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穿越：妃常不好惹-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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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等不了了，把门一拉，往外走去。

　　看到黑娃正双手托腮地坐在大厅里，雁儿走了过去：“黑娃，发什么呆？”

　　“大姐，你说素心姐姐会不会有事？”黑娃眉宇之间写满担忧。

　　“你担心什么？”看到黑娃的满脸冷凝，雁儿的心跳节奏更乱了。

　　黑娃正纠结着怎么说，素心的房间里已经传来了素心痛苦地叫喊之声。

　　雁儿当机立断，一脚踹开素心的门，素心弯在桌子旁，痛苦地抱着肚子，楚离手足无措地托着素心的身子，紧张得满头大汗：“素心，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你怎么样？”完全忘了要请大夫，只是一个劲地担心。

　　雁儿又一次冲了过去：“哥，把素心放到床上，快！”

　　楚离完全没有主意地听候雁儿的支配。

　　素心被平放在床上，眉结紧拧，顾不得肚子疼痛，紧紧抓住雁儿的手：“雁儿，救孩子，快救孩子！”

　　雁儿把楚离推了出去，大喊：“西珠，桌子——”

　　雁儿紧张得不停地用袖子拂着额头滴下来的汗珠，一边安慰着素心：“素心，别紧张，放松，快放松，孩子没事，孩子不会有事！”

　　素心瞪大着眼珠子，听到雁儿的话，正要放松的时候，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她的小脸皱成一团，紧咬住下唇：“雁儿，孩子真的没事吗？”

　　“没事，素心，听我的，深呼吸，用力地吸气！”雁儿一只手抚在雁儿的小腹之上，孩子在腹内不停地蠕动着身体，是缺氧的症状。

　　素心在雁儿的暗示下，一会儿呼气，一会儿吸气，疼痛稍缓和了一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还在颗颗有力地滚落。

　　楚离站在门外焦虑地来回踱着步子，往屋内看，却隔着门，他真想能把门看穿，看看素心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道过了多少柱香的时间，楚离恨不得把房门口的地板都踏得深陷了下去，黑娃一直坐在大厅的桌前，一只手紧攥成拳，他自责得快要崩溃了。身为男人，又不能像西珠和桌子一样，守在房间里忙前忙后。

　　夜，静寂了，天色暗沉，惟有一弯残月挂在天际，清清冷冷。

　　春夜，微风吹来，拂乱了一岸杨柳，白宅前的水仙，淡淡地飘进香味来。

　　“吚呀——吚呀——”两声婴儿的啼哭之声划破了静寂的长空。

　　楚离立即兴奋地摩拳擦掌，站在房门口，冲着里面大喊：“雁儿，好了吗？是素心生了吗？我可以进来吗？”

　　满意的期待等来的是屋内的一片寂静，没有回应，楚离正想撞门进去，可碍于里面在生孩子，男女有别，只能干着急。

　　“怎么样，生了吗？”欧阳明萧已经把狗儿哄睡着了，刚刚听到啼哭之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眼便看到楚离在门口干瞪眼。

　　“不知道啊，大哥，快帮我问问雁儿——”楚离有些抓狂，里面没有半点声音传出来。

　　房间内，雁儿把孩子交给西珠，桌子太莽撞，只适合做一些烧水之类的粗活。

　　雁儿握紧素心的手，用毛巾替素心擦拭着汗珠，细声地开口：“素心，孩子没事，是个千金，长得和你一样漂亮。”

　　素心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努力地说话，声音却细如蚊蝇：“雁儿，我想看看孩子！”

　　雁儿往西珠招了招手，西珠把孩子抱了过来，软软的孩子如同没有骨头一般，早产儿，太小，还没有长开，红红的一张脸，黄黄的稀稀拉拉的几根头发贴在头皮上，脸蛋皱得像个小老头。

　　素心看到孩子，笑着开口：“雁儿，我有这么丑吗？”看到孩子安好，她终于放心了，昏昏沉沉地闭眼睡了过去。

　　雁儿看到桌子已经把带血的毛巾布料什么的全部收拾好了，将门打开来。

　　“素心——”楚离狂奔进去，看到素心没有任何反应，安静得如同一个瓷偶，紧张地看向雁儿，“雁儿，素心她？”她怎么了？心头掠过一抹不详的预感，他的心里生出恐慌。

　　“素心累了，睡觉而已，看把你吓的。看看你家的千金！”雁儿朝西珠呶了呶嘴。

　　楚离却坐着不动，伸手摸向素心的额头，喃喃着素心的名字，显然，此刻，他还没有生出身无父亲的责任与骄傲，只是一味地担心素心。

　　黑娃站在门口往里面张望，看到雁儿一脸的轻松，才稍稍放下心来：“大姐，素心姐姐没事了？”

