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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血征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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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如何说来?吴大人。”曹羽与狄云异口同声的回问到。

“看看,我刚说这个,你们就耐不住性子了。”吴荃收起笑颜,一板正经的回道。

曹羽与狄云看看对方,嫣然一笑。此刻,堂倌正好准备好了酒菜,正准备排摆上桌。曹羽撇眼一看,心中顿时一寒,大叫不好。原来,堂倌上的菜式,都是曹羽与狄云平素里喜欢的,而且就连样式花缀都一模一样。“锦衣卫真的无缝不入啊。看来曹狄二府中早已混入了锦衣卫的密探,二府人员的一举一动都在锦衣卫的严密监视下,细到每个人的吃穿喜好。”此时,狄云也注意到堂倌所上菜式,面色立刻刷的苍白如纸,手开始有些不自在的移动。

“三位大人,真的不好意思。小店没有…”

“恩,你下去吧。”吴荃做了个手势,示意堂倌退下。

“来、来、来…

吴荃举起酒杯说道:“大家难得一聚,满饮此杯。”说罢,一扬脖子,就把酒给灌入口中。随后,反转酒杯,对二人示意:“请。”

曹羽与狄云碍不过,也满饮。

见二人满饮,吴荃放声大笑道:“痛快。今日能遇到二位,他日作古也不悔。”

啪…

曹羽与狄云回首一望,只见一红衣少女拍案而起,一双明眸放着寒光,直射自己。而那吴荃却没有太大的反应,低首正欲夹曹羽面前的红烧鲤鱼。

“难道中原人士,都是你们这般无礼?还是你们目中无人,肆意矫情惯了?”红衣少女怒目娇呲道。

“不敢。我们那里敢在这天子脚下肆意矫情,我们还怕被官府拿了去问罪。小姐,不知道在下说的是不是?”吴荃趁曹羽与狄云迟疑之机,调笑道。

“你…,”红衣少女粉面一红,扬手就是一掷。

嗖、嗖、嗖…·数点寒光直扑曹羽等人,罩着面门、喉头、前胸就过来。曹羽与狄云分使折扇,上下翻转周护,将那些暗器给磕飞出去。而吴荃则来了个飞仙引路,将暗器全数让过后,笑眯眯的起身道:“这位小姐,你可知道刑部近日给有司衙门下的行文通牒?”

“什么狗屁行文通牒?本小姐没有听说过。但是…”

红衣少女刚欲接话下说的时候,对桌的长者低沉的咳嗽一声,呵斥道:“四妹,不得无礼,还不给为兄坐下。”

“大哥,他们…”红衣少女欲作争辩,但见说话之人面色阴沉,欲言又止,自己老老实实的回归自己的原位。但是,她嘴上不说,却脸上展现无遗,那副委屈跃然欲出。

“时才舍妹多有得罪,还望三位大人见谅。不知三位怎么称呼,在下也好一一赔给不是。”一面色古铜的彪形大汉起身赔不是道。

“在下,曹羽,现职太学院国书监。这是我的同僚狄云,这一位是京畿锦衣卫统领吴荃大人。刚才,我们有所不周,搅扰了各位的雅兴。所以,时才的误会,也不能全怪令妹,我等也是有过的。”曹羽一抱拳回到。

“噢。”古铜汉子眼前一亮,面带微笑的接着说道:“各位大人,不管怎么说,舍妹出手暗器,就是不对的。何况,这里是酒肆,朝廷又没有明文规定这里不可以说笑。所以,还是我们有错,理当我们赔不是。”说着,古铜汉子抱拳深深的一鞠躬。

“不敢当。”正当曹羽与狄云要为古铜汉子一行人接着开脱的时候,吴荃冷冷的接茬道。

古铜汉子一愣,然后坦然笑道:“吴统领,您有何高见?不妨说出来,在下好听听看。”

“刑部行文通牒规定:‘私携兵器者,聚众非议国政者,一律拘拿。’我现在想问问阁下,您有有司的许可携带兵器吗?您是否有功名在身,可以不照有司规定私聚谈论国政吗?您又是否可以聚众殴打有司官差,拒捕抗令?”吴荃话到此时,张手一挥,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的十几号人,呼啦一下,围了上去。

“司兄弟,还有没有漏网的?”吴荃冲左手垂立的锦衣卫下五品副统领问到。

“全在这里了。”

“跟我们走吧。我们有话去锦衣卫正堂说,这里就不必了。

希望各位能大家不要破了面子,我也不想大家难堪。”吴荃冷冷的笑道,冲古铜汉子使了个眼色。象是在说:“别做无谓的抵抗,今天你们是插翅难逃。不信的话,我们可以试试看,我吴荃有的是时间与耐心。”

“噢,原来是这样。那感情好啊,我们走吧。”古铜汉子说话间,示意从者,我们跟他去看看吧。

吴荃一愣,回身问身后的副统领,“司兄弟,你没有问他们什么身份吗?我听他的口气,好象是行伍出身,而且品佚不低。”

“属下失职。我这就去问问他们,看…”

“不必了。还是我来问吧。”吴荃回转身形,冲古铜汉子张手问道:“我还没有问过阁下的身份,不知道可不可已赐教一二?”

