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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马扬刀战倭兵-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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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半人马。
几个人同时看着何平，何平一笑说道：“不要急，我们抓了两千多俘虏，曲建那里还有三千多新兵，商参谋带来两千多矿工，保证给你们人马补充到位。”几人这才散去。一边的阮清英上前说道：“何师长，我有点事情想请你帮忙。”何平马上说道：“你不会也找我要兵源吧？你的损失可并不多。”阮清英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道：“我想你这次补充了这么多装备，你看我的弟兄还是两个人使一条枪，”何平一笑说道：“这没问题，没有阮师长帮忙我要费很大功夫才行。这点小事你何必问我？”说完喊道：“杜山。”
阮清英走的时候，嘴巴高兴的都合不到一起了。两天前孙将军派自己来支援的时候，八千多人只有五千多条枪，现在不但枪是人手一支，小炮也添了几十门，可以说是鸟枪换炮了。虽然小炮的炮弹少了一些，但足以让自己在那帮穷兄弟面前显摆显摆。
正在他陶醉的时候，何平说话了：“阮师长有没有兴趣把胃口放大一点？”阮清英马上说道：“那还用问么？”何平拿过地图，在绛县的衡水镇点了一下，“我估计鬼子马上会连夜撤退，这里是鬼子后撤的必经之路，”说道这里停了下来，看看阮清英。阮清英点点头：“好，我马上带队伍去。”何平说道：“我派两个炮兵团跟你一起去。”阮清英一笑说道：“那太好了，以前我是没枪才打不过那些小日本，现在要什么有什么，我要把以前的血债全讨回来。”
这时候的多田俊手里端着茶杯，张大了嘴巴，但并没有喝。小松旅团全军覆灭的消息让他十分的震惊。中条山上一共只有五六万人马，何平那里据情报显示也不过万把人。自己的两万多人居然全军覆没一个都没回来。多田俊怎么也想不通小松这场仗是怎么打的。一边的一个鬼子提醒道：“司令官阁下，是不是应该结束这次军事行动了？小松君殉国已经将我军的侧翼完全暴露在支那军队面前。”多田俊叹了口气，点点头：“撤回来吧。”
卫立煌此时也接到了何平的电报，忙的电话联系了孙蔚如：“一七四师的战斗已经结束了。”孙蔚如吃了一惊：“这么快？我还没布置好呢。”卫立煌说道：“现在马上全军对中路的鬼子发起反击，阮清英师已经赶往衡水。”孙蔚如说道：“好，保证不让小鬼子给跑了。”
何平一边打扫战场，一边重新修筑工事和陷阱。这时候石辉跑过来：“师长，我们的地雷不足以覆盖整个防区，是不是让后方再送一点过来？”何平点点头：“我马上给商越发电报，让他来的时候带过来。”想想又说道：“你有没有想过把火药放在石头里引爆，用石雷来替代地雷？”石辉听的一愣，想一想后说道：“确实可行，我现在就去试试看。”当然可行了，这个办法本来是八路军发明的。
小武这时候来到跟前：“师长，这些陷阱什么的还真管用。”何平一笑说道：“这也是有特定条件的，陷阱必须布置在我们的射程以内，配合火力攻击才能发挥更大作用。”小武点点头：“主要是限制敌人冲锋时的机动性和活动范围。”接着说道：“骑兵的位置已经暴露，是不是让他们换个地方？”何平说道：“已经让拉巴马上回来了。”接着看看小武：“你还有多少人马？”小武说道：“一千零四十三，还算上伤员，能继续战斗的不过八百人。”何平说道：“够了，我们不能单纯的进行防御，趁鬼子大败这段时间，你把我们前方三十里范围内的鬼子据点全给我砸了，附近的乡村安插我们的势力，发展民兵，组织警戒。”小武一听道：“好，我马上去办。”何平又说道：“还有，鬼子的公路也给我砸了。”
马高柱和李力还有孟山的部队却因为伤亡太大已经无力再去战斗。何平一边让曲建把训练合格的新兵送过来，一面给重庆发电报，请求让自己的部队可以到河南去招募兵源，并在黄河南岸建立新兵训练营地。一夜过去后，小武开始对周围的鬼子据点进行清除。
