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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明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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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站着一个熟悉的男子,我永远也不会忘了那张温文尔雅的脸——文先生。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看样子我开始转运了,本来我的武功就要比文先生差上那么一点,经过唐栖的调教之后,我的武功还是要比文先生差上那么一点点,考虑到大腿又被那个疯婆娘刺了一刀,我的武功更是比毫发无伤的文先生差上那么一点。综合了多方面的实力对比,我终于作出了英明的决定——到文先生的画舫上一探究竟。

想干就干的作风在我身上体现地淋漓尽致。犹如乌龟入水一般,我悄无声息地投入了秦淮河水的怀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主观感觉,似乎连秦淮河的河水也来得特别脂粉味十足。

由于秦淮河上画舫林立,画舫上的游人都不是急着赶时间的主。画舫的速度也就特别慢,没有消耗多少体力,我就赶上了文先生所在的那艘画舫,但是严峻的挑战又找上了我,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上去呢?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长得特别英俊的原因,反正神仙姐姐又再次向我伸出了援手。一条从画舫一侧垂下的绳子成了我最好的攀援工具,大腿的伤势虽然有损我灵敏的动作,但是总体上我还是以比较潇洒的姿势爬上了画舫,更为重要的是并没有一个人发现画舫上已然多了我这个不速之客。

我并不是第一次干这些偷偷摸摸的事,但是想到船上都是些武技强横、穷凶极恶之辈,我的血液还是开始沸腾起来。不过沸腾的血液并没有冲晕我清醒的头脑,我还是作出了最为明智的决定,那就是守株待兔。毕竟船上的家伙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贸贸然的冲进船舱,只有白白送死的份,能够仔细观察一下这艘画舫的外形,如果运气好的话,顺便再能偷听到几个到船头来透气的恶贼的只言片语,我已经算是漂亮的完成任务了。在独自等待的同时,我没有忘记给自己英俊的面孔围上一层破布,只剩下水汪汪的大眼睛仍然暴露在这诡异的空气之中。

很快我就等到了第一只兔子,那是一只小兔子,他的面容很是陌生,白皙得有些可怖的皮肤,加上略显妖气的外表,清楚传达出一条信息,那就是他绝对不会是一个好人。一只巴掌拍不响,一只兔子也不会说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但是这只不说话的兔子还是让我收获不小,因为他的眼神是那样熟悉,在京城近郊的酒楼见过一次,在昨晚‘朝天阁’外也见过一次。没错!就是他,那个阴谋毒杀陈天平,又装神弄鬼扮作拉面大娘,对我意图不轨的唐门小子!他脖颈上缠着的那块砂布更加确定了我的判断,那是唐栖的‘非攻’宝剑留下的杰作。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和文先生呆在一条船上?

神仙姐姐没有给我太多的思考时间,又给我送来了第二只兔子,那是一只老兔子。慈和的目光告诉我他绝对是个大奸大恶之辈,一个人做坏事做到连眼神都这么问心无愧,足以说明他的心灵已经彻底被黑暗的思想占据了。大奸大恶之辈能活到这把年纪,自然说明他的武功不错,才没有被那群好事的大侠们除而后快,所以我很识相地压低了自己的呼吸,被这只老兔子发现我的行藏,那样的结果不是我这颗纯洁的脑袋里能够想象的。

“杉儿,你怎么出来了?”老兔子语气有种明显的溺爱之情。只是这个可恶的唐门小子也叫‘杉儿’吗?真是一种悲哀。

“三叔,我心里就是静不下来。”小兔子的声音带着一种烦躁的情绪。

“唉。。。。。”老兔子叹了一口气,“三叔明白你的心情,小四子和你是从小玩到大的亲兄弟,他的离去对你打击太大了。”

“都怪那个可恶的猥琐男,要不然四弟怎么会——”小兔子的语气变得恶狠狠起来。

联想到他处心积虑地扮作拉面大娘想要毒害于我,特别是盯着我时,那种凶狠的眼神。我不得不接受这样一个现实,他口中的猥琐男十有八九就是我了。

“杉儿,你先忍一下。只要此事一过,三叔陪你去把那个小兔崽子砍得不成人形。”

“不!我要让他救生不得,求死不能,尝遍我们唐门的酷刑而死!”

