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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血征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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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南之路

失去的再多,也只是失去曾经拥有的。但是,失去之后你又将得到什么?是否比失去的更多···夏侯羽虽然失去了全歼吴琦主力的机会。然而,他却收获了张氏人心,以及凉州人心。反观吴杰,由于其放弃麻十三,却招致宗族的记恨,甚至是痛恨。

此时,潜伏在吴杰军中的凉军密探,终于与吴忠接上了头,并具体敲定了双方的价码。而吴杰却浑然不觉,依旧在幻想自己的未来,迷恋于权利的顶峰。

咸阳城的忠侯府内,吴忠正宴请四方宾客。赴宴之人,非吴氏宗亲俊杰,既为麻十三的故旧交好。酒至尽兴,吴忠见在座的宾朋都对吴琦、吴杰父子满腹怨言,知时机成熟,便令人把住门风,他有要事要与众人商量。

“各位叔伯兄弟,今天的局势你们也看见了。我只想问大家一句,我们还有多少机会象今天这样?”

“多少机会?恐怕是吃了这顿,没有下顿。”

“有得欢时,须尽欢。”

“来日不多啊。”

“说这么多没用的话作什么?喝酒,喝酒···”

吴忠看着眼前垂头丧气的宾朋,故意哀叹到:“还是吴皋这厮会做人啊。”

“他?”吴喜涨红着脸,一拍桌子,略带怨怒的说道:“他也算会做人?要是他会做人,就不会窝在凤翔,眼看着我们完蛋,也不伸手拉一把。”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吴忠一抹嘴巴,神秘兮兮的说道:“他可是先帝十不杀之人。只要他不出兵与凉王交手,不论我们与凉王谁赢谁输,他都是赢家。”

“你说曹羽那个小贱种会放过他?”

“是的。”

“你怎么知道的?”

“我的管家前些天去过凤翔···”

“他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吃里爬外,就不怕我们事后找他算帐吗?”

“人家就不会跑到外番去作个富家翁吗?”说到这里,吴忠故意一跺脚,咳叹道:“我们若能遇到此等两全其美的事,那该多好啊。”

“美死你去。就是你想,人家凉王现在也未必肯答应。”

“现在你们还想这些,还是多想想自己以后怎么办吧。要不然,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直沉默不语的吴咏,此时却语出惊人:“要寻得个万全的退路还不好办,不就是把吴琦、吴杰父子献给夏侯羽,我们再放弃现在的地位,跑到外番去作富家翁。”

“你说的简单,可办起来就难了。”

“你吴忠不是已经和夏侯羽的人接上头了吗?”

吴喜一摔手中的酒杯,站起身诘问到:“吴忠,十三郎说地可是真的吗?”

“真的又怎么样?假的又怎么样?只要他能让我们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我们就听他的。”

“麻老五,你说什么?”

“说什么?我说,只要能活下去,我就听他的。”

“各位,听老朽一言,先让吴忠把事情说清楚,再下结论不迟。”

吴忠冷眼扫视了一遍在座之人,满饮杯中杜康,说:“我的人是和夏侯羽的人接上了头,这个不假。但是,我还不象吴皋那厮,顾得自己忘了大家,我还要他夏侯羽答应放过你们,也给你们一条生路。”

“现在,夏侯羽的人还没有回音,估计是在请示夏侯羽,或是夏侯羽在考虑利弊得失。”

“你能信他吗?”

“不能。”

“那你能保证他不‘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吗?”

“也不能。”

“那你还和他的人谈什么?是卖了自己,还是卖了我们?”

“卖自己?卖你们?我还没有这样苯。”吴忠说到这里,抓起面前的酒壶,咕咚咕咚···。喝罢,一摔酒壶,语:“他若是与我等达成协议,我就有法子制住他,管保大家无后顾之忧。”

“什么法子?”

“会让他给我们立下字据,再加盖他凉王的金印,一式三十份。他若敢翻脸,我们其中只要有一人活下来,或者有一份字据留下来,就能叫他夏侯羽死无葬身之处。”

“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吗?至多他被训斥一番而已。而我们呢?人头落地。”

“先帝的遗诏中,明文要求他夏侯羽协同新君捕拿我等。他如果私自放我等,新君会放过他吗?夏侯杰又会善罢甘休吗?而那些与他有家仇的圣龙藩豪会放过他吗?”

“不会。”一句不会后,吴咏转言道:“但是,我们又怎么能保证这些字据不落在他的手中?”

