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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穿越：妃常不好惹-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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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明萧与安卓看到雁儿娘亲，都恭敬地喊着：“楚夫人！”
欧阳明萧想着刚才二弟叫她楚伯母，心里又晃过一丝丝的难受。随即看到雁儿娘亲伤心起来，立即朝着楚雁儿的门，大声嚷道：“楚雁儿，你娘亲来了！”
楚雁儿听到欧阳明萧这一声大喊，激动地冲到门边，正要开门，却又担心这该死的人放她鸽子，如果被放了鸽子，这样冒失地跑出去，岂不是好丢人？
她想了想，没有出去，而是耳朵贴着门，仔细地听着门外的动静。
雁儿娘亲听到欧阳明萧这么一嚷，立即知道雁儿在欧阳明萧正对着的那扇门里，她什么也不顾地冲上去，一把推开门。
雁儿躲闪不齐，一屁股摔倒在地，一边哎哟地疼痛地揉着屁股，一边想要大发脾气，一抬头，却看到娘亲扑了进来，她立即傻愣愣地欢笑起来，顾不得痛，一骨碌爬起来，好甜地叫着：“娘——”随后扑进娘亲的怀里。这是她重拾楚雁儿记忆后第一次与娘亲如此的亲昵。
雁儿娘亲哽咽不止，如同她那次采天山雪莲醒来后一样。
楚雁儿接着娘亲，一边轻轻地拍着娘亲的背，再安慰道：“娘，不要哭了，你看我不是好好地活着吗？我还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
雁儿娘亲只是一味着抱紧她，哽咽着：“我不要什么天大的好消息，雁儿，娘亲只要你好好地活着，活着——”雁儿娘亲说完便双手捧起雁儿白净的脸庞，细细地端详，一边哽咽地落泪。
雁儿也幽幽地哽咽起来。
三个男人站在门口，看着好不揪心。
楚雁儿扶着娘亲在自己的床沿坐下，自己站起来，才欢快地说着：“娘，我要告诉你的天大好消息是，姐姐也还活着！”
雁儿娘亲蹭地站起来，抓紧雁儿的肩头，瘦弱的身子，此刻好有力量地紧紧抓住雁儿，情绪失控地问：“什么？你说什么？”
雁儿看着娘亲如此模样，好一阵心痛，立即说道：“娘，姐姐还活着，就在米州！”
雁儿娘亲瞪着好大的眼珠子，激动地问：“真的？你说的是真的？她在哪里？翎儿在哪里？翎儿啊——”说完大声地号啕起来。
雁儿再扶紧娘亲，将她轻按在自己的床上，让她好好休息，一会儿去找姐姐。可娘亲却固执地不肯，一味地挂着泪眼摇着头。
雁儿看着娘亲如此伤心激动的模样，也不自禁地流着泪，细细地流着。
三个男人站在门口，终究不忍心，欧阳明萧终于忍不住地开口，好温柔好温柔地开口：“雁儿，你现在让伯母休息，她断是不会安心的。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你的姐姐，伯母见到了也才好安心地休息！”
楚雁儿抬起头来，瞪着泪眼，看着他，见到他认真地点着头。贺大哥与安卓也点了点头。
她只得回应地点了点头，娘亲见他们都点头，似乎放下心来，立即又从床上站起来，紧拉着雁儿的胳膊：“雁儿，你姐姐，她，她还好吗？她有没有瘦一点？她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她……”
听到娘亲如此的急切，雁儿又流起了泪，自己与姐姐只是匆匆见了一面。娘亲这样一问，她也奇怪自己怎么就放心将姐姐交给路江南？或许，有些人，只要见过一面，就会产生信任。
可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娘亲，看着娘亲这样急切期盼的眼神，她努力让自己不要哽咽出声，只是拥紧娘亲，说道：“娘，我这就带你去见姐姐！”
094 幽暗处的一双眼
缘聚客栈！
楚雁儿拥着娘亲，身后跟着欧阳明萧、贺子修、安卓三个各有千秋的男人。
