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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德云社-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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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千龙依仗着赵家有钱有势,经常不务正业,出入花街柳巷,那他身边的下人也可想而知了,都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别人不说,书童刘有福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下贱胚子。
见少爷赵千龙坐卧不宁,深知他心事的刘有福便给他出了一个馊主意,让郁闷不已的赵千龙顿时眼前一亮,今天便急忙差他去寻找能够蹿房越脊的贼人周晔。
周晔乃是龙门县出了名的盗贼,由他去肖府把肖乐迷晕后偷出来应该不成问题,所以见刘有福笑呵呵的进来后,赵千龙便猜到他身后的那个骨瘦如柴的中年人,一定是传说中的“猎月鼠”周晔,哈哈一笑,赵千龙急忙站起来说道:“周大侠,快请上座,有福还不快去备酒!”
周晔今天中午在酒楼喝酒时,遇到了正在寻他的刘有福,周晔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听赵千龙大少爷情愿出几百两银子让他去肖府偷肖乐时,这家伙欣然同意。
现在见面前这个穿稠裹缎,挺胸叠肚的死胖子说备酒后,急忙一抱拳道:“龙少爷且慢,俗话说无功不受禄,我猎月鼠周晔也不是浪得虚名之辈,请龙少爷稍等片刻,待我先去肖家,把肖乐那小蹄子给您带来后,咱们再吃酒也不迟。”
周晔说吧后,转身迈大步向门外走去,见他三晃两晃便消失在夜色中后,赵千龙顿时喜上眉梢,急忙吩咐刘有福去准备沐浴的热水和酒菜,今晚他就要跟梦中人颠鸾倒凤。
肖志趁李云不注意,把手中的转心壶一拧,给李云倒了两杯加有迷药的美酒,本来他的酒量就不是很高,一杯药酒下肚后,还未等去喝第二杯,李云便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
“李兄弟,李兄弟,”肖志放下酒壶,看了一眼外面的夜色,假装呼唤了他两声,见李云已经没有知觉后便嘿嘿一笑,扛起他向妹妹的绣楼而去。
铛,铛,肖志扛着李云来到肖乐的绣楼前,刚敲了两下,便听执拗一声,肖乐含羞带臊的将房门打开,“大哥,快些进来,天气凉了,别冻着了相公。”
“你这丫头,还没有跟他成亲,便知道疼他了,哎,好啦,春宵一刻值千金,为兄就不打搅你们了,不过妹妹,事成之后,你要记得答应过我的事情,”肖志将李云放到妹妹的秀床上,又交代了她几句后,便一笑退出了绣房。
“多谢兄长成全,”肖乐目送大哥离开后,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熟睡的李云,心中的小鹿顿时碰碰的跳个不停。
隆冬的夜晚有些寒冷,唯恐他着凉,肖乐急忙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一床棉被给李云盖在身上,弯腰的一霎那,她的玉手不由得伸向了李云的脖颈。
“小姐,热水准备好了,快下去沐浴吧,”就在肖乐准备将李云侧向里面的脑袋搬过来亲吻他时,小丫鬟青儿笑嘻嘻的推开了房门。
“好,”肖乐答应一声,缩回手后转身跟青儿下楼走去。
肖乐喜欢清洁,所以每晚临睡前都要沐浴香薰,现在已经是隆冬时节,不可能再大张旗鼓的在空旷的房间里洗漱,为了沐浴,家人们会把小姐的热水打到楼下那间保暖的密室内,这样肖乐不久能够痛痛快快的洗浴,又免去了受凉的危险。
执拗,肖乐和青儿刚刚走进密室不大一会后,便有一把薄薄的刀片从阳台上将绣楼的窗子撬开,噗,也就在这一瞬间,一股冷风正巧把屋内的红蜡吹灭。
周晔不愧是个高手,飞檐走壁如履平地一般,从肖家后墙处跳进了后,不大一会儿工夫,他便寻到了小姐绣楼的所在。
见其他屋子内都漆黑一片,只有靠近阳台处的那个屋子还有亮光透出后,周晔嘿嘿一阵淫笑,飞身跳上了二楼的阳台,点破窗棂纸后,这小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向屋内窥探而去,咦,当他发现屋内虽然点着油灯,却空无一人后,心中便一动。
