阵突然炸得四分五裂,光、影、火、电、刀、剑一齐向四周迸溅开来,映得天空和大地一片瑰丽!
征东就如一尊战神,屹立在天地间,毫发无伤。
其实征东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怎么成了雷打火烧不死的“神”了?
不光征东骇异,河谷田也是同样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细细打量征东的身体,忽然恍然大悟。
征东的身上竟散发着微微的淡紫色的光晕。
神武战甲!
这是那位传授女儿武功的神秘隐者送给女儿的十六岁生日礼物,传说是用鲽龙骨和上古神兽五尾彭侯的筋络制成。鲽龙骨为世上最刚强之物,而五尾彭侯则善于吸收和反击各种元素的攻击。用这两样世上罕有之物制成的战甲不仅轻巧(轻巧得就如同一件羽翼蝉衣),而且同样可以反制各种魔法元素的攻击!
香子竟将这稀世之宝给了这个支那小子!河谷田气得几乎吐血!
最让河谷田生气的是,香子一定还给那小子服用了京奈回仙丸,那京奈回仙丸不仅可以助那小子恢复全部功力,还能使他的武功更上一层楼!
河谷田再忍不住,“呛”地一声腰刀出鞘,同时一个凌空倒翻跃下了山巅……
第十卷 征战东瀛(下)
第一百四十一章 平地惊雷
河谷田再忍不住,“呛”地一声腰刀出鞘,同时一个凌空倒翻跃下了山巅,来到了征东面前。
他的眼睛里似乎有一簇毒焰在跳动,眼珠子已经变得象通红的火炭,又象烧灼的熔岩,同时他的身体也在发生变化,全身上下都溢出一种鲜血似的红光——那是忍术的最高境界——化魔!
也就是说,他已经催发出全部的能量和真气,准备给予对手以最命的一击!
他对自己的这一击是很有把握的,就算对手有神武战甲护身,同样也逃不掉他的化魔一击!
他曾参与平定江右幕府的叛乱,与江右幕府的三大忍术高手交过手,那三大高手的防护更强、身手更好,但也全都败在了河谷田的化魔一击之下!
征东虽然不明白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奇异的变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具有了这种惊人的力量和防护,但他的脑子却很清醒,知道自己正在和敌人作战,凡是敢于阻拦自己的敌人,他都毫无例外地格杀之!
他眼见一个眼中燃着火苗、浑身泛着可怖红光的怪人扑到了自己面前,自然是毫不客气地挥刀劈了过去……
他的刀明明劈中了那个怪人的额头,但就象劈在了钢柱上,“呛”然一声铿响,他的刀登时脱手,飞上了半空,碎成了一片片,他的人也弹了起来,跌出十几丈远,滚落到了一处陡崖下。
不等他喘口气,那个人已经如鬼魅般站在了他的面前……
河谷田冷冷地盯着脚下的敌人,将刀高高擎起,刀上渐渐化出红光,形成一轮红日,红得如同千百人的鲜血同时泼洒满地,触目惊心!
倏地,红光暴涨,现出一个巨大的魔鬼的脸,发出排山倒海般的狂啸,以雷霆万钧之势撞向征东!
河谷田这一击势在必得——具有半仙之体的江右三忍者都无法抵挡这一击,更不要说肉体凡胎的这个支那小子!他的命运和那三忍者一样,都将灰飞烟灭,连骨头碎渣都不会留下!
“轰!”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一道炫目的蓝光撞上了红光,地动山摇的轰鸣声中,红光被撞得偏离了征东的身躯,撞向十几丈远的山崖——山石碎裂、树影掠空、尘土激射……一堵厚实的山崖竟然已不复存在!
但征东却避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他躺在地上,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这瑰丽、诡奇的景象,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
红光、蓝光都已经烟消云散,河谷田盯着消散的蓝色光晕中的一个模糊的丽人身影道:“你这个支那鬼魂竟然毁了我的化魔一击?你够强!可惜你已用尽了全部的阴力,你仍将无法阻挡我的魔刀斩魂!”
河谷田冷哼一声,手中的东洋刀“刷”地往躺在地上的征东脖颈劈去……
这一刀没有附加任何魔力和忍术,就是普通的一招刀式,但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刀,征东竟是无可避闪。
云妍也似无力再行阻止……
“扑滋!”无情的钢刀闪电般地劈进了一个白衣如雪的柔弱后背!
