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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血征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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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羽坐不住了。他万万没想到那些平日对自己畏之如虎的官员,到这个时候,居然敢藐视自己的权威,对自己的干将连下毒手。看来,自己是该对他们有所行动了。不然的话,他日自己一旦失势或是兵势堪忧时,他们还不得墙倒众人推,置自己与死地?

因此,在夏侯羽蛰居王府的第三个月头上,夏侯羽下令给各地鹰卫卫所:凡经查实之人,或有举报之人,一律拘拿审问,不必再经御史弹劾。

还嫌手段不够雷厉,夏侯羽连下两道公书,一道是给凉州御史院的,一道是给凉州百姓的。

给御史院的公文大意如下:凡是为人所检举之人,一律通报鹰卫拘拿候问。若监所不足,可向各地镇军征借库房。另建议各地御史巡案在各地设立铁铜箱,专供匿名检举人投状之用。而给凉州百姓的公文大意如下:凡是有冤无处可投者,可直赴凉州有司申诉或直诉于各地鹰卫卫所。若有顾忌者,可匿名或委人代为申诉。

铁铜箱,何物?一般的人不知道,但是熟读史书的人都明白那是什么——酷吏横行,缇骑时代的象征。当权者为了打击自己的政敌,维护自己的统治,而发明的一种检举制度性产物。若是被人将自己的名讳投入铁铜箱中,即使不死,也将被剥去一层皮,而不论你是否真的有过错。但是经办的人,却因为是受命而为,或是职务特殊,却不会仅仅因为污狱而反坐。而今夏侯羽又将此物祭出,怎能不叫人胆战心惊?除非面对它的不是人。

不过,首先反对夏侯羽设立铁铜箱的不是心中有鬼之人,而是凉州御史伍德。伍德反对设立铁铜箱不为别的,只为铁铜箱不仅能为善善之辈伸张正义,也能给宵小小人挟私报复留下隐患。若真有宵小籍此扰乱视听,致各地官署无法行使职权,岂不是要让整个凉州陷入混乱之中,与内府初衷相违背吗?而你夏侯羽作为发布此命令的人,又当落得个什么名声?若真要设立铁铜箱,也要给各地御史巡案做个限定——即得报,则应知会缇骑查实,然再行拘拿。

夏侯羽也不是不通事理的主,他在听取伍德的建议后,又和其他几人做了一番商议,遂再下一文于各地御史巡案、鹰卫卫所:凡得报,一律交由缇骑侦缉查办。若属实,则立刻弹劾所犯之人,力逮入凉州发落。鹰卫在查证过程中,若有徇私枉法者,一经查实,罪加三等,累及家人。

稍候,各地的御史巡案与鹰卫卫所纷纷行动,在各地设立铁铜箱,并派专人看护。而各地所获检报也如雪片一般,纷入铁铜箱···风雪依旧,而各地的官员却在提心吊胆中,又迎来了新的一年。对于他们来说,能不能平安的度过这个新春,已不再是自己能决定的,而是取决于铁铜箱内的白纸黑字。因此,很多的官吏都在每天赴官衙办公前,向家人做最后的告别——他们还带有侥幸心理,希望自己能渡过此劫。只要能平安的渡过,以后一切都会好的,凉王他老人家不至于会一直这样搞下去,毕竟他还要顾忌整个凉州的稳定与高效。

然而,与他们想法恰恰相反的是,如今身处凉王府大门不迈、小门不出的夏侯羽却不这样认为。而今,这个铁铜箱制实施已有半月,就已帮自己揪出不少的贪墨污吏,帮自己化解了不少的民怨,更让自己在民众中的威信得到大大的提高。因此,铁铜箱制不但不能在将来废止,而且还要大力发展,并推广到整个帝国的其他地区。在他他看来铁铜箱制只要用得好,就是朝廷的好帮手,是朝廷整顿吏治的助力,是能为天下人所接受的。

“好大的雪啊。”夏侯羽紧裹身上的裘皮披风,站在后花园的凉亭中,正一个人在赏雪。

不过,他的雅兴并未持续多久,便为鹰卫的密件所扰——据鹰卫侦缉所得,在凉州正潜伏着一个组织严密,且人数繁杂的秘密会社组织。按他们的道义与宗旨所判断,其应该是近年来在江南连续作乱的同元教凉州分支,是朝廷明令剿捕的邪教妖孽。初步估计,同元邪教在凉州各地都有分支,人数逾万,并已将其势力渗透到凉州的军政各界,且有愈演愈烈之势。

夏侯羽看着名单所列之人,再看看被紧急召唤来的各司长官及内府诸人,问到:“你们认为孤王应当如何处置此事?”

