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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血征程-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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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在他的中军之后三里地,他还有两万羌唐骑兵在等待,在为自己充任后卫保障。至于其余的羌唐部队,他则分别派往勒金布尔与外界联系的各个要道,都距勒金布尔战场不到十里地。

···狼烟升起,正在各地待命的羌唐骑兵部队,立刻向勒金布尔战场地区靠拢,并作好截断敌人退路的准备。而他们的对手,却由于接二连三的遭到打击,此刻根本没有时间去管自己的后方是否安全。

咚咚咚···三声炮响,从四面八方迂回过来的羌唐骑兵,象似闻到了血腥味的恶狼一般扑向对手。大地随之在颤抖,狂风为之而汗颜,空气为之凝固,惟有无尽的尘土在欢快地起舞···“完了,全完了。”阿南·迦叶看着又一波敌人从四面八方扑向自己,狂喊到:“全部退往城堡。”

撤退?这是撤退吗?十多万天竺人在求生欲的鼓励下,忘记了自己的职责,抛弃了自己的誓言,疯狂的凭着自己的两只光脚丫子向勒金布尔城堡涌去···至黄昏时,勒金布尔城堡与勒金布尔城已经被围得象铁桶一般坚实。夏侯羽带着他的坐骑,围绕着勒金布尔远远的转上了一圈,并冲随行人员问到:“你们认为它能阻挡我们多久?”

“是一个月,还是一天?”

“主公,他们能阻挡我军一年以上。”

“一年?真的要这么长?”夏侯羽微然一笑,提醒到:“按日子算,火炮应当在近近日抵达勒金布尔城下。”

“我等愚木。”

“以后不要在孤王面前再称愚木。你们是人,是人就会有自己的思想,更会有犯错的时候。”

“主公教训的是。”

“好了。回去给我上一个书陈,把你们对天竺军队战斗力与如何瓦解其战斗力的法子一一报上来。”

“是。”

“对了。虎咏,你待会儿来我的大帐,我有事要问你。”

“是。”

入夜的勒金布尔大地上,除去拖食死尸的野狗发出几声狂吠外,静得让人不寒而栗。不过,寂静只是短暂的,天竺的天说变就变,一场暴雨好无预兆地降临到每个人的身上。被圈禁在旷野中的被俘奴兵,正抖抖琐琐倦在一起,在相互用身体取暖。

远处,仅仅只有三四百步的地方,负责看押奴兵的圣龙官兵,则围坐在一个个简易草棚中的火塘前,一派欢歌笑语。

雨雾中,几个身影渐渐的清晰,负责站岗的哨兵机警的敲响警梆,并厉声断喝到:“对面的来人,请立刻站住,不然我要下令放箭了。”

来人站住脚步,静悄悄的待在雨里,在等待前方的稍位派出人手来验明自己地身份。

“是王爷···”

···夏侯羽看着一个个精神饱满的士兵,在看看带队的小校,伸出双手示意大家坐下说话。士兵们那敢在他的面前造次,都挺直的站在原地不动,等待着夏侯羽的训示···“坐。”夏侯羽拉过一个老兵,问到:“老哥今年贵庚?”

“小,小,小的今年三十六···”

“家里有几口人?”

“九口人。”

“有几个娃?”

“四个娃。”

夏侯羽点点头,再问到:“今年的口粮还曾够?衙门是否为你的家人减免了税赋。”

老兵犹豫了片刻,结结巴巴的回到:“回王爷,口粮到是够吃。不过官府答应的减免款,到现在还没有发还···”

夏侯羽听到这里,心飕的凉了半截。站起身,冲其他官兵问到:“你们是不是也遇到了这样的问题?如果有的话,明天可以去录事那里作个登记,我好帮你们一一解决。”

“真的?”

“真的。”夏侯羽干脆以保证的口气回到:“我夏侯羽绝对办到。如果食言,我愿接受上天的惩罚,永世不得安生。”

官兵们低下了头,在他们看来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知道官兵们在想什么的夏侯羽,并没有去作太多的解释,毕竟行动胜于华丽的言语表白。相互默视一段时间,夏侯羽小声的问到:“天竺奴兵他们还好吗?”

“他们?”

“难道你们没有去看过他们?”

