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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寡妇-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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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公子,多谢指点。”高茗欣拱手相谢。
“别忘了,坠儿的身边还带着我那对鹦鹉。”谢怀恩从二楼探出头,悠悠提醒。
“知道了~”高茗欣头也不回,匆匆没入暗夜。
“公子,”一直默不吭声的清风终于按耐不住:“你为什么要帮她?”
坠儿姑娘不正是在公子的帮助下才逃出京城的吗?公子为什么出尔反尔?这可不像他的作风。
谢怀恩勾唇露了个魅惑的笑容:“我只答应帮她逃跑,可没说不抓她回来。”
按计划,再有四天云婆婆就会离开坠儿,如果算的没错,高茗欣的办事速率有够快的话,那时追捕她的公文应该刚刚好到达各个县州。
相信经过这样一闹,以赫连家族的声望,就算赫连净云再喜欢坠儿,也不可能再同意让她进入赫连家族了。同样的,高茗欣也该拿出他做丞相的魄力,尽一切可能去阻止这桩婚事。
这样,坠儿最害怕的联姻被取消,那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在外面兜了一圈,晚了半个月也是时候在她的那张嘴闯出更大的祸之前安全返回高家了。
“公,公子?”清风望着他迷人的侧颜,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坠儿如果被带回京城,那不是照样要嫁给赫连净云?这样的话,她的这次出走,还有什么意义?
这样的结果,对她来说,会不会太残忍了一点?
“你想知道原因?”谢怀恩浅笑。
嗯。清风点头如捣蒜。
是,坠儿的嘴巴是很美,他也不喜欢她侮辱公子。可是毕竟是个女孩子,且手无缚鸡之力。
像公子这么聪明又拥有强大力量的人,跟这种小女生过不去,是不是有欠公平呢。
“因为~”谢怀恩端起酒杯,慢条斯理地啜了一口,扬起一个过分灿烂的笑容,给了个很欠扁的答案:“我高兴~”
正文 第102章 长街相斗
更新时间:2010…9…9 12:51:42 本章字数:3436
林俭碍于身份,不能离开京城亲自追踪,只能在京中调度人手,全力追查坠儿的下落。
既然当天提着鹦鹉出城的所有人员皆无可疑,那么只能把目标重点放在那些乘车坐轿离开的京城的人身上。
几经辗转,倒让他们发现了一条可疑的线索。但对方显然不但是个易容高手,更是江湖上的大行家,不但行踪飘忽,且行动方向也很诡异,东南西北,看上去简直是杂乱无章,毫无规律可言。
林俭对着他们指过的那张线路图根本猜不出他下一个目标会是哪里?
但是,九天之后,林俭终于从一团乱麻中找到规律,他虽然一直在绕着圈,却是以长安为中心,一点一点的,曲折迂回地远离长安。
所以,他终于下令,锁定目标,全力咬住,绝对不许让他逃脱。然后,他从高家不辞而别,连夜往南,赶往预测的下一个目的地:灵华。
为了能尽快找到坠儿,高茗欣甚至亲手绘了她的图像,本以为通缉令发下去,很快就会收到消息,谁料到好几天过去,毫无头绪,反倒是坠儿抗旨逃婚之事从暗处摆到了明处。
丞相府每日里都有不少明着表示关心,暗里来看热闹的朝中权贵与大臣,让他不胜其扰,却又无可奈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继坠儿失踪之后,林俭跟着不见了踪影。虽然明知他是出于自责,盲目地独自出京寻找坠儿,但此时的他却再也无暇分心去照顾林俭的情绪和寻找他的下落。
他身为一个大男人,又有武功底子,虽然是个哑巴,但谨言慎行,孤身在外面也不至于吃亏。运气好,说不定真给他瞎猫碰到死老鼠,把坠儿带回京城也说不定。
于是,他把精力全部放在了找寻坠儿之上。在回家整理她的东西时,意外发现她带走了他一直藏在抽屉里的半支金簪。
那是坠儿及笄时他送的礼物,但她太顽皮,一次爬树时摔下来,把簪子遗失了,哭得稀里哗啦来找他。
他那时已住在相府,刚好手里有个案子在查,所以到晚上才回去帮她找,结果只找回半支,怕坠儿伤心想镶好了再给她,骗她开心。但坠儿哭得累了睡着了,后来慢慢忘了这件事。
而他也一直公务缠身,补簪子的事一拖再拖,最后不了了之,一直收在他的抽屉里,变成他回家之后把玩流连之物了。
没有想到,坠儿临走时会顺手牵羊,带走折这半支簪子——她,终究不是他想象中那么没心没肺,还是记得那支簪子的,所以才会把它带走,对吧?
