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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退散-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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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亮刚站起来,潘家老太太听了这一句却是眼前一亮,“等等。”
潘亮看着老娘不怀好意的笑容,心里一紧,“娘?”
“这倒是个好主意,让你家老二去闹去,我倒要看看苏家怎么招架这蛮不讲理的戏子。”潘老太太悠哉的说,“君子难做,小人难防。我们要脸面有顾虑,你家老二破罐子破摔,如若真能来个两败俱伤,也是好事,省心了。”
“娘,这儿——”
“怎么,你是心疼你家的妾,还是还惦记着那苏家的人哪?难不成你忘了苏家是怎么退了亲的?你呀,就是没骨气。”
潘亮敛声,试探着问,“过火了怎么办,我们可不敢得罪苏家,尤其是林家也在,林家老太太能到不说些什么吗?”
潘老太太翘着二郎腿欢快的说,“儿媳们的事儿做婆婆的可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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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家二太太一脚踢开苏管家的门,苏晓正在沐浴,整个人突然陷入浴盆,雾气缭绕。
“二姐,你有事不敲门——”
“谁是你二姐了?你这个下人,看紧了自己的嘴巴!”潘家二太太张口就骂,“你这个小贱人,勾引我相公没结果,就把你家妖精主子拉回来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主子和你一样的,都是男人不要的货色。”
苏晓腾的从浴盆里站了起来,吓得二太太倒是倒退了几分。
“出去。”
“你——”
“有什么怨言你当面找苏子对峙去,别来烦我。”苏晓一向不多说话,眼神一直都是绵里带针,唯独此刻,有种凌烈的杀气,连二太太这样脑子有些迟钝的也倒退三分。
“也是,你一个下人,只是个小妖,擒贼先擒王,你看我先抽你主子一嘴巴,再来收拾你!”
苏晓一直冷眼看着二太太退了出去,那个无知的女人不知道,苏晓□的躯体,那雪白的后背上长达半米的疤痕,在热水的浸泡下重现红色的痕迹,犹如一道永不能消失的鞭痕。
如若她再多说半句,苏晓就会转身穿衣,而看到她后背这道疤的人,再不可能活在这人世上。
苏晓最后忍住了,她只是不想涛子没了妈。
二太太被苏晓撵出来之后,气鼓鼓的直奔苏子屋子去了,一脚踢开门,却看见屏风后面一对男女拥抱在一起。
当即怒火中烧恨不能直接把发钗丢过去镖了他们!
好,真好,偷到我眼皮子底下了,别怪我翻脸!
二太太一个箭步窜上去狠狠一踢,屏风立马散架发出哐当的一声,露出的女人那半张脸有二太太料想之中的愤怒,却没有她想象的羞赧,反而是一个——
呃,相当请君入瓮的微笑。
苏眉。常态,御姐状。
勾着一个大叔的脖子,一点一点一点扭过头,歪着头看着愣住的二奶奶,又看看鼎爷,“男人,这女人是谁?你山上带下来的?”
潘家二奶奶倒吸一口凉气,难不成被自己误闯的这对男女,是山贼和山贼的老相好?
看着鼎爷的一脸胡渣和深邃眼神,再看看苏眉的眸子,尤其是听到她一声:
“你丫,找死吧。”
二太太吞了口口水,拿出当年戏班的经验,立马进入剧情,“你个没良心的死人,你就这么把我扔在这儿了——你叫我们母子怎么活——”
手指本来是要戳鼎爷,被鼎爷二根手指夹住不留分毫的指向了她自己的鼻子。
苏眉点了点头,“哦,你还是得死。”
“女人何苦折腾女人呢?”二太太装的楚楚可怜,苏眉一掐腰,“让我告诉你你为啥要死,一,你说不出这个没良心的死人的名字。二,你侮辱了我男人的品味,也就是侮辱我的品味。三,别拿孩子说事,谁不会生啊,老娘不过是为了保持身材。”
二太太当然不知道面前这女人就是传说中苏家当家人苏眉御姐。
她和苏眉基本上没有重合的社交场合,属于兴趣爱好毫无趋同的两类人。
此刻,苏眉看着这跳梁小丑在自己面前信口开河,附在鼎爷耳边说,“难不成,她真的为你生了孩子么?我怎么看她好像是潘家的?”
