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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血征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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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上无人应答,只有唰唰的帘席声入耳。

夏侯羽再度开口问到:“诸位,今天是怎么了?”

报···夏侯羽听外间的声音渐渐逼近,把脸一拉,巍然正坐,静悄悄的等着···“启禀王爷,陛下病危。”

“啊。”——125轰···在场的人,纷纷起身道:“陛下病危?”

戎平十年,帝危,欲立嗣。然恐储幼,难驯诸藩,特诏王入朝。旬日,王临朝,代决之。又一月,王与后获张重诸人,知帝乃毒发,大骇。

张重者,三朝御药房执事,深得历代先皇宠信。然其贪财好色,为人奸钻狡猾,善迎逢,乃一宵小也。其之投毒,乃受财色之举也。

帝国皇帝中毒···这对于夏侯羽,对于整个圣龙来讲,都是一个不祥的预兆。出于安全的考虑,也是为更好的维护国家的安定,彻查幕后主使的需要,夏侯羽一面令人严加追查在逃人员,一面令人将御药房人员与当值太监宫女一并处死。

深秋的京都,又一次回到四十八年前,回到当年神帝末年时。只不过,当年的老人,现在已所剩无几,唯三老依然健在。

是依照帝诏有请三老归朝,还是暂不奉旨呢?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夏侯羽,叫夏侯羽‘日不能食,夜不能寐’,好生的烦恼。

九九重阳,本当登高之时。久居终南的三老,闻成帝病重,夏侯羽入朝辅政,当下令人备车入京,为帝国再尽最后一次忠。

多日之后,三老欲临阙叩宫,入见成帝。慕容雨、夏侯羽出迎十里,接于寒亭小驿,并向三老详细禀告一切。三老听罢,不由的联想到当年,联想到神帝病重之时···人常说千年的雪莲,万年的灵芝可起死回生。然成帝却没有如此的幸运,即便是龙肝凤胆下去,也未必能将毒气祛除。三老看着病淹息息的成帝,不由的寒去大半截。

阴风四起,必有妖孽兴风作浪···成帝病危,朝廷人心不稳之际,在江淮经营日久的同元教率先发难,其于盱吁举事,并在三天内攻占盱吁城。扬州镇守使钱万通得报之后,一面派人上报朝廷,一面令扬州各地严加防范,又令扬州镇军前往盱吁征讨叛逆。

扬州事变?

夏侯羽与朝廷得知此事时,已是扬州镇军兵败盱吁之日。由于交通不便,再加之沿途有同元教叛逆的阻截,钱万通的随后几份告急公文都未能及时送抵朝廷。因此,朝廷内部的迟迟未能就扬州事变达成一致意见,双方还在为该不该派遣京畿镇军前往驰援,而争论不休。

急令慕容光回凉州作好万全准备,这也是夏侯羽现在唯一能做的。此时的夏侯羽,才真正的体会到为皇者的痛苦,明白为什么成帝总是对自己留一手,给天下人一种双方并不融洽的错觉。不过,现在体会这些又有何意义?只可惜成帝已不能和自己谈笑风声,只能用暗淡的眼神在不断地暗示自己。

当夏侯羽无力左右朝廷之时,身在扬州的钱万通已绝望——扬州兵力空虚不谈,而且城内依附叛匪者众,时时有举事暴乱迎城外叛逆入城的可能。

徐州。徐州镇守使呼延嗣在接到扬州求援信之后,立刻点集本州军马火速驰援扬州,并遣使前往朝廷求援···淮河畔,淮阴城内,呼延嗣正欲整顿军马继续南下,却不料遇到个不大不小的麻烦——军粮辎重尽数被焚。粮草被焚,对于呼延嗣来说真可谓是一奇耻大辱。羞愤之余,呼延嗣下令处斩负责押运粮草的军官,并严令全军各部严加防范随后可能遇到的突发情况。他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的,至少同元教是不会让他顺利南下的···呼延嗣兵败扬州···当再次接到扬州战报时,朝廷中的强硬派立刻按耐不住心中地喜悦之情。呼延嗣、钱万通都已身死,扬州官员悉数殉难,而朝廷中的安抚派还在。因此,强硬派立刻联名上书夏侯羽,要求严惩安抚派,给死难者一个交代,给天下一个交代。

夏侯羽为安抚人心,一面以朝廷名义严令各地加强守备,等待朝廷援军到达;一面下令安抚派首脑诸人闭门思过,〃奇…_…書……*……网…QISuu。cOm〃罚俸三年。随后,其又派陶钧武携其手迹速回凉州,令慕容光率海南苑虎贲、精卫、鲲鹏等三营入卫京畿。

凉军入卫京畿?难道羽林军与京畿镇军不能胜任京畿卫戍,还是夏侯羽别有企图?

