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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德云社-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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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好在和他一起练武的侯玉发现他行为有些古怪,便留心他的一举一动,当他突然掏出匕首要刺杀师傅的时候,侯玉果断的跳过来阻止,怎奈自己的武功不如他,被他一刀刺中前胸差点丧命,要不是师傅柳下挥及时抢救他的话,侯玉就死在曾孙孜的那一刀之下了。 

说道这里后,侯玉眼中满是恨意,看来他对那个曾孙孜恨之入骨。 

曾孙孜行刺未果后,连夜逃出了苍岩山,当时柳下挥为了照顾临产的妻子和受伤的侯玉,只能眼睁睁让他离开,因此才留下他这个祸害。 

这小子为了给他那个淫贼老爹报仇,从苍岩山逃走后,便四处拜师学艺,但就是这样,他依旧怕自己不是柳下挥的对手,最终他想到了栽赃嫁祸,采花杀人后留下标记,注明是柳下挥所为,这也就是十年前那件事情的真相。 

柳下挥的妻子杨素是他下山查访真相时,被这小子趁机杀死的,当时她为了保护女儿和侯玉,不惜被他打下山涧而亡。 

后来,柳下挥带着女儿去了平阴县…… 

听侯玉说完后,玉娘和柳如烟小姐眼圈早就浸满了泪花,李云也轻轻叹息一声,原来兄长周石杰,当年惨死在围捕柳下挥的混了当中,还有这么多自己不知道的内幕。 

看来这一切都是命啊,即使知道是如烟的爹杀了他,但恐怕自己今生今世也永远都不能报仇啦。 

带着郁闷的心情,四人“草草”吃了些酒菜后,便下楼上马扬长而去。 

“相公,下一步我们去哪里?”本来夫妻二人想跟着侯玉他们回河北苍岩山过太平日子,但现在知道真相后,两人便打消了那个念头,去柳下挥家住一段时间可以,但不能落户在那里。 

因为他们心中总放不下牛角店镇的干娘王妈,迟早都要在稳定下来后,把她从牛角店镇接来养老,她要是知道杀自己儿子的凶手就是柳下挥的话,恐怕家中再也没有宁日啦,因此玉娘在马上小声的问道。 

李云抬头看了一眼前面的侯玉和柳如烟,见他们并没有留意自己,便在老婆玉娘的耳垂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在她耳边道:“等等看,等到河北后,咱们再找个理由跟他们分开,然后去山西取道进西京长安发展你看可好。” 

“嗯,玉娘都听相公的,”答应一声后,玉娘便瘫软在李云的怀里,一瞬间正好被回头的柳如烟小姐看到,她轻轻叹息一声后,伸出臂弯也紧紧从后面将师兄侯玉抱住。 

“师妹,你……”被她突然抱住后,侯玉身子一颤激动的说道,随之却被她开口给打断啦,“师兄,不要说话,烟儿永远都是你的,”说完后,她羞涩的靠在侯玉的背上再也不愿离开。 

三日后,四人纵马过新县,走聊城,这一日便来到河北邯郸境内。 

吁,李云见前面的侯玉和柳如烟小姐停在一条岔路口,正微笑着冲他们摆手,便急忙逮住马匹停在他们身边。 

“李大哥,玉娘嫂子,跟我们回苍岩山住些日子吧,我真不想跟你们分开,”柳如烟小姐一笑,用手指着身后的官道,诚心诚意的邀请他们。 

当昨天李云跟他们提出要转道山西去西京长安时,柳如烟小姐的确没落了好一阵,好在自己跟师兄侯玉的关系已经确定,心中便对李云再也没有任何的想法。 

“不用了,现在已经是深秋时节,路上不能再耽搁,所以我们夫妻一定要在飘雪之前到长安安顿下来,不然等大雪封门的话,一切都来不及啦,哦,对了,你们要是想我们的话,有空就来长安玩玩,”李云冲他们一笑,在侯玉和柳如烟小姐不断的挥手下,狠了狠心,扬鞭崔马向通往山西的那条岔道跑去。