五人一路走过来，一路的议论甚至有女子一串一串的尖叫声。楚雁儿时不时地看着路边奇奇怪怪的人。
五人出现在客栈门口，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客栈的某个角落里，有一双幽深又阴冷的眼睛紧盯着他们，嘴角泛过一抹邪肆的笑，端坐在凳子上，抬起桌上的酒碗，一饮而尽，在心里说了一声，爹，他果然来了！
然后再抬起眼皮，楚雁儿的身影立即映入她的眼帘，她一怔，不可思议地盯紧楚雁儿。眼睛里立即透出幽暗冷硬的光芒，她不相信的再盯紧楚雁儿。见楚雁儿五人已经更近距离地走了过来，她立即侧过脸，低着头，拿起筷子，往嘴里夹菜。
正往嘴里夹菜，便听到欧阳明萧的声音传来：“老二，我们晚上便趁夜赶回果安，赶回去还得几天，不知道现在果安乱成什么样了！”
老二点点头。是啊，国不可一日无君，现在都四日了。往回赶，还得几日。
说完，他们便往楼上走去，客栈小二紧跟在后面，因为见过楚雁儿，知道他们来找人，便放心地让他们上楼，自己跟在后面，听候差遣。
那个角落里的那双眼睛紧紧地追随着他们。从欧阳明萧再到楚雁儿。直到他们的身影在眼前消失，进了某一个房间。
楚雁儿才敲开门，便看到路江南微笑地站在门口。
雁儿娘亲一眼便看到翎儿坐在桌子前刺绣，激动地扑了进去，哽咽地喊：“翎儿——”
楚翎儿手上的刺绣掉在地上，手指僵硬，身体轻轻地颤抖，看着娘亲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泣不成声。
路江南见此状，只是侧开身子，微笑着对着欧阳明萧等人点了点头，便跑过去，一把将翎儿扶起来，拥在怀里，再柔声地安慰道：“翎儿别哭，娘亲来了，你该高兴才是！”
楚雁儿也赶紧过去扶紧娘亲，娘亲今日突然见到失踪的两个女儿都先后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她如何能够不激动，如何能不动情？
这个母亲，沉受了太多太多的打击，今日，她的心脏受到如此巨大的冲击，她怎么能控制得住情绪？她又再失控工趴在雁儿的肩头，痛哭不已，一边动情地呼喊着：“翎儿，我可怜的翎儿！”
楚翎儿亦伏在路江南的肩头痛哭。
欧阳明萧轻掩上门，路江南抬眼对着他感激地一笑。
楚雁儿轻拍着娘亲的背部，路江南轻拍着楚翎儿的背部，他们都微笑着看着痛哭流涕的二人。
客栈小二被关在了门外，知趣地下楼去。一个黑色身影挡在楼梯前，冷冷地道：“跟我走！”
小二正想挣扎，黑衣人立即扣紧他手腕处的穴位，他剧痛难耐，只得跟着她，一边求饶地细说：“姑奶奶，你放手，好痛，你要问什么，你问就是了，在下定当知无不言！”
“跟着我走！”黑衣女人放下他的手，再往二楼的某间房走去。
095 米州府设宴
一通的诉说衷肠，感动了小小的房间，爱的光芒将整个房间照耀得异常明亮。
三个女人，四个男人，挤在这小小却又温馨的空间里，没有矛盾。
尽管路江南觉得眼前的三名气场强大的男子有些来者不善。尽管欧阳明萧知道了眼前的男子便是路江南，便是滚州五绝之一的路江南，也是赠予雁儿《百草经》的路江南，尽管他迫切地想要知道滚州五怪为什么要来米州？
他都极力地保持着他淡定而平静地心，不忍打扰如此温馨有情的美好时刻。这个小小的空间异常的和谐。
贺子修悄声地附耳在欧阳明萧耳旁，悄声私语着，欧阳明萧轻轻地点点头。再略有深意地看向路江南，路江南却是一脸的坦然，微笑地对他点点头。
贺子修了安卓的袖子，安卓便跟着他走了出去，再随手带上了门。
欧阳明萧见贺子修扯着安卓出去，才对着路江南一拱手，客气又尊重地说道：“路公子，今日大家难得有缘，在下吴仪夫，特在米州府设宴款待，请路公子赏脸！”
路江南一怔，再看他一眼，却也是点了点头，一拱手：“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想来他是知道自己的来历了，那滚州五绝在江湖上的那些传言，他也一定知道了。只是，我路江南何时怕惧过？又何时在乎过江湖人的评价？他再微微一笑。
这个时候，三个女人的情绪也稳定了下来，都露出了感恩又幸福的笑。