听到两只兔子对我作出的裁决,我有种不如现在就死了的冲动,运气好的话还能留个全尸,以免受到这两个变态狂的无情摧残。只是善良的我到底怎么害死他的四弟了,死在我手上的奸邪之辈,用一只手也数得过来,似乎没有这么一位有身份有背景的唐家四少啊?

“不过杉儿,你也知道我们的计划已经到了关键阶段。你上次私自去毒杀那个杀千刀的小子一事,上面并不是很高兴啊。”

小兔子狠狠得握了一下拳,“小侄省得。可是三叔,我们辛辛苦苦做了这么多事,这个所谓的计划到底是什么呢?”

“其实三叔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只要这个计划一旦成功,我们唐门就不用再窝在那西南一隅了。让唐门成为武林第一世家,我们已经等得太久,也付出得太多了。”老兔子的声音里竟然也多了几分豪迈之气。

“为了整个唐门,小侄一定不会再擅自行动了。”小兔子顿了一下,问道:“三叔,那这次我们的任务是什么呢?”

“是为了接应一批重要的东西。”

“重要的东西?”小兔子沉吟了一句,并没有再问下去。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连至亲之人间,也只是话说三分,这个组织的规矩好严啊,看样子这回真的碰上强劲的对手了。

卷六 广陵止息 第十章 死里逃生

‘贪心不足蛇吞象’,这句至理名言被无数伟大的人物引用了无数遍。老徐不是什么伟大的人物,但是他也曾谆谆善诱地把这个道理灌输给当时并不算太成熟,甚至是有些幼稚的我。老徐给我讲大道理的时候,总喜欢结合一些生动活泼的例子,那次也没有例外。

“杉儿,你知道人为什么不能贪心吗?”老徐托着半边老脸,用无比忧郁的口气问道。

“我知道!”斩钉截铁的回答让老徐大吃一惊,当然这个天真烂漫的声音是我发出的。

“你说说看?”

“因为身为一个男人,只能偷一个女子的身,而不能偷一个女子的心。要不然就会有无穷的麻烦!所以我们不能贪心!”

我不记得当时老徐的眼睛到底瞪得有多大,反正塞进一坨半坨的狗屎,绝对是绰绰有余,“杉儿,你小小年纪,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这。。。这也太天才了,我直到五十岁的时候,才领悟到这个真理的。”

“这个真理正是你五十岁生日那天告诉我的啊!”我摇了摇头,为这个记忆衰退的老伯感到无限惋惜。

“咳。。。原来如此。呵呵,那么言归正传,今天我们要说的贪心的‘心’并不是偷心的‘心’,而是另一个玄妙高深的意思。”

我眨了眨水灵的大眼睛,“那这个贪心的‘心’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举个例子吧,当你处心积虑,费了千难万险吃到一个小姑娘的豆腐,而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又无巧不巧没有发现你的时候,你就不应该想着得寸进尺,再吃第二次豆腐。否则就叫做贪心。”

“可是为什么不能贪心呢?”

老徐没有再说话,只是移开了托着半边老脸的那只手,上面五道鲜红的指印已经告诉我答案了。

我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回忆起老徐的话,虽然有时我是会想起这个老伯,但是更多的时候,我会把他皱巴巴的老脸还有乱七八糟的‘至理名言’扔到十八层地狱。

可是今天的我却貌似要为自己的贪心付出不小的代价,当我贪得无厌地从两只兔子那里获得一条又一条宝贵信息的时候,一条毒蛇已经悄无声息地游到了我的背后,对着我干瘦的背脊,露出了它锋利无比的獠牙。

当那颗毒牙接触到我身体的第一时间,敏捷无比的我作出了最为正确的反应。金蛇真气瞬时之间已经布满了我的全身,道衍大师传授的‘水火不侵’功法随之发动。但是身后的毒牙竟然是那么无坚不摧,毫无阻滞地就穿透了我的护身真气,不过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因为‘水火不侵’功法的真谛就在于借敌之力以制敌,它不仅能够化解一部分入侵身体的真气,还能自动转化成一种反噬的力量,伤敌于缺乏防备之机。

不过任何一种武功都是和它的使用者息息相关的,神奇的‘水火不侵’也不例外。如果当入侵的真气高出使用者功力太多的时候,那么这个倒霉的家伙只能自求多福了。我从来就不是一个甘于任命的猥琐者,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的脚下开始踏出精妙的步法,那正是唐栖这个妖女传授的‘夸父追日’。说实话,在这一刻,我还真有有点想念起这个古怪的女人,每次遇到这些四肢发达的江湖人的时候,她总会雪中送炭地帮我渡过危机,可是。。。大姐!你现在在哪啊!