潘家二奶奶一听这话大惊失色,本是随便编个理由,山贼若是不承认她就没脸没皮的这么赖下去,没想到对方一下子就掀了自己的底牌。“我,我看错了,我以为这是我家那个死人——我是说我相公。”
“哦。”苏眉钩钩小手指,二太太狐疑的走近,只感觉脸色被火辣辣的拍了一巴掌,当下人都懵了。
“我,我也看错了,我以为你是勾引我家这个活人——我是说我这情夫的贱人。”苏眉女王般俯视着潘家二奶奶,“话说,你到底是不是潘家的,你刚才说什么——孩子?”
潘家二奶奶灰溜溜的溜了,苏眉皱着眉头说,“这女人,我看一次就想抽一次。”
鼎爷看看苏眉那两只手,本来是为了打嘴巴方便已经从自己脖子放下了,现在又再一次攀在他身上,低沉的说,“戏就演到这里吧。”
“阿鼎,我可告诉你,你要是背着我有女人,我会把她们脸打肿,我说到做到。”
鼎爷不动声色的说,“你放心,我若是有了女人,一定不背着你。”
苏眉一瞪眼睛,鼎爷一笑,“可以放开了么,大小姐。”
潘家二奶奶可没心情理会屋子里那一对的爱恨情仇,被无缘无故打了一巴掌又有苦说不出,正在狐疑为何苏子的屋子会住进了山贼的时候,却是一下子被一双手捂住嘴巴拉进了屋子。
那人还能有谁,当然只有苏子。
潘二奶奶嘴巴刚被释放,只听见苏子在她耳边警告说,“别出声,你还能活着从那亡命鸳鸯屋子里走出来,钦佩。”
“过奖。”潘家二奶奶顺嘴说出来才一愣,不对啊,自己怎么附和这贱人的话?
“潘二奶奶,前尘旧怨你我暂且不提,现在我屋子里进了这两个贼,他们是我林家招惹的,和潘家无关,你快去通知所有潘家人,连夜从客栈退出去。”
这初春虽不那么冷了,可是夜里总是有些寒意,让一家子人就这样跑到外面去?
潘家二奶□摇的和拨浪鼓一般。
“你刚才是不是已经暴露了身份?”苏子逼问着,技巧十足,那语气不卑不亢不冷不热,当年她就是用这样的语气征服了无数客户拿下了无数订单。
“我瞒过去了——”
“我撞破了她和林家一个男人——”苏子声音越来越小,“本来以为逃回家就没事了,我还带着林家女眷一起逃来的,还是被她追上了——”
“这女人……来头不小?”
“当然。”苏子眯着眼睛忽悠着说,“大内的人。你没看到,她挑中的男人,不是商家大鳄,就是山贼头目——”
“这,这可是——真的么?那她知道了我是谁的话——”
“要不你留下来帮我在拖延一阵,我去报官。”
潘二奶奶打断了苏子的话,“你傻么,她就是大内的,官官相护啊,我看我还是叫大家趁夜开溜吧,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撞上了她的好事——”
“走吧走吧,我自己想办法。”苏子挥挥手,看着潘二奶奶猫着腰就出去了。
潘二奶奶生性多疑,听了苏子的话,还是不放心,又冒着被当场击毙的危险,跑回苏子的房间继续听了几句。入耳的却是:
——我早听人说过,你跟宫里有点关系,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浪人罢了。
——浪人?浪人会有一身功夫,会知道那么多新鲜事,会入了我的眼么!
——我不问你,你也不问我,这样最好,其实我知道,你也和宫中脱不掉干系。
——好一个我不问你,你也不问我,如果我再问你,你是不是又会像那时候一样不辞而别?
——我命由天不由我。
——我告诉你,阿鼎,我一定有一天要成为你的天。等我处理完和林家那些破事儿,再收拾了潘家那小戏子……
潘家二太太听的一头冷汗,看来苏子所言非虚啊。二太太爬一般的回到潘家下榻的另一侧楼,挨门折腾起来,神秘兮兮的拉扯到外面,又不敢说到底是为了什么催着大家上路。
潘老太太被塞进马车的时候,发现马车里早已有人,春喜蹭了蹭眼,哈了一口气,说,“真够慢的,我还得回去补觉呢。”
正扶着老太太上车的潘亮看了看面色如土的二太太,“你不是说有不得不马上启程的原因么?这是怎么回事?”
