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甲之废材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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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的资质还不努力，太弱了！”丁鹜拉着她去了健身室，“臂力练习，一个小时。”他操手退到一边，移了下头示意秦烟照着他的话做。

“可是……我还要回家……额，我马上练！”见对方的脸越来越黑，绷得越来越紧，她立马坐到器材上拉动把手。

“继续格斗练习，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弱。”也不管秦烟满脸大汗，累得脸蛋通红，丁鹜又带着她回到训练场。

“让你，我只用一手一脚。”丁鹜挑眉看她，眼神里既是藐视又是不满。

秦烟退后了一步，做了一个抱拳的动作，就开始进攻，她打出一个摘星换斗，顷刻间就将丁鹜摔在了地上。丁鹜被她摔了一个措手不及，眼睛瞪得老大，像是午眠的猫被突然被踩了尾巴。

“你！”他本想发怒，似想到什么又忍住，扶住自己的左肩站了起来。“谁教你的这一手？”

“我有幸学了一点古武。”秦烟看他似乎在忍着痛，觉得有点奇怪，自己的力道应该把握的比较准，不至于很痛吧？看着对方白衬衫上渗出点点红星，吃了一惊，上前帮忙扶住了他。

“放手！你还没那资本打伤我。只是上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出意外受的伤。”丁鹜拒绝了她的好意，自己走到座位上坐下。

“帮我检查下左后背。”丁鹜自己试了几次，不能看到自己后背上伤口的状况，但伤口疼得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大滴的汗，看着秦烟还杵在训练场里，没好气地开口：“还不快过来！”

“哦……好的！”秦烟连忙跑到他身后，小心翼翼地掀开衬衫，整个左肩被绷带绑了好几层，看到都觉得不透气，后背有一处地方已经渗出了掌心那么大的血迹。丁鹜先自己用止血剂把前面的伤口喷了些药剂，又将药剂递给她，秦烟笨手笨脚地接过，喷了几下在流血的地方。效果很好，一会儿血就止住了，丁鹜放下衬衫，苍白的脸色有了一丝缓和。“你那招式，很不错……”说完别过头去，秦烟的角度只看到他挺立的鼻尖。“不过，还是太弱了！”似乎觉得刚才的表扬不符合他的风格，立马又补了一句打击人的话。

“‘嗯，我会加油的。”似乎有点体会当初大哥说的话了，他不是那种真正讨人厌的人，只是性格有点别扭。

“哼，光说可没用！”似乎忘了自己刚才被秦烟一摔，伤口再次崩开的糗事，丁鹜的下巴再次扬高，一副看不起她的表情。

“丁老师，我觉得，血虽然止住了，还是去一道校医院比较好……”秦烟对他这种骄傲的表情也不再那么反感，开口建议。

“我自己清楚！”这个还打不到他胸口的小不点还真是爱管闲事，这种事不用她说都知道，自己才不会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只是看她太弱了，才想狠狠操练一下而已。

☆、30、新的机甲

事后秦烟才了解到丁鹜前段时间在一次探索未知星球的任务中受了伤，遣回联盟疗伤，在得知自己最大的对手竟一直在学校里当老师后，也以身体需要疗养的缘由向上部提交了临时转职申请，将会在A校任职两年。

三月的风信子和郁金香摇曳着身姿舒展容颜，白边紫身的小花朵挨得紧紧的，像染了色放大的麦穗，一根根挺直了身子。橙色镶金边的郁金香远远看去像是旧世纪的皇家士兵，排列整齐。

