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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血征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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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作何?”

“哦。既然是这样,你们先谈。”说完,夏侯莺领着几个贴身侍女,匆匆而去。而留给夏侯羽的,则是如何帮她去收场。

兀突了半天的夏侯羽,怯语问到:“蒙姑娘,老国师有何紧急军情要你传达给孤王,快快说来。”

“启禀凉王千岁,大事不好了···”

“啊···”夏侯羽一个没有站住,整个人向一旁歪去。幸好旁边的刘芒眼疾手快,帮自己顶了下。不然的话,估计这个丑,可就出大了。

唐儒风叛了···消息一经传到慧帝耳中,便如一道催命符般,将慧帝的一只脚,送上了黄泉路。

当夜,群臣在夏侯羽、曹妍、夏侯莺的率领下,跪在慧帝的床前,等待着慧帝的示下。

随着慧帝的一个手势,大内总管李公公扯开他那苍老而沙哑的老鸭嗓子,宣到:“奉天呈运,皇帝诏曰:‘朕愧对列祖列宗,误信奸佞,以至丧师失地,山河破碎。今朕自知命不久已,特立此诏以安国事···’”

其实,在场的众人,除了夏侯羽、曹妍、夏侯莺,以及宣旨的李公公外,余者都在关心慧帝要立何人为嗣。而夏侯羽的一班心腹,或因为品阶,或因为出身,或因为其他原由,而统统的在外殿候着。这到也好,至少夏侯羽在不久的将来,不会落个仗势欺人、威逼圣宫的恶名。

夏侯羽等人,看着这些平素里一派道貌岸然的家伙,强忍悲伤,正耐心的看着一出出表演。新说到:“哼、哼、哼,好一班忠臣,陛下尸骨未寒,他们就你争尔夺起来,只可惜了那许多战死沙场的人。”

“来人。”

“给我把这些忤逆之人,统统拿下。”

喧闹的内寝顿时鸦雀无声,刚才还在相互推委扯皮,相互攻讦的朝臣们愣了。随后,他们面对着冲入会场的金瓜武士,面对着面色铁青的夏侯羽,连呼冤枉。

“哼、哼、哼,冤枉?你们有何怨啊?”夏侯羽一拍桌案,厉声断喝到:“我家哥哥尸骨未寒,你等就你争尔夺起来,相互推委扯皮,都不愿为他尽臣子的最后一份孝心。象你等这般,留有何用?今日,我若不为我家侄儿除去你等。倘不定那天,你等当中就会再出个张琦、王琦,坏我社稷。”

听了夏侯羽的话,这些人像泻了气皮球,一个个耷拉着脑袋,等待着最后的发落。

“尊大行皇帝遗命:凡不尊遗命、相互推委者,一律尽节处死。其族流配岭南,永世不得为官。”

夏侯羽一甩手中的密诏,抚慧帝身,号啕痛哭。

这下可好,在凉州的从四品以上朝臣,几乎一个没落下,全都要给慧帝殉葬。慧帝在自己临走时,总算是痛下决心,要还圣龙一个清平世道,将危害圣龙数百年的党争,画上一个句号。

此时,夏侯羽计划已久的反攻大计,却由于慧帝的驾崩,巴蜀、汉中的变故,明面上是暂告延期。但是,对于不拘小节的夏侯羽来说,国丧不可言兵,何用?他要的是早日打进关中,围歼贼虏,荡平叛逆。于是乎,他在一面为慧帝安排后事的同时,一面却在暗调兵马,欲借国丧与敌一个出其不意。

旬月,依照夏侯羽的部署,凉州三路大军,趁着敌人麻痹大意,一齐杀入关中。与在绥德苦战撒扎克的侯君集等人,遥向呼应,吓得吴琦、完颜兀术、撒克翰急掉各自兵马救援关中各地。至于黑水关的凉军各部,也开始攻击延塞之北的敌人,给敌人造成一种大战将至的假象,迫使他们不敢入援玉龙关。而在汉中府,由陆剑平率领的凉军,与盘踞小秦岭的周固等人,也杀进了汉中府,欲切断巴蜀与关中的联络。进击关中的凉军,就象是武装游行一般,在关中周游了一圈,顺带捞了不少的好处——歼灭数万敌军,并迫使撒克翰的撒扎克兵团入驻延州,而撇下绥德的侯君集不顾。

看着战报,夏侯羽不得不佩服陆游陆老头的谋划。不过,他现在还是比较担心塞外的敌人入援关中,尤其是派重兵增援玉龙关。他不明白,桑林河人是从那里冒出如此多的部队,难道他们会变戏法?