然而几天之后,他没有等到坠儿和林俭的消息,却意外得知一个新闻:在泉州的乐平县,惊现凤凰!
有目击者称:那两只凤凰虽是雏凤,但已颇具王者之气,被装在精致的鸟笼里于闹市穿行却处变不惊,神态睥睨,傲视天下。
于是,有好事者上报,称:大邺惊现神鸟,此乃吉兆云云。此事传到皇帝耳中,于是责令泉州府速速彻查,若此事属实当将神鸟献于圣上,养于宫中才是正理。
众人将此传为笑谈,高茗欣得知此事却心中一跳,生出很不好的预感:这种携凤凰于闹市穿行,哗众取宠之事,很象是出自坠儿的手笔。万一查出假冒,让圣上空欢喜一场,怕又是一场祸事。
越想越觉得放心不下,立刻向皇帝请命,要求亲赴泉州乐平,查清真相。
于是,在坠儿离京十五日后,他起程起往乐平。一路快马加鞭,星夜兼程,于三天后凌晨抵达了乐平。
凤凰早就被坠儿带走,他自然什么也查不到。
通过客栈老板的描述,站在坠儿曾经住过的房间,他得出一个结论:目前为止,坠儿是孤身一人,并没有任何同伴,却不知为何学会了易容。她的确是来了乐平,并且在这里盘桓了三四天,然后离开。
站在空旷的客房里,环顾早就没有一丝痕迹的房间,高茗欣怅然若失。
然后,他从敞开的窗户里,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林俭。
他背着一个黑色的包袱大步行走在乐平的街道上,让他颇为震惊的是:林俭手里拿着一张画,正一边走一边向路人打听着什么。
没错,他的的确确不是光比划,还是用他的嘴说话!
林俭,这个在高府里住了五六年之久,大家公认的哑巴,居然正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开口说话!
为什么?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硬要装成哑巴潜伏在将军府?
高茗欣心念电转,双足轻点,身子似一只飞燕,轻易地飘出了客栈,几个起落,已站在了林俭的身前。
“什么人?”林俭退了一步,沉声低喝,抬头,撞进那双幽深的黑瞳。
“远远看着象,没想到真的是你。”高茗欣神色如常,淡淡地扫了林俭一遍。
“大少爷,你也来了?”林俭抱拳向他施了一礼,很冷静地打着招呼。
仿佛他并没有不告而别,他也没有装聋作哑。这让一直自问定性很强,处变不惊的高茗欣也不禁微微恼火。
他浅笑,淡淡地挑眉:“林俭,你好象欠我一个解释?”
“对不起,”林俭回了一个坦然地笑容:“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五年的隐瞒,由不得以的苦衷,请恕我暂时不能相告。”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高茗欣冷笑:“你觉得这样就能交待过去?”
“高相爷如果能体谅林俭当然更好,如果实在不能,林俭与相爷只能缘尽于此了。”林俭神色平静,不卑不亢地答。
“好一个缘尽于此!”连日的奔波与遍寻不获坠儿的焦虑和愤怒,早已把高茗欣的情绪推倒了爆发的边缘。他沉声低喝,忽地伸掌搭上了林俭的肩头:“抱歉,你刻意隐瞒身份,潜藏于我家,意图不明,请随我回衙接受调查!”
“高相爷,”林俭沉肩退步,脚跟微旋,轻松地避开了他的这招小擒拿手:“我并不想伤你,劝你还是不要动手的好,怎么说也相处了五年,我希望即使不是朋友,也能好聚好散。”
高茗欣少年得意,手握大权,除了在坠儿面前长长吃瘪,就连皇帝都对他相当礼遇,几时受过这种闲气?林俭若是软语相求,他倒也只是一时之气,并不会把他怎样,最多带回住处,教训一顿,气消了自然没事。
偏偏林俭不会说话,一番话本是好心相劝,结果听在高茗欣耳中已成了讥笑与奚落,如何受得了?
