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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德云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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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中作乐,草庐中难得传出这么开心的声音,许久,李云痴痴的道:“玉娘,你真漂亮,”“大哥,你又取笑人家,”“不,我说的都是心里话,你在我心中就是最美的仙子,娘子,你我好比同林鸟,比翼双双……”
一个时辰后,吃吧晚饭的夫妻二人收拾好一切,脱衣相拥而寝。
附在李云的胸口处,玉娘突然灵机一动道:“相公,你不是说,好种子才能够有好收成吗?”
“对,我爷爷就是这么对我说的,”李云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抚摸着道。
玉娘一翻身,将小脸贴在李云的脖子处,月光下,很美很动人。
“那我们到芦花镇上去赊些豫谷如何,我听刘翠嫂子说,五粮行的孙掌柜新进了一批从河南来的稻米,听说这种叫“丰糯”的稻米不但色泽光滑,颗粒饱满,而且口感也特别好,不知种在咱家的土地上行不行。”
李云一皱眉,为难的道:“玉娘,我听同村的几个兄弟说孙掌柜尖钻刻薄,他能赊给我们吗?”
“也对,”玉娘轻轻嗯了一声不再言语。
哎,哎,两声无奈的叹息,在夜空中静静的飘荡。
一夜无话,第二天,当玉娘将大黑牤牵道家中后,她发现相公李云竟然失踪了,邻村找了个遍,也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心中焦虑,玉娘蹲在门口欲哭无泪,当时,她的心情就如同死灰一般,她认为,李云一定是过不惯家里的苦日子,偷偷溜走啦。
可等到傍晚,李云又会来了,而且肩头上还多了一粧(很早以前,没有呢绒袋时,都用粗布缝制细长的袋子,就是粧)大米。
嘿嘿一阵傻笑,嘘嘘带喘的李云将大米放下,“娘子,我回来了。”
惊呼一声,玉娘扑进他的怀里,吧嗒,一对简易的竹板从他怀里滑落,咦,李云咬牙呻吟了一声。
“怎么了相公,你受伤了吗?”“没有,我们进屋吧,相公要告诉你个喜讯,孙掌柜答应赊给我们两粧大米,明天我再去一趟芦花镇将剩下的弄回来,今年的种子就解决啦,哈哈哈,玉娘你高兴吗?”
虽然李云一再的掩饰,可聪慧的玉娘还是觉察出他有些不对,“不对,相公你在骗我,”说话间,玉娘拉住李云的上衣道。
见掩饰不住,李云无奈的摊了摊手,“玉娘,你听我说,千万别担心。”掀开他的上衣,后背前胸道道红艮历历在目,哇的一声,热泪瞬间从玉娘的眼中滑落。
原来,李云趁玉娘离开后,竟然拿着自己土制的竹板,去五粮行唱“鼠来宝”去了,唯恐玉娘担心,离开前李云只字未提。
今天五粮行的孙掌柜正好在来店里视察,可巧遇到李云这个新式“叫花子。”
孙掌柜一看,呵,今天这要饭的新鲜,呱嗒呱嗒伴奏嘴里还念念有词,就来了兴趣,他对李云说,只要他能够将自己唱的心服口服,他就开恩特赊给他两粧无息的豫米,到秋天只需还给他两粧同样的豫米就行啦。
李云千恩万谢,可千错万错,他不该在没词后将“棺材板”的词照搬过来。
“您这个洞房真正好,一头大来,一头小,装里活人受不了,装里死人跑不了,”好家伙,孙掌柜是哑口无言了,李云也换来一顿牛皮鞭,这还是孙掌柜看他比较“另类”特赦的,但好在孙掌柜言出必行,还是无息赊给了他两粧豫米。”
从芦花镇到鸡冠岭村二十多里的路程,一粧大米七八十斤,李云还拖着受伤的身子,这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够完成。
了解了事情的经过,玉娘放生大哭,让李云发誓以后再也不做这种傻事后,才止住悲声。
第二天,玉娘和李云一起到芦花镇去赊剩下的稻米,顺便在孙二嫂子那里借了几吊铜钱,在镇上给李云抓些滋补的药品,李云一再推搪说自己身体不要紧,家中清苦,没必要花这些钱给自己买补品,可他始终还没有拗过玉娘,成了她细心照料的“病人”。