其实,夏侯羽并不了解桑林河人,更不了解桑林河的御军之法。现在入寇关中的桑林河部队,有六成是金山、西域及钦察仆从部队。而在黑水关、龙泉关、玉门关与自己对峙的敌人,则有高达八成是出至上述三地的仆从部队。而在五原会战中,被桑林河人俘虏的圣龙将士,大部分被押往钦察草原充当炮灰。只有极少数的人,被留在桑林河本部,充任工匠。正因为如此,桑林河·黄金帝国才有用不尽的人力,有耗不尽的部队,才会给人造成一种无比强大的假象。按照黄金汗的话说,以蛮制蛮,其乐无穷。

嘟、嘟、嘟···魔法传音器有信息了。夏侯羽一个翻身,冲到魔法传音器近旁,等待着另一端的消息。时间不大,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尊敬的凉王殿下,鄙人刚从一个随从的口中获悉,又一支野蛮人部队踏入了圣龙的土地。”

“亲爱的史密斯先生,您可知道他们的指挥官、番号、编制、装备,以及他们的行军意图?”

“殿下,他们是野蛮人西征部队之一,其指挥官为阔阔阿保,无重型机械伴随,人数约为三万。至于他们的行军意图,我就不知道了。”

“很好。”夏侯羽转而鼓励到:“史密斯先生,对于朋友,尤其是危难时刻的朋友,圣龙人是不会吝惜自己的黄金。老规矩,您与您的同仁,都将得到一笔存款。我希望,我圣龙与贵国的友谊,就象你我之间的友谊,可以经得起考验。”

“我以清教徒的身份,向您保证:您的慷慨,一定会得到回报的。”

“对于自己的朋友,我们不需要保证。我们只是希望朋友,能尽自己的所能帮助我们,仅此而已。”

“作为盟友,我们英吉利人,是绝对不会坐视自己的盟友受到损失。这个,请您大可放心。”

夏侯羽点头同意,告诫到:“史密斯先生,我要提醒您,野蛮人不但凶残,而且还很狡猾、阴险。您要小心他们的密探,不要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谢谢殿下的关心,我会注意的。”

夏侯羽点头,关闭了魔法传音器。黑暗中,夏侯羽躺在摇椅上,在思索着。他在想,这个阔阔阿保是去延州府接替撒扎克的,还是去进击绥德侯君集的呢?或者,他是奉命进驻玉龙关的又一支敌军,是为撒克翰来压阵的。一夜辗转未眠,至次日天明时,夏侯羽的双眼已遍布血丝,叫人看得怪是吓人。

“夫君,你怎么三天两头不休息啊?”

夏侯羽默然不语,接过夏侯莺递来的银耳燕窝羹,尝了口。兀突的问到:“莺妹,若你要取玉龙关,你将如何打算?”

“若我取玉龙关?”夏侯莺一转杏目,回:“若我取玉龙关,当先令绥德的侯君集放弃绥德,诱使撒克翰分兵南下,抢占绥德府。然后,再出奇兵围之。而我凉军,则前出太合、华池,佯作欲攻延州府,迫使延州府的撒扎克不敢贸然北上。另派一路偏师,出泉水,攻定边。如此一来,撒克翰必然先行南下救援绥德,在图回援定边。此时,我军主力现身定边,攻之。撒克翰见我主力到来,定会回师定边,欲与我军决战。值此,玉龙关的必定空虚,而我军出一偏师,会同侯君集袭之,可一战克复。”

“此计好是好。但是,若撒克翰在我军袭玉龙关时,得信回兵玉龙关,我又将如何应之?”

夏侯莺宛然一笑,言:“夫君,你我的鹰卫与天机营,还有司亚彬的锦衣卫凉州司监,难道不会半路截之?”

“你看看我,怎么把他们给忘记了?看来我要听夫人的,好好的修养一段时间啊。”

“快吃吧。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

“是、是、是,羽遵命就是···”

一天的会下来,夏侯羽累的可真够戗。不过,今天的会,总算是有了个方略——按夏侯莺的设想,出兵玉龙关。习惯于躺在摇椅上思考问题的夏侯羽,此时却漫步庭院中,尽情的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

而在三天后,余飞再度现身盘龙坳,向侯君集等人传达着夏侯羽的最新指令。起初,固守陈规的侯君集,还有些不大情愿。但是,在余飞等人的劝导下,他最终还是答应了。

由此,原本占据绥德城的义军,消失在茫茫群山之间,给撒克翰让出了条道。撒克翰刚接到报告时,还有些不相信,他担心这又是一个圈套。但是,当其连续派出人马反复侦察数天后,他笑了。既然你侯君集不要绥德,要东渡河水去援助三晋,那我又为何不能送你一程呢?于是乎,撒克翰毫不犹豫的派出阔阔阿保部,前往绥德驻防。欲待侯君集所部东渡时,袭之。