“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伤我?”高茗欣面子上下不来,当下大喝一声,双掌一挥,一招“分筋错骨”整个人已化作一道紫影直扑林俭而来。
“不看僧面看佛面,高相爷何必下手如此狠毒?”林俭见他气势汹汹,出招狠辣,一上来就想让他骨折筋断,不由心下暗恼。他剑眉微蹙,身子微仰,右手掌心微曲,向前虚按一掌,回了一招平淡无奇的“铁锁横江”,将高茗欣的身形罩于掌下。
他得到坠儿的消息,不愿与他在大街上打斗争执,延误时间,是以出手并未留情,想让高茗欣知难而退。
哪知高茗欣憋着一口气,又存了与他一较高下之心,哪里肯退让?当下不但不避,反而加了两分力道迎了上去。总算并没有想要林俭的性命,不是全力施为。
两掌相交,高茗欣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压力从四面八方紧紧地向他逼来,竟无处躲藏。整个人被那股力量带得不由自主地如一只陀螺般不停地旋转了起来,越转越快,最后竟停不下来。
“得罪了!”林俭大喝一声,飞身抢上前去,横肘曲臂,轻松撞向高茗欣的背部,将他庞大的身子撞得飞了起来。
高茗欣在空中一个细胸巧翻云,顺着云势,斜飞出几丈远,才翩然落地,心知林俭方才那一撞看着凶,其实用的是巧劲,助他自漩涡中脱身,免去他跌个嘴啃泥的丑态。
他苦练武功十几个寒暑,虽是以文入仕,心中对自己的武学向来颇多自信,认为就算是不能纵横天下,跻身绝顶高手之列,总算也是一流好手。
哪知却在一个照面之间,输给了家中的哑仆!这一下变起仓促,将他的自信击得七零八落,心灵上的震撼,远远超过面子上的损伤。他呆若木鸡,望着气定神闲的林俭,一言不发。
“高相爷,”林俭抱拳一揖:“后会有期!”
不等高茗欣作答,他转身几个起落,已消失在绵延的屋宇之中。
“高,高相爷,你不要紧吧?”直到此时,随从才从客栈里气喘吁吁地跑了出来,张口结舌地看着沉寂的长街啧啧赞叹:“那是谁啊?身手简直神鬼莫测!”
“相爷,”有人自衙门飞奔而来:“有人说在黄田曾发现凤凰的踪迹。”
“走,去黄田!”
正文 第103章 世事无常啊
更新时间:2010…9…9 12:51:43 本章字数:3548
狗剩本来以为自己真的走了狗屎运,一大早起来捡了两文钱,跑去吃他肖想了很久的豆花西施的豆花。
豆花西施很漂亮,大大的眼睛,白白的皮肤,嫩得象她的豆花一样,软软的腰肢细得好象风一吹就会断。
他心不在焉地吃着,眼睛胡乱地瞟着豆花西施,忽地天下飞来一物啪地掉在他的豆花碗里,溅出的汤水泼了半个桌面。
“哪个兔崽子……”他拍着桌子刚要起身,被碗里突然冒出来的金灿灿的簪子耀花了眼,抬起手来揉了揉眼睛——他后来想,事情坏就坏在他不该揉眼睛。
就在这时,对面的大胖伸手到他碗里抢了簪子就跑。
“是我的!”狗剩当然说什么也不让,立刻追了上去。
金子啊,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见到的东西,居然从天而降掉到他的碗里,不是他的是谁的?
结果,就为了这支破簪,搞到最后他把大胖的头打破,自己挨了二十大板子,被关在县衙的大牢里,这倒没什么,当吃几天免钱的饭。最让他伤心和气愤的是,那枚簪子被当成物证没收了。
他更没有想到,因为一支簪子,他见到了这辈子都没有办法想象到的贵人——当朝的丞相。
“这枚簪子,是你的?”高茗欣持着那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簪子,冷冷地问着堂下跪着的那个形容猥亵的男子。
本来只是在黄田县例行检查案例,没想到会看到这么特殊的物证。于是,来不及找黄田县令,他立刻直接升堂提审狗剩。
“是~”狗剩原本中气十足的回答,在堂上那个年轻的锐利的目光逼视下,慢慢变得微弱。
“禀相爷,”得到消息的黄田县令额冒冷汗,匆匆赶到:“这支簪子是数日前被人从悦来客栈里扔出来的。”
高茗欣低叱:“胡说!”
如果是为了扔掉,坠儿根本不可能从京城带出来,又何必把它扔在千里之遥的黄田?
“下官所言句句属实,数日前悦来客栈的两名住客发生争执,其中一名少女一气之下扔了这支簪子出来,刚好掉到狗剩的碗里,大胖与他同桌,立刻去抢,两个人当街斗殴,最终大胖被殴打致伤,狗剩被判入狱监禁一月。请相爷明察。”黄田县令吓得一抖,暗呼倒霉。
谁想得到这样一桩小得不能再小的案子,会引起相爷的重视?
“少女?多大年纪?”高茗欣站了起来:“算了,我们还是到现场去吧。”
从黄田县的叙述看,似乎坠儿在这客栈里遇到了熟人,并且发生了争执?但坠儿自小在相府长大,这远离京城的黄田,哪有熟人可言?
