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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血征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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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鱼中抽烟的鱼
申明:本书由(。。)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政治是残酷的,历史是血泪书写的,人生是变幻无常的,那人性又会是怎么样的呢?尤其是在活在乱世之中的人,他的人性又会是怎么样的呢?

为了个人生存,你有理由对敌人残忍。为了亲人朋友的生存,你更有理由对敌人残忍。为了母国的生存,你还又理由不对敌人残忍吗?纵然别人有一千个理由,一万个理由劝你行善,你也别心慈手软。否则,后果自负。

——本书无非是为了给大家一个娱乐的空间,大家不必在乎书中的种种荒谬的言论,也不比刻意的批判,保持一颗常人的心即可。

序章

圣龙历六零四年,在西大陆的诸公国刚刚结束了百年王权捍卫战,大陆诸公国合力战胜了贫民革命军的主力,擒杀了英雄路易·法西特后,开始了西大陆的大航海运动。而在大航海运动勃勃兴起的同时,以教皇为代表的保守反动势力,为了维护自身的特权,在整个西大陆开始了长达三百年的中世纪黑暗统治。他们残酷的迫害进步人士和民权人士,真可谓是极尽所能。最终迫使这些人远逃新大陆和东方,加速了文明的交融与传播。

为了消灭最后的反抗势力,在教皇的号召下,西大陆诸公国的君主分别组织了十字军东征和新大陆清洗运动,从而导致了两件大事件的爆发——美利坚的诞生与东方十字军耶路撒冷诸公国的诞生。个方势力在相互交焯中彼长消亡。其中得利最大的摸过于是新大陆的美利坚,这个新生的海洋国家。它在建国不到二十年就与旧海洋的霸主英吉利并驾齐驱,将自己的势力扩展到全球的每一个角落。

正当外面的世界变幻纷繁的时候,东方古国圣龙帝国,却在各种成规腐制的羁绊下,陷入了无尽的困境中。她的人民保守顽固,她的统治阶级腐朽没落不思进取,整日沉迷在天朝上国的旧梦中。将一个原本傲视天下的强国,化做一昏昏入睡的病猫。在对外政策上只知一味的宽容与退让,在对内政策上只知一味的压制与豪榨。

面对如此的现状,帝国有为志士不甘随波逐流,他们团结在以年轻的帝国皇帝与有为的帝国宰相周围,开始变法图新富国强民的革新运动。拉开了帝国中兴的序曲,但是他们这一代人注定是要用血和泪为后人铺就道路的。

帝国年轻的皇帝夏侯启,号神帝。是一个在年少时周游过海外数国,见识过天下时局的有为之君。他在即位后,深知天下的广薄与局势的瞬息万变。为了稳固江山社稷,保全圣龙帝国千年的世界霸主地位。夏侯启在恩师曹孟德的辅佐下,开始了圣龙历史上长达二十余年的神帝变法运动。力图改变圣龙的传统格局,给以昏昏欲睡的圣龙帝国注入新的血液和生机。让千年的圣龙再度君临天下,号令四方诸夷。

但是,变法革新运动却因触及以皇太后吴氏为首的既得利益集团,而倍感艰辛与障碍重重。双方的你争我夺此起彼伏,一时之间官场倾轧与政治谋杀事件层出不穷。为了避免国家陷入无休止的动乱之中,夏侯启大胆的采纳其弟夏侯明的建议,在朝堂收权中央削藩天下,在后宫废旧立新,权尽皇后銮驾。用以打击那些皇亲勋贵的嚣张气焰,震慑地方各得利集团的妄动。

就在神帝开始着手展开上述事宜的时候,地方诸藩却暗通朝中的太后一党,在密谋大肆破坏新法的推行。

当年五月,地方豪强诸藩借故中央的直派刺史与郡守中的投机分子做恶一事,恶毒攻击中央的政策失当,要求夏侯启罢曹孟德宰相职,废除新法诸文。夏侯启无奈之余,只好忍痛割爱,将支持新法的弟弟夏侯明颁沼远镝西凉,分封为一地方王,将其逐出京都。