“没有···”

夏侯羽长叹一口气,似有责备的自言自语到:“他们也是人啊。”

“我这就去看看。”

老兵急欲离去的身子,仿佛是被什么挡住了一般,又被弹了回来。他痴愣愣的看着身旁的夏侯羽,象是在告诉旁人:“我们王爷不是常人···”

夏侯羽伸手拉住老兵的手,笑道:“我们一起去看看他们吧。”

“王爷,危险。不如让各卫所抽调点人保护您,我们也放心。”

“不必了。人多反而会引起他们的恐慌,还容易暴露孤王的身份。”

“但是···”

“不怕。”夏侯羽说到这里,拉着老兵大步流星的朝奴兵聚集区走去。而在他的身后,则是虎咏与二十几个侍卫,正警惕的注视着四周。

···三天后,穆法沙派人捎来了消息:“查谟帝国接到美利坚人的照会,称如果查谟不停止对天竺的攻击行为,美利坚将遵照与天竺达成的协议,向查谟帝国宣战。”

没有提及圣龙?不可思意中的必然。

夏侯羽立刻召开紧急军前会议,向众将说明当前的局势,并顺带征求大家的意见。

会议进行过程中,大家一致认为这是美利坚人的阴谋,是在圣龙与查谟之间制造裂痕,为天竺的反击创造先决条件。如今即使要与查谟一道与天竺达成停战协议,也必须是在拿下勒金布尔之后。不然的话,自己先前的一切努力都将在查谟退出战争之后,化为乌有。因此,大家强烈要求继续对勒金布尔攻击,并在三五天之内夺取它。但是,夏侯羽却不主张以蛮干的方式解决勒金布尔,他要将自己的部下尽可能多地带回凉州。对此,大家并不反对,却又有所不甘。

最后,还是由虎咏出面,向夏侯羽、向众将提议到:“我们何不用奴兵去打头阵,为我军攻城充当炮灰呢?”

“他们可靠吗?”

“不怕他们不可靠,只要我们运用好我们的手段,管叫他们死心塌地的为我们效命。”虎咏是这样向大家解释的。

夏侯羽知道虎咏要做什么。但出于对虎咏的保护,夏侯羽还是站出来反对到:“虎咏,没有十分把握的事,最好不好把弦拉满了。”

“不。主公,没有绝对把握的事,三郎是不会向大家开口的。无论无何,您就让在下试一次吧。”

“我还···”

“主公,如果三郎失败了,愿意接受军法的惩处。”

“军法···”

鹰掠四方

···事情是没有绝对统一与绝对对立的。

夏侯羽面带微笑与阿南·迦叶面对面的对座着。此刻对于他们来说,是福?是祸?还是一次平淡无奇的过场?他们谁也闹不明白,既不愿意、更没有必要去深究。

打破僵局的人会是谁呢?你不愿意,我也不愿意,那就先签字吧···布朗·普林斯敦缓缓地支起他那臃肿的身子,带着一丝的无奈朗读到:“大圣龙帝国与天竺帝国经美利坚合众国特使布朗·普林斯敦调停,达成以下和解之条款:一、天竺帝国割让勒金布尔以西、圣河以北领土给大圣龙帝国。

二、天竺帝国向大圣龙帝国赔偿军费折合白银四百万两。

三、天竺准许大圣龙帝国在天竺设立贸易代表处,并取消针对大圣龙帝国的一切贸易歧视性条款。

四、天竺必须开放孟买、布拉马布尔、默吉利伯钠姆三地为通商口岸。

五、天竺必须和大圣龙帝国协商商品税率,不得单方面采取行动。

六、天竺必须承认利益均沾之国际惯例,保证大圣龙帝国的一切合法权益不被侵害。

附件:一、天竺为答谢美利坚合众国,应一次性向美利坚合众国提供调停费一百万鹰洋。

二、向美利坚合众国开放内河航道。

三、允许美利坚合众国在天竺设立领事馆。

四、大圣龙帝国尊重美利坚合众国在天竺的一切权益。

协议签定双方代表:大圣龙帝国辅政王凉武王夏侯羽、天竺帝国圣河王勒金布尔总督阿南·迦叶调解人:美利坚合众国全权特使布朗·普林斯敦众议员公历六六四年六月二十五日于勒金布尔。”

夏侯羽无声地伸出自己的右手,试图与阿南·迦叶握手。然而,他得到的却是不屑一顾,以及一点点恶毒的诅咒。夏侯羽并不想与阿南·迦叶计较,他在缓缓放下己手的同时,似有所指的说道:“人生何处不相逢,又有几人能知其味。”