几个挫身之后,我终于摆脱了身后紧追不舍的毒牙,但是对方的真气还是多多少少侵入了我的身体,并且犹如惊涛骇浪般卷过全身的筋脉。我的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鲜血,一种晕眩的感觉传遍的我的全身。但是这绝对不是我扑街的时候,不仅是因为身后的毒牙,更重要的原因是如此大的动静已经惊动了那两只兔子,而且从船舱中传来的密集的脚步声来判断,我似乎即将陷入包围了。

老兔子第一个扑向了我,那种飘逸鬼魅的身法,让我一下子就认出了他就是那晚劫走小兔子的那个神秘灰衣人。我再次强制催动身体中可怜的那一点真气,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冲向了这只老兔子,当然我没有忘记放肆的笑上几声。

这绝对是一种赌博,下九流的我要想逃出宗师级的老兔子的魔爪,唯一的出路只有赌上一把,我的赌注不是我浅薄低微的武功,而是对方多年的对敌经验。如果一个江湖老手看到一个全速冲向自己,还放出放肆笑声的对手,他的动作都会滞上一滞的,我要的就是那一滞的空隙。

很幸运,这场赌局的胜者是我。趁着老兔子转攻为守的调整之际,我一个矮身从他的身旁飞速滑过,并且毫不犹豫的扑向我的救命稻草——秦淮河。

在河水包围我全身的一刹那,我瞥到了站在船沿的三个对手,老兔子、小兔子还有。。。文先生!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沮丧,有的反而是一种戏谑。我很快就明白了他们古怪反应的原因,大腿上传来的丝丝麻痹感就是最好的解释,在跃入秦淮河的一刹那,我中了他们的暗器!而且射出暗器的正是天下暗器世家的唐门高手。。。。。。

“快起来啦——”一声娇痴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我甚至可以感受到潮热的气息吹到耳畔的那种酥痒的惬意。

偷偷呼吸着对方芬芳的气息,我继续紧闭双眼,还有什么能比得上爱侣在身边撒娇更为宝贵。经历了太多的苦与痛,我真的有些迷醉在这弥足珍贵的一刻。

“快起来啦——”娇痴的声音似乎有些生气了,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伊人美丽的倩影在阳光的照耀下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环,圣洁得有些炫目。

绿草红花,蓝天白云,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再让我睡一会儿,好不容易才盼来这一天,让我们好好的享受吧,为什么要起来呢?”

伊人娇憨的玉容露出有些失望的表情,凭添一份异样的魅力,“那你睡吧,我要走了,我一个人去对付金龙帮还有朱棣。”

“金龙帮?朱棣?”我的脑子稍微清醒了几分,金龙帮不是被我消灭了吗?我又为什么要对付朱棣呢?思维缓慢运作的我又想闭上眼睛,但是摇头四顾,伊人竟然已经不见了芳踪。

“秀郁——你在哪?你别走!”我募得坐了起来,睁开似乎已经闭了好久的双眼,想要寻到消失的秀郁。

但是绿草不在,红花不在,蓝天不在,白云不在,伊人更是芳踪杳然。身下躺的草地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柔软的卧榻,熏人迷醉的檀香取代了伊人的馥郁芬芳。我到底是在哪里?

“公子,你终于醒来了。”悦耳又带着一些稚气的女声响起,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张灵秀的脸,这张脸好熟悉啊!

“公子,你要喝水吗?”婢女打扮的女子再次软语相问,我茫然地看了看她,有些不知所措。“公子,如果没有其它吩咐,那小婢就去叫小姐了。”

小姐?我更是一头雾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目送着小婢走出门外,我大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脸上的吃痛感让我又清醒了几分,一些模糊的记忆终于又爬回了我的脑子。当时我上了一条画舫,然后偷听了两只兔子讲话,接着文先生就在我背后偷袭了我,最后我跳进了秦淮河之中,但是我的大腿好像中了唐门的狠毒暗器,再接着。。。。。。再接着是什么?我什么也不记得了。下意识地摸了摸中暗器的大腿,没有摸到什么伤口,入手的只有厚厚的砂布,砂布怎么有两条?对了,一开始还中了那个奇怪美女的一刀,这个好心的救命恩人也帮我包扎起来了,但是到底这个好心人是谁呢?我不由有些好奇地望门口张望,一道熟悉的身影落入我的眼睛。秀郁!