　　“没事了，都去睡吧！”雁儿再转过头来，楚离还在床沿坐着，握紧素心的手。

　　“喂，我说，你要不要你女儿的？”雁儿挑了挑眉，不满地看着一脸死相的哥哥。

　　“我要等素心醒来，素心是不是不会醒了？”楚离一脸的落寞。原本，他不应该是这样的，此刻，他没有半丝淡定，如同一个傻子般地守着自己的爱妻，担忧、恐慌、害怕，百感交集。

　　
409　　　　小小被劫
　　留香殿。

　　孙瑶将自己所有的行装打点好，前往皇上的寝宫与皇上道别。

　　欧阳明萧十分痛快地赐了两尊金人给孙瑶及宋墨罕，便让他们出宫，没有半丝留恋，自然更激发了孙瑶的愤恨之心。

　　出了宫，按事先的约定，宋墨罕与孙瑶住进了客栈，两个人将所有的行囊安置好后，前往白宅。

　　白宅，素心刚刚生了孩子没有几天，白宅前显得格外冷清，白宅里的人本就不多，除了几个丫环以外，便是雁儿的拜把子兄弟姐妹了，大家都围着素心转，就连黑娃，也不再在院前鼓捣他的药材了。

　　雁儿把狗儿穿的一些衣物鞋袜一古脑地搬到了白宅。

　　小小的孩子整天不停地睡觉，吃了便睡，睡了就吃，长得格外快，却还是十分瘦小。

　　起名时，因为‘早早’和‘小小’，大厅里争论不休。

　　“就叫早早，她来得那么早，何况早早是真的很好听！”雁儿执意要让素心的孩子叫早早。

　　“不要，叫小小，小小好听，秀气斯文！”西珠与桌子争执，他们两个只要一抢到孩子，便小小小小地叫个不停。

　　“老二，你说叫什么？”欧阳明萧拗不过雁儿，替她拉票。

　　“叫小小吧！”楚离才说完，雁儿立即瞪着好大的眼珠子，一副吃人的样子看着他。

　　“不是你让我向你男人学习的嘛？”楚离说完吐了吐舌头，立即躲到素心的背后去，然后再从素心的肩头探出头来，补了一句，“我现在已经学得大哥七八分像了，惟老婆命是从！”

　　西珠与桌子同情地看一眼孤立无援的雁儿，两个人向厨房走去，一边走还一边笑着讨论：“你说大姐怎么就那么倔，小小多好听啊，她非要叫早早，听上去怪怪的。”

　　“是有点，不过，白宅多久没有这么热闹了，有大姐的地方，才有热闹！”

　　两个人一边讨论着一边往厨房走去，从讨论大姐到皇上，再到小小，再到中午吃什么？总之，一路笑声不断，直到在厨房里弄菜，两个人都还是有说有笑的。

　　压抑得太久了，从素心姐姐与贺大哥闹矛盾的时候就开始冷清。

　　“桌子，你说这黄瓜切成片做猪肝肠还是把黄瓜拍了用来凉拌？”西珠将一条黄瓜放到案板上，右手握紧菜刀，冲着黄瓜无奈地挑了挑眉，一道食材，有太多种做法，有时候也很让人抓狂。

　　“做成猪肝肠吧，替素心姐姐补补，凉的东西不太好。”桌子一边往炉子里添柴，一边建议道。

　　“唔——”猛地，一块手帕捂紧了她的嘴，还没有叫出声音来，整个身体便被拖了出去。

　　“桌子，那你说我要不要在黄瓜里面加入一些蒜和葱？不知道女人做月子能不能吃这些东西？前几天倒是都没有放！”西珠一边嘟着嘴，一边将黄瓜切成了黄瓜片装到碟子里。

　　“……”

　　没有回应，西珠挑了挑眉，继续将猪肝洗净，然后开始切片，一边与桌子闲聊：“桌子，你说大姐这段时间是不是脾气越来越大了？简单把皇上当小二使啊！”

　　“……”仍然没有回应。

　　“桌子，你干嘛呀，你到底听没听啊？”西珠生气地猛地转过头来，火炉旁，早已空空如也，她正要惊叫地大喊桌子，身后一抹修长的黑色身影闪过，一块湿润的帕子捂紧了她的嘴，她伸出双手用力地与捂紧她嘴的手斗争，却徒劳无功，很快便感觉到头晕，紧接着便失去了知觉，任由黑衣人将她拖了出去。

