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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血征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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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就叫我慧娘吧。”少女在帮我换药的时候,腼腆的答到。

“慧娘?姑娘的名字,不象是山里女孩子家的名字,到象是书香门第人家大家闺秀的名字。”我诧异的嘟囔了一句。

“真的吗?我怎么从来没有觉得啊。”

她虽然是这样回答我的,但是我却分明感觉到她是在推搪于我,我知道我说得太过份了,不由的一阵躁红,便也就没有顾得上自我介绍了。而一个人在想怎么跟她解释,又怎么表白自己的诚意,却又不失自己的身份。

“公子,说了半天,你还没有介绍自己呢。是不是不愿意,还是不想让我知道?”慧娘略带不快的问到。

“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我姓曹,单名一个羽,字子欲,京都人氏。”

“看你,回的这样全,当我是官府的差官老爷啊?”伴随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慧娘冲我取笑道。

“我本读书人,当然是这样回答的,难道不成还要我胡编滥造一个托词,敷衍姑娘不成?”我说道此间,欲转首看看慧娘是否帮我换好药了,但却不甚牵动周身肌肉。一阵钻心锥骨之痛,迅速传遍全身,疼的我呲牙咧嘴,冷汗直流。

“别动,我正在给你剜去腐肉。要不然,就是换了新药,也没有什么效力的。”慧娘娇斥道。

“你在给我剜肉?”我先是一震,继而问道:“我怎么没有感觉啊?你不是吓唬我吧?”良久,见慧娘没有回答,我忍痛扭转头,斜眼观瞧,不由的一股寒气直逼脑门子,心说道:“天啊。”

“人家都叫你别动了,疼了吧?”慧娘关切的问道。

“不疼。”我强忍疼痛接着问道:“慧娘,你是不是给我施用了麻沸散?我记得此药配制技能已失传三百年有余,你是怎么得到,并研习熟练的?”

“不是啊。此药怎么能说失传了?我们家祖祖辈辈就会配制此药,并能熟加运用,公子怎么能说是失传已久,还三百年有余?”慧娘惊异的反问到。

我一时无语,竟不知道怎么和眼前的这个姑娘解释,惟有自嘲道:“那估计是我这等书生不闻天下之事,整日顾着那几本诗书,才有此遗笑世间的荒唐言论吧。”

“也许其他读书人是这样吧。不过我观公子,却非如此之人。单从公子的这筋骨来说,公子决非是一般的读书人,公子还是一练武的行家里手,不知慧娘说的对不对?”

“我,我…”

受命西凉

斗转星移,日月如梭。转眼,我便在这人迹罕至的活死人谷度过了半载,在慧娘的陪伴下。期间,我或是与慧娘谈古论今,或是与竹简木牍相对,或是痴迷于武学的专研。当然,我也偶有提及此谷出路的话题,然而得到的答复或是我不知道,或是无言的沉默。

终于,在我有记忆此谷的第八个月头上,慧娘主动向我提及了此谷的出口问题。虽然是寥寥数语,但却表明她的态度开始转变了,她也不希望我就此终老一生。我当时向她提议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去新世界比翼双飞,她没有立刻答复我。当夜,她为我准备了丰盛的酒宴,说是为我的提议庆祝,也是为自己有一个归宿庆祝。

酒过三旬,菜入无味,我便在她的哄骗下,喝下了她与我当夜的最后一盏酒。

夜色沉沉,微风袭人,我睁开双眼,死命的晃动着沉重的脑袋,却看不见慧娘。眼前只有漆黑的夜,无尽的山与松柏,还有那山风低语。

“完了,一切都结束了。”我喃喃的哭泣道。

五月的天多梅雨,我在稀溪沥沥的春雨中,等了她一夜,希望她能改变自己的初衷。时至晌午,她依然没有出现,只有雨势稍微大了一点点。

“慧娘,我会回来的,你等我。”

当我冲着远山呼唤的时候,我眼前的时空却在扭曲,在变幻,在异化。我无助的矗立在华家岭的西关校场,四周都是人,确切的说是死人。而能动的只有面目狰狞的鬼魅,夜叉,恶鬼冤魂,它们在等待,在寻思如何处置我。此刻,我多想有人来搭救我,我在呼号,在哭求,然而我所认识的人,我所爱的人,和所有爱我的人,却一一离开了我。“到底谁能救我?”我反复的问自己,却始终没有一个答案。“慧娘,慧娘。对,我还有慧娘,她能救我,她不会抛弃我的,她一定在某个角落注视着我。慧娘,慧娘,慧娘救我…”