第三十八章 路遇薛礼

吁,原来和他们分开是这样的难舍,疾驰了一阵猛然逮住马匹后,李云和玉娘回头看着空空荡荡的官道,心中滋味难以言表。 

“走吧相公,天色不早了,我们一定要在天黑之前赶到前面镇子,”玉娘在他怀里一笑,李云便答应一声,夫妻二人继续启程。 

敢情和他们分别后,夫妻二人才觉察到许多的不便,别的不说,单讲李云不会武功江湖经验又不如侯玉,所以唯恐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们夫妻从那天开始后就一切从简,事事都要万分小心。 

夜晚早早的投宿在客栈内,白天日上三竿,等路上有些行人后,才在和大伙一起结伴同行,因此五天后,他们才来到山东临汾境内。 

这一日中午,夫妻二人穿着厚厚的棉衣,顶着刺骨的寒风正策马在通往西京的大道之上。 

呱~呱~呱~呱,一群乌鸦从远处的树林中飞出,将本就精神紧张的李云和玉娘吓得一激灵。 

“相公,我们还是找个村子歇歇脚步吧,看这天气好像要下雨一般,别再被冷雨淋湿了,那样会感冒的,”玉娘依偎在李云的怀里,看了看头顶阴冷的天空,煞有介事的说道。 

“嗯,知道了,”自从一个时辰前,他们跟那几个前去山西大同做皮货生意的路人分别后,偌大的官道上,便只有他们两人一马在行走了,李云心中早就紧张的要死,现在又听到那种见鬼的乌鸦声后,他也预感到情况有些不妙。 

他娘的,这是什么官道,周围的大山怎么越来越大,不会是刚才那几个家伙故意给自己指了条岔路吧,现在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即使想掉头回去,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山路中恐怕也会迷路的。 

现在听玉娘说要找个村子住一晚,他也十分同意,所以李云答应一声后,便快速崔马向前面跑去。 

树影婆娑,山岭重叠,又跑了将近一个时辰后,不但没有见到任何村庄,周围的大山反而更多了,午后凄冷的阳光在头顶若隐若现。 

阿嚏,一阵北风吹来,玉娘的身子一哆嗦,随即打了个喷嚏,李云怕她着凉,急忙伸手抱紧了她。 

“咦,相公你看,竟然下雪了,”玉娘一抬头,突然吃惊的道。 

可不是吗,九月里竟然下雪了,放眼望去,片片瑞雪零零散散的在山间飞舞,一阵旋风吹来,呜呜树林中发出阵阵呼啸的声音。 

倒霉呀,今年的冬天怎么来的这么早呢?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跟侯玉去苍岩山住上几个月,等明年开春后再去西京也不迟,现在好了,村庄没有找到,反而下起大雪来,这不是催命吗? 

李云千算万算,没有算计到山西要比他老家安徽冷的早,现在正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天空又突然下起大雪来,岂不是要将他和玉娘困死在这里吗? 

驾,明白此时的处境后,李云顾不上后悔,急忙忙崔马继续前行。 

吁,又跑出一个多时辰后,在一个高坡上,夫妻二人逮住战马,抖了抖身上的雪片,李云拢目光向远处望去。 

见前面不远处已经是山的尽头,而且十几里外影影绰绰好像还有一个镇店后,李云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看了看天色,还没有到傍晚时分,如果快马加鞭的话,天黑之前应该能够到达前面那个小镇。 

“玉娘,抱紧我,咱们要快马加鞭,”李云交代了她一句后,便在战马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子,然后抓紧缰绳,战马嘶鸣了一声后,如一道白色的闪电般向坡下冲去。 

天空的雪花越来越密集,快速行进中的二人简直都睁不开眼睛,干脆,李云用大衣将玉娘裹紧,然后自己用手臂尽量挡着吹来的雪片,艰难的驾驭着身下的战马。 

突然,刚才还欢蹦跳跃的战马凄冷的嘶鸣一声停下后,踏踏踏原地踏步了起来,而且健壮的马身也在不断的颤抖。 

咦,身下青马异常的行为,立刻让李云感觉到有些不妙,他怀里的玉娘也探出头来问道:“相公,怎么了,马儿刚才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不跑了呢?” 

