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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退散-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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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好远,夫妻俩还能听见宁静的小院中传来老太太的自问和叹息。
夫妻俩相视一笑,苏子轻声说:
您只是选错了训话时间。
逼供
大白天的,语嫣手悬在半空中,做观音洒水状,不知道的撞门进来,还以为她入魔了。
她只是在仔细观察自己的玉镯子,恨不能每一丝纹路都刻在心里。
这可是她的命脉。她语嫣,除了屁股扭得好看点,到底有几斤几两本钱,她自己也明白。
床上康儿还在午睡,因为林少伟已经二十多天没有来了,康儿开始黏着她,公然霸占了大床。
语嫣重重的一声叹息,阳光碎在玉镯子上,甚是斑斓。
多像女人的光阴。
想当初,她也是白玉一般的女子,进了青楼,好不风光。
她一点都不恨老鸨,也不很那些恩客,毕竟是他们给她一条活路,让她可以比一般女子过的更加殷实。
她感激他们。
她一向是个世俗而现实的女人。
她本不是为安人,她能来到为安,全靠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许诺让她成为一个名正言顺的姨太太,而不再是被人包养的歌姬。
那男人带她来了为安。
改了个名字,叫做段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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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林家很宁静,少伟外出跑业务,老太太并二姨太余韶可和几个丫鬟去挑过年做新衣用的新布料,那个下堂妻又在烧香拜佛。
只有三姨太语嫣在百无聊赖的对着玉镯子长吁短叹。突然,跟后门相通的院子小门传来熟悉的三声敲门,语嫣一个激灵,竖起耳朵再次确认了这三声,神经质的转身看了看还在熟睡的儿子,踮起脚尖推了门出去,拉开一道大门缝,顺着往下看,看到那悬挂的一块玉佩,一个瑞字,才拉开门。
“白天你也来,被看到了怎么办?”
“我检查过了,该出去的都出去了,大夫人在后堂。”段瑞闪了进来,不自觉看了看屋内康儿熟睡的样子,“这几天少爷都没过来?”
“没来。”语嫣说着就要把镯子拔出来,段瑞知道语嫣这只是做做样子,让她把这身家性命给摔了,她才舍不得。
“别闹了,他也不在,你闹也只是给我添堵么。”段瑞按住语嫣的手,两人的手搭在一起眼神交汇,没有丝毫的不自然。
“没想到进门五年,一路太平,却现在开始受气。也不知道那鞭子抽的是苏半仙还是我了——”语嫣转过身,将门推紧,“这算哪门子事。”
“看来我们小看了她,她毕竟是苏家的人,没那么好拔掉。”段瑞没有跟语嫣走进院子,身子抵在门上,从袖子里套出几块布料小样,女人嫣然一笑,“你还真周到,怕外人进来——”
“就势一跪,全当让三姨太您挑选布料。”段瑞微微一笑,在林家当管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自然不在话下,心有七窍也是必须的。
他只需要把其中的一窍分给语嫣就成了。
只是这个女人,怕是一分都分不得给他。
没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没人知道他谜一般的过去,就像没人知道她这个歌姬在扎根为安之前早在别地就起了炉灶。
就像没人知道,语嫣那所谓的开红夜,被开苞的那女人,并不是她。
就像没人知道,那一夜林大少爷的醉酒,是一早就安排好的。
就像没人知道,那个时候语嫣已经有了两个月的滑脉。
康儿是语嫣八月“早产”生下来的,她的开苞夜是林子业送给林少伟的“礼物”,这以后也一直只接待林少伟这一个恩客,这一点全为安都知道。
于是八个月后,语嫣抱着林家长孙进了门。
那个时候,她头上已经有了两个女人,一个终日拜佛很少给别人一个好脸色的女人,还有一个终日微笑对谁都温柔可亲的女人。
据说,他们一个是林少从京城请回家的神仙,一个是他硬从别家院子扭下来的青梅。
京城的叫做苏家,语嫣没听说过,天高皇帝远,不碍她的事。
青梅来自姚家,为安从前的首富,语嫣也没有听说过。
不过她依稀记得,段瑞的本姓似乎就是,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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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瑞毫无顾虑的从院子里出来,当头碰上了这院子唯一还睁着的一双眼睛。
大夫人,苏子。
“段管家。”
“大夫人。”
“依礼该这么叫么?”