为了赶时间,从镇上回来后,夫妻二人就在自家门前的空地上将秧苗育下,覆土浇水后,李云拉着大黑牤到后面山坡上放牧,玉娘则在家中忙活蚕子的事情,为了能够让蚕宝宝安全的早日破壳而出,玉娘免不得要操劳几番。
傍晚十分,李云牵着大黑牤朝家中而来,远远他听到了那首从玉娘口中唱出的歌谣,不禁会心的一笑,“又见炊烟升起,暮色照大地……”
从王大叔家借来的公牛大黑牤,是正值壮年期的耕牛,经过王大叔的调理,温顺的它对田间的“业务”也比较熟练。
一大清早,在玉娘做早饭的时候,李云便顶着晨露扛着一捆野草从外面回来,这是他耽误了两天的时光,身体稍加康复后,玉娘才答应让他劳作的。
“相公,你歇歇吧,我来喂它,”玉娘心疼他,从屋里迎出来关切的道。
“没关系,相公不累,玉娘你赶快做饭,不要耽误了春耕的时辰,”李云弯腰解开草捆,拿起一把嫩草递到大黑牤的嘴边,边喂它边回头对玉娘催促道。
“嗯,知道了,”玉娘答应一声,转身返回厨房。
先前爹卧床不起,玉娘家的田没时间打理,大部分都会撂荒的,如果实在耕作不成的话,恐怕又要变卖掉剩余的田地啦。
现在自家的耕牛为了给爹看病早已卖掉,春耕已经延误了十几日,别人家的田都已经耕作完毕,要不然王大叔也不会这么爽快的答应把耕牛借给他们。
心内焦急,所以李云不顾还未消肿的瘀伤,早早起来给大黑牤准备食草。
“快些吃吧,吃饱了我还指望你下田耕地呢?”对大黑牤自言自语了一番后,李云一边喂它,一边演练自己的基本功,像什么,“八猫图”“八扇屏”“开粥厂”“报菜名”“大保镖”“文章会”等这些吃功夫的段子,他都从头习练一番。
李云也有自己的打算,自己本不愿抛头露面,但如果生活实在所迫的话,自己就拿着竹片到城里去摆摊说书赚些铜子度日也好。
吃吧早饭后,两人奔田间而去,玉娘牵着大黑牤走在前面,李云则跟在后面扛着木梨和耕作用的“笼套”,以及那条控制大黑牤的“套绳。”
玉娘家的这套“行头”都卖掉了,这些都是从亲戚邻居家借来的,李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古老的木梨,在爷爷家他见到的都是那种两个或四个犁铧铁犁,由拖拉机拉动。
古代农民耕地时,都要从家里扛着耕犁到田间去,为了便于挪动,一般都是这种却轻便的造型。
一条两米来长的弯木作为耕犁的骨架,在拴耕牛的那边有一个园铁环嵌在那里,人握的这边也有一个铁环,套绳就是从这两个铁环中穿过,人握着它来回拉动,控制牲口的转向。
木梨下方有一个骨碌,骨碌后面是一块铁质的犁铧,有些有钱的人家也有用硬钢的。
说是轻便,可这东西它也不好肩扛,到了田边,李云将木梨放下,长出一口气,玉娘掏出手绢替他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然后帮着他将大黑牤的笼套和套绳系好,两人开始耕地。
看似简单的农活,对了他这个门外汉来说也十分的吃力,好几次都以为控制不好,将地耕的曲曲弯弯的不合拢,但自己男子汉大丈夫的又不好让妻子代替。
最终还是玉娘想出了个两全齐美的办法,在李云没有熟练掌握时,她在前面牵着大黑牤,夫妻配合着先耕出一些,等他慢慢适应后,玉娘再休息。
忙活了一天,总算耕出了三亩多地,不顾自己筋疲力尽,李云大概估算了一下,照这样的进度的话,再有七八天应该能够耕作完成,不会延误春耕的时辰。
心内高兴,夫妻二人伴着暮色,唱着小曲向自家而来。
回家后,为了让大黑牤第二天接着劳作,玉娘做饭时,李云急忙到后山割草喂它。
当晚一直忙活到定更天,两人才总算是拖着疲惫的身子上床休息。
来大唐不过几天的光景,李云总感觉自己真的成长了许多,以前想都不敢想象的事情,自己竟然咬牙挺了过来,现在秧苗已经育上,等几天将水田全部耕完后,在等待秧苗成长的期间,自己就能够有充足的时间去照顾那些蚕宝宝,细心照料它们,让它们结出蚕茧,从而变卖蚕丝换些银两,改善一下家中清苦的生活。
第四章 催粮的里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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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着玉娘,李云感到很踏实,睡得也很安心。
好睡一宿,第二天早上,又是顶着晨露,在玉娘做饭期间,李云将耕牛的食草准备妥当。