“他醒了。”

“醒了。”

我睁开双眼,只见眼前围立着老少十余人,有男有女,却没有慧娘的身影。无趣的又合上了双眼,静静的沉思往昔,在搜寻着每一个有关慧娘的画面。

“王爷,公子醒了就好。不过,在下医术有限,恐完全治愈曹公子不易,您还是广发门帖,召集天下名医为上上之策。”

“来人,传我的钧旨…”

“不必了。我中的蛊毒,世人不知其解,常常用药失当,反误性命。大夫,你去取三钱断肠草,用八分水分四次煎水,留那最后一道药水与我即可,管保药到病除。”

“断肠草?不可,不可,此乃巨毒之物,非常人能抵御其毒性。你现在身体如此之虚弱,又有刀伤于身,且体内蕴有巨毒,倘若有一个闪失,性命休矣。你叫我如何向你的祖父母交代,又怎么向你的义父表亲交代,此议断不可行。”张邈急切的抓住我的手,好言劝慰道。

“你认识我祖父母?你到底是何人?快告诉我。”

张邈轻轻地用手掰开我紧抓着他手腕的手指,说道:“我是你祖父的门生,也是你父亲的同窗学长。我与你祖父还是族亲翁婿,更与你父有指腹为婚的协议,可以说是你的未来岳丈。”

“我想起来了。您是凉王千岁,张邈仅仅是您的化名托身而已。”见凉王没有回答,再见四周众人那惊骇的眼神,我继续说道:“我不过是太师收养的义子,原本不过是市井行乞之人,怎可与凉王府牵扯上关系,又怎可会是凉王您的姻亲之后?我不明白,我死也不明白。”

“孩子,你不需要明白,至少是现在。你现在要静心修养,积极配合封神医的治疗,早日把身上的伤毒除去。等时机成熟,我会全盘合出,让你明白一切。”

“呵呵。时机成熟?莫非是要我做了这西凉的世子,到那时才告诉我一切?”当我说这话的那一瞬间起,一阵苦涩,在我心头久久萦绕着。

“这个是后话,先不说。”凉王说罢,回首冲几个侍女号令道:“今日我与公子之言,若有半点风声在外,不要说你们是郡主的心腹,就是本王的侍妾,一律族灭九族。你们可明白了?”

众侍女一颤,低眉顺目道:“奴婢知道。”

“我还有事要问曹公子,闲杂人员一律退下。”夏侯明说到此间时,见封万里欲行告退,言曰;“封神医,你就不必了。此事和与你的仙密剑派有关,老夫还要托你转达消息给老剑神,也还省去一桩多年的心事。”

“难道是那事?”封万里惊异的回问到。

夏侯明点头示意,正是。良久,他才对我说:“羽儿。我这样叫你,你不介意吧?”

“凉王厚爱于我,我怎敢介意。不知凉王有何指教,又有何事要在下允诺?”深知凉王此刻如此亲切的唤自己,其意在用我与他人做利益交换,我此时此地又怎能平心静气的回复他。

“羽儿,此事对你有百益而无一害,更对凉州益处颇多,难道你能拒绝吗?即使你有心拒绝,你为了你日后的权势地位,也不得不再重提此事的。”夏侯明说到这里,顿了顿嗓子,接着说道:“羽儿,我想待你伤愈复出后,让你去西海磨砺磨砺,在西海任一任西海督护府参事,并投在仙密剑派大宗主剑神封清扬座下学艺。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西海督护府参事?封清扬的弟子?”我一阵眩晕,心说道:“天啊。我这个未来的岳父,居然就这样把我给卖了,还卖得是如此的干脆与轻松。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巩固他的权势,为了他的西凉强盛,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将来。”不过,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只能勉强的点头同意他的提议。

“好,那我就放心了。”

“且慢。这个是有条件接受的,如果你不答应我的条件,此事也就作罢。”我强忍蛊毒再次发作时的疼痛,一脸无辜的回到。

“什么条件?”

