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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逼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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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薛老板。”周崇文介绍,“他在山东有几间商行,对那边的情况十分熟悉,我们的粮食经水路后,他再帮忙联系去莘县的车辆。”

苏络呆呆地跟薛老板打了个招呼,目光又瞄到那厮身后的精壮团上,周厮便回头介绍,“这些……是从开封来的兄弟,有他们在,我们可省些人工。”

“雇这些人得多少钱?”苏络吞了下口水,她就不信这些人是周厮靠私人关系找到的,如果他真能调动这么些人,就不致于娶个老婆都要借钱了。

站在周崇文身后一步的壮汉闻言笑道:“姑娘说笑了,我这班兄弟有钱未毕请得到,只是周公子开口,我们甘愿效力。”

苏络的嗓子眼不由得发紧,撇开那个满脸奸商相的薛老板不说,这十几号精壮兄弟怎么看也不像普通劳力,他们眼中时不时透出的警惕,手上有意无意地总在腰间划拉,习惯性地去摸什么,虽然现在他们腰间空空,可要对苏络说那里原来挂着一把刀,苏络不会惊讶。这绝对是一批练家子。

到底是什么人?周厮到底是什么人?随便就能拉来一批金牌打手当苦力?

第二十四章 … 不带这么玩人的

有了人手,那就一切好说了,看似奸诈的薛老板自告奋勇地去码头联系商船,苏络自然相陪,付钱顺便打听周崇文的真实身份。

薛老板叫薛洪涛,倒是个嘴快的人,热情,就是说了半天也没说到点子上,只说自己是受了开封知府衙门钟师爷所托,跟着周崇文听他调谴,那些金牌打手他也不知来路,不过既有衙门出面,是捕快的可能极大。薛洪涛说自己经商多年,还没见过哪家商号敢用捕快开路的,反过来问苏络周崇文是什么来路。

这里要说说“师爷”这个职业,师爷只是俗称,正统一点应该称为“幕客”,帮助幕主官员处理日常事物,别看师爷本身不是官,但由于幕主对师爷的倚重,所以他们手中很是掌握了一部分实权,像薛胖子这样的商人,自然是要巴结的。

跟官府挂勾的,越发说明事有古怪,那个钟师爷肯为了周崇文出面托人,肯定是跟周厮有交情的,既然有交情,帮忙找个工作肯定不难,可事实上周厮又没有工作,如果不是另有隐情,就是脑子长包地想证明自己谁也不靠也能活下去,据周厮的日常表现来看,他脑子长包的可能性极大。

薛胖子确实有点能耐,问清了苏络租船的过程后让她躲至一旁,没一会回来,说用了十五两的价格搞定了船资,让苏络狠狠地佩服了一把。

到了晚上,苏络本想请金牌打手和薛胖子吃饭,被金牌打手拒绝了,随便找了间小客栈住下,说是明天起早就出发。于是苏络对周厮的身份好奇到了顶点,如果只是来自于师爷的托付,这些人怎么会一不吃二不喝,一副给周厮省钱的嘴脸?

“我父亲是前河南道都御史,钟师爷是我父亲的学生。”送苏络回家的路上周崇文突然开口,“你是想问这个吧?”

苏络讪笑两声,再次怀疑这厮是不是有读心功能,“我刚想问。”其实她想一下午了,只是没找到机会问。

周崇文笑笑,苏络见他不避讳这个话题,趁机问道:“这么说你还是个官宦子弟,为什么跑到宝来村去?”

周崇文脸上笑容淡了些,声线仍是柔和,低低诉说他父亲在五年前被人诬陷,去了官职,连带他刚刚考取的功名也一并革了,其父深受打击一病不起,没过多久便去世了,周崇文独自一人各处漂泊,最后落脚于宝来村,享受平静生活。

“那你娘呢?”

“很早就去世了。”

苏络有点尴尬,她没想到会问出一段心酸史来,这是一个很俗套的故事,御史似乎天生就是用来诬陷的,谁让他们总是充当正义使者呢。不过倒也难怪,有着铮铮傲骨的御史言官,难怪会培养出这么有君子风度的儿子。

这么说金牌打手们对周崇文的尊敬都是来自于他老爹,一个离任五年的御史,还能让后人如此尊敬,也的确是让人佩服的。

“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我去?”

周崇文不回答,他就是这样,有什么事宁愿不吱声,也不愿意编个理由来骗人。

“你是怕我运粮过去再翻倍出售吧?”