阔阔阿保的人马刚一出发,远在凉州的夏侯羽就得到了报告。夏侯羽告诫自己:“再等等,千万不能打草惊蛇,坏了大事。”

数日后,绥德城被围的消息,犹如激荡的涟漪般,传遍了关中、三晋、凉州,以及更远的地方。而就在此时,凉军又三路并发,矛头直指自己的防区。撒克翰哭了,吴琦、完颜兀术郁闷了,而夏侯羽、侯君集开心的笑了。为了解救被围的所部人马,撒克翰急调铁木格兵团南下绥德,而忽刺尔兵团的一部,前往定边助战。整个玉龙关的驻军,已被抽去大半,而且还都是撒克翰属下的精锐。

待到绥德的侯君集,与撒克翰的铁木格兵团隔河相持时。早已身在黑水关的夏侯羽,进时机已到,亲率凉州主力东进定边,欲图玉龙关。

撒克翰接报,风风火火的召回铁木格兵团,会同忽刺尔一部,及驻守玉龙关的几支仆从军,杀气腾腾的扑向定边,欲与夏侯羽于定边决战。而此刻留守吴堡的,仅有五千人的伪秦军。至于延川,也好不到那里去,不过是三千桑林河仆从军,再外加五千伪秦军而已。

国仇家恨

“撒克翰果然中计了。”

夏侯羽一拍脑门子,笑道:“诸位,我军下一步该怎么办啊?”

“千岁,依照与楚王殿下的约定,我军应出兵汉中府了。”

“汉中府?”夏侯羽一愣,回问到:“为何?剑明。”

“回千岁。只要我军出兵汉中府,关中的吴琦与完颜兀术,就不敢贸然北上驰援撒克翰。待他们察觉我军意图时,我军已在玉龙关占据主动,他们再想挣扎也是枉然。”

夏侯羽闭目思索一番后,令到:“善道,给我传令剑波、周固,出兵汉中府。”

“是。”

“司徒鸣,你给我日夜围攻定边,不得予敌喘息。”

“是。”

“张大哥、耶律海,我给你两千飞羽精骑,再加剑卒精骑各三千,望你等能一战克复玉龙关。”

“小老弟,你就放心吧。”

“剑明、耶律真,我给你等九千精骑,望你等能在我军奇袭玉龙关时,给我夺取玉龙三城的敌军。”

“剑明、耶律真明白。”

“符骧、兀里脱古,带上你的勇士,给我夺取定边西南的定西寨。”

“是。”

“拓拔诡、阿巴提尔,带上你们的勇士,给我夺取定边西北的延水渡口。”

“是。”

“那我做什么?”

“你?”夏侯羽看了眼封常清,回到:“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

“我···”

“有异议吗?”

封常清一低头,闪到一边。心说:“又没有我的份,看来我上次是作的太过份了。”

环顾四下,见众将都无异议,夏侯羽示意众人退下,而独留王猛议事。

小秦岭,陆剑波与周固接到鹰卫送来的密函后,立刻点集所部兵马向汉中府进发。两万凉军,在汉中府败将张文烈的引导下,沿着诸葛武侯当年进军凉州的山道,经过两天艰苦跋涉,终于抵达了汉中地界。进入汉中府后,由于有张文烈的号召,以及凉军的宣传。在汉中西北坚持抵抗的义军,纷纷投入凉军的序列,凉军声势大振,军众已达四万。而在他们的面前,则是占据枸城的蜀军唐尧部,以及活动在奚城的蜀军向冲部。

枸城与奚城,两座名不见经传的小城,此刻却成为凉军进军道上的绊脚石。枸城在北,奚城在南,一左一右,互为犄角。两地,共驻扎有蜀军一万五千人,以及南中蛮兵四千。若单从人数上看,蜀军是处于下风。实际上,远道而来的凉军,却远不如蜀军适应山地战。且不说蜀军向冲部的四千南中蛮兵,单说唐尧与向冲部的蜀军,就是一等一的山地战精锐。更何况,蜀军在占据雎城与奚城以来,就利用二城的独特地势,广筑壁堡工事,欲图长期坚守。而作为攻击方的凉军,除去周固的人马外,其余不是不适应山地作战,就是没有得到整编,根本派不上多少用途。然而,凉军要进击汉中平原,就必须通过枸城与奚城扼守的雎奚道。

绵延的群山,象一道厚重的墙,横亘于凉军的面前。派出去探路的人,不是无奈的折返回来,就是丧命绝壁深渊之间。陆剑波、周固、张文烈已经几天没合过眼,都在寻思着如何打开局面,圆满地完成凉王托付给自己的重任···“报。”

“什么事?”

