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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穿越:妃常不好惹-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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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是洛塞!”雁儿说完闭眼,全身心地为父亲输送真气。
没有任何的反应,如同死了一般,雁儿筋疲力尽了,欧阳明萧站在门口,盯着床上的二人,两个人的头顶都冒着白烟,一阵一阵的,时强时弱,楚怀天依然面色详和,没有半点反应。
“雁儿——”欧阳明萧看到雁儿的身子歪了一下,惊叫着飞过去一把揽过她的身子。贺子修也紧张地接过楚怀天,摇晃着他的身子,动情地哽咽出声,“爹——你怎么样?爹——爹——”
“我没事——”这是雁儿的声音,如果是楚怀天的声音,那该多好!
“爹——”贺子修的泪水又止不住地滚落下来。爹,我错了,你醒来好不好?如果我一开始就认你,你是不是不会走得那么遗憾?
“离儿,让你爹躺下吧,生死由天,富贵有命!”公孙兰馨心痛,却依然表情淡定,轻拍着贺子修的背部。
雁儿揪紧欧阳明萧胸前的衣物,软在他的怀里,心疼得无以复加,刚才,自己真的尽力了,爹的脉像微弱,只怕撑不了多久了,好在他现在求生的意念十分强烈,最好的状态便是下半辈子永远地躺在床上度日。
“我爹他——”雁儿揪紧欧阳明萧的衣物哽咽着,“我爹他被洛书环害死了——”
贺子修听到死字撑不住地痛哭起来,公孙兰馨将他拥在怀中,轻拍着他的背部,“离儿,让你爹躺着吧!”贺子修依然哽咽着不愿意松手。
贺子修放下楚怀天准备冲出去,带着满腔的怒气。被公孙兰馨一把拉住:“离儿,你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为什么今天如此的不理智?对付洛塞需要从长计议,你难道要让你爹走得不安心?”语气里带着坚定,带着斥责,带着期待。贺子修停下,站定,转过身子。
楚雁儿听到公孙兰馨最后的一句话,似乎想起来什么,努力挣扎着从欧阳明萧的怀中起来,从怀中掏出一堆瓶子,皱着秀眉,咬着下唇,紧张地手指发抖,用裙摆托着七八个药瓶,来到桌前,将瓶子全部倒在桌上。桌上立即传来瓶子相撞的叮叮之声。
楚雁儿一边颤抖着手将瓶子一个一个地打开,放好,一边咬着下唇紧盯着药瓶。
320 死马当活马医
“哥,咱们只能一试了!”雁儿深吸了两口气,再缓缓地吐出来,调整着自己不安的心绪。再将瓶中的药粉一个一个地按照摆好的顺序将药粉一层一层地倒在桌上的白纸之上。
贺子修腑着看着这些药粉,心砰砰地狂跳着,不安与焦虑袭击着他:“雁儿,会不会有事?”
“顾不了那么多了,爹的气息很微弱,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我刚才替爹输真气,发现洛书环的钢箭是特制的,钢箭是被特殊的化学药物泡过的,不是我们常规的用毒,所以我解不了,只能凭借我原有的一些经验,配置出一些化学药品来综合爹体内的化学物,不知道能不能成功?”雁儿怀疑着自己,化学是于琪的专业,于琪是一个刁钻聪慧的人,在学校的时候,一旦有上级教育部门听课或者高校交换生听课之类的,化学实验一律由她来动手,她做过的化学试验,从来没有出过错,每一次都成功得十分漂亮,赚足人气与掌声!
贺子修点点头,给雁儿一些鼓励:“你一定会成功的,爹也一定会活过来!”
“给我水!”雁儿手还在一层一层地铺着药粉,白纸上的药粉慢慢地融为一体,已经分不出颜色来。
公孙兰馨立即递上水,欧阳明萧坐在床沿,陶醉地看着这边这个认真地做着一件事情的女人,专注的女人是那样的美,那样的迷人。
“欧阳,把我爹扶起来!”楚雁儿命令着开口。迅速地将公孙兰馨递过来的水倒进药粉里,如同和面粉一般将手放到粉末的中间,水倒进粉里,雁儿的一只玉手迅速地转动起来,药粉立即变成一团一团的,呈现出淡黄色。
“哦!”欧阳明萧在楚雁儿面前就像个傻孩子一般,听话地扶起楚怀天,再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有些担心地转头看着雁儿,“雁儿,爹还有气息,你这样会不会?”他很想说会不会把爹给弄死了。
“闭嘴!”雁儿怒斥。他就知道她会这样。
公孙兰馨好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雁儿的侧脸,这是一张自信的脸,或许,只有这样自信的人才能真正掳获一个男人的心,即使这个人天生尊贵,也愿意为了这样一个自信的女人放下身段。她笑了,笑得落寞,师兄,即使在这个的一个时刻,即使你命悬一线,能守护着你,也是一种幸福!