一时间流言四起,各地上表不断,纷纷要求朝廷出面澄清夏侯羽所为为何···

土地与人

事事难如人愿,又岂止今朝。

身为皇后的慕容雨,早已叫愁云压得额头垅痕微现。

六宫粉黛,三千云萝,时刻不忘与自己争一长短高下。而朝堂内外,京都之下,又何尝没有人在处心积虑的算计自己,算计自己的家族与凉州。如今一朝脱出那愁笼陷山,回到自己思念已久的地方,见到自己盼望已久的亲人,又怎能不欢欣?

然而,当她见到以夏侯羽为首的众人之后,她又有些不知所措。是喜?是怨?还是茫然?

···凉州依然是凉州,只不过少了几分当年的气息。但是眼前的人,却一个个神采飞扬,都在急切的等待着自己说上三两句安慰地话。但是,自己却无法忘怀当初在此立下的誓言,更无法舍弃替兄报仇的信念···慕容雨平张双手示意众人平身,并向凉州百姓晓谕道:“本宫虽贵为一国之母,却也是爹娘的女儿,更是凉州的女儿。今本宫还乡省亲,理当与民同乐,还望各位父老乡亲体谅本宫,快快起身与本宫说话方好···”

“长大了。她真的长大了。”夏侯羽看着泪眼蒙蒙的慕容雨,既为她感到高兴,又为自己当初的决定,而感到愧疚万分。但不管怎么说,如今慕容雨深得成帝荣宠,又贵为皇后,自己也不算有亏于三哥。

而站在夏侯羽身旁的夏侯婉与蒙慧,却在为慕容雨感到不值,至少是亏待了慕容雨。但是,如果当初不是自己在一旁···夏侯婉与蒙慧挪了两步,将彼此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一些,默默相视着,直到慕容雨将事先拟好的话全部抖完。随后,她们二人一左一右来到慕容雨的身前,搭扶着慕容雨的手,缓步伴随着慕容雨的脚步前行···凉王府内,三个女人抱头痛哭。哭罢多时,离别已一年有余的姐妹,开始相互帮助对方收起眼泪,重整容颜装束。三人随后又唠起嗑,互诉自己的乐事。直到一惊天,她们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各自回房。

次日晌午,按照行程安排,慕容雨于内府殿试凉州今科举子。帘帷之后,慕容雨在夏侯婉与蒙慧的陪伴下,正一个个的询问着举子举人们。不过,大场面见过无数,切参与过会试殿选的慕容雨,却对这些凉州的举子举人不太感兴趣——大抵都是打打下手的材料,并无中原才子那般天纵奇才。

“还有几人未觐见本宫?”

“回禀娘娘,殿外还有三人。”

“让他们一起进来吧。”

“是。”

不大多时,在内侍的引领下,三个特色鲜明的举子进到殿内,诚惶诚恐的向自己请安。慕容雨轻挑眼帘,低沉的问到:“他们都叫什么?”

“妹妹,左手者姓李名孝直,中者姓孟名奉节,右手者姓元名龙。此三人同为今科榜首,文才过人,胆略了得。”

慕容雨微偏颌首,笑答到:“姐姐,这李孝直可是关中李氏李元通之子?”

“正是。”夏侯婉宛然一笑,反问到:“妹妹是如何知道他的?”

“姐姐有所不知,陛下经常与我提及此人,言其‘谋可敌国,才可安邦’,系我圣龙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

“妹妹是不是想说‘不知其为何不应会试,又不奉上征’,是不是这样的啊?”