周崇文一愣,脸上多了些不自然,“你答应过我不会的。”

“显然你不放心。”苏络悻悻地扁扁嘴,这个答案她想了好久才想出来,其实在她决定去莘县的时候,心里还是抱着翻倍的念头的,两倍三倍,最起码把本钱捞回来再说,现在看这计划实施起来有点困难,人家一票金牌打手跟在后头,涨价?非得揍她个死奸商!得了,既然她没有穿越者的运气,赔本就赔本吧,她认了,回头拿卖粮的钱,再创宏图!

后面的事就简单了,上有胖胖的笑面奸商薛洪涛,下有十数个精壮彪悍的金牌打手,那五百石粮从上船到下船,再到装车运往莘县,整个过程都没苏络什么事,她只管每天吃饭睡觉瞎溜达,早晚还能做做久未练习的美体瑜伽,生活滋润得很。

下船走了两天,就到达了莘县的地界,那个小镇叫桃源镇,在西郊的群山里,那里与世隔绝,很少与外界联络,也正如王韩所说,没有商家愿意去那里。苏络暗自高兴,她不需要多大的购买能力,一个镇,五百石米,怎么着也不能太愁销路。

于是一行粮车在莘县小歇之后,踏上了前往桃源镇的道路,苏络是彻底想开了,怎么说这一票干完还有剩头,没全赔光已经是运气了,故而一路高歌,周崇文私下里同她说了几次,让她不要用歌声打消众人的积极性。

从早到晚,整整一天,连翻了几个山头,当向导说再转两个弯就能看到桃源镇的山坳时,大家明显振奋了一下,可苏络就觉得有点不对,人家都说女人的嗅觉敏感,她就总闻到一种烟味和焦味,问了几个人,大家都摇头,可没一会,摇头的都点头了。

那是什么状况啊,就着夕阳,一片焦黑的残桓嵌在山坳之中,远处不时还有火光闪现,空气中充满了焦土的味道,连四周的温度都要比外面高上许多。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重大火灾现场,苏络看着山坳口处坐着的无数百姓,无一不是被烟熏得油黑,她后悔了。

别说购买能力了,生存条件都要没有了。

这可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一村过后还无路,老天一点不照顾。

第二十五章 … 油和米

“咱现在不能回头了吧?”苏络还抱着一丝希望。

“你说呢?”周崇文盯着那群比受了旱灾更灾的灾民,慢慢转过头看着苏络。

苏络脚有点软,伸手遮住他的眼睛,“别,你别看我。”

灾民数量目测不出,黑鸦鸦一片,保守估计超过八百,上不封顶。多为妇孺小孩,按理说这应该是极为乱套的场面,此时居然静得出奇,大家都眼巴巴地看着苏络和她的粮队,苏络干脆捂住自己的眼睛,“你们都别看我。”

周崇文已经走到那边去,柔声细语地打探情况,这时从山坳的残桓里又陆续走出一大队人马,队伍很长,大都是青壮年,也有白胡子老头,当然现在看不出白胡子了,一个个被熏得油黑,只有牙是白的。

他们手里或拎着桶,或拿着盆,古代消防员的架式,也有抱着烧焦烤糊的被褥的,看来是从火场中抢救出来的,他们脸上的神情被黑油掩去,沉默地走进妇孺群中,没一会,人群中响起无数哀嗷,苏络一屁股坐到地上,完全崩溃。

她是有感于受灾群众的悲惨遭遇,更有感于自己的时运不济,最重要的,她怕自己敌不过受灾现场哀嗷遍野的强大气场,做出什么不正常的热血决定。

她是商人!她一遍遍地给自己坚定信念,至少她目前是商人,并且不是奸商。

她不应该得到如此下场的,她学费都交过了,还想怎么样?

苏络“腾”地跳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周崇文身边,“我们可以带着他们去莘县求助,可以贡献我们的车。”

这是她目前仅能想到的、先发制人的点子。

周崇文点头同意,可有人不同意,刚刚从火场出来的一个中年男子,身上还带着火焰的味道,目光悲痛而愤怒,“去莘县做什么?等着他们将我们打散再分至各县去做流民吗?”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苏络问得很为难。

“许多家里都死了男人,不能再散了,与其被官府强制分散,不如我们自己去逃荒。”

苏络点头,很好,这一千来号的大部队不管逃到哪去,饭要没要来不说,首先就得被定个非法集会反动份子的罪名。到时候住牢里一抓,吃住就全有了,这盘算打得不错,明朝的建筑商也该乐了,要扩建监狱了。