春喜代替懵懂的二太太回答说,“潘家少爷,我是林家丫头春喜,伺候苏子小姐的。小姐让我在这里等着,说二太太醋性大发非要连夜让你们启程回京,她也拦不下,只怕回去二奶奶信口雌黄将什么宫廷啊山贼啊追杀啊之类的屎盆子扣在她头上去,叫我提前来跟你们说清楚了。”
二太太瞠目结舌,“你们听我解释,这都是真的,苏子得罪了一个大内的女刺客,她一路追杀她到了这里,正巧被我赶上那女刺客和一个山贼头子私通啊——”
潘老太太木然的看着儿子,儿子也木然的看着老太太,二奶奶的话风中飘散,春喜打了个哈欠。
“果不其然,多亏我先想到了。”
苏子款款而出,二奶奶眼睛瞪得和牛眼一般,缠指着发不出声。
苏子叹了口气,“女人,何苦折腾女人。”
“我发誓,我看到了那个大内刺客!”
二奶奶话音刚落,苏眉大摇大摆的出来了,“都在客栈门口折腾什么呢,这还让不让人睡了!”
二奶奶手指一指,“就是她!”
潘亮叹了口气,老太太心里一抖。这丢人丢大发了,家门不幸,被人家玩的团团转还说不出嘴。
“我又回去偷听了,真的,他们真的在说什么宫里有人啊,阿鼎啊,还说收拾完林家就开始收拾我!”
苏子猛地看了看苏眉,苏眉哼着小曲没有回应。
姐姐,这最后一段是你的即兴发挥么?这可不是我们说好的啊。
你和鼎爷,究竟都说了什么?
苏家姐妹的对视,反而更加坚定了潘老太太的判断,这一夜,潘家偷偷摸摸的出来,叮叮当当的回去了。
林家所有人,按着老太太的吩咐,没有一人起来参合。
潘老太太颐指气使的来兴师问罪的时候,老太太只是耸耸肩,啥都没听到,都睡了。
你看到有哪个林家人出来看热闹么?
潘老太太别无可说只能气急败坏的说了一句,“好好管管你自己的儿媳。”
林老太太翘着二郎腿欢快的说,“儿媳们的事儿做婆婆的可管不着。”
色诱
自从林家女眷春游去了,余韶可就天天跟着林少伟去店铺。
旁人看了都说,呦,二太太这回可以独占林少爷了,赶紧趁此良机松土撒种,一本万利。
只有贴身丫环若伊明白主子的苦处。
先是腿脚不便,天天晚上还要若伊帮着换药,紧接着又是来红,前前后后折腾了十天,怕是林家女眷们都已经到了京城了,余韶可这边连林少伟的内衣襟都没碰着。
古代人私生活泛滥且早熟,属于实践远远走在理论前面,十三四岁就嫁娶,十八九岁正是好时候,二十岁门关一过,男人终日就盘算着从政从商勾心斗角,女人终日只想着生孩子巩固地位。
正所谓:
十几岁,女人眉头紧皱,男人洪水猛兽。
二十多,女人基本愉悦,男人调情省略。
三十多,女人如狼似虎,男人半截入土。
现在,余韶可守了三个月活寡,是十几岁的容颜,二十岁的年龄,三十岁的需求。
男人不是没有碰,终日被姚斌背来背去,闻到的都是这个男人的气息,紧贴的都是这个男人的身躯,感受的都是这个男人的温暖,摩擦出来的都是这个男人的火花。
余韶可知道,大事不妙了,她的身体,已经发出自然警报了。
她需要一个晚上,哪怕就是一个敷衍了事的例行公事的过程,来证明自己还是林少伟的妻子。
她不需要言语,不需要眼神,不需要表情,她只需要他身体的接纳和依赖,以证明她的存在。女人的不安蠢蠢欲动,直觉是如此霸道横行,身体代替思维主动出击,当余韶可目色如水对着若伊微微一笑时,若伊因为她开口说的那句话而浑身发抖。
“若伊,这几天叫你准备的都备好了么?我要去色诱相公。”
姚斌按着平日的时间来背余韶可上轿,一进院子就闻到沁人心脾的花香,这初春时节,到哪里找来这么多花?又是做什么用的?
