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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圣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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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黑色的身影,一道强风迎面而来,直吹的璎珞脸上生疼。

“风之步。”心中默念,然后,就如此,消失在了风中——风中,似还飘散着那一片落叶的芬芳。

黑电止步,仍是那年轻的银发法师,只是双眼通红,浑然不似人眼,嘴边带着一抹不屑的轻笑——对世界的不屑,对世界的漠视,对世界的仇恨,似乎,就在此刻爆发。

草浪滚滚,一阵卷着幽香的微风吹来,张凌的笑凝固了,璎珞的右肘以迅雷之势捅入了他的腹部,随后小臂上翻,一拳击在张凌脸上,旋即顺势转身,双腿成弓步,上身重心微低,之后左脚猛一蹬地,右拳打在了张凌的下巴上;张凌应声飞出,璎珞纵跃而起,飞到了瑞克上方,膝盖对准了张凌的腹部,开始下落……

张凌双手护住头脸,突然地,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无力,腹部一阵剧痛,什么东西顶着自己落在了地上。

“喀嚓”的声音,不知道是骨头折断的声音,还是地面裂缝的声音。

“我死了吧……”这是第一个想法,恍惚间眼前好象出现一条银桥……

“是去九幽的桥么……”这么想着,伸出手去,全身疼痛居然已消失,很轻易地抓住了银桥,银桥微微一动,似是想飞走。双手加力,紧握住了银桥。

一种令人安心的清凉从肺腑间透出,胸口处不再热血翻腾,四肢的力量被渐渐抽去……舒服而愉悦的,慢慢睡去。

第十一章 身世:上了德古拉后人的身

 “张凌……张凌……”一个清脆如黄莺出谷却又略显娇嫩的声音呼唤着。

“肖恩,他能醒么?”焦急而关切的口吻。

“嗯。”一个男音。

“公主殿下请放心。”张凌脑中似乎回荡着这么些声音,一只温柔滑软的手轻轻握着自己,然后脑中一片冰凉,再次沉沉睡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他再一次醒来,那只温柔的手仍是握着自己;一阵幽香将自己包围,但张凌却甚至没有力气睁开双眼,只是轻轻握了握那只手。

“张凌,你……你醒了么?”仍是那清脆的声音,虽然染了几分疲倦,但还是那么动听。

张凌又捏了捏她的手作为回应,沉重的眼皮慢慢睁开。

“我……怎么了?”张凌想询问,但嗓子中只发出了毫无意义的嘶嘶声,可眼中的疑问之意,很是明显。

璎珞笑了,笑的那么明亮,却又那么疲倦,那么憔悴。

“三天前,你神智有些不清,抓住了我弓弦上的冰玉,然后就昏倒了……”顿了顿,继续说:“神哥哥告诉我,那冰玉是上古洪荒巨兽遗留下的碎片,直到那天我才发现,它还有这么个用处。”

张凌眼神先是惊异,随即仍是疑惑。

“想不到……”一抹晕红飞上璎珞两颊。

“你竟然为了我而在世仇肖恩面前……”张凌听着,却更是疑惑;想说明自己只是想起自己的两位老师和其他枉死的人而失控,绝非有其他想法——

其实,未必,便真的没有了,眼前一佳人如璎珞,谁能不动心?可眼神,毕竟表现不出来这些。

璎珞看着他急于解释的样子,不紧“扑哧”笑了出来。

“好啦,你既隐在人类中自然有你的目的,我会为你保密的——只要你不让我说,我就不说。”

张凌见解释不得,索性罢了,但觉这位公主声音轻柔,吹气如兰,丝毫没有一点公主的架子,也不难想象,这几日来自己昏迷的时候她是如何焦急。似乎,只想一辈子伤在这里。

在张凌看来,似乎只过了一瞬间——美丽的时光,总是过去的很快。

张凌感到自己恢复了不少,便开口询问:“公主殿下,德古拉是什么啊……?”