雁儿的手中已经放着三枚丸子,说来也奇怪了,那些各种颜色的药粉明明被她搅和到一起去了,现在她手中的三枚丸子却分别是浅黄色、浅绿色、银灰色的,都不知道她怎么弄的?
欧阳明萧瞪大了乌黑的眼珠子,看着她手中的三枚丸子,拍着马屁:“雁儿,这个怎么弄的?太漂亮了,教我!”
“闭嘴,把我爹往后仰一点!”雁儿跪到了床上。
欧阳明萧立即听话地将楚怀天的头往后仰一点,雁儿单手捏住楚怀天的下巴,手稍用力,楚怀天的嘴巴张开,雁儿先将绿色的丸子放了进去。
楚怀天的脸立即幻化着绿色的光芒,如果走火入魔一般。
321 经脉逆行
“雁儿,爹他——”贺子修站在床前,看着楚怀天脸部的变化,紧张不已。
“没事,爹很好!”雁儿看到楚怀天的脸上泛着绿光,心里稍踏实了一点,额上也不再渗出汗珠,却还是条件反射般地伸出袖子在额前拂了一把。
雁儿转头看一眼神坛上的香,服下绿色的药丸后香又燃尽了半支,雁儿立即再将银灰色的药丸放进楚怀天的嘴里。
欧阳明萧原想着楚怀天服下银灰色的药丸脸上一定要泛着银灰色的光芒,却不曾想,楚怀天服下银灰色的药丸后竟然整张脸上都泛着红光,如同被燃烧了一般,泛着火红火红的光芒。
“雁儿——”贺子修越加紧张地喊着,捏紧拳头的手心里渗出汗珠来。
“哥,没事!爹很好!”雁儿再安慰着贺子修。自己的心里也更踏实了一些,于琪,化学配置我自然不如你,现在爹爹的状况如此之好,我只能说,邪终归不能胜正,雁儿的嘴角已经自然地流过了笑容,公孙兰馨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却不露声色。
“雁儿,怎么样?”贺子修再紧张地问。
雁儿一直抬着自己的手,关注着楚怀天的变化,身子就一直没有动过,一直紧紧地盯着楚怀天脸部的变化,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她才转头看一眼神坛上的香,唇笑过一抹自信的笑容,将浅黄色的药丸高高地举起,使出七成的功力,药丸神奇地如同一根一根的细针,往楚怀天的头皮里窜去。
贺子修瞪大了眼珠子,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识过的。
雁儿的一只手还张开着手掌倒扣在楚怀天的头顶之上,另一只手贴住他的背部,身体里不断地流出真气,往楚怀天的体内送去。
“咳咳——”楚怀天终于有了一点点的变化,咳出一些血块来,乌黑的血块里夹杂着一些细小的圆颗粒,楚雁儿勾唇一笑,于琪,我果然没有猜错,原来你的箭真的是浸泡在水银与铜锈水中。
“爹——”贺子修惊喜地喊着。
楚怀天的意识渐清晰,听着贺子修叫爹的声音,他激动地浑身颤抖。
“哥,你带干娘先出去,爹不能情绪激动,快,快出去!”雁儿已经明显感觉到楚怀天浑身的经脉开始逆行。
贺子修一步一回头,看着楚怀天,两个人四目交汇,眼里满是深爱。我们不得不感叹人世间的骨肉之情,纵使不曾养育,依然割舍不下那份骨肉相连。
“离儿——爹爹对不起你!”楚怀天看着贺子修将离去的背影时从牙缝里挤出这样一句话,他现在说话是相当吃力的,感觉到浑身的经脉逆行,他怕他再不说出来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爹,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贺子修猛地转过头来,跑过来,不愿意离开。公孙兰馨没有拉住他。
“哥——”雁儿大声又无奈地喊了一声,被楚怀天逆行而出的真气冲开,雁儿摔在地上,嘴角流出淡淡的血迹。
“咳咳——”楚怀天再咳嗽起来,嘴里咳出的不再是黑血,而是鲜红的血液。
322 陨落
“爹,你怎么样?”贺子修上前扶住楚怀天就要支不住的身体。
“离,离儿——我,我——没——事!”声音断断续续,从齿缝里蹦出来,十分吃力。
“离儿,爹——爹对——不,不起你!兰——馨——”楚怀天再吃力地用力地抬起头来看着站在床边的公孙兰馨,用力地伸出自己的手,公孙兰馨立即上前握住他的手,低泣:“师兄!”
