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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丫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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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皆说男人迷恋女人的身子,又何曾知道,迷恋?若是女人不受吸引,又怎能让男人迷恋?或许,从失身的那一刻开始,她的身子已经认定了他。这便是女人的悲哀,身子终身只认定一人,可是心呢?

如今,属于自己的也只有那颗心了,能遗失么?不能呵!

迷离的手轻解罗衫,燥热的唇不甘寂寞,与她的相互交缠,神智渐渐远去,散乱开来的发纠缠,烛火摇曳之下,是两人火热的身躯,纸窗上剪出的是千古佳谣,春风不度玉门关的浪漫。

滑落的衣衫寂寞的躺在地上,发间的簪子双双坠地,奏出清脆的声响配合着榻间的缠绵,悠扬出古老的旋律。

她的双手紧紧相环,而他怀间的花瓶置在她身侧,无论怎样也不曾温暖,冰凉的温度残忍的告诉着她,即使要着她,他的心里亦是装满了她人。

汗与汗的淋漓,颈与颈的相交,发与发的缠绵,肌肤与肌肤的相贴,唇与唇的辗转反侧,是出自最原始的冲动,是人类最初的浪漫。但却不是发乎情,出乎爱,所以不能长久,注定不得结果。

不带情与爱的融合,只不过是一场不合时宜的春梦。

梦醒,人去,余留一江春水付诸东流。

窗外一个黑影,冷冷的一笑:他竟然让女人留宿书房?这样的事情,绝对不可再次发生!双眸狠狠的一瞪,紧紧的一个咬牙,在夜空下显得分外阴冷,却也迅速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末了,身上的夜七寂轻轻的吟出一句“云落千万家,形单影独只”,便抱着花瓶沉沉醉去。

看着抱瓶而睡的他,连伊苦笑的摇了摇头,即使在昏迷中,他抱着花瓶的手也不曾松开。

轻轻从他身下脱开身,白皙的身上,一片片的红印,在烛火之下分外暧昧,月光朦胧洒下,倒是多了几分清冷。一件件穿好衣衫,

轻手轻脚的想取走他手间的花瓶让他好眠,不想他却抱了个严严实实,只得小心的为他盖好薄被,而后静静守在一旁。

夜,越来越深,房里的烛火也越来越亮,而连伊却了无睡意。

只得取下几本书来细细翻看,却见一本兵书上,细细密密的写着几行蝇头小字:若真是天下太平,此书要来何用?是否从著书伊始,便已注定这世间繁乱的硝烟?是著书人扰乱了世间?还是世间的硝烟使得著书人举世?

手下微微一个触动,继续翻看下去,却见每一篇文章下面,皆会有一些感慨,看似有些年月了,只因主人的爱护,倒也不曾损坏。

这个字体看着有些眼熟,像是今日看到玉溪轩匾牌时的那种字,如此抱负,想必是不凡之人拥有。

天下太平?何年何月能有,不过自倾城女皇和兴元皇以来,云国倒是风调雨顺。

侧眸看了看榻间的男子,只是这些与他又有何关系?又是何人要取他的性命?繁杂的思绪,凌乱得让连伊犯困,渐渐的,人便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再次醒来,却是因为梦见掉进冰凉的冰窟窿中冻醒,睁开双眸,却见到一脸冷霜的夜七寂,怪不得那么冷?连伊慌忙站了起来。

冷冽的双眸紧紧的盯着她手间的兵书:“谁让你乱翻我的东西了?”

双眸微敛,轻轻拉了衣袖掩去臂上被他烙下的红印:“奴婢不是故意的,昨夜怕睡着,所以才取了本书来看。”

取过她手间的书,一见上面被她枕皱了的书页,顿时脸上出现三条黑线:“连伊,你好大的胆,竟然把书给弄皱?”

看来这书和那个花瓶,都是他的心肝宝贝呵!不觉偷眼看书桌上的回归原地的花瓶:“奴婢不是故意的。”相对于昨晚的无害,此刻的他无疑是能吃人的野兽。

看到她看花瓶的眼神,夜七寂有些不自在的撇开脸:“今天给我亲手擦干净书房,我回来时且不要让我看到一丝灰尘。”话落,人已经出了书房。

耸了耸肩,这些事对于她来说并不是何难事。

让人打来几盆水,连伊脱去鞋袜,便开始整理书房,一块地板一块地板的擦着,干得满头大汗,房里和书架倒是干净了不少。

正干着,便听外面一阵仓促的脚步声传来,心下有些诧异,在恋云轩,没几人敢如此行走,却也没有在意。

“连伊,想死我了。”

惊喜的看着来人:“杏儿?你怎么来了?”