　　白宅里的几个丫环也遭遇了同样的命运。

　　原因很简单，因为洛塞死了以后，乌拉国恢复了清明，白宅一惯冷清，素心又有身孕，雁儿怕素心不小心触动机关伤了身体，便将机关尽数关闭了，没想到，却有此一劫。

　　雁儿在大厅里，除了欧阳明萧一个人支持让素心的女儿叫早早以外，其他的都支持素心，叫小宝贝小小。雁儿故作生气地跑到了后院去，一个人在后院里溜着弯。今日，她把狗儿放在干娘那里。

　　欧阳明萧看到雁儿阴着一张脸，跟了进来，偌大的后院里，满院花香。

　　大厅里只剩下黑娃，楚离与素心三人还有小小了。

　　小小被素心抱在怀里。

　　“贺大哥，不如让小小叫早早吧？”素心往后院看去。

　　“不行，那个死丫头，被大哥惯坏了，她的儿子叫狗儿猫儿那是她的事，咱的千金，就得叫小小，不管她。”楚离一副完全不在意雁儿感受的样子，揽着素心的肩头往房间走去。

　　“贺大哥，太阳很大，我想抱小小出去晒晒！”

　　“不行，你还在做月子，吹不得风。”楚离细心体贴地揽着她再往房间走。

　　“贺大哥，我抱小小出去晒太阳吧！”黑娃自告奋勇，虽然孩子平安了，他却一直有些自责，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可以出力的机会，他十分愿意。

　　“也好，黑娃，小心一点！”素心将孩子放到了黑娃的怀里。

　　黑娃小心翼翼地接过孩子，捧在手里，往白宅外走去。

　　太阳，照射在小小的小脸上，小小睡得正安静，在阳光的照耀下，红色的小脸蛋显得更加健康。

　　“小小，其实我是支持大姐想让你叫早早的。可是，我又怕你娘亲总是记着生你时所受的苦。”黑娃一边抱着小小往前走，一边伸出右手轻轻地抚着小小的粉嫩脸庞。

　　小小双手攥成拳头，熟睡着，不时地还皱皱小眉头，打个呵欠，然后扭扭小脖子，继续睡去。

　　两个黑影同时闪过，黑娃立即感觉到不妙，抱着小小便往白宅内跑。

　　才跑到门口，身后穴道被一只强劲而有力的手点中，黑娃想要大喊，却出不了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黑衣人从他的怀中抱走小小。

　　心有余而力不足，是人生最痛苦的一种感觉，眼睁睁地看着坏人为恶却无能为力，让人有一种想要立即死去的冲动，看着这一切，什么也做不了，一直淡定而冷漠的黑娃，眸子里的泪水盈满眼眶。

　　
410　　　　抱错了

　　“这不是太子！”孙瑶一眼便看到宋墨罕的怀中抱着一个细小的婴孩。

　　她凑近，太子怎么可能这么小？这明显是一个不足月的孩子。

　　“怎么会呢？你不是说白宅里只有一个孩子吗？”宋墨罕也有些蒙了，孩子还在熟睡中，他向孩子看去，这的确不像是一个七八个月大的孩子，倒像是刚刚出生的婴儿。

　　“这一定是贺子修的孩子！”孙瑶的眸子锐利地微眯起来，马上隐藏起自己的狠，柔和地伸手去接孩子：“表哥，把孩子给我吧，我抱抱！”

　　“好！”宋墨罕见孙瑶一副十分爱孩子的样子，心里一阵暖留滚动，君子，总有成人之美的恶习。

　　孙瑶抱过孩子，在客栈的房间里来回地晃动着身子，如同一个母亲一般伸手轻拍着孩子的背部，孩子身上刺眼的黄色衣服让她心里的嫉恨更深，楚雁儿，你果然心机很重，弄死了洛塞一家，自己做了皇后，现在还要让你楚家之人穿上黄袍，在皇上耳边吹吹枕旁风，就能顺利的摄政了，果真不简单啊。

　　孙瑶还在晃动着身子，一只手用力地捏紧孩子的黄袍，看到孩子那熟睡的舒心样子，她真恨不得把她用力地砸到地上去，可是，她不能，砸死了，便永无报仇之日。这不是楚雁儿的孩子，她要的是楚雁儿的孩子死？楚雁儿，没有了太子，我看你能横行到几时？

　　“表哥，我还是想看看狗儿！”孙瑶在脑海里迅速地搜索着，尽量地叫得亲热一些，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太子欧阳聚的小名便叫狗儿。