“总不能叫您——下堂夫人吧。”段瑞仰起头又马上垂下,“大夫人饶奴才嘴贱。”
“哪里,前几天大院客栈那活儿,劳您忙里忙外的。”
“是大夫人操劳,林家上下都记着您的好——”段瑞就势从袖口掏出那些碎布小样,“方才给三夫人送去了小样,挑过年的衣裳布料,正要去您屋里呢,在这儿碰上了,正巧。”
“哦。”苏子一撩那几块碎布料,“都挺喜庆的,和几位妹妹不重样就好。”
“是。”
多说多错,段瑞正要倒退着出去,却是被苏子一声叫住。“段管家,我有几句话想问你,不知道你有没功夫?”
“自然,听大夫人差话。”
“那——”
“大夫人,不回您屋子说么?”
苏子冷冷一笑,“这院子里,墙里墙外,人墙人后,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你听得清楚,我听得糊涂。既然都是一团浆糊,我不怕外人说三道四,难道你怕?”
“奴才——”段瑞瞄了两眼这说得不动声色的苏子,往常她虽说也是嘴尖心气高,却不见得这般精明,这些日子怎么越来越从仙变妖了?“奴才没什么可怕的,大夫人您尽管问。”
“你收了苏家多少好处。”
“奴才听不明白。”
苏子叹一口气,“段瑞,我差你去送信,信到了苏家,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苏家来人看我,也指名道姓叫你去接着——你若不是已经和我苏家勾搭上了,以我姐姐的那性子,你蹲下来当墩子,她也怕脏了鞋。”
段瑞心里一紧,这苏家小姐平日只顾烧香拜佛,原来是一切看透。
“谢大夫人打赏。”
“既然拿了苏家的好处,你不能里外装人。你去语嫣院子里走动,还备了这一招——”苏子一拽那些碎布料子,“明明是老太太和韶可去铺子里亲自挑,何来的你亲自送上门来让语嫣过目?”
你这算是越级还是送货上门啊你?
苏子点到为止,“你去做些什么,我知道的很。你之所以帮我送信去苏家,怕是盼着我早点离开林家。”
“夫人说笑。”
苏子又靠近一步,“是不是说笑,你最清楚。老太太今天只带了韶可一个人去铺子,是因为我跟她说了,今天我要亲自带语嫣去铺子挑料子,把康儿的事说清楚,解开心结。”
段瑞头皮发麻。
“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这般罗嗦,害我在这里恭候了大半天。你可知道你已经耽误了我们出门的时间了?”苏子站直了身子,“段瑞,我现在就去找语嫣出门去,去备车吧。”
段瑞一愣,这女人实在古怪,让他云里雾里。
“奇怪我为何将这些本该烂在肚子里的话儿摆明了跟你说么——”苏子挥了挥手,表面上是遣他去备车,嘴上跟的却是,“你还不够让我嚼舌根的,我敢明着说,就干明着做。”
那手势明白的在说,这条大道是老娘开的,你再给我玩无间道,我直接把你踢下道!
段瑞恭敬的回了一句。
“奴才这就去给您备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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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少伟在铺子里呆着发慌,自从大院客栈那档子促销活动以后,林家的坏账都一次性解决了,各铺子都是新人新事物,本分的像兔子。林家上上下下都被他大换血大换岗,连终日赖在林家的林子茂也被他派出来实习了,眼下这流氓兔正和账房问东问西一无无知。
这也帮了林少伟的大忙,因为流氓兔问的那些财务入门知识,他也是第一次学到。
一边喝茶一边补课,未尝不可。
穿一行爱一行,以后穿回去也算是双学业了。
这日子过了大半,林少伟开始张望,昨夜早已谋划好了今日的“活动”,这个时候,该是苏子带着语嫣来铺子的时候了。
比预计的晚了一些。
莫非苏子出了什么意外?不应该啊——
他已经把老婆大人的台词儿都准备好了,以老婆大人那么聪明智慧,还有那张巧嘴——
林少伟又瞟了一眼林子茂,为了给她创造最佳的“逼供”条件,他连兔子都牵出来了。
莫非老婆大人装烧香拜佛不甚睡着了?这倒是有可能。
正在胡思乱想,马车屁颠屁颠来了,林少伟总算放下一颗心,满脸笑意冲了上去,那马车停的也急,车夫还没拉好缰绳,布帘子被一把掀开。
一个黑影迅速火热的扑入林少伟怀里。
“少伟——”
还有点撒娇的意思。
“少伟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林少伟满脸黑线。
大力拽开怀里的人儿,林少伟低沉着声音问,“怎么了?”
