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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穿越:妃常不好惹-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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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明萧走近楚雁儿,抬起双眸冲着她诡异地一笑:“别这么紧张,我还没有喊开始呢!”

  楚雁儿死瞪着他,盯着他的嘴,等着他喊开始,她的飞针已经在袖子里跃跃欲出,哼,只要你一喊开始,你死定了。那根针一定会从你刚才掐我脖子的那只右背部划过去,不过只划破一点皮而已,不弄死你,让你受一点点的皮肉之苦,给你个教训,别以为皇上就可以随便掐人脖子,楚雁儿在心里气鼓鼓地想着。

  欧阳明萧看着她的样子,实在憋不住地一个喷笑,再往前走一步,一把将她搂住,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地在她耳边喊了一声‘开始’,然后一伸修长的手指,有力地点在她的背部。

  楚雁儿张大了嘴,全身便不能动弹了,知道被他点了穴位,一肚子的怨气,浑身却动弹不得,恶狠狠地瞪着他,咆哮:“欧阳明萧,你要死啦,竟然再次偷袭,啧啧,你这种人竟然是乌拉国的天子,恶心!”

  一阵狂热的骚动在楚雁儿的身体里窜行,楚雁儿眉头一皱,不理解起来。这是怎么了?她从来不知道她身体里有如此巨大的能量,难道可以冲破穴位?
  欧阳明萧看到楚雁儿不能动弹的样子,一把横抱起她,往殿内的房间走去,走进去,一脚将门踢上,再将楚雁儿抛到床上。

  死丫头,竟然让我忍耐了半个月了,再也不能放过你了。楚雁儿冷冷地瞪着正在自己宽衣解带的欧阳明萧,这一刻,真是太讨厌了,竟然在自己还在生他的气的时候,想要用强。

  又一股怒火自体内冲出,穴位却还是没有动静。内功心法,对,自己从来没有试过,贺大哥曾教过的内功心法,她开始努力地调整自己的气息,让自己平心静气地引着体内的那一股气往穴位处冲。

  突然感觉浑身一阵轻松,她知道,她可以动弹了。哼,欧阳明萧,你死定了。

  欧阳明萧的衣服已经落了一地,健硕的胸膛在楚雁儿的眼前晃动。她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突然有些不忍心,可是不行,楚雁儿是有仇必报的人,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159    偷溜出宫
  “死丫头!原本我是想来告诉你,明天你的那肥婆三娘终于要问斩了,想带你去看看,你竟然如此待我!”欧阳明萧有些牙庠庠地。

  再看着楚雁儿在自己的身下,像一个木头人一般地,只有双眼骨碌碌地看着自己可怜兮兮地转动着。

  所有的努气,突然一消而散,忍不住地笑出声来:“怎么,死丫头,知道我是惹不得了吧,就算我不是皇帝,我也能把你吃得死死的,还武林高手,你这样的白痴,能奈何我吗?”欧阳明萧得意地抚摸着她的脸,她的唇。

  “呀,你属狗的?”欧阳明萧的手抚至楚雁儿的唇时,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

  楚雁儿的眼珠子还在骨碌碌地转着,心里早已忍不住笑了。还说我是白痴,你以为你有多聪明,我都能咬你了,竟然还没有发现我已经冲破了穴位。

  欧阳明萧在床上坐起来,一边甩着手,一边不满地说着:“看着你像个木头,想要解开你的穴道,没想到你真不知趣!”他再腑下头来,冷冷地盯着她的眼珠子。

  突然感觉头部一阵晕炫,接着便不醒人事了。

  楚雁儿下床来,迅速地将他的衣服捡起来,帮他穿好,再禁不自禁地轻抚弄着他的胸膛,再好深情地看着他的脸,如此绝美帅气的脸庞,她的心再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撞击着。

  她温柔地替他盖上丝被,再深深地注视着他,然后从他的腰间取了一块牌子,便离开了凌香殿,前往御书房,通过密道,再通过紫玉园。

  果安街头,破庙!
  三个小乞丐慵懒地躺在稻草堆里,看到楚雁儿来了,都好热情地叫着:“冰儿!”

  “想我了没有?”楚雁儿眨着她的凤眼,爽朗地笑了起来。

  “好想你啊,你干嘛去了,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了!”十四岁的女乞丐桌子拽过楚雁儿的手,也不怕弄脏了她,再看着她一身的华服,打量着她,再无奈地摇了摇头,“冰儿,你确定你的智商有一百六吗?”