三路鬼子只有一路退了回去，阮清英将中路的小鬼子六千多人堵在衡水，在孙蔚如和王俊的大军赶到以后，六千多鬼子陷入两万多国军的合围之中，胡序命令两个炮团将所有的炮弹全部倾泻在鬼子的阵地上以后，对鬼子的最后攻击马上发起，战斗在三个小时后结束。小鬼子只有四十几人逃脱。
天色一亮，重庆的电报马上发往中条，王俊和何平的两个师不但被大肆的嘉奖，还得到各种物资补给。对孙蔚如所部却只是一些简单的口头奖励。重庆还答应了何平在河南设立兵站的要求。何平拿着电报，脸上却是一脸的愧疚，看看孙蔚如：“孙将军，这一次没有贵军的帮忙我也不可能取得这么好的战绩，可是这嘉奖竟然……”
孙蔚如哈哈一笑：“老弟，以前是我小看人了，在这里给你陪个不是，别往心里去。”接着拿起那嘉奖令：“这种事情，我都习惯了，去他妈的。”将手里的嘉奖令撕的粉碎。一边的王俊脸色一变：“孙军长，对委员长还是恭敬一些的好！”孙蔚如没有理他，转头对何平说道：“老弟，以并不占优势的兵力杀鬼子一个四比一，好本事！”何平说道：“主要一开始鬼子轻敌，第二天阮师长的援军又奇兵突现，不然很难打成这样。”孙蔚如一把拉住他说道：“我看就不错，比那些黄埔出来的强多了！”
王俊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自己的部队是委员长的嫡系，师长，副师长和参谋长都是黄埔出生的。孙蔚如明显是在说自己。何平也知道，但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卫立煌忙的打岔道：“好了，好了，都别说了，庆功宴已经准备好，各位请入座吧。”卫立煌为了岔开话题，问何平道：“何师长，有一件事情我想不明白。”何平忙的站起来：“司令请讲。”卫立煌挥手示意何平坐下，问道：“贵军中名声最大要数刘虎，不知道他现在何处？”
刘虎这时候也得到了何平大胜的消息，胡松云晚上就把电报送来给他。一早上起来刘虎感到精神无比的清爽，马上将好消息告诉了冯学军等人，冯学军听后说道：“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说自己是一七四师了。”刘虎转头问：“这么急？”胡昆说道：“我们上次大白天把十几个鬼子尸体挂在城楼上，这小鬼子都没来找我们，说明关东平已经和日本人谈妥。我们现在把身份一亮，逼他做出选择。”刘虎点点头，小鬼子绝对不会让一七四师放一支部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更不会放过他刘虎。
身份一亮，日本人肯定发兵来剿，关东平要么投降，要么抗日，再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刘虎慢慢说道：“冯团长，你带队伍去打鬼子一下，摆明旗帜就是一七四师独立团。胡昆兄弟给我准备请帖，我要宴请各山头的头领，告诉他们我就是刘虎！”
吃完酒席回到山头的关东平心情却十糟到了顶点。军师上前问道：“大当家的，什么事？”关东平慢慢说道：“李虎就是刘虎，就是北面那个黑山刘虎。”军师一惊：“可千万不能让日本人知道。”关东平苦笑一下：“他已经拉起了一七四师的大旗，今天打了鬼子一个中队。”那军师想想说道：“干脆把他赶走算了。”关东平看看那军师：“哪里有这么容易，他来这一段时间，各个山头对他已经比对我还恭敬，再说，刘虎的名头早就在山林中响遍半个天，你是没看见当他说他就是刘虎的时候，那些人的眼神。真打起来，他们不一定会帮我。”那军师说道：“那我们怎么办？”
关东平想了良久，握紧拳头：“从日本人那条船上下来！”接着说道：“给我准备请柬，我要尊他刘虎是大龙头。”军师上前：“大当家的，你考虑一下！”关东平一挥手，“大丈夫要能屈能伸，我就是让出位子，他刘虎也指挥不了我的人马。”军师说道：“大当家的有没有想过日本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关东平打断：“那是下策，日本人在这场战争中的赢面很少。”慢慢的抬起头：“他们一开始分兵从上海开打，而不是从华北一路进攻，就已经失去了做第二个满清的机会。”