周崇文说:“眼下春荒已显,你们带着这么多老弱妇孺,出外逃荒无异死路一条。”

苏络的心立刻就提了起来,连忙向那个黑脸男人介绍这位是前河南道都御史的儿子,他肯定愿意代你们跟官府交涉。

黑脸男人眼中立刻有了一丝希望,跑回人群去喊了几个貌似能拿主意的人,众人一听,当然高兴,当即列出条件,说我们要求不高,请求政府帮助解决吃饭问题,重建家园由我们自己负责。

周崇文就这样被推到政府代言人的讲台上,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苏络,看得她有点发毛。连忙转换话题,问那些人为什么一把火能烧得这么严重。

人家回答是油打翻了,人人家里都有油,一烧起来,扑也扑不灭。

对这个答案苏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表示同情,按这个理论,这把火应该烧出大明,烧遍世界,如果外星人也吃油的话说不定会烧出一场宇宙战争。

看周厮一脸沉思的模样,苏络举了白旗,软声央求他咱就跟县政府要求一下,万一碰上个爱民如子的好官呢?

这时金牌打手头目翻了个白眼,说好官在周御史之后就没有了,苏络就当他是在给周崇文拍马屁。薛胖子居然一改他的奸商嘴脸,上前鼓动说政府按惯例就没有接收的,都是安排到别的县去,其他县再推,几番之下,灾民就都变成散户,分散在全国各地,也就看不出来了,所以绝不能去县里,一去就强制拆分。

苏络刚想感叹连奸商都有人性了,就见薛胖子走到那几个话事黑人群里,顺怀里掏出一沓纸条分下去,连声说我在山东某处有商号,重建的时候买建材可以找我。回头又跟苏络说,灾后重建工作政府会拔款的,就是看你等不等得起,要是人散了,款自然就不拔了,如果灾区人民坚守故地,不拔款也不行,要下手得赶快,不然项目就让县太爷他家亲戚包了。

苏络暗挑大拇指,这就是奸商啊,考虑一下觉得还有点前途,就是回本慢了点,就她这批粮,如果留下怎么着也得等重建款批下来后才能结了,而山东今年有灾啊,什么时候顾到这片都是说不定的事。

薛胖子看出苏络的犹豫,拍着胸脯说这事我有经验,最重要的就是要有粮食能让这些人继续留在这,三两个月,入冬前政府想不管都不行。

苏络动心了,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批粮是运不走了,周崇文和那十几个金牌打手看起来都是有同情心的,不凑巧苏络也有那么点同情心,事实上面对着这样一副惨状还能无动于衷的应该不是人类,没见薛胖子都动了么,虽然他动的不应该算是同情心,但起码人家动了。而三个月后也正好赶得及苏络仅知的另一个投机倒把的商机,反正手里还有几十两银子,不愁过日子。

“如果我赊粮给他们,让他们日后还帐,不算过分吧?”既然主观客观都不能带粮走人,那就尽可能的别让悲剧发生在自己身上。

周崇文显然是大感欣慰的,激动地拉着苏络的手说到时候我陪你来收帐。

看来还是考虑到苏络刚刚被骗尚在受打击期间,没让她直接捐粮。

苏络还忽略了一点,周厮说完这话脸红了,因为那双握在一起的手。

苏络没时间嘲笑他,忙着跟那几个灾区头头讲条件,说到一半,在那几个头头原则上同意的时候,会谈内容不慎让人听走了只言片语,在苏络没反应过来前,铺天盖地的“感谢大善人捐粮”的呼声就起来了,苏络当时就坐地上了,满头大汗地看着千百号人笑中有泪地朝自己显摆他们的满口白牙。

真是太尴尬了,桃源镇代表连忙说我们没排演过,不是想赖帐,可苏络现在有点骑虎难下的意思,也不知谁带的头,那些镇民呼啦一下跪倒一片,苏络差点没哭了,两个老大妈一左一右地夹住苏络回顾过去、展望未来,哭着说自己一辈子也没遇上这么好的人,苏络说我也没遇见过,你介绍给我认识认识?