“我要自己为自己医治体内的蛊毒,任何人不得插手,包括您在内。”我斜眼看着老头子夏侯明,一字一句,斩钉截铁的说道。

“能不能换个条件?这个我实在是无法答应你。”夏侯明见我没有回答,略带商量的语气问到:“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羽儿。”

“如何都是一个死,您又何必在乎这个过程?即使我有幸去得仙密,亦不过苟延岁旬耳,我心中早已有了定数。”我暗灰着脸,思索着回到。

“你既然知道了,那又为何要反对?若不如此,又怎么能给天下名医时间研磨破解之法,又如何能保全你的性命?”

看着貌似情之切切的夏侯明,我心中不由的骂上了他三声老混蛋,但却又不得不回到:“名扬天下的鬼手圣医都无法医治,又怎可托望于那班虚名之辈?到不如自己寻个法子,自求速解,也可省去许多的烦心事。”

“孤王不论如何也不能答应你这个条件,你换条件吧。”

“换条件?莫非王爷想我也如二世子一般,寻得个自我解脱不成?”

夏侯明为我的话,脸色骤然斗变,由先前的怒色,转而换成了惊恐焦躁。但是,他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道:“羽儿,‘此一时,彼一时’,你要对封神医有信心。切莫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辜负了我等一班朽木之人的厚望。”

呵呵,我干笑着望着夏侯明,心说:“我不过是你们的权利工具而已,家国种姓的道具罢了。当日,若不是我无意间于西关下草茹间,偶得你与慕容光的私谈,我还被蒙在鼓中,在做我的黄梁一梦。哼哼,什么为了我好,又什么为了天下苍生,在你们口中不过是说辞。为得只是赢取天下无辜者的信任,为你们这些权势小人驱从,临死还要对你们感恩戴德、顶礼膜拜。”

见我心事重重,脸色也不是怎么好,夏侯明继续说道:“羽儿,有些事我不想多说什么,你日后也会明白的。今天的事,就今天解决,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在你的伤势这个问题上,你能否给我一个有说服力的解释?如果你没有的话,那就按我的话去做,不要在固执了。”

“这里可有读过前朝华佗青囊经者?有没有?”我一连三问,都没有答复,惟有鬼手圣医封万里眼中闪烁着诡异的神色。思索良久,我才最终拿定主意,冲封万里说道:“圣医,能否帮我一个忙?”

“啊。不知公子又何吩咐?封某愿为代劳。”封万里就像猎犬嗅到了猎物气息一样,急忙上前两步,眼中流露着狡邪的神色,冲我恭身抱拳道。

“求您帮我把我随身书袋中,那用黄皮紫绸系扎着的小包裹取来,我要用它一用。”看着急不可待的封万里,我既无奈,又无话。

时间不大,封万里便捧着我所说的黄皮紫绸小包裹,回到了我的眼前。而他,此刻正微微的颤动着双手,似乎已然清楚包裹中的秘密。而屋中的其他人,也为他的这个神态,而感到惊奇,都伸长了脖子根,欲看破外服,窥得包裹中的所有秘密。

我故作镇静的示意道:“封圣医,请帮我打开包裹,取其中第二卷蓝皮书,翻至毒物篇九节,将文中所述一一读与众人听。”

“原来如此。”在众人的一阵嘘唏赞叹声中,封万里收住了话语,静静的在等待我的话。我看着封万里,半天才说出一句话:“封圣医,此书您可抄录一份,但原本万不可离开我的视线之内。”

如释重负的封万里,赶忙回到:“能得此仙书抄本我已心满意足,何敢贪望原本,公子大可放心。即使不然,公子也该知晓我仙密剑派的森严戒律,知我不义将是如何的下场。”

我在宛然一笑过后,好不容易伸动手指,说道:“封圣医,那些物件对你也没有太大的用处,不如就放在我的枕前吧。”

封万里干笑着,将我那黄皮包裹轻轻的置于我的枕旁,并诡异的冲我挤了挤眉。我会心的一笑,并暗示道:“这几日还要封圣医伴我左右,若是有个不测,也好有个深通医理的人助我脱困化险。”

“那是,那是,为医者,本就是救死扶伤,我又安敢推辞。”