璎珞呆住了,好象是听到一个人问她鱼是在水里还是陆地上一般的表情,仿佛是看到了世界上最白的白痴。

“难道你……”她脸竟又更红了,张凌已经不觉得奇怪了。

“难道你不知道你是德古拉后人?”璎珞声音一顿,才接着说,声音中更添了几分柔情。

“你难道不知道……你会死的……如果你不是德古拉的话,你会白白送死的,白痴啊你……”张凌看着她微微嗔怒却更多的是爱恋的表情,竟是不由的痴了,许久没有作声。

“德古拉嘛,也是神哥哥以前讲给我看的,反正肖恩他们已经去了梦罗克,你在这里休息也无事,我就讲给你看吧。”张凌听着,觉得有些别扭,却也说不出哪别扭,就是讲给某人看这个短语似乎不是很正确,后来才知道,自己真的是个白痴,什么都不懂。

眼前一阵斑斓,随即出现了一片无际的草原,张凌感觉这地方有些眼熟,四下一望,果然见到了那高耸的吉芬塔;只是似乎又与自己印象中的有些不尽相同。

“噔,噔。”一个脚步声,这个人走的并不快,但很沉稳。张凌打量着他:头上戴着一顶羽毛帽,傲然的鹰羽,高贵的黑丝绒边,无不昭示着主人的高贵身份,身上是一件黑色的长衫,肩部连着身后黑色的披风,脚上也穿着同样黑色的长靴。眉宇间一股英气十分逼人,令人简直不敢正视。

而且,这人的面貌似有几分熟悉。

“伯爵大人。”一个衣着凌乱的女子向他鞠了一躬,然后就要继续走开。

“你……我没见过你吧?你应该不是当地人吧?”伯爵看着她,虽然衣着并不华丽,甚至可以说是粗陋,却仍掩不住那令人惊艳的倾城之色;而此时,她也正痴痴地凝望着这个美男子,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好似两潭秋水般明澈。

“恩。”过了一会,女子才点了点头。“

“我从首都出来,路上遇到了强盗,就迷了路。”伯爵脱下头上的羽帽,一头银白色的头发在阳光下舒展开来,令他本就十足的贵族气质更平添了几分潇洒。

“女士,我德古拉邀您与我同行。”

直到此刻,张凌方才明白这一切原来是璎珞传到自己脑中的图象。一阵白烟不知从何处喷吐而出,周围的一切都已消失在了白色的迷雾中,当白雾散去时,他已置身在一个大教堂中。

德古拉伯爵与那位女子——或者说,伯爵夫人,手挽着手,面带微笑的走过红地毯。

“达尔琳女士,您愿意嫁给德古拉先生,与他相伴一世么?”张凌只一发呆间,就听到牧师开始问新娘。

新娘琥珀色的双眼看着牧师,坚定地回答:“我愿意。”牧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惊讶,对着她琥珀色的双眼,突然发问。

“你的生日是明天么?“

德古拉伯爵神情显得有些不满,但达尔琳丝毫不以为忤,报以迷人的一笑:“是啊,双喜临门,不是很好么?”

牧师一怔,像是有些慌乱,向旁边的一个侍从耳语几句,然后继续主持婚礼……

白烟又一次出现,张凌出现在了一间巨大的厅堂内。

“我是个废物!我连自己所爱的人都无力保护,这个所谓的伯爵还有屁用!?”德古拉一挥手,桌上的各种器皿尽数碎在地上。

“为什么……只为她的双眸那迷人的琥珀色和据说不该有的生日,就断定她是魔女转世?该死的宗教法庭,你们都是混蛋!竟然在我与爱妻的婚礼上将她带走火刑……”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简直就是在独自哭泣。

“德古拉伯爵。”房中的灯光突然灭了,一个声音慢慢逼近。

“谁?”德古拉甚至懒得抬一下头,这本该很诡异的事情在他看来似乎根本提不起什么兴趣——若连最爱的东西都失去了,别的东西又算得什么?

“你想复仇么?如果代价是世世代代永久的诅咒。”一团黑暗之中,一团黑气,清晰地说。

黑暗之中,如何还会看的见那黑气?只因为阴影的笼罩下,仍然会有更纯的黑暗,那一片混沌,不可辨明,不可毁灭的混沌。

“想!”毫不犹豫。

又是一团白气涌来,这次白气仿佛滞留的更久些,中间一把剑的影象若隐若现,乌黑的剑身,上面雕满了古老的似乎强大咒语的花纹。

它的出现,似令日月无辉,令所有活物期盼末日,更让一切的一切失去对大自然的感应,成为真正的死物。

白气散去,张凌仍是躺着,璎珞坐在旁边微笑地看着他,但眼中,却闪过了几分忧伤。

“那把剑是德古拉一族的象征,妖剑·弑光。”璎珞好象知道他在想什么,加以说明,然后又柔声道:“自从见过这凄美的爱情故事,我无时不想着真正能见到德古拉的后人……想不到,这一切,真的好象神话一般实现了……”