玉娘见李云没有回答他,而是直勾勾的看着前面那片风雪交加的松林,也不由得顺着他的目光瞄了一眼。 

呜呜,一阵莫名的大风从树林中刮出,将沉积在地上的积雪,连同小沙石在内全部卷了起来,打在旁边的树干上劈啪作响,更甚的是几颗手臂粗细的苍松也应声而断。 

人常说,龙兴有雨,虎行有风,看着眼前的情形,再看看现在身下几乎要瘫软在地上的战马,李云心中咯噔一下就明白了,这树林中一定有猛虎出没,虽然自己从没有见过野生的百兽之王,但他一点都兴奋不起来。 

顾不上许多,他拼命的挥动手中的鞭子要驱赶它快些逃离这块险地,谁知,“嗷吼”一声兽吼在前方几十米外响起后,战马噗通一声吓死过去,同时也将骑在他身上的夫妻二人甩了出去。 

“玉娘,”落马后,李云不过浑身的疼痛,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将滚到山涧边缘的玉娘给拉了回来,与此同时,身后一声惊天的怒吼,一个头尾两丈来长的斑斓猛虎已经扑至战马的近前,只是令夫妻二人惊诧不已的是,它根本就无视地上昏死过去的那一大堆美味,而是虎啸着从它身上越过。 

难道它只喜欢吃人,见它朝自己扑来后,李云和刚刚站起来的玉娘,又吓的跌坐在地上,同时闭眼等死。 

呼,一阵恶风从他们头上刮过后,有惊无险的李云才颤巍巍的睁开双眼,吧嗒,一滴鲜血在老虎从他们头顶窜过去时,正巧落在他的脸上。 

还没有等李云伸手摸去血迹,又一阵惊风从他们头上刮过,只见一道黑线闪过,身后的猛虎身上发出噗的一声闷向,接着它噗通一声跌落尘埃,然后滚下旁边的山涧。 

一瞬间,回头的李云没有看的太真切,仿佛射中老虎的兵刃,像是一只乌金打造的长矛,能够将长矛当箭只一样不用弓弦,徒手攒射,这杀虎的英雄一定不是等闲之辈。 

“哎,可惜掉进下面的山涧了,要不然最少也能换几两银子,”人影一闪,一个大汉从他们身边绕过,然后站在山涧边缘唉声叹气的说道。 

犹豫了片刻后,他还是未敢下去寻找自己的猎物,叹息了几声,转过身来到李云和玉娘的面前,淡淡一笑道:“二位,你们没事吧,天已经晚了,要是能走的话,赶快随我离开这黑虎岭,否则天黑后就不安全啦。” 

此时惊魂未定的李云才看清来人的长相,只见他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剑眉虎目仪表堂堂,膀大腰圆身材魁梧,单论长相的话,面前的此人堪称世上少有的美男子,只是看穿着打扮却十分的寒酸,破衣烂衫的还不说,竟然连一件棉衣都没有穿。 

李云和玉娘看了他几眼,翻身从地上起来,抖了抖身上的雪片,然后弯腰施礼道:“我李云和娘子玉娘承蒙壮士搭救,不知恩公尊姓大名,家住哪里,还往恩公如实告知。” 

