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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血征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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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还有没有礼数?依我说,今天的酒宴,本就不该办,到也省了我等的心。”

“妹妹教训的极是。都是嫂嫂不好,误听人言,才有如此的荒唐举动。”

“嫂嫂,这不是你的错。要怪,就要先怪我家哥哥,还有这些一脑子前程权势的臭男人。”

夏侯杰给自己妹子臭得是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好不尴尬。少时,鼓了鼓气,脸皮又厚了几分的夏侯杰,开声了:“妹子,都是做哥哥的不好。”

“好不好,我可不知道。”袖子一甩,夏侯伶离席而去。

曹政照准机会,拉着王倩连忙告辞。而夏侯杰与诸葛淳,也不好阻拦,只能由着曹政去。

回到书房,夏侯杰怒拍书案,大声的训斥到:“安卿,你也不把握下机会,怎么尽给我添乱子?”

“是、是、是,卑职无能,给王驾千岁丢脸了。”

“不说了。安卿,我问你,那个人真的没有死?”

“回王爷,他还没有死。现在正潜伏在狄云的府中,为一家仆。”

夏侯杰一敲书案,再问到:“他的身份,还有多少人知道?”

诸葛淳不语,伸出三根手指。

“你给我传令夏无为,多余之人,一律处理了。”

“是。”

“还有,帮我把他的家人接到襄阳来,我要替他兄弟二人照顾家小。”

“属下明白。”

回到座椅上的夏侯杰,闭目片刻,见诸葛淳没有离去,遂问:“还有什么事吗?”

“回王爷,据报:老国师病危,杨德安战死,杨玉明殉情,圣教教主一职将由杨不嗔接掌。”

“那杨不嗔现在何处?”

“正在辽东组织豪侠义士协助燕侯抗击胡虏。”

“也就是说,现在的圣教是群龙无首了?”

“圣教的一切事物,现由不迭代掌。”

“又是这个该死的老东西。”夏侯杰听到不迭二字时,怒由心生,啪得将书案上的碟盘摔了出去。想当年,若不是不迭在终南山与自己过不去,夏侯羽怎么能有今天的成就,而自己又怎么会多出一个劲敌。如果让他在圣教坐大,那岂不是自己多年的努力,将付之东流?想到这里,夏侯杰心生一计,于是唤过诸葛淳···江州以东的夷林道,在行色匆匆的人群中,有一书生正在收拾散落遍地的书籍。边收拾着,还边在观察着四周的情势,象似在躲着什么人。一老者见其动作缓慢,欲上前帮他一把,结果被他婉言谢绝。老者摇头而去,只留下书生在自顾自的忙活着。

多日后,书生却出现在绵竹,出现在凉军陆剑波的营中。对于书生的到来,凉军是以最高礼节相迎。而陆剑波不但通过鹰卫向夏侯羽密报此事,还安排一拨心腹军哨保护书生,以策万全。

对于书生的到来,以及随后发生的一切,凉军中的不少人,都在私下犯嘀咕。而千里之外的夏侯羽,却在接到陆剑波的密折后,心中忐忑不安。为了保险起见,他当下密令鹰卫高手十人入蜀,为书生提供全方位的安全保障。不放心,还是不放心,他在派出十名鹰卫高手之后,又令人入凉邀请身在的凉州的独孤氏祖孙,前往绵竹增援。

一个凉州,居然还潜伏着如此多的敌人,难道凉州两代共主的手段,还不够火候?还是他夏侯杰的手段高明?夏侯羽不由地想起了阿慧的话:“凉州之人,需得下猛药,方能制服。”一拍桌子,夏侯羽暗自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休怪不得我夏侯羽心黑手毒了,这都是你们逼我的。”

随着夏侯羽的方针改变,身在凉州坐镇指挥消弭诸家隐患的陆游,也相应的作出了调整。而原本逼不得已才能入凉的狄云,也紧急调动手中的兵马,火速进入凉州,随时准备对诸家采取行动。

当此敏感时期,双城侯狄云的出现,对于凉州诸家的心理压力可想而知。但是,陇东北马家的当主,却出人意料的作出决定——继续与夏侯羽过不去,断然拒绝陆游的最后通牒。

对于他的可能举动,不但远在关中的夏侯羽料到了,就是陆游与狄云也料到了。只不过,他们没有料到马奎敢于在仓促之间,贸然举事,而且还拖上了人心不齐的华家。

马奎在得到华家的帮助之后,于狄云入凉的第二天晚上,纠集起一群乌合之众,犯险偷袭凉州城。由于有内应的缘故,再加夏侯羽等人对其估计不足,因此,马奎等人在事变之初占尽先机,大有颠覆乾坤之势。