“应当杀一儆百,以儆效尤。”

“隽秀老弟,话虽如此,然行则难决啊。”

“杀人还有什么难的?不就是把他们圈起来,一个个的咔嚓了吗?”

陆游微撑起病态的身子,回:“你要杀多少?是一个,还是一群,或者更多?”

“当然是斩尽杀绝的好。”

“你可知他们有多少家人,又有多少族人?你又可知他们是否是被蒙蔽的,还是铁了心的邪教妖孽骨干?”

“这重要吗?”

“重要,当然重要。主公素以仁义忠孝著称,而非无德之人。况且参与同元教的人,并非全是知其根底之人,毕竟那只是少数。因此,我们在对待同元邪教时,一定要分辨是非曲直,将其内情一一了于骨掌,然以雷厉之举将其扑灭。”

见夏侯羽与其他人未予打断自己的话语,陆游接着说道:“首先,我等应继续助主公整顿吏治,以麻痹同元教众妖孽。其次,我等应严束各自亲族世交故友部下,使其知慎为之事。再则,应适当增加本年备汛备荒备战之事,让凉州百姓无心他顾,减少为妖孽蛊惑之机会。最后,据闻同元教妖孽现在正在广招军伍刀客出身之人入教,我等可趁次机会在其内部密布眼线,以便查实其内隐机密。”

夏侯羽微微点头补充到:“如果要从根本上根除邪教余孽在我凉州存在的基筑,还需先解决吏治与民众疾苦。不然的话,纵使我们能消灭一个同元教,也还会有其他的天元教、地元教在我凉州生根发芽。”

“主公英明。”

“不是我英明,而是你们现在已经和百姓脱离了联系,对他们的所感、所想、所悟一无所知了。”

陆游等人为夏侯羽的话说得是满脸燥红,一个个低下自己的头,在反思自己的不足。

“你们也不用自责了。”夏侯羽说着抛出一个诱人的计划:凉州的官员大部分还是好的。但是由于被文案、录事、押司、执笔、文书、差役杂仆等人所蒙蔽、孤立,而不知民间疾苦、坐失大良机的比比皆是。到头来,自己还落得个大不是,为上峰与百姓误解、不容。因此,为扭转此局面,凉州务必改革现在门书制度,应多让各级官员深入民间。不然的话,不但各级官员无法了解自己辖地的事情,我们也将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惨重的代价?”

所有人都清楚夏侯羽想说什么,但又不愿意附和···夏侯羽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不过他还是要说:“我已经想好了,以后凉州各级官员必须每月抽出三天走访民间,并给我递交一份条陈。如果确有不变,可以暂缓,但必须补足我所规定的天数。”

“我等明白。”

“还有,以后你们的上呈下发公文原件必须全部亲自存档,不能交由门书司职人员代办。如若被我发现有一次,你们就自行罚俸吧。”

“我等明白。”

“再有,内府所发公文,一律不得与门书人员参议,更不得交由他们去办理。如若不然,你们就自请降职,或自行引退吧。”

“我等明白。”

“最后我要提醒你们一点。你们今后在推选录用门书杂役等人员时,必须向鹰卫通报,以便核实其身份,帮你们管好你们的门庭。”

“我等明白。”

“善道,至于你的鹰卫在推选录用上述人员时,就不必你费心了,我自有安排。”

“善道明白。”

夏侯羽说到此处,令人取来一份文书交由刘芒,并嘱咐道:“回去自己慢慢的看。若有不明之处,可去求教景略先生,或直接来找孤王。”

“善道明白。”

见时间也不早了,再则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交代,夏侯羽摆手示意道:“天色不晚了,你们去打理自己的公文吧。”

···后花厅,夏侯羽正与夏侯婉对弈,而蒙慧则在一旁陪念季玩耍,一家人是其乐融融。不过,对于夏侯羽来说,现在蒙慧又有身孕才是最令他感到欣慰的事,毕竟自己可以因此多有些时间与妻儿在一起,缓解缓解近来公务繁重所带来的压力。

午时,一家人照例在后花厅内用膳,正吃得高兴的时候,却偶然听见几个掌事的老婆子在偏厢嚼舌头,说得尽是一些市井野事。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尤其是夏侯羽对她们的话感到深深地威胁。

啪“是什么人在背后他人的嚼舌头?”