李云见面前此人面带忠厚,便想到他家里借宿一晚,如果他要是这附近村子中的猎户,能有半间草屋暂避风雪的话,那自己和玉娘就不用再奔波十几里去那边的镇上啦。 

衣衫破烂的壮汉,见面前的小夫妻问起他的姓名和家乡住址后,便苦苦一笑道:“不满李兄弟说,小可名唤薛仁贵,乃是离此三十里外的绛州龙门县丁山村人士。” 

“啊,你就是大名鼎鼎的薛仁贵!”待薛仁贵说出自己的名字和家乡住址后,玉娘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妥,可李云却惊呼一声,吃惊的抓住他的手仔细的端详起来。 

“是啊,我是薛仁贵,不过哪有什么鼎鼎大名,只一个穷乡僻壤中的村民而已,有什么不妥吗,李兄弟你干嘛这样,”说话间,他抖了抖被李云抓住的大手。 

哦,也对,现在东辽还没有叛乱,薛仁贵还没有参军,更不要说跨海征东威震天下啦,现在的他还是个跟娘子柳银环,住在丁山寒窑中饥不裹腹的庄稼汉而已。 

李云从开始学相声,《薛仁贵传奇》这本书就被他熟记于心,后来各种版本的电视剧又看了不下十遍,现在遇到“不得第”的薛仁贵后,他稍微一想,便弄清楚了现在的状况,所以李云尴尬一笑,急忙松开了他。 

“薛大哥,你相信我,不出十年,你的威名将会震惊天下,好了,你还是说说这大雪天的,你为何要撇下柳氏嫂子到这里来的吧。”李云话锋一转,把刚才自己的冲动给掩饰了过去,谁知他这几句话,却令对方的薛仁贵更加奇怪了。 

他好奇的看着李云,不相信的说道:“李兄弟,看你们夫妻的穿着打扮,应该不是本地人士,难道你会掐会算不成,你怎么知道我已经成亲了,而且我妻银环她姓柳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薛仁贵这么一问,旁边的玉娘也面带惊喜的看着李云,期待着他的回答。 

“他这个,薛大哥你莫要见怪,刚才都是我胡乱猜想的,谁知被我给蒙对了,您看天色已经不早了,而且这雪也越下越大,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投宿吧,”李云见他们想要刨根问底,顿时感到不妙,急忙提醒他们天色不早了,不能再耽搁在这里。 

“嗯,好吧,李兄弟,你们随我来,这附近没有村庄,现在我们唯有去十里外的凤来镇暂时歇脚了,哎,我对不起银环,”薛仁贵欲言又止的叹息了一声后,回头用手一指前方,然后招呼他们向李云刚才看到的那个镇子走去。 

战马虽然未受伤,但经过刚才那一吓,苏醒过来后依旧一个劲的打哆嗦,因此三人不可能乘马而行,没办法,只好让玉娘坐在上面,李云牵着马匹和他一边聊天,一边行路,在李云的不断追问下,薛仁贵没办法,只好将自己心中的苦楚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 

PS:解释一下,本书中的薛仁贵是借鉴电视剧和正史来写的,比较偏近于正史,大家以后看的时候明白就行啦。

第三十九章 拳打恶奴

(薛薛仁贵为何家道中落,又是如何跟柳银环小姐相遇相识的,不论是评书,坠子,电视剧等都有详细的描述,与本书无关,如果想知道的话,推荐您看保剑峰版本的《薛仁贵传奇》。) 