“你们听说过千手观音吗?”

“知道。”

“她是我的师傅,又与夏侯羽有灭门之仇。我走后,她会带着我的那份字据云游四海。依她老人家的武功,再加上丰实的江湖经验,夏侯羽想拿她,势比登天还难。”吴忠抓起一只鸡腿,啃了一口,接着说到:“再说了,夏侯羽就是能找到我师傅她老人家,也绝不敢拿她怎么样。哈哈哈···”

吴咏半眯着眼睛,笑道:“莫非她还能是圣龙的皇亲国戚不成?”

“你说对了。千手观音不是别人,正是夏侯杰的母亲,如假包换。”

当啷···“贤妃?她不是早死多年吗?”

“她那是诈死。不然的话,大内高手与锦衣卫能放过她吗?”

“慧帝要杀她?”

“正是。”吴忠一抬手,抛掉手中的鸡腿,意味深长的说道:“这还得从老祖宗当朝说起。”

“想当年,老祖宗假手诸藩与凤翔截杀曹羽全族,就是她千手观音奔走四方组织的。而后,她又凭借其手中的密谕要挟老祖宗,让她成为贵妃。老祖宗怕自己百年之后慧帝制不住她,便将李存浣留在慧帝身边,让他随时除去千手观音。果不出老祖宗的预料,千手观音在老祖宗走后,急欲干预朝政,结果不说大家也知道。”

“那后来呢?”

“后来,我爹带我去终南山朝觐时,我见一个妇人十分可怜,就把她收为婆子,带入府中。谁曾想,过来半年不到,府中的护院相继身死,而且都死的异常惨烈。我为调查此事,便带着枪棒教头在府中四下搜寻线索。果然是黄天不负有心人,她的一个小小失误,居然让我的枪棒教头识破其身份有异,让我能一睹的真面容。”吴忠说到这里,心却飞到了天边,脸不由的发起烫来。

“快说,快说啊。”

“被我揭穿身份的千手观音,为苟延性命,以传授我五行密宗武学为代价,换取我为她保守身世秘密的承诺,另答应为我做三件事。如此的好事送上门,我又何乐而不为呢?因此,我以入室弟子身份,跟随她专研五行密宗的武学,直至慧帝兵败漠北。”

“现在也该轮到她报答你了。要不然,你只要临死前吐露有关她当年的半个字,估计她死得比你我还惨。有你的,小子。”

“我这点小伎俩,要是放在吴皋的面前,可就是小把戏了。”吴忠话到这里,一拍桌子,激愤无比的喊到:“当年若不是他吴皋起私心,我们会有今天吗?今天的一切,从根子上说,还是坏在吴皋老家伙身上。”

“什么事?”

“当年若不是他为报曹子健的小恩,能有如今的曹羽吗?我们又怎么会败的如此的惨痛?”

“曹羽原来他吴皋放跑的,这个老不死的东西。”

“他不杀也就罢了。他可到好,一直保护曹羽母子到延州大疫,再寻一机会让曹羽进入曹差老儿的府中,并告诉慧帝有关曹羽身世的不解之迷,这才给我们吴家种下了无尽的祸患。”吴忠再一拍桌子,接着说到:“你们知道李孝为什么能身受慧帝的宠信,而十年不衰吗?”

“李孝名义上李德忠的养子,但是,实际上他是曹羽的堂兄,是曹子安的儿子。他之所以能混入李德忠的府中,又能为李德忠兄弟接受,也是吴皋老不死的搞地鬼。若不是他掐着李德忠的把柄,又有曹差与王守仁的极力撮窜,李孝不给李德忠送至老祖宗面前才怪。”

诸吴全部哑口了。这一切委实让他们无法接受,却又无可奈何。要活下去,要保全自己的家人,就必须向自己的仇人屈膝下跪,象狗一般去摇尾乞怜···。

突然,诸吴异口同声的念道:“我们仅凭吴琦父子就能换取活命的机会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仅仅因此,我们是难以活命的。不过,我们有我们的资本——帮助他夏侯羽成为关中的拥有者,帮助他去抗衡晋王、楚王,以及那些参与过谋杀他全族的藩侯勋贵豪门。你们要知道,一旦他的身世之迷公开,那些参与过谋杀的人,能看着他作大吗?又能看着他去左右圣龙的走势吗?不能,绝对不可能。他们会联手向夏侯羽发难的,即使不是在现在,将来也一定会。但那个时候,占据关中的夏侯羽,与没有占据关中的夏侯羽,形势就大不一样了。”