兴奋的推门走而进:“今天刚好来一趟恋云轩,听说你在这里忙着,便赶紧来看你。”脚下不停的走近连伊身边。

看着一步一个脚印的杏儿走来,连伊站起身来:“这么些日子不见,你倒是胖了呢!看来清泠院的日子倒也不难过。”轻轻拍了拍她那细嫩的脸。

上上下下的看了连伊一番,杏儿皱了皱眉:“反倒是你,怎么还瘦了?这小主子当得。”而后看到地上的湿布和一盆盆的水:“怎地还要你亲自做这些活?”

干笑了两声:“雪泠院的小主子上百,我不过是最下等。”

好友的境况,并不是让自己取笑的,别开眼来,杏儿拿起地上的湿布:“我来帮你。”说完便开始擦着书桌。

连伊连忙拉住她:“杏儿,你好不容易来,看看我便是,若是久留,怕会被吴总管骂的。”虽然自己侍寝不是很得宠,但因着每日跟着夜七寂身旁,吴总管倒也不曾为难。

杏儿满脸不在意的一个轻摆手:“没事,我做事,你放……”

心字还没落下,只听“啪”的一声清脆,书桌上摆放着的花瓶,在连伊一声惊呼“不”之下,毫不留情的掉落地面。

看着地上微微晃悠着的碎片,顿时连伊一张脸吓得惨白,花瓶碎了,似乎自己的那一刻心也跟着碎了。当下便觉着手足冰凉,只是弄皱一张纸,夜七寂已是满脸冰霜,如今打碎了他抱睡的花瓶,可该如何是好?

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杏儿手足无措的看着连伊:“怎么办?连伊,我是不是害你了?”怯怯的抬起双眸,看着眼前的连伊。

许久才回过神来的连伊,缓缓的一笑:“没事,不就是个花瓶么?你快些回去吧,怕是吴总管等下该恼了。”

恍然大悟,杏儿点了点头:“对啊,那我先走了,免得让你为难。”

“嗯,好的。”微笑着目送她离去,连伊这才转过身来,看着眼前一地的碎片,紧张的心,此刻已经提到嗓子眼。

门外传来有人请安:“爷万福!”

而后感觉门无声滑开,门口的人儿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一步步,像踩在她的心上一般,屏住的呼吸害怕一个松弛便打翻房里的寂静。

第十章 生命飘零

“怎么样?可曾完成……”刚出口的话语,在双眸见到她目光所及之处时,顿时全身散发出冷冷的一圈光来,全身像是镀上一层冰霜,让人不敢接近。那张绝尘的脸,因为暴怒而紧紧的绷紧,亮如星子的眼眸,此刻冒出灼人的火花,一触即发便该是如此吧?

明明是炎炎初秋,但整个房子里的温度却是冷得冻人,而连伊,一张等死的脸上毫无波澜。

瞬间,白色身影闪至眼前,来不及看清,只闻“啪”的一声已经进入她的耳间。

是他的手掌击上她脸颊的声音,本应是火辣辣的痛,却被冷冻而下,从头到脚的发寒。

手一下子掐住她的脖颈,将她高高举起:“混账,胆子不小?”听声音,仿佛是要将整个书房的顶给揭了,暴跳的青筋让人望而生怯。

本就屏住的呼吸,瞬间被劫去,让连伊的脸霎时涨红。

在夜七寂一个用力之下,她仿佛听到脖颈断裂的声音。肺部已经开始暴胀,失去空气的她,仿佛那风中飘零的落红,片片没有方向,随时便可化作春泥更护花。

此刻的夜七寂,满眼满心皆是那一地的碎片,珍藏了多年的东西,竟然被她摔成碎片,希冀了多年的人儿,仿佛因为这一缕牵挂的碎裂而离去,让他无从抓获,想要说服自己去相信,却失去了相信的借口,找寻不到了她的温度。

人的求生本能,让连伊双手微举,宽大的水袖顺势滑下,露出那白嫩的藕臂,上面的颗颗草莓深种,煞是诱人。

眸间闪现的斑斑红点,让他忆起昨夜的辗转缠绵,手下因此一个松动,连伊跌落在地。

“滚!”冷冷的一个字露出,冻得让人发颤。

失魂的看着他,久久的没有言语。

稍后连伊只是一步一步的走离,走过那一地碎片,眼间竟然视若虚无,光着的脚丫,残忍的被连伊忽略,踩上碎片,便是殷红殷红,踩入的碎片不曾脱离脚心,而脚步却不曾停留,越踩越深,一个个血迹延伸。

竟然不会感到疼痛,所有的痛,皆敌不过心间的震撼,皆敌不过一只花瓶的重要。

刚走到门口,便听一句:“不准带走她的东西!”

