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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美眷-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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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总会慢慢忘记的!”小裳浅浅地笑了笑,脸上亦是溢满了淡淡的幸福。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也许她和崇煊的这一段路在以后会很艰苦,但是她一定会坚持下去的。

“小姐这么说,看来我以后也要对姑爷改观了!”婠婠耸了耸肩膀,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姐妹二人闲聊了一会,待得崇煊洗澡完毕,小裳便回了屋子给崇煊继续上药包扎伤口。

—第九十四章 … 红妆微敛鸳鸯情—

“刚刚你和婠婠在说些什么?”崇煊幽幽地看着小裳,轻轻地道,“她还是很讨厌我?是不是?”

“没有啊,你想多了!我都跟她说了,她能理解的。作为一名兵将,有时候被人误会也是在所难免的。煊哥你不必计较别人怎么看你,只要你认为你自己是对的就一定要做下去,任何时候都不要把感情当成了你的负担。”小裳摇了摇头,宛然一笑,小心地将纱布卷好。

“小裳,谢谢你理解我。能够拥有你,我何其有幸!”崇煊舒怀地笑了笑,右手一边环过小裳的肩膀,将她拥进了怀里。“我也很希望,不管任何时候我都不会成为你的负担!我会在你身边一直支持你的!”小裳窝在他的怀中,圈紧了他的脖子。这一刻,他是自己最温暖的靠山。

崇煊缓缓地低下头去,目光变得灼热起来,右手开始摸上了小裳的胸部。小裳的身子微微一颤,心情有些紧张起来,看着崇煊的眼神里多了一丝迷茫与羞涩。

“我,我们可以吗?”崇煊重重地吐了口气,轻轻地问道,克制着体内的那股冲动。小裳脸上飞起一片红晕,羞涩地点了点头。崇煊一把将小裳抱起,向着床上走了过去。

明黄的蜡烛在一片旖旎的风光中青涩地熄灭,鸳鸯床上,一件件衣服轻轻地滑落在一旁。小裳身子平躺在床上,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跟着凝滞了,虽然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可是当这一天来临的时候她多少是有些慌张和局促的。身上的屏障被崇煊的手轻轻地剥开,她可以感受到那阵阵的热浪向着自己的身上席卷而来。崇煊覆在她的身上,雨点般的吻疯狂地落在她的脸上,那股雄性的气息扑面而来。她轻轻地低吟了一声,双手环住了崇煊的腰,感受着他那腰间传送出来的力度与热量。她只觉得小腹下一个热硬的凸起在肆意地摩擦挑逗着她,那原本温热的身子一下子仿佛起了火一般,这种喷涌而出的感觉刺激着她的大脑,她咬了咬牙,双手开始在崇煊的肩背上移动。崇煊的身子像一团火一样,滚烫而危险。

“抱紧我!小裳,抱紧我!”崇煊的声音低沉而又洪亮,火热的嘴唇滑到了小裳的香肩,小裳轻颤着身子,低低地哼了一声,与崇煊的身子贴得更紧,双腿缓缓的抬起,夹住了崇煊的腰腹。

“呃……”崇煊的呼吸变得愈加的钝重起来,眸子里的火焰越来越盛,身子微微一弓,茁壮成长的巨大伴随着身下美人的娇喘连连,猛力地挺了进去。

烛影摇红,春宵帐暖,盈盈的满月也羞涩地钻进了一层薄薄的云雾里,见证着那一刻最美丽的疼痛,最温柔的粗暴。那一刻,巫山云雨显得如此的动情和美丽。

小裳紧紧地抱住了崇煊强壮的身子,破处的阵痛依然清晰,听着身上这个男人欢悦的喘息,闻着空气中那混杂的体香和爱液的味道,亲吻着这个男人刚毅的嘴唇,那稀疏硬朗的绒须在她的唇边轻轻地摩梭着,享受着他带给自己的那一波又一波的欢快,她清楚地知道,这一刻她和这个男人真正的融为一体了,从此以后,她的世界里就只有这个男人,她要完完全全地融入到他的生命里去。

那些残破的回忆,那个多变的三月天的午后,终究会在时间的流逝中褪色。

广州海港的一处,东瀛大船上。十几名东瀛武士来回在地守卫在大船的四周,防止水师队的突然袭击。船舱内,严虎正襟危坐,一脸肃然地看着对面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那男子一身儒衫,眉目亦有几分清秀,可是那精细的眸子里却透露出一股阴险的奸诈。此人是归田一郎的手下,伪倭汪直,二十年前因为杀人越狱东渡到了东瀛,凭着自己的才智成为了归田一郎的得力助手,在东瀛可说是混得风生水起。这一次他秘密回到中土,也是背负了极大的任务的。