  “怎么,你怀疑我?”楚雁儿不满地看着她,再上下看看自己,是哦,连衣服都没有换。

  “穿这个吧!”另一个叫黑娃的十六岁男乞丐不知道从哪里倒腾出来的宝贝——一套黑色的破衫。

  楚雁儿竟然欣赏地接过,没有一点做作,拿起便问:“哪里换?”

  “后面!”黑娃没有表情地指了指那座有些陈旧的观音像。

  楚雁儿果然拿着破衫便去了观音像后,很快便像一个小乞丐一般地走出来,朗爽地笑着,转了个圈,问:“怎么样?
  “哈哈——”三个乞丐连着楚雁儿一块笑了起来。

  “我让你们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楚雁儿直接一屁股坐在稻草堆上,现在的这样子,像极了丐帮帮主。

  “冰儿,洛书环的生母叫钟萍,她很小的时候她的生母便带着她离开了她的生父,一直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直到七年前,住进洛府,洛书环便成了洛塞的义女。

  “钟萍前不久才去世!”桌子说到这里往前挪了挪身子,更靠近楚雁儿,再压低声音道,“冰儿,洛书环的生母是被洛塞的人害死的!洛书环并不知情!”

  “消息可靠?”楚雁儿有些震惊,但并没有十分夸张地惊叫,而是紧皱着眉,盯着桌子。

  “当然可靠,你知道我是靠什么混饭吃的!”桌子说得一脸的认真。

  “哈哈——我当然知道你是靠什么混饭吃的,你是靠乞讨混饭吃的嘛!哈哈——”楚雁儿实在觉得好笑地捧着肚子,一点都不像个富家小姐。

  “冰儿,你这样子很像我们的老大!”另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十五岁的女乞丐西珠也凑着热闹。

  “老大,这个词不错,怎么样,我当你们老大怎么样?”楚雁儿提议。

  “好啊!”三个乞丐同时答着。

  “可我们是朋友啊!”楚雁儿朗爽地说着,拍着黑娃的肩膀。

  “我们更愿意你是我们的老大朋友!”黑娃依然没有什么表情。他的名字因他的脸从小便黑而得名,如同非州的小难民,他的眼珠子却十分明亮,牙齿很是白晰。

  “好!我想跟你们结拜!”楚雁儿突发奇想。是欧阳明萧与安卓贺子修是结拜兄弟的事实让她有了结拜的冲动。

  他们很像模像样的划着手指头,往破碗里滴着血,然后对着观音的神位,结拜了,楚雁儿因为年长,当之无愧的老大,这让楚雁儿心里好一阵满足,想想,那鸟人是大哥,哼,自己是大姐,也不赖。

  黑娃,十六岁,老二;西珠十五岁,老三;桌子十四岁,自然就是老四了。

  楚雁儿用好同情的眼神看着桌子,再拍拍她的肩头:“老四,你快长快大!以后便是大姐了!”说完与黑娃、西珠哈哈地大笑起来。

  桌子狠狠地翻了她一个白眼:“我快长快大,能大过你?”

  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桌子也跟着他们笑了起来。

  楚雁儿唤着西珠:“西珠,去后面将我的衣服拿过来!”

  “是,大姐!”西珠好快地窜到观音像后,取来她的美人华服。

  三个人再看着楚雁儿,看她接过华服,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只见她伸出手来,毫不客气地将上面的珍珠啊,银饰,黄金线呀,一古脑地下来。

  “哇,大姐,你到底要干嘛?”桌子不解地问。

  “这还看不明白?”黑娃瞧不起地看着她,“大姐是要把这些值钱的东西换成银子!”

  楚雁儿点了点头,将这些东西全部丢给黑娃:“黑娃,这个交给你去办,换成银子后,你们多准备一些衣服,各种各样的!”

  楚雁儿每次出宫似乎都有许多许多的急事要办,才拜了把子,她便赶回了楚家,换了一套衣服,取了自己藏起来的免死金牌,然后与娘亲道别。

  舒子河也已经习惯了她的来来往往,不过今日看到她着一件叫花子的衣服还是有些疑惑:“雁儿,怎落得如此田地?”