“进可取三晋河洛,退可拥居三关河水之险,帝王之征兆。”吴咏长叹一声,续言到:“心不要太毒了。不然的话,我们都的为此丧命你手。”

“难道他夏侯羽真的没有如此想过?他现在可是圣龙的神,圣龙的救星。更何况,他拥居凉、塞、西海千里旷野,麾下雄兵百万。综观圣龙四境,除我关中吴氏,何人能敌?此时不取,更待何时?”吴忠极其激动的反驳到。

“即使他有此心又如何?你看过他的西凉策·序没有?只要你看过他的西凉策·序,你就不会如此去看待他夏侯羽的为人,知道他的心。西凉策·序有云···”

“他要做千古贤臣,要比管乐、周公旦···”诸吴面若死灰一般,不住的在问着自己,自己还能乞得一线生机吗?

“他要做周公旦,我们就让他做。不过,我们不是他的祭品,我们有我们的礼物——让他实际控制关中的军政要物,通过我们留下的人。如果,某一天圣龙的各藩容不下他,他还能依靠我们的帮助,夺取关中,夺取他所需要的一切。”

“不愧为玉蛟三郎。”吴希一锊胡须,问到:“三郎,你是如何看破夏侯羽心思的?”

“他太过于矫柔造作了。一个西凉策,本已让他声名雀起,引得无数豪杰丧命西凉,丧命凉王府。然而,当他有机会施展自己的才华时,却画蛇添足,硬要作此序以明志。这不是明摆着说他要学周公旦与管乐吗?告诉天下之人,告诉诸藩,你们别逼我。”

“那他为什么不取而代之?”

“他是一个念情念旧之人。不然的话,他这些年来,也就不会派人去终南山寻找一个旧识女子?”

“他找到了没有?”

“至今还没有。”

“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我有我的法子。”

“你的法子?莫非你也投了他···”

“投他?迟早的事,不过不是现在。”

“你就不怕他杀你灭口?”

“依他的个性与为人,他会吗?”

“据说,他可是连心腹都能说杀就杀的主。”

“那是他们自找的,绝非是出于他的本心使然。”

“看来你对他很了解,你一定与他谋面过,而且还在身边下了眼线。”

“对,一定是这样的···”

吴咏对于众人的猜测,没有回答,他在回忆自己与夏侯羽会面时的情景,在回忆当初朔方的那一番患难真情——他日若有难,可速投我···九月,吴忠、吴咏变,逆首吴琦得擒,吴氏衰微。羽从前约,尽释诸吴,惟留吴咏于凉。时月,帝赐皋、咏虎氏,赏爵康乐侯、安康侯,食邑五百。

闻关中之变,楚王杰陈书晋阳,请夺羽三罪。帝不从。羽闻之骇,乞书于帝,求解之。帝不允。又一月,羽封诏入西京,暂领权知西京之职···西京之繁华,非常人能想象。即使是经过逆胡的一翻折腾,也未伤及西京毫末。对此,夏侯羽不得不感叹到:“如此繁华的都市,如此众多的人民,却不能为治民者重视,实数帝国的不幸,天下的不幸。只可惜自己不能去掉权字,不然的话···”

仅在西京安稳的呆了三天,成帝遣使入西京,晓谕夏侯羽:望姑父早日平定关中,以安天下人心。

好一个早定关中。你想说什么就明说,何必如此冠冕堂皇。夏侯羽是有怒无处发泄,只能冲着漫漫宫阙长啸不止。

瑟瑟秋风中,凉军开始向终南府、向潼关进发。而在潼关,至从秦袭身死之后,大权便落在罗圈腿的手中。罗圈腿连下毒计,使得攻击潼关的楚军损失惨重。十万楚军到此时,已经不足五万。更要命的是,楚军主将黄殇也因此忧愤成疾,竟一病不起。没有了楚军的威胁,据守潼关的罗圈腿,开始积极谋划西向关中,他要与夏侯羽在关中一较高下。

终南府,完颜兀术在得知凉军大举出动时,立刻想到了潼关,想到了在渭南府南部的完颜哈达。他不顾可能遭到的夹击危险,率部放弃终南府,退据商洛府。而正欲攻击渭南府中西部的完颜哈达,也开始收缩兵力,将己方防御重点集中在渭南府与潼关的交接地带。至于原本占据的渭南府中部,则只留有少数部队担任警戒任务。