“嗯。”

夏侯婉笑了笑,细说到:“孝直为人阴沉,且不愿受人羁绊。因此,其直至今日才在双亲及族人的规劝之下,才勉强参与秋试的。”

“妹妹,该你问话了。”

慕容雨嗯了一声,朗声问到:“本宫有听说你们是本年凉州秋试三甲,不知你们凭何得此殊荣,到想问问三位。”

“怎么会问这个问题?”殿下三人一震,相互交换一下眼神,由李孝直挑头回到:“回皇后娘娘,在下三人承蒙凉王殿下及诸位主考大人抬爱,方得此虚名。”

“不要跟本宫都圈子,如实将你们的答文细说与本宫听听。”

“就由你李孝直开始吧。”

···慕容雨听完元龙的作答之后,再一次为凉州能得如此俊才,发自内心的感到无比地高兴。然作为身负重命的她来说,她又不得不为夏侯羽能得如此人才的仰慕,而感到一丝的不安与恐惧。

一个为了自己可以不择手段的人,一个为了理想可以不惜放弃一切的人——李孝直。此时的他,心如明镜,清楚慕容雨待会儿将对自己作什么。但是,他却不认为慕容雨的将来会如何地阳光灿烂,至少不会有现在的凉王前途光明。说实在话,他太了解成帝了,甚至比慕容雨了解更了解。不过,知道太多并不好,尤其是知道太多的皇家家事。因此,他不得不为自己的将来考虑,远远的离开京都与三晋,一头扎入夏侯羽的怀抱。

话不投机,三句为多。慕容雨原本打算拉拢凉州三杰,却不想碰了软钉子,给人抬了回来。失落之余,慕容雨为免颜面受损,特宴请凉州本届入闱举子,并特意交代下去:三杰可与自己隔帘对饮。

这次三杰没有和慕容雨过不去,也没那个必要。

而在慕容雨面询凉州本届举子的同时,夏侯羽却在内府会见西域各国使节,并接受其的敬贺与国书。作为相应的回谢,夏侯羽特意令人赠与各国使节圣龙的奇珍异宝,并向各国使节表示愿意再接纳一批各国王子、公主、宗室及大臣们的子弟,为他们提供最好的教育。

天赐的良机,难得的恩惠,岂有不答应的道理。各国的使节在假意推托一阵之后,无一例外的都接受了夏侯羽的建议与礼品。

接下来,夏侯羽向各国表达出三个小小的希望,仅仅是意向而已——希望一:在有朝一日能在细雨各国组织一支完全由各国将士组成的部队,此军当由督护府与各国统一管理、承担责任,并用于保卫西域各国。希望二:在不久的将来,能有更多的中土人士前往西域学习交流,并能自由的与当地人通婚,入籍所在国。希望三: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希望西域各国能与圣龙缔结一个永久商贸协议,建立相应的管理机构,统一管理与第三方的贸易,作到利益均分。当然,西域各国得其八,圣龙只取其二。

各国使节大惊失色,纷向私语。许久,由突骑施亲王曹·移多向夏侯羽回话到:“尊敬的凉王殿下,您的愿望我们能理解。但作为当事人,我们不能不担心一个不可避免的问题发生——上述建议对我等诸国冲击甚大,非一时半会能说的清楚。不如这样,我们可以先答应允许双方之间的百姓自由通婚。凡在一国居留二十年者,在获取五名乡绅名流保举后,方可录入所在国。不知您意下如何?”

“我明白大家的担心,更能理解各位恐回去不好向各国国王、同僚及百姓交代,有辱自己的体面与尊严。因此,我不会去做违背各国百姓心意的事,更不会去强迫各国。”

少数使节心中此刻暗想到:“如今是不会,但圣龙再度强大,并击败北方的桑林河之时,你们又会不会再喊出你们那狂妄无比的口号:犯我圣龙者,虽远必诛。我们可不想,我们可镜不起你们圣龙人的折腾。”

与他们相对应的是以突骑施等国使节,他们在考虑自己的利益是否会因此得到更大地拓展,自己的国家又因此能否千秋永固。

沉默良久,曹·依多发话到:“诸位,既然尊贵的凉王殿下如此说了,我们何不再退一步,让尊贵的凉王殿下知道我等各国对圣龙的敬意?”

“我等同意。”

“凉王殿下,依在下愚见,我们是否可以先缔结一个一揽子协议,就彼此百姓相互通婚、入籍、贸易及各国商贸活动,先暂时定下一个合理的范围。”

“各国的意见是否统一?”