“汪兄是说丰臣秀吉逃到了广州,他想与玉秀清婉联络。”严虎面色微微一变,目光有些沉重起来。“嗯,我的手下一路追踪着他的船队南下到了广州,两船交战的时候,丰臣秀吉身负重伤,跌入了海底。可是我们在海底打捞了很久都没有见到他的尸体。其余的叛将的尸体都找到了,就是他的没有,所以我可以肯定他一定是逃脱了。那里的海湾不深,而且他又懂得水性,估计他是潜水游走了!现下应该就在广州城里,所以,只要找到玉秀清婉就一定可以找到丰臣秀吉!”汪直虎目中渗着一股凌厉,说话的语气也显得那么冷冽。

“可是我们的大船现在根本就进不去,沈良那个老狐狸拦着不让我们进。前些日子若不是我们早有准备的话,只怕他派去京城送信的密探已经告到皇上那里去了,还好宫中有我们的内线,不然这篓子可是大了。沈良这个老东西,我一定要让他有来无回。绝对不会让他活着回京的!”严虎眯了眯眼睛,拳头狠狠地砸在一旁的椅架上,眸子里迸发出渗人的寒光。

“沈良现在先不管他,如果我们还杀不了丰臣秀吉的话,一定会后患无穷的。织田信长也派人前往中土了,我们一定要在他前面找到丰臣秀吉杀了他。”汪直冷冷地道。

“可是广州城里的探子回报,群芳楼已经关门,里面所有的人都被押进了牢房,官兵严密把守,老鸨猝死,花魁失踪了!我们也不知道玉秀清婉去了什么地方!”严虎一脸慎重地看着汪直。

“不管如何,今天晚上我的这一批武士一定要进城,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丰臣秀吉不死的话,你们首相大人的位置也会坐不住的!”汪直亦是一脸的决然,下定了进城的决心。

“看样子我们只有等深夜的时候潜水进港了,大船根本就进不去!我会通知城里的人接应的!”严虎眉头一皱,微微地点了点头,一边吁了口气。“那你赶快去准备一下吧!我先去吩咐他们了!”汪直说着已经坐起身来,快速地走出了船舱,将船舱里的所有武士都聚集起来,商量着怎么进城寻人了。

群芳楼内,一条暗影幽幽地落空而至,从屋顶落了下来,探入了第三层楼。

曾几何时,这里莺莺燕燕,呢侬软语,环肥燕瘦在那舞池中招摇滚摆。这里融合了多少风尘女子的血泪悲歌,只一夕间,什么都没有了。看着四处门梁上贴的那个大大的封字,玉秀清婉忍住了眼中夺眶而出的泪水。秦妈妈的房间依旧还是原来的样子,除了一些桌椅被翻倒了之外,一切都保持着原貌。就是在这一间房子里,妈妈一边帮她梳头,一边数落着中原男子的薄情寡义,然后教会了她风尘女子该做的一些事情。

她以为那个男人是不同的,她以为那个男人是深爱着自己的,可是到头来却是一场惊天的骗局,她倾尽了所有的感情,换来的却是人走茶凉,亲人的罹难,这一笔血海深仇,她又该找谁去报了!她亲眼看着那个男人为了那个女人不顾一切地跳下了悬崖,他们相拥地赴死,在自己和她之间,从始至终,他选择的都是那个女人。

“高崇煊,你好狠,真的好狠!你做到了,你达到你的目的了!可是我呢?你留给我的是什么?你要是还活着的话,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以祭秦妈妈的在天之灵。你等着,我会让你们高家一个个不得好死的!”玉秀清婉寒霜的面容上隐现出一丝丝杀气,取下了高崇煊送给她的那只手镯,目光幽冷而又决绝。就是这一只定情的手镯,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击碎了她对爱情的所有美好憧憬。

她一度天真的以为,等自己的任务完成了,就可以功成身退,可以好好地享受和他在一起的那些甜蜜日子,却不想,这些甜蜜的日子竟是一个温柔的陷阱。他的海誓山盟,他的花前月下,都是一颗美丽的毒果。她紧紧地拽紧了那一只玉镯,嘴唇边咬出血来,看着这物是人非,人去楼空的家,心中涌起一丝丝悲凉。