“···”

阿南·迦叶与布朗·普林斯敦哑然以对,却又似乎有所不甘。

夏侯羽微笑着离开了会场,而负责招待的阿南·迦叶与布朗·普林斯敦的重担,则留给了虎咏——圣龙帝国的首任北震旦府总督。

···巴雷利城,夏侯羽在此已恭候穆法沙多日。今天,按照自己的行程安排,应该是双方会面的最后机会。如果穆法沙再赶不到,自己也就只能带着一份遗憾离开天竺。不,是带着一份遗憾离开帝国的北震旦府。

坐在舒适豪华的马车中,望着车窗外令人心旷神怡的羌唐美景,夏侯羽心中不免有些怅然。但不管怎么说,自己总算能远离喧嚣、权谋、杀戮片刻,给自己一点私人的空间。渐渐的,夏侯羽随着车马前行地节奏,进入沉沉的梦乡···“我这是在那里?”

“我亲爱的朋友,你这是在查谟,在查谟高山之王的王府中。”

“我怎么到这里来了?”

“···你在打猎的时候,不慎落马,是我把你带回来的。”

“哦。”我与穆法沙对视片刻之后,说到:“穆法沙大哥,我该回去了,不然他们会为我担心的。”

“他们?”穆法沙笑回到:“你难道忘记了,你现在可是我的客人,还要在我的王府与我的皇兄会面之后,才能离开查谟,回到圣龙。”

愣愣的望着穆法沙半天,我恍然大悟到:“我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

穆法沙淡然一笑,拍着夏侯羽的肩膀,问到:“兄弟,你认为我的建议是否···”

“我不认为大哥的建议有什么不妥之处。不过,我现在比较担心地是查谟国内的某些人与某些势力。”

“如果他们胆敢对此有何怨言,或胆敢与我穆法沙较量的话,我会让他们去领略力量与意志的完美结合。”

“完美结合···”我透过穆法沙冷漠的眼神,看到一个刚毅无比的他,这才是真男儿。然而我的遐思异想还未持续多久,便被急匆匆闯入的穆塔沙给惊了,惊的浑身直冒冷汗——原本预想的叛乱,终于来了。不过,我与穆法沙并没有真正的作好准备,我们在阴谋降临前的那一刻,都没有及时的察觉它的存在。

···血战已经没有意义了。穆法沙大哥虽然与我都知道这一点,但是却与我的态度截然相反,他宁可战死,也决不随我退往巴雷利。而至于我们敬爱的莫卧汗,此刻已经令人准备将自己的所有心爱之物毁去,包括也他的躯体。

我默默的注视着他们,注视着这对兄弟,同父异母的兄弟。虽然他们的长相截然相反,他们的过去并没有太多的共同点,但是他们却有着相同的信念与意志,因为他们是血脉相容的兄弟。

“巴布尔,我的孩子,记住今天,给我牢牢的记住今天。”我搂着查谟帝国的未来,向他再三的告诫到——虽然他只是一个孩子,一个拥有一半圣龙血统的孩子。

巴布尔顺着我给他指明的道路,望着火的海洋,怯弱的问我:“叔父,我的父亲与大伯父他们怎么样了?”

“他们在天国为你祈祷,我的孩子。很多年后,你会明白今天对于你的意义,明白自己为什么而活着。”

“那我还能见到他们吗?”

“能。不过要在你为他们报仇,并将查谟帝国推向一个新的辉煌之后。”

“哦。我向您,我最敬佩与酱爱的叔父保证,我巴布尔一定会按照您的教导去做。”

我轻轻的抚摸着巴布尔的额头,心中有千种苦楚想向他诉说,却又无法给自己一个告诉他的理由···回到巴雷利的我,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撕毁与天竺和美利坚的和约。但作为一个统帅,一个掌握着无数生命的主宰者,我却没有权利用无辜者的性命去换取个人的一时快感。

而在我为查谟变乱感到无比烦忧与暴怒的时候,年幼地巴布尔却象一剂清火安神的灵丹妙药般,在我最需要冷静的时刻帮我保持清醒,为我的决策提供坐标。而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是一个人站在巴布入尔的窗前,静静的看着他,想起我的过去。