在当此大挫之后,神帝深知人才的可贵,月余下诏从开早已废止多年的科举制,上善者还将特招至文华殿殿试。诏令一下,天下能人志士无不欢庆,拍手称快。

数月后一百二十名科举佼佼者,齐聚文华殿接受夏侯启与曹孟德的考问。在历时三天的殿试中,有二人深受夏侯启与曹孟德的赏识,这就是日后赫赫有名的二宝,即郭侃与范文程。

殿试后,夏侯启为显亲士爱才之心迹,特破格赐予郭范二人侍郎衔,留用于宰相府,协助曹孟德处理各项变法事宜,享有专书特报之权。二人感恩不尽,痛哭流涕,伏地数刻不起。

沧海一桑田,岁月一换颜。十年后,正当变法革新运动进行至关键时刻的时候,皇后曹芳因难产而亡。神帝夏侯启因思妻过度,也一病不起。早已在暗地里积蓄了十年力量的保守势力,见机会到来,一面大肆破坏新法的推行,一面再度借口曹孟德变法用人不当,群起攻击新政。而身为宰相的曹孟德,却不知进退一味依靠高压政策,强行向推广后续新政,终成为众矢之地,弹劾的奏报如雪片般的飞向神帝。使得本已命不久已的神帝,病情愈加恶化。

在经历一年的病魔折磨后,心力豪尽的神帝终于陷入了半昏迷状态下。为了不使自己的后继无人,神帝特招镝守西凉的弟弟夏侯明,与深居终南不出的国师杨启德入京,会同宰相曹孟德商量托孤之事。

旬余,二人至京都,在一风雨交加之夜,与曹孟德一并奉诏入宫,接受了神帝的托孤遗命,并得神帝的密诏,以便见机相宜而行。

时年十月二十六日,圣龙一代名君神帝夏侯启,终因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折磨,撒手人寰。只留下年仅十四岁的幼子夏侯德即位,号惠帝。国政,则由其外公曹孟德监管。

两年后,豪强诸藩在吴氏太皇太后的丛恿下,以“清君侧,尊祖制”为借口,兴兵作乱,连兵数十万。而此刻朝廷的主力却远在大漠以北征讨桑林河铁宿部叛乱,京都空虚。自知变法失败的曹孟德,不得以在二宝的劝说下,宣布下野自配西凉永不入朝。

此时,由桑林河鄂儿紫堇部来了一商人,其在短短数月间遍游圣龙的大江南北,广结才骏之人,其中不乏如二宝之变法精英。而且此人善于投其所好、利人恩惠,不久便与很多人结为生死至交。

变法失败后,为避祸保全身家性命,大批参与变法之人结伴北向大漠草原,去投靠他们引以为知己的此人,从而将中原先进的文化和制度带入了本是蛮荒的大漠草原之中。

时年七月,自配西凉的曹孟德一门三千口,路经西京辖内的凤翔时,遭遇不测。除少数宗室近支脱逃外,其余无一幸免。名誉圣龙的豪俊大家就此败落,亲近、子孙或为他人构陷,或为排挤,或为他人追杀对象。

同月,征讨叛乱而归的西凉王夏侯明闻此巨变后,不禁百感交集。从此立誓不入京都半步,以示对吴氏及诸藩的无言抗议。

岁月一轮色,草木一枯荣。一晃三十年便在滚滚历史长河中消逝而去。圣龙帝国再也不是当年的圣龙了,她的身旁出现了一个强大的草原游牧帝国——桑林河·黄金帝国。

变局初降

风烟寥,战未熄。十里阳塞,哀鸣嚎。千秋彪功,谁人知。白骨露野,人未还。望长河,有多少泪人犹在。罢、罢、罢,人生无死,社稷安抚义士无悔。望山河未全,壮志何酬。还今朝,誓射天狼西北。驱寇塞外,逐豸北归,复我大好河山。

圣龙六五二年夏,凉王夏侯明于阳塞三战桑林河河西汗王丁勉,终得胜果。时役,夏侯明取陆游策,定下三伏,一战全歼桑林河河西汗国六万主力。桑林河河西汗国伪帝丁勉,此役之后,仓皇西遁,退据玉门关,妄图依托玉门关的坚固城防顽抗。夏侯明太了解丁勉了,二人在三十年里,无数次的斗智斗勇,早已相互习惯对方的招数了。所以,夏侯明在大战刚平之后,立刻挥军西进玉门关,不给丁勉任何的喘息之机。不过,夏侯明并未将全部主力都带上,他只带了四万三千西海铁骑,以及六千重装步兵。其余部队在张颌的率领下,东进黑水关,去与宴明的部队汇合。

三月三,西凉的主力,在凉州司马宴明、游击将军张颌的率领下,北出黑水关,出河朔,直取河源。而与此同时,夏侯明的追击部队,也如期将玉门关团围。

咧咧风,云旗飞扬,戎军以对。夏侯明驻马阵前,扬鞭高喊道:“丁勉,我的老朋友,昨夜可曾安枕否?孤王今日特来一问。”

“多谢王爷的关心,勉昨夜一切如故。不过,勉想问问王爷,您昨夜可曾安枕否?”