突入凉州城的叛军,仗着人数的优势,又兼得内应的协助,很快就突破正街守军防线,直逼官署王府等要害地带。而在其他城区,不习巷战的康塞兵,正被人追着打。至于狄云在双城一手调教的部队,情况也好不到那里——人生地不熟的他们,往往由于走错路,而贻误一个又一个的战机。

此刻,气焰正盛的叛军,在马奎的指挥下,正在猛攻狄云坚守的凉王府。在马奎看来,只要自己抓住平凉公主夏侯婉、双城侯狄云,还怕陆游老儿不束手就擒。而原本持观望态度的家族,也将会投向自己的怀抱,自己将成为凉州的实际统治者。多么美妙的未来,又是多么诱人的前景,自己又只能不好好的去把握?除非自己是疯了,或者是傻了。

但是,马奎忘记了陇西马家距离凉州城,不过咫尺。他们陇西马家,至今恪守着与夏侯羽的约定——凡陇西马家子弟生不出凉为伍,死不脱土绛幡。但作为补偿条件,当夏侯羽远征在外时,陇西马家富有义务为凉州城提供安全保障。

“而今,凉州城虽遭受攻击,而远在关中的夏侯羽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叛匪是形势一片大好。但是,依照马渊对天下局势的判断,他深知夏侯明的一班老部下,再加上夏侯羽在西海培养的新贵们,都非善善之辈。不要多久,他们就能凭借手中的资源,扭转乾坤。自己此时若不出手显示自己的价值,一旦局势改观,那么自己与自己的家族既便不遭到变相地报复,也难保不受到排挤。这样,自己多年的苦心,将由此功亏一篑,得不偿失啊。”想到这里,马渊当下召集族中元老,欲履行自己与夏侯羽的诺言。

然而,由于有人从中作梗,元老们迟迟不肯与会。马渊逼不得已,只能擅自号令族众进击凉州城,去为夏侯羽解围。而他的人,前脚还没有迈出宗祠,就被人给挡了回去——族老们把门给封了。马渊那个恼怒,就甭提了。

“你们到底要怎么样?你们难道不知本族与凉王有协议吗?”

对于马渊的诘问,族老们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各作各的。

“你们到是想怎么办?莫非是要我失言,要我陇西马家失言,落个不忠不义的骂名?”

“三小子,不是我们说你,你的脾气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呢?不要遇事就毛毛草草的,不顾后果。”

“二叔,你说我做事毛毛草草?还是您想说我不配当这个家?该换人了。”马渊看着自己的叔,心中的厌恶之情,难于言表。心说:“你还不就想捧你家的老五,来顶替我吗?有本事,你就叫你家老五上劲啊。何必以一己之私,拖累全族呢?”

“你···”马岫气得浑身直打颤,半天才蹦出一句话:“就凭我们陇西马家的这点人,怎么能与陇东北马家、陇东华家抗衡。如果胜了,我们也就无话可说。但是,一旦败了,你一人身死是小,而累及全族是大。这个事,你想过没有啊?”

“败?我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马渊的话,立刻引得一片哗然。族老们,纷纷指责马渊不负责任,怎么能将全族的命运,在局势尚未明了之时,当作赌注去下注?

马渊对于族老们的指责,是充耳不闻,在他看来族老们都老糊涂了。他现在关心的,无外乎是自己什么时候能脱身,能尽快赶到凉州城。

“既然你没有把全族的利益放在首位,我看你可以先在这里与我们谈谈心,等天亮再说其他的吧。”马岫俨然以一副族长的威仪,冲着马渊发号施令。

“二叔,您有权利对本族长的何去何从指手画脚吗?”

“我那里有那个胆量啊?只不过,我们这些中看不中用的老家伙,要和你谈谈心而已。”

“那能改天吗?本族长还有要事要办,没功夫在这里瞎扯蛋。”

众族老齐声训斥到:“这可由不得你。除非你敢破我马家的规矩,坏我马家的家风。”

“来人,给我送客。”一连喊了三遍,马渊也没有唤来自己的心腹之人。而只有一帮丫鬟端着碟盘,穿梭于众人之间,正给众人加水上糕点。马渊明白了,全明白了,自己这是给人算计了。颓然,他只有乖乖的回到原位,怒视着族老们。

东方泛白,一缕阳光破云而出时,族老们纷纷起身,冲马渊说道:“恭请族长率我合族丁壮进击凉州城,以解凉王之危。”

“还有这个必要吗?我料凉州城,早已尽落马奎之手。”马渊苍凉一笑,愤恨的回到。

“三小子,快去吧。局势还没有你预料的那么糟糕,现在马奎与凉王的人,都已劲疲力竭,此时我们若再不出手,恐怕华洪的人一旦赶到,你我就无回天之力了。到那个时候,我陇西马家可就真的要悔断肠子,永世不得翻身了。”

“既然你们早有此心,何不早些放我去救凉州城?”

