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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圣君-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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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气剑。”南天脑中响过一个清晰而又熟悉的声音,他突然意识到,当日剑神的那一剑,包含的不光是剑神自身的力量,更满蕴着神剑自身的灵力。
在一大片耀眼的银白色光芒中,南天紧握着神器·:三十二朔月,再一次站了起来,银白色的光芒中,南天甚至无法分清是自己还是剑。
或许,是他,还是剑,本已无所谓。他与剑,似乎已在这银白色的光芒中联成了一体。
欧元看不懂这一系列的变故,挥舞着宽剑冲了上来,他想尽快结束这一场决斗,来将南天送给“我主”的使者来博取他们的欢心。
宽剑落下,南天一动不动,他还站在那里,感受那奇妙的变化,根本没有注意到外界的任何事。
宽剑斩了下去,斩向了白光之中,然后,欧元手中一轻,宽剑只剩了半剑。
在强烈到似乎炙热的白光的映衬下,兽人英雄突然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力量是那么渺小,哈哈大笑着,冲入了白光之中。
漫天白光中,只飘出了一句,是人类语:“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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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兽人村落后一直向北,深林的尽头处,是一座不知道存在了多久的洞穴?
据说是兽人祖先们的埋骨之地,也是兽人的禁地
但在人类来说,就完全是两回事了。
对人类来说,那里只不过是一个兽人族的停尸房,反而因为它人迹罕至,因而,成了一些交易或者策划的最佳场所。
张凌凝视着璎珞,许久,才慢慢把眼神移开。
他突然发现,不知道为什么,当他迎视那一双温柔如星光的眸子时,竟再说不出一个字:“你,还好么?”心里突然一酸,记得当天是在妙勒尼山顶吧?也是问的这一句话,可自己,甚至没有等到她的回答,就抽身离去。
“不好……很不好!”红红的眼眶中,立刻涌出了泪。那日一别,到今日,竟是完全一样的回答--她的心,也不曾变过么?
张凌再控制不住,转过身去,双肩不住颤抖。
许久,才说:“告诉我一切,你是怎么到这里的,为什么会到这里,是什么人,将你困在这里,我一定要叫他付出代价!”张凌右拳紧握,眼中充满了久已不见的红芒。
这一刹那,张凌眼中的天地间,似乎只剩了璎珞一人,其余的一切,只配被毁灭!
“不要!”纤细的手臂从背后环住了瑞克的腰,璎珞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就是因为你杀人太多,所以才会被通缉,然后才会有赏金猎人想到抓住我以后扮成我的样子去杀你。所以,答应我--不要再杀无辜的人了!”
张凌全身一冷:“是么……原来,是我错了么……”凄然一笑,眼中红芒竟然消退了,却又变成一种令人心碎的黯淡。
“不,你没有错。”仍带着温度的泪痕深深印在了张凌背后淡白色的长袍上,璎珞的声音更似轻柔了几分:“你没有错,我也没有错,魔也好,人也好,我们都没有错……错的,只有命运。”璎珞伸出一双玉手,轻轻将张凌转向她,深深地,凝望,阳光下那一头耀眼的银发,树林中的一切,似乎都已静谧,或者,在她心中,都已再无所谓!
“错的,只有命运……”张凌喃喃着,双臂环住了璎珞,将她紧紧抱在怀中:“我不会,再给命运犯错的机会,一次也不会。”
璎珞并没有讲太多,但瑞克已多多少少猜出来事情的经过了,他正想将近日来的事情梳理一遍,却被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扰乱了思绪。
很多人,不光有人,还有兽人。
张凌皱一皱眉,但双手仍然没有松开,紧紧抱着璎珞。
南天紧咬着嘴唇,指节几乎发白,看着眼前的一切,费了很大劲才从牙缝中挤出声音:“你……欧打过来告诉我们的时候我还不相信,但你竟然真的如此为魔族卖命!”他没有再说别的,只是举起了手中的神剑,这个意思已经表达的足够明显。
满地看去,都是散落着的兽人的残骸,而张凌与璎珞若无其事的站在这里,他还用多说什么么?