嚓地一声,玉镯在她的紧捏下碎成了一堆粉末,飘散的绿气随着心中那幽幽的愤恨与委屈尽归尘埃。

—第九十五章 … 一曲无心叹清婉—

庭院里,高崇煊静静地站在长廊上,看着那碧绿的青翠,望着那些妖娆美艳的花朵,不自觉地拧紧了眉毛,重重地吁了口气,眉间是划不散的哀愁。从他接到沈良卧底到顾清婉的身边的这些日子以来,他的心灵饱受了极大的折磨。明明知道对方的身份,却还让对方往自己的温柔陷阱里跳,在国家和道德之间,他无愧于广州城,也没有辜负沈良的所托。可是在感情上他的的确确是亏欠了顾清婉,那些说过的誓言,那些相拥的日子,终究成了昙花一现。顾清婉现在一定是恨极了自己吧,清高如她,精算如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从她接近自己的那一天开始,就有一个局在等着她走进来了。

“煊哥!”小裳缓缓地走过来,看着一脸愁容的崇煊,轻轻地问道,“你,你怎么了?”

“我在想,我是不是做错了!小裳,你说我做错了吗?为了达到目的,我不择手段,欺骗了她的感情。到头来,不止伤害了她,连你也无辜地被牵连进来。有时候想起这些的时候,我就会感到很自责!”崇煊一脸凝重地看向小裳,言语之间充满了哀戚和懊恼。

“古人云,有得必有失!煊哥你从一开始决定了这么做,就该知道这一切的后果。你也知道顾姑娘接近你是别有用心的,你们之间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虽然我不明白煊哥你到底对她是什么样的感情,但是作为一个女人的立场上来讲,你,的确是伤害了她!而且我也看出来了,顾姑娘对你是真的动情了!煊哥你会自责,可见你是个长情之人!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煊哥你是为了国家民族的利益才迫不得已而为之的,我相信,若顾姑娘不是东瀛人派来的暗客,你也不会这么做的。说穿了,你们的立场不同,政见不同,我相信,顾姑娘也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的吧,只是她选择了相信你!任何精明的女人,在爱情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小裳缓了口气,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起来。

“这么说,我真的不是一个好丈夫,不是一个好男人!我,我真的是伤害了很多人!”崇煊喃喃自语道,脸上的表情愈加的哀伤起来。

“可是你却是一个非常称职合格的军人。我对你有信心,你一定会把这些遗憾都弥补过来的!军人的天职就是守卫国家的安宁,如果一些伤害可以换回更多的幸福和平安,我觉得那是值得的。所以,煊哥你不必太内疚了,这一切都会过去的,都会好起来的。”小裳轻轻地笑了笑,一边抱紧了崇煊的腰,安谧地靠在他的后背上,这样相濡以沫的日子,又可以维持多久了。

“不管如何,能够看到广州城免于一场劫难,我都是很高兴的。至于弥补,如果有机会的话,再说吧!”崇煊释怀地笑了笑,脸上的表情也舒缓了不少。

“这样吧,如果有机会碰到顾姑娘的话,我去和她谈谈!”小裳微微一笑,提议道。

“绝对不可以!”崇煊一脸紧张地看着小裳,捉住她的肩膀,摇了摇头道,“小裳,你答应我,不管任何时候都不要去找她,知道吗?这个错是我犯下的,就应该由我来承担。我不希望你为了我涉险。小裳,你太善良了。顾清婉既然是作为暗客忍者潜伏在我们中土的,她自然是有她危险的一面!我这样欺骗她,我真的很担心,她会对你不利的!所以,你千万不可以去找她,明白吗?”

小裳眉头微微地蹙了蹙,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想想也是,自己现在又有什么立场去安慰劝说她呢?曾经答应过她绝对不会插足她和崇煊之间的,可是现在她却留在了他身边,成为了他名副其实的妻子。她对自己,亦是充满着敌意的吧!