刘虎的指挥部里，胡昆笑笑说道：“我敢断言，关东平明天要么带队伍下山，要么就会让出他的位子。”刘虎问道：“我们怎么做？”胡昆看看冯学军：“他要想带队伍下山就让大哥收拾他。”冯学军点点头，“我已经在山外布置好了伏兵。”这时候外面的卫兵进来了：“师长，关东平的请柬。”胡昆先拿过一看，然后笑道：“师长，他选择让出位子了。”刘虎看着胡昆：“我们怎么办？”胡昆说道：“不能接！他的最大的山头，你指挥他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他要跟你捣乱起来却是很方便。没了大龙头的头衔，他做起小动作更加如意。”刘虎点头接道：“是啊，大龙头有很多事情都要顾忌一些。我该怎么做？”胡昆道：“明天，师长能不能带我去？”
第二天，在关东平的宴会上，关东平还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胡昆就首先说道：“各位当家的，本来这里没有我说话的地方，但是我有一言不吐不快。”接着端起大碗又喝一口：“我们的规模是越来越大，特别是上次杀的鬼子一个联队屁滚尿流，各处来投奔的人日益增多，我想大家应该有一个统一的指挥。”各山头的头领马上赞成了这个意见，大多数人推崇刘虎做他们新的龙头。
这早在胡昆的意料之中，一个头领站起来说道：“刘当家的早已经名震山西，我看这总指挥的名义非他莫数。”旁边众人纷纷符和。关东平想站起来说话，胡昆忙的在下面踢了刘虎一脚，刘虎会意，忙的先站起来说道：“刘虎初来乍到，多谢众位兄弟的抬举。但我认为关当家的比我更合适这个位置，刘虎刚到就蒙大当家的照顾，此恩永不敢忘，众家兄弟自己说说，关当家的平日待大家如何？”刘虎此话一出，关东平只能站起来推辞了，不过众人想起关东平平日待自己确实不错，马上同意了刘虎的意见。
关东平想暗地里算计刘虎的想法就这样被粉碎了。一翻推让过后，关东平站了起来：“众位兄弟，既然大家如此信任关某，那我就不在推辞了。我们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防止鬼子的进攻。”顿了一下，扫眼看看刘虎，接着说道：“昨天刘当家的杀了鬼子一个中队。小鬼子不可能善罢。大家做好准备，既然我是龙头，那我就说一个决定。”关东平看看刘虎说道：“我要让刘当家的做我的军师和先锋，一切对敌事物，刘师长可以临机决断，各当家的不得违令！”
众人立即赞同了这一意见，胡昆暗示刘虎同意，心里却是想道：“这关东平却不是省油的灯，要不是自己抢先一步，局面还不一定是什么样呢。”他知道，以后战争的功劳当然是关东平这个龙头的，至于失误，肯定是刘虎这个军师背着。不过这只是小事，胡昆对冯学军的指挥能力有信心，至于功劳么，外人看来肯定都是关东平的，几个山头的头领心中自然有数。刘虎也知道，接下来自己将带领这帮乌合之众与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鬼子兵展开艰苦的较量。
血染的风采
回到凤凰山以后，刘虎便和冯学军商量怎么应付鬼子的进攻。“我们上次把小鬼子打的太狠了，我估计它再来的话，不会只是一个联队的兵力。”冯学军沉思着说道，接着看看刘虎：“其他的山头会听我们的调度么？”刘虎摇摇头：“关键还在关东平，好在我们现在把他绑在一条船上，估计他不会做什么蠢事。”胡昆接到：“这点应该可以肯定。”冯学军点点头：“那就好，这帮土匪在山林里面，还是有一套办法的。”
晋城的鬼子师团长戎野家信这时候也正在苦思，司令部已经下令让他剿灭云台山上的土匪。可戎野心里明白，如果想进山打一次胜仗很简单，但在那一片山林之中如果不能出奇制胜，根本不可能肃清土匪。就是自己把一个师团都添进去也是白搭。他前后已经六次去围剿了，前几次虽然略有斩获，可他一走，土匪便又冒了出来，根本就剿不干净。上一次却是更惨，一个联队几乎连番号都要被取消了。
戎野不时的用眼角去看看自己的几个得力参谋，他真希望那几人说一句话，可仿佛所有的人都变成了哑巴。戎野忽然看着一边站着的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国人一眼：“楚先生，你有什么看法？”这人正是被茧子刚杀死儿子的大汉奸楚名胜。