“恩。那在下就先谢过封圣医了。”我也诡异的冲他挤着眉,说道。

屋中众人一阵狐疑,却又苦于没有线索,无法知道我到底是如何把握住封万里心思的,只好陪着我俩一阵阵的干笑。而他们那里知道,我那黄皮包裹中,不但有青囊经,还有先秦杂说、五行御术等绝世奇书若干。常人得之是没有分毫的用处,但是今日在场的诸人则不一样,他们只要得其一,就将羽化飞仙,名扬四海千年不灭。然而对于我来说,他们想的太多了,也太复杂了,与我的本性不合。我是万不可将这些古籍宝典给他们分享的,否则我的原则岂不是荡然无存,还有什么面目去面对自己。

“爹,我们走吧。您没有看见人家至今还拿您当外人吗?我们又何必在这自讨无趣。”按耐多时的夏侯莺,沉不住气,冲我娇斥道。

“莺儿。还部住嘴。”夏侯明欲发作道。

“爹。他如今就要入赘我西凉了,却心中还有着其他女人。还有,我们为他的生死,殚精竭虑至今。而他呢?不但对您出言不敬在前,更是逆行于后。而如今,还象防贼一样的防备你我父女,您能忍,我可忍不住。”

“放肆。”夏侯明怒声呵斥道。

“要嫁,您嫁他吧。我是死活不会嫁他的,要我嫁他,除非我死了。”

啪,夏侯明扬手就给了夏侯莺一记耳光,愤言道:“你若再敢在此事上说给不字,休怪为父要用些手段。到那时,就由不得你说三道四,你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见爱女捂脸欲哭,夏侯明丝毫不为所动,狠狠的训示到:“你还不给我向曹公子道歉。”

望着这对父女,我是欲哭无泪,只好无奈的静候夏侯莺的道歉。而封万里此刻假意沉迷于青囊经的文字当中,以表示他没有兴趣去参合到王府事务,更没有必要去参合这无端的是非。其他人则不一样,由于他们的将来都在夏侯莺与我的婚事上,所以,极力在劝解夏侯莺给我道歉,并给夏侯明赔不是。

当夏侯明再欲发作的时候,我那坏德行,再一次怂恿着我在素不熟知的人面前,不合适宜的表明自己的态度道:“王爷…。不,泰山大人,郡主所言并无不虚,您又何必要强人所难?我本就心中有了个她,而且,还对您父女二人怀有深深的戒意,您又不是不明白?何必为了世人的成见俗论,坏了自家的情意。”我的坦然,不但让夏侯父女为之震惊,就连封万里也一震。见话已达到效果,于是我趁热打铁道:“泰山大人,我与郡主的婚是本就是一场政治游戏,一场利益交换的最终结果。您所说的前因,不过是一个托词而已,若不是有此前的种种事件,我想我与郡主也未必能有此时此地的正式见面。所以,我打心底就没有太看重这门婚事,不过是在敷衍而已。当然,也就不会为了郡主的话,而感到伤心与不满,更不会因为这个去与郡主,还有您计较。更何况,您当日与君实兄的话,我也听见了,这个事我也没有必要要隐瞒您。不过我想说的是,此事与您的身份极不相符,给我的印象只能是您为上位者仁善恩义不足,过于攻谋心计诈术,非圣明之德。我又安敢将自己的将来托付于您?我又怎么不对您的一举一动多加留心?我又怎么不会对您有情绪?至于我所说的她,我只能告诉您,她是我的至爱。没有她,也就没有我的再生,也就不会有此前的种种一切。如果泰山大人与郡主在王府容不下她,我也不会强求,但是,我会找一僻静之所安置于她。不过,倘若有人对她有不利的举动,哼,休怪我不仁不义。”

“你先休息吧。”夏侯明失落的冲我说道。见我没有任何的反应,回首示意除封万里之外的人,都出去。而他自己也像苍老了许多一般,迈着不是很利落的步伐,离开了我的视线。

不过夏侯莺在其父令她出去的时候,还三回其首,欲言又止。我明白,这是她在为自己的言行有所悔悟的表现,但又碍于当前的情况,没有勇气说而已。

“公子好手段,高明。如此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法子,既解了郡主的围,换了美人心,又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态度。若不是在凉王身上施用,恐公子您危矣。”封万里奸邪的笑言道。

我懒得去回封万里的话,静静的躺在床上思索着自己的将来。

见我懒得答理自己,封万里识趣的退在一旁,去研磨有关排解我体内毒素的法子了。

“让我进去。”

“郡主。王爷有令,非王爷特准,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剑明,难道也包括我?”