偏厢内的掌事老婆子们,立刻打了个寒蝉,抖抖索索的站在原地不敢乱动一步。而负责王府日常护卫的陶钧武等人,立刻顺着刚才的话声来得方向扑了过去,并迅速的将一干人等控制住。

“回主公,是几个老婆子在背后嚼小陆大人们与张颌大人的舌头。”

“给我问问她们,她们都知道些什么内情,又是从何处听来的。”

“是。”

夏侯羽看其他人都在看着自己,立刻圆场道:“我们继续吃饭。”

“夫君,我刚才分明听她们说剑明他们兄弟几个与张大哥在黑水、夏州广占土地,已经得了此二地的七成以上田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们岂非用了些手段,或者是···”

“我明白其中的厉害,你就不必再说了。吃饭,吃饭···”

“夫君,姐姐说得我也有同感。如果他们占的是我凉州固籍百姓的田产还好说些,若是他们圈占了萧氏田产的话,恐怕事情就不一样了···”

“萧氏···”夏侯羽腾的窜起身,痴愣愣的看着夏侯婉与蒙慧,半天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你们先吃,我去去就来。”

“夫君···”

···当月,一份密报被呈递到夏侯羽的桌前,内容如下:据查,陆剑明兄弟四人与张颌私受萧氏族老馈赠,得黑水、夏州两地田两千余顷。其后,其五人又在黑水、夏州或以议价或以高价收购破产农户田产共计五千余顷,但所有款项至今未予清结。

“好啊,你们几个真行啊。”夏侯羽看到这里,一摔茶杯,怒问到:“陆剑明兄弟与张颌可曾给我传到?”

“回王爷,正在通传当中。”

“给我再派人去传他们。若是他们有事不能来,你们就是捆也得给我捆来。”

“王爷,钧武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

“钧武乃是一内府陪戎,无权对朝廷命官私行逮捕,更无权拘拿朝廷勋爵之人。”

“拿我的金牌去。如果好说他们不听的话,你可以我金牌拘拿之。”

“是。”——196“等等。记住,要给他们留下面子,不要将此事给我闹僵、闹大了。不然的话,我会治你个忤逆上峰、污指朝廷命官、构陷朝廷勋爵的罪。你可明白了?”

“钧武明白。”

“去吧。”

“是。”

土地与人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仁人志士,仅为如此一个牵强的信念与理由,而杀身取‘义’,葬送自己的梦想。

吴荃,本当是辅立功臣的他,而今却不得不为全‘大义’,而取‘小舍’。

“沂亭侯,一切都可曾交代妥当?”

“李公公,子康已无牵挂,可以上路了。”

“难道就没有一句话留给陛下吗?”

“该说的,我已经说得够多的了。再说,也就没有意义了。”

李德忠轻叹一声,回转过去,静静地等待吴荃上路···戎平七年正月,吴荃暴卒。

月余,荃之所涉附逆谋篡诸事明,其冤得雪。帝为追其功,授其沂亭公光禄大夫,采邑沂亭八百,谥忠直,荫其子涣之正五品镇军将军,袭其爵位。并告天下,凡得涣之音讯下落者,赏金五百,录其子嗣一人从七品衔。

“子康死的冤啊。”夏侯羽怒震窗栏,回身见司亚彬面状,问到:“少文有事吗?”

“千岁,少文有一事相求,还望千岁应允。”

“少文但讲无妨。”

“子康与我系结义兄弟。今其逝,我本当受其托,代为照顾涣之贤侄。然子康生前有意将涣之托付于千岁抚养成人,特请少文代为一求,不知千岁可足其愿?”说话间,司亚彬将一锦袋塞入夏侯羽的袖中,并示意内有详解。

“子康如此看中孤王,孤王焉有不应之理。少文,只要寻得涣之,立刻送来王府即可。”

“少文明白。”

“欲飞,子康是怎么回事?”

“又是我们那参政王的一桩杰作。”

“又是这个小人。”

“少游···”

“我骂了他又如何?这可是凉州,不是他的荆襄,他可作不了主。”

“少游,大哥他们怎么还没有来?”

“大哥他们还在处置一些家务事。”

“家务事?”

