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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血征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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酣榻之侧,何不远远的打发他,让其去完成自己的心愿。如此,不但陛下少去了一块心病,凉王也会对陛下感恩不尽,再者也能树立一个君臣无欺的榜样···”

“短期看来,李叔你的话是没有错。但是,李叔你有没有想过,他日他羽翼丰满之时,他还能安心的做他的凉王吗?”

“难道他现在的羽翼,就不丰满吗?”

“陛下,让他去征战天下吧。只有这样,您才能将他的实力分散,令其无法集中自己的力量,在有朝一日与您逐鹿中原。而您,则要在他无心顾及圣龙的日子里,首先要将朝廷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手中,然后再逐步巩固您与幽燕、齐鲁的关系,强化对两淮、关中、西川、北川的控制,重新组建羽林八营及京畿内护各军。只要您按老奴的话去做,不出十载,问天下还有谁人敢与您争锋。”

“李叔,朕明白了。”

“陛下圣明。”

“李叔,现在问题在于,我们要怎样做才能最大限度的分散其实力,而又不至于让其在不断的征战中充实实力?”

“羌唐多为苦寒之地,交通多有不便,况其民风剽悍。桑林河谋臣勇士多健在,况有百万虎师游弋在凉州近侧。西域诸国或依附桑林河,或依附大食,或倾向天竺。在不行,还有中南半岛的诸国,在恭候凉王的大驾。”

“他能甘受朕的驱使吗?”

“不能。但是,他不能拒绝大行皇帝遗命。”

“李叔,您是说我父皇有遗诏···”

“是的。”

说话间,李德忠在自己的怀中掏出一个锦囊,郑重其事的交与夏侯英···戎平三年正月,成帝诏告天下,封夏侯羽为护国大将军,全权负责帝国西征的一切事宜。另授夏侯羽恩选之权,以利西征取材。此诏一出,天下哗然。再配合上李德忠此前令人散布出去的流言,成帝的威望在短短数日间,已达如日中天之势···择日,成帝夜会夏侯羽于宣德殿,作陪者有太师沛城侯曹差、太傅洪州侯王守仁、大内总管李德忠、兵部侍郎检校司马长州林如风、黄门侍郎开平侯王援、历阳侯李孝遗孀呼延氏、平原公世子呼延寿、忠勇公慕容光、青海伯符坚。宴上君臣十数人不谈国事,只叙友情,好不热闹。话至投机之时,李德忠借着酒意向慕容光问到:“残缺之人闻侯爷有妹雨年芳二十有一,待嫁闺中。”

慕容光机警的瞥了眼上手的夏侯羽,然回道:“确有其事。”

“那就好,那就好。”李德忠起身来到殿中,请道:“玉妃早逝多年,陛下后宫不可一日无助,望陛下能迎娶西海大将军王、忠勇公之妹慕容雨,以安后宫。”

···,寂静的宣德殿内,即使是一只蚊蝇的暗呐声,都是那么的清晰可辩。在场的人都明白,李德忠的话,不过是成帝授意下的产物,是一场政治游戏的必然结果。但是,每个人又都明白,一旦成帝与西海结亲成功,势必将激化西凉与荆襄之间的矛盾,在圣龙引发又一场政治地震。因此,没有人敢发表自己的建议,只能等待成帝与夏侯羽的决定···“陛下,我家义妹择夫有三愿,不知陛下知与不知?”

“那三愿?”

“雨妹有言:为其夫者,当为大丈夫。为其夫者,当为广博之人。为其夫者,当为···”

“姑父,这第三者为何?请快快讲与小侄。”

“当为替兄报仇、雪洗慕容部大耻的盖世英杰。”

“杀赤罕者···”

“正是。”

“难道就不能通融下吗?”

夏侯羽再进一步,回道:“臣无法令其改变初衷。但若圣女出面规劝,或许尚有回旋之余地。”

听此言,再观夏侯羽之神色,夏侯英心中顿明。于是,他屈尊来到慕容光的面前,躬身施礼道:“爱卿,朕的终身之事,就有劳你了。”

慕容光先是被成帝的举动给震住半晌,然后立刻跳离座位,跪在成帝的面前,惶恐万状的回道:“陛下,折杀微臣了···”

“爱卿请起,快请起。”

“陛下···”

“恭喜皇兄,贺喜皇兄了。”

“鲁阳你回来了?可想死为兄了···”

鲁阳公主夏侯伶冲成帝一抱拳以示见面礼,随后径直来到夏侯羽的桌前,频礼道:“鲁阳见过姑父,望姑父能与姑母白头偕老、永结同心、致死不渝。”