“哈哈…,一样,一样。那孤王就要进城和你一叙了,不知丁大人可愿否?”夏侯明话语间,寒光四射,手中的马鞭轻轻一挥。

仅仅一天的激战,貌似强大的玉门关城防,在西海铁骑与重步兵的冲击下,土崩瓦解。玉门关得复。而在此之前,龙泉关也在三月三的夜色中,被夏侯明的偏师一举袭取。原本是丁勉赖以为战略支撑的敦煌,也在夏侯明的策反下,易帜了。至此,河西走廊完全被西凉王夏侯明征服了,桑林河苦心经营了二十年的河西地区,顷刻间就化做乌有。而在河西地区和夏侯明斗了三十年的丁勉,心死之余,纵火自焚,家小无存。

同日,圣龙帝国玉龙关太守忠义侯韩托胄引玉龙精锐二十万,出朔南北上,兵锋直指五原。麾下文有林泰北、林泰晟,武有侯君集、夏侯平章、林归义、林归综。军容之盛,为圣龙三十年来前所未有。然大军刚出朔南城,便与桑林河游骑遭遇,行踪暴露无遗。然而韩托胄不纳众议,执意北上五原。侯君集不解其意,三更入帐求解,换回的却是韩托胄的一顿训斥。

十日午时,五原远郊的清河镇,韩托胄的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出现在地平线上。五路纵队,在广阔的朔方草原上,扬起漫天的尘烟。韩托胄在中军卫队和夏侯平章的陷阵营护卫下,驱骑至清河镇外三里的小山丘上,眺望那记忆中的清河镇。

“清河,我回来了。我韩托胄回来了,你们还好吗?”

韩托胄在喊到此刻,两行老泪刷的流出。在他韩托胄看来,清河不单单是五原的门户,而且还是自己无数亲人的魂归之地。在这小小的清河镇,自己的家族付出的太多了,自己的姻亲世家也由此一蹶不振,再无能力叱咤圣龙。

“侯爷,大军一切都安排停当了,您看我们是否要…”。侯君集远来禀报道。

“君集,你去传令三军,今日日落前,一定要给我拿下清河镇。若是延误军期,各军校尉及其以上,一律罚奉五成。”韩托胄在说此话的时候,眼中流露出了一丝摄人的寒光。

“得令。”

随着侯君集的远去,韩托胄有些后悔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韩托胄一连数度问自己,我这样做是否是合适。但是命令已经发出去了,就没的更改,也不容许有任何的犹豫与质疑。韩托胄明白这个道理,他后悔归后悔,但是却没有在脸上展露出一丝的异样。而是静悄悄的在等待,在等待侯君集能给自己一个惊喜,给全军一个鼓舞。毕竟十年了,玉龙关的将士在面对桑林河铁骑时,还没有一次象样的胜利。即使是所谓的河曲大捷,也不过是一次惨胜,一次以众凌寡的战斗。想到这里,韩托胄的手不自主的抖了一下。

鼓角争鸣,旌旗招展,侯君集引本部六千铁骑,不用步兵的掩护,就杀向了清河镇。

清河镇,五原的门户,是五原城南向防御圈的核心地带。它地处黄龙河与清水河交汇地带,扼守着黄龙河浮桥南端,是维系朔方与草原的要冲地带。而且,朔方的各个城市与草原的中心龙城、万统城联系,都必须要经过五原城的清河镇,经过清河镇的浮桥。反之,草原势力若要进入河朔地区,就必须通过清河镇的浮桥,就必须占据清河镇,再由清河镇向河朔地区的纵深发展。由清河镇,向西四百里之内,就是九原与河源。向东百里,则是河西镇与河阴。而向南,八十里有朔方城,一百七十里是朔阳,若再远就是三百四十里的朔南城。照常例,不论是草原占领五原,还是圣龙拥居五原,清河镇都是布防的重点,都是重兵集结地区。象侯君集的七千铁骑,对于坚如磐石的清河镇防线,无非是石沉大海。

“噢。”韩托胄望着顺利进入清河镇的侯君集部,不免有所顾虑的发出了一声。

“侯爷,下官认为其中有诈,快请召回君集。”林泰北惊叫着进言道。

“不必了。泰北,你再看看就明白了。”