最后一个貌似机灵的桃源镇代表说不然这样吧,反正我们现在没钱,不过我们有油,超大储量,你要是愿意,我们拿油换米,这样你也不致于太亏,也能保证灾区人民的感情不被伤害。

苏络一想,油也不错,就是运回去再卖有点费事,但谁让咱想做好人好事呢,就当为灾区重建做贡献了。

于是镇代表分别向镇民喊话,说有大善人捐了米了,咱不能不讲情意,明天就进山采油,给大善人做回礼。

这不花自己的钱答应得就是痛快,一呼百应,并于第二天清晨组织采油队进山了,其余灾民排队领粮的时候总要眼藏感激地问一句:“善人你尊姓大名?”

苏络就笑呵呵地说我是雷锋。

此后数十年间,雷锋同志的长生牌位在此处久盛不衰。

过了两天,米发完了,采油队也没见回来。那十几个金牌打手因为假期到了,有点急了,镇代表承诺会无偿替苏络把油运回去,这帮人才算松了口气,向周崇文请辞,留下薛胖子与苏络同甘共苦,并且保证经过莘县的时候知会当地政府,通知他们这里有一批灾民,尽尽人道责任。

过了半个月,就在苏络以为自己又要为经商课程交上第二笔学费的时候,采油队回来了,比他们走的时候更黑亮,浑身上下挂满了黑油,一笑一口大白牙,递过来一个小罐,说我们幸不辱命,山上的油要多少有多少,这是样品。

苏络接过那罐黑漆漆的油,这肯定不是二手油,因为太黑了,再看看镇上兄弟的造型,明白了。她仰天长叹,老天爷你开金手指也开得简单点,也不看看她这样的化学白痴像是知道炼制石油方法的人么?

第二十六章 … 迎面吹来一串风

苏络终于明白这场大火为什么会烧得这么轰轰烈烈,不过这玩意在几百年后是资源紧缺、行情暴涨,在现在能做什么?

看苏络捧着油罐子发呆,镇代表连忙过来介绍,“这是石油。”

苏络七分隐忍三分掩饰地翻了个白眼,“我知道。”

“除了不能吃,用处大着呢。”镇代表生怕苏络反悔,连忙回头招呼众镇民并肩子上。

镇民兄弟自然不能给自己丢份,七嘴八舌地说开了。

“能点油灯。”

“能当蜡烛。”

“火把。”

苏络一摆手,“这三个都归于照明类,还有没有别的?”

“润车轴。”

“润门页。”

苏络再次抬手,“明白,润滑剂。”

“当柴火。”

“做饭。”

“炒菜。”

“蒸地瓜……”

苏络觉得自己如果不制止的话,这些人能说出千八百个菜名来以证明石油做为“火源”的用途。这些人太狡猾了,一说一大串,听着挺多,都是没用的。而且有点浪费,如果几百年后有人把原油当柴火用,肯定是老美第一个打击的目标,理由:浪费自然资源者可耻,第二个理由是要烧也得我来烧,看你烧我眼气。

周崇文倒不怕苏络后悔,因为米已经发没了,并且已经吃了不少,他过来只是想安慰她一下,所以他感叹了一句:“用处真是不少啊。”

苏络无语兼认命,为啥人家穿越就有百度大叔不离左右,自己穿越就脑子空空眼前发黑呢?不管怎么说,油就油吧,先运回去再说,保不齐哪天她遭了雷劈脑子开窍,就能提取汽油塑料,发明汽车航母了。再不济,她回去卖石油蜡烛还不行吗?

废话少说,苏络马上组织镇里的壮汉运油装车,因为镇上被烧得很严重,好不容易才用从废墟中翻出的锅瓦瓢盆装了近十车石油,不用算,肯定赔本了。好在镇代表们并不奸诈,承诺只要他们重建工作做好,一定还有后报。

苏络心里这才平衡了点,选了十个精明强干的当车夫,马鞭一甩,离开了桃源镇。全镇老少无不起立欢送,眼含热泪高喊“雷锋慢走~”。

周崇文不知怎地显得有些沉重,苏络知道他还是担心镇上的情况,长叹一口气,像同情,更像解脱。那样的状况任谁看了也不会无动于衷,但他们已经做了应该做的,本钱都要亏没了。

薛胖子凑过来,显然他的心胸宽广得多,只担心自己的建材能不能卖出去,问苏络什么时候再来,两人搭个伴。

苏络说你先帮我把这批油弄出手,薛胖子十分为难,看来这东西就算做为火源,在城里也不是什么紧俏商品。

这买卖算是赔到家了,苏络不禁感叹自己没有经商的天赋,周崇文感怀了一会,终于跳出了哀伤的情绪,感叹道:“每逢灾年,都有一大批难民出外逃荒,流散于各地,以大明版图之大,像桃源镇这样的地方不知要有多少。”

薛胖子坐在车夫的位置哼着小曲,听了周崇文的感慨附和一句,“没错啊,这样的地方太多了,朝庭也管不过来。”

苏络也跟着感叹,“说到底还是百姓太依赖于土地,而大部分土地所有权又掌握皇亲地主手中,农民辛苦一年,所得仅够糊口,到了灾年自然就无余粮可吃,总得什么时候推倒封建主义大山,农民兄弟才算见着曙光。”

“什么山?”周厮问得仔细,“在哪个地界?”