  “娘,我穿成这样方便出去玩啊,你也知道,女儿我长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吴仪夫不喜欢我穿得太招摇!”舒子河微笑地点了点头。可怜的母亲啊,竟然还不知道吴仪夫便是当今天子欧阳明萧。

  
160    金牌免死
  次日。问斩日,竟是个狂风大作的日子,呼呼的风不停地抽打着枝条,叫嚣着。

  果安郊外,一块空地。

  刽子手、监斩官、侍卫、刑具,一切准备停当,不少的百姓在围观,侍卫拉了一条红色的丝绸,将百姓隔离开来。

  红色的丝绸,如同染上了血一般的火红,让人看了便感觉毛骨悚然,悲从心起。

  除了看热闹的百姓,还有一些是犯人的亲人,哭哭啼啼声,叫喊声,骂声,喊冤的声音充斥着整片空旷的土地。

  各种各样的声音在空气里交织在一起,监斩官用力地一拍神木,大喊:“肃静!”

  果然,大家的声音小了些,可不一会儿,又开始热闹起来,哭声喊声依然一片。

  犯人很快便被带了上来,跪成了一排,每个人的身后,都有一个举着大刀的刽子手。

  楚雁儿领着她的三个拜把子兄弟姐妹打扮得像平民百姓一般的前来观看。

  她的眉头一皱,看着排成一排的犯人,这是什么情况?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来呢?她的眼睛搜索着。

  她不知道她在搜索着什么,很快,便看到了行人里一个用普通的衣服也遮不住的身影,阳刚,帅气,风流,挺拔!她赶紧缩了缩身子,再在犯人里搜索着。怎么不见三娘?

  香炉里燃着的香已经燃尽,监斩官一声令下:“斩!”

  刽子手立即下刀子,一个一个的人头滚落下去,百姓们喊声哭声再次步入高潮,楚雁儿的身边,一个老妇人已经哭得昏了过去,另一个人少妇人扶住她,也哭得泣不成声,一个男声在她的身边响起:“嫂子,哥哥与我们从此天人永隔了,你要坚强,娘亲还要你的照顾,小侄还小!我们都要好好地活着!”

  “呜呜——”少妇人也哭得泣不成声,却不忘扶住老妇人。这名男子立即转过身子,扶紧那名老妇人。

  楚雁儿的眼眶微红了,这名老妇人便是他们的娘亲吧?老年丧子,少妇人中年丧夫,这是多么悲哀的一件事情?
  “雁儿,能原谅就原谅吧,但你要保护自己——”

  “雁儿,你醒醒——”

  “雁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伤了哪里?”

  “雁儿——”

  雁儿娘亲的声音在雁儿的脑海里晃动,是的,每次被三娘迫害,娘亲都让她不要去恨她,而是要保护好自己,三娘也只是受害者,虽然佑儿是意外死亡的,失去儿子,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楚雁儿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小腹,将来,我也会有孩子的。

  看着这一家子人渐行渐远,娘亲从前的那些话却不停地在她的脑海里回荡:“雁儿,三娘如此待你,都是因为失去儿子,孩子是娘亲的心头肉,宁愿自己死也想要自己的孩子好好地活着。雁儿,不要恨三娘,不要恨任何一个人,恨一个人好苦好苦。雁儿,你要坚强勇敢地活着,宽恕一些人,宽恕一些事,坦荡安心地活着!”

  雁儿的眼角有两行热泪滚落,是的,好好地活着,宽恕一些人,宽恕一些事。放过自己的心。不要那么计较。

  三娘值得原谅吗?
  她的手轻轻地伸进袖子里,摸上免死金牌,眼里的泪肆无忌惮地流下来,嘴角动极力地扬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

  这一批人里面没有三娘,她狂跳的心慢慢地平息了下来。

  第二批犯人已经带了上来,这一次的人稍少了一些,只有五个,楚雁儿一眼便看到了已经很瘦很瘦的三娘。

  原来三娘可以这么瘦,满脸的狼藉与憔悴,只是因为害了自己,可自己不是好端端地活着吗?
  楚雁儿想为句水花免死的心在见到她的那一刻起,越加的坚定。她知道,有的人,一辈子也改不掉,因为她无法让佑儿弟弟活过来。如果此刻救了三娘,从此以后或许要面临着继续被三娘迫害的命运,可她,依然决定,为她免死。

  自己宽恕的是自己的心,哪怕她不领情。

  她抬起头来,看一眼那根快要燃尽的香,再看看三娘那副冷若冰霜的脸,她就在她的身后,她忍不住地喊了起来,如同自己十二三岁的时候,那样的亲昵:“三娘!”