“哦,原来肖乐这小蹄子早就睡下了,这只红烛可能是忘记吹灭了,嘿嘿,也好,省的我费事了,”仔细一看,周晔发现躺在床上的李云后,顿时便释然了,他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迷香通过窗子上的小孔吹了进去。
稍等了片刻后,周晔从腰里取下单刀,撬开窗子后,瞬间飘身纵了进去,可他刚刚进去后,屋内的蜡烛便被风给吹灭了,这也就是他铸成大错的直接原因,要是红烛不灭,明火执仗下,周晔就是再笨,也不会把李云当场肖乐给抓回去的。
屋内虽然瞬间漆黑一片,但对于盗贼周晔来说,不但没有影响,反而令他更兴奋,这小子将身后的麻袋取下,来到床边,三下两下就将李云装进去,然后背起麻袋转身向楼下跳去。
“咦,这肖小姐可真够重的,看来一定是个肥妞,也对,赵千龙就是个死胖子,这叫啥人找啥货,”背着李云从阳台上跳下,周晔心中一阵嘀咕后,差点笑出声来。
“站住,你到底是谁,鬼鬼祟祟的想要干什么?”可就在此时,旁边突然传来一声断喝,吓得这小子未敢做任何的犹豫,背着李云便纵身跳上房檐,三跳两跳从刘武的视线中消失。
刘武今晚闹肚子,他刚才从茅房里出来后,路过小姐住的院落门口时,一打眼正好看到背着李云的周晔,随即开口喊了一声。
夜深人静的,刘武这一嗓子喊出来后,顿时惊动了肖家许多尚未休息的下人,同时也惊动了当家人肖志。
“刘武,你吵吵什么呢?到底是怎么回事?”肖志从上房出来,发现出事的是妹妹的绣房时,顿觉不妙,急忙上前向刘武追问道。
“回老爷,刚才我看见有一个黑衣人,背着一个口袋从小姐楼上跳了下来,就知道他一定不是个好人,便喝令他站住,谁知那人轻功很好,我话音刚落,他便上房逃走了,”刘武不敢隐瞒肖志,急忙将刚才自己的所见所闻说了一遍。
哎,出事了,有人从妹妹的绣房中带出一个口袋,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一跺脚后,肖志急匆匆的向绣楼而来。
“龙少爷您看,这就是肖乐那小蹄子,人我给您带到了,请少爷把承诺的银两给我吧,我要马上连夜离开龙门县,”周晔把李云背到赵府后,把他往地上一放,伸手便问赵千龙要钱。
赵千龙早就等的不耐烦了,现在见周晔“凯旋而归”后,急忙冲刘有福一摆手道:“有福,还愣着干嘛,快去账房给周大侠拿银子。”
“是,”在刘有福答应一声出去后,赵千龙嘿嘿一阵淫笑,边伸手去褪麻袋,边跟周晔寒暄道:“周大侠这么急干嘛,等吃些酒菜后,再离开不迟。”
“不了,龙少爷你不知道,我刚才带肖小姐出肖府时,被人发现了,万一肖家人要是连夜去衙门告状的话,大老爷一定会怀疑到我的头上,所以保险起见,我还是离开的为好。
对了少爷,肖乐这小蹄子怀孕前,您千万不能让肖家人知道她在你手里,不然你也会很难收场的,最好是让她生下孩子后,一切都好办了,肖家人就是再生气,到那时他们也会无计可施的……”
“住口,什么他娘的大侠,连公母都分不清,还他妈的还猎月鼠呢?看看你带来的到底是谁?”眼见银子快要到手后,周晔根本就没有看躺在地上的李云,只顾着喋喋不休的跟赵千龙谈唠,但万没有想到的是,赵千龙会突然大发雷霆将他损了个狗血淋头。
“咦,肖乐的床上怎么睡着一个男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周晔低头看到,被赵千龙从麻袋里弄出上半身的李云后,他也目定口呆的没词啦。
“你问谁,人是你带来的,你到问起我来了,你是什么大盗,连这件小事都办不好,走吧,我再也不要看到你,”赵千龙美梦破灭后,心中很是生气,言语上就有些过激。
“我呸,狗少你凭什么对大爷我呼来喝去的,去你娘地,老子不干了,”周晔好歹也是出了名的大盗,岂会受这窝囊气,被他损的脸色变了几变,再也难压心中的怒火。
啪,一个耳光将赵千龙打倒在地后,周晔扬长而去。
片刻后,书童有福笑呵呵的端着几个元宝从外面走了进来,“咦,少爷,你怎么吐血了,谁打的,”看到少爷躺在地上,旁边还有几颗门牙后,刘有福急忙蹲下将赵千龙扶起了起来。
“笨蛋,还用问吗?都是他娘的周晔那混蛋,他抓错了人,少爷我刚说了他几句,他就气急败坏的打了我,这狗娘养的,我跟他不共戴天。”赵千龙被刘有福搀起来后,支支唔唔的说道。
好家伙,周晔也够狠的,一巴掌下去将赵千龙差点打个半身不遂,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
“少爷,此人该如何处理,”赵千龙缓过来后,刘有福便一指地上的李云对他说道。
赵千龙看了李云两眼,不耐烦的吩咐道:“怎么处理,当然是扔了,扔的越远越好,有福,你找两个人把他从后门抬出咱们赵家,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扔了,千万别让这小子知道他来过这里,知道吗?”