“完颜兀术,你我之间真要拼个你死我亡不成?”夏侯羽看着最新的战报,心中反复的问着自己。但是,夏侯羽不相信完颜兀术会这样不识大体。不然的话,他当初怎么不急速进兵西京,不就地解除诸吴的武装?所以,完颜兀术的这一系列举动,不过是作给自己看的,更是做给圣龙看的,他要给自己一个体面的台阶下,也要给圣龙的君臣一个体面的台阶下···“羽郎,不要再为此烦忧了。”

夏侯羽全身一震,茫然回首,瞅着来人,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你怎么来了?”

“我是奉了叔父的法旨,来求你的。”

“求我?求我什么?”

“与完颜兀术讲和,用他和他的人换回我圣龙的将士。”

“即使我想,但天下人不能答应,陛下与朝廷也不能答应。”

“他们会答应的,至多一个月。不过,你要为此作出牺牲,牺牲你的辅政王爵号,你所拥居的关中诸府及巴蜀之地。”

“这些与我何用?我心本不在此,更无意于闻达朝堂,与陛下为难。”

“既然你早有此心,不如顺此天意去之,就此落得安稳。”

“我也想啊。怕就怕有人不与我这个方便,硬是要与我过不去。”

“此时不用你担心,叔父自有定论,我父也有定数。”

“如此就好。”

“你能留下陪我一晚吗?”夏侯羽一把抓住欲乘风而去的飘袖,深情的望着眼前的佳人,语:“难道你真的为了天下,可以放弃我们的誓言吗?”

“你我命有注定,随不得人愿。”

“我明白了。”

二人不语,将自己的心埋藏起来,各自期盼着将来的一天···当夏侯羽与完颜兀术于渭南、商洛保持着僵持对立状态之际,明教使者奔走四方,只求能救回数十万被俘将士。在权与利的双重引诱下,各方都对明教表示出合作的意向,而成帝却迟迟没有作出一个明确的答复,时间一拖便是一月有余。

明教使者,为求取成帝的应允,于军前长跪不起。成帝大怒,下诏囚禁明教使者五人,留待日后交由大理司议处。明教五使悲愤不已,于狱中绝食而死。至此,诸藩开始动摇,朝中留守官员大多也不再附议明教之议。

转眼,秋去冬来,北国一派银装素裹。成帝得拓拔诡助,歼完颜常泰于晋西南,三晋顿安。时月,成帝携新胜余威入得京都,临朝称制。其后,成帝夜会太师太傅于太师府,天下具惊。随后,成帝出人意料的转变态度,下诏凉王夏侯羽,速于北朝、与完颜兀术交涉相关事宜···又二月,夏侯羽封诏会北朝使者、完颜兀术使者于西京。与此同时,成帝颁下诏旨封明教五使为强项公,位及从三品,荫录子嗣。而在终南山,国师杨启德却日暮西山,身子每况愈下,随时都有可能撒手人寰。围绕着明教控制权的权利斗争,也在悄然酝酿着,并已进入倒记时阶段。

终南之路

“要换回所有的人?这个条件,我们不能接受,除非你们也放回所有我们的人。”

“真的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夏侯羽把玩着手中的玉器,冷眼扫视着对方代表,语:“我想问一问阁下,如果你们的三十万精锐就此蒸发,试问你们还有多少人力可以西向镇压钦察人?”

“这个就不必劳烦凉王您了。”

“据孤王所知,你们将我国的大批被俘人员驱赶到钦察,去做你们的炮灰。如果我将此事公之于众,我感保证圣龙再无人敢议媾和之事,除非他嫌自己的寿命太长了。”

“没有此事,绝对没有此事。”

“没有此事?哼哼···”夏侯羽一拍桌子,怒斥到:“上月十八日,贵国攻打薛延翰城时,驱使我国被俘将士三万为前驱,致使其中的两万人战死,余者十有八九负伤。后我朝羽林军虎贲卫校尉章芝因率众抵制贵国余延王的将令,竟遭残酷虐杀,尸首弃于乌嫩德河。这也是子虚乌有吗?还是孤王在编造谣言啊?”