“呵呵,难道锦衣卫抓人还要问对方身份的吗?怪事了。”红衣少女挖苦道。

“这位小姐,请你和我们统领大人说话注意点,别没大没小的。”司副统领缓声呵斥到。

“哎哟哟,我当是个什么东西呢?原来是条会说话的狗,在对我凶啊。”

“四妹,休得出言侮辱有司官差。你若再不收敛,看我回去不叫父王收拾你。”古铜汉子怒斥道。

红衣少女在古铜汉子的怒斥下,耷拉着脑袋,手把配剑沉默不语。而在她身后的六人,见她给训斥了一顿,象是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一个个嬉笑相对。当然,这些都没有逃过吴荃,以及吴荃身边所有人的眼睛。吴荃当然只是一愣而已,而曹羽与狄云却暗暗的心惊不已,心说道:“听他们的口气,以及他们面对锦衣卫的嬉笑态度,他们绝对不是一般人。再加上古铜汉子适才称言父王,估计他们不是哪个边陲番王宗亲,就是草原来的使者。看来,京都又要有一出好戏了。还好刚才自己没有插手其中,否则,不但保护不了自己与家族清誉,搞不好还要卷入是是非非。”

“赶问,阁下是何方人氏?缘何来到这正值风雨欲来的京都?”吴荃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真的想知道?”

“是的。”

“那请借一步说话。”古铜汉子说着,伸手一邀。

吴荃想也没有想,随那古铜汉子便进了一个小隔间。不多久,吴荃伸头出来,冲曹羽与狄云低声喊到:“二位,你们也进来,帮我看看两样东西。”

司副统领有些奇怪,也想过去看看,但是被一个脑袋探在外边的吴荃示意退下,便没有敢近前。不过他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示意自己的部下小心看好尚在自己手上的人,别叫他们有逃脱的机会。而曹羽与狄云,则在从容间度进了隔间,并把门帘打下。

“你们二位见多识广,帮我看看这两个令牌是不是真的。”说着,吴荃将两块令牌交到二人手上,自己则与古铜汉子站到临街窗前,眺望繁华的帝国首都。

曹羽与狄云,在接过那两块令牌后,手就一直没有歇停过。他们不断的翻动着令牌,在对照自己对圣龙朝廷御赐金牌的印象,不断的在找寻令牌上的破绽。时间在分分秒秒的过去,曹羽与狄云无数次的参见探讨后,居然没有找到一丝的破绽。曹羽才放心的对吴荃说道:“据我二人看,此物乃是神帝爷时,颁赐给九千岁凉王与西海大将军王的金牌之一。当年神帝爷一共颁发给凉王就千岁三块御赐金牌,颁发给西海大将军王两块御赐金牌。不过,在下有一事不明,有请这位大人能赐教。”

“你是不是想问我是怎样得到这两块金牌的?”古铜汉子回身淡淡的说到。

“正是。”

“本世子就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本世子乃是西海大将军王的长子,本朝西海都护府司马慕容光,凉王他老人家是我的义父。所以,我有这样的信物,也就不足为奇了。”古铜汉子说话间,给人一种无法抗拒的压迫感,令在场的人都为之一震。

吴荃、曹羽、狄云纷纷跪倒请礼道:“吴荃(曹羽、狄云)不知是大将军王世子车骑将军到此,刚才有所不恭,还请世子见谅。”

“罢了。你们也是在执行公务,且王妹有失身份在先,到是我要请三位多多包涵。请起,请起。”慕容光伸手将三人拉起,接着说到:“我等此来帝都,一来是代表义父凉王他老人家,和家父西海大将军王觐见陛下的。二来是要替二老去拜见一下故友,并表达一下心意。三来我等也很羡慕帝都的繁华,想进京游历一番,也不枉活了大半辈子。”

“哦,原来如此。”吴荃点头答话到。“不过,卑职还是要提醒下世子,现在京都局势不稳,流言蜚语伤人无数。我等这些天也忙于处理各项棘手的问题,要不等在下有了空闲,我亲自为世子引领游历?”