不!她不是秀郁。她是那个在金陵凤凰台遇到的抚琴人,从衣饰和一些脸部的细节上,我马上作出了正确的判断。我又怎么会认错那张在脑中闪过无数次的玉容呢?

“你终于醒了。”抚琴人见我痴痴地望着她,向我嫣然一笑,“不要这么盯着我,我可不是你的小情人,公子可不要认错了哦!”

看着她和秀郁有七分相似的面容,我不由窒息了一下,尴尬地笑了起来,“呵呵,姑娘说笑了。小生谢过姑娘的救命大恩。”说着我就要挣扎着从卧榻上站起来,但是脚步一软,倒在了地上。

“你没事吧!”抚琴人连忙冲到我的身边,把我扶了起来,挨着如此婀娜动人的女子,我的脸上不由一红,对方也醒悟到这个动作有些过分亲密。我和抚琴人都向后一退,马上分了开来。

“公子还是坐回床上去吧,受了这么重的伤,又这么久没吃过一点东西,怎么可能站得起来呢?”抚琴人似乎还在为刚才的接触有些尴尬,借着打开窗户的机会,离得我远了一些,“你看看,现在都什么天色了,你已经昏迷好久了!”

“什么,我昏迷了一天一夜吗?”看着外面昏暗的天色,我不由一惊,这么久没有音讯,唐栖不会发飙吧。

“什么一天一夜,是两天两夜。”抚琴人的神色已经不再尴尬,用戏谑的口吻纠正了我的错误。

“两天两夜!”不知道靠着从哪里来的力气,我竟然从卧榻上跳了起来,不过不争气的双脚又让我乖乖坐了回去。

“对啊,把公子从河里捞上来的时候,你已经只剩下半条命了,腿上的血流得一塌糊涂,而且还中了很厉害的毒药,练嘴唇都已经发黑了呢,要不是小姐亲手为你。。。。。。”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进来的丫鬟开始数落起我当时的惨状,真是一世英明毁于一旦啊!不过抚琴人及时阻止了这个小丫头的叙述,“醉风,别在那里嚼舌根了,快把吃的给徐公子端过去。”

“多谢姑娘,我还真有点饿得不行了。”我喜滋滋地接过面条,但是举起的筷子又放了下来,“不对啊,姑娘,你怎么知道我姓徐呢?”

抚琴人有些顽皮的笑了一下,“破了连环凶案的锦衣卫徐大人,京城中人又有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呢?”

“这个。。。。。。”我变得这么出名了吗?有些尴尬的我笑了几声,用面碗挡住了我和抚琴人之间的视线。

一碗面尽,我擦了擦嘴角的汤汁,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已经不知道要用什么语言来感谢姑娘了,先是救命大恩,现在又是这么美味的面条。小生真不知如何来报答姑娘的大恩了。只是我还能再要一碗吗?”

“噗哧”,抚琴人和小丫鬟同时笑了出来。在那一刻我的眼前似乎出现了幻觉,似乎掩觜而笑、花枝乱颤的就是秀郁,我再一次痴了。要是眼前的女子就是秀郁,那该多好。

“公子,不是奴家心疼那一碗面,只是你已经太久没有进食,实在是不宜多吃。”抚琴人接过我手中的碗,递给了小丫鬟。

“姑娘说得在理。”我不敢和抚琴人过多对视,将视线移到了窗外,“咦?怎么窗外的景色会变啊?”话才出口,我就意识到自己是在一艘船上了,而且这艘船应该颇大,否则怎么会一点也感觉不到颠簸呢?

“这是在船上啊!两岸的景色自然就会变啊,要不然怎么会捞到我们的徐大人呢?”抚琴人的回答证实了我的想法。

“原来如此,呵呵,真是睡得有些迷糊了,今天街上好多人啊。”我指着岸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随口问到。

“那是自然,今晚是翰林诗会啊,又有一些庆祝活动,人当然多了。”

“哦!”我点了点头,忽然又是一惊,“什么!今晚就是翰林诗会?”对啊,离书呆子来找我已经三天了,今晚就是追仙大计的施展之日啊,我怎么会忘了呢?“姑娘,诗会什么时候开始啊?离这里远不远啊?”