林泰北望着清河镇方向,居然没有任何的异象。侯君集的七千铁骑,犹入无人之境,很快就渡过了清水河。原先敌人预设的防御设施,在渡河部队的打击下,也纷纷的坍塌崩毁。而敌人,却未出一兵一卒,更没有进行想象中的反突击作战。林泰北肝胆具骇,脸色苍白的令人恐怖,而汗水直接把背心都湿透了。

“侯爷,快下令吧。再不下令,就怕来不急了,侯爷。”林泰北颤抖着双手,伏地泣求。

“泰北,本侯若无十足的把握,也不会让君集去的。你再往后看看,不要如此早的下结论。”韩托胄略带微笑的回道。

“侯爷,侯爷,切莫为了报仇心切,把如此众多的将士送上绝路啊。侯爷…”

林泰北的话,刚一出口,就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警觉。虽然此时的韩托胄没有任何面部表情,但是,知道他为人的人都知道,韩托胄在有严厉处置决定前,会有轻轻地用马鞭敲打马鞍的习惯。所以,众人慌忙拉起林泰北,示意他不要再说了。然而,林泰北心意已决,根本没有退缩的意思。他在被众人拉扯的时候,还在不停的高喊:“韩侯,切莫为了一己之私,妄送了将士性命,坏了北伐大局啊。”

“等一下,泰北刚才在说什么?”韩托胄冷冷的问到众人,其右手中的马鞭比平时攥的更加的紧了,而左手不自主的按在了配剑上。

“侯爷,泰北不是有心的,您请熄雷霆之怒,我等会好好规劝他的。”夏侯平章、林泰晟相继伏地乞求道。

“不。我不是要责怪泰北,我是要问泰北刚才说什么。”韩托胄舒眉展身道。

“侯爷,您刚才不是为了泰北的话…”夏侯平章与林泰晟相互一视,惊奇的问到。

“不是,本侯不是那种容不得异议的人。你们去把叫归义把泰北叫过来,我有话要问他,快去。”韩托胄在说着的时候,挥手示意二人赶快去执行的自己的命令。

不多时,林泰北被三个同僚带了回来。不过,此刻的林泰北衣冠不整,且脸部有些青肿。明眼人一看,就知那是他刚才和林归义扭打的时候留下地。不过还好,林归义作为他的晚辈,没有太拿他怎么样,不过是稍微用了点气力而已。若不然,恐怕此刻的林泰北,就不是林泰北了。

看了看林泰北的狼狈像,韩托胄柔和的问到:“泰北,你刚才说我是什么?你再说一遍给我听听,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说。”

“侯爷,我说您‘切莫为了一己之私,妄送了将士性命,坏了北伐大局’,不知道侯爷是真没有听见属下的话,还是有意要属下再复述一遍?”林泰北说着此话的同时,两眼死死的盯着韩托胄的脸,象是在探察什么一般。

“哦。”

“泰北,我们是不是很久没有在一起蹴膝长谈了?还是我在这短短数日里,真的变了?或者是泰北你没有理解我的想法?”

“侯爷,我觉得你我都没有变,但是,您的心有了波动,就在适才。”林泰北看着韩托胄平静的脸回道。

“我的心有了波动?泰北为何有如此的看法?”韩托胄似水的脸,此刻也有了一丝的惊异表情。而他的手,则在不停的转动着马鞭,偶尔会有些不协调的动作夹杂其间。

“是的。侯爷,我知道在清河镇,您失去了您的两个儿子,还有无数的家族俊才。更有狄将军一族千余口,悉数魂归西天。更有您的旧部十万殒命于此,当初所部将士家眷至今没有一个下落。我更知道,您是一个重情讲义的大丈夫,但是,此刻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更不是为了一己之私,而妄顾二十万将士信赖,轻率行事的时候。

更何况如今,您亲提雄师二十万再返清河镇,一路倍受桑贼的骚扰与戏弄,您的心能不有所波动?原本属下认为您能在大战将至时,把自己的心情调整好的。然而,我没有看到,我只看见为了仇怨所左右的您。您叫我怎么能不为这二十万将士的生死所担心?您又叫我怎么不为北伐的大业所忧心?属下的字字句句,都是…”

“泰北不要说了,我知道了。本侯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也是为了北伐的大局着想。但是,我不得不告诉你,我刚才的举动,并不是心有仇怨所致,我有我的想法。”韩托胄说到这里,示意林泰北不要问为什么,自己也有不得已的原由。

林泰北与其他三人,看着一脸无奈的韩托胄,心中不解,但却没有深究细问为什么。他们知道,韩托胄此次北伐,本来就是冒着风险的——无旨轻举大军远征,且是与凉王合谋进行的。