听完客栈掌柜的介绍,高茗欣不但没有放心,反而陷入了更深的谜团。
坠儿究竟是那个身穿青衣的美丽少女,还是那个带着乞丐入住的青年公子?不管她是哪一个,最终的结果,她跟着另外两个人一起离开,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问题是,她为什么要跟一个年过半百的乞丐混在一起?
而更为诡异的是,从离开黄田之后,这三人就好象从人间蒸发一样,任他用尽方法,调查得再仔细,却再也查不到半点痕迹。
案件,就这么陷入僵局。
就在狗剩为命运不公,造化弄人而感叹的时候,谢怀恩也遇到了人生里最重要的一道焦雷,被炸得外焦里嫩,血肉模糊。
这事要从几天前高茗欣赶赴乐平的那一天说起。远在长安逍遥的谢公子,一连接到十一道金牌,称影帝思孙心切卧病在床,催他迅速返回影都。
当然,所有的金牌全部给谢大公子拿来当成牌九,闲得无聊时拿出来搓上一把。
爷爷的身体棒得可以上山打虎,扔到灵崖峰后的寒潭里浸上个三天三夜都不会打一个喷嚏,思孙心切,卧病在床,骗鬼去吧!
“少爷~”清风匆匆地从门外,手里拿着十二快金牌:“世事无常,毕竟老爷子都七十八岁高龄了,岁月不饶人啊!万一……老爷子真要有什么三长两短,到时后悔可就晚了!不管是真是假,咱们还是先回去一趟,到时没事再出来也不迟啊……”
一直面无表情的谢怀恩,在听到“岁月不饶人”这五个字的时候,忽地动容了,于是做出了一个影响了他一生的决定:回影都。
而当清风满怀深情,义正言辞地对着谢大公子晓以大义的时候,他万万没有想到,会因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十天之后,谢怀恩把他领到影都的磨坊里,指着那只生龙活虎,龙精虎猛的驴子,意味深长地对他说:“清风啊,人生无常,这头驴毕竟已有五岁高龄,岁月不饶人啊!万一……咱们以后就再也吃不到好吃的馒头了。所以,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就请你暂时代替它工作一段时间吧!”
于是,影都少主的贴身书僮,摇身一变,化身拉磨人,套着驴套,耷拉着脑袋,眼含热泪,绕着磨子做轴心运动的时候,才终于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是真正的:“人!生!无!常!”
纪小蛮慢条斯理地搬了快石头垫高脚,攀着窗沿,瞧着磨坊里那头挥汗如雨,以袖抹着汗与泪的代驴,低声赞叹:“杀人不见血,谢怀恩这小子真是变态得可以。啧啧啧,可怜!”
“不许你污辱我们公子!”清风耳尖,抹了一把泪,直着嗓子嚷:“滚开,不用你在这里假惺惺。”
呜呜,要不是因为有她这个讨厌鬼突然出现,他怎么可能被公子罚?居然还敢假惺惺地借关心之名,行讽刺之实。
“好吧,”纪小蛮笑嘻嘻地从石头上跳下来,把声音压低,透着一丝委屈:“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影都的每一个人都不喜欢我,我,我还是走好了……”
“喂!”清风忙叫住她:“你回来!”
奇怪,明明知道她很狡诈,每当她装可怜的时候他都会倒大霉,可每次听到从那个活力四射的身体里传出可怜兮兮的声音,他就忍不住心软。
“干嘛?”纪小蛮撅着唇,小心翼翼地探出半颗头。
“除了我和少爷,还有谁敢欺侮你?”清风气咻咻地问:“把他叫来,我帮你教训他!”
“真的?”纪小蛮眼睛一亮。
看着她瞬间变得清亮有神的眼睛,清风忽地打了寒颤,涌出不好的预感。可刚刚出口的话,可不能立刻收回,只得把眼一闭,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用力点了点头。
“柳青儿,”纪小蛮再也不理他,轻盈地自石块上一跃而下,声音嘹亮,透着得意与自豪:“听到没有?你输了,快给我!”
“喂,你回来~”
什么啊,坠儿姑娘拿他来打赌吗?赌什么?
“清风~”柳青儿柳眉倒竖,怦地一脚踢开磨坊的门,杀气腾腾地闯了进来:“姑奶奶来了,你有本事教训给我看看?”
“柳姑娘~”清风吓得眨巴着眼睛。
欺侮坠儿的人,是她?
“喂喂喂,”纪小蛮拉了拉她的衣角,手心向上,唇边绽着愉悦的微笑:“先给钱,再慢慢卸磨杀驴也不迟啊~”
“坠儿姑娘~”清风的牙齿在发抖,给气的。
这是什么世道?利用了他,居然还笑眯眯地看着他被折腾?