“我,我对,对不起你们母——子!你们,要——好——好地——活,活——下去!”楚怀天的嘴角再涌出鲜红的血来。
“爹,爹,你不会有事的,不会的,你不会有事的!”贺子修再次痛哭流涕。
雁儿被欧阳明萧抱在怀中,虚弱而痛苦地看着就要离开这个世界的爹,如果不是爹情绪激动,如果爹还没有醒过来,或许,结果会不一样,他一定能活下去,于琪的化学制剂,已经成功地解除了。爹爹是败给了感情,如同自己一般,迈不过这个劫。雁儿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浑身颤抖着,欧阳明萧紧紧地将她横抱在怀中,腑头将自己的脸贴在她的脸上,感受着她冰冷的肌肤与颤抖的身体。
“雁儿,救爹,哥求你,快救爹!”贺子修抓狂地站起身来,一把从欧阳明萧的怀中拽过雁儿。
雁儿痛苦地站在地上,嘴角还挂着血迹,双眸含泪,看着痛苦的哥哥,抱歉地摇头:“哥,没用了,爹情绪过激,全身经脉逆行,已经,已经——”雁儿痛苦地闭上眼,两颗晶莹的珠子顺着她纤长的羽睫滚落,掷地,沧然有声。
“不——”贺子修抱紧楚怀天,大喊,“爹——我要你活着,要你好好地活着!”
楚怀天感觉好累好累,眼皮好重好重,心里好幸福好幸福,此刻,只想沉沉地睡去,带着爱,带着幸福,轻轻地闭上眼,嘴角挂着详和的笑容,任贺子修摇晃着他的身体,他再也没有一丝感觉,今生,他不会再醒来了,孩子,如果有来世,我定会好好地待你与你的娘亲,不会让你流离失所,不会让你寄人篱下,我会给你最好的生活,给你完整的父爱,我会如同今世一般,用生命来爱你!只是,来世,我会爱得更深更久远!
兰馨,谢谢你为了生下了离儿,谢谢你为我楚家留下了香火,此生,我辜负了你,来世,我愿你不要再遇上我,如果不幸遇上我,请你一定要绕路而行,即使绕不开道,也要假装不相识,不要爱上我,不要委身于我,或者,一刀结果了我,不要让我欠你那么多。馨儿,如果有来世,让我化作一只相思鸟,默默地守护你,默默地爱着你与离儿,我曾经那样的爱你,却依然相负,爱得好苦好苦!
“爹——爹——”贺子修还在晃动着楚怀天的身体,雁儿痛苦地伏在欧阳明萧的怀中痛哭,公孙兰馨默默地抽泣着,泪水一颗一颗地滚落,有谁能感受,这个中年女人守护了几十年的爱人,就这样在她的面前陨落,她是怎样的痛心与心痛?
323 子欲养而亲不待
楚怀天出殡,贺子修以楚家长子的身份捧着楚怀天的灵位,面无表情,心如死灰,公孙兰馨以楚家大太太的身份守候在贺子修的身边,贺子修痛哭着告诉所有人,他叫楚离,其实,他是想告诉楚怀天。爹,我是楚离,是你的离儿,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知道错了,我认祖归宗了,爹,你看看我!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楚离转头看一眼半托着雁儿身子的欧阳明萧,大哥,我知道错了,我为什么不听你的劝,为什么?这个社会原来如此现实,连一点后悔的机会都不给你,连一点改错的机会都不给你,为什么那么狠,那么狠!
捧着爹的灵位,继续往前走着,何处是归期,何处是爹的新家?爹,你走得好孤独!我会用洛塞的人头来祭拜你!
雁儿的双眼红肿,如同挂着两个大红灯笼,舒子河走在她的身边,没有人注意到此刻她是怎样的痛心,与自己相伴了二十几年的人,就这样没了,她经历了太多太多的失去,以致于她痛到无法沉受,失去雁儿,她痛得死去活来,就在她撑不下去的时候,雁儿回来了,她活下来了。失去翎儿,在她几近绝望的时候,翎儿也回来了。如今,怀天,你还能再回来吗?你连一点幻想都不留给我,如此的残忍,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你被掩埋在黄土之下,我还能再幻想吗?幻想你回到我的身边吗?