苏晓和鼎爷不在,林家内外事务都是姚斌代管,这些天余韶可屋子的支出是越来越大,虽然出面的都是若伊,姚斌知道这后面站着的女人是余韶可。
林少伟可能不了解,很多人都不了解,可姚斌了解。那个喜欢和他畅谈理想的大小姐,可决非一个胸无大志的妇人那么简单。她是一块温玉,高贵典雅,气质非常,不容一丝侵犯。
在这个他和林少伟“公平竞争”的时候,余韶可绝不是一个被动等待的女人。
她要出击了,而机会,不是给他的。
“今天我就不去铺子了,其实你们男人那些账目的事儿,我也看着无趣。”余韶可的声音懒洋洋从屋子里传过来,姚斌一抬脸看见的却是端着水盆的若伊。
“夫人正在沐浴,姚管家您请回吧。”
“这个时间沐浴?”当不当正不正的大上午。
“怎么,女眷的事一向是苏管家负责的,现在她人不在,姚管家只是代管罢了,难不成夫人什么时候沐浴,还要你的准话儿?”
“不敢。”姚斌看着这牙尖嘴利的若伊,鼻子嗅了一嗅,“是花瓣浴。”
“怎么,新鲜?”
“她素来喜欢。”姚斌淡淡一句却让若伊一愣,在她的记忆中,余韶可从来没泡过花瓣浴。夫人是个天生丽质从不过多修饰自己的女人,她很知道作为一个守妇道的女人的分寸,从不过于引人注目。
这样的夫人,居然素来喜欢这么花哨的花瓣浴?
“二夫人在余家做小姐的时候,就喜欢这样,不仅如此,她还喜欢用十年以上的乌木笔画眉,喜欢的胭脂色是山茶红,她的发钗从来只戴一侧,还有,身上颜色不能多过五种。”
姚斌一句一句嘱咐着若伊,屋子里雾气缭绕,余韶可住着胳膊靠在木桶上,有些透不过气。
也许是太闷了吧,她如此说服自己,只是每次撩拨起水面想借着水声盖过屋外的话,却是任这水流从手指缝隙流淌而下,听着他每一字入耳。
“夫人到了姚家可没有这么多习惯。”若伊以为姚斌在诓她,谁知姚斌只是微微一笑,“夫人只是没有碰到愿为之梳妆的那个男人。”
余韶可唇微微张开,吸入的都是那混杂着花瓣香味的水蒸气,整个胸腔都闷,想哭。
捧一捧水泼在脸上,用力的呼吸,分不清哪行是泪,哪行是水。
“夫人是想装扮一新去伺候少爷吧。”姚斌苦笑着,心里不知为何还会抽紧。
余韶可早嫁作人妇许多年,他早就知道了,不仅如此,他还亲眼看着她和那个她不爱的男人入了洞房。
只是那是他还没有如斯的贪念。
都是林少伟给了他希望,让他现在有了奢侈的念头,这念头让他无法再对余韶可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无动于衷。
尤其是当那男人是林少伟的时候。
可是他能怎样呢?她毕竟还是他的妻子。那个赌注,说到底也只是他和林少伟之间的君子之约。
“夫人伺候少爷是天经地义的事,不用姚管家操心。”
若伊一语中的,说到了姚斌的心坎里,一时间血肉模糊。可他不甘,这个时候,他居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让若伊彻底愣住也让余韶可终于哭出声的一句。
“夫人脚还没有完全好,要劝少爷行事时千万小心避开,再伤就难治了,不要像我一样。”
再伤就难治了。
余韶可大口呼吸着,她怎么会听不出来。
伤了你的心么?
姚斌。
眼前晃过那年小店铺和他一起坐着的谈天说地的时候,他亲手调好山茶红的胭脂水,说,小姐,能为我画一次么?
她当时说了什么呢?女为悦己者容?
眼前雾色一片,迷离一片,余韶可扯过丝薄的衣衫,贴合着曼妙的身材,胸口一起一伏,紧蹙眉头。
对不起,姚斌,我已经是林少伟的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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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炫 &
& 书 &
& 网 &
林少伟正从兔爷那里刚刚打听出林大少和苏二小姐的恋爱史,家里就传来消息,说二夫人脚伤突然加重,叫他速回。
姚斌没有亲自来,这事有些蹊跷,林少伟看了看一脸愤怒的林子茂,“怎么,热?”
“大嫂刚走十天,你就和二嫂苟且,我看不过——”
林少伟只说了句,“你也说了,那是你二嫂,我们是夫妻,何来的苟且。”
有些话,当着林子茂的面还是要按着这个社会的道理来说的,毕竟这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这么多双耳朵听着…网,他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爱情理论来,惹怒一票传统封建卫士,搞的鸡犬不宁,不值得。
那些他自己的小九九,自己明白就好,闷骚教授的迂回战术能最大程度安抚各派人士,减少暴动的可能性。
一切,为了和谐。
可是他的迂回战术,一回家就遭遇了余韶可的长刀直入,顿时成了双螺线结构,曲折中发展,发展中纠结。
“相公。”余韶可也不来那些没用的说辞了,光天化日的,就往他身上一帖,整个人像只树袋熊一般趴在他背上,两只手环在他的胸前如同铁铐。
“韶可做错了什么呢?还是我们的感情不是真的?”