“给,乡巴佬,”柳青儿愤愤地甩给纪小蛮一张银票。
“两位,慢慢玩。”纪小蛮拿起银票,快乐地送了个飞吻:“祝你们愉快!”
“快滚!”柳青儿一脚踢上了磨房门。
转瞬,磨坊里传出清风的惨叫:“柳姑娘,不要啊!”
“啧,好象柳姑娘的鞭法又进步了~”纪小蛮掩着胸做害怕状,转身哼着歌愉快地离开。
“有趣吗?”嘲讽的声音冷冷地自头顶传来。
“什么?”纪小蛮停步,很容易就在浓密的树叶间找到了谢怀恩。
他懒洋洋地躺在一根细若拇指的树枝上,仿佛一条变色龙轻松地随着树枝的颤动上下起伏。
“戏弄清风,就那么好玩?”谢怀恩两眼望天。
尤其是,利用一个善良孩子的同情心,骗取他的好感,然后再出卖换钱,真是可耻。
“你不是也一直在看着?”纪小蛮微笑着戳穿他的伪善:“而且,把他关到磨坊里当驴使的人,可不是我。”
“我怎样对他,不用你管。”谢怀恩冷哼,自树上如一片落叶般轻盈落下。
清风是他的书僮,爱怎么欺侮,都是他的事,别人想要欺侮,那可不行!
“彼此彼此~”纪小蛮还以颜色。
“哼,我看你好象不想找到那个神秘的石门了?”谢怀恩微眯起眼睛观察她的表情,就不信抓不到她的弱点?
“无所谓,”纪小蛮满不在乎的耸肩:“反正找不到我就不会离开,谢公子好象也没有办法离开了哦?”
“你!”谢怀恩气结。
“啊,今天天气真好,再去补个回笼觉~”纪小蛮打个呵欠,扬长而去。
正文 第104章 芝麻,开门
更新时间:2010…9…9 12:51:44 本章字数:3340
拐过一个弯,纪小蛮上扬的唇角垮了下来。
顺着林荫小径,她爬到了谢家别院的高坡之上。极目望去,四面是连绵起伏的群山,一块块依山而制的农田散落其间,似一棵棵珍珠镶嵌在群山之中,到处鸟语花香,是个美丽的世外桃源。
即使是亲眼所见,她也无法相信,哪一个个散落在田间陇上,悠闲劳作的农人,会是令江湖闻之变色的影都人。他们看上去,那么安详,那么闲散,一副与世无争的摸样。
在这里生活了半个月,她深深的清楚他们完全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一成不变,却怡然自得。安逸从容的表情是她在外面的世界根本看不到的。
绕过那块写着“后山禁地,闲人免进”的大石头,她径直走入了林木森林,幽静沉寂的后山。
一次来时,她很老实,见到这块牌子就止步不前,只在心里好奇这里面的风景,猜测着里面的秘密,虽心痒难耐畏惧着那上面八个鲜红的大字,而不敢越雷池半步。
但是来的次数多了以后,她发现影都人其实单纯的可爱,这样的禁地,只靠一块石头上的几个大字就想阻止她前进的脚步,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她试探着往里走,怀揣着探险寻宝的兴奋,一天天地深入,最终越走越远。
哎,,其实后山也没有什么嘛——除了山势陡一些,地貌似乎复杂一点,有山有谷,有瀑布有岩洞,当然风景也更漂亮。
不过,小蛮是个懒人,从来不喜欢为难自己,所以她不往上走。她总是顺着小径,走到山谷那条开满了无名野花的小溪,躺在花丛里仰望着仿若直插云霄的顶峰。
她掀开石板,从石洞里拿出一个黑漆漆的盒子,这个盒子是她到影都的一天,沈白山交给她的。非金非铁非石非玉的材质,坚硬无比,刀劈不开,火烧不化。
“小蛮,我有件事要先证实一下。”沈白山慎重其事地把她叫到身旁,表情严肃地望着她。
他的表情太过严肃,严肃的都有些不象她认识的那个沈白山。所以,小蛮不自觉的跟着紧张了起来:“什么事?老沈你只管问,我保证不胡说八道。”
“这事,你胡说八道也都没有用。”沈白山微微一笑,顺着桌面推了一只盒子过来:“打开它。”
“沈爷爷,”一直躲在窗外偷听的柳青儿沉不住气,推窗而入,气呼呼地红了眼睛:“你偏心,为什么给她不给我?”
这只盒子,从她记事的时候起就看到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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