记得那是戎平六年的八月初九日。我终于下定了决战的决心,我正率领我的大军,在赶往德里的路上。而一直给我力量与冷静的巴布尔,他却由于身体不适,而未能与我一道出征。说实在的,我本意也不希望他加入到我的队伍中,更不希望他看到我处死他的兄弟姐妹,毕竟那是他的亲人···德里,我终于又见到你了。不过此次我却不是来帮助你的,我是来毁灭你的,毁灭所有参与谋杀我所敬爱的人地人。

静静的注视着德里城,再回想起穆法沙殉难时的情景,我的心告诉我:“夏侯羽,你还犹豫什么?你的敌人就在前方,你应该拔出你的剑,率领你的部下,告诉你的敌人背叛意味着什么,杀害自己的君长意味着什么。”

“开始吧。”

“叔父,请让我穆法沙的儿子、查谟的高山之王唯一的继承人穆塔沙打头阵吧。”

“穆塔沙,我不想让巴布尔再失去亲人了。”

“叔父···”

“韩亮,给我将穆塔沙看押起来。”

对于我的命令,韩亮没有表示任何的抗拒意图,他直接将穆塔沙给解除了武装,并命令自己的亲兵将穆塔沙的亲信也一同看管起来。至于穆塔沙的部队,我则派出布托的人接管起来,并告诫他:“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也不能调动一兵一卒。不然的话,少一个军士,我就杀死一个布托家的人。”

当然我不过是为了吓唬他而已。但是,如果我不这样做的话,恐怕他是无法给我证明什么,更无法保证什么。我新里很清楚,跟随穆法沙多年的士兵,是多么的爱他们的王,就象儿子对父亲一样的深爱着穆法沙。如今,他们失去了他们的父亲,以及他们的其他家庭成员,他们的感受是人都能体会地到。

“开始炮击德里城。”

“主公,城里可有几十万百姓···”

“百姓?”我回望虎咏,冷冷的问到:“三郎,这可与你的性子不合啊。”

“主公,我···”虎咏突然抬高嗓门劝谏到:“主公,德里作为查谟的陪都,城中百姓又多受莫卧汗陛下与穆法沙王爷的恩惠,并深得我圣龙的雨露,是不会协助叛军的。若是您一旦开炮轰击城市,他们为了生存,再在叛军的蛊惑下,难免不与我军冲突。到那个时候,我们该如何应对,又该如何向莫卧汗陛下与穆法沙王爷的在天之灵交代?更可怕的是,我们将因此失去查谟的人心,从根子上瓦解我圣龙与查谟的盟友关系。”

“说的很好,也很动听。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而今德里城中心向着我们的百姓或逃、或死、或囚,德里城现在已是叛军的最后据点。我们若早一天夺下它,就能为查谟的百姓避免更大地灾祸作出一份贡献,为我圣龙与查谟的友谊尽自己的一份力。倘若迟一天的话,天竺可就忍不住了,他们可就要行动了,而美利坚人也不会干闲着。”

“难道就不能换个法子吗?”

“换个法子?什么法子?难道你想叫我用圣龙男儿的血肉之躯,去添满德里的护城河,去压垮德里的城墙不成?”

“我···”

“如果你觉得我残无人道的话,你大可回到你的封地去做你地安乐侯。”

虎咏沉默了。他没有再多说一句话,静悄悄的退到我的身旁,两行泪水在静静的流淌。

我明白他的心情,更理解他为什么而为我担心。但是,作为一个王者,为了更多人的幸福与将来,我必须选择放弃一些人,即使他们并不阻碍我的前行脚步。炮击的命令被一级一级的传达下去,直到所有的炮位伍长接到。

红旗,三面红旗升起,所有的炮位都在怒吼,在向敌人清楚无误的传达一个消息——生命对于你们已不在有意义。

无数的弹痕在空中转瞬即逝,德里城高大的城墙在火光与硝烟中颤抖着,直到人们不再能将它辨认出来···第一轮炮击过后,德里城的城墙已经坍塌多处,大的可供数十人同行,小的可容一人匹马穿越。但是我并不认为自己可以派出自己的部队,我还要继续炮击德里城,直到我的部队能大摇大摆的开进德里城,然后在将城里的残敌剿灭。于是,我下令神机营的官兵:给我继续轰击德里,直到你们认为城里已不再有一处像样的建筑物、一队可以称之为敌人的人存在为止。

炮击在无休止的进行着,德里终于领略到力量与意志的完美结合,但是后悔已经晚了。当次日的黎明降临人间时,历经十次大规模炮击的德里城,依旧笼罩在沉沉的雾色中。而我,此刻却在小山丘上向我的部下与朋友静静地等待着,等待西北风将德里的雾气吹散。