“先祖之洞是我们的圣地,他玷污了我们先祖的残骸。”欧克酋长沉声说:“他是不是你们人类的一员?”言语中已经把“朋友”二字换成了“你们人类”。
“不是”南天决然道:“他不是人类,永远都不是!”欧打谨慎地站在一旁,心下正忐忑不安,当他用巫术复活的尸体被轻而易举地击碎后,他立刻用那继承下来的兽人脑子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原想使魔族人族兽族斗成一团,但此刻看来瑞克只要解释一下误会,死的就只能是他了。
但张凌只冷然一笑,松开了璎珞,璎珞似乎想说什么,却被张凌制止了。
第四十八章 愚忠:为保护该保护的人
张凌也缓缓将妖剑平举至胸口:“原本我并不讨厌你,但现在,我对你这个自命正义的人开始感到有些厌倦了。”
璎珞叹了口气,眼中盈满着痛楚的泪,她想劝止,但她也知道,张凌的身世,以及张凌对这世界深深的仇恨--
平常或许只是表现为与这世界的格格不入,对世事变幻的冷漠淡然,可一旦这仇恨被引燃,爆散开的,将是无可制止的屠戮!
欧克酋长作了一个手势,所有兽人都慢慢退开,脸上带着一种敬畏的色彩。
璎珞也一跺脚,退到了一旁。
张凌克口中低声念了几句咒语,浓浓的水雾立刻凭空而生,遮住了这森林中的一切。
南天力贯双臂,神器·:三十二朔月上立刻散出一道极强的绿光,周围七尺内的水雾尽数消散。
长剑破空之声响动,南天疾转过身,看准黑剑来势,竟迎面跳上
两人身形凌空一错,南天堪堪避开一击直刺,同时剑光已横扫而出,直取张凌喉部。
张凌长剑已出,未及收回,眼见无可抵挡,左手成爪状抓向星肋下。
南天左手手肘上翻架住一击,又立刻向下一沉砸向张凌的五指。
张凌微微皱眉,心知这一下如果碰实了自己肯定是要受伤的,心念一动,手腕上翻反手一转抓住了南天的大臂。
南天立刻以肘为轴心小臂挥拳击向张凌左肋,张凌左手加力手肘下压,生生将南天这一击压了下去。
数招拆过,南天那一剑也因此而慢了一个瞬间。
妖剑·弑光已拉回,迎面一架--火光迸溅间,两人身形相对侧开数米。
南天方一落地立刻就地滚开,刚才落下的地方一道冰花随即绽开。
张凌不禁心下暗暗惊异,惊异南天的实力竟然进境的如此之快,无论是反应,速度,还是力量,都已不可与以前同日而语。
南天向前疾冲三步,又向侧旁一跃,躲开了一道凭空铸起的冰墙,一跃间,身形竟已至张凌身前平剑欲刺。
但张凌已脚下一点纵开数米,妖剑上翻,一道径宽达数米的水浪以星为中心霍然腾起,随即结成了一整块冰晶。
冰晶,似乎凝固了时间,也凝固了南天脸上的愤怒。
“愚忠。”张凌不屑地说,看着星。
一道冰刺,在身后慢慢地凝结--凝结的那样慢,甚至令人怀疑张凌心中有着犹豫,有着不忍。
张凌突然笑了,是苦笑:“你也没有错,错的,只有命运。”张凌轻轻地说了这么一声莫名奇妙的话,然后,冰刺化掉了。
同时,冰晶中也发生了变化,三十二朔月的绿芒越发的耀眼,以至于将南天的盔甲都映成了淡淡的金黄色。
然后,随着一道爆散的气浪,冰晶碎成了无数片。
张凌还在叹息,南天已挥剑砍来。
张凌失却了先机,无奈之下,只能向后退着继续迎战,可南天攻击的速度却似比刚才更快了几分。
刚避开一剑,南天的人竟已到了背后,张凌没有回头,平地一起,纵起十余丈,妖剑斜指向南天,凌空一剑刺下……
剑影未下,剑气已先至,南天突然感到一股奇异而巨大的气浪将自己压的无法动弹分毫,竟似是某一个上古洪荒时代遗留下的可怕而暴怒的巨兽,在将全身的灵力倾泄而出!
妖剑·弑光上,散发着前所未有的暴戾之气,这时当正午的天地间,竟已一片昏暗!
南天全身抗拒着巨大的压力,仰头,狂吼!
刹那间,一道白色的剑光似一道白虹,贯日而过,竟是从南天身上爆发而出,猛烈的白光甚至盖过了神器·三十二朔月所散出的绿芒。
白光弥漫,眼中只有一片耀眼,再无半分其他!