苦笑了一下,那是刻在他心上的东西,她能带走么?

微微的弯下腰来,手轻轻的取出一个碎片,却在取深入肉体的一个碎片时,眉头微微的皱了皱,踩入到不觉疼痛,当被他唤醒时,原来也是这般的痛不可挡。

手下一个使劲,碎片带着皮肉拔出,手因为使劲而刮出血来。已经无暇去分清是手上的血还是脚上的血,连伊只是用衣袖擦拭着碎片,不想确实越擦血越多,越多越擦,直到弄了衣衫处处皆是,却仍旧擦不干净。

在他心中的那个她身上,沾染上了她的血迹。

放下数块带血的碎片,连伊缓缓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一个个的血迹,一步步的在院子里远去,一个个的红印,在夕阳下显得有些寂寥,却因着夕阳的血红,却也只是那淡淡的一点,不会太过凄凉,只是点缀了些微的美丽。

长裙曳地,沾上些微,不过也是绣上了绚丽的裙边,披上一身的霞衣,光彩依旧夺人。

那一头青丝,在夕阳下泛着血红血红的光芒,煞是妖冶。

庭前的小池,佳人缓缓顿足,一番思量,玉足轻轻探入,血色缓缓渲染开来,便是一池煞红。

双眸微蹙,是水进入了肉体,刺得发痛,却也稍稍缓和了心上的伤。

被双手抓起的衣裙,染上两朵血花,美丽了衣裙,羡煞了池边花朵。

淡漠的一笑,印得一池血色无光。

轻轻的一个叹息,眸间的雾水凝聚,朦胧了池中的倒影:“连伊,你的尊严何在?是否从身体堕落的那一刻起,便已经被人践踏的不留丝毫?”一滴泪,悄悄的落入池间,激起一朵小小的水花,慢慢激荡开去,不过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一朵涟漪,她便是那微渺的存在,即使不能激起人类的共鸣,却仍旧在池里静寂的美丽。

可如今,又是何人搅得一池春水,涟漪连连,久久不曾散去?

深吸了一口,对着池中佳人绽开一个笑靥,即使面对满城的嘲笑,她不是依旧走过?即使面对了父亲的耻笑,她不是仍然独立?如今,即使被人践踏,亦可站起,连伊依旧是坚强的连伊。

水中倒映出的,是一张微笑着的脸庞,是一个坚强的身影,在静静的水面轻轻摇曳身姿。

笑一笑,泪水干去,血色洗净。

眸光流转,那是灿烂的笑容;起身而行,那是坚强的身影,一如当年被他使强后的坚强。

但为何?夕阳下的那一抹血色,却是那般的让人不舍?但为何?远去的那一抹身影,却是坚强得让人心酸?

日子依旧淡淡如水的过着,无须再伴在夜七寂身侧,连伊反倒多了些自由。

伤口好了,却留下一足的疤痕,昭然若楚,很是骇人。

她是雪泠院最下等的侍寝丫鬟,干得活亦是她人挑三拣四后的活计。每每如此,连伊只是微微一笑,有饭吃,能获得几许属于自己的空气,便是她生活的追求。

即使有见到夜七寂的时候,也只是不动声色的将身子隐在她人背后,在她人影子下找寻生存之道。

艰苦,但获得那仅有的尊严。

而夜七寂,即使见到那一抹淡影,却也只是一个撇开,于他来说,她是可有可无的。

那日放了她,不过也是一时仁慈。

空闲下来,便会拿起一本书,或是假山后,或是夜间一盏孤灯,或是雨中的凉亭,一坐便可整整一日。

无人的角落,便是她四下的足迹;无声的环境,便是她得以喘息的地方。

这日夜间,提起一盏宫灯,连伊万分兴奋的走向花园,白日里干活时发现的一个地方,十分优美,景色怡人。

缓缓的坐了下来,一盏宫灯挂在桂花树下,氤氲出淡淡的光芒,金黄的桂花点点飘落,在连伊发间,衣衫找到归属。

淡淡的一笑,捻起一朵花来,放在鼻间细细一闻:“是花,便要飘落,醉了行人,香了世间。”何时,她才能如此飘去?何日,她才能点缀他人的梦?