“鲁阳请起,快请起。”夏侯羽起身快步来到鲁阳面前,伸手将鲁阳搀扶起身。稍作打量后,夏侯羽语:“姑父没有什么好送你的,就将这和田美玉赠与你,权作见面礼,待日后再补上···”

“谢过姑父。”

鲁阳谢过夏侯羽之后,一手拉着夏侯羽来到慕容光的面前,冲成帝夏侯英言道:“皇兄,小妹想择一夫婿,还请皇兄与姑父替我挑一个···”

顺着鲁阳的目光,成帝与夏侯羽的眼光,齐刷刷的落在慕容光身上···少时,在场的其他人也明白了鲁阳的意思,大家都在看着慕容光,在等待着慕容光的表示···戎平三年元宵佳节,成帝诏告天下:赐婚鲁阳,招忠勇公慕容光为新朝第一驸马,进爵和林郡王,食邑三千,世袭罔替。中秋月圆之日,既是鲁阳与慕容光完婚之时。

次日,成帝又下诏,告谕天下:进西海大将军王慕容垂爵西海王,赐西海圣女慕容雪圣雪郡主,慕容雨秋雨郡主。赏西海慕容部金银珠玉无数,其中又以赠慕容雨的双凤逐月钗、单凤戏月坠、星月之辉、翠玉扳指为上。

又过一日,成帝再下诏,明示天下:为表西海慕容氏前功,特令有司于京都辟土修建西海王王府、和林郡王府,迁破虏公慕容照灵位配享宗庙···短短三天时间,西海慕容氏便已成为炙手可热的新贵荣宠之家。谁都明白,这一切不过是成帝为联姻西凉而处心积虑策划的,凉晋终于要携手共进退了。凉晋的携手,既意味着凉楚的交恶公开化,更意味着两大政治军事集团的酝酿与形成,被提上了议事日程。而此风口浪尖上最引人注目的,不是成帝,而是凉王夏侯羽···远忧难除,近忧已至。夏侯羽的一桩陈年往事,在这个节乎眼上,却被有心人刻意的翻将出来。关于他的爱,又一次为人所利用,令他不得提前赶赴回西京···

终南之路

凉王与终南蒙氏有私情···

凉王有私生子···流言,一个接着一个砸向夏侯羽,令其一刻都不得安生。

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夏侯羽度着杂乱无章的碎步,在西京留守府中独自徘徊着,在寻找一个合理的解释,去驳斥别有用心者的流言非语。不过,他更想知道这一切是谁人挑起的,又是居何用心。需知,只要知道此事的前因后果,那么应对起来,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此间,夏侯羽还在为自己的后援烦忧之时,外间却在上演着一幕大戏——被安置在驿馆的羌唐遗老遗少们,正与驿馆的护卫们在摔交。摔交本是一项竞技活动,但是,此刻的摔交却充满了火药味,至少不会是很友好的同场竞技···少时,吃了亏的羌唐人终于按不住心中的愤愤之情,向夏侯羽的剑卒发出邀请——生死相搏。剑卒是什么人,他们还真没有把羌唐人放在眼中,悻然接受邀请,欲与羌唐人一个小小的教训。事出凑巧,负责保卫驿馆安全的仇千何正好赶回,果断的制止了部下们的胡闹。然而,羌唐人却不领情,他们认为这是对他们的侮辱,最严重的侮辱,他们指名点姓的要与仇千何一较高下。仇千何无奈,只能在半推半就中,与号称羌唐第一勇士的措巴仁错一较高下。

仇千何准备停当之后,觉得有必要来个事先申明:点到既止,大家不要伤了和气。但是,他的话音尚未落地,措巴仁错遍迫不及待的回到:“就你们圣龙人名堂多。来,不分出个胜负,我们谁也别想站着离开。”

“生死架···”仇千何脑子一懵,心说道:“好家伙,果然是未开化的蛮巴子,动不动就以死作赌注,我他娘的今天真倒霉。”

“来不来,圣龙人。”

“来,有什么怕的,不就是摔的一个站不起来吗。”

“你给我过来吧···”

···让措巴仁错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根本不是仇千何的对手,他已经是第多少次给仇千何撂在冰冷的地上,他自己也数不清了。但是,作为羌唐公认的第一勇士,又是一个出身于贵族世家的他,却不想卑贱的向眼前这个下贱的仆人低头···仇千何伸手向措巴仁错示好道:“措巴仁错将军,我看我们就到这里算了吧。”

令仇千何怎么也想不到的事,终于发生了。措巴仁错一把抓住他的手,借势一较力,便要将自己拽向怀中,看架势是下了杀手。仇千何心中噔得一声不好,两眼一闭,正等着自己的骨折之声传来。

“住手···”

措巴仁错缓缓的松开手,象一条温顺的绵羊一般,静静的爬起身,退到一旁。

逃过一劫的仇千何,如释重负的跳起身,顺手抓起自己的外罩,很是恭敬的退回本列。

“措巴仁错,还不向这为将军道歉,难不成要本公主为你屈尊不成?”