柳银环大小姐从柳家逃出来,在破庙巧遇薛仁贵后,便以身相许嫁给了他,从此夫妻就住在丁山寒窑之内。 

薛仁贵父母双亡,万贯家财也付诸一炬,柳银环又跟柳员外断绝了关系,因此家底空虚的夫妻二人,日子过得一直都很清苦。 

暑去秋来,眼看就要入冬啦,现在夫人柳银环已经小有身孕,家中钱粮又实在匮乏,没办法,薛仁贵只好去汾河湾射大雁卖些银两。 

这不嘛昨天早上,正好有一队南飞的大雁从汾河湾上空飞过,薛仁贵取箭搭弓,箭射雁嘴,不消片刻就射下了七八只。 

当他卖了几吊银钱,买些米面刚准备返家时,正好路过茶摊,听有人谈论黑虎岭最近有猛虎伤人的事情,便驻足仔细听了一会儿。 

黑虎岭以前都相安无事,最近不知从哪里来了一只凶猛的斑斓猛虎,经常突袭过往的行人,而且还喜欢光顾离黑虎岭最近的凤来镇,所以以钱员外为首的几家富商,筹集了几百两银子要寻找打虎英雄,但遗憾的是,却没有一人敢去赚这笔银子。 

那些闲聊之人说者无心,谁知薛仁贵听后,心中就一动,现在娘子已经怀孕,再吃那些粗茶淡饭的话,自己于心何忍,打虎虽然危险,但几百两银子足够自己和娘子好几年的花销了。 

所以薛仁贵回家后,跟娘子柳银环商量了一下,第二天便不顾她的阻拦,起身到凤来镇找钱员外应下来这个差事,谁知天不凑巧,他刚进入黑虎岭不久后,便飘飘荡荡的下起雪来,现在老虎虽然死了,但却滚进了旁边的无底深涧中。 

他还真怕自己空手回去后,钱员外不相信自己,从而白忙活了一场,而且现在雪越下越大,今晚是无论如何也赶不回家啦,所以恐怕娘子银环担心,薛仁贵才不断的唉声叹气。 

“薛大哥,你不用担心,等到凤来镇后,我和玉娘给你作证,钱员外一定不敢食言的,你就放心吧,”李云抖了抖身上厚厚的积雪,回头一笑冲薛仁贵说道。 

“那好,那就多谢李兄弟啦,”听李云如此说后,薛仁贵才总算安心了不少。 

嘎吱,嘎吱,三人踩着厚厚的积雪,牵着浑身哆嗦的青马,终于在定更以前来到凤来镇一家客栈之外。 

铛铛,李云回头看了一眼牵着马匹的薛仁贵,然后拉着玉娘迈步走上台阶,急促的敲开客栈的大门,为了暖身,不久前玉娘就从战马上下来,跟在相公的身边徒步行走,这样就比刚才骑马时暖和许多。 

执拗一声,小伙计将大门打开后,李云让玉娘先进去,然后让伙计接过马匹,和薛仁贵一起迈步走了进去。 

第二天清晨,下了一夜的大雪终于停啦。 

钱员外家的宅子位于凤来镇东边,高耸的黑门楼上已经被厚厚的白雪掩盖,就连门前那两个青灰色的石狮子也变成了白狮子。 

众家丁早早的起来,拿着扫帚铁锹等工具开始扫雪,就在此时,听到门口处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后,管家钱袖从门缝中向外张望了一眼,见是几个衣着朴素的穷人后,便不耐烦的命人将角门打开。 

薛仁贵和李云一见如故,又因为李云有心要结交他,所以两人一路之上都是以兄弟相称。 

到凤来镇后,薛仁贵听李云的规劝,昨晚在店房中住了一夜,没有连夜来向钱达通员外索要那打虎的费用,并盛情难却的吃了李云一顿,让他也见识了这个薛大哥的饭量,好吗,李云和玉娘两个人吃的还没有薛仁贵的一半多,一桌子丰盛的酒席和一锅米饭差不多都是他吃完的。 

后来回屋搂着玉娘睡觉时,李云还在心中暗暗叹息说,都说薛仁贵日吃斗米,看来这个传闻果然不假。 

今天早上,李云早早的起来,又花了些银两给薛仁贵买了两套体面的棉衣,这也让他感激异常,一个劲的推脱说不要,可李云却说算是先借给他的,等他要回银两后,再还给自己不迟,薛礼听他说的也有道理,便点头应允啦。 