路江南与欧阳明萧也由衷地相似一笑。
有一种感觉，在他们的笑间产生。那份感觉，淡淡地漫延……
米州府！
依然是素心张罗的宴席。滚州五绝到了四绝，除了二姐舞娘胡秋歌没到。
欧阳明萧有些小小的遗憾，素闻滚州五绝惟一的俏佳人，以舞曲独步天下的舞娘胡秋歌，有着倾国倾城之貌，男人见到她，无一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欧阳明萧倒真想见见，是怎样一个女子，在江湖上能留下如此的传闻。他不相信，他堂堂乌拉国的天子，也会与那凡夫俗子一般，他想见她，是想证明自己，不过既然美人不来，他也不好多问。
再看向楚雁儿，又情不自禁地在心底发笑，有着熊胆子，却又长得像小兔子；有着粗俗的言语，却又有着甜美的声音；有着高强的武艺，却又生着一副纤长娇细的身材；凶巴巴地鼓着腮瞪着眼，却也难掩她那眼神里的清亮，更难掩她的粉唇透出来的致命诱惑。
他就是这样，深深地迷恋着她。从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开始！难道后宫也像女人的衣橱一样，永远都缺一款自己最爱的？
路江南似乎看出他们之间的这点暧昧，原本在翎儿与雁儿之间落座，他好有深意地看了欧阳明萧一眼，再对着他一眨眼，便挪开了一个位置，坐到翎儿与雁儿娘亲之间。
欧阳明萧迅速地会意，坐到雁儿的身边。楚雁儿毫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一句话没说，却很不自在地看向别处。
这是米州府的会客堂，米州府有正式宴请时都会在这里设宴。贺子修有两个最为信任的人，丫环素心与随从苛礼。
堂前政事，由苛礼参谋，后院的事务则均由素心张罗。
这个会客堂是米州府里较为正式的一个场所，设计得极为典雅与端庄，进入会客堂，会让人情不自禁地审视，端正自己的态度。安卓一落座，便收起自己一惯的多话与狂笑。难道楚雁儿也是因为这样，才不屑自掉身价地与该死的欧阳明萧吵嘴？
素心见客人们均已落座，便站到贺子修的身边，轻轻地行了个礼，准备退下。
贺子修却反常地轻扯了一下她的手臂，她立即狐疑地站住，看向他。
贺子修缓缓地开口，似乎经历了一个很漫长的心理挣扎，他终于开口，淡淡地说：“素心，你也坐下和我们一块吃吧，今天，我有一个重要的决定要宣布，有些对不起你了，没有提前与你商量！”
素心只感觉心脏砰砰砰地不停地跳，脸也不自觉地红了起来，心里却像打鼓一般忐忑，重要的决定？什么重要的决定，要让自己坐下来吃饭？照顾贺大人快两年了，从来没有与贺大人一起吃过饭，贺大人也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自己。
她再看一眼楚雁儿，眼神即刻暗了下来。想什么呢，怎么可能？一定是自己多想了。不过既然贺大人开口了，也不好回绝，她只好怯生生地坐到贺子修的身边。
欧阳明萧却对他的决定有些兴趣，立即如同一个长者一般地问道：“二弟，什么决定，弄得神神秘秘的，你赶紧说了吧，要不然，估计素心这丫头饭也吃不下！”欧阳明萧说完微笑地看了一眼素心。
楚雁儿又是对着一桌子的菜肴翻了个白眼。色狼，对谁都笑咪咪的。
素心害羞地把头低得好低。
贺子修却在这个时候轻轻地在桌子下牵起了她的小手。她吃惊地抬起头来，紧张地看着他。
贺子修对她淡淡地一笑，算是一个安慰。
贺子修再抬起头来对着大家说道：“今天，是一个好日子，是一个团圆的日子。我的妹妹楚雁儿终于一这人团聚。这么喜气，我也就借此机会，让大家也见证一下我的喜事。我决定今晚便与素心拜堂成亲！”
楚雁儿正在往嘴里喝茶，听到这句，茶水噗的一声便被她喷到了欧阳明萧的胸前，欧阳明萧气鼓鼓地瞪着她。她却反而得意地一笑，才咕哝一句：“我又不是故意的！”
欧阳明萧看着贺子修，贺子修这个时候也抬起头来，看着他，有些请求地说道：“不知道大哥今晚可不可以留下来？素心与我同为孤儿，所以，不知道大哥——”