“我嫖去了。”
面前的那个人儿,吴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啊。”
正是这时,林家马车也到了,苏子端坐在那里,帘子撩开一分。
“来的好像不是时候。”
情报
您——确定——要在这儿说?
吴关伸长了脖子看看这张八仙桌围坐的三方来客。
正对面,是一脸木然的林少伟,左手边,是一脸木然的苏子,右手边,是一脸木然的语嫣。
虽然都是木然,含义各有不同。
林少伟微微点了点头,吴关咽了口口水,搓着衣角,声音有些颤:
那个——这个吧——男人们——总是爱寂寞——你也爱寂寞,哈,哥,要不怎么会蹦出个三姨太——
语嫣狠狠瞪了他一眼,林少伟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苏子开了口:说重点。
是是是。
吴关擦了擦汗,谄媚的说,“大夫人您说的对,重点,重点,重点就是我去外地,小地方小地方,然后去了家青楼——遇到了个人。”
“是少伟的女人?”苏子不耐烦的一句话带到主旨句,吴关瞪大了眼睛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林少伟。
这个时候语嫣沉默着,沉默的反常。
她这种咋呼的脾气,听到这样的内容,为何会……如此沉默?
“那个女人叫做芭蕉。”
语嫣拿来捂手的茶杯啪的一声摔碎在地上,苏子瞄了她一眼,故意没有理会她,继续追问吴关,“那女人怎么会认识少伟的?”
“这都怪我,怪我,我这真的是初犯——”吴关颤抖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玉佩,竟然和林少伟佩戴的一摸一样,也是一个林字。
“这——”林少伟阴沉着脸。
“出门在外,总得有防身的——是吧?”吴关笑眯眯的说,“怕贼怕匪,您林家不仅是为安首富,在外面也有名声的——”
“你就拿着这个去骗吃骗喝上妓院?”林少伟转动着茶杯,声音冷冷的,吴关缩着脖子,“嘿嘿,要不是这样,也不能碰上你的老相好——”
混账!
林少伟坐直了身子,低声说出口的两个字掷地有声,吴关吓得手一哆嗦,苏子不紧不慢不急不慌的说,“这也都不好说——”
过去的林大少做了什么,你知道么?
苏子撇了林少伟一眼。
林少伟不动声色的接收了老婆的讯息。
不会让我给那个裤链没拉紧的家伙买单吧——
“那个芭蕉一口咬定曾经伺候过您——还记得你的玉佩——”吴关将那伪造的林字玉佩在林少伟鼻子前晃来晃去,“她还说带你去的人也是林家的,赏了很多钱——这都五年过去了,她还记得清清楚楚。”
五年。青楼。礼物。
林少伟和苏子相视不语,彼此心里都升腾起了一个名字——
语嫣?
两人谁都没看她一眼,几乎同步的端起茶杯喝茶,气氛一度诡异的冷静,下人蹭过来低声问,“要打扫一下么,少爷?”
林少伟看看苏子,“回去?”
“不,”苏子放下茶杯,突然牵起语嫣冰凉的手,“妹妹,挑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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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听到什么风声了?”
林子业埋头和段瑞咬着耳朵,段瑞趁着夫人们都出去的空当一溜烟跑出来找到了林子业。
“我怀疑苏子已经知道我们的勾当了——”
“什么意思?”