黄昏,德里终于又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不过金乌即将带着一天的劳乏回到扶桑树上休息。我已不能在等待了,时间对于我来说,已经浪费的太多。

当一轮晓月刚挂上苍穹,我的六万大军分路近逼德里城——姑且还称它为一座城市。而我所担心的事,到现在为止还不曾发生,或许是我多心了。

嗖嗖嗖···三发信炮拖着长长的扫帚尾窜上天空,然后绽放自己,同时向我传达一个信息:敌人并没有放弃抵抗,更没有失去抵抗的能力。

我还能说什么?到不如再加大清剿的力度,为我的第一波人马送去他们所急需的一切。不过此次我所委任的是陶钧武,一个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替我化险为夷的人。

···冷冷的夜风告诉我,城里地战斗并没有因为我的十万人马的到来,而停止。相反,它还在继续,迫使我不得不将第三波人马派出去。如果还要继续的话,我将别无选择的再派出第四波人马,穆法沙留给巴布尔与穆塔沙的五万人马。

似乎是它感受到了我的想法,残酷地战斗在我的第三波人马派出后,渐渐的平息下来。德里城中的喊杀声随着夜风远去,直到最后被胜利的欢呼声所淹没。而我,作为一个复仇者,一个征服者,在众多的士兵簇拥下踏入了德里城。不过,对于此次的胜利,我并没有一丝的快感,更没有任何的喜悦可言。

在我所经过的街道上,在我所看到的屋舍间,在我所能想象到的地方,早已被尸体与血水所覆没。点点残火依然在风中窜动着,为我照亮我所不愿意看见的地带,将我的心给撕裂、撕碎,并无情的抛向空中。

终于来到了穆法沙的王府大门前,来到我与穆法沙分别的地方。我静静的望着那残破的王府正门,望着装着穆法沙与他三个儿子首级的铁笼子,狂暴的喝问到:“叛贼在那里?又是谁允许你们将他们孤立无助的抛弃地?是谁,是谁?”

一批曾经深受穆法沙器重的将佐,在我的喝问下,用自己的身体为我搭起一座人梯,并送我取下铁笼子。而至于叛贼们,男男女女近千人,则被穆塔沙的内弟押解到我的面前。

此刻被解除禁锢的穆塔沙,犹如一只失去亲人的羔羊般,又如一头发怒的雄师般,在我的面前来回的转悠着。在他的手上,则是他的父亲与兄弟的首级。在他面前,则是杀害他们的凶手。然而,面前的凶手,又或多或少的与他有着亲缘关系,甚至有他心爱的人、至亲的人。

“我还等什么?”我问着自己,在不停的问着自己。但同时却又顾忌穆塔沙的感受,而不能当机立断。

“烧死他们···”

“不。我要将他们以最残忍的手段处死。”

穆塔沙说到这里,回望我一眼,并说道:“叔父,您不反对我的提议吧。”

我没有回答他,我默默的在回忆我与穆法沙的日子,在回想那一天的离别···按照穆塔沙的建议,德里城中开始树立起无数的木架,并有大批的野狗被圈养在木架的四周木栅栏中。至于喂养它们的食物,则是每天一小桶的鲜肉——仅仅够它们维持自己的生存。

时间就此一天天的过去。到第五天头上,我被穆塔沙请到了城中临时搭建的高台上,参加他为所有死者举行的盛大祭奠仪式。

祭品,不用说,当然是那些令人憎恶的叛贼,及其家属。

我轻轻的转动着手中的马鞭,静待仪式的开始。

不过,我并没有等待太久,或许是穆塔沙考虑到我不适应查谟酷热的缘故。在他的一声号令下,所有的叛贼及其家属,都被健壮的武士吊在木架上。而至于那些饿了多日的野狗,此刻正吐着猩红的舌头,静静的在隔栏的另一头等待着自己上场时刻到来。

“开始。”

无数的佛徒在诵读着经文,无数的号角与战鼓在有节奏地鸣响着,而野狗却在垂死者的呼号声中,被放进属于它们的表演场,正围着自己的猎物在徘徊、在观察、在试探着···开始了,终于开始了。随着第一条野狗的捕食运动开始,其他的也不甘落后,纷纷有力的纵跃起身子,向自己认为的美餐狠狠地扑去。

随着碎布、血肉、白骨的出现,伴随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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