  句水花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以为是幻听,嘴角无奈地苦笑,再低下头去,要死了,再也没有机会活着了,是自己害死自己的。

  “三娘——”楚雁儿声音稍大了一些,楚雁儿的拜把子弟弟妹妹一直紧张地盯着这一幕,大姐不会要劫犯人吧,三个人交换着眼神,就算是要劫犯人,也陪着大姐一起。

  句水花这一次听得真真切切,回过头来,对上楚雁儿的眸子,再仇视地一苦笑,哀怨道:“怎么,来替我送行?楚雁儿,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会害你了,但江湖险恶,你好自为之!”句水花说完,再转过头去。是啊,江湖险恶,人心叵测,如果不是,自己也不会落得如此田步,而肖天吉那个混蛋还稳稳地端坐在他的四品侍郎大椅里。

  楚雁儿眼看着那柱香燃尽了,刽子手举着大刀站在犯人的身后,句水花的眼角有两颗冰冷的泪滚落,眼睛一闭,准备领死。

  楚雁儿却冲了上去,站在句水花的身边,低头看了她一眼,她穿着犯人的白色犯服,一副等死的可怜样子,她的心如同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般,一阵一阵的抽痛。

  十三岁的记忆慢慢地在脑子里回放,从前,三娘也曾真心地待自己好过。

  她没有再迟疑,举起免死金牌,大喊:“大人,有免死金牌在此,是不是可以将犯人无罪释放?”

  监斩官对着左右递了个眼神,立即有两个人过来恭敬地举双手接过楚雁儿的金牌,仔细验看,然后双双对着监斩官一点头。

  监斩官威严的声音响起:“你要免死的犯人可以带走了!”

  楚雁儿一把扶起句水花,句水花双腿发软,便听到监斩官的声音再响起:“斩!”

  一颗颗人头再次滚落,一颗人头滚至句水花的脚边,她原本有些恢复的双腿又立即软了下去,桌子、黑娃和西珠立即上前来扶紧她。

  
161    往哪里跑?
  句水花环顾了一下左右,一些纯真的孩子们扶紧了她,看到黑娃那闪闪的眼神时,句水花的泪再滚落了下来,她嘴巴微微动了动,想说一句感激的话,终归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给了楚雁儿一个好深好深的眼神。

  好多好多的话,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她努力地调整了自己的情绪,稍站稳了身子,看着黑娃正用力地扶紧自己,心里一阵暖流抚过,她的心伴着她的身子微微地颤抖了起来,她再看了一眼黑娃,黑娃黑黑的脸上闪烁着如同星光一般的眸子。

  只是静静地扶着她,黑娃一言不发。

  “三娘!”楚雁儿再唤了她一声。从她救起她开始,她想解开这个结,她一直知道,人间有一抹力量,叫宽容。人间还有一抹感情,叫亲情。

  “雁儿——”句水花双眼含着泪花,轻轻地唤着这个名字,如同七年前一般。如果不是因为佑儿,或许,他们永远都如此刻一般,惺惺相惜着。

  “三娘,对不起!你受苦了!”雁儿看着句水花已经不再是肥婆,穿着白色的囚犯服,站在这微微的秋风里,衣服摆动着,可以感觉得到她的身子,已经越来越纤瘦。

  “黑娃,西珠,送我三娘回楚家,我要先走!”楚雁儿突然说,她刚才看到了欧阳明萧也在,她得赶紧闪,才不要被他抓回去,哼,没自由!她还得去作坊取扑克牌,还得去药房抓药,还得去核实关于洛书环的一些事情,得先自由几天,再去与洛书环周旋,她已经知道那半个月的时间,欧阳明萧都在雨萱殿打麻将的事情,与于琪的较量,或许该拉开序幕了。

  “楚——雁——儿!”好响好宏亮好霸气的声音响起。

  “皇上!”句水花看到面前的这个身影,虽然只是穿着灰色的公子服装,她还是能一眼认出他来,那霸气,尊贵从骨子里透出来,如同这秋季微凉的风,吹得她浑身冷不禁地颤抖,她跪了下去。

  桌子、西珠与黑娃也顺势跪了下去。

  楚雁儿回过头来看着他,取出从他身上拿的牌子,在他眼前得意地晃晃,再吐了吐舌头,一阵轻风般地跑掉。

  欧阳明萧再喊:“楚雁儿——”声音里是气愤的,更是着急的,这个女人,又要跑掉吗?
  他顾不得跪在他脚边的人,身子一歪,往前追去,哼,比轻功是不是?