“公子也要去参加诗会吗?”抚琴人好奇地望了我一眼。

“只是一个好友要参加,给他去鼓鼓劲而已。我去了只能献丑。”其实加油鼓劲倒是其次,最关键的是我不放心唐栖的那个乱七八糟的计划。当着皇上还有众位朝中大员的面表露爱意,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

抚琴人柔媚的脸上露出笑意,“徐公子过谦了。诗会开始已经有些时辰了,举办的地点就在秦淮河边,奴家叫船加快一些速度,送公子过去吧,只是你的身子撑得住吗?”

我连忙摇手推辞,“怎么能再劳烦姑娘呢?小生自己找辆车过去就行了。”

抚琴人颇有意味的扫了我一眼,“还是让奴家送公子一程吧,累坏了身子,奴家怎么向秀郁交待呢?”

“秀郁?”我再次大吃一惊,“姑娘怎么会知道?”

顽皮的神色再次爬上抚琴人的玉容,“徐公子昏迷的时候,喊了上百声秀郁,奴家就是不想知道也没办法啊!”

“。。。。。。”我只好再次望向窗外,掩饰自己的尴尬。

“不过公子似乎有些稚气未脱啊?”抚琴人再次说出了让我喷饭的话。

我有些茫然地望着这个和秀郁有七分相似的女子,不知其为何有此言论。抚琴人抿嘴浅笑,“因为你在昏迷的时候,一直也在叫着‘糖’啊,一个吵这要‘糖’吃的人不是稚气未脱又是什么呢?”

糖?怎么会这样?我将脸深深埋了下去。。。。。。

卷七 诗仙李白 第一章 翰林诗会

虽然画舫的速度真的不是很快,但是似乎一眨眼就到了诗会的举办处。为什么美好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而以前和老徐呆在一块聊天的时间总是度日如年?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个伟大的发现呢?脑子里还在转着奇怪的想法,画舫已经完全靠岸了。也许真的是我体格不错,又或者是抚琴人的那碗面是什么灵丹妙药,反正当我再次从卧榻上站起来的时候,双腿竟然已经有些力量了。

谢绝了唤作醉风的小婢的搀扶,我自己走到了仓外,抚琴人一直浅笑吟吟的跟在我的身后,几次不经意间看到那和秀郁有七分相似的玉容,我总希望自己永远都不用下船就好了,不过现实总是那么残酷,这艘船总是会到目的地,而抚琴人也不是我的秀郁。唉。。。。。秀郁是我的吗?

“徐公子,你的身子真的撑得住吗?要不要醉风陪你到诗会,等找到你的朋友再说呢?”抚琴人和煦春风般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连忙谢绝佳人的好意,“姑娘,真的不用再麻烦你了。托你那碗色香味俱全的面条的福,小生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不信?我走两步,你看,我不仅能走两步,还能快跑,还能小跳。。。。。。”

“噗哧——”抚琴人莞尔一笑,“徐公子,那奴家就真的不送你了。”

“姑娘留步。”我忽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对了,小生真是有些糊涂了。得了姑娘这么多的恩惠,竟然直到离别之际,还未请教姑娘的芳名,真是该死之极。如果不是过于冒昧的话,还请姑娘赐教,也好让小生日夜祈祷姑娘福寿安康。”

“名字?”神秘的笑意划过了抚琴人的俏脸,“如果奴家猜得不错的话,也许今天晚些时候还能再见的,只是到时公子不要对奴家失望就好了。”

“再见?今晚?”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正要问个清楚,抚琴人已经款款地施了一礼,把螓首垂了下去,避开了我探巡的目光,我只好把问题咽回了肚子里,再次诚恳致别,“那小生就真的告辞了,不论以后我们能否真的相见,姑娘的大恩大得永远铭记在心。”

从画舫上下来之后,我就淹没在了人的海洋之中。幸好我不是一个美丽的小姑娘,没有太多的登徒子趁着人多来吃我的豆腐,在应付了几个长得很有新意的姑娘的挑逗之后,我终于跋山涉水,披荆斩棘,从人山人海中成功挤到了诗会举办处的大门。与其说这是一扇大门,其实就是一个临时搭建起来的牌坊,从这个花里胡梢的牌坊进去十来丈,可以看到一个张灯结彩的高台,诗会应该就是在那里如火如荼的进行吧。

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通过牌坊进入诗会现场的,由于这次朱棣和一些当朝大员都将出席诗会,所以看似气氛轻松的诗会现场其实是守卫森严,在大门口附近我已经看到了好几张熟悉的面孔。那个卖糖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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