张凌看着她,那一双琥珀色的眼睛,轻声说:“你,真的好美。”没有再多的词,只因这已足够。

璎珞一笑,俯下身,两片樱唇在张凌嘴角触了一触,便红着脸跑了出去。

张凌看着她的身影,却不禁想到了那一句“代价是世世代代永久的诅咒。”是什么,值得他以如此大的牺牲去换取?张凌痴着,却仍不懂。

“肖恩,你不觉得我们这一大圈白跑了么?”南天,火离,肖恩三人走在漫无边际的沙漠中,南天显得有些郁闷。

“还好吧,璎珞肯定会带张凌过来找我们的,现在我们只能暂且选择远走高飞以求自保。”肖恩沉着脸,其实他也没有把握,如果璎珞知道他对张凌的身世了如指掌的话,只怕就不会来了。

“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问。”火离转向肖恩,又补了一句:“神官大人。”肖恩知道南天也正有此疑问,脑中转了两转,最后有些迟疑的开口:“张凌他自己心志太不坚定了,是亚蓝斯之剑的妖气影响的吧。”说着指了一下南天所背负的巨剑。

一句话说的极含糊却又极有水平。

有时候,隐藏事实中的一些细节,往往可以更真实的撒谎。

浑似无边的荒漠中,有一片难得的绿洲;于是,来往商人与逃罪的犯人们一起,建立了梦罗克。

可是,绿州滋润的了漫天的黄沙,却滋润不了黄沙遮掩下人性最阴暗的一面。这是王国的边境,是王国军队无法触及的地方,也是盗贼与杀手滋生的地方。

城的西北侧,有一座古老的金字塔,没有人知道是谁建的,正如吉芬塔一样古老,神秘。

相传金字塔中有无数的财宝,但通往二层的楼梯上,却立着一个巨大的门,不知是何种材料所制,再锐利的刀剑也无法在上面留下痕迹,更不用说打开它了。

于是,金字塔空闲的地下一楼与二楼成为了盗贼与刺客们的聚集地。

“独翼。”一个冷冷的声音,一个女刺客随声音推门而入。

“首领。”女刺客点了一下头算是表示尊敬。

“独翼,你这次的任务是去接近一个法师,虽然我很不能明白这么简单的事情黑暗之王点名要你亲自去,还许下了巨额的报酬。”独翼“哦”了一声,表情一直冷淡,不见任何的波澜。

“保险起见,为了任务成功,我会再给你加派四个助手。”带着一丝莫名的残忍,首领邪邪的一笑。

数天过去了,张凌的伤已然痊愈,与璎珞二人决定去梦罗克找寻肖恩等人。

璎珞以为她知道很多,其实,很少。

“你好,请问传送到梦罗克是多少钱?”璎珞有礼地向卡普拉公司的服务人员询问——卡普拉公司,这号称‘米德王国最庞大工会的组织,提供一切你能想象的服务,但那价格,自然不是一般人可以消费的起的。

服务人员看了一眼手中的表单:“240基尼,谢谢。”璎珞交给你一个沉甸甸的袋子,微微一笑。

“这是500基尼,两个人,多的去买些化妆品吧。”如此出手,直看得张凌都愣了——

“钱多的撑的还不如给我呃……”

第十二章 美人:宛若女神的一个人

 5更爆发完毕…………

————————————

数分钟后,两人已坐在梦罗克的酒吧中,尽管黄土堆积出的酒吧,算不上如何豪华,却另有一番醉人的氛围,只是不知,醉人的,是酒吧,还是彼此?