千钧一发之际,竟是香子飞射过来,扑在了征东身上,用自己的后背硬受了父亲的这一刀……
河谷田虽然发觉有异,减弱了刀式,但刀锋仍不可避免地劈进了女儿的身体里……
他呆住了,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同时手中的刀也“当啷”掉到地上……
半晌,他才从喉咙里悲怆地骇出一声:“香子……”
征东也怔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他曾经厌恶的女子会用自己的生命来承受这致命的一刀!这一刀本该劈在他身上的,本该他来受的……
他的脑子里过电般地又回忆起了山中草庐中的情节,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他一把抱起血泊中的白衣少女,发狂般地迭足往山下狂奔……
身后,一个突然衰老的男子抱着头在那里懊丧不已,大颗浑浊的眼泪滚滚而下……
山下本有一片盛开的樱花树林,但樱花已然全部凋谢,血红的花瓣在空中片片无力地飞舞,这景象凄绝,也美绝!
贤宝等人还在焦急打探征东的下落,忽然士卒来报,说山上倭军不知何故突然全部撤退、散去了,山上倭军关隘中已空无一人。
贤宝和众将都大感骇异,忙派探子继续上山打探。不久,探子回报说,山上确实已无一兵一卒武器辎重遗弃了满地,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
屈胡子自以为是道:“这一定是小鬼子的诡计,我们千万不要上当!”
邓超却分析道:“没有道理呀,倭军不象是撤退,竟象是解散了呢,这是何故呢?”
单铁勇道:“既然敌人放弃了此地,说明他们畏惧我们的声势,不敢再螳臂当车、负隅顽抗,这是好事啊,咱们立即过山吧!”
贤宝还在疑惑,忽然一名士卒屁滚尿流进来报告道:“太、太子殿下回来了!”
众人皆是一惊,急忙奔向辕门……
山道中,征东踏着一地的落花,怀抱着一名鲜血浸透了衣衫的少女疾如流星般赶来,似乎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前进的脚步!
“唉呀,我的太子殿下!”屈胡子和众将喜出望外地迎了上去。谁知征东却甩都不甩他们,径直奔到贤宝面前道:“姑姑,救她,快救她……”
贤宝虽不明就理,还是疾伸手点了少女的几处大穴,先护住她的心脉,又给她服下一粒灵宝回天丸——这是一种用修真秘法炼制的特效疗药,不知胜过金创药多少倍。然后令人将她送入后营悉心疗治……
且说云娇已经由北九州大本营赶到了横滨逆军大营,贤杰已无大碍,但是仍不能主事。夫妻俩日夜派人往飞弹山贤宝处打探消息,基本上已无心理会战事。
这一日,忽有消息传来,说征东已经找到了,北路军目前已通过飞弹山,抵达江户北郊,并且架起大炮轰击江户城垣。
贤杰夫妻大喜,立即命令中路军也发起攻击。
“轰轰轰轰!”逆军的上千门火炮一齐轰击,对横滨的总攻击正式开始了。激战一天,横滨的城垣终于被攻破,为了避免被歼和保存实力,倭军统帅三浦知良不得不率败军放弃横滨,退入了江户城。
这时,南路也传来好消息,王大力也已经攻下了千叶,从东南方向包围了江户城。
这样,逆军将江户四面围定,构筑阵地、架设大炮,准备发起最后的总攻。
贤杰夫妻急着要见征东,令征东晚上到贤杰大营来晤面。
掌灯时分,征东终于来到了贤杰的中军帐外。
贤杰夫妻大喜,然而等了许久却不见征东进帐,而帐下诸将也都议论纷纷、窃窃私语,似乎在谈论着什么重大的变故。
贤杰一怔:“咱们的憨儿子怎么还不进帐?难道分别了几天还害起羞来了?”再次令卫兵催征东进帐,并且告诉他不必磕行军礼,以家常之礼进见就行了。
征东终于走进了帐蓬……
只见他竟**着上身,背上缚着荆条,面带愧色,似乎是来负荆请罪呢。
贤杰夫妻都大感诧异道:“好儿子,这是何故?为何这番模样,背缚荆条?”
征东却只是低着头,不发一语。
贤杰隐隐猜到征东可能犯了什么大错,心道:“好儿子,你就算再有错,也是我杨贤杰的儿子,你有罪无罪还不是朕一句话?”当下皱眉道:“征东,你且起来说话——究竟是什么事?”
征东终于抬起头,张口道:“父皇、母后,儿臣有罪,愧对国家,请父皇、母后治儿臣之罪……”
贤杰道:“你有何罪?”
“儿臣要军中成亲!”