　　“狗儿？”宋墨罕皱了皱眉，不解地看向她。忙活了一整个上午，他口渴地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嗯，太子的小名便叫狗儿！”孙瑶点点头，一脸的期待，同时，轻轻地晃动着小小的身子，努力装出一副贤妻母亲的样子。

　　宋墨罕看着孙瑶那一脸期待的样子，还有她那把这孩子护在怀里时透出的那份母爱，终归不忍心，一咬牙：“好吧，我再去一趟白宅。”

　　宋墨罕再回到白宅的时候，白宅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雁儿让黑娃描述黑衣人的样子，黑娃只看到眼睛，当然说不上来，身高什么的他也没来得及看清楚，往哪个方向跑的，更是记不住了，只知道小小被抱走了。西珠和桌子更是连黑衣人的面都没有见着。

　　宋墨罕在白宅内上下窜动，避过了所有人，从后窗进入每一个房间，却不见有孩子。

　　再折回客栈的时候，太阳已经西下了。

　　小小在孙瑶的怀里不停地哭着，孙瑶大骂：“哭什么哭？再哭就捏死你。”

　　宋墨罕皱了皱眉，理解地想着，或许表妹孙瑶只是因为孩子哭得她心痛，不知所措，才会说出这么狠的话来，是言不由衷的。

　　宋墨罕进来的时候，孙瑶立即将孩子塞进宋墨罕的怀里：“表哥，我快要被烦死了，你快抱着，我去给她弄点吃的去，这个客栈真是差劲啊，还是果安最好的客栈，竟然连奶也弄不到。”孙瑶一边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目露凶光。

　　
411　　　　离开客栈
　　孙瑶为了取得宋墨罕的信任，下了一楼，便立即招来了小二，往小二的手里塞了一锭金元宝后，让小二替他去寻奶，不管是牛奶羊奶，都行。

　　小二看到金远宝便双眸发亮，屁颠颠地跑得飞快。

　　孙瑶在门口等候，一直没有回房间。

　　约摸过去了一个时辰，孙瑶才拎着一壶奶，气喘吁吁地上了二楼，进入房间。

　　小小还在宋墨罕的怀里哭着，孙瑶把奶往桌上一搁，立即倒出一杯来，然后找来小汤匙，接过小小，温柔而细心地用小汤匙一勺一勺地喂着小小。

　　小小舔了舔舌头，立即不哭了。

　　**
　　白宅，素心痛苦地在白宅门口张望，欧阳明萧与雁儿已经回了宫里，下了全城戒严令，寻找一个才出生一个星期的女婴，女婴为早产儿，个头较小。

　　黑娃带着西珠和桌子回了破庙，在破庙里商议着寻人策略，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回来破庙了，破庙里珠网横行，蜘蛛们在黑娃他们进来的时候，已经躲得无影无踪了。

　　“黑娃，你觉得抱走小小的人是谁？”西珠小眼珠子迅速地转动着。

　　“我觉得是施叶依！虽然她现在已经不是洛书环了，但我感觉，她也不是什么好人。明明知道贺大哥与素心姐姐都有孩子了，她还是不死心，整天要死不活地折腾！”黑娃第一次说这么长一串的话。

　　“嗯，有道理，我也觉得是施叶依！”桌子附和着。

　　西珠点了点头，看上去十分深沉：“这么看来，真的是她了，看样子，洛书环又回来了！”

　　三个人在破庙里一商议定，开始分头行动，发动丐帮之前的那些兄弟。

　　一整晚，素心哭哭啼啼，眼睛肿胀得通红，却还是止不住地往外流泪，楚离把寻找小小的事情托付给了雁儿，自己陪在素心的身边照顾她。

　　“贺大哥，小小那么小，他们抓她做什么？到底要做什么？”素心崩溃地哭诉。

　　“素心，你好好睡一觉，我保证，明天你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小小了。”楚离安慰着，心里却没有一点底。他也不知道到底谁抓了小小，这么多年以来，他自认为顶天立地，心中无愧，没有仇家，来白宅掳走小小，自然是有意而为之，如果真要说有人与他过不去的话，只有依依，或许依依偏执地把小小带走了？
　　想到这里，楚离心里倒抽了一口冷气，依依任性而偏执，如果真是她掳走小小的话，指不定能做出什么事情来？可是，他不能让素心知道，不想让素心担心。