其实李云和玉娘昨晚就商议好了,反正现在他们已经被大雪阻挡在山西,今年要去西京长安恐怕有些不太现实,现在巧遇薛仁贵也是两家有缘,倒不如先去他家中熬过这个寒冬,等来年开春后,再去西京不迟。 

吃吧早饭后,三人从客栈出来,牵着马儿向钱员外的府邸走来。 

薛仁贵对李云夫妻说让他们在旁边等待,自己走上台阶碰碰的敲了几下后,便听执拗一声,从旁边的小门中走出一个家丁。 

“去,去,你们这些人是干嘛的,大清早的敲什么敲,要是吵到我们员外休息的话,小心打断你的狗……,哦,原来是你,”这个家丁出来的太急,只看到薛仁贵的侧面便开始骂骂咧咧的,可当薛仁贵转过身来冲他一瞪眼后,这小子便急忙忙闭上了他的臭嘴。 

同时心中暗暗琢磨道:“咦,此人不是昨天那个嚷嚷着要去黑虎岭打虎的薛仁贵吗?昨晚没有见他回来,我们都还以为他让老虎给吃了呢?没想到竟然平安的回来了。” 

“快去通报你们钱达通员外,就说我薛仁贵从黑虎岭回来啦,让他赶快“话付前言”,把承诺的三百两纹银给我,我还急着回老家呢?”薛仁贵见有人出来后,便淡淡一笑冲那个家丁说道。 

“嘿嘿,河马打哈气~~你好大的口气,你打的老虎在哪呢?凭什么向我们老爷索要钱财,小子你即使要蒙骗我们,也要提前准备些“杂毛”染染冒充老虎毛才行,你倒好,两手空空的就敢来骗来我叔叔的银两,你小子一定是穷疯啦,不要说我叔叔钱达通,就是我钱袖也不会上当的,”薛仁贵话音刚落,钱府的大管家钱袖便接过话茬,一边迈着八字步从里面走出,一边盛气凌人的说道。 

本来李云和薛仁贵想的很简单,到钱府跟钱达通老爷把昨天的经过一说,这家财万贯的钱老爷一定不会在乎那区区三百两纹银,把银子领取后,自己和玉娘就可以跟着薛大哥,回丁山寒窑去拜望柳银环嫂子了。 

可当那个穿稠裹缎,尖嘴猴腮的钱袖一露面后,李云打眼一看这小子的表情,就知道要怀菜,便急忙拉着玉娘走上了台阶,一笑打圆场道:“管家,请你嘴下留德,说话不要这么难听,这位薛壮士昨天在黑虎岭杀死猛虎,乃是我们夫妻亲眼所见,绝无半句虚言,你还是赶快去跟钱员外通报一声吧。” 

刚才听他憋着大嘴,一个劲的出言不逊后,李云也气的想要冲上来,不由分说先狂扁他一顿,但为了薛仁贵的名誉,他还是强忍着,尽量和和气气的跟他解释。 

李云尚且气成这样,那薛仁贵就更不用说了,不过薛仁贵是个能屈能伸的大将之才,他也没有立刻就跟钱袖翻脸。 

见他听李云说完,只是翻了翻母狗眼,仍旧一副不屑的表情后,薛仁贵便冷冷一笑道:“钱管家,我薛仁贵乃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莫说是区区三百两银子,就算是三千两,我也不会前来冒领,那头伤人的猛虎的确已经被我杀死,但很不凑巧的是,它滚下了路旁的深涧,当时的情形他们可以给我作证,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惹恼了我,先给你松松皮再说。” 

说着,薛仁贵把拳头一握,预做大人之势。 

听到咔咔几声关节的脆响后,钱袖这小子吓的一激灵,急忙后退了几步,然后依旧十分不屑的撇嘴一笑道:“嘿嘿,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吧,想打人吗?你小子想要骗我们家的银两,没胆去山里,便找两个人合伙来蒙骗我,你们说的天花乱坠,可爷我就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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