“多谢吴大人了。我等归期已有定数,况且我家义父治军严苛,不比内地统军之人可比,就不麻烦大人们了。”慕容光微微一笑,推却到。

“不知道世子要去拜访京中那位大人?我等也可以帮忙引路。”心中早有想法的曹羽接话问道。

“哦。这个到也是,我等人生地不熟的,在这帝都还真不知道到那里去找太师府与太傅府。不知你们可以引路与否?”慕容光很诚恳的问道。

噗嗤,曹羽与狄云都笑了,而吴荃也是隐忍不发。

“这是何故?”慕容光有些疑惑的问道。

“在下曹羽,乃是太师义子。世子要去拜访家父与我王世伯,若有不弃,我可引路。”

哈哈哈慕容光仰头一笑,说到:“世间竟有如此凑巧的事。走,我们这就走。”说完,拉住曹羽的手,收起两块金牌,就要离开隔间。

“且慢,世子您要这样走,就是为难卑职了。您还是随我去锦衣卫正堂落个笔录,也好让我等和有司交代,您等也好不在为有司所麻烦。”吴荃躬身启禀到。

“吴大人,难道你们锦衣卫也受人节制不成?”慕容光不快的回到。

“世子,吴大人也是有难言之隐,您就和我俩随他去落个笔录,也好给有司一个说词。”曹羽微微躬身解释道。

“哦,那就随你去去吧。”慕容光看了看吴荃,信心十足的回道。

在锦衣卫正堂呆了一个时辰后,慕容光等人在吴荃的亲自恭送下,离开锦衣卫驻地,随曹羽狄云一道赶往曹府。而狄云的一个下人,则被曹羽委托去王府报信,请王守仁给个答复。一路上,曹羽给慕容光介绍了整个京都的大致架构模式,并着重的介绍了东西二市,以及宫城官城各门。慕容光等人听的是十分的投入,而且还不时的插话打断曹羽的介绍,询问起有关京都卫戍的情况。当然,曹羽出于本能的反应,没有详细的做过多解释,只是含糊其词的说了些日常的情况。

不大多时,曹羽引着众人在转过多个大街后,来到了官城。再约摸走了一盏茶的时间,就来到了太师府,而太师府隔壁三百步之距就是太傅府。

来到太师府府门时,曹羽在马上唤来值事管家,令其速去通报西海大将军王世子慕容光来求见,随行有其弟游击将军慕容照,其妹慕容雨,西海拓拔部族长游击将军拓拔元昊,西海符部族长游击将军符坚,凉王治下骊城护军校尉法兰克、安东尼、艾德哈德。值事的管家,听曹羽这样一介绍,拔腿就去通报有贵客来求见太师。

此刻,曹羽也开始招呼慕容光等人随自己去正堂休息,而下人们则帮慕容光一行人收拾行装,牵引马匹去喂养。

来到正堂的曹羽等人,分排宾主主次落座,婢女们则将早已准备好的香差果品糕点一一排摆好。曹羽一蔽主之仪,向慕容光等人敬茶。慕容光等人也是受过正统圣龙礼仪教化的人,也大大方方的回了曹羽。曹羽看慕容光的气质,在看慕容光的礼数,心中暗暗称道其是不可多得的人才,难怪一向一孤傲著称的凉王也会收其做义子。自己与他这样的人物比较起来,还是稍欠一些火候,自己看来太小看天下豪俊了。随后,曹羽便与慕容光等人撤开话题,纵横四合,漫游八荒,论起天下大势。

正当曹羽和慕容光等人畅谈天下大事的时候,老管家曹忠来了。曹羽见老管家亲来传达消息,知道事情一定是很要紧,便起身迎上前,并道:“忠叔,您老怎么来了?是不是义父邀慕容世子去书房说话?”