　　素心哪里睡得着，双手揪紧被角，抽搐着身体，不停地在被子里抖动，呜呜咽咽。

　　安卓知道二哥的孩子不见了，气不打一处来，带了两队侍卫出动，一队守住城门盘查，一队暗访果安所有的客栈酒馆之类的场所，包括怡红院，他都没有放过。

　　依依听到子修哥哥的孩子被盗，紧张地让落焰去帮忙，落焰不放心依依，却禁不住依依的软磨硬泡，跟着安卓一块出动。

　　紫玉园里能调出去的人全调出去的，剩下的全是没有武功的丫环和霁月、依依了。兰馨知道离儿的孩子被人掳走后，已经让雁儿把狗儿送进宫里保护起来，自己去了白宅照顾素心。

　　依依终于与哥哥好了，霁月对依依的感觉也改观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样排斥她了。

　　紫玉园的院子里，霁月与依依两个人坐在石桌前喝茶，却喝得不是滋味，两个人抬起头来，同时出声：“霁月，依依——”然后再相视一笑。

　　“依依，你说贺大哥的孩子会是谁掳走的？”霁月皱眉询问。

　　“我也不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情我都不是太清楚。有可能是孙瑶，现在只有她有这个动机了！”也或许是另一个人，依依的脑海里迅速地晃过宋墨罕，他有问起过楚雁儿，可是，为什么要掳走子修哥哥的孩子？即使要掳，不是该掳走狗儿吗？
　　依依站起身来，往门口走去。

　　“依依，你去哪里？”霁月紧张地跟上，哥哥出去之前特意叮嘱，一定要保护好依依。

　　“我想去白宅看看！”依依撇了撇嘴，虽然那天跟子修哥哥道别的时候说了，永不相见，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情，却还是忍不住关心。

　　“不要了，他们会找回小小的，哥哥让我们不要出紫玉园，至少在没有弄清楚对方的目的前不要出紫玉园！”霁月拉住了依依。霁月总感觉空气是压抑而沉闷的，有种不详的预兆侵扰着她的心头。

　　依依看霁月一脸苦恼而为难的样子，往回走：“好吧，我不去了，我回房间睡觉总行了吧？”

　　两个人各自回了房间，却都辗转难眠。

　　**
　　孙瑶把小小放在床上。

　　宋墨罕想要留在她的房间里保护她，被她推脱：“表哥，你出去吧，男女有别，你在这里我会睡不着觉！”

　　“好吧！明天就把让店小二送回去吧，我已经打听清楚了，狗儿在皇宫里，被保护得很好，咱们见不着他了。”宋墨罕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

　　“好，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们便去南定国，从此以后，都不再回来了！”孙瑶说得十分果决。自从爹爹过世了以后，娘亲削发为尼，孙府渐渐衰弱，孙府里什么也没有了，她不忍回去。只是，她说去南定国，只是为了稳住宋墨罕，她现在只身一人了，哪怕是拼尽性命，她也想要杀掉欧阳聚。让楚雁儿与她一样，悲痛！

　　孙瑶假装熟睡到了半夜，往门外探出了头，整个客栈都静寂了下来，她放心地缩回房间，把小小放在包袱里，出了客栈。

　　果安南街，她有一处基地，她在宫里时，一直养着一群人，现在可以派上用场了，虽然她已经不再是淑妃，可是若能舍得散尽财富，总还是有人会替她卖命的。何况，她现在包袱里除了一些上等的玉石之外，还有皇上才赐的两尊金人。

　　
412　　　　底限被挑战

　　孙瑶的秘密基地。

　　“淑妃娘娘——”众人看到孙瑶时整齐地向孙瑶拱手跪拜。

　　“别拜了，我已经不是娘娘了！”孙瑶听到娘娘的字眼便觉得刺耳，把小小从包袱里取出来，递给了一个女人，“张妈，好好地看管着。”

　　“是！”女人立即小心翼翼地抱着小小去了房间。

　　“怎么样？”孙瑶抬起鹰一般的眸子询问。

　　“带上来！”一个首领般的黑衣男人向旁边的两个人发了号施令，眼神轻蔑里透着得意。

　　两个男人立即退了下去，不一会儿便押着一个女人前来。

　　女人不情愿地任两个男人押着，怒瞪着杏眼，嘴里被帕子堵着，不能言语。

　　“洛书环？”孙瑶的声音响起，然后坐到正厅的主位上，翘起了二郎腿，样子像极了山寨的女寨主。

　　“唔——”依依拼命地挣扎，想要解释自己不是洛书环。

　　孙瑶一个眼神示意，一个男人立即把依依嘴里的帕子用力地扯了出来。

　　依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大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