秦烟懒懒的躺在摇椅上，享受这难得的假日午后，以前的她不经常看到郁金香，在她的印象中这种花和含苞欲放的玫瑰长得很相似，但今天看到几朵开的烂的郁金香，才感觉到其与玫瑰的不同。玫瑰的盛开是热烈的充满激情的，郁金香却有一种向阳的明媚，正想的出神，雪球一个纵身从窗台内跳过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雪球甩着尾巴扑到花田里用嘴咬断两朵郁金香，开得艳的花朵蜜粉正多，簌簌地落到它鼻尖上，惹得雪球一阵痒，吐出花朵不住地打喷嚏，两只湿漉漉的眼睛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用力地甩了甩自己的脑袋，雪球又低下去叼着花朵跳出围栏向远处奔去。

她觉得这场景似曾相熟，等追到一颗大树下，看到枝干上的松鼠顿时恍然大悟。时隔三年，雪球那位跨种族爱慕对象终于再次现身了。不过对方显然不记得雪球了，自顾自的用两颗大门牙咬着坚果，小爪子夹出里面的果肉扔进嘴里，嚼得卡兹卡兹响。吃剩的果壳一股脑地往树下丢，有几块刚巧打在蹲着摇尾巴的雪球身上。

“呜……”雪球歪着头仰望它，眼里满是被砸的不解。

“你怎么在这？”秦烟突然被身后的男音吓了一跳，回头看见一个出乎意料的男人。

“丁老师……您好，我住在这附近。”

“哦？那还真是巧合，什么时候去拜访一下你的大哥。”男子的食指抚着嘴唇，知道自己的对手和自己住的地方这么近，开始有点兴奋。“果果，回去了！”树上的松鼠听着他的声音，迅速窜了下来跳到丁鹜的肩膀上。

“嗷呜~”见松鼠走了，雪球也起身跟在丁鹜后面。

“这狗怎么回事？”丁鹜停下脚步，看着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巨型犬类，朝秦烟使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这是我家的狗，叫雪球……”

“……”

“我不是问你它叫什么，这狗跟在身后太碍眼了。”

“看来老师您很有狗缘，它很喜欢您呢~！”喜欢的是你肩膀上的松鼠，谁能告诉我，这松鼠居然是丁鹜养的？？！！他是什么时候就搬到了这附近呀！

“哼”丁鹜轻哼一声，瞟向雪球的眼神里尽是嫌弃，“能不能让它别老跟在我屁股后面？有碍市容！”真是，他家的果果也不会像这样跟着陌生人乱走，这狗做宠物太不合格了。

“雪球，回来！”叫了几声没应，秦烟小跑过来将它拦住，诓了好久雪球才不情不愿地跟在她身后，还一步三回头地看向松鼠，那眼神幽怨的让不明所以的丁鹜都觉得有些起鸡皮疙瘩。“老师，我就先告退了！”拍了拍雪球的后背，一人一狗消失在了公园里。

吃晚饭的时候，秦烟忍不住告诉秦野，丁鹜可能住在这附近，秦野应了一声表示知道，就继续埋头吃饭。“大哥，他说空了来拜访你。”

“……”

丁鹜第一次来秦家拜访就碰了壁，家里只有张婶一人，雪球看着他肩上没有了松鼠龇着牙冲他低叫。“不好意思，不知道有客人要上门，少爷和小姐都出门去了……”张婶笑着给他端来一杯茶。

“既然这样，下次再来拜访。”对于比自己年长的妇人，丁鹜还是收了自己的傲气，礼貌地点点头告辞。

秦野和秦烟再次来到了机甲制造师家中，这次是制造师给他们开的门，院子正中间，一架鎏金机甲安静地立着。相比其他机甲来说娇小的体材并不显得小气，鎏金的外表在阳光下有些晃眼，应该是对其做了特殊的色彩处理。

秦烟在一群稀奇古怪的植物中看到了这架属于她自己的机甲，仿佛是为她量身而定，她觉得内心从见到它的第一眼起就开始澎湃。“谢谢老先生，我很喜欢。”秦烟恭敬地朝老人鞠了一躬。

