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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明易-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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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复杂地望了一眼秀郁的房间。呵呵,这样就好,又能让你开心片刻了。

告别了金宇翔,我一路来到了邓良月在京中的新住所,那是凤凰台一战后,我连夜找的一处秘密所在。除了要给自己留个隐在暗中的避身之所,也是为了拘禁那天擒获的南海老伯。当初不把他带回锦衣卫所,只是觉得凭着李景隆的手段,锦衣卫所也不一定是个万全之处,现在经过围场那一幕,我更是为自己谨慎的决定感到庆幸。细细想来,虽然老天给了我一个又一个麻烦,但是似乎也在不时地眷顾于我,这算不算是苍天弄人呢?

“邓大哥,他招了些什么吗?”在有些昏暗的屋子里,我见到了邓良月,委屈这么一位大侠给我在这里当牢头,我的心里除了愧疚只有感激。

邓良月疲惫的声音透着几分欣慰,“用尽了各种办法,总算撬开了他的嘴。他不仅对金龙帮就是幕后首脑一事供认不讳,还承认参与了京城连环凶案。具体的细节,都写在这份口供上,那个老小子也画了押了。”

“如此甚好,就是苦了邓大哥了。”我扫了一眼口供,就纳入了怀中,这个老小子只知道金龙帮的事,却对李景隆不甚了了,充其量也只是一个中间人物,不过这份东西再加上锦衣卫的大印,应该足够让清风下决心对付金龙帮了。

邓良月轻声笑道,“兄弟之事,何苦之有。何况说不定我们就能消弭一场惊天大祸于无形呢?”

“邓大哥!”我的声音有些激动,紧紧握住了邓良月的手,而大哥只是淡淡一笑。

“对了,邓大哥,你通医理吗?”心情平复的我,想到了另外一个来意。

“差强人意,怎么?有人病了吗?是唐栖姑娘?”邓良月的声音有些紧张。

我摇了摇头,“唐栖?她生猛着呢!我只是想找一个治疗久咳不愈的方子。”

“咳嗽?咳嗽有很多种,风热之咳,风寒之咳。现在已是初秋,大半是风寒引起的,那就吃冰糖炖梨吧。冰糖润肺,梨肉清凉,再加点川贝、红枣,应该会有些效果的。”

冰糖炖梨?呵呵,看样子又可以忙碌了。为什么有时候光是付出也能叫人这么幸福呢?

卷八 的卢踏霜 第八章朝堂议事

鸭梨,买了。冰糖,买了。红枣,买了。炖锅,买了。可爱的汤盅,也买了。

万事俱备,只欠川贝。我敲了敲有些发酸的双腿,迈进了一家装点考究的药铺,也许男子真的不适合逛街吧,幸好这就是最后一站了。

“公子,欢迎光临。”一个伙计殷勤地凑了上来,但是他脸上的微笑很快就变成惊诧,“咦?徐大人,是徐大人,大家快出来看徐大人啊!”

“这个,那个。大伙儿,今天天气可真是不错啊!哈哈!”对着围成一圈看猴戏似的掌柜伙计,我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爱金——你来了吗?”一声杀猪似的声音把围观的掌柜伙计分成了两半,接着一张憨态可掬的胖脸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能把我的字号叫得这么肉麻的也只有一人,谁?当然是我正想一会的沈复。

“大纯,你怎么会在这里?”虽然不知道这次的相逢是偶然的邂逅还是精心的安排,我还是把‘笑脸迎人’这四个字发挥到了极至。

“这位是我们宝和堂的大老板。”尤自楞在一旁的掌柜神态恭敬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什么大老板。老张,你下去吧,叫大伙儿都散了,都聚在这里成什么样子嘛。爱金,我们进去详谈。”沈大纯亲热地拉起我的手,就往里屋拽。

“这个,我只是想买点川贝,就不叨扰了吧。”欲拒还迎之际,我顺便道出了来意。

“川贝?”沈复愣了一下,“老张,把最好的川贝全都拿到里屋来。”

在里屋刚刚坐定,还没来得及品上一口上好的龙井,五六个伙计就端着五六个托盘依次走了进来。

“这些都是川贝?”望着眼前一座座小山似的各色药材,我问出了无知的问题。

“应该是吧,我也不是很懂。老张,你来给我的好兄弟介绍一下。”沈复命令的口吻彰显出大老板的威风,也许在这药铺之中,对于掌柜和伙计来说,他就是另外一个朱棣吧。

张掌柜垂首恭声道:“川贝又叫川贝母,分为暗紫贝母、甘肃贝母、梭砂贝母,俗名唤为松贝、青贝、珠贝。徐大人面前的这些川贝,在品质上都是最好的。”

“如果要做川贝梨,哪种贝母更为合适呢?”隔行如隔山,我把问题都甩给了老张。

“回徐大人,清咽润肺以珠贝为佳。”

“那我就要珠贝吧,不用太多。能炖上几盅就够,如果效果不错,我再来这里买新鲜的。这些直接放着和梨一起煮吗?”说起来虽然我当了这么多年店小二,但是还真没做过冰糖炖梨,有哪个客人会在茶寮里点这道菜呢?