然而,盗贼横生的乱城,璎珞身披价值相当不菲的华服,自己又是风华绝代,不免显得有些扎眼。

“小伙子,你俩可得小心点。”酒吧老板一边擦着杯子一边放低声音说。

“这个地方可没什么好人,太过于张扬小心被劫财劫色又劫命啊。”不消他说,张凌已经感到了几双眼睛在璎珞周身转悠。

“珞珞,我们走吧。”张凌拉起璎珞的手,但四周的人都已站起靠拢过来,将两人围在中间。

“你先出去散散心,我活动一下筋骨。”璎珞一边说一边给了张凌一个灿烂的微笑,张凌知道眼前这个貌似很柔弱的女子实有一身神技,自己出去还不至于碍她手脚。

张凌向门外走去,倒没有一个人来拦他,“吱呀”一声,木门向外旋开,在门再次关上前的一瞬,飘来一句话。

“你的姿色,在我们这里倒真能排得第二……”随后,便是木门关闭后无限的寂静。

张凌一怔:这一片蛮荒原始的地方,竟然会有人的美貌胜于璎珞?那倒真是值得一见……这么想着,往前走去。

梦罗克城的中央,是一片碧波,也是在这无边大漠中人们赖以生存的一切。

湖水,平滑如镜,不带一丝波澜,望下去,竟与尘世看不出区别。

但那水中世界,又分明的有区别,如梦境,似幻境。

一个正的世界,一个倒的世界,搭配在一起是那么合适,仿佛本就应存在这两个世界才完整……

湖水的倒影中,四个人从身后慢慢走近,瑞克仍是呆立着,好似什么都没看到。

四个人,一人摸出一把匕首,蹑步走近。

张凌的身体颤动了一下——三步,两步,一步,转身,拔剑,突刺!

匕首一架,长剑剑脊顺着刀刃侧滑而过,张凌倒转长剑,长剑透胸而过,直没到剑柄。

另外三人一惊,同时抢攻上来。

一双眼睛,默默注视着,冰冷,却有冰冷中的美丽,正如太阳照在冰山上的光辉。

“当!当!当!”长剑连招架了三下,法师也随之连退三步才稳住。

张凌稍一定神,开始回击,刚才因为抽剑而失却了先机,其实这三个毛贼,一对三未必便落于下风。

虽然张凌年纪尚轻,但一招一式都是吉芬前副城主亲传,劲力虽然尚且不足,但轻灵却是实在有余。

三个对手还未及再次出击,就已被笼罩在剑影之下,立刻采取了守势——

这三个盗贼,竟似对张凌的情况了解的十分清楚,知道此种方法用剑是极耗气力的,只要守得一时瑞克然就支持不住了。

只是,三个学艺不精的盗贼,又怎么会有这种眼力呢?

还是,有什么更可怕的人在他们身后?

张凌一转念,剑招全加在一人身上,只在必要的时候佯攻几下来迫退另外两人的进攻。

战局有了改观,尽管险招层出,但瑞克总能在间不容发间或躲开或化解,而相比之下对手就很狼狈了,防守已然漏洞百出。

“倒!”随着一声轻啸,长剑刺出,剑刃不住颤动,令人不知如何挡架。

急中生智间,对手竟拉过一个同伴挡在身前。

“刷。”长剑深深刺入了那个可怜人的身体,尽管盗贼眼中还有着不可置信,却已经再说不出一句话。

张凌一愣,身后一把短剑奋力刺来,只得松开长剑就地滚开。

两把短剑交错攻上,不给张凌丝毫喘息之机。

短剑在空中一晃,月光反射过来,张凌只觉一阵眩目,脚下一脚踩空,险些落入水中;

勉强站稳之后,他很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还没死……

而且,两人竟然停手了,看着一个走来的身影。

“滴哒,滴哒。”刚才还凶狠遗产的两人,淌着血,两把匕首已插入了他们自己的胸膛,透心即止,力道没有丝毫浪费。

两人静静地立在那里,既不尖叫,也不倒下,宛如身旁的湖水般平静。

张凌想对来者道谢,可竟然说不出话来,只发出几个没有任何意义的“嘶”声。

月光下的她,宛若女神!欺霜胜雪,冰洁出尘,虽然面色有些苍白,但却俨然一个清新脱俗的仙子。

她面无表情,看来男子见到她表现如此瑞克已经不是第一个了。

“我……谢……”张凌挤出了两个字,随即低下了头,唯恐自己抬眼间玷污了她;又或者是害怕自己只是在梦中,多看一眼梦便醒了。

无边大漠,清水镜湖,空气中漫溢醉人之香,身旁一如烟佳人;似梦?似幻?