一连七八天,夫妻二人没白天没黑夜的劳作,终于借助大黑牤的力量,将撂荒的土地全部耕作过来,只等秧苗长好后和其他人一起下地插秧。
此时,赊来的豫米丰糯种子已经吐出嫩芽,在夫妻二人精心呵护下,也不知是上天的怜悯,还是种子的优势,虽然比同村的大叔大伯家育种时间晚几天,可一点都不比他们家的逊色,绿油油的长势很旺。
听着大家的赞誉,看着喜人的禾苗,玉娘和李云乐的整天合不拢嘴。
“相公,快来看,蚕宝宝出世啦,”伴随着玉娘一声喜悦的呼唤,映入李云眼帘的是那数以万计,密密麻麻如油菜籽大小蠕动的小黑虫。
咦,浑身一阵颤抖,“妈呀,难道这就是蚕宝宝,不是说蚕宝宝是白色的吗?”没有见过蚕宝宝幼虫的李云惊呼道。
“相公,难道你没有见过蚕宝宝吗?它们很可爱的,咱们快到桑园里去采些桑叶,它们要吃东西才会成长,你不要少见多怪,七八天后它们就会退下第一层外皮,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又白又胖的样子啦,到时你一定会很喜欢它们的,”玉娘嬉笑着,拉起李云就往半山腰的桑园中跑去。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自己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一边折下一枝枝的桑条,李云一边思索道。
沙沙沙,夜晚,蚕宝宝啃噬桑叶发出阵阵声音,让相拥的夫妻二人都眉笑颜开。
“相公,等蚕茧卖掉后,咱们也买些小鸡回来养,你看好吗?”玉娘依偎在他的怀里心有所思的道,嗯,到时候炖个老母鸡,给相公好好补补身子。
“好,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再养几头小猪,”李云道,哎,玉娘太清瘦了,这两天累的更是面色“憔黄”,看的自己好心疼,要是隔三岔五能够吃顿肉食的话,或许她就不会因为精血不足而怀不上孩子啦。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在自己每天辛苦的“耕耘”下,玉娘没有一点怀孕的迹象,李云明白,她现在的身体情况如果不改善的话,恐怕很难给李家生个一男半女的。
这样也好,自己和玉娘过的已经很辛苦,先不要孩子也行,等日子富裕一些后,要个孩子也好养活。
三更时分,玉娘身子一动,睡梦中的她,习惯性的向李云抱去,咦,空荡荡的被窝让玉娘一激灵从梦中醒来。
“相公,你在那里,”轻轻呼唤几声,没有人回答,夜幕下的房间里,只有墙角处的丝丝虫鸣,和从木窗照进来的凄冷月华。
相公不是起来小解,难道出了什么事情吗?都怪自己这些天睡得太死,心中一阵焦急,随手拿起枕边的打火机点燃屋内的油灯,穿衣下床就准备四下寻找李云。
执拗,篱笆墙的木门一响,夜幕中李云扛着一捆桑条,一瘸一掂的向门口的玉娘走来。
见她眼中含泪迎向自己,李云憨傻的一笑道:“哦,刚从我起来小解的时候,发现蚕宝宝的食物不多了,就到后山采了一些,路过田埂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下,没关系的。”
“不许,我不许你再瞒着我做任何事情,上次你答应过我的,……”玉娘一边捶打他的胸口,一边含泪道。
“好了,以后我都听你的还不成吗?我对天发誓,”李云安抚着她,刚要起誓,被玉娘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唇,然后取而代之的是那张甜蜜而又熟悉的樱唇。
轰,轰,春雷炸响,一场及时雨在平阴县落下,雨过天晴后,玉娘和李云趁着墒情,又拼命劳作了十几天将秧苗全部插入田间。
其间,给越来越大的蚕宝宝喂食成了他们最辛苦的事情,四月,插秧完成,夫妻二人收拾一下,把家安置在桑田内。
简易的茅草棚外摆满了笸箩,里面都是二指多长“换上新装”的蚕宝宝,采桑除草,驱赶禽鸟,喂食幼蚕成了他们兢兢业业的事情。
有时,李云也会用绳子拴木棍支起笸箩,将几个蚕宝宝放在下面空旷的地方,引诱那些贪吃的飞鸟入瓮,来个筐中捉鸟,将这些“盗贼”们腿毛清炖,便成了夫妻二人最好的补养品。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管理桑田养蚕的同时,水田也没有落下,没有肥料会影响产量,这是他无法改变的,但中耕除草,引流灌溉,夫妻一刻都没有耽误。