“枸城的官道被滚落的山石阻塞了。”

“什么···”

当陆剑波等人来到塌方处时,崎岖而狭长的山间官道,已经为巨大的山石所阻塞。而两山的土石,还在渗出浑浊的泥水,看样子还有更大的塌方在酝酿之中。陆剑波一跺脚,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任谁也劝不住。

回到营中的陆剑秋,就象打了霜的茄子一样,蔫呼呼的。

有道是‘祸不单行,福不双至’。在官道被堵不久,鹰卫又传来密报,枸城来了一支四千人的敌人援军。从其装束上判断,应该是南中蛮兵,而且是雎城的归幕府军户。带队之人,则是巴蜀唐氏的后起之秀唐风。

就这样,一连三天过去。而入汉中府的凉军,依旧在枸城以北的丘陵地带,寸步未进。此刻,在凉军的军营中,现在已经弥漫起不安的躁动。

“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路却在何方?”陆剑波想到这里,真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他不由的望北哀叹道:“王爷,剑波无能,有愧与你啊。”

“贤侄,何必如此悲观。老夫愿教你个上天入地的法子,管保叫你喜出望外。”

陆剑波猛然回头,但见自己的师叔飞龙道人,正笑呵呵的看着自己。

“师叔,您怎么来了?快救救我吧。”

“孩子,别急。你听我说···”

有了飞龙道人的指点,再加上鹰卫的配合,入汉中的凉军,立刻有了精神气。三天后,凉军成功的穿越了小金山,来到奚城地界。一封书信送进奚城,奚城守将向冲如约出城归降,其麾下部众也一并降之。得了奚城,陆剑波马不停蹄的杀向枸城,打了唐尧与唐风一个措手不及。在归幕府军卒的帮助下,陆剑秋又没有费多大气力,便得了枸城。取了枸城与奚城之后,兵强马壮的陆剑波已无后顾之忧,可大胆放心的向汉中平原进击。可是,他现在并不急于进击汉中平原,而是要去剑阁,去断十几万蜀军的归路。虽说剑阁是在向氏的控制下,但日久弥长易生枝接。如今,只有及早消灭屯聚剑阁近侧的逆唐嫡系唐余部,才是上善之策。

计定则行。陆剑波留下周固与向冲坚守枸城、奚城,而自己则亲领五千精锐赶往剑阁,配合向允解决掉唐余。

数日后,剑阁城内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向允正在剑阁宴请唐余,美其名曰:庆贺老母八十大寿。唐余不知是计,欣然爽约,身边只带了六十名随从。

唐余前脚进城,后脚陆剑波的人马,会同归幕府的向辉,就把唐余的营地给围了。唐余的副将,还傻了吧唧的跑出来问是不是闹误会了,结果可想而知。主将尚且如此,下面的士兵们也可见一斑。没费多大气力,唐余部两万人马,就被陆剑波与向辉给干干净净的解决了。

三声炮号响过,向允家的寿宴立刻换成了庆功宴。而一向趾高气扬的唐余,却成了众人的阶下囚,耷拉着脑袋跪在正堂之上。

···审着审着,陆剑波突然发现唐余的气色有些怪异,总觉得那看那不顺眼。他正欲问个究竟的时候,却见唐余作一副痛苦难耐的表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地上翻滚哭楚,口中喊着:“快给我,快给我···”

“他这是怎么了?”

“估计是那个什么瘾犯了。”

“原来向允也不清楚。”想到这里,陆剑波起身离席来到唐余的副将面前,问:“你家将军是犯了什么病呢?还是···”

“我家将军没病,只不过是烟瘾上来了。”

“烟瘾?”眼珠子一转,陆剑波斥问到:“烟瘾?你当我没见过西洋的烟草吗?”

“不,不是的。小的所说的烟瘾,绝非大人所说的,而是产至天竺的大烟。”

“天竺的大烟?什么东西?”

“就是从曼佗罗花提炼出地麻醉药。”

“曼佗罗花?”陆剑波一震,不觉想起了自己师傅天龙跟自己说过的一件事——曼佗罗花的汁液,可以提炼出杀人的利器,杀人于无形之中。难道就是指的这个?还是巧合。想到此间,陆剑秋问到:“你们唐门中人,还有多少人有这样怪瘾?又是怎么得的?”