楚名胜马上说道：“对这些土匪用重兵我认为没有必要。”戎野马上打断：“楚先生，现在那里可不光是土匪，还有刘虎。”楚名胜接着说道：“刘虎一军独守凤凰岭，我想我们是不是可以拉拢一下关东平，那样单独对付刘虎就方便多了。”戎野想了良久，问道：“关东平还可以相信么？”楚名胜说道：“试试也无妨。我们并不要他投降；只要他不与皇军做对；在我们和刘虎开战的时候作壁上观就可以了。”戎野点点头：“好，就由你负责可以么？”关东平为难的说道：“能不能请便衣队负责？我想带队伍去清剿高平独立师。”
戎野站了起来，拍拍楚名胜的肩膀：“好吧，我理解先生报杀子之仇心切，有什么能帮忙的，先生但说无妨，我派一个大队的兵力协助先生，另外你还可以调动高平的守备军队。”楚名胜感激的说道：“多谢戎野师团长，我一定为皇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中条山上的何平这时候正在和王俊一起忙着迎接一位大人物，中条山这一仗消灭日伪军总计三万多人，后方已经被震动。蒋总本打算一纸嘉奖打发了卫立煌和孙蔚如的，可是随着消息越传越广，蒋总觉得自己不能再不有所表示了。于是，陈诚带着蒋总的大洋飞抵河南，不日将到中条。
孙蔚如对此也很重视，好歹是送钱来的，总不能拒之门外吧。于是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了何平和王俊。商越也给何平发来电报：所要补给物资已经全部得到补充。商越还自己做主，把机器全部交给了陈诚。他将随陈诚一起来到中条。
两天后，陈诚从黄河渡河而来。卫立煌与孙蔚如在前，何平王俊在后，然后是一群大小将领；列队欢迎。陈诚先与卫立煌握手，接着是孙蔚如，当然，那些客套话是少不了的。看见何平的时候，陈诚眼睛一亮。何平赶紧一个标准的军礼：“参谋长辛苦了。”
陈诚笑着来到何平身边：“何师长，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何平知道，他在重庆那边帮自己说了不少话，自己能有今日的风光确实有此人一定的功劳。何平说道：“感谢参谋长的栽培信任，何平定当全力杀敌，以报效党国，不负参谋长。”陈诚脸上更是开心：“何师长言重了，贵部早已名动四海，以后只要能用的着我的，尽管说话。”这是陈诚的表态，也是他对何平的试探。虽然露骨了一点，但陈诚知道，自己没有时间可以单独和何平谈话，而自己最缺少的就是枪杆子。如果话说的何平不明白，那对不住的是自己。
何平听后，马上说道：“以后只要参谋长有所差遣，我部定将全力以赴。”何平说的更是坦白，王俊等人都听的皱起了眉头，不过陈诚喜欢。
商越向几人敬了一个军礼以后，匆忙的赶往阵地去了，商媛媛却留在了何平身边。卫立煌对陈诚说道：“参谋长，我们这里条件简陋，还希望您多担待。”陈诚叹口气道：“条件简陋是政府对战士们关心不够，应该请将士们多多原谅才是。”卫立煌还没说话，陈诚就接着说道：“重庆这次让我带来一百万大洋，用来犒劳前线将士，还有部分军衣，听说许多战士身上还是冬天的棉衣，这是我们的错，希望大家原谅。”
陈诚这两句话说的声音很大，故意让附近的战士听见。卫立煌一笑：“我代表前线将士多谢委员长和参谋长的美意，中午我们略备薄酒，条件再苦也不能苦了财神。”陈诚跟着笑了起来。陈诚后面跟着的一群记者们马上上前问道：“卫司令，什么时候能安排我们采访？”卫立煌马上挥挥手：“诸位别急，现在我先安排诸位的食宿，马上将由何师长，王师长和阮师长接受采访，他们是这次战役的前线指挥官。晚上的时候我们安排了文艺演出，请各位务必出席。明天上午我和孙军长接受各位采访。”众记者这才不说话。
何平发现有一人再冲自己笑，仔细一看便认出了是上官楠楠。午饭期间，卫立煌等人适时的在陈诚面前对何平大家赞扬。下午是记者们的盘问，有一些话题让何平不知道如何应答，好在王俊对此轻车熟路，由他唱主角倒也没出什么问题。
晚上的文艺演出却是先由陈诚带来的劳军慰问团先行表演，一个小时的演出除了战士们在指手画脚的评论台上女人的手和脚以外，记者们已经看的十分疲惫。这样的演出他们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了。慰问团的演出结束以后，轮到何平的文工团登场。