“是,少爷您休息吧,”刘有福答应一声后,出门找了两个家丁,过来将李云偷偷的从后门抬了出去。
赵家的后门是一条小巷,刘有福他们三人将李云抬出去几百米后,便将他往地上一扔,扭头跑回了赵家。
“金门杂艺团”乃是到处卖艺的民间“团体”,一共有老老少少十几人,当家人叫金玉盛,团内的骨干成员基本上都是他的儿子和媳妇,故此得名金门杂艺团。
金玉盛膝下无女,一共有四个儿子,大儿子叫金褔,二儿子叫金禄,三儿子叫金寿,四儿子叫金喜,为了能够发家致富,金玉盛老爷子可谓是想尽了办法,这不嘛,四个儿子的名字将福禄寿喜都占全了,可惜操劳了十几载,他们依旧还是走村窜巷的江湖艺人而已。
这也难怪,他们这些游走于民间的草台班子,靠玩杂耍卖艺,解决基本的生活不成问题,但想要赚的盆满钵满大富大贵也不太现实。
“爹,娘,你们早,”金喜今年只有十七岁,是几个弟兄中年级最小的,尚未娶亲,所以精力也比三个已婚的哥哥要强盛的多,他早早起来梳洗已毕,在院里练了会儿单刀后,一回头正好看到从正房中走出来的爹娘。
“嗯,小四,你去通知伙计们赶快把东西规整一下,我们马上出发,等到南关的小摊处再吃早饭不迟,千万不能耽误了去五台山的时辰,知道吗?”金玉盛夫妻今年都将近六旬的年级,不过由于从事的职业关系,他们的身体都很精神,金玉盛用手撵着胡须笑呵呵的对小儿子吩咐道。
“是,我马上去,”金门杂艺团要赶往几百里外的五台山,去参加这次十年一度的大型庙会,金喜知道爹娘不愿意在路上耽搁,所以急忙跑去通知大伙。
片刻后,执拗一声,孙吉老店的房门大开,金玉盛领着众人,赶着拉“行头”(道具)的马车,笑呵呵的向外面走去。
“爹,您快看,有人冻死了,”一行人离开孙吉老店不到一百米,走在前面跑跑跳跳的金喜突然惊呼一声,蹲在道旁回头向爹娘招呼道。
“喜儿,看看他还有没有呼吸,要是还活着的话,我们就不能见死不救,”可不是吗,众人前面的道旁,一个面目清秀的年轻人半卧在麻袋之中,看样子是冻僵在这里啦,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金玉盛夫妻本就心地善良,哪有见死不救之理,所以金玉盛急忙吩咐道。
“回禀爹爹,他还活着,”金喜听老爹吩咐后,未敢怠慢,急忙伸出手指放到李云的鼻孔处,还不错,李云虽然被冻的昏迷不醒,但还有微弱的气息,发现他还活着后,金喜立刻高兴的说道。
大伙过来确认后,金玉盛命人将李云放到拉行头的马车内,吩咐大家继续赶路。
之所以要这么做,其实他们也是无奈之举,这样既不会撇下李云不管,又不耽误他们的行程,至于李云何时缓醒过来,现在不是金家人最关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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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李云又将踏上一段跌宕起伏的人生,他的命运如何,请大家等待一周,实在抱歉,明天猴子就要去修理电脑,如果一时半刻修不好的话,就要发回郑州,恐怕最少也需要一星期,所以对不住大家的地方请原谅。
如果能够修好的话,明晚还会继续四千字以上的更新,期待大家继续支持。
第四十七章 五台山
“仁贵大哥,你说这李兄弟会不会吃醉酒睡在朋友家了,他才一夜未归,你们就急成这样,我看你和玉娘弟妹都有些杞人忧天了,”迷迷糊糊中,李云好像听到身边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他的名字,只是一时却想不起来他是谁了。
刚想强打精神睁开双眼,可就在此时,吧嗒一声,一个檀木的小盒子,不偏不斜的落在了他的太阳穴上,眼前一黑,李云再次失去了知觉。
金家人刚走到卖早餐的地方,突然逮住马车后,由于惯性,马车颠簸了一下,此时金喜就在马车的旁边,他听到有动静,急忙掀开车帘向里面望去。
“咦,三嫂,你的脂粉盒搁那么高干嘛,好像砸到人家了,还好他没有醒来,不然一定会生气的,你看,他的太阳穴都被砸红了。”看到里面的情形后,金喜不悦的说道。
金寿的娘子晋莲就在金喜的前面,她听到金喜嘟嘟囔囔后,急忙回头冲他尴尬的一笑道:“四弟,嫂子今天早上走的太慌忙,随手将它放到箱子上就忘记了,我不是故意的,等他醒来后,你可千万不要告诉他,知道吗?”