“呵呵,少爷和老爷真是心有灵犀啊。恩,老爷叫我有请各位贵客去书房说话,狄公子也一同去。”曹忠笑说着的同时,用他那枯瘦的手,在曹羽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三拍。

曹羽听了老管家的话,回身一抱拳对慕容光等人及狄云说到:“家父有请各位去书房一叙,各位请跟我同往。子玉,你也和我一起去。”

在曹羽曹忠的引领下,慕容光等人七转八转后,来到了太师书房的外厅。几个婢女刚打理完自己手头的活,从内厅退出,见曹羽等人,是一阵的请安问好。曹忠示意大家退下,婢女们很是乖巧的分队离开书房外厅。而后,曹羽引众人进得内厅,而曹忠则在外厅把住门窗延廊,负责警戒。

进得内厅的众人,环顾曹差的待客所在,无不透出阵阵的书香气息。而曹差每日静养的书房内室,则与内厅仅有一道屏风间隔着,众人可以透过绢纱细帛,隐约窥见曹差的书房陈设,以及曹差本人的一举一动。此刻,一个消瘦高挑的老人,正在曹羽的帮助下,缓缓起身离位,迈着不太利索的步伐,朝内厅走将出来。在他缓缓步入内厅的时,还伴随着低低的喘息声,与两声轻咳。众人知是曹差曹老太师,便分立两旁,抱拳深鞠一躬,等候曹差的出现。

“各位请坐,不必拘礼。家父今日身体不便,还请多多见谅。坐、坐、坐。”曹羽在曹差的示意下,替曹差向众人解释道。

“老太师请。我等晚辈,何德何能,敢在太师面前称尊。”众人一番客套道。

曹差微微点头称是,而他的鹰目则在在场的每个人的脸上,来回的扫视了三遍。那透悉人心灵的电光霹雳,摄得众人不由的往后一退,便双脚靠到了身后的坐椅边缘。当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开始有些不好意思的纷纷落座,面色是很平静,但是手脚却有些僵直不自然了。

曹羽看着曹差的脸,再想到刚才的曹差的眼神,不由的暗自庆幸起来。

变局初降

吴荃沂亭侯府中,吴荃、司亚彬分立书房中,而书房正位上端坐一黑纱罩面黄衫书生。其后,左右垂立五人,四人为精壮之护卫,一人为先生打扮。同样,他们也是黑纱罩面。

“殿下,您交代的事,属下已经完成了。就是…”吴荃欲言又止,似乎是有所担心。

“孤王知道。但是如今的形势迫使我等不得已而为之,但愿恩师能体谅我的一片苦心。”黄衫书生低语解释道。

“殿下,不必忧心。依臣下对二位老大人的认识,他们是不会责怪殿下。相反,他们还会为有您这样的学生,而感到庆幸。”吴荃很肯定的回到。见黄衫书生对自己的话,很是满意,他接着说道:“殿下,臣下担心的是事发之后,二位老大人该如何与此脱去干系?又如何瞒骗过其他人的追查?”

“好,问的好。孤王不妨明告与你,只要此次事成,则二位老大人必定无恙。若事败,外有凉王我叔祖与老国师担待,内有我父皇周全,二位老大人也一样不会有事的。至多是管教不严,用人失察,降职罚俸。”黄衫书生把握十足的向吴荃解释到。

吴荃与司亚彬狐疑的对视一眼,心说道:“晋王殿下,您那里知道现在的局势是暗流汹涌,稍有不甚便要陷于万劫不复。”但是,对于晋王他们又不好驳面子,所以,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子康,你可记得今天那个刁蛮的西海郡主?”晋王忽转话题,冷不丁的问到。

“西海郡主?”吴荃一愣,转而会意的笑了。于是启禀道:“殿下,西海雨郡主,年芳二八,系大将军王嫡出,独孤夫人的掌上明珠。由于其生性刁蛮,又得大将军王宠爱,至今未予婚配。据说,她与殿下您的姑母平凉郡主往来密切,常以姐妹相称,纵猎祁连山。另据属下获悉,她此来京都,是身负特殊使命的,好象与老太师的二公子有关。”

“噢…”晋王微微点头示意可以了。

“对了,你刚才最后一句说什么?”晋王低头沉思片刻,猛的抬头问到。

“雨郡主此来京都,是身负使命的,好象与老太师的二公子有关。”吴荃迟疑的回到。

“对了,这就对了。原来果真如此,难怪她也会一道前来京都,我早该想到是如此原因。”晋王狠狠的拍了两下大腿,兴奋的自言到。

“殿下,何故如此?”吴荃、司亚彬与晋王身旁的先生,不约而同的问到。

“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孤王的姑母为何迟迟待嫁闺中与否?你们又可曾想到,孤王的叔祖公,缘何对太师府的一举一动特别关心,尤其是太师的这个义子,孤王的学弟曹羽犹为挂念?孤王再问你们,你们可曾听说过这样一个流言,曹羽乃是当年老国师令太师收养的,系国师的密传弟子?”晋王一连三问,问的众人皆哑然,不知如何作答。晋王见众人眼中充满了疑惑一迷茫,不由一言道破天机:“曹羽是维系着孤王叔祖与老国师、与太师、与太傅的桥梁。也就是说,曹羽是我未来的姑丈,西凉的未来实际继承人。”

“属下们,还是不能理解其中所隐含的奥秘。但是,属下们认为,仅仅以曹羽一人之力,如何能将本朝的三方强势整合为一,共同应对现在肆意猖狂的逆贼奸党?”