中条条件艰苦是众人皆知的，何平没来之前，别说文工团了，会唱歌的都没几人。众记者本也没打算能看到什么好的节目，但还是出于礼貌的鼓掌。舞台的灯忽然暗了下来，只有一个战士，拄着拐棍，头上缠着绷带，一步步的向舞台中央走来。
在一片黑暗之中，那战士音乐慢慢响起，那战士开口唱道：“也许我告别，将不会回来，你是否理解，你是否明白？……”歌曲刚刚唱了两句，整个台下已经是一片寂静，再也听不到战士们的吵闹，也没有了尖锐的口哨声。
台上演员唱完那句：“中华民国的土壤里，有我们付出的爱。”以后，舞台所有的灯又亮了起来，白菏一身洁白的护士服来到那战士的身边，去掉战士手里的拐杖，将战士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如果你的眼睛，再不会睁开，我一样理解你沉默的情怀……”
一曲唱罢，两人携手谢幕，战士们才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记者们也才反应过来。陈诚看着卫立煌：“卫司令，好歌啊，听的催人泪下。”卫立煌点点头：“是好，不过是何师长的杰作，我不敢掠美。”陈诚惊讶的看着何平，何平马上说道：“让参谋长见笑了。”这只是开场，接下来的表演一个比一个精彩。
李先生是到中条来第一次组织演出，也是第一次再外人面前组织演出，自然格外的卖力。再加上何平给他灌输一些超时代的东西，效果自然不差。演出结束以后，战士们都有秩序的退场，却有很多记者上来询问〈血染的风采〉是谁写的。
何平的回答更是巧妙：“不知道，是我们清理战士遗物的时候在一个上衣口袋里发现的。”李先生更是过分，马上跑到后台去拿去一件沾满血渍的上衣：“就是这件衣服，它的主人是谁已经弄不清楚了。”看着那衣服上的破洞和血渍，回想着那动人的歌曲，所有的记者都愣在了那里，上官喃喃更是掉下了眼泪。这件衣服其实也就是李先生用了无数遍的道具而已。
慰问团的团长这时候来到何平面前：“何师长，能不能把词曲写给我们，我们要把这首歌唱给更多的人听。”何平点头答应。
第二天天色一亮，陈诚起身开始视察阵地，第一个目标就是何平驻守的阵地。一行人除了几个师长和卫立煌，孙蔚如，还有陈诚的卫队外，商媛媛也跟在里面。她就跟在何平后面，瞅着时间就和何平说两句话。
一到山头，连何平都惊呆了：这还是自己的阵地么？山头上的战壕已经被填平，取而代之的是山腰上的碉堡，壕沟。壕沟有的很浅，只能没了小腿，有的很深，一个人都上不来。碉堡则全部采取深入地下，以钢铁盖顶，有明的也有暗的一个接着一个。自己一开始布置的简单的三个山头相互支援的防御阵地被改成了一片立体的防御。以山腰上碉堡里的机枪掩护壕沟内的战士，再以后山的小炮火力支援。
何平知道，这是商越的杰作，只是他哪里弄来这么多钢铁？赵名辊和他虽然扫空了德川的矿场，但长途跋涉也带不了多少的。正在想着，商越迎了上来：“一七四师参谋长商越报到！”陈诚和卫立煌同时的示意商越放下手，卫立煌笑着说道：“这定是商参谋的杰作吧？如果你早到几天，一七四师估计伤亡会更小。”
何平跟着说道：“要说打阵地战，我们这里数他在行。”王俊也点点头：“不错，真的不错。”陈诚说道：“值得表扬，我们去上头上看看？”几人马上同意，商越赶紧说道：“不能走后面上去，必须走阵地前面那浅一些的壕沟再从我们战壕上去，其他地方都已经布置了地雷和陷阱。”陈诚一笑说道：“那就请商参谋带路。”
不光是卫立煌吃惊，王俊的眼也红了，战士们的战壕上都挖了射孔，可以有效的保护自己。卫立煌看看商越：这么好的阵地，这么好的人才，怎么会被何平拉到手里的？王俊却并不眼红商越的才能，这他也会。只是这么多的钢铁他就没有。王俊看的一叹：“何师长，看样子鬼子要攻陷你们的阵地得要一个师团。还要有飞机和坦克。”卫立煌却说道：“一个师团都不行，我们这一带山高林密，飞机轰炸的有效时间只有中午那几个小时，坦克开过来都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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