当拇指粗细的蚕宝宝吐丝结茧时,田间的稻米长势茁壮,那段日子回想起来,真的很累也很踏实,看到了生活的希望,李云和玉娘一样心中充满了甜蜜。
*********
突然,怀里的玉娘身子一抖,嘴里含糊道:“相公,不要,不要去……”
看来她是担心自己做噩梦了,李云深深的将她拥紧,在她耳边道:“玉娘不怕,夫君就在你身边,我会永远陪你走下去的。”
听到李云的安抚后,梦中的玉娘安分了许多,滴答滴答,从庙宇的横梁处滴下几滴凄冷的水珠,看来外面的雨势仍未有收敛的意思。
咕噜,“不争气的肚子,”李云心中暗骂了一声,腾出一只手来紧了紧裤腰带,咕噜又是一声,在供桌下面响起,原来不是自己,难道今天那个馒头是家中唯一的食物吗?可早上玉娘却说她吃过了不饿,难道她一直都在骗自己。
心中一痛,李云的眼泪夺眶而出,我真没用,我真没用,要不是怕惊扰了怀里的玉娘,李云真想起身狠狠抽自己一顿耳光。
依偎的二人,相互取暖下,迷迷糊糊中李云也混混睡去,往事一幕幕再次展现在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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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长势越来越好的稻谷和争气的蚕宝宝们,他已经做好了下一步的打算,玉娘家所在的鸡冠岭村不是长久立足之地,日子要过的丰腴一些,光靠种地是不行的,还是要走出去到镇上去发展。
看自家稻米的长势,到秋天打个几十粧应该不成问题,到时候还了亏欠,抛去口粮,将剩余的换成银两,自己就可以带着妻子到外面繁华一些的地方另谋生路。
日子有奔头,夫妻二人便更加的勤快,很快,在两人相互依偎下,暑去秋来,到了庄稼快要收成的日子。
“李云,你家的稻谷是什么品种,长势咋这么好呢?”王大叔站在田埂处羡慕的说道。
“是豫米,是从五粮行赊来的新品种丰糯,大叔您放心,等稻谷打下来后,承诺您的那几斗,我们会马上送到您家中去的,来年您也种这种高产的丰糯好了。”从田间走出的李云微笑着说道。
“那怎么好意思了,你们夫妻来借大黑牤的时候,我就说乡里乡亲的,不要什么补偿,看你怎么又提起来了,要不这样吧,到时候我用自家的稻谷跟你们换几斗做种子好了?”王大叔憨厚的一笑,半推半就的客套道。
“不行,我和玉娘早就说好了,不能白用您家的耕牛,稻米打下来该给您几斗就给您几斗,”李云虽然落魄,但也是红脸汉子,言出必行。
“李云,你真是个好孩子,玉娘她跟了你,算是上辈子积德了,哎,”说道这里,王大叔突然脸色一变,向远处怯怯的望着。
李云也一愣,顺着他的目光看的清楚,玉娘正这里走来,却没有了往日的笑言,一副为难的表情。
在她身后,还跟着镇里催粮的里正侯三,李云虽然不认识他,王大叔却知道,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见跟来的是他后,王大叔脸上明显写满了不自在,小声的对李云道:“他是镇里的里正,负责征收税粮的侯三。”
嗯,李云点了点头,做到心中有数。
走到近前,侯三这小子嘿嘿一阵冷笑道:“你就是李云,玉娘的丈夫,这是你家的水田。”
里正就是村里的地头蛇,虽然看这小子不太像好人,但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上,也不好说些别的,微微一笑,李云道:“没错,这就是我家的水田,里正大人屈尊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侯三听后点了点头,皮笑肉不笑的道:“不错,今年的庄稼长势很好,恭喜恭喜,”说话间,贼眉鼠眼的侯三,又忍不住在玉娘的身上瞄了几眼,气的李云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咳咳,故作尴尬的笑了两声后,侯三话锋一转道:“既然如此,过些日子你们把前些年拖欠的税粮都交上吧,哦,对了还有你,王老头。”
第五章 人祸天灾
哦,原来真是来催税的,先承诺他,将他打发走再说,心念一动,李云微笑着道:“里正大人请回,过些日子等稻谷收成后,我们夫妻自会将税粮送到镇上,不劳您费心。”