面对夏侯羽的问话,所有的人先愣了一下,然后齐声回到:“我等各国都是这个意思。”

夏侯羽一挥手,笑答到:“你们回去再议吧。我可不想你们擅自与我达成什么协议,到头来影响双方的关系,最好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好了。”夏侯羽站起身,请到:“诸位,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不如去参加帝国皇后陛下的宴会吧。”

“帝国皇后来了凉州?我们怎么不知道?”各国使节一阵茫然的看着夏侯羽,打心底在问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三日后,在得到帝国皇后的保证,再加上夏侯羽与自己的盟誓,各国的使节心中都有了底。他们现在可以安心的去游历凉州各地的风光,并好好的了解下这个东方神秘古国,好回去向自己的国王有个好说法。

然而,夏侯羽却在内府召开紧急会议,商议有关西域经略的下一步棋,以及如何应对西方的大食人——大食军队刚刚在拖纳卡纳取得对西大陆联军的决定性胜利,并已和西大陆诸国达成和平协议。而其主力正在逐步的东移,据情报显示大约有三万呼罗珊骑兵将加入阿布·穆斯林的麾下,阿布·穆斯林因此也获得新的称号:萨珊…阿拨斯大东方总督、西域总督。

是增兵西域?还是依靠西域各国的现有实力?

增兵西域,恐怕西域各国有戒心,甚至会引起一些人的不满——前番移民西域,已经在西域各国投下无比巨大的阴影。若是依靠西域各国的现有实力,恐怕没有人能保证他们到时候不在外部力量的引诱下反复——情报显示美利坚人正在与西域各国接触,试图在西域再制造一次查谟效应。

危险与机遇是并存的,但又是相互矛盾的。因此,要化危险为压力,由压力催生出强烈求胜欲,方能把握人生机遇,创造更大的辉煌。但是,一切都必须在合理的限度之内,都必须有一个周详的计划做指导。不然的话,再美妙的设想,也不过是空中楼阁,只能叫人遗恨绵绵。

夏侯羽与凉州的官员都明白这一点,也清楚自己现在的真实处境,更了解对手是不会等自己准备好一切,才绅士般的与自己展开角逐。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如何的整合整个西域,将整个西域完全纳入自己的掌握之中,并剪除所有敌对势力。因此,突骑施与莎车一定要尽最大可能去扶植,要让他们成为圣龙在西域的代理人,为圣龙去谋取最大利益。而扶植上述二者,又不能让其他国家感到威胁,并逐步向圣龙靠拢,以企得到相同的待遇。更重要的是要通过扶植上述二者,在西域各国百姓的心中树立圣龙的威信,收尽其心。而要实现以上目标,无外乎是要通过钱粮人文四方面一步步的进行,少则花费三五年,多则恐要耗上数十年。

时间不等人啊。若真有如此的好事,恐怕对手或跳河或上吊抹脖子了,您老还玩什么?

当断则断,必受其乱。夏侯羽可不想坐等不该发生的发生,而自己到时候又去灭火,还搭上大批的凉州子弟。因此,在与诸人协商合计之后,夏侯羽下令以内府名义传令封常清秘密与突骑施、莎车方面接触,要求他们将军队置于督护府的控制之下。另外,他又命人以私人信件形式将自己的最新指示传达给慧空和尚,令他立刻实施东归朝圣计划,务必在三年之内取得初步成效。再则,夏侯羽令人前往康塞府,命令司徒鸣接替白起,会同陆集负责羌唐事务,康塞事务则悉数交由封常清打理。

会后,在陆游与王猛的建议下,夏侯羽令人有请突骑施与莎车两国亲王前来议事,并发下话去:只要突骑施与莎车能答应自己所提要求,两国可以每年从圣龙获取大笔的资金,得到大批的中土人士协助其发展,以及一次和亲机会。

当晚,在内府后堂,夏侯羽终于得到了满意的答复:突骑施与莎车愿意将本国军队置于督护府建制之下,并希望圣龙能尽最大可能帮助自己发展本国国力。

“如此爽快的答复,恰与前几日的态度截然相反,难道其中另有隐情不成?”带着疑问,夏侯羽特意留两国亲王在府上小饮几盏。

酒席宴前,夏侯羽明人不做暗事,单刀直入的问到:“不知因何,孤王总觉得二位是有所保留,并未将实底交与本王。”

“尊敬的凉王殿下,我们也不瞒您说,我二人此次来凉州一是为了巩固蔽国与圣龙的盟友关系,二是为了得到圣龙的一样宝物。如今我们都得到了,也就不再需要象女人一样,成天的鼓捣些没有一点用处的东西。”

“圣龙的宝物?”夏侯羽不解的反问到:“什么宝物值得二位及贵国付出如此代价?”

“圣龙的公主。”

“什么?”

“对于圣龙来说,和亲并不代表什么。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圣龙的和亲公主就是无价之宝,是我等小国安身立命的护身符。只要圣龙的公主与我等的储君能白头偕老,并育下儿女,我们就可以与圣龙甥舅相称,得到圣龙更多的无私帮助。”

夏侯羽淡然一笑,再问到:“难道你们就不怕圣龙以此改变你们的皇室血统,再将来的某一天将你们吞并吗?”