“我中了她的套子——她故意把语嫣留下来等着我上门去找她。”
“哦。”林子业拍拍段瑞的肩,“没什么,大不了就说你和她有私情,但是涉及康儿——”
死不承认。
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林子业从怀里又掏出些银子,“你先拿去用,林家上上下下都需要打点。”
“谢了。”
“谢什么,让你堂堂姚家最后一根苗潜伏在林家院子里伺候人,一装奴才就是五年。”林子业语重心长的说,“难为了你。”
“谁叫我们生出来就是庶子,若不是嫡族灭了,还轮不到我来替姚家出什么气。”段瑞揣起银子,“说起来,我还得谢谢林少伟。”
“那天街上——我看你给他跪下了——”
一丝笑意浮现在林子业嘴边,却凝固在段瑞脸上。
“他让我想起了林老爷子,虽然林少伟灭了我们姚家,林老太爷待我不薄。”段瑞抬头安抚了林子业一通,“我愿辅佐林家,却不愿认仇人为主,所以才投奔了您呀,子业兄。”
“好说。”林子业狐疑的看看段瑞,“好说,好说。同命相连,同命相连。”
两个人各自喝了几口闷酒,段瑞回府的时候,老太太并二姨太已经回来了,段瑞推脱是感上风寒,去喝了药酒,正好还带着酒气,也就蒙混过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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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时候,林少伟照例奔苏子屋子去了,这天是她来红的日子,不能近身,两夫妻也没有滚床单的兴致,就这么对坐着,将穿过来之后这零零总总的信息都整合在一处,试图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林子茂说,林子业带着那位林家大少解闷喝花酒,买下了语嫣的开苞夜——那康儿,就是这么来的。”
“什么时候的事?”
“五年前,语嫣就这么挺着大肚子嫁进来了。我问过春喜,康儿是八个月早产生下来的。”
“这么说,假设康儿不是林家长孙,也就是说语嫣早在那什么狗屁开苞夜前两个月就怀上了——我靠,她圣母玛利亚单体受孕啊!”
“那是雌雄同体。”苏子一推老公,捶了一拳,“拜托你,正经点。”
“我判断——一定是原来那个林大少喝酒喝得晕头转向,根本分不清那是不是个雏儿——”
“你是男人,你告诉我,你干都干了,这还分不清么?”
“……说的是……”
苏子白了他一眼,“你不会有病的吧,这么滥情的身。”
“这也不是我愿意的。”林少伟眯着眼睛看着苏子,“实在不行你找个清白的男人做了,然后我蹦出来告诉你那是我好了——”
“对啊——”
“什么对啊!”林少伟就势压倒苏子,苏子一把捉住他不安分的手,“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林子业送给你开苞的雏儿,根本就不是语嫣,是今天吴关口中的那个芭蕉!语嫣早就跟别人了!你这个绿乌龟,替别人养儿子。”
“你说什么?”
林少伟的大手不安分的伸入她的亵衣,苏子猛地一个鱼打挺坐了起来,林少伟的鼻子又一次被老婆光洁溜溜的额头撞的扁平。
“老公,今晚你去语嫣房里——吧……”
苏子声音越来越小,扮了个鬼脸,讪讪一笑,因为林少伟已然乌云盖顶,电闪雷鸣。
“你再说一遍。”
苏子摸了摸老公的头。
“乖,去小三儿那里睡。”
“那——你呢?”林少伟看着老婆笑的猥亵,浑身上下鸡皮疙瘩排着队往下掉。
“我,蹲墙根,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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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少伟提着语嫣门外的灯笼大步流星进屋的时候,语嫣迎出来是一张惨白惨白的脸。
像个女鬼。
林少伟倒退一步,“三儿?呃,不……语嫣?”
语嫣扶着门廊发呆了好一阵,“相公……相公?相公!来人啊——”
林少伟灯笼一丢,烛光灭了,黑暗之中捂住了语嫣的嘴巴,“叫什么叫,我又不是贼。”
门外墙根偷听的苏子磨着牙,好呀,林少伟,进去三秒钟不到你就把亮儿掐了,你就那么急迫?
“不是,相公,我惊恐,不,惊喜。”语嫣从林少伟的巴掌缝里挤出这么几行字,然后头摇的像拨浪鼓。“相公,我这几天身子不舒服,不能伺候您。”
“没关系,我就是来看看你,前几天老太太埋怨我对你们不够关心。”
“多嘴。”
“啊?”
“哦,我是说,娘真有心。”语嫣一个转身将林少伟旋入屋子里,眼睛飘向窗外,“门好像没关紧,我去去就来。”
本来被语嫣那浓浓的熏香弄得有些头晕的林少伟听了这句话像打了鸡血一般跳了起来,这要是让语嫣一脚出门被苏子绊个跟头,传出去不成了笑话?