“好了,我们去清河镇过夜吧。”韩托胄骤起身说道,并信手一指清河镇方向冉冉升起的信号弹。

“就拿下了清河镇?难道清河镇没有敌人重兵设防?还是…”韩托胄的众部下一阵迟疑,但立刻就明白了过来,韩托胄若是刚才没有切确的情报,是不会让侯君集亲率铁骑攻击清河镇的。随后,便簇拥着韩托胄入得清河镇。在清河镇,韩托胄等人,从百姓的口中得知桑林河人去了西面,而且是连金银细软都没有顾地上带走。如果果真如此的话,那也就是说桑林河人是去河源了。但是,这也不对啊?他们去河源做什么?难道是去送死?还是他们在河源那里有什么秘密要保守,所以,他们不顾一切的去支援,也不可能啊?那是为什么呢?难道他们料定我军会撤退,还是我军会到不了五原呢?或者,他们是有意如此,给我军造成错觉,然后在出其不意的杀个回马枪,让我军溃乱?

带着这样的疑问,玉龙关的将校幕僚们,都心情都显得十分的沉重。在韩托胄召开的军情会议上,众人把自己的想法都抖了出来,希望有个合理的解释。但是,他们的会议刚开到一半的时候,一个意外的情况发生了——帝国皇帝的手谕、金牌与兵部的行文到了。钦差现在就在辕门外,随时准备入营喧谕。据报信的巡营校尉报告,钦差的面色好象很难看,似乎不是什么好兆头。

韩托胄听罢,立刻率全营校尉以上出营迎接。

“韩侯,叫杂家好等啊?”

“李公公,韩某迎接来迟了,还请恕罪。”韩托胄见钦差一愣,旋即告罪道。

“杂家是来劝韩侯的。韩侯啊,不是杂家说你,要注意啊。现在,他们在罗织您的…,哎。”

“忠义侯韩托胄接旨。”李公公摇头叹息间,伸手掏出皇帝的手谕称敕道。

“吾皇万岁,万万岁。臣韩托胄接旨。”

“皇帝诏曰:‘韩托胄忠君体国之心可嘉,匡复社稷之良苦用心可褒。然其轻启战端,无旨矫兵,贸然北进之势不可恕。今朕念其战功卓著年老体昏,其族为我圣龙江山社稷有恩,不忍加罪。特令其速退军马,暂歇刀兵,回侯府颐养。钦此。’”

“年老体昏…。”韩托胄口中反复的念叨着。

“韩侯,接旨。韩侯,你到是接旨啊。”

韩托胄望着冲自己连连示意的李公公,潺潺微微的回道:“臣,韩托胄接旨。”

“韩侯,这是陛下的金牌,还有这兵部的行文,你就一并收下吧。杂家也是不得已为之,我也知道您此次是有大功与我朝,但是…”李公公在说话间,两行老泪,犹如断线的珠子,滴滴答答的砸落在清河镇的土地上。

“李公公,请您转告皇上,恕臣不能从之。家国为全,老臣心有不甘。此番老臣进兵朔方,不复故土决不还朝。拜托了,李公公。”韩托胄在回绝帝国皇帝的特使的时候,还不忘做最后的企求,企求皇帝的理解。

“韩侯,杂家知道了。我会把韩侯的话,转告陛下的。但是,能不能有回旋的余地,杂家就不能打包票了。杂家也要走了,您好自为知吧。”

“来人,保护李公公回程。如若李公公有任何的闪失,你们就不用回来见本侯了。”韩托胄望着转身欲走的李公公,立刻命令属下严加保护,不要让自己的最后希望也没有了。

“全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原来桑林河人早就知道自己会有如此的收场,也难怪凉王会再三提醒自己要速战速决,切莫延误时机。现在看来,还是晚了,一切都晚了。也罢。”想到这里韩托胄刚欲发布命令,号令三军加速攻击时,众属下悉数跪倒言:“侯爷,我们听您的,不复故土决不还,打。”

“众将听令:‘大军立刻出发,按原计划行事,明日午时前,务必拿下五原城。’”韩托胄含着老泪下令到。

“是。”

次日傍晚,五原城中,韩托胄正在召开军事会议的时候,巡守辕门的校尉慌张的冲入会场。

“报。侯爷,钦差现辕门外等候,侯爷,是否要…”

“啊。”韩托胄一愣,咚的将自己的两腚砸在太师椅上。韩托胄整个人,在这一刹那间老了,两鬓的白发也突然间,多了那么许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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