“这个你们就不必多问了。问多了对你们也没有任何的好处,反到是会危及到我们的计划,以及千千万万牵连其中者的身家性命。”晋王话到此处,眼中流露出一丝的寒光,瞥了一眼窗外。

吴荃敏锐的感到晋王是提醒自己:“窗外有人。”于是,故做不解的问到:“殿下,臣下还有一事不明的。殿下您是怎么想到雨郡主是身负联姻使命的,而不是其他…”吴荃在说话的同候,运气蹑行至窗前,暴起,挥臂而击。

窗裂,一娇弱身躯横飞而出,重重的摔在花丛中。吴荃、司亚彬相继越出窗外,将那试图站立起身的黑衣女子死死的按住,并扯去罩面黑纱。司亚彬一把揪起奸细的秀发,将她的面目,直接暴露在吴荃的虎目下。司亚彬一见那女子的容颜,心中一震,手不自觉的松开,向后倒退了三步。

“原来是你。”吴荃吃惊的看着眼前低垂的头颅,失声的喃言道。

“是我,那又怎么样。我真没有想到,您居然背叛了您的家族,背叛了您的叔父、姑母,你这是要将吴氏拉入万劫不复之绝地。”被擒女子抬起头,满含愤怨的质问吴荃道。

“我背叛我的家族?我背叛了我的亲人?呵呵,哈哈哈…”吴荃颓然问道,两行热泪刷的坠落前襟。“我问你,我关中吴氏深受皇恩,累世不绝。先祖吴起更是有训留于后世子孙:‘精忠报国,死而后已。不忤不逆,不贪不奸,誓死忠于皇室,永报圣龙。’那如今,又是谁背叛家族?又是谁背叛亲人?又是谁再将我吴氏拉入绝境?荃虽不才,但是还有作为一个人的起码良知,还知道是非曲直,还明白国家、社稷安危对于圣龙千千万万百姓的意义。可卿,你我虽为夫妻七载有余,但却未想到你居然是我叔父、姑母派到我身边的奸细,为他们前驱的帮凶。我真的是痛心,你太令我失望了。”

“子康,请表嫂进来吧。外面风大,别让嫂子感了风寒。”晋王此刻来到窗前,扶窗对吴荃道。

吴荃为保险起见,心一横,便将妻子的各个臼节击脱,交给晋王侍卫。

“你们下去,孤王与沂亭侯及夫人有话要说。”晋王示意属下道。

空荡荡的书房中,晋王背手站立在破碎的窗前,吴荃警惕的矗立在书房当中间,吴荃的夫人则被放置在书房一角的椅子上。

“子康,孩子还好吗?”晋王突然发问道。

“启禀殿下,他尚好,此刻估计是在国子监学习四书五经。”吴荃茫然的回到。

“今年估计有七岁了吧?”

“启禀殿下,还差六个月。”回到这里,吴荃不觉心中再次隐隐作痛,手在不住的颤抖。

而在吴荃对面的肖可卿,则是泪流不止,泣不成声。

晋王回首看了看肖可卿,惆怅的问到:“表嫂,你认为孤王与表哥这样做是错的吗?”

“殿下您没有错。”

“孤王没有错?真的?”晋王意味深长的回问到。

“殿下身为皇子,理当为自己的将来着想。何况,德妃娘娘、丞相大人和您还有杀母之仇,夺嫡之恨。您今日之所为,对于德妃娘娘、丞相大人何错之有?”

“不,你错了。表嫂可知道,我的血管中,也有一半的吴氏血脉,也是吴氏的外甥。我今日不为吴氏张目,反行攻举,一不是为了我的母亲,二不是为了皇位。我是为了家国社稷,我是为了深受吴氏不肖之徒构陷的忠臣贤良,我是为了圣龙百姓不再枉流血泪。

你可看见了韩侯妻小族人血洒寒亭?我看见了,我在洛水泛舟时看的锥心刺骨。你可看见朱雀街倒仆的无辜百姓?我看见了,我在蓝陵楼上看的历历在幕。再看看你所谓了尊长德妃娘娘与丞相大人,他们为了吃新鲜的荔枝,竟然可以不顾百姓的死活加派加赋筹款,由千里迢迢外的岭南雇请专人运送到这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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