  他假装追得很拼命的样子,才出了果安郊外,便被楚雁儿远远地甩了,楚雁儿还在一个劲得意地往前奔。

  再回过头,发现欧阳明萧已经没了人影,放下心来,换了一个方向,往目的地去——作坊。

  作坊旁的一家餐馆里,小二的喊声不断,充满着生机,一会儿叫着‘客官,您的牛排来啦’,一会儿叫着‘客官,稍等,就来!’……

  欧阳明萧的脸上挂着似笑非笑,一只手轻轻地抬着茶杯,单腿踏在凳子上,好不悠闲。

  果然如他所料,才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楚雁儿已经来了,那小脑袋瓜子不停地在作坊门前晃动着,再四顾了一下,然后走了进去。

  欧阳明萧的脸上挂着好得意的笑,一锭银子放在桌子,离开。

  “楚小姐,您慢走!”作坊的老板好客气地送楚雁儿出门。楚雁儿怀里抱着一堆一堆的扑克牌,看来在任何一个时代,任何一个空间,银子都是最好使的东西,只是多给了他一些打赏,楚小姐叫得如此亲热。楚雁儿不满地看了一眼作坊的老板后,抱着扑克牌准备离开。

  一头便撞上一堵肉墙,扑克牌幸好是捆好的,滚落在地下,她赶紧蹲下身子去捡,一边愤恨地咒骂:“没长眼啊?”

  “谁没长眼呢?”欧阳明萧也蹲下身子。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楚雁儿扑克牌也顾不上了,赶紧冲出作坊,又跑掉了。

  欧阳明萧站起身后,看着她跑开的背影,好得意地一笑,再慢慢地蹲下身子,拾起扑克牌。雁儿,你跑不掉的。

  该死的,欧阳明萧你要死了,一点空间都不给我,我只是想出来玩几天而已嘛,玩累了我自然就回去了,你不用批奏折吗?整天跟着我干什么?楚雁儿一边往前赶,一边在心里愤恨地想着。

  欧阳明萧知道楚雁儿要去药铺,原本想去那里截她,可一想到她刚才落荒而逃的样子,便忍不住笑起来。再想起刚才这死丫头连肥婆都救,又闪过一抹心疼,死丫头,武功高强,却不懂得保护自己,这比没有武功更危险。

  这个世界上,最适合保护她的人非老在莫属,只是,一想到老三给死丫头夹菜就妒火中烧,竟然还在一个房间里面玩扑克牌。

  欧阳明萧最终还是没有去药铺里堵她,只是另外去紫玉园调了两个人暗中保护她。扑克牌被他带到了凌香殿,让丫环们教他玩,丫环们要被他吓死折磨死了。和皇帝打扑克牌,不要命了。

  句水花被黑娃、西珠和桌子送到楚家的时候,舒子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却双眼泛着泪光,忍不住地喊了一声:“水花!”

  一切的恩怨或许在这一刻,都结束了,什么仇啊,恨啊,都过去了,只要雁儿和翎儿活得好好的,一切都可以过去,水花也不过是一个失去孩子的可怜女人而已。

  一切的过往,在这一刻,随风飘散,她再轻唤:“水花!”她想伸出手扶她一把,她的身子颤了颤,却还是没有挪动开腿,只是站在院子里,立着,立在这天地之间。

  “二姐!”句水花跪了下去,西珠几人愣着站在那里。一切来得太突然,他们有些犯迷糊。

  舒子河的眼泪随着句水花的眼泪一起滚落,她的腿在这一声二姐里,变得有力量起来,她上前一步,扶起她,看紧她的双眸,有些心疼:“水花,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却忍不住地思量,水花,还能回到从前吗,还能回到七年前吗?

  黑娃等人送将句水花送到,便要离开,句水花却抓住黑娃的胳膊,不想松手。

  
162    黑娃
  “孩子,你今年多大了?”楚家的后院里,句水花拽紧黑娃的手臂,不让他走,关切地问着,双眼微红。

  “我十六!”黑娃依然看上去有些冷,却是满眼的疑惑。西珠与桌子也怔怔地看着这位大姐的三娘。

  “孩子,你有父母吗?”句水花再问,眼里写满期待。

  “水花,你这么累,先回房歇着吧!”舒子河不忍心地看着她可怜的样子,唤丫环替她张罗。这楚家,现在都是她说了算。她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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