舒子河凄凉地笑起来,笑得空灵,眼角的泪痕还没有干,转头看一眼翎儿与路江南,翎儿挺着肚子,痛苦流涕,路江南温柔地将她揽在怀里。再看一眼身旁的雁儿与欧阳明萧,他们看上去是那样的般配。素心的怀中抱着狗儿,紧紧地跟在贺子修的身后,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生的希望与爱的乐章,弹唱着人世间最纯最美的曲子。怀天,你怎么舍得走?你怎么舍得?
舒子河的泪水再决堤一般地倾泻而下,她的身子往雁儿的身旁再靠了靠,靠近了楚怀天的棺材,伸手扶在棺材上,机械地往前走。
路两侧的树更绿更青荫了,太阳也似乎暗淡了下去,空中飘着白色的冥钱,招魂的幌子随风起舞着,期期艾艾,哭哭啼啼的声音不绝于耳,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他们,有个人永远地离开了……
舒子河感受着这样的悲哀与凄凉,再抬起眼来看一眼身侧的雁儿,回望着翎儿,展望着狗儿,眼里是那样的不舍,舍不下,只是,她已经决意了,决意要走,不想怀天那样孤单的一个人。
砰——
巨响,如晴天霹雳,舒子河使尽全身的力气向棺材撞去。
“娘——”雁儿崩溃地抱住她的身体。
棺材上流下血迹,被撞过的地方深陷了下去。
“娘——”雁儿痛苦地抱紧舒子河纤瘦的身体。
翎儿也挺着肚子艰难地跑了过来,笨拙地抱住舒子河的腰身,拼命地喊着:“娘——娘——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那么傻?我们好不容易熬到了现在,娘,你忘了我们是怎样走过来的吗?”
324 再不分开
翎儿的脑海里晃动着从前的一幕幕,那些悲惨的岁月,娘亲是那样坚强地挺了过来,她怎么能理解,娘亲在这一刻放弃自己的生命。
雁儿收住了哭声,微抬起头:“路大哥,照顾好姐姐!”说完,抱起娘亲的尸体,没有哭泣,她知道娘亲想要的是什么。
“欧阳,替我揭开爹的棺材!”雁儿开口。
欧阳明萧立即手一扬,几个人上去将棺材揭开来,雁儿亲手将娘亲的尸体放在爹爹的旁边,娘,你要的是这样对不对,你想要与爹爹同穴而眠对不对?
娘,我尊重你的心,只是,我恨自己没有在你生着的时候好好待你,没有好好地尽孝,我只想着来日方长,殊不知生命需争朝夕。
娘,你为了我们,坚强地挺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劫难,为我们受尽折磨,如今,我们都安好了,您也就可以放心地随爹爹而去了,我是怎样的恨我自己,娘,你知道吗?我恨我为什么不能每天绕在你的膝前,伴着你共同守候着流逝的时光?我恨我为什么那样的懦弱,而让你受尽欺负,我恨我自己总是怀着一颗慈悲之心,成全了别人,却伤害了自己最亲最近的人,如果,我直接结果了洛塞,娘,此刻的你,还会笑着叫我的名字,不会与我天人永隔。娘,我对着你的灵魂发誓,从此以后,我不会再对任何一个坏人手软,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我身边的人!于琪也不可以,从前的那些点点滴滴,我将忘得干干净净,那些属于我与她之间的友谊,我将深埋在历史的长河里,让它随着风,随着时光,淡淡地飘远!
雁儿虚脱地往前走,伴着棺材,那里面,有她的爹娘,有爹娘的灵魂。
人生太苦太苦,生老病死苦,离别更苦更苦,活生生的人,就在你的面前离去,你是那样的无助,伸出你的手,握不住一丝轻柔的风,那一刻,你才知道,你的力量是多么的微不足道,你的力量是多么的无能为力,你是多么的心有余而力不足,好多好多的东西,你想要去承担,想要去替代,却并没有那样的机会,让你深深地痛,深深地苦!