素心也激动地看着欧阳明萧，眼神里尽是期待与盼望，她的心脏差点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她紧紧地捏紧贺子修的手，贺子修或许感受到她的紧张，再反握紧她的手，给她一点鼓励。
这个雷人的决定，让楚雁儿不知所措，她看着贺大哥的眼睛，贺大哥明明是爱自己的，为什么这个时候决定娶素心。虽然素心很好，素心能把贺大哥照顾得很好，可为什么这个时候做这样的决定？
她再看一眼欧阳明萧，瞬间，一股怒火从骨子里窜出来。
贺大哥一定是为了成全这个鸟人才会这样做的，因为这个鸟人才会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
她紧捏着拳头，原本想着砸下碗筷便离开，可一看到这么多人在场，自己也不好失礼，何况他是天子，虽然自己看他不爽，可不愿意在众多人的面前，扫了他那狗屁的面子。且听听他怎么说。她努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怒火。
欧阳明萧看着贺子修，淡定地说：“二弟的决定，向来都是深思熟虑的，既然如此，大哥当然要替你们做个见证。我和三弟都希望你能够早日成婚，今日，能娶得素心姑娘，二弟此生一定会幸福！大哥祝福你！”说完便举起了茶碗。
他们三兄弟向来是以茶代酒，只有安卓会一个人出去喝酒。
安卓也抬起了茶碗，眸子暗淡，一句话不说。
素心激动地抬起眼，看着他们三个人举着茶碗。
096 亭心闲聊
这顿饭吃得各安心事。只有路江南与楚翎儿两个时不时地眉目传情。
下午，贺子修便让素容从此以后主管米州府内务的一些事情，素心则正式成为米州州长夫人。
素心呆在房间里，被人侍候着。
欧阳明萧却约了路江南在亭心闲聊。楚雁儿、楚翎儿与他们的娘亲呆在一个房间里诉说着这三年来发生的事。时而悲泣，时而欢喜！路江南的三个拜把子哥哥则出了米州府，去办他们这一次从滚州赶来办的正事。
安卓无聊地坐在池塘边上，看着池塘里的鱼发呆。双眸依然暗淡，他却是难得的沉默。二哥就这样放弃了雁儿，他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贺子修却是一脸的微笑，静静地呆在房间里，就等着吉时的到来。素心父母的灵位他已经让人请了回来，与义父的灵位放在一起。他深深地知道，有一种爱，叫成全，叫守护！
他突然有些神伤，这样的日子，却只能跪拜义父的灵位，而自己的亲生父母，却始终是一个迷。他眼神稍暗然地闪烁了一下，随即被一抹笑替代，是的，今天是一个开心的日子，一定要笑。
既然已经选择了素心，就该从一而终，她是一个好女人，不应该被辜负。
路江南与欧阳明萧在亭子里喝茶，才没一会儿工夫，就聊得如同老朋友一般。
路江南其实早就看出来欧阳明萧对楚雁儿的那点意思。两个人一闲聊，倒也觉得此人是个正人君子。翎儿的妹妹如果能嫁给这样的人，岂不也是一段修为？
两个人继续在亭心闲聊着——
“江湖人都说滚州五绝无恶不作，原来也不过是江湖庸人的误传罢了，今日相见，才知道，路公子为人豪放不羁，心里纯！能认识路公子，吴某三生有幸！”吴仪夫面带笑意，眸光真诚地说道。说完便抬起面前的茶碗轻啜一口。
路江南微笑起来，却也受之坦然道：“彼此彼此！关于我滚州五绝的传闻，多源于我大哥对女人的嗜好，也便怪不得江湖人的误传！”说完哈哈大笑起来，又好有深意地看着欧阳明萧，收起笑容，认真地说道，“我看吴公子对我爱妻的妹妹似乎——”说着鬼魅地眨了眨眼，欧阳明萧也一眨眼给他一个回应，再微微一笑。
路江南又继续说道：“既是我爱妻的妹妹，自然便是我的亲妹妹，我和她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我大哥——”路江南说着说着便说不下去了，又是哈哈地大笑起来。
欧阳明萧心里则像是有几条小虫在肚子里爬一般，说不出来的滋味，总之，一看到路江南提到他那个淫贼式的大哥，便觉得浑身的不舒服。可看到路江南爽朗又坦荡的笑容，却不好说什么。只是抬起茶碗再好有风度又似漫不经心地啜一口。
“吴公子莫要见怪，我大哥并非十恶不赦的狂徒，只是对我二姐太过痴心，才如此罢了！”路江南一边说完，一边站起身来，再看向欧阳明萧，毫不遮掩地笑说，“聊了这么久，我想去看看翎儿！”