“我们陇西马家可经不起折腾,我们要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只有这样,我们马家才能长盛不衰,始终在凉州占据有利地位。如若不然,我们在凉王的心中,地位能与陆家、张家相比吗?即使他老人家还记得我们,又会是一种什么眼光,什么态度?”

马渊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但是,他却没有族老们那般老道、功于算计,他的政治手腕还稍现稚嫩。如果没有族老们的强制措施,恐怕陇西马家已在与叛军的消耗战中,被大大的削弱了自身实力。由此,陇西马家就只能成为夏侯羽的一颗棋子,而非一个利益的分享者。与马渊当初的设想,可有着天壤之别。

听了族老们的一席话,马渊当受十年教诲。走在通向凉州城的官道上,他还在寻思着如何保存实力,又在考虑着如何才能助夏侯羽渡过难关···“老爷,我们是走那一条道呢?”

“什么?”

“回老爷,前面有两条道。一条是直通凉州城的官道,一条是经过罗家岭的小道。”

“罗家岭?”听着这个熟悉的名字,马渊立刻联想到华洪的来路,想到一个一箭双雕的连环计——既要援助夏侯羽,又要削弱夏侯羽的盟友陆张二家,还要趁机打击其他各家。想罢多时,他令马厚德引一路人马去拦截华洪,而自己则带上主力,去凉州城显摆一次。

按照马渊的设想,只要马厚德能为自己拖住华洪一个时辰,那自己的计策就大功告成。然而,当马渊刚抵凉州城的时候,却接到马厚德义释华洪的消息。大喜过望的马渊,当下命令本族男儿迅速入城,对马奎的叛军发起总攻。

城中的马奎,在得知马渊发兵来救凉州城时,顿失方寸。而他临时组织起来的叛军,由于主心骨失去应变指挥能力,早已人心涣散,都在想着如何为自己留下退路。

仗打到这个份上,还能怪谁?只能怪自己的意志不够坚定。当叛军的攻势渐缓时,狄云为鼓舞士气,而临时组织起一次反突击。岂料,他的临时突击,却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叛军前锋由于不明形势,再加上自身指挥混乱,居然全盘崩溃。狄云见敌溃败的突然,料是陇西马家出兵来救,当下指挥部队一路掩杀溃敌。而其他各线的守军,也接到狄云的反攻命令,纷纷向当面之敌展开反击。

一部溃败,接着是一路溃败,再紧接着是各线均告溃败。让本已举足不定的马奎等叛乱首要,倍感时不如人,不如早早退去,再作打算来的现实。却没有人敢在此时刻振臂一呼,扭转颓败的气势,挽回不可收拾的局面。随着一声撤退的号令下达,叛军顿时散去大半,只有不足四成的人,还在坚持抵抗。

马渊带着本族男儿,在敌溃败之后,在一旁尽心尽责的协助守军善后。而所有的冲锋陷阵工作,都由凉州城守军揽下,他陇西马家的人,未受任何的损失。

乱了整一天的凉州城,终于恢复了安静。凉王府内,此刻鼎立支持夏侯羽与夏侯婉的三家当家,正齐聚王府商议如何处置组织、参与叛乱的陇东北马家与陇东华家。按照狄云与陆游的看法,马家的宗嗣人等一律严惩,华家则区别对待。而按照张家的当主张戌的看法,马家与华家的人,都要区别对待,不能好坏不分。而至关重要的陇西马家当主马渊,却迟迟不肯表态,令主持会议的夏侯婉好不为难。至午夜,争吵不休的会议,还没有得出一个妥协。身子本来就不好的夏侯婉,再也坚持不住了,她要回去休息。当她刚欲直起身的时候,一阵剧痛袭上心头,她一头载进了紫云的怀中,额头直冒着豆大的汗珠子···

终南之路

凉州急报···

一个女人失去与生具来的权利,又在最需要关怀的时候,挑起沉重的担子,她该怎么办?夏侯羽无言以对,他不知自己还能对她说点什么?还是该做点什么?