“就是退田清产的事啊。”

“他们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哎···”

“这也不能全怪他们,要怪只能怪你我当初没有事先提个醒啊。”

夏侯羽不言,拿起酒盅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略现心中的些许不快与无奈···当夜的凉王府内,夏侯羽、狄云、司亚彬、夏侯婉、蒙慧五人相对无语,唯有两个孩子在一旁尽情的嬉戏玩耍。

···数日后,夏侯羽向外界宣布:沂亭公世子已寻得,沂亭公在天之灵可告矣。同日,夏侯羽上书成帝与朝廷,请养沂亭公世子吴涣之,录为义子。

与此同时,一个流言却在圣龙广为流传,并飞入夏侯羽的耳中——当年夏侯羽威震关中、节节胜利时,正是沂亭公吴荃献计,使夏侯羽功亏一篑,未能全歼北朝主力于潼关外,并致使潼关失守。而后,又是沂亭公献计,致使楚军折损过半,夏侯羽不得不血战北朝主力,迫其缴械。而在此事件中得利最大的既不是夏侯羽与元老派,也不是北朝,而是另有其人。

好一个另有其人。

夏侯羽与成帝虽身处前里之遥,却同时想到其中的隐指,想到散布此言得利最大的人。但如今自己越是想解释清楚,越是想去调查清楚此事,便越发的表明自己的心中有鬼,更令天下人感到自己的虚伪与无信。因此,他们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无为而治,想到以时间与自己的实际行动去化解此次流言对自己所造成的不良后果。

不过,此流言的恶劣影响尚未消弭,另一个与夏侯羽有关的流言又在凉州风起。话说三年前夏侯羽会见范文宗会面后,范文宗曾暗示夏侯羽;如果凉州需要的话,桑林河可让予凉州一块草场,以便安置耶律(萧)部部众。但是作为交换条件,夏侯羽必须答应在十年之内,不与桑林河为敌,并默认桑林河对北西域、朔州的事实占有。

此非卖国?

夏侯羽对于鹰卫收集来的各方反映,唯能每每以苦笑相对。但是,作为鹰卫首脑的刘芒,却不能如夏侯羽一般坦然处之,毕竟这涉及到凉州内府机密外泄之事,自己若不能在短期内破获隐匿于凉州的奸细,岂非···“知道此事的人,不过内府五六人及凉州要员四人。况且,他们都在鹰卫的严密保护之下,根本没有与他人暗合勾通的可能。那这事就蹊跷了,难不成这奸细还能通天问地不成?或者,他根本就不存在,是北朝中人···”

刘芒想到这里,不敢再往下想了。因为他知道,一旦是北朝有意将此事泄露出来的,那就意味着北朝元气恢复,即将再次南下中原入寇圣龙。然而,依据沉鱼提供的消息,北朝现在是太子党与元老党争斗不休,几次险酿内战之祸,根本无力顾及南下之事。更何况,太子党现在还有赖于与圣龙的互市贸易积蓄力量,他们的人又怎么会愚蠢到坏己方大事呢?那就只能是一种解释,主公自己泄漏出去的,无意间泄漏出去的。

“大人,双城侯密件。”

“双城侯密件?”刘芒一愣,立马令到:“拿来。”

善道贤弟亲见:你可记得当年双城密囚被刺资料文书尽毁之事?若记得,请速往我处,为兄有话要与你一一道来。

少游拜笔“密囚被刺?资料尽毁?”刘芒猛得惊起,半晌没有缓过神来。

“来人,备马。”

···走在当年的密室过道中,看着尽数被毁去的小房间,刘芒额头的冷汗已如泉涌,不可收拾。

在刘芒看来,多年前的不解迷案,今日却成引索。然由于时间久远,加之当事之人存世者,今已之剩下自己与双城侯。因此,自己依然是眉目全无,一切还要重回起点,细细摸索。

“少游兄,今日看来你我当初都想错了。”刘芒端详着一朽木,言:“兄台请看,此木本应在十步之外的那一端,而绝非是此间所有。然其今日之所处位置,却分明是在告诉你我,有人曾经来过此地,并拿它细细观详研磨过,其后被弃于此。”

“此间已被封闭多年,何况若不能入得我的书房,是断然不能寻得密门的。难道···”

“没有假设,你的府上一定有内奸,而且地位还不一般。”

“我府上,能入我书房者,不过三五人,切皆为我的族人亲随。”

“族人亲随?”刘芒身子一震,忙问到:“可都信得过?”