措巴仁错极不情愿的来到仇千何的面前,单手拂胸躬身致歉道:“仇将军,措巴仁错向您赔不是了。还请将军不要介意,就当刚才是措巴仁错一时冲动,让魔鬼蒙蔽了心志···”

“人谁无错,我看措巴仁错将军也不是故意的,卓玛公主就不必再去追究了。”

“你是何人?”

顺着卓玛的眼光,驿馆中的众人但见一书生正立身于院门前,两鬓须髯在微风中飘荡有秩。看架势,非贵既富,不象是一般寻常人家子弟。

“我是何人?呵呵,在下终南桃花源白起是也。”

“白起?终南桃花源?”

仇千何第一个反应过来,明白来人话中之意。他赶紧上前几步,伸手相邀道:“白先生,我家主公正在守备府恭候您。”

白起微微一点头,回到:“还不为我前方引路?”

“真没教养。”

“教养为何物?我只信奉生存与权利。”

“难道你就是这样与本公主说话的吗?看来圣龙也非一派谦谦君子之象。”

“哼。君子?君子是用于道同志合者之间,或是用于我辈同泽胞亲之间的,而非你我之间。”

“你什么意思?”措巴仁错几个箭步冲到白起的面前,抬手就要袭向白起。

白起一不慌,二不忙,顺势就用手中地折铁扇照措巴仁错的双拳扫去,口念到:“得罪了。”

随着一声脆响,措巴仁错嗷的一声倒在白起的面前,额头直冒冷汗,两只手象被折断的柳枝般摊放在身前。

仇千何见事情闹大了,一面令人去请大夫,一面令人将措巴仁错抬回房好生安置,另一方面赶忙去向卓玛解释···“不必解释了。等我回来,卓玛公主也就会消气了。”

“好好好,我到要看看你怎么令本公主消气,我等着你。”卓玛一跺脚,甩手令自己的仆役与随从人等回房。

“白先生,您···”仇千何无奈的摇摇头,言:“先生,我家主公有言在先,任何人胆敢伤及卓玛公主及其随从者,当斩不赦。您今天一出手,就将卓玛的心腹措巴仁错给打折了,这可怎么了得···”

“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只管带我去见你家主公就是,其他的都有我一人担之。”

“你一人担之···”仇千何心中一阵苦笑。不得已,这就要引白起去见夏侯羽···“且慢。千何,他是何人?”

仇千何抬头定睛观瞧,却见自己的姑奶奶慕容雨,其后则是一辆大车。仇千何单膝跪倒,执从礼谦恭的回到:“秋雨郡主,此人系终南桃花源白起先生。”

“白起?敢与先秦兵圣白起同名者,料其也是一狂悖之人,怎可称先生?”

白起被慕容雨的一番话撩地火起,愤而出语相讥道:“红唇白齿竟戏言,何足道哉。”

“白起是吧。”车帘一挑,一雍容端庄的少妇探首语到:“终南桃花源白氏系先秦兵圣白起之后,蒙氏乃蒙恬、蒙毅之后,不知妾身说的对不对?”

趁白起等人迟疑之际,少妇又说到:“既然白先生自称桃花源中人,那想必就是兵圣白起之后了。我到想问阁下一句,后人是否要尊重自己的先祖,有是否要避祖宗的讳?”

“你,你,你···”

“你什么你?有你这样和人说话的吗?真没有教养。”

看着斥责自己的丫鬟,再看看慕容雨对少妇的称呼,又联想到小玉曾对自己说起的事,白起竟不顾尊卑礼数直呼到:“你是夏侯婉···”

“大胆,你竟敢直呼我家主母···”

夏侯婉示退紫云等人,问到:“白起,我问你,你不在桃花源待着,到西京来作何?”

“回公主殿下,起此次来西京不为别的,只为化解凉王千岁的危难。”

“我夫有难?我怎不知?”