抓破脑袋,也难有法子的夏侯羽,苦思数日之后,不得不将凉州的事先暂缓处理。然而,凉州的事,还没有一个定论,而时下的关中战局,又出岔子了。派往凤翔招降吴锺的张颌,在咸阳府地界被人识破身份,不得不狼狈的逃了回来。而原本探明的吴琦主力运动路线,也由于吴琦的一次分兵行为,眼下变得扑朔迷离,令人难以琢磨。自己为此,还派出去了几拨鹰卫去刺探吴琦的主力意图,但是,至今没有一个回音。

人常言:祸不单行,福不双至。当夏侯羽心神不定的时候,慕容复归的韦庄,却遭到了意外的攻击。从规模与烈度来判断,出现在韦庄的敌人,正是失踪的吴琦主力。与之相呼应的是撒扎克的人马,也在一夜之间转进至陈庄,并有攻击己方前锋狄三部的意图。而撒扎克东移留下的空挡,则由吴镐来填补。至于一直在陈庄待机的吴晖,现在则在构筑营塞,意在巩固陈庄的防御,为西京建立一条临时缓冲带。

“来得好快啊。”夏侯羽一边看着行军图,一边在琢磨着吴琦的下一步行动方向。比画间,夏侯羽惊奇的发现,自己当初的部署有一个巨大的缺陷,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如果韦庄的吴琦分兵绕道高明、孟庄直扑合阳。而深入晋西南的桑林河人取道孙家集渡河,占伏六,进击合阳东北的知堡。那么自己的左翼各部,岂不是要被分割包围?而自己又无法在短时间之内,急调中军各部去救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左翼战线崩溃。由此可见,吴琦的分兵并不是心血来潮,而是有很强针对性的。

“不行。我一定要在吴琦的前面赶到合阳,给吴琦一个意外的惊喜。”想到这里,夏侯羽欲令人传令中军主力,东移援救合阳。然而,一个一闪而过的念头,象是在暗示自己不可轻举妄动。夏侯羽将堵在嗓子眼的话,又咽回了肚子,他还要再考虑一下。

“千岁,景略先生求见。”

“快请。”

来不及穿戴的夏侯羽,干脆光着脚丫子跳下床,随手抓起一件披风,随内侍出迎。

“千岁何故如此?”王猛看着憔悴的夏侯羽,张口惊呼到。

“还不是想你想的。”

“景略何德何能,能叫千岁如此挂心?莫非是吴琦突现韦庄,千岁见其隐有要取合阳之意,又兼有袭取椿林之谋,而伤神不已?”

“景略先生真神人也。孤王正是因此而烦忧,难作决断啊。”

“依猛之见,可派一人引兵伏于椿林东南三里的平庙,击之。待敌败走后,可于平庙大道两侧垒筑营塞,断去吴琦之念。而我军主力,东移合阳与韦庄之间的寺前设伏,专待贼寇。”

夏侯羽听了王猛的话,转身看着行军地图,连连称啧。

一天后,在平庙发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遭遇战。作为胜利方的凉军,并未一路追杀溃败的伪秦军,而是早早的收队,于平庙的东西两侧筑起营寨,扼住通往椿林的通道。在韦庄,吴琦的主力却一反常态的停止猛攻,而与慕容复归部转入相持阶段。

走在通往合阳官道上的夏侯羽,听着斥候的汇报,心中了然。

“加速前进,快,快,快。”

遵照夏侯羽的命令,中军各部的将校,都在一个劲的催促着属下部众加快行军速度。大家都明白,一旦合阳失守,整个左翼就将崩溃。而兄弟们用血与泪换取的胜利,也将付之东流,狗屁都不抵。因此,凉军的移动速度,快得让人难以置信——他们居然在一天之内,走完了两天的路程。

站在寺前镇的万佛塔上,夏侯羽眺目远望高明方向,心中不禁有些得意。“果不其然,吴琦是两手准备,两手都要给自己往死里整。高明方向的滚滚烟尘,不正代表着吴琦的一路部队,正在向自己所处的寺前而来吗?可惜啊,真的可惜。你若是遇到别人,兴许会成功。但是,你遇到的是我夏侯羽与当世奇才王猛,焉有不败之理。”

“景略先生,你观此来之敌,有几合?”

“不对,不对,如此规模的骑卒部队,非伪秦所有,难道有变?”