“不怕。”

“为什么?”

“不为什么,圣龙还犯不着因为我等小国的弹丸之地,而有负整个西域人民的殷切厚望。”

“说的好。”夏侯羽挥手示意内侍上礼单,言:“对于你等的忠诚与信任,我作为帝国的西域经略大都督没有什么好赏赐的,现在只能给你们这些。如果他日西域督护府辟土开疆,你等可以封茅列土,各自建国。而你们的故国,也将因此得到属于自己的一份回报,荣载史册。”

“我等当为上国竭尽所能,并以此为荣。不过,我等小国由于前番大疫损失不小,还望尊敬的凉王殿下能帮我等小国做主,助我等早日恢复国力。”

夏侯羽不做考虑,立刻答到:“我闻竭师国遗民多有逃亡者,不如你们去将其拿回,以充本国之不足,如何?”

哈哈······看来突骑施与莎车的野心还真不小啊。

夏侯羽望着外间飘落的鹅毛,不停的在敲击着窗框,他在考虑。

“夫君,妹妹明日将动身前往西海拜祭先祖,你看我们是否也要同往?”

“要去的。毕竟仙密大山不比得其他地方。”

“对了,告诉陶钧武,叫他给我备好一千铁骑护送突骑施与莎车使者归国。”

夏侯婉眨巴眼睛,不解的问到:“难道他们不与其他人一道回国吗?”

“不,我想让他们风光地回到他们各自的国家。”

“我明白了。”

···由于采取的措施得当,再加之李孝直出使西域各国及时,圣龙在西域的威望得到进一步的提升。同时,由于李孝直的果敢行为,石国反叛被迅速镇压,而石国百姓对圣龙的好感,也在潜移默化中一点一滴的积累着。

但是石国拜火教叛乱的被镇压,却在一些人的心中投下阴影,让其愈加感觉到圣龙的威胁。于是,在昭武九姓中有了流言,并被他们带到他们所能到达的地区。对此,慧空和尚开始警觉起来,其一面密令属下稽查流言的出处,一面谴人火速赶往凉州汇报当前情况。

夏侯羽接报之后,立刻令人回信给慧空,令他不惜一切代价找出幕后主使,并伺机一举歼灭石国叛逆余党。另一方面,下令各地严加监视当地拜火教信徒,以备不测。再有一方面,令内府出面嘉奖李孝直,授其正五品内府参议衔,领西域外交诸国事宜。如果有必要的话,其可凭夏侯羽的手令调动安西督护府军马。

在稍候的一个月内,西域没有任何的消息传来,只闻驼铃阵阵。再过一旬,一封密件被送到夏侯羽的面前,信中大意无外乎是西域已安,石国叛乱余孽被尽数消灭,并嫁祸于大食。

“终于解决了一桩心事。”夏侯羽低叹一声,忽闻窗外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忙推开窗户向外观望——夏侯婉、蒙慧正带着三个孩子在赏春。

“仲康、无风,过来,爹爹给你们好东西。”

“仲康、无风快去。”

望着奔向自己的两个孩子,夏侯羽想起了阿姐,想到了吴痕,想到了自己的童年···

土地与人

童年的回忆是美好?是苦涩?是痛苦?

夏侯羽的童年正好将上述三者一齐囊括,还有些诙谐与无奈。夏侯羽不想去回忆,但却又不得不为眼前的一切所感染,将自己不自觉的拖回过去···是时候了。

夏侯羽干涩的眼眶中滑落一滴泪水,轻轻的滴落在自己的手中。他仰天长出一口气,冲负责警卫的陶钧武令道:“钧武备马,我要去见位故人。”

杨柳伊伊,风过飘花。走在正街上,夏侯羽第一次感受到凉州春日的美好,这使他愈加的想见到婉茹姐,想看看自己的外甥吴起。

然而当夏侯羽来到翊军校尉府时,夏侯羽犹豫了。他不知自己是否来的合乎适宜,又是否该当在这个时候认亲,或者自己根本就不该来···“娘,娘···”兴致正高的吴起见几个陌生人站在自己家门前,收住脚步问到:“你们是谁?怎么站在我家门口看来看去的?”

吴起稍显稚嫩的声音叫夏侯羽又喜又怕,喜的是,吴起已经是个半拉子小伙;怕的是,从吴起的装束与说话的口气来看,这小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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