“都是与我朝夕相伴,且忠诚无比之人。”狄云说罢,略觉得不够,又补充到:“他们都是我的亲叔伯兄弟,与我是‘一损俱损,一荣皆荣’。”

“那平日是谁负责打理你的书房?”

“都是我的内人与几个叔伯兄弟一并负责。”

“再无外人?”

“外人无令不得入我书房,即使是有要是通报,也须得经我几个叔伯兄弟之手。”

“怪哉,奇哉···”

“会不会是你调派给我的那几个人当中···”

“不可能。他们都是我的心腹,且有我的互监令在身,他们是断然不能接近密室,更无时间在此停留片刻。”刘芒说到这里,反问到:“你的府上可有武功出奇者,并兼具易容换影之功法者?”

“易容换影之术?我狄家早已没有这样的人了。更何况,如今的圣龙,纵有此术者,也当在终南圣教潜心修行。”

“我看未必。”

“未必?”

“据报,曾有人在我凉州见得一人,容貌身形酷似吴荃吴子康,并闻其在到处打听吴涣之的下落,就在吴荃蒙冤数日后。”

“他想做什么?”

“我看他是想谋害吴涣之,然后再嫁祸于我凉州,嫁祸主公。”

“他是那个小人···”

“少游,现在不是追查他是谁的属下,而是要弄明白他是否潜伏在你的府上。”

“在我府上?”狄云看着刘芒,冷不丁的问到:“你是说他在我的府上潜伏多年···”

刘芒点头默认。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孤成林此时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可能暴露,但是作为一个潜伏双城侯府十余年的人,他了解狄云就象了解自己一样——没有证据之前,狄云是不会轻易下此命令的。既然狄云已经请来刘芒,那么也就意味着狄府上下人等都难逃被盘讯的下场,而自己由于近年来的功力精进,已经无法在刘芒的面前掩饰身份。因此,自己须得找一个上好的理由褪去现在的伪装,重新换个身份继续潜伏在狄云左右。不过问题又出来了,以自己现在的身份,如果一旦褪去现有的伪装,又该寻何人为目标呢?自己的这些个药酒坛子又该如何处置?

“老管家暴病而亡?”

刘芒与狄云第一个冲到现场,不待他人便亲自动手勘察现场,并为老管家验身。出乎他们意料之外,老管家并没有留下什么有价值的物件,只有十余缸药酒及一批日用杂物而已。

不是线索的线索,不是理由的理由,却成为困扰刘芒与狄云的一大难题。十余缸药酒,全是名贵药材泡制的特殊药酒,既不能药用,又不可害人,除非它还有其他用途···然而,一天之后的配对试验结果出来了——用于泡养阉割之物所用。但是令人不解的是这些药酒根本没有使用过,更没有启封过···没有使用过,更没有启封过···狄云突然想起老管家早年曾遭受宫刑,却无他物随身的府上传言,并联想到老管家想以此廖慰本心,让自己有一精神寄托的感悟上。但是,他又不敢匆匆下此结论,毕竟老管家平素与几个后辈晚生之间关系处的不错,并无此意流露于人。

“难,真是难啊。”

“难?”刘芒望了眼狄云,心说:“岂止是难。这根本就是无头的公案,却要奈何你我。”

“善道,你说老管家与他真的与关系吗?”

“我不敢确定。不过我对仵作等人的话,始终觉得出了问题,但又不知是在那里。”刘芒说到这里,突然蹦出一句不着边际的话:“你府上有多少内侍,或者说有多少受过宫刑的人?”

“就老管家一人。”狄云遂反问到:“你问这作什么?”

“少游,你赶快派人去凉州有请胡公公来双城。”

“请他作什么?他可是无公主命,轻易不出王府的。”

“叫你派人去请就没错。”说着,刘芒将一玉佩交于狄云,再三嘱咐到:“记得叫你的不见胡公公,千万不可出示此物。”

“我明白了。”

自打狄泗领命之后,其一路之上屡遭杀手袭击,所幸有封四海等人拼死护卫,才幸不辱命。而胡公公见到刘芒的玉佩之后,立刻求见夏侯羽与夏侯婉,请往双城助刘芒、狄云一臂之力。夏侯羽与夏侯婉当下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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