二人正说着,只见得田管事领着一个士兵模样的人匆匆地过来了。

“吴江!”崇煊一边放开小裳,有些欣喜地看着吴江。吴江亦是一脸的振奋,飞奔上前来,激动地握住了崇煊的手道:“将军你没有事情,真是太好了!我就想嘛,将军你命这么硬,怎么会舍得扔下我们兄弟都不管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能够再见到你们,我也很开心!”崇煊淡淡一笑,冷不防地给吴江拍了一下左臂,痛得他吃力地啊了一声,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将军,你的手臂怎么了?你,你受伤了?”吴江一脸紧张地看着崇煊,急切地问了起来。

“我没事,我没事!一点小伤而已!没有问题的!”崇煊摆了摆右手,艰涩地笑了笑。“哎呀,伤口又流血了,我去里面拿纱布再过来包扎一下!”小裳忧心忡忡地看着崇煊,检查了一下伤口,白色的纱布上又渗出了鲜红的血迹,当下急急地调转身去,回了里屋拿纱布。

“看样子将军和夫人已经没有事情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吴江哈哈地笑了笑,有些羡慕地说道。“先不说这些了,你这么急着找来,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崇煊眉头微微一敛,肃然地问了起来。

“我们发现在广州海港的三里之外的一个芦苇荡里,停靠了大量的船只,有两只是东瀛采购的商船,昨天他们强行要进耒阳铁矿运货都被我们拦下来了。昨天夜里,我们又视察了一遍,他们将船停靠在了那一片芦苇荡里,可是等我们今天早上去查的时候,大船上的东瀛武士和流寇全都不见了!今天巡城的官兵来讲,城里的东瀛武士越来越多了,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好像在找什么东西!这不,云副将正带着一伙人在全力地搜查他们,和他们起了一次冲突。云副将怕会生出变故,所以让我来请将军赶快回去,商量对策!”吴江一脸郑重地看着崇煊,将昨天与严虎分开之后发生的事情都细细地说与崇煊听了。

“会有这等事情,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这次一定是严嵩下的死命令了。看样子,东瀛人真的要大动作了!好,我现在就跟你回去!”崇煊点了点头,一边说着,一边转身过来,看着里屋走出来的小裳道:“小裳,对不起,军中有要紧的事情处理,我必须先赶快回去!”

“哦,好的!不过你先等一下,先把伤口包扎好了再走,发炎了的话就会不好的。”小裳点了点头,一边走了过来,替崇煊脱下了中衣,用剪刀将那纱布剪开,小心地在他的伤口处洒起了药粉,一边又给他重新包扎好。

这边,崇儒和婠婠他们也出来了,看着突然造访的吴江,心中均感诧异,有些好奇起来。“哎,吴大哥,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有什么事情吗?”崇儒一脸好奇地看着吴江,问了起来。

“崇儒,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先回广州城一趟,你留在这里,帮我好好照顾小裳,这里的安全就交给你了!田伯,你多派些人手,务必保护好大少奶奶,知道吗?”崇煊一边忍着伤口处传来的疼痛,一边吩咐起崇儒和田伯来。

“放心吧,大少爷,我一定会保护好大少***安全的!”田伯嗯了一声,点了点头。“这里就交给我,我一定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大嫂的。大哥你放心,大嫂要是少了根头发的话,你拿我的命去!”崇儒也信誓旦旦地做起了保证。

崇煊安心地点了点头,淡淡地笑了笑,一边握住了小裳的手:“小裳,对不起,我必须回去,现在情况很危机,我必须想出个应对的法子来。等那边的事情解决了,我马上就过来接你!你,一定要等我!”说着拉起小裳的手在唇边亲吻了一下。

“嗯,煊哥你要小心,不要时时刻刻记挂我,做好你该做的事情,我会在这里等你来接我的,你放心吧!你好好保重!”小裳点了点头,一脸悠然地看着他。

“我走了,处理完事情我马上就过来接你回去!”崇煊吸了口气,一边放开了小裳的手,转身过来,看着吴江道,“我们走吧!”说着二人已经快速地出了门,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中。

“到底是什么事情?走得这么急?”婠婠眉头一蹙,有些费解起来。

“听说广州城里进了很多的东瀛人,发生了一些暴乱,今天早上好像死了一些人了!哎,这些个东瀛人,真是越来越猖獗了。我山东来的那些亲戚说,那些东瀛商人就跟贼寇一样,没有人性,一上岸就抢夺烧杀的,山东已经有好多人在逃亡了!哎,国家混乱啊,也没见个什么人来管管。还好咱们城里这一年来有大少爷护着海防,不然还不知道那些东瀛人要猖獗到什么程度!”田管事摇了摇头,眉宇神态间显得有些凄怨哀伤。自古以来,民才是立国之根本,可是现下里灾民逃难的是越来越多了,尤其是山东那一带,饿殍是随处可见,如今的大明王朝,正逐渐地向着没落衰亡的路上前行。