白起瞥了眼四下之人,回到:“此事关乎凉王声誉与我圣教颜面,还请公主殿下···”

“圣教···”夏侯婉立刻明白了白起的话,遂令道:“请白起先生与我同往守备府。”

一个请,一个先生,一个同往,闹得在场的人一阵迷糊···戎平三年春,帝诏天下,为王辩污,以释天下。王遂纳蒙氏,以为侧室,策其子念季为嗣。同日,成帝遣使道贺,赐念季孝德侯,采邑天水三千,录入宗庙。圣教掌教杨不嗔闻之,遣监事长老不迭执叔父礼道贺,另授念季三清法牒玉盘各一副。

时月,成帝诏,追缢红叶禅师圣德禅师,移其冢至白马。再一日,王于大碑寺为羌唐赞普索仁康吉超度亡魂,力陈红教噶当派斑斑劣迹,誓言为甥报仇。同日,起受王拜,从征羌唐。

圣龙要征讨羌唐。对于这个消息,有人欢喜,有人愁。喜的人,或是觉得自己的赌注没有下错人选,或是觉得自己可以借此良机恢复元气。愁的人,或是觉得自己的选择错了投资对象,或是觉得自己低估了圣龙的反应。但不管怎么样,圣龙与羌唐的战争,毕竟还没有爆发,大家还有继续下注与重新选择的大把机会。

首先抵达凉州的外邦使者,既不是代表英吉利的维多利亚,也不是代表教皇的法拉克,而是桑林河的范文宗,范文程的亲兄弟。范文宗给夏侯羽带来的消息很简短,但却非常的明了——桑林河不反对圣龙征讨羌唐,毕竟这是圣龙与羌唐的家务事。相反,如果此次圣龙征讨羌唐缺乏马匹脚力的话,尽可向桑林河提出,桑林河愿以最优厚的价格向圣龙提供上好的马匹脚力。不过条件只有一个,即圣龙必须在与桑林河接壤的漫长边境线上开设榷场,重开与草原中断三十余年的互市贸易。

马匹脚力?重设榷场?互市贸易?真是好提议。百废待兴的圣龙,此刻什么都不缺,就缺马匹与大量的现金现银。而元气受损的桑林河人,奇*書网收集整理此刻正缺乏粮食与各种生活必需品,因此他们才会向自己提出如此优厚的条件——与其说是条件优厚,到不如说是饵料特别诱人。

“予与不予,非己能断。”夏侯羽想到此间,冲范文宗淡然一笑,回到:“昌益侯,此事事关你我两国大局,非羽一人能断。不如待羽请示我主,呈报朝廷作个了断,如何?”

范文宗似有成竹般,爽快的回到:“那就有劳凉王殿下代为转达我主的建议。”

“一定,一定。”说着,夏侯羽起身伸手作一送客手势,便要送范文宗回驿馆。

范文宗一抱拳,回到:“凉王日理万机,就莫要送了。”

“孤王虽有众多公事,但却不在乎这一时,还是要送一送的。”

“有客到···”

“哈哈。凉王殿下,我说什么来着。”

“哎。那就恕羽不能相送了。”夏侯羽一转身,冲司徒鸣交代到:“司徒,你就替我送送昌益侯。切记,要保护好昌益侯的安全,不要出任何的岔子。不然的话,你就不必再来见我了。”

“司徒鸣明白。”

范文宗还未送走,维多利亚却在慕容雨的陪伴下,入得正堂。慕容雨可不管什么礼数,见到夏侯羽便开始拉拉扯扯起来,害得夏侯羽在维多利亚面前是满脸躁红,真恨不得找个缝往下钻。不过好在维多利亚并不在乎这些,毕竟东西方的人文背景不一样,维多利亚到更习惯于此。

少时,在夏侯羽教训一通慕容雨之后,夏侯羽与维多利亚分主客入座,正式开始商议彼正事。话至羌唐后事时,夏侯羽为维多利亚的问话给噎着了。不为别的,只为定立羌唐之后,羌唐因奉何人为上,羌唐又该奉何教为尊,诸如此等。

“当奉羌唐后主之遗嗣为上,择黄教格鲁派为尊。维多利亚公主,我说的可对?”

“维多利亚见过贤王妃、淑王妃。”

“你们怎么来了?”