“嗯,还是你说话爽快,不过你知道你们家总共拖欠了多少税粮吗?”侯三不安好心的看了一眼玉娘,嘿嘿一阵冷笑,吓得她急忙躲到了李云的身后。
侯三这小子是今年刚上任的里正,原先管理鸡冠岭附近几个村子的里正叫刘河,为人忠厚老实,大家都亲切的叫他河伯,玉娘家前些年的税粮没交,都是他从中周旋才一直拖到了现在。
侯三这小子本是七里河村的一个混混,除了不做好事,可谓是什么事情都干,听说河伯年纪大了要“引退”,就借钱打点,顶来了这个“现管”的肥差。
里正虽然官职低下,但好歹也是个有实权的部门,就像现在的村支书一样,他就是村里的土皇帝,十里八村都由他说了算,本就不是好人,侯三这小子更不会安好心,这次更是借催税粮之机欺压百姓,调戏村妇。
一些姿色端庄的村妇被他看上后,想方设法也要弄到手,因此不出半年,侯三的骂名已经传遍了十里八村,人人敢怒而不敢言,所以说王大叔和玉娘才会如此的紧张。
今天这小子到鸡冠岭村来本是无事游逛而已,那到催粮的时间,朝廷就算再腐败,也不可能在粮食没有收获时,就嚷嚷着让农民交税的,所以说这小子是假公济私,到村子中捞些油水。
今天刚到鸡冠岭村,侯三这小子一眼就看到从家中出来的玉娘,虽然一身粗布罗裙,但娇媚的容颜和婀娜的身段,也立刻将他的魂魄勾去。
这小娘子真漂亮,那还等什么,得着吧,色心正盛的侯三嘿嘿一笑,迎上前来搭腔道:“小娘子,你叫什么名字,这是要去哪?不要惊慌,我是镇里的里正侯三,到你们村子有些公干。”
玉娘做好午饭,要到田间去叫丈夫李云吃饭,刚一出门,就看到身着便服的侯三,色迷迷的迎着自己走来。
侯三这小子中等身材,三十多岁的年纪,样貌平平不算丑,两撇小黑胡子倒显得有些气质,如果那对滴流乱转的贼眼要是安分一些,歪戴的帽子扶正,凭着他一身华丽的稠衫倒也颇显官威,可惜这小子天生就不是个好种,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听他报名后,玉娘心中更是惊慌,边往田间赶,边道:“我叫玉娘,里正大人有什么公事,只管跟我的夫君李云去说,我一个妇道人家做不得主。”
说完后,玉娘一路小跑来到田间,躲到李云的身后。
原来她就是玉娘,哎,可惜竟然嫁人了,要不然自己稍加威胁,她还不乖乖就范,让自己逍遥快活一番。
查阅账簿时,侯三知道有玉娘这一家,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玉娘竟然出落的如此标志,不然他早就动歪念头啦。
现在也不晚,有丈夫又如何,那些刚烈女子还不是被稍加恐吓就乖乖躺倒床上,她们的土老冒老公,即使知道我上了他的妻子,又不能把我怎样,惹了爷爷的话,我就给他们加税加到他们食不果腹,没有生计后,这些懦夫还不乖乖就范,心甘情愿的做王八。
有恃无恐,侯三一边淫笑,一边跟在玉娘的身后来到田间,在玉娘躲到李云身后时,侯三忍不住打量了几眼面前这个与众不同的年轻人。
嘿,还真怪了,这小子身上怎会有一股自己都为之惧怕的威严,要不是一身粗布的衣衫,还以为他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呢?
侯三心中一阵嘀咕,所以才在一开始的时候,采取了先礼后兵的策略,见李云回答的十分爽当,自己也找不倒下手的机会,这小子便准备从税粮上威逼玉娘李云夫妻。
玉娘在李云身后低声道:“相公小心,他不是个好人。”
李云回手攥住她颤抖的小手让她安心,然后回头平静的对侯三道:“我听玉娘跟我说过,我们家好像总共拖欠了二十斗米的税粮,里正大人放心,等稻米打下后,连同今年的五斗,我会第一时间送到镇上。”
光棍不吃眼前亏,侯三对玉娘没安好心他如何会看不出,现在还没有到跟他翻脸的地步,所以李云回答的依旧十分爽快,希望他能够赶快离开。
“对,里正大人请了,小老儿家今年的税粮也不劳烦您费心,到时候和李云家一并送去。”王大叔见侯三对玉娘不安好心,也急忙在旁边打哈哈道,希望这个“瘟神”早些离开鸡冠岭村。
侯三听后,翻眼看了王大叔一眼,又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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