“军中成亲?”贤杰有点不快道,“你娘制定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中八项注意的最后一条就是不准军中成亲!你怎么能明知故犯呢?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大错,你要是喜欢哪位姑娘,等战事结束了,朕和你娘一定给你主持完婚,现在不行!你起来吧。”
“可是儿臣想要结婚的人却有点特别……”
“如何特别?”不但贤杰诧异,连云娇都有些惊讶地注视着儿子。
“因为她……她……”
“她怎么?”
征东讷讷着,不知该如何启口……
告诉父母,自己很喜欢她,因为她曾经救过自己的命?他和她都是一见倾心,这辈子都不会再钟情于任何人?因为她把生命都给了他,所以自己回报她的也唯有生命和一生的爱恋?可是现在是两国交战,她是敌人,她是敌人啊!
这叫他如何向父母启齿?但是该来的风雨总是要来的,为了爱,他预备着承受一切!
“她是倭人!”征东终于吐呐出声。
这不啻于一声平地惊雷!
“啪!”贤杰的手拍到了案上。
“你要和倭人结婚?不行,绝对不行!”贤杰忽然咆哮道。
第十卷 征战东瀛(下)
第一百四十二章 樱花恋情
“你要和倭人结婚?不行,绝对不行!”贤杰忽然咆哮道。
征东直挺挺地跪着,脸上的神情愈加坚定,炯炯的目光直视着父亲:“可是她却是我最爱的人,我非她莫娶,她也非我莫嫁,我和彼心都无二瞩;我亦知父皇绝不会答应此桩婚事,因此特负荆求父皇降儿臣之罪,再准许儿臣从此解甲归隐,和心爱之人成婚,从此远遁他乡,远遁两国交兵之事……”
“混蛋!”贤杰怒不可遏,一个耳光猛扇过去,跟着一脚踢倒征东,气得浑身颤抖,“大敌当前,你竟如此颓废,痴迷儿女私情,还谈什么解甲归隐!门都没有!只要人旬我杨贤杰的儿子一天,你就给我打消了这痴心妄想!”
征东揩去嘴角的血污,顽强地爬起来,重新跪直了身躯,平静道:“如果父皇不能应允儿臣之愿,儿臣恳请父皇立即下令将儿臣处斩,以谢天下!”
“你……好,我遂了你的心愿,来呀,将逆子拖出去,速速斩讫报来!”
“皇上,今日好不容易父子相见,因何闹到如此地步?征东是你的儿子,亦是我的心头之肉,你要斩他,请先斩我!”云娇终于出声了。
“唉!”贤杰长叹一声,一屁股坐回到帅椅上,仰头望着帐顶,气急了的脸不停地变幻着颜色。
云娇款步上前,扶起征东,嗔怪道:“皇儿,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竟在此大谈儿女私情,还以死来要挟你父亲和我?”
“母后,请原谅儿臣不肖,儿臣此举也纯属无奈,并非故意来惹父皇母后生气,儿臣早已禀明,此事是儿臣深思熟虑之后作出之抉择,儿臣深知此举必犯国之大忌,军之大忌,早将生死置之度外,父皇与母后如果实在不能容忍儿臣此举,儿臣唯有请领军国之法,虽粉身碎骨也心甘情愿!”
“皇儿,先不要说这些愤激之话,你可以先把事情原委说给为娘和乃父听吗?”
征东道:“可以。”
听完征东所述,帐下帐下一片鸦静。
“不行,就是不行!就算此女和你有千般情义,可是她是倭人,她是敌人!你若和倭人成亲,如何在全军面前作出表率?朕绝不答应!”贤杰仍然暴怒如雷,不过底气已明显不如先前足。
“既然父亲不愿成全儿臣,儿臣唯请父皇、母后治儿臣不肖之罪!”
“好,我成全你!来呀,将逆子关入囚笼,候来日问罪!”贤杰再次拍案震怒。
众将不好掺和贤杰家事,遂各自算去,中军大帐里只剩下贤杰夫妻俩在大眼望小眼。
良久,贤杰方发出一声长叹:“想不到逆子竟如此冥顽不悟,真是无法可想!”
云娇道:“你也是,削尖了脑袋硬要往牛角里钻!为什么就不能通融通融?他喜欢那倭女,就让他喜欢吧,何苦非要跟他较劲?”
“你呀,就是从小宠坏了他,什么事都由着他,现在还要依着他的性子来,还说什么‘通融通融’,如果在这件事情上让了步,那还不乱了套?不准军中成亲,这一条还是你制定的呢!”