“回大人,唐门中主事之人都有,其中就包括我家侯爷。据小人所知,这都是番僧八思巴撮撺的。要不然,我家侯爷他们也不会背叛朝廷,典身北虏。”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全明白了。原来巴蜀唐门背叛朝廷,原来是受了被曼佗罗花的毒害,受制于人。看来,事情远没有我们想象那么简单,这个八思巴与曼佗罗花一天不除,保不准那天还要害了别人。”想罢,陆剑波招手令到:“来人,把他们给我带下去,好生看管。”

“是。”

对于如此重要的情报,陆剑波立刻派身边的鹰卫飞鸽传书凉州,将实情一五一十的作了说明。另一方面,陆剑波再三告诫向允等人,凡发现向氏族人有此怪瘾的,一律拘押起来,再问个青红皂白。并要小心被人暗算,自己也染上此等怪瘾,为人所控制。

安排好剑阁的一切以后,陆剑波带着本部人马一路北上,攻城拔寨。至路城,与周固、向冲部会合,兵锋直指汉中府的府城汉中。此时,陆剑秋的部队,已经由当初入汉中时四万杂牌军,陡然成为了一支拥众十万的劲旅。

应了人合、地利,陆剑波还有什么不敢做?他一面令周固抢占西城,一面令向冲夺占离城,而自己亲统大军直扑汉中。

常人看来,陆剑波未扫汉中城四境,而围攻汉中城,相当冒险。其实不然:西城,扼守汉中与终南府的要地,又是扼守子午道的门户。一旦周固占据西城,便可堵关中之敌南下的道,解除汉中的长期威胁。在说了,西城若有失,则深入终南府腹地的敌人,不就成了瓮中之鳖?更重要的是,陆剑秋还可取道子午小道,向终南府派出自己的援军,搅乱关中局势。而离城,则挡住了大批蜀军南归汉中的道路,将他们堵在汉中与阳平关之间。一旦时机成熟,已入援阳平关的张文烈,便可挥军南下,予敌重击。而围攻汉中的陆剑秋,则可逆行北上,再予敌一记重击,加速蜀军各部的瓦解。另外,还有一个更深层次的问题,在左右着陆剑波的决断——他要吸引住吴琦、完颜兀术的注意力,为玉龙关的战事创造有利条件。因此,他并不急于强攻汉中城,他要把这个引子用活、用精。

为了实现既定目标,陆剑波自从围住汉中城起,立刻着手运作起南辕计划。按照夏侯羽的密令,他一面派杨锋父子率三千归幕府士卒北向子午,伐子午塞。一面令周云假扮凉州来的援军,大张旗鼓的向汉中城进发,并煞有其事地杜撰出他们的番号与主将。在有一手,就是陆剑秋在鹰卫的配合下,在汉中控制区内大肆收捕异己,严密控制进出人员。

通过上述举措,敌人开始对“凉军攻击玉龙关不过是个幌子,而其真正的目标是汉中,取道汉中打通阳平关、子午道通往关中的道路。”的言论,深信不疑。慢慢的,老奸巨滑的吴琦与完颜兀术,也开始相信这个说法了。他们一面加紧对终南府的围攻,一面强征壮丁入伍,充实各地的守卫力量。而各个城镇的原有守备队,则抽出三分之一,组成新的野战部队,赶往与汉中临近的地区充任二线。另外,他们去书玉龙关的撒克汗,要他尽量在定边拖住黑水关的凉军。有可能的话,最好是在定边与黑水关凉军北路主力决战,把他们消耗在定边城下,为关中会战争取到有利条件。并催促撒克汗,命令撒扎克适时前出庆州,打凉军个措手不及。

撒克翰在到上述二人的信件后,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们才好。不过,他发现吴琦给自己的建议到不错,让撒扎克去庆州闹上一阵,说不定凉军就能回去。如果运气好的话,自己或许真的能在定边来个大捷,大元帅也许还能嘉奖自己。于是,撒克汗一面积极组织定边会战,一面告令延州府的撒扎克,即刻西向攻击庆州,打得越狠越好。

撒克翰的部队还没有动,陆剑波的手,已经伸到了关中——子午塞。杨锋父子不愧为归幕府名将,三下五除二,他们就给拿下了子午塞。而前来援救子午塞的吴亮,也在杨易的奇袭下,丧命乱军只中。夺了子午塞,杨锋父子不待陆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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