张掌柜给出了专业的意见,“川贝可以研磨成块状或是粉末,这样药效才会更佳。小的这就替大人分别研磨三钱,如果大人有需要的话,小的也可以写上一张冰糖炖梨的制作食谱。”

“张掌柜客气,这些一共多少银钱?”我说着就要掏出钱袋,沈复一把按住了我的手,“你是不是不把我当兄弟啊,这些就当我送给弟妹的。老张,快些去张罗,把这些东西都撤下去吧。”

兄弟?你倒是说得面不改色,等房间只剩下貌合神离的我们,我不由有些诧异地问道,“大纯,你怎么知道这个冰糖炖梨是要送给谁的?”

沈复嘟了一下嘴,一副前辈高人的样子,“哈哈,神倦面苍,乃是操劳之态,眉开眼笑,又现欣喜之情。不是为佳人操劳,难道还是为了皇上不成?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这么幸福,得到爱金的垂青啊?”

“不就是一些江湖女子吗?小弟说出来,大纯你也不知道。”我不经意间已然将话头转向了正题。

“江湖?”沈复有些不以为然,“不是我夸口,走南闯北这么年,江湖我可不比小弟陌生。少林、武当、金龙帮,有哪个帮派是我不熟的,就是道心门的夏仙子也到我的铺子里买过东西呢!武当派的清风真人,论起来还是我的师叔呢!”

“什么!”我惊讶的分寸恰到好处,“夏仙子买过你的东西,我倒是相信。清风是你的师叔?前几天我还见过他呢,你就别吹了!”

“爱信不信!”大纯擂了我一拳,“前几天武当派的那些牛鼻子是不是对你特别好啊?嘿嘿,那还是我的功劳呢!”

“你怎么连这个也知道?”这回我真的是大吃一惊。

沈复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这回信了吧,武当的人会对你另眼相看,就是因为我透露给玄览那牛鼻子,你要出任江湖总管一职的消息。”

“什么!”现在用大吃一惊也不能形容我的感受了。

“嘿嘿,瞧你的嘴,张得都可以塞进一个猪头了。我祖上是大明首富沈万三,他老人家是三丰真人的俗家弟子。这么一算我不就是清风的世侄了吗?至于这个天大的秘密是如何被我知晓的,那是因为生意上的关系,我和曹国公走得颇近,有次提到江湖上不太安宁,我们这些行商走贩的心里总是不太踏实,曹国公就让我把心放肚子里去,说是马上就有一位才俊出任江湖总管一职,而且是个断案的高手。你说这不明摆着就是指的兄弟你嘛。你现在隔三岔五就能聆听圣训,围场这几天更是成了皇上跟前的红人,我看兄弟履新就是这几日的事了。到时可不要忘了我这个哥哥哦!这是不是叫做‘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哈哈——”

一人得道,鸡犬生天?不露声色地看着沈复夸张的笑容,我也暗自偷笑起来,这回还真让你说对了,我是要得道,你们这群鸡犬是要升天,不过这‘升天’二字可是含义颇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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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一大堆采购回来的材料,我雇了一辆马车,一来实在是有些神困体乏,二来沈复的一番话也多给了我一条灵感。

这家伙和李景隆扮演的角色就是一唱一搭的红白脸,李景隆要灭了武当,沈复就去巴结武当,那是为了防止凤凰台一役不能全功,还可以留着沈复和武当这条线,现在也是一模一样,李景隆明摆着支持的就是李逍,却让沈复来力挺我,无论哪方胜出,李景隆都在其身边安插了一条随时引燃的导火线。李景隆还真是一只老狐狸,狡兔三窟这招在你手中真是运用地如火纯青,可惜沈复早在‘识香楼’那次露出了破绽,你的这番心机可是白费了。而且沈复会自动透露自己和武当的渊源,字里行间还洋溢着一股亲热劲,这番活灵活现的表演可是完全把他自己的真实想法曝露于人了,那就是沈复对于当年祖上被流放一事仍然耿耿于怀,朱元璋、张三丰、武当乃至朱棣都应该是他恨之入骨的对象,这也许就是沈复和李景隆会走到一块去的真正动机。