“少说这些虚礼，付了钱的就赶快拿走吧！”老人被她虔诚的神情晃了眼，有一丝闪神，但很快恢复正常，假装不耐烦的催促兄妹俩离开。

“用心爱护它就好了。”关门的时候老人还是忍不住低声在秦烟耳边说了一句，看到她用力地点头，垂老松弛的脸上才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大哥，我叫它金。”飞行器里响起秦烟略带兴奋地声音。

“恩。”看着小妹发自内心的笑容，秦野觉得有些欣慰，小女孩也长大了，开始追求自己的梦想了。

“我想告诉姐姐和梨子！”说完这句话，秦烟就起身用光脑拍了几张机甲的照片，发简讯给了两个人。

“回去试试。”秦野忍不住摸了摸她脑袋，果然心里很爽，怪不得秦岚喜欢摸小妹脑袋。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亲昵动作，秦烟只是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这应该是大哥主动亲近她的第一回。秦野的脸很白，但因为时刻都散发着冷气，让人难以联想到小白脸之类的名词。一双眼睛是唯一和秦烟比较相像的，不过他的眼尾稍微上扬，看起来凌冽很多。

训练场里，一架金色的小型机甲做着伸展动作，随意转了转机甲的手腕和脚裸，再做了一个空中跳跃。秦烟深刻体会到一个量身制作的机甲对机甲师是有多么重要，感觉自己和机甲连为一体。

秦野也操控着黑色机甲走了出来，做了一个机甲中惯用的比试动作。金色机甲点点头，就开始准备，家用训练场最大的缺点是防弹效果不好，机甲不能使用热武器，但是训练身手什么的还是绰绰有余。

经过这三年的摸索，秦烟已经建立了一套属于自己的战斗风格，以稳打头，慢中有快，给人以绵长的感觉。其实这并不是好练的，至少在较长的一段时间内，秦烟和他人对战是没有优势的。这种风格是秦烟将古武和机甲结合在一起，当初在操控一级机甲时她就有过这种考虑，但终归机甲基础不牢靠，被延后了两年。

这个战斗方式的前期是个吃力不讨好的过程，在虚拟对战平台的时候秦烟就很清楚的知道，被对手打趴下一次又一次，就是因为自己动作太慢。机甲本来就是追求的速度与力度，她这样反道而行之在别人眼里就是自讨苦吃。

但她深深相信，古武是能和机甲相结合的。只是自己还不够，没有达到那个高度，所以不能做好。经过一年她终于摸索了一个分支——借力打力。现今的她因为动作慢，易筋经二十一才到第六境界，所以势还不能很好的发挥出，面对对手的迅速和强力的搏击，自己只能运用太极上所说的借力打力和四两拔千斤来回应对方，练了一年多，还是初有成效。

至少，秦烟能在大哥的攻击下全力坚持一分钟。换上了自己的五级机甲，今天的时间还延长到了一分半钟。

“明天，跟我出去。”两人从机甲操控舱里出来，秦野对小妹的进步还是比较满意的，她现在和正常的学生的水平已经差不多了。小妹因为训练过后还未恢复，喘着气，红润的脸色也不像第一次对战时那样苍白。这样的话，她应该可以去接触一下真空室和重压室了吧？

下定主意的某位大哥敲定了两人第二天的行程。一大早待秦烟锻炼完就拉着她上了飞行器。

“大哥，这么早去哪？”其实挺希望大哥多说点话的，即使相处了那么几年，秦烟觉得自己的思维有时还是跟不上大哥的节奏，不能领会大哥沉默的涵义。

“真空室。”飞行器带着两人停到本市最大的真空室场所，这是一个球形建筑，外观贴着金属色泽的蓝色墙砖。

“哟！是你们呀~！”上扬的咏叹调从后方传来，秦野回头看了来人一眼，又冷静地转回头，带着秦烟离开。

“喂！叫你们呢！站住！”见两人不甩他，丁鹜在后面气急败坏的大叫。前面两人终于停下，他快步走上前，眇了一眼秦野，“太弱了！没有看到你一点进步！”向秦野丢在这句话，一甩下巴，扬着脚步先走了。