“回郡主,王爷特别提醒卑职,您除非是王爷陪同。否则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不可以再见公子半面。”

“剑明,那你就不要怪我了。”夏侯莺说道此时,便于屋外的陆剑明等侍从动起了手,而且还下手不轻。

我听到此处,不由的为陆剑明的忠诚与执着所折服,同时也为夏侯莺的胆量感到吃惊。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我还是懒懒的朗道:“请郡主进来说话。外面风大,郡主一介女儿身,恐不能久持。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你们这些做奴才的,怎么吃罪得起凉王千岁的雷霆之怒?”

屋外的众人,听我一席话,明白大家的处境都不好,于是纷纷收手。夏侯莺轻哼一声,在陆剑明的礼让下,便匆匆来到了我所处的内屋。而此刻,封万里也识趣的收拾起自己的东西,在夏侯莺的注视下,乖乖的退到了外间守侯。

“你说吧。”

“你知道我的来意?你也未必心计太重了吧。”

“闲话少说。郡主,您此来是不是为了向我表示歉意,并问我为何要和凉王千岁,您的父亲摊牌。”我惨笑着说道。

“不。我此来只问你一件事,你认为你与我成婚,在纳自己心爱的人为妾,就能代表你真的爱她吗?就能补偿你对她的亏欠吗?即使你不承认我所说的,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她怎么看你吗?她又会如何看待自己?”夏侯莺容颜不举,低语道。

“人生有多少事能顺人意?我不过是尽自己的能力,尽量去补偿对她多年的亏欠而已。至于她怎么看待我的举动,又是如何看待我这个人,我并不在意。我在乎的只有不违心,不矫情,不负她。”

“仅此而已?”夏侯莺痴痴的回问到。

“仅此而已。”

“若我有她这般的福气,纵死也不悔。”话刚一出口,夏侯莺便知自己失言了。但是,稍做调整后的她,在我面前依然是保持着她那固有的矜持,只不过话语声更加的细小了。“对不起,我为我先前的种种言论,以及我对你的成见与偏执向你致谦,希望你能谅解。”

“郡主不必如此。其实你我都有错,但是错的根源不是我们,而是这乾坤颠倒的人世间。要怪,就怪这苍天吧。”

“这与苍天何干?”夏侯莺眨着眼睛,不解的问到。但是,以她的聪慧,她立刻就体会出我话中的含义,惊恐的对我告诫道:“以后不要这样说了。按本朝的律条,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言论,是要被族灭三族的。为了她,为了你的家人,也是为了你的将来,即使是以后你权势熏天,也不要再有这样的想法了。”

“造物弄人。”我这兀突的回答,看似答非所问,却明白无误的告诉她,“我明白你的心思,你我之间的事,看缘分吧。”

夏侯莺会心的一笑,说道:“你先休息吧。我在这里也待的太久了,要是再不走,叫内侍胡公公看见的话,不但自己吃罪不小,就连剑明他们也要被连累的。”

“郡主,希望您以后勿要象今天这般刁蛮无状了。”

对于我的提醒,夏侯莺先是一愣,然后快步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内,只在屋中留下阵阵馨香。

受命西凉

“胡公公,你刚才所说是真的?”

“回王爷,这是老奴亲眼所见,亲耳所听的,是不会有半分虚假。”

夏侯明听到这里,大喊一声好,立马由摇椅上跳了起来,口中念念有词:“苍天怜人,神明倦佑。”

胡公公见夏侯明正在兴奋之时,欲行告退。他刚一转身,却听夏侯明吩咐道:“胡公公,这个事处理的好。这个,这个以后郡主若是私下再去见羽儿,你就照今日的法子,让她蒙混了吧。”

“是,王爷,老奴明白。”

“好了,你先下去吧。”夏侯明背手在书房打着突然又指示道:“你出面还是不太方便,我看不如叫黄偕那小子去出面,你就先回我这里候着。一来,郡主是不会起疑心的。二来,上次的事要你去处理,其他人出面实在是不方便。”

“老奴明白。”

胡公公走后不久,夏侯明拍手召出内室暗格中的人,示意座着说话。“你能确定百花楼的百花娘子与此有关吗?若是不然,就不必那些个手段就不必了,以免落人口实,说我堂堂西凉连个风尘弱女子也不肯放过。”夏侯明抓起书案上的铁弹子,边活动手,边指着书案上一份密折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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