张凌能感到,这冲天的白光,已使这一人一剑的一体度达到非人的境界,甚至迸发出了近乎当日奥丁一般的力量。
张凌克淡漠地一笑,自语道:“我这一剑,只为保护该保护的人,挑战该挑战的人,其他的一切,又与我何干?”仍是一剑刺下,毫不犹豫。
漫天的暗色卷着近似无边的混沌压了下来,但无论多么浓烈的黑暗,都不能使这白光消减半分。
兽人们退的更远了,璎珞也带着哀婉的感伤静静退开了。
周围的草木被连根拔起,连同苍老的大地一起被这狂暴的力量所撕裂,扭曲,空中呼啸的,不知是风声,还是大地的哀鸣声。
南天脚下,竟已成了万丈的断谷,但他,连同着他那不屈的剑气,一同悬空站立,从四面八方压来的黑暗混沌,竟也对他无可奈何。
屏息,望向空中,似乎连树林都被卷上了半空,但又只一眨眼,又消失了--只留下数不完,看不尽的漫天飞尘!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地才停止了颤抖,一袭轻风吹散了最后一缕硝烟。
这一片森林,连同这兽人时代栖息的古地,已消失了--
留下的,只有横纵数十里的断山裂谷,只在正中心一个旋涡状的巨崖底部,一层水冰细心的保护下,一枝无名的野花仍在悄然开放,可它纵然再开放千万年,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来此欣赏它的美丽--这里,赫然竟成了一片远古蛮荒般的死地。
南天,静静地靠在一块岩壁下,静静地看着,看着这一枝冰花,眼中,似又清澈了些。
过了许久,似才回过神来,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重拾起神器·三十二朔月,仰望天空,眼中仍是他一如既往的坚定:“张凌……为了米德王国,我一定要努力来打败你!”他紧握手中神剑,突然横扫而出,剑声响过,那一枝冰花,默然凋落。
第四十九章:忠诚(完结)
南天回到普隆德拉的时候,发现了一件大反常态的事情:普隆德拉有很多人,南天怔了一下,才失笑对欧克说:“大约是我久离人类的领地了,今天猛然见到这么多人反而感觉有些不太习惯。”
欧克酋长爽朗地笑了一笑,引来了不少人诧异的目光,尽管他们知道首都的卫兵绝对不会放一些对人类怀有敌意的生物进城,却仍是悄悄避开了这一群青绿皮肤的兽人。
南天的眼光转到身后不远处脚步已有些凝滞的欧元,带着歉意笑道:“欧元,将你伤成这样很抱歉,要不要先找个地方休息休息?”看到这个被尊为英雄的兽人虽受了极重的伤,仍自坚持着不肯落后,心里不禁泛起了一种莫名的感动。
“不用,我们,兽人的体力,是最好了。”欧元拍一拍胸脯,也像他爸爸那样爽朗地笑着说,但这笑容却也显得有些无力,分明遮不住满面的虚弱。
看到他这样子,南天更觉得自己当时不该下重手,又开口说:“欧元,其实若真论力量我并不一定是你的对手,我之所以能赢你,凭借的只不过那柄无坚不摧的神器·:三十二朔月而已。”语气中尽量的诚恳,希望能让欧元心里好受些。
欧元盯着南天的双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低头沉吟许久,最后抬起头说:“原来是这样!那下次我们空手再打次好了。”语气中很是兴奋,却令星不由地失笑。
南天苦笑着摇了摇头:他发现兽人们实在是很难懂得人类语言中未言明的其他意思,但这该是一种悲哀么?还是另一种值得人类羡慕的东西?
又回想这几天来的经历,他又想到:以他的立场,即人类的立场,欧元所做的一切自是大错特错,但这依他这几日来所见到的一个完完整整欧元,又实在不失为作为一个英雄的风范。
那如他这样只片面地追求对王国的忠诚,是对是错?
比如,为了对王国的所谓忠诚,毁了兽人的家园……
再看另外的两个兽人,欧克的双眼不时游向那些脸上带着悲哀和迷茫的兽人,鼓励地点点头,欧打却是一副有些急切的样子,不知在想着什么,却也是不作声
几百人的队伍,就这样向王宫走去,除了脚步声,和偶尔几句或带着安慰,或带着振作的兽人语之外,再听不到其他的声音。为首的四人:南天,欧克,欧元,欧打,都各自想着心事,向前走着。
然后,当南天经过旅店时,他发现,刚才觉得普隆德拉的人多的有些异常并不是错觉。
平日旅店中最多不过没有住的地方或者坐的地方,现在一眼望上去,旅店门口是黑压压一片人头,星极目望过去,旅店中竟似里那一个站的地方都没有了。
那天知道自己离开的这段日子里面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那天大人。”他正要找个人问问,已经有个骑士装扮的人向他走过来。
“您终于回来了,国王陛下一直在等您。”
南天点点头,暂且压下了心中的疑问,一来服从命令是他作为骑士团团员的天职,二来他知道面见肖恩以后他的疑问立刻就可以得到解答。
匆匆安顿了兽人的住所以后,南天甚至都没有来得及换下那身沾满血污的铠甲,就立刻随那骑士向皇宫走去。
他知道这并不失礼,对一个身经百战的骑士来说,最华贵的铠甲绝不是黄金打造的一尘不染的铠甲,而是饱经了一身战场风沙,用敌人鲜血染红的战甲!