耸了耸肩,翻开书本席地而坐,上面的蝇头小字,书间的的墨香,一阵阵的引诱着连伊。

一盏孤灯,一丛桂花,一名女子,此情此景,乍一看只是一道风景,细下了品尝,才觉是一杯清茶,淡淡的,却能品出人间苦涩;入喉之后,便是甘甜袭来,唇齿之间,已是余香缭绕。

似乎有人在花园里说话,连伊也不在意,只是思考着书上的话语。

不一会儿,再一次被兵刃相接的声音打断。

不觉诧异,探首相望,却见夜七寂被围中间,一袭白衫而立,让人一看便很难移开眸光,只见他一个飞起,衣袂一个带起,手下一个翻扬,一名黑衣人已经中掌。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功力之强,叹为观止。

“哼!七年时间的追杀,不觉得乏么?”鲜血喷向夜七寂的刹那,白影一个挥袖,白色衣衫竟然没有沾上一丝鲜血:“回去告诉她,我的命,或许像她一般硬,死不了。”

在夜的掩护下,他的眸光似乎可以肆无忌惮的哀伤,但是秋日里的风,轻轻的吹过,为连伊带来夜七寂言语中的几许落寞和心伤,让她觉着有些不忍。

众黑衣人竟也不言语,只是步步进攻要害,却总是不得其手。

这是怎么回事?且不说整个伊人天下,有着多少的护卫家丁,仅仅是夜七寂身旁的四名僮子,一看便不是一般人物,怎地如今倒是让他亲自出手?

心下想着,却也没有注意打斗着的众人,离自己已是越来越近,只闻一阵劲风而来,连伊身旁的桂花树应声而倒,树上挂着的宫灯在瞬间便燃起,亮起不小的火花。

夜七寂顾眸一看,见到一脸诧异的连伊,却也只是一眼便转了开去,手下应敌的动作倒不曾缓下。

一看夜七寂便不是有心应战,反倒是像是在玩猫捉老鼠前的逗弄。许是一时兴起,竟然长袖一个轻带,将连伊带入打斗。

轻手把握住连伊的柔夷,只是漫不经心的几个动作,便已是血花点点。

飞向连伊的脸上,身上,却也不见她有丝毫惧意,倒是让他刮目相看。

片刻过后,再次飞来十人加入打斗,此番夜七寂亦不敢怠慢,专心应敌,且带着连伊,百个回合下来,已是稍显吃力。

随即雷光火电之间,一掌袭向众人,暂时缓下他们的攻势,仰头探望了一下星空,冷冽感叹:“或许从八年前开始,我便不该挣扎,不该成为她英名上的污点。”深深的一吸气,是对自己生命的怜惜,没有人疼,便是自己疼爱自己的孤寂:“可是,即便老天不帮我,我亦相博到底!”

而后攻势再起,却是奔着死而去的壮烈。

在听到他的那句话时,连伊心下轻轻触痛,外表的坚不可摧,不过是内心的一种脆弱。只当一切风雨来临之时,便也垮解,忘记了所有的坚强,余留那被人遗忘的疼痛。

自己爱自己,自己疼自己,她与他,或许在冥冥之中,一直都存在着某种关联。

他拒绝去爱,接受残忍,便是他的生存之道。

她坚持尊严,淡漠相对,便是今生的期盼。

在一个闪避不及的情况下,夜七寂一个咬牙,思绪飞转之间,残忍的送出怀间的女子,迎上那鬼魅之剑。

那一刻,风停了,迷失在了女子的那抹笑容之间;黑衣人呆了,惊愕在夜七寂的冷漠残忍之下。

第十一章 用她挡剑

而连伊,在察觉他的动作之时,生命的释放带着笑而渐渐涣散:“也算是物尽其用了呵!”她不怨,只因她知道,自己的生命从来没有为过自己,却也无需怨念什么。

一声叹息,是对世间不公的无奈;一抹笑容,是一种终于解放的期待。

夜七寂只是稍稍的一个恍惚,手已经伸向那人的喉间。

兵刃“咔嚓”的一声,穿透她的身体,冰凉冰凉,仿佛冬日里的玄铁,是那种透心的冷。

血一丝丝流下,滴落在黑夜的花园,不真实得有些虚无,昭示着她生命的不经心,宿命便是如此,即使是死,也不过是如此的寂寥。

思绪渐渐涣散,身体缓缓倒下。

眸光之余,仍旧是那为着生存而努力拼命的白影;停留之际,是他仿佛带着几分怒意的绝尘之容。

夜七寂回过头来,也只是低声喊了句:“连……”有些气短吞回,竟是自己放弃了她。

而黑衣人,却在夜七寂出口的时候,也迅速的看了倒地的连伊一眼,仿佛瞬间明白过什么的大悟。

终究是一人难敌众人之手,夜七寂一个不经意间,便被他人一剑划过衣衫,鲜血在瞬间流出,有了第一次的伤,自然更会有其他的新伤,只在瞬间,一身白衣的夜七寂,已然浑身浴血,一切行动,只凭着一身的求生在坚持着。