“下使不知这些,要派人去实地核查···”

“叫你的人回去告诉你的黄金汗:他如果不能约束贵国的小王们,善待我国被俘人员的话,我也会还以颜色的。”

“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据说贵国西征的主力,仅在我手者,已逾十万。若再加上那些在朔方为我所获人等,恐怕现在也有个二十万吧。如果我愿意的的话,贵国的完颜兀术大王与他的人马,也将被充实其中。四十万黄金十七部人马,对于你们黄金帝国意味着什么?”

桑林河使者一抹额头的汗水,怯怯的问到:“请容小使奏请大汗再作答复。”

“可以。不过我的时间,圣龙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十五天,十五天之内一定给您答复。”

“可以。”

“凉王殿下,我有一事不明,还望殿下不吝赐教。”

夏侯羽瞥了眼罗圈腿,反问到:“你是关中人氏?”

“不错,我本是关中人氏。不过,这与我是否代表桑林河的利益没有什么关系吧?”

“当然没有。”夏侯羽一字一句的吐到:“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我好歹会取你的项上首级。”

“如此当属我中悦的三生之幸。”中悦不卑不亢的问到:“凉王殿下,此次两国和谈,牵扯甚众,涉及广博,为古今闻所未闻。中某只有一事不明,双方在交换战俘时,是否包括完颜王爷属下的汉军?”

“汉军?你是指的那一部分?”

“既为完颜在关中招募的汉军。”

“他们?不在我与贵国的谈判之列。”

“既然如此,在下心中就有底了。”

夏侯羽不屑的将眼神移到中悦的脸上,反反复复的打量着。最后,夏侯羽在将眼神从中悦的脸上挪开时,说:“中悦,我观你眉宇间有黑云浮动,料你无福消受那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要不要孤王为你想个法子破解?”

“多谢凉王殿下的好意,只可惜在下无福消受啊。”

“既如此,就请各位使者早些休息吧。”

对于夏侯羽的话,桑林河和谈使者以及完颜兀术的使者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在上官涔的护卫下鱼贯而出。而中悦与其他人的表情不一样,他若闲庭信步一般,轻松而愉快的离开了会场。

如此细微的差别,却没有逃过裴元的眼睛。要不然,他这个和议副使的职责,岂不是一块招牌而已?稍后,裴元在夏侯羽的耳际嘀咕一阵之后,迅速的离开会场···当桑林河与圣龙在西京谈判时,圣龙与桑林河的老朋友们却没有闲着。围绕着圣龙与桑林河,英吉利人、美利坚人、倭奴人以及遥远的教皇,都在利用自己的影响力,妄图左右这两个东方大国的未来。

当圣龙与桑林河谈判的消息传来,英吉利女皇立刻派出以维多利亚为首的使团向夏侯羽递交国书,希望夏侯羽能在双方的军事合作条约到期后,能在续约。当然,作为交换条件,英吉利将向凉州提供一批军械,总价值约在十万两白银。对于这样的好事,夏侯羽却没有心动,他在等待英吉利人的加码。

与此同时,美利坚使团取道倭奴国的北海道抵达桑林河帝国。在与桑林河人的会谈中,美利坚人不但加大了对桑林河人的财政资助力度,而且还第一次允诺将向桑林河人提供魔法炮。但作为回报条件,美利坚人希望桑林河人能允许美利坚人在桑林河境内从事探险、经商、传教活动,并许可美利坚人在桑林河的各个重镇设立代表处。对于美利坚人的态度,范文程立刻嗅出其中的异味,以请示黄金汗与皇储为名,久拖不决。因此,桑林河人与美利坚人的谈判就此陷入困局,从而将美利坚人的既定计划打乱。

而作为美利坚人的铁杆盟友,倭奴人却没有和美利坚人那样,喜欢用外交途径换取自己的最大利益。他们在美利坚人与桑林河人谈判之际,背着美利坚人私下与桑林河人达成协议——桑林河人以放弃千岛群岛为代价,换取倭奴人出兵辽东与幽燕交战,为桑林河人牵制住幽燕。协议文本一经传回倭奴国,倭奴王立刻向驻扎在临近圣龙的军队下达开战令,圣龙的幽燕、东南沿海重又陷入战火之中。

相对于惟利是图的倭奴人,教皇公国却要温柔许多。他们在弗郎机人的帮助下,向圣龙表达着自己的善意,希望圣龙帝国能协助他们保护南洋的利益,适时的为教皇的信徒们提供必要的帮助。作为回报,教皇公国将每年向圣龙提供一万盎司的黄金作为报偿,并允许圣龙的子民在南洋各岛国享受国民待遇。对于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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