话说，这样喊住他们，就是为了洗涮大哥一顿么？太傲娇了……秦烟看着嚣张的某人离开，单手扶额。

“走吧。”秦野大哥丝毫不为对方的挑衅行为所动，转身平静的从另一个门进入室内。果然还是冰山面瘫什么的比较沉稳……

☆、31、生活琐事

秦烟算得上是第一次真正近距离接触太空环境，当初外出旅行的时候，航舰和飞船内的环境设置都是适宜普通人的调制。这种失重的感觉让她一下有些无措。

换上太空服一只脚刚踏进房间，整个人就打了个踉跄，身体在空中翻滚了一圈，飘到天花板上贴着。“唔……”没想到这个姿势的秦烟鼻子狠狠碰上墙壁，还没来得及揉揉缓解痛感，身体又像皮球一样在空荡的房间里来回跳跃。

秦野换好衣服跟着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小妹像一只戳爆了的气球一样任空中弹跳。

秦烟看着他迈着沉重稳健的步伐进屋，丝毫没有一点不适，再看看自己的囧样，好不容易抓到一根扶杆，停止了刚才不断漂流的状态。“大哥……”看到对方和自己的差距，秦烟的脸有些羞赧，细眉随着面目表情沮丧的有些下塌。

她显然忘了太空环境里是不能传音的，不过幸好秦野能看懂唇语，看了看她的境况，通过光脑将要说的话发给了她。“自己摸索。”很简单的四个字，秦烟看到却欲哭无泪。不是想要向他咨询经验，只是不想让大哥看到她不雅的在房间里飞来飞去，毕竟她也是女孩子好不好……

“大哥……能回避一下么，我有压力……”秦烟一只手抱着扶杆，另一只手艰难的回复了对方一条简讯。

秦野收到简讯的表情是非常纠结的，两条眉毛一上一下的拧着，没有明白小妹为什么叫他出去，但还是很尊重她的意愿，点点头离开。

秦野离开后，秦烟才放开手脚，又开始了碰壁之旅。一连撞了好几下，虽然有一个简易的供氧防护面具，但秦烟的鼻子和额头还是被撞得红红的。渐渐地，她还真正摸出了一些规律，其实真空环境和水中环境有许多异曲同工之处，首先都是失重的境况，再接着都需要时刻注意供氧器的剩余量，只不过水中阻力更大。

练习了两个小时，真空室的使用时间已经到了，肯定是不能达到秦野稳步如飞的地步，但也能摸着墙壁两边上的扶杆慢慢前行。出了真空室，秦烟脱掉供氧防护面具，一不小心碰到被撞红的地方，疼得嘶嘶叫。

“等着。”秦野凑近看了看红肿的地方，有一处擦破了一点皮，迅速出去买了伤药回来。喷雾的杀菌效果没有外敷的强，秦野选择了后一种，逮着棉签细细抹着伤口。

“太弱了！居然还受伤了！”其实某人自两兄妹进了真空室后就一直坐在大厅里等着，见秦烟好像受伤了，一半是蔑视，一半是担心地走过来说话。他的嘴里从来不会说些温柔安慰的话的。

秦野听到丁鹜的话，回头瞥了他一眼，那眼神让平时骄傲惯了的丁鹜生生打了一个寒颤，“我…我可是说的实话……哼！”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虚，但转眼一想自己为什么因为一个眼神就要服软？随即食指不自在地摸着嘴唇，底气又似乎足了回来。