“狗儿——”雁儿低低地喊着,抽泣着,伏在欧阳明萧的怀中。
素心立即停下脚步,转过头来,含着泪花看着雁儿,腑头看着怀中的狗儿,狗儿睁着圆圆的眼珠子,四下看着,探索着人世间的一切,那双眸子,是那样的闪亮乌黑,没有一丝杂质。
“狗儿——”雁儿哭喊着,颤抖着双手接过素心怀中的狗儿,紧紧地拥在怀中,将脸贴在狗儿的小脸上,泪水湿了狗儿的脸庞,声音哽咽着,“狗儿,娘会好好地爱你,永远永远地陪着你,好好地活着,绝不让你失去娘亲,不让你哭,不让你痛!不让你绝望,不让你悔!狗儿,你是欧阳聚,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再也不会分开!”
“雁儿——”欧阳明萧揽着她的手再紧了紧,动情地喊着她的名字。
“明萧,答应我,我们所有人都要好好地活着,为爱我们的人,我们爱的人,好好地活着,再也不要分开!”雁儿楚楚可怜地仰着她越来越纤瘦的小脸。
欧阳明萧用力地点着头,眸光坚定地闪着爱的光芒。
325 永远在一起
紫玉园。
楚离与楚雁儿虽然消瘦了一些,但精神抖擞着。
“哥,我们现在开始部署,晚上行动!”雁儿语气坚定,却似乎在征求着楚离的意见。
“好!”楚离眼神犀利起来,不再飘忽不定。
“各位,天一黑咱们就行动,按照我们预定的计划,如果第一个计划失败,则立即启动第二个计划!第二个计划只许成功不能失败,否则,我们不仅不能报仇,乌拉国也将易主!”雁儿语气凝重,眼神锐利,说完勾唇一笑,笑开了所有的阴霾,她的自信给了大家很大的鼓励,“相信我,我的计划不会有问题!大家只要各司其职就好,如果还需要人流血牺牲,我楚雁儿一定会是第一个!”雁儿说完挑着眉,笑得更加灿烂,“我楚雁儿九死一生,因此无比珍惜生命,所以,我不会有事,大家也不会有事!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有事!”
楚离抬头看了看天,夕阳已经西下,黑暗就快要来临了,今夜的天幕将会漆黑一片,没有星光,更没有皎洁的明月,这是一个死亡之夜,洛塞,你该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雁儿一个人在鼓捣着一块墨绿色的锦锻,欧阳明萧跟在她的身边,抱着肩,冲着她笑,挤着眉弄着眼,一脸的笑:“雁儿,你又要干嘛?”这个女人,总会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让他看不透她到底要干嘛,每一次,都给他新奇的感觉,如同一座永远挖不完的宝藏,总会带给他一些惊喜;如同一部百科全书,百读不厌。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雁儿拽着锦锻双手一用力,锦锻斯的一声响,被雁儿撕成两段。
雁儿将锦锻用力地打着结,然后再双手用力地往外拉,确认锦锻的力度后,继续翻动着锦锻。
“雁儿,你到底要干嘛?”欧阳明萧不要脸地贴过来,堆着一脸坏笑。
“把狗儿抱过来!”雁儿还在用力地拉着她那宝贝一般的锦锻。
“说了不准叫狗儿,还叫狗儿!”欧阳明萧一边抱怨着一边去找素心。
“来了,你要干嘛?”欧阳明萧很快把狗儿抱了过来,狗儿比之前长大了许多,眼神越来越像欧阳明萧,转悠着闪亮的眼珠子打量着这个新奇的世界,有着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
“我要带着他!我说过了,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和他分开!”楚雁儿说得无比认真,接过狗儿,将狗儿用锦锻绑在自己的胸前。
“你疯了,不行!”欧阳明萧不依,眼神前所未有的霸道与凝重,“狗儿不能有事!把狗儿留在紫玉园里!”
“如果我有事,我不想狗儿孤苦地活在这个世界上,我宁愿陪他在一起,这样,他不会痛苦,不会伤心!不会孤单!”雁儿偏执地说着,搂着狗儿的手颤抖了,双眸泛着泪水,脑海里闪过娘亲撞上棺材的那一幕,心被狠狠地刺痛,失去,是多么让人痛苦的事情,宁可带着狗儿,拼着命来保护他,也保护好自己!永永远远地在一起,或生,或死!
326 去白宅
雁儿将狗儿绑好,对上欧阳明萧乌黑的眸子:“陪我去一趟白宅!”说完往紫玉园外走,欧阳明萧屁癫癫地跟在她的身后。
白宅。黑娃、西珠与桌子三个人无聊地斗着地主,看到楚雁儿怀中裹着孩子,都不解地围了上来。
“洛书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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