看来他想去推一推。

“推山的事不是咱干的,你还是歇歇吧。”

周厮还不死心,“推翻了就能改善百姓生活吗?是与风水玄学有关?”

苏络觉得与这厮有点沟通障碍,事实上这事跟这个时代任何一个人也沟通不清,沟通清了就有可能被当成造反派抓起来,衣食无忧的去吃牢饭。

于是苏络转变了话题,说今天的天气真好啊。

这么一来苏络在周崇文眼中又多了两分神秘,他沉思了一会,凑过来说你的字不太适合你,我给你重新想了一个。

苏络眨眨眼,“什么字?”

周厮说:“你不是字‘雷锋’吗?太凌厉了,不适合女孩子。”

苏络发了好一会呆,问他给自己取了什么新字。

周厮说:“丹红二字不错,面如丹霞,人如红花。”

苏络想也不想就拒绝,这古代人取名字都是大拿,随便出手就是如雷贯耳,周厮疑惑地问她哪里不好,说这是夸她漂亮心地好,薛胖子在一旁连连摇头说第一项夸得太假了。

苏络一脚把薛胖子蹬下马车,变故由此而生。

其实这与薛胖子坠车事件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只是他赶得巧,刚掉下去,前面打头的马车就停下了,苏络站车上一瞧,暗道麻烦来了,遇着强人了。

强人,这是文化人的叫法,学名又叫强盗、山贼,俗称土匪、胡子。

苏络等人被拦路的二三十强人用大刀归拢至一处,苏络不停地叨念老天爷你就玩我吧,貌似处处给她开了金手指,又都在最后关头掐死她。就像给她本通关秘籍再把她扔进游戏,最后告诉她游戏是二代加强版,你那秘籍是一代的。

这伙强人看起来不像是因生活所迫落草为寇的,有几个头头骑着马,跑腿的小弟穿得都比苏络强,苏络不禁感叹啊,早知道做什么生意啊,应该找个山头占山为王才对。

薛胖子此时体现了他身为奸商应有的情商和智商,他举手高呼:“大王饶命,我就是一过路的。”

腰胯大刀的强人头目神气地从马上跳下来,肩宽腰窄,长腿笔直,身材相当不错,再往上看,模样也居然不错,古铜的肤色,削瘦的脸颊,长眉长目,歪着头撇着嘴的模样,很有一种未来流行的痞气。

他踱到薛胖子面前,长眉一挑,“你的商队?”

薛胖子立刻毫不仗义地指向苏络,苏络刚想认命地站出去,眼前多了个后背。

周崇文挡在苏络身前,凝眉冷视,很有点男子汉气概,这让苏络心里多少感到些温暖,其中又包含了不知自己会不会被抢回去做压寨夫人的矛盾心理,穿越守则告诉大家,遇见这事千万别反抗,看似野蛮的山大王将来必会拜倒在女主的三六脚下。

强人大王对周厮的挺身而出似乎有些不屑,本来嘛,局面尽在人家掌控之中,你挡有什么用?当然,这份心意是要领的。

于是在强人大王和周厮的一番拉扯后,心怀忐忑的苏络终于被拉至人前,静待自己将来的命运。强人大王摸着下巴看了她半天,又把她塞回周厮身后,回头招呼兄弟们接货。

苏络几欲呕血,不断安慰自己个人审美眼光不同,没听刚才周厮还夸她面似红花吗?

“那都是不值钱的东西。”苏络悲怆万分,“只能点火照明做蜡烛。”

强人头目不听,“老子跟了你们大半天,要是不值钱,你们肯费时费力地从山里运出来?”

苏络欲哭无泪,又无从解释,便从这东西的危害性下手,说这玩意沾火就着,水泼不灭,山里一个小镇瞬间被烧成灰烬。

强人头目更好奇了,说我还没见过水泼不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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