既然沈家已经浮出了水面,一个立场暧昧的人很快进入了我的视线,那就是同样姓沈的沈吟菲。她当初搭救与我,是不是也出于沈复一样的动机呢?可是细细想来,可能性又不是很大,毕竟那次只要她不救我,我就一命呜呼,一了百了。可是不论如何,查查沈吟菲的底细总是有益无害。

凭着朱棣的令牌,我很快就在户部翻到了沈吟菲的档案盒,可惜里面已经空空如也,问了管事的官员,才知道这些档案已经应纪纲的要求送到了锦衣卫。也对,任何有机会接近朱棣的人,锦衣卫又怎么会不严加盘查。天生劳碌命的我又只好跑了一趟锦衣卫所。

“沈吟菲,浙新昌沈氏女,父士吉,洪武初为粮长。。。。。。”沈吟菲的档案可谓是滴水不漏,对方如此步步为营,自然不可能在这种关键枝节上露出破绽。不过锦衣卫从画舫带回的卖身契,很快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卖身契无非就是一份字据,但是在契约的最后一页却多了一首韵律奇怪,遣字独特的词。

“轻蹑罗鞋掩绛绡,春宵一刻值千金。苎萝妖艳世难偕,多情只有春庭月。春来早是,分飞两处。夜夜姑苏城外,当时想,二月春风似剪刀。”

比对契约的墨迹,明显可以看出这首词是新近才添写上去的。这是什么意思,这首词又是出自谁的手笔呢?莫衷一是的我只好将这份奇怪的契约收入了怀中,任何一点异常都可能成为关键的线索,这是我断案解谜的不二法门,希望这次老天也能眷顾于我。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尚书府,还没来得及放下一大堆材料,李冒那颗脑袋就冒了出来,“徐公子,皇上传旨叫你火速进宫。尚书大人还特别嘱咐让你换套像样的衣服,车马已经在府外备好了。”

什么!这碗官家饭还真是不那么好吃啊。可是为什么要换套像样的衣服呢?难道关键的一刻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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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臣徐杉拜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跨进大殿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所料无差,李景隆、李至刚、解缙、朱高煦、朱高炽这几位大麻烦都济济一堂,朱棣稳坐于龙椅之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跪俯于地的我,加上一旁连连色变的李逍。这样的阵仗传达的信息只有一个,江湖总管之位终于就要名花有主了。

“徐杉,你且起来,立在一边。”朱棣不温不火的声音没有传达任何信息,我利索的从地上爬起,立在了李至刚的身侧。

朱棣扫视了一下众人,“众位卿家,可知道朕今日召你们前来,所为何事吗?”

“臣等不知。”

“自朕登基以来,事必躬亲,励精图治,大事小情,不敢稍有慢怠。台纲不肃,则整刑名。善恶不辨,则宣礼教。日夜祈求上苍,惟愿大明天无变灾,民无患害。然大奸虽除,其根未断,更有甚者,纠集江湖宵小,祸患于民,狼子野心,令人侧目。今朕欲派得力贤臣,供职江湖,以为张目。但有违纪乱法者,斩之。有目无君上者,斩之。有扰民滋事者,斩之。有勾连官商者,斩之。此任虽然品秩不在显列,声名不在朝堂,却非股肱之人,不可委此重任。今日召众位卿家来此,正是商讨何位干练之臣可以担此重任,但请畅所欲言,不必有所顾及。”

“臣保举一人。”李至刚一改圆滑的作风,朱棣话音一落,立刻站了出来,“锦衣卫副千户徐杉徐爱金可担此重任。徐大人效忠皇上,举凡朝廷之事,无不殚精竭虑,鞠躬尽瘁,不可不为股肱之臣。且其心思缜密,处事练达,虽年不及弱冠,已有大将之风,不可不谓干练之臣。江湖总管一位,非徐杉不可胜任。”

“臣亦保举徐杉徐大人。”这回解缙和李至刚出人意料的咬弦,太子一党平时窝里斗的厉害,对外的口径倒是出奇一致,身宽体胖的朱高炽御下之术还是颇有一套。“徐大人洪量同天地,大义悬日月,缙所亲见,焕若丹青,通达律法,谙练章程,长于推理,密而不繁,清介有执,出任此职,则江湖太平,民风和乐,可堪预期。”