说话间,晋莲弯腰走上马车,将滚到李云头边的脂粉盒拿起来,打开旁边装行李的大箱子,将那个小檀木盒子放了进去,随即又迈步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小四,莲儿,你们两个说什么呢?赶快过来吃些东西,等会儿我们好上马去五台山,不抓紧点的话,七日后很难赶到到那里的,”金玉盛的老伴冯氏看了四儿子和三儿媳妇一眼,关切的催促道。
“哦,知道了娘,”金喜和晋莲答应一声,离开马车向大伙走来。
“周青,你不知道,我这李兄弟从来都不会无缘无故不回家的,他昨晚彻夜未归,一定是出事啦,不要看了,他们不过是一帮走江湖卖艺的而已,我们还是赶快去浮生茶馆打听一下李云兄弟的下落才好,”薛仁贵一拉身边盯着金家人观看的周青,两人迈步向前面走去。
今天早上,周青和薛仁贵拜别了朋友后,刚回到丁山寒窑,便看到哭得像泪人一样的玉娘,和在旁边一个劲劝她的柳银环,以及王茂生的夫人。
经过了解,薛仁贵和周青得知李云一夜未归后,他们也很着急,安慰了玉娘几句,二人急匆匆到龙门县寻找李云而来。
刚才从金家马车边上走过时,周青跟薛仁贵说话正巧被昏迷中的李云听到,如果他能够及时缓醒过来的话,皆大欢喜,弟兄们不会失之交臂,他的人生也将平淡了许多。
但该发生的终究是避免不掉,冥冥中就有那么一个胭脂盒将他再次砸晕,让他们夫妻错过了这次相见的机会。
薛仁贵和周青离开不久后,金家人便吃吧早饭和伙计们出龙门县向五台山而去。
他们这些行走江湖的艺人,身上都有些工夫,又为了赶时间大家都骑着马匹,因此走的很急,傍晚的时候,金家一行人已经离开龙门县百里开外,来到一个叫镡封的镇子。
吁,在一家客栈停下后,随即金家人把马车拉到客栈的后院之内。
“爹,娘!这位大哥怎么还没有醒来,咦,他的头好烫,是不是患重病啦,”金喜在大伙往屋内搬东西时,他帮着大哥金褔把还在昏迷中的李云从车上抬了下来,一搭他的额头,金喜顿时惊呼道。
“金褔,金喜,你们赶快把他抬到屋内,咱们随身携带的不就有治疗伤风的草药,老伴你赶快去给这孩子熬制一些,千万别再把他给耽误了,”可不是吗,当金玉盛的手刚接触到李云滚烫的额头后,他的心中也忽悠一下。深怕由于自己的疏忽,从而耽误了李云的病情,所以金玉盛急忙对身边的几人吩咐道。
原来,昨晚李云被周晔从肖乐的房中用迷香迷晕带到赵家,后被赵家下人仍在外面,隆冬时节,昏迷不醒的他在外面露宿了一夜,不得病才怪呢?