肖恩当然也懂得这一点,而且他也知道,对一个胜利归来的骑士,最好的嘉奖就是一纸授命函。但当南天接过这张授命函的时候,实在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大概是从第一次见到普隆德拉骑士团团长的那天起吧?南天出神地想着,大概从那一天起,他就一直梦想着有一天成为骑士团的团长。
如果一个人,能肩负着全国的命运,能用手中的巨剑,去守护眼前的一切--或是小时与同伴奔跑而过的沙地,或是与恋人共同躺过的草地,一切,想守护的一切!
如果他跟肖恩有什么共同点,就是这一点了吧?
只不过,两人所守护的不同,于是,一个是妖剑,一个是神器。
梦想的旅程,就是那般的远,但无论他走出了多远,他都没有忘记,这个旅程的起点。
那一个坚毅的背影,那一把尽管宽厚却仍锋芒毕露的巨大双手剑。
“孩子,你快走,有我在这里,他们伤害不到你的。”记忆中的那个背影,始终没有回过头,一个骑士,本就从来没有回头的机会!
从那以后,他成为了一名剑士。他苦练剑术,希望有一天也能成为这样一个男人。
自那之后,又过去了很久,直到商业之都艾尔贝塔来了那艘神秘的鬼船。
骑士团带领剑士公会,连同法师公会一起,深入船内,与那不知在船中沉睡了几百年的凶悍魔灵们搏斗。
南天看着,面前足有三人高的邪骸海盗之王,眼中出现了自成为剑士以来第一次的恐惧。
于是,当那只腐朽地散发着死亡的手,握着弯刀迎面刺来的时候,他很自然地选择了逃避,他就地一滚,滚到了一旁,避开了这一刀,但他忘了,就在他身后,是一个女法师,一个弱不禁风的女法师。
当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眼前已经爆开了一片红色。
血光,飞舞!却没有惊叫声,那个女法师呆呆地看着飞舞的血光,那当然不是她的血,不知是什么时候,骑士团的团长已飞身而至,用血肉之躯挡下了这一刀。
没有人说话,似乎连海盗之王的身体都凝滞住了。
海盗之王缓缓地抽出刀,在腐烂了不知几百年只勉强能看出一丁点海蓝色的帽子下,那双眼睛似乎是亮了一下,但随即又转为了黯淡。
“您……您为什么要这样……您可是我们的领袖。”
“因为我是一个骑士。”
“但您现在是我们的领袖!”
“但我从以前开始就是一个骑士!”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南天只是任泪流了下来,自从成为剑士以后,他从没流过泪,这是第一次。
带着泪,他轻轻笑着,不知是在苦笑,还是在嘲笑无用而懦弱的自己?
从那以后,他不再练剑了,剑术纵然至高又如何?充其量只不过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剑痴!于是,他不再是剑士了,经过骑士团的批准,他成为了一名骑士。
今天,他终于成为了骑士团的团长……而且是普隆德拉骑士团史上最年轻的团长。
但南天却没有一点高兴的意思,或许他应该高兴,因为前任骑士团团长一直希望南天能取代他,他今天终于做到了……他仍是出神地想着。
肖恩看着他出神的样子,大概也猜了个八九分,面上虽然仍是微笑着看他,但心里却仍不知藏了多少嘲笑与讥诮。
毕竟,是他设计了这一切,只要他愿意,他随时可以可以把这个优秀的年轻人的心,一点点的彻底撕碎,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肖恩仍是笑着,但那笑的意思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是傲视天下的笑,当全天下的命脉都被他握在手中,而天下却无人知晓时,他自然要笑,他所能彻底毁灭的,不光是南天,还有整个世界,甚至,连死灵,与黑暗之王,都已经被他一步步掌控。
肖恩笑着,他并不着急,他没有着急的必要,因为,他,就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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