望着莫名其妙的王猛,一股不祥的预兆,在夏侯羽的心间涌起。他急切的问到:“景略先生,那里不对了?”

“千岁,我们上当了。”张颌慌张的跑来报到。

“怎么回事?”

“刚才属下见高明方向烟雾腾腾,便派一哨人马去探个实底。结果,派出去的人回来报告属下,刚才的烟雾,是二百敌人驱赶牛马拖着树枝捣腾出来的。”

此时,王猛也清醒了,他急呼夏侯羽回兵平庙,去救张邈,去救椿林。夏侯羽当下传下急令,大军分两路,一路骑卒抄近路驰援平庙,一路步卒走官道援救椿林。

当夏侯羽抵达平庙时,平庙的东西二寨早已陷落,张邈老将军生死未卜。夏侯羽急火攻心,当既呕血数升,倒在平庙凉军废墟之上。大将张颌为稳定军心,遂号令三军退往蒲城西北的三合镇,而令张骁率五千铁骑北上椿林接应王猛。

由于平庙失守,吴琦的一路人马偷至蒲城与椿林之间的茂林,已作好对狄三左翼的突击准备。而王猛的步卒,却没有及时的赶到椿林,错过解救狄三部的最后机会。当夜,正在急攻蒲城的狄三部,遭到了敌人的突然袭击,左翼当既崩溃。狄三在制止全军溃败的时候,不幸中箭落马,为伪军俘虏。被敌人杀散的狄三部五千人,在败退的徒中连遭伏击,最后退至三合的,竟不足三成。

但是,吴琦的全盘计划,却没有因为一个蒲城的小胜,而暂缓执行。伪军象疯了一样,在各个战线向凉军发起反击,给凉军造成重大伤亡。若单单是人员伤亡还好,此刻的凉军士气低落,又加上各自为战。因此,相当的被动,有的竟被伪军追的狂奔百里有余。而形势一片大好的伪军,在撒扎克的支援下,一路杀向三合镇,欲一鼓作气击溃凉军主力。幸好封常清率部赶到,于泰陵击溃敌军前锋,才使得全军得到喘息的机会。遵照张颌与王猛的命令,各部凉军在短暂的休整之后,陆续退往城关。

凉军此败,从征的二十三万将士,折损近五万。即使在随后的几天里,有陆续归队的,但也无法补齐失踪员额数。最要命的是,双城侯的本家兄弟狄三生死未卜,老将张邈战死沙场,而凉军的主心骨夏侯羽将长时间地卧床不起。这些消息,对于新败的凉军,不亚于又一次的战败。

没办法,只能向玉龙关的侯君集求援,希望他能派人南下驰援渭南府。当日,带着张颌与王猛亲笔信的信使在鹰卫护卫下,火速赶往玉龙关求援。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夕。久病不起的夏侯羽,没有等到玉龙关的援军抵达,却又染上麻疹。不得不抛下十几万大军,在上官涔的护卫下,匆匆离开城关,回凉州医治。而留下的烂摊子,则由张颌、王猛、陆剑明三人善后处理。

七月月末,回到凉州城的夏侯羽,在病榻上迎来一位贵客——剑宗宗主封清杨。病榻前,苦灯下,夏侯羽忍者病痛与封清杨彻夜长谈。至天明,二人才依依惜别。多日后,夏侯羽的病情,意外的好转,而且功力精进。但是,外人却不知,在其与封清杨长谈后,封清杨当既赶回仙密闭关,三年未出。

而在夏侯羽病重期间,入援三晋的拓拔诡的捷报传回了凉州,算是对凉州父老的一点补偿吧。不过,拓拔诡在上报偏关大捷的战报时,用得是两份军报行文。送交辅政王的是份表功地官样文书,而送交威凉府的,则是一份详细的战报。也正是由于此份战报的不甚遗失,才让夏侯羽的病情再次反复,险些将封万里的前功毁于一旦。

史记戎平·偏关忠烈传:偏关危,百姓易食。文忠公犒卒,杀妾飨士,百姓效之。六月,拓拔诡解其围,破胡虏东西二塞。初入城,恶腐弥天,白骨露市。凉军惧骇,解囊救之。文忠公愧,悬谢天下,独存子女于世···原来,在拓拔诡奉命渡河东进三晋解救偏关时,以是偏关被围的第六个月。此时的偏关,已断粮一旬有余。偏关城中,莫要说是观音土,就是能啃上一啃的旧皮甲,也被人分食一干。而那些刚冒出土皮的青草,连茎带根,当既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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