解缙不愧为大明第一才子,夸人都夸得我一愣一愣的,虽然不知其所以然,我还是照单全收了下来。

李至刚、解缙、夏元吉、僧道衍,已经有四位朝中阁老大臣联名举荐,可是我心里却还是忐忑,因为。。。。。。

“臣保举一人,刑部应天府清吏司主事李逍可任此职。”阴柔沉毅的声音响彻朝堂。李景隆,你终于出招了。

卷八 的卢踏霜 第九章 鹈鹕缚丝

“李逍李大人,供职朝廷数十年,汗马宣劳,纯勤不二,旂常炳耀,洵无愧矣,不可不谓股肱干练之臣。且江湖总管一职,所需应对之事,岂是千头万绪可以一言概之。江湖之问题在于人情世故,左右逢源,居中调停,以彼之茅攻彼之盾,方为上上之策。李大人稳虑持重,遍历阵仗,正是上上之选。徐大人,轻年才俊,臣亦颇为赏识,但是毕竟年纪尚轻,大可在朝中多历练数载,玉不琢不成器,拔苗助长,恐非其福,此乃臣之愚见。”

朱棣龙目微闭,“两位皇儿,是何作想?”

听闻此言,我的心里一紧,看样子朱棣最在意的还是江湖总管一位的中立性,什么股肱之臣,干练之臣只是次要因素,在这一点上比起李逍,我可是大大不如啊。念及至此,我偷偷向李逍瞥去,正好李逍也是向我这边望来,触及我的目光,歉然之色在他脸上一闪而过。看样子李逍会参与竞争此职,多数被逼,甚至可能他连竞争之人就是我,也是适才知晓的吧。

“儿臣只知行军打仗,对于江湖械斗,不甚了了。徐大人在围城替儿臣洗冤昭雪,儿臣心存感激。但是国公之言也是句句在理。一切全凭父皇定夺。”朱高煦得体的回答,似乎对我和李逍是不偏不倚,但是细细咀嚼,他支持我是因为私情,而赞同李逍则是出于公义。这个莽夫如此高明的回答,该是出自李景隆的谆谆教诲吧。

朱高炽平和的声音响起,“臣弟所言极是,围场一案,徐大人抽丝剥茧,大白真相,儿臣对于徐大人亦存感念。当下江湖犹如混水一潭,正需要智慧超卓、精强力旺者,还之以清,此任非一年一月可以完成,儿臣愚见,以能力或年龄而论,徐杉大人乃是不二之选。”朱高炽之言态度明确,的确本来他和我之间的关系就撇之不清,不如光明正大的站出来支持我,以免落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尴尬。而且他的言行从朝廷利益出发,也符合他太子的身份。

双方的争论都可谓半斤八两,不相上下。能否身背飞翼,赤手缚龙,就看皇帝老儿的一念之间了。

“朕——”朱棣沉吟片刻,终于张开了龙口,在场之人的心也随着这个古老的称呼而飞到了空中。那么多人都想做皇上,是不是就因为想要这种掌控天下的感觉呢?也许这就是权力的魅力吧。

“当——当——”金铁交鸣之声忽然响彻了大殿,朱棣没有因为自己的话被打断而有丝毫不悦之色,反而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其余众人的神色也被鲜明地分为了两种,朱高炽一方都是面有喜色,而朱高煦则是难掩惊疑之色。李景隆?他根本就不是人,他的脸永远是那么波澜不惊。

“太子少师姚广孝觐见——”殿外的公公道出了来人的身份。原来是道衍大师驾到,笑意也不可遏制的爬上了我的嘴角。

“道衍参见陛下。”道衍大师果然身份超然,竟然连觐见朱棣也不行跪叩之礼,作了一个佛揖,便算见礼。

朱棣从龙座中立起,“少师终于回来了,正好替朕解此疑惑。”

“道衍何德何能,能解皇上之惑,不过道衍此下江南倒是得见了一件趣事,十分想说于皇上知道,还望皇上圣允。” 道衍虽然是大师,但他也是一个和尚,和尚总是改不了拐弯抹角的毛病。

“少师请讲。”

道衍微微一笑,“道衍南下荡湖之际,见到当地渔民用鸬鹚捕鱼,并且在鸬鹚颈上套细丝一条,如此一来,小鱼可入鸬鹚之腹,大鱼则无法吞咽。欲用鸬鹚之能,尚需细丝之缚。这就是道衍遇到的趣事了,不知道皇上听得可是满意呢?”