不远处赶来的家丁,拿着火把,燃起一条火龙,蜿蜒而来,在整个伊人天下燃起一股浩荡的火光。

黑衣人见势不妙,连忙撤退,一黑衣人经过连伊身边,带起连伊,众人掩护着便撤离了伊人天下。

家丁见夜七寂受伤,连忙上前,夜七寂大吼:“混账,一个个都死了么?”不觉中,他竟然因为众人没有追击黑衣人而愤怒,身子虽想前行追去,却也只是徒劳。

整个恋云轩向来没有多少家丁,因此得到夜七寂被围攻的消息自然也就比较迟缓,众人却也不敢言语。

眨眼间黑衣人便已经消失在了伊人天下,能够如此轻易的进入伊人天下,必定在外面也有不少人接应。

坚持到黑衣人消失的片刻,夜七寂终于体力不支,因着毒素而倒地。

几十名黑衣人骑马绝尘而去,挟持连伊的一人满脸得意的神情,想不到这次不仅仅完成了任务,并且抓到了门主口中的女子连伊。

在众人得意之间,一行白衣人飞身而出,硬生生的劫去众人的前路。

领头的黑衣人一片嚣张之色:“他妈的,竟然敢拦我们的去路,简直是找死!”二话不说,便伸出手来朝白衣人袭去。

他一出手,身后的几十名弟兄自然随上。

带着面纱的白衣人一抹不屑,双掌同时向后,运足了功力便向同时攻来的黑衣人袭去,只闻山路上一声巨响,皆是功力与人体相击的蒙哼声。

白衣人淡淡的一个挥手:“敢伤他,杀无赦!”一声令下,白衣人便向黑衣人袭去。

白衣人一出手,便能看出他们不凡的身手,虽然黑衣人身手亦是过人,却在白衣人的攻击下,没有还手的份,连招架都有些困难。

山路上,黑白两队人马,就这样毫无忌惮的打了起来。

黑衣人倒地,皆是呜呼哀哉,白衣人受伤,却只是奋起直追,直到再也站不起来,这才默默倒下。

截然不同的人马,黑衣人嚣张,白衣人沉默,黑衣人渐渐倒地的越来越多,血在黑色的劲装之下,并无太多渲染。

不到片刻,剩下的皆是白衣人飘魅的身影,终于,剩下最后一撑剑倒地。

为首的白衣人一个挥手:“走!”却在经过连伊身旁时,微微的一个蹙眉,一个弯腰,抱起连伊便飞身而去。

衣袂飘飘,白影翻飞,在整个山间飞起,似九天仙子一般,仿佛适才与人打斗的不是他们一般,没一会儿,一个个的白影,便消失在了山道的尽头。

窗前,一名白衣男子,静静的站着,窗外一湖水色印身,轻轻的风,带起他用白玉簪箍住的青丝,飘逸的随着水波,轻轻流动。

双眸间的飘渺,仿佛那湖边的垂柳,淡若青烟缭绕,抬首看着窗外的云朵,似乎被什么困扰,深深的一个叹息,这才回过头来。

转过头来,看着榻上醒来的女子,微笑着问道:“身子可好?”那日将连伊救来,才知她不仅仅身中剑伤,且还中了剧毒。

也幸得自己这么些年,为了她,经常钻研药理,却也将连伊救了回来,只是不知此刻的他如何了?让人送去的解药,被他当面狠狠的仍去

连伊眨了眨眼:“你不是他?”眼前与夜七寂有着一模一样容颜的男子,虽然容貌一样,却比他柔了几分,美了几许。

不觉感叹,天下间竟然有这般男子,看了让人心疼。而那眸间的那一丝笑,看着又让人感觉那般遥远,让人难以捉摸。

“是!”简单的一个字,他伸手过来解开她的衣衫,为她查看伤口,并不忌讳男女有别。

也是了,夜七寂怎会有如此温和的时候?又怎能守在自己的床前?

并没有在意他解自己的衣衫,此刻再去害羞,怕也晚了,竟然他救了自己,断然是不可能没有瞧过她的身子。

抬眸看了近在咫尺的他一眼,连伊觉着有些熟悉:“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你。”这股子淡漠的神情,还有那双水润的眼眸,让人很难忘却,她确定自己见过他。

“玉溪轩!”

仍然是简单的话,却让连伊想起那美丽绝伦的玉溪,一双水眸睁大:“你便是玉溪?”是了,这样的绝美,如此的神态,便也只有玉溪该有。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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