“不准军中成亲,原为约束士卒洁身自律,将一门心思放在打仗上,勿被儿女私情扰乱了军心——条例是人制订,特殊情况为何就不可通融更改?何况照征东所说,那位香子姑娘和咱们征东的情谊天地可鉴,咱们为何就不能做那牵姻的月老,一定要做棒打鸳鸯的法海?”
“夫人,原则问题是不能拿来通融的,自古婚姻大事便是父母作主、媒妁之言,岂有儿女擅自作主的?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同意这门亲事!”
“看来你今天是认定了死理了,哼!”云娇悻悻道。
“夫人,你听我说,”贤杰不顾帐下还有卫兵看着,一把将云娇拉入怀中道,“我不是认什么死理,我杨贤杰也算堂堂一国之君,一言一行都在全国军民的耳濡目染中,当前正和倭人交战,如果咱们允许孩子和倭人成亲,那全国军民会怎么看?”
“不和你说这个了,咱们去北路军大营走走如何?我也想看看那位香子姑娘到底是怎样的倾国倾城,迷得咱们的征东神魂颠倒、不惜抗忤君命?”云娇说着欲向帐外走去。
贤杰一把拉住妻子道:“算了,天色已晚,明天再去吧,明天我和你一道去!”
云娇道:“好吧,明天去也无妨——你呀,对孩子温和点,别老是吹胡子瞪眼睛喊打喊杀的,你不心疼我心疼!”
贤杰点头道:“我自有分寸。”
次日,贤杰夫妇将征东从囚笼里放了出来,少不了又是一顿教训,然后让他领着去见香子。
征东以为父亲已经回心转意,心下大喜。云娇也以为丈夫脑袋开窍了,心中也着实替征东高兴。她虽还未见到未来的儿媳,但从心里已经认同了她,因为她相信征东的眼光是绝没有错的,同时爱屋及乌嘛,她爱征东,自然也理所当然地爱和征东有关的一切!因此她比贤杰更想见到未来的儿媳。她才不管她是倭人还是中土人,只要是儿子喜欢的她都喜欢!
一家三口快马加鞭,很快便来到了北路军大营。贤宝已率众将迎候在外,云娇见了贤宝,少不得又拉着小姑子的手亲呢一番,一阵寒暄后,众人便直奔香子的营帐——贤宝特意为香子在后营设置了一座鸾帐,供香子安寝歇息之用,并严禁闲杂人等靠近,可谓是特别优待了。
这时贤杰走在了头里,仿佛轻车熟路似的,直奔后营香子的鸾帐。云娇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道:“皇上心急什么?是去见儿媳,又不是去见后妃。”
“娘娘说得是……”贤杰脸皮一红,尴尬地让到了后面,“征东,你带路吧。”
征东便走在了前面,同时诧异地看了父亲一眼。贤杰却有点心虚,不敢正视儿子的目光。
贤宝等人还以为贤杰因为昨日对儿子的态度太过粗暴,今天心怀愧疚,故有此脸红耳热之举。
穿过几座营房,香子的帐蓬已在眼前。
征东回身道:“父皇、母后且在此稍待片刻,儿臣去引香子来拜见父皇、母后。”
云娇不胜欢喜道:“你去吧,告诉香子不必行什么繁文褥礼,简单参遏一下就行了。”
贤杰则是不咸不淡地嗯啊了两声。
这里云娇还在埋怨贤杰的态度,征东却已径直走入了香子的帐蓬。
他掀开帘子,惊喜地喊道:“香子,父皇母后来看你了!”然而喊完这一声后,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因为帐蓬里根本就空无一人!
“香子,你在哪里?你不要躲着我!”征东蓦地感觉到了一丝不祥,发疯般地冲入帐蓬内,将每个角落都东翻西找,同时竭力嚎呼,试图要把香子唤出来。
但是回答他的只有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征东的目光扫过帐蓬内的每一样东西——他亲自和香子用灯心草编织成的榻榻米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所有的器具都摆放得错落有致,但是倚在门边的一个青瓷花瓶里的插花——一枝盛开的樱花却已经枯萎,花瓣散落了一地。
香子最爱整洁,时时勤拭家仕,对这株她和征东共同采来的樱花更是喜爱异常,浇灌刻不信息,又怎会放任樱花枯萎?同时眼见落花满地也不收拾?
“香子!你出来啊!”征东只觉得心慌意乱,如猫抓火燎般难受。
香子不见了!他的香子不见了!
他眼前又浮现出了几天前的景象……
香子痊愈后,他和香子共驭着他的神驹赤电兽奔驰在一片盛开的樱花林中,香子躺在他的怀里,呼吸着他的男子汉气息,无比温馨道:“征东君,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征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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