“多谢少师趣闻。徐杉、李逍接旨,升任徐杉为锦衣卫指挥,替朕寻狩江湖,务必克尽职守,不得稍有慢怠。升任李逍为刑部员外郎,以助徐杉一臂之力。”

“臣接旨,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无事就退了吧,朕也有些乏了。对了,曹爱卿,你提过的的卢一事,朕考虑过了,一切就依你所言行事吧。着落在谁的身上就和纪大人一起商量着办。徐杉,吟菲服过千年参王之后,大有好转,这是她亲手手书的一幅谢条,三宝,你拿给徐杉。”

沈吟菲给我的谢条?从三宝手中接过纸片,上面赫然写着‘妙手回春’四个大字。妙手回春?这和我扯不上什么边吧?等一下,这个难道是。。。。。。我尽量克制住心中的兴奋,再次跪俯谢恩。

沈吟菲啊沈吟菲,你到底扮演的是什么角色,这回我真的是莫衷一是了。永远不要和女人为敌,也许真的是一条至理名言,谁又能猜测海底针呢?

“贤侄,今天全亏道衍大师了。”从和李至刚踏上马车的一刻,直到现在进入尚书府,这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几次重复这句话,心有所系的我并没有搭理这位世叔的唠叨。

“不过有李逍缚手缚脚,贤侄做起事来,可能就不会那么通达了。”

我从沉思中醒转过来,“李逍也是性情耿直之人,不会留难我的,而且他丰富的江湖经验也正好能弥补我的短处。对了,世叔可知道皇上说的那个的卢是怎么回事?”

“的卢?”李至刚摇了摇头,“的卢不就是传说中的那匹妨主之马吗?至于皇上指的是什么,世叔倒是不甚清楚,你可以问问纪大人,皇上不是将这件事交给他和曹国公办了吗?”

“哦。”我满腹心事的点了点头,的卢?马?似乎一切就要串起来了,李景隆该没有预料到朱棣会当着这么多人说出这件事吧,只是一匹马到底为什么能成为翻天大计的关键一环呢?还有沈吟菲,你的提示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每每以为柳暗花明,再行几步,却又是前路渺茫?李景隆,你一定在暗处嘲笑我们这些无知的人吧,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笑多久。

“大人好,徐公子好。”李冒又毫无前兆的冒了出来,“有个叫陈天平的人,已经在客厅等徐公子一天了。”

“陈天平?”李至刚略一思索,“那不是那个安南来使吗?他来干什么?”

“安南来使?”陈天平的身份可是安南王子啊,怎么在李至刚嘴里却成了一个普通的来使,难道陈天平还没有表明身份?我向李至刚告罪一声,向客厅走去。

“徐兄弟,你可来了。”我一走进客厅,陈天平就用一脸愁容欢迎我的到来。

“陈大哥,出什么事了吗?”我随手带上房门,在陈天平身边坐了下来。能让一位王子屈尊降贵来找我一个小人物,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难处。

“徐兄弟,本来你大哥也不想来麻烦你,只是。。。。。。唉”陈天平蹙紧了双眉,脸上还有一点尴尬之色。

+奇+“陈大哥,你我虽然交情不深,但只要我徐杉真心实意叫过一声大哥的人,徐杉就全心全意当他是一辈子的大哥。”

+书+陈天平面露感动之色,“徐兄弟,那大哥就直言了。你也知道大哥到京城的来意,本来以为那次得蒙皇上召见,不久就可挥兵南下,铲除奸贼。哪知到大明方面却一定要我出示安南皇族凭证,方认可我安南皇族的身份。”

+网+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在李至刚嘴里陈天平成了安南来使,“那大哥就将凭证交上去啊,可是有什么不妥吗?”

“凭证倒是没什么不妥,出来京城之时,为了打点朝中上下关系,我将凭证也就是半枚玉佩典当给了‘锦玉苑’,约好以双倍价格赎回,现在东拼西凑之下也算筹足了赎款,谁知将玉佩交上去之后,朝廷就没有了任何反应。而且那个奸贼胡互的来使,听说不日就要到京,我怕会不会是朝廷和奸贼已经沆瀣一气,自己却还蒙在鼓中。。。。。。”

竟然会是这样,这种大事,我一个小小的锦衣卫怎么帮得上忙,看样子陈天平的确是山穷水尽,有些病急乱投医了,“陈大哥,这等机要并不是我可以知晓的,不过在朝中,我还算认识一两个大员,小弟一定会尽力打探。对了,你说那个皇族凭证是半枚玉佩,为什么是半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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