“你,发什么呆?”声音入骨,如泣如诉,瑞克不免心神激荡。

轻轻抬头,一声轻咳,勉强自持,然后才回答。

“你……好美。”说到后面两字,似是突然有了勇气。

“不,不对。”轻轻地自言自语。

“怎一个美字了得……”张凌一口气说完,轻声叹息着。

“呵呵。”她淡淡一笑,没有刻意,却是很自然的摄人心魄。

张凌又低下头——她竟对自己笑了,更加自惭形秽,想再听她一笑,却又怕自己越加的因不配而羞愧。

又愧又惊之间,眼前竟尔渐渐迷离,全身一阵酥软,只想沉沉睡去……

木门被轻轻推开,璎珞神色轻松地走了出来,留下身后一片“哎呦哎呦”的哀号。

白细如葱白的五指在淡红的发间轻松滑一滑,将几根乱发抚平,然后去寻找那银发的法师。

想来,银头发的人,并不多见的。

第十三章 争端:阴谋已经渐渐开始

 话说我的成绩未免~~太~~

————————

——某个阴暗的角落中,一团黑气飘来飘去,显得很是焦虑。

“黑暗之王大人,我可以进来么?”门外轻轻传来一个声音。

“进来!小五,怎样了?”一个全身散着白气的剑士闪身进来,门在他身后自动关上——又是一片黑暗,但那团黑气,仍是如此清晰可见。

“出乎意料的顺利,冰鸟一人外出被独翼碰到……哎,其实那种情况下,就算是我,只怕也无法自拔了。”黑气沉吟不语,但依稀间涌动的心跳声仍然暴露了他的兴奋。

“那么先将他带来,你准备一下,准备正式宣战……”剑士点点头。

“千年之仇,今日也该报了。”

剑士正要出门,黑气已抢先一步走了过去,打开门,一片强光射入。

毫无来由的,既不是日光,也不是火光,黑气渐淡,一个身影脱身而出。

那个身影摆了摆手,强光宛如巨龙吸水般骤然收敛,收在了一座石雕上——

一个神情自若的女子,神色间竟是那么真实,眼神中,透着一分坚定,一分孤傲,一分怜惜。

一望可想,这个美丽的女子曾与日月同辉,令星光自觉黯淡

——没了她,他的一切本就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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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丁的神殿正中央,一个完全一样的石像凄然伫立……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傻。”奥丁长长的袍子在地上拖着,他已是第无数次责问,声音却又极轻,似乎石像只是睡去,声音略大,就会惊醒她。

“丽莎,明知道他终会出来,还要拼尽一命来封印他?”这位不可一世的主神,竟然声音中已带了哭音。

那个从黑气中解脱出的“人”,怆然呆立着,许久。

一滴清泪,从石像美丽的面庞上,寞然滑下。

“丽莎……”伸出一只手,轻轻拭下了石像的泪。

“千年过来,你终还是悔了么?”他喃喃着,石像的眼神中,似又多了几分温柔与不舍。

千年的时光,终还是抹不平那一份伤悲么?千年的风雨,终还是打不去那一滴未及流出的清泪么?

“为了所谓的世界,你便要杀我,你难道还是不懂,要我收手,你说一句已经够了……可我,为何又是这样不死不灭;难道,我真的连去陪你的机会都没有么?为了世界……世界既已埋葬了我的爱,我便用世界为你我陪葬!”他似又变成了一狂怒的野兽,在绝望的嘶吼,但只一刹,又回复了柔情,将泪放到嘴边,亲吻着——万道金光似陡然而生,从他口中穿入,又从全身穿出。

那双眼,柔情的眼,带着哀怨与绝望,默然紧闭。

***************************************

张凌又一次从恍惚间醒来,熟悉的感觉,所不同的是这次没受伤,于是微一用力便起了身。

他闭上眼,回想着那梦一般的情景,梦罗克城中,那玉骨冰肌的美人。但那一定是梦——如果不是梦,自己又为何置身在一片草原之上呢?

“张凌。”一个声音略带喜悦地叫他,他一惊,这个声音……果然,她向自己走来,步伐轻盈,身姿妙曼。

张凌心中登时只剩了一件事:那不是梦……脸上表情又不由痴了。

“你怎么又呆了……”她带着笑意看着张凌。

“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独翼,你叫我翼就好了。你这副表情,是这里睡委屈你了?”张凌已不如初见时那么羞涩,但还是等她说到第二遍才回过神来。

话说,张凌其实也并不是一个羞涩的人,但看着她,却总是发痴。

“不,不,能跟你在一起,哪里都可以是天堂啊……”很自然的脱口而出,更没有丝毫的犹豫或不满。又觉有些不妥,忙转开话题:“你怎么知道我叫张凌的?”只是很随意地一说,但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

翼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看到他神色无异,才回答:“你昨天晚上说的,后来你累脱了力,大概忘了。”

张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尽管他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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