声声入耳,那日复一日为她换药时露出的一小截白藕一般的小腿就在他腿上厮磨,那如玉的纤纤细指在他胸膛前交叉,那酥软的胸在他宽厚的背上磨来磨去,林少伟混乱了。
其实,进入林家大院生活三个月,他不可能一次偷瞟都没有,一次搭话都没有,活蹦乱跳的女人在身边前后左右,怎可能真的被柳下惠附身?
这十天,他已经尽量回避,给足姚斌机会,可不料这用劲过猛,竟然逼的余韶可剑走偏锋,下山色诱?
我的妈妈咪呀。
“这感情是真的,只是我的人是假的。”
“如果你对我的感情是真的,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我不是你爱的那个男人。”
“你是我的少伟,把我从姚慕年手里就出来的少伟。”
“你错了,韶可,把你让给姚家,是我刻意的,而把你从姚家抢回来,是我无心的。我其实是个自私的男人,更准确的说,你爱的林少伟是个自私的男人,你不过只是家族争斗,甚至更深的利益关系的受害者,你不过爱上了一个对你下手温柔一些的刽子手。”
“相公为何要这么说呢,相公,我不是那么贪得无厌的女子——”
“一直以来,你不是要的太多,而是要的太少了,韶可。你其实,怨我吧,也恨我吧,可你能那样坦白的表露你对姚斌的怨恨,却在我面前掩盖的如此完好无缺——韶可,我对你来说,究竟算是什么呢?”
“相公,我是真的爱你,就算你不能给我什么,我也会一直守着你——”
“我相信你会一直守着我,是我,不能一直守着你,所以,请你离开吧。”
这是一场意志品质的攻坚战,林少伟这座碉堡正在不动声色的加大火力,抵御着余韶可身体和精神的双重侵略。
他已经决定带着余韶可上京去和大部队汇合了,他已经准备好给老婆一个拥抱然后报告胜利战果了。
就是这个当口,余韶可以背水一战的勇气直面这段婚姻,并试图麻痹自己的全部个人意志来挽救这段已经没有男主角的关系。
她可以生活在自己的想象空间中,甚至不再需要幻影相公这样一个载体。
在短兵相接的对峙中,余韶可是处于下风的,林少伟这个教授每一次的发言,都将她这个学生彻底挫败。
当那一句“请你离开吧”说出来的时候,余韶可几乎崩溃了。
长久以来,那么多的梦想,那么多的忍让,那么多的付出,换来什么呢?换来屋子外姚斌的一颗被自己伤得千疮百孔的心?换来屋子里少伟一颗只想逃离的心?换来屋子内外一双双质疑的眼和嘲笑的嘴?
换来一个支离破碎的自己。
“离开之前,请给我一个孩子吧,这是你欠我的。”余韶可的手摸进林少伟早已处于生理极限的身,这个躯体在不能自治的微微颤抖。
“韶可,不行。”林少伟捉住余韶可的手,余韶可突然转身到他面前,背对着他将自己埋入他的怀抱,那一片花香迷离,潜伏着一个什么都没有了的女人最后的野心。
和筹码。
孩子。她不再要求这个男人的身,她也不能挣脱一个女人的束缚。
她已经二嫁,这个社会,别人的说辞,不允许她再择他人。即便嫁入狼窝,她也只能逼自己变成一头母狼。
此刻的余韶可不惜代价,不顾脸面,危险的有些令人迷醉,那厮磨着林少伟全身上下每一处敏感地带的女性身躯,如一味猛药,让他大汗淋漓。
“韶可,别胡来。”林少伟稍加用力的推开余韶可,那女人却好似水蛇,以柔克刚,这边躲过,那边又贴上来,腰肢摆动——
林少伟这个时候冒出一个该死的鬼念头,苏子的腰这样摆起来,应该手感也不错。
闷骚教授为自己这个破天荒的邪恶想法而深深羞愧着,夜间的那个恶魔似乎提前来霸占他的身子了。
他是越来越下道了。
眼睛一眨,窗外射来的金红色让他大喜,始终不敢下狠手的闷骚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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