欧阳明萧身为男人，或许能理解一个男人深爱一个女人，求而不得的那些个心情，所以也笑笑地点头，然后站起身来。
两个男人径直往楚雁儿的房间走去。欧阳明萧在路江南的身后想起楚雁儿的样子，便不自觉地嘴角挂过一抹笑。
097 鸳鸯谱
雁儿娘亲见两个同样风流倜傥又气场强大的男人走进来，微微一笑，再好客气地招呼他们：“都进来坐！”像极了丈母娘招呼女婿。
路江南与欧阳明萧同时在桌前落座，看向各自坐在床沿的女人，路江南对着翎儿温柔地一笑，欧阳明萧却冷着脸挑衅地看着楚雁儿。
雁儿娘亲已经从床沿站了起来，走过来，在路江南与欧阳明萧的面前坐下，看着他们身后那一道微敞开的门，眉头轻轻地皱，接着又微笑起来。
路江南立即明白地站起身，关紧身后的那一道门。
翎儿见娘亲坐到五郎的对面，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娘亲与五郎第一次谋面，不知道娘亲有没有听说一些关于滚州五绝的负面的东西。雁儿见姐姐如此不安，便凑过来坐得更近一些，然后轻轻地揽着姐姐，再给她一个鼓励的笑，附在她耳边细声地说：“姐姐放心，娘亲很喜欢你相公！”
翎儿惊愕地抬着凤眼看着她，依然是不放心。
雁儿娘亲已经开口，竟然不是对路江南，而是对着欧阳明萧说的：“吴公子，这次雁儿死里逃生，多谢了！”
欧阳明萧心里掠过一些奇怪的情愫，赶紧一拱手：“楚夫人，楚小姐能死里逃生，是我二弟的功劳，当然，也是楚小姐自己机智过人，才能逃过此劫！”这话听到楚雁儿的耳朵里，她皱了皱眉，再抬起眼皮看向欧阳明萧，太不可思议了，竟然他的嘴里能说出这么好听的话来。安的什么心？恶心！
她抬眼去看欧阳明萧的时候，欧阳明萧对着她一坏笑。
雁儿娘亲却又客套起来：“吴公子客气了，不管怎样，真的要好好地谢谢你！我们娘仨个从此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她三娘的迫害了！”说着这话的时候，雁儿娘亲的眼里涌满了激动，感觉生命才刚刚开始一般。
欧阳明萧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她，敬重地微笑着。
路江南奇怪雁儿娘亲为什么还不提自己的事情，对于自己与翎儿的婚事，到底她老人家是怎么想的。不过，不管她怎么想，没得反对，没得拒绝，如果拒绝，就带着翎儿远走高飞。想到这里，他再对着翎儿温柔地一笑。
雁儿娘亲看着路江南，微微一笑，再对着欧阳明萧继续说：“吴公子，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不当说！”雁儿娘亲说这句话的时候，似有一些难言之瘾。
路江南放下心来，看来翎儿娘亲并未受江湖传言所影响，只是她到底要说什么？
“您请说！”欧阳明萧果断地伸出手，示意雁儿娘亲继续说下去。
“我想将小女楚雁儿许配给吴公子，不知吴公子意下如何？”雁儿娘亲说完微腑下头，十分的不自在，如同十八岁待出阁的大闺女，羞红了脸。
欧阳明萧则兴奋起来，双眸闪过一抹激动的光芒，虽然他贵为天子，乌拉国的人无不想把自己的女儿许给他，只是，雁儿娘亲并不知道他是天子而仅是短短的几次接触，便放心地将女儿许给他，无疑这是对他的一大肯定。
楚雁儿听了这话，气愤，却又不好发作，鼓着双眼。翎儿则拉过她的手，微微一笑，楚雁儿立即脸红起来，细声咕哝：“娘亲这么急着把我嫁出去，就像是我没人要一样！”
欧阳明萧则站起身来，对着雁儿娘亲行了个礼：“在下吴仪夫多谢伯母成全！”
雁儿娘亲则看着他一笑，再看向楚雁儿，见楚雁儿脸红脖子粗还瞪着一双眼珠子，慈爱地一笑。
然后站起身来，不拉雁儿，却是拉起翎儿走到路江南的面前，将翎儿的手递给路江南，才语重深长地说：“江南，翎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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