“我去,你小心受风。”
语嫣的声音小小软软的,苏子听不真切,林少伟的声音听上去就像惊雷,不闻前因的苏子听到林少伟这么一句,更是开始摩拳擦掌。
好啊,你这个花心大萝卜,挺会疼人儿的么。
“不,相公,我去。”
“这里你说的算还是我说的算,你不要逼我强来——”林少伟霍的站了起来。
墙根处的苏子也霍的站了起来,叉着腰,头上都快长犄角了。
好啊你个林少伟,你果然穿了个下流的身子!你以为老娘我真的就不敢闯进去了?还要强来?
“相公——”语嫣拽住林少伟的衣角,苏子也正要去推门,就是此刻,就是那时,就是这阴错阳差的一幕幕里,出现了一只手——
半夜三更。
拍了拍苏子的肩。
鬼啊——————————————————
苏子的声音宛若出谷黄莺。
事后人们都说大夫人堪比打鸣的三黄大公鸡。
那人是段瑞。
半夜三更,来找三姨太。而或三姨太要来找他。
可这谁都说不清。
林府传播的版本是,少爷去三姨太屋子里过夜,大夫人打翻了醋瓶子,蹲墙角,被管家段瑞撞了个正着。
为安城开始流传一个广为人知的秘密。
大夫人苏子,她是个偷窥狂。
敌人
要过年了,林少伟说要去办年货,今年哪儿都不去,去了一个小城,屁大点儿的地方。
老太太颤悠悠问了句,找什么去,非要去那么个地方。
林少伟只是微微一笑,眼角不经意瞟了一眼三姨太。
芭蕉。
芭蕉?点水驱鬼么?
老太太一愣,林少伟再多一个字都不肯讲,几个女眷并丫鬟相互打量,唯有苏子依旧半仙儿一般伫立站好。
人虽在余韶可和语嫣的下手,气势绝不输人。
于是上路了,没带着段瑞,倒是带走了吴关。
于是,三姨太必须把这消息传出来,叫林子业和段瑞想办法抢在林少伟前面转移了芭蕉。
可惜,林少伟这一走没带着苏子也是有理由的。
自林少伟出门后,苏子就和橡皮糖一般,如影随形,寸步不离语嫣。
白天,借着来看康儿的名义,赖在三姨太大院就是不肯动窝儿。若是语嫣稍微露出一点点赶客的姿态,苏子就开始抹眼泪。
“妹妹,果然是嫌弃我是个下堂妇——罢了——罢了——罢了——”
每一声“罢了”,都配合一眼幽怨,极冷。
让语嫣浑身发抖。
晚上,苏子会间歇性出动,什么都不做,就是在语嫣屋子外“散步”。反正她已经落得个“偷窥狂”的名号,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在语嫣门外常驻了。
语嫣也不明白这苏子怎么来的那么多精力,门外就看见她来回溜达,准时准点。
她哪里知道,值夜班对于苏子这酒店经理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她那神经早就锻炼的说醒就醒说睡就睡。
她就是个核武,目的就是威慑。
就算她不出现,段瑞和林子业也要畏惧三分不敢贸然前来。
三天后,林少伟已经到了芭蕉所在的小城吴城,而语嫣仍旧是被苏子二十四小时盯梢,瞪眼干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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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关,你说的那位芭蕉姑娘,在哪家楼里?”林少伟一进吴城就开口问,吴关讪讪的笑着,“林大少,不急啊,这大白天的,人家都补觉呢——我理解你的心情,晚上哈,晚上。”
林少伟瞥了他一眼,“先去找个住的地方。”
“你太爱开玩笑了——少伟——”吴关拍拍他的肩膀,“有了芭蕉,还用找住的地方?美人在怀,暖玉生烟,一觉睡到大天亮——”
“事不宜迟,迟则生变,我现在就去拜访这位芭蕉姑娘,你告诉我方位和名字就好。不找客栈也好,太阳落山之时,我们约在这里等。”
“哈?你不过夜?”
“你要过夜也可以,那你就自己付路费吧。”林少伟一眼看穿了这小蛇的七寸,轻轻一捏,他就吐信子了。
“等,当然等,一起来的一起走,好兄弟好兄弟。”吴关手指向南边一指,“城小,四方,南边一条大道到底,轻芳楼就是。”
林少伟从怀中掏出点银票,拍给吴关,“你要玩点什么自便,我日落时分在这里等你,你自己看着办。”
到了轻芳楼,确实安静的很,这夜里灯红酒绿的繁华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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