—第九十六章 … 菊枝派—

“次郎,拓哉,不要,不要……”一声声紧张的疾呼传入了小裳的耳膜,床上的男子不住地抽搐着,表情显得很是痛苦,梦中的他仿佛经受了什么巨大的刺激。

“婠婠!快把湿毛巾给我!”小裳面色一变,急急地看着一旁的婠婠道。婠婠哦了一声,将那湿毛巾在水里面捞了出来,拧干了一些,一边递给了小裳。小裳接过湿毛巾,小心地放在了那男子的额头上,一边握住了他摆动不停的右手,轻轻地在手里摩梭着。那男子的抽搐慢慢地停了下来,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一下子安谧了不少。

“小姐,他怎么还不醒!好几次都是这样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啊?还有,他口里喊着的那个什么次郎,什么什么哉的,好奇怪啊!那是什么东西!”婠婠瞪大了眼睛,一脸疑惑地看着小裳。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人的名字吧!嗯,比起昨天晚上来,他的情况已经很好了,只要高烧退了的话,应该马上能够醒过来的!对了,你叫田伯准备些清淡的木耳汤!”小裳吁了口气,一边松开了那男子的手,淡淡地看了婠婠一眼。婠婠哦了一声,提了裙子道:“我这就去!”说着已经快步地出了房间。

小裳靠着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目光定格在了他右手臂上的那一只苍鹰纹身上,凭着自己的直觉,这个男人的身上一定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身上挨了这么多刀,左胸也被伤到了,起码有三天的时间了,他居然还能撑到现在,生命力真是厉害顽强。这一只苍鹰,究竟象征着什么了,隐约之间她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这样相似的纹身,可是却又想不起来了。

清俊的男子身子微微地战栗了一下,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明丽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惊恐,还不待小裳反应过来,他懵然地坐起身来,一个侧身,不顾身上的疼痛,右手一把掐住了小裳的脖子,冷冷地道:“你是谁?这是哪里?是他派你来杀我的,你是菊枝派的人,是不是?”

小裳却是猝不及防,没有想到这个男子一睁眼就对自己下手,被他掐着脖子,当下只觉得喉咙里一阵冒火,难受死了。努力地干咳了几声:“我,是我的丫鬟在河边把你救回来的,我……我不是什么派的人,我,我不会武功!”

那男子讷讷地怔了一会,一脸惑然地看了看小裳,掐住小裳的右手慢慢地松开了,头也缓缓地低了下来,仿佛在回忆着什么,明丽的眸子里掠过一丝血腥的暗红,面上的表情显得很是痛苦狰狞。小裳连连地咳嗽了好几声,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一脸迷惑地看着那男子,幽幽地问道:“你,你怎么了?你,你告诉我,你还有哪里不舒服,我是大夫,我能帮你治好的!”

“大夫,大夫是什么?”那男子缓缓地从悲伤中回过神来,一脸茫然地看着小裳。“大夫就是医生啊,给人治病的人,你,你……你不知道吗?”小裳有些奇怪地看着他。

“我知道!”男子幽幽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猛然间捂住了左胸,难受地道,“好痛!好痛!”一边说着,重重地摔躺在了床上,紧紧地咬着牙关。

“你先忍忍,我马上给你上药!”小裳见得他这般痛苦的神色,知道他刚才一定是紧张用力过度,将那胸肌的伤口又崩裂了,当下急急地在桌子上拿了一个药瓶子,扯开男子的衣衫,绿色的药粉洒在了他的伤口上,一股清凉的感觉流遍了全身,那种揪心刺骨的疼痛转瞬间就消失了。洒完药之后,小裳又细细的给他包扎好了伤口,这才安心地吐了口气。

门吱呀一声推开了,婠婠和崇儒一起进了房间,床上的男子神情又是一凛,惊坐而起,一把掀开了小裳,右手一甩,一道火光已经甩了出去,直直地向着婠婠的面门射了过来。婠婠啊地一声惊叫,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情,崇儒身子一侧,一把抱过了婠婠,两人重重地滚到在地上,这才躲过了那要命的一击,火光射向了门外,跌落在院子外边的杂草丛中,噗地一声,燃起了熊熊的烈火,院子里的惊呼声一下子传开了,几名家仆已经开始冲进了那杂草中,手脚并用地扑打着火,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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