其实,今天早上李云听到周青的声音,没有及时想起他是谁,也跟当时他浑浑噩噩有关,再说,如果李云的身体要是无碍的话,他也不会被一只小木盒就给砸晕的。
像他这种受风寒入侵的病人,要是及时医治的话,早就苏醒过来了,只是今天早上金家人救起他后,只顾着行路没有注意到这些,耽误了一天,发现李云的病情越来越重,要不及时医治就有生命的危险后,他们才急忙给他喂下汤药。
其实,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也不能怪金家人太过冷漠,俗话说,无力不早起,李云身上的银两,都被刘有福这三个小子给搜刮去了,要不是怕以后被他认出来的话,连衣服他们都想给他扒光。
身无分文又加上衣衫朴素,金家人怎么看他都是个落难的书生,把快死的他从地上救起来,带在身边等他慢慢的恢复就已经够意思了,不可能为了他而耽误去五台山赚钱的大计。
掌灯时分,喝下汤药半个时辰的李云虽然还在昏迷中,但好歹额头已经不再那么滚烫了,为了照顾他,金玉盛让四儿子金喜和他同住在一个屋内。
“玉娘,玉娘,相公好想你!这是我们的儿子吗?他好可爱,”睡到半夜时,昏迷中的李云做了个噩梦,他梦到自己跟娘子分别了几年后才再次重逢,那时自己素未谋面的儿子已经两三岁了,一时悲喜交加,睡在金喜旁边的李云说起“胡话”来,而且还在他的脑袋上摸来摸去,看来是把金喜当成自己的儿子啦。
“大哥,醒醒,我不是你的娘子,也不是你的儿子,你快告诉我你到底是谁,”被李云从梦中弄醒后,金喜发现他正在亢奋状态,便摇着他的肩膀希望能够唤醒他。
“哎,原来是做梦啊,”见李云被自己摇了几下竟然又昏睡过去后,金喜无奈的叹息一声,躺下来继续睡觉。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金家人用完早餐后,打点行囊继续向五台山而去。
夕阳西斜之际,李云从马车中悠悠醒来,睁开朦胧的睡眼思索了片刻后,他确定自己正躺在一辆快速行驶的马车中。
我怎么会在马车中,这旁边的大箱子又是怎么回事,里也不知装的都是什么东西,看到周围的情形后,李云开始思索起来。
他知道自己是在肖府喝醉酒后才昏迷的,但再次醒来后,一切都变了,变得好陌生,而去自己的身体好像患了重病一样,头晕脑胀还不说,浑身上下还用不上力气。
“有人吗?这里到底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为了尽快弄清楚外面的状况,李云用酸楚的手臂费力的撑着身子坐起来,向外面有气无力的呼唤道。
“老爷,各位少爷,他醒了,”吁,赶车的伙计羊五听到李云的呼喊后,急忙逮住马匹向前面的金玉盛等人喊道。
“公子,你醒来就好,不用行此大礼,”弄清楚自己昏死在大街上乃是他们所救后,李云挣扎着要从车上下来跟他们行礼,被金玉盛急忙给拦住啦。
李云昏迷了将近两天,总算是醒来了,但身子依旧很弱,不可能一个人徒步走回离此二百多里外的龙门县,就算他有毅力一步一步的走回去,但路途遥远他又身无分文,不累死也要饿死。
至于向金玉盛借马借钱,李云无论如何也开不了这个口,金家对他的救命之恩,他已经无以为报了,就算自己心中再焦急回家见娘子,但也不能这么做,自己和金家非亲非故,凭什么让他们相信自己没有骗他们的动机。
再说金家对他的恩情,李云也不想就这样不了了之,听说他们一行是去五台山卖艺赚钱后,李云便萌生了晚几日再回龙门县的打算。
反正自己身体虚弱,跟着他们正好修养一下,等到了五台山后,自己也可以说些单口相声,唱些小曲之类的去赚些银两,那样的话,不但可以报他们的恩情,同时自己也能够买匹快马早日回去和娘子相见。
因此,从他醒来的那一刻开始,每逢吃饭住店,李云都是跟金家人同吃同住,在他们的照料下,来到五台山后,李云的身体基本上已经康复了。
期间,李云行动自如后,首先将自己吃饭的家伙又操办了一套,像什么竹板,玉子,醒木等,当然了,他免不得要跟大家展示一下自己的才艺。
那些朗朗上口的段子,让金门杂艺团的众人大笑不止的同时,他们也对李云十分的敬佩。
不过李云也知道金家几弟兄的杂技功底,也是自己望尘莫及的。
像什么胸口碎大石,金枪刺喉,呑剑等,虽然有些障眼法混淆在其中,但练起来还是需要下苦功才行,这些都是他做不来的。
金玉盛和老伴通过几日对李云的观察,发现他表里如一,是个坦荡荡的汉子后,二老都有意认他做个义子,当他们告诉几个儿子后,金喜比谁都高兴,立刻改口叫他四哥。
两位老人不嫌弃自己这个穷光蛋,要认自己做干儿子,李云求之不得,因此拜了金玉盛后,到五台山之时,李云便是金家的四少爷啦。
金褔,金禄,金寿三个大哥已经成亲,心中总装着他们的媳妇,可金喜就不同了,他整天都跟李云黏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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