夏侯婉一拉蒙慧的手,回到:“夫君,我与慧妹妹是来看雨妹妹的。”

“找我?”慕容雨冲夏侯羽扮下个鬼脸,转而向央求到:“婉姐姐,你就饶了小妹吧。”

“常言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儿女之事,须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雨妹妹,你也老大不小了,怎能成天嬉戏与田猎走马之间,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份。而今,叔父大人既然将你托付于我,我就要尽到做姐姐的本份,替叔父大人好生的调教于你。”说着,夏侯婉来到慕容雨的身边,用玉指在慕容雨的额头轻轻地一戳。

“不和婉姐姐好了···”

慕容雨左脚刚想点地腾越,却不想自己的去路上横着个蒙慧。还未等自己缓过神来,蒙慧早已探出左手钳住自己的右手,将自己往身旁一拽···在众人阵阵地笑声中,慕容雨已经被几个女侍带离了正堂。而此刻正堂中的空气,随着夏侯婉与蒙慧的笑声渐去,在慢慢的凝结。夏侯羽、维多利亚四人,以及夏侯婉与蒙慧的八名贴身侍女,都能清楚的感觉到夏侯婉与蒙慧身上的寒意。

良久,夏侯婉轻启朱唇语到:“羽郎,维多利亚公主贵为英吉利特使,又尊为英吉利帝国的储君,你怎能如此接待?再说了,你与维多利亚公主所谈之事,多为两国之要密,何不请内府长史从旁参记?”

“紫云,还站着作什么?还不去请内府长史裴元大人。”

“是。”

维多利亚此刻明白,夏侯婉与蒙慧来找慕容雨是假,要向自己表白某些事是真。照现在的情势看来,夏侯婉与蒙慧之间一定是达成了某种一致,她们现在已经将自己当成了假想敌···想到此间,维多利亚打岔道:“贤王妃、淑王妃,按照我国的惯例,两国在未达成口头协议之前,书秘官是无权对双方会谈作任何记要的,尤其是在商议密约时。”

“那是西大陆的规矩。可这是圣龙的凉王府,一切就得按圣龙的规矩办。要是不然,外界若有狐疑猜测,我们王爷就是再有本事,也难以向天下悠悠众口解释。不知维多利亚公主是否听明白了?或者有所感悟?”

“我明白。”

“明白就好。”夏侯婉一回身抓起蒙慧的手,冲夏侯羽说道:“羽郎,我与慧妹妹就不打扰你与维多利亚公主商议国家大事了。”

夏侯羽故作强颜回到:“婉妹、阿慧,雨妹的事就全有劳你们了。”

“夫君请放心,雨妹妹的事,我与婉姐姐不会让你失望的。”

“嗯。”

目送夏侯婉与蒙慧走后,夏侯羽心中终于将一块巨石放下。对于他来说,通过自己女人的口来拒绝维多利亚,远比通过别人的口要来的干脆,也来的更加的有效务实。至少,在这场女人们的争斗中,自己只能得到好处,而非收获苦涩。

“哎,我在圣龙待了这么久,终于明白了一句圣龙古语的含义。”

“···”

“天下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维多利亚见夏侯羽一脸惊恐的表情,笑问到:“羽,这句话难道用在今时今地不合适吗?”

夏侯羽苦笑道:“看来公主殿下还是没有体会到圣龙文化的博大精深,更未领会其真髓诀要。以后不要再乱用成语典了。不然的话,就是外交豁免权也保护不料您。”

“为什么?”

“文字可入狱。”

“说错话在圣龙是可以被定罪入狱的?oh;mygod···”

夏侯羽摇头摆手道:“不说这些,说说正事吧。维多利亚,依你个人观点,你认为英吉利在羌唐设立贸易点是否会有回报?”

“按照我个人的观点,至少在一百年之内是没有太多的利润。”

“哦。”夏侯羽心中却在盘算着:“如此赔本的买卖,英吉利人为什么会如此的热心呢?难道其中有不为己知的隐秘,还是···”

当夏侯羽在思索的时候,维多利亚却在滔滔不绝地向夏侯羽细说国会的相关决议,以及决议通过的一些细节。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正是由于她的刻意掩盖,以及对决议通过时的一些细节描述过于精彩,才使得夏侯羽想透了一层纸,看破了英吉利人的险恶用心。

“噢,原来是这样一回事。”夏侯羽微微一笑,言:“对于贵国的好意,请公主殿下代为转达羽对贵国的谢意,并预祝贵国与女皇的事业蒸蒸日上。”

“羽,按圣龙的话说,你是同意了?”

“是的。”

“喔,真是太感谢你了。”

“戎平三年,四月初六,王与使会于凉,允之。”

“是明德兄吗?”

裴元执笔而入,恭施一礼,回到:“明德见过王驾千岁,见过维多利亚公主。”

“明德,不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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