秦野懒得理他，扶着秦烟离开，还是秦烟觉得这样冷落他人不好，礼貌地冲丁鹜说了一声告别。

“等着！”见两人进到飞行器，丁鹜长脚一跨，也跟着进来。

“发现非验证生物！发现非验证生物！”秦野飞行器的智脑开始大叫。

“把它给我关了！闭嘴！”丁鹜羞恼地瞪了两人一眼，一屁股坐到后座。“我没开飞行器出来~”见两人都停下动作看向他，他扭过头避开两人的视线。

“发现非验证生物！发现非——”秦野在光脑上按下一个键，连接着的飞行器智脑收到讯息，立即闭了声音。

某位大爷又毫不觉得厚颜地跟着两人进了秦家别墅，自己在沙发上找了个位置坐下。“呐！秦野，等会儿打一架？”

正给他端来茶水的张婶手一抖，看向他的目光有些不善，难道这个蛮英俊的小伙子是来找茬的？前一次来那么礼貌还以为是少爷的朋友呢！

秦野继续不理他，一双黑眸紧紧看着秦烟，被他看的莫名其妙，秦烟才拍着脑袋想起，今天是每周自己下厨的惯例时间。看了看挂钟已经快到五点了，来不及出于礼仪去招呼一下客厅里的丁鹜，就拴着围腰进了厨房，留下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

“唔，手艺一般般。”毫不客气的从雪球的食物中抢去一半，丁鹜坐在饭桌上大口咀嚼着嘴里的东西。秦烟做的东西，他自然是不敢去抢秦野的那份，这狗么…虚有其表，被秦烟拦着，抢了它的也不敢做什么。

再说，自己可是秦烟的老师，她应该孝敬自己。这么想着，丁鹜吃的理直气壮，又在心里盘算着自己是不是需要经常来这里蹭顿饭。

吃饱了就该运动运动，丁鹜的眼珠子一转，没有忘记自己最初的目的。“十分钟后见，我把机甲带来比一场！”不给秦野拒绝的机会，就一溜烟奔出门，回家拿机甲。

丁鹜的飞行器连同他的人和机甲一样骚包，红色的箭头形，尾巴后还有一个管道排放喷雾。秦烟在后花园打着拳，看到红色飞行器屁股后的一溜烟喷雾，又看了路边种的花草，心想明天是不用浇水了。

领着他去地下的训练场，留到一旁打算观看。像这种可以算是顶尖机甲师的对决，自己还是不要错过，对自己应该有很大提高的。

变形机甲的最大好处就是便于携带，丁鹜从飞行器上运下自己的机甲，挑衅地看了一眼等候的秦野。见他沉默的取出机甲，进入操控舱，扬眉也进了自己的机甲。

丁鹜的动作多了一些杀伐之气，应该是在军队后磨砺过留下的痕迹。绿色机甲化手臂为利刃，向黑色机甲不断刺击。攻击既是最好的防守，丁鹜的认知中防守是鸡肋的，唯速度与攻击力可以带来胜利。

秦烟注意到两人的换脚姿势各有不同。丁鹜习惯频繁的互换左右脚，速度快到脚下只剩一片残影。而秦野则是绝不后退，每一步即使走得很小，也会只是向前，否则就原地不动。像某种长毛动物一点点蚕食猎物的家园。

这场比试没有分出胜负，丁鹜打得有些不尽兴，但是天色已经很晚了。秦野首先收手，跳开他的攻击范围，从操作舱里出来。

也许是这一晚没让丁鹜打得舒心，第二天机甲操作课后秦烟又被他单独留下来操练。“太弱了！再来！”秦烟从操作舱里爬出来休息了一会又被踢了进去。

第三次爬出来的时候，秦烟嘴唇都白的发抖，看来是到了极限。丁鹜抚着下唇，不再让她继续。“杵在这干嘛？还不走？”见她休息了一会儿，恢复的差不多，丁鹜挑眉看着对方。

“还要我扶你么？！”虽然嘴巴凶凶的，丁鹜还是走过去扶住她，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怎么那么轻？好好靠在我身上不就得了，那么麻烦！”秦烟僵硬的身子，不敢靠他太近，这个动作明显让他又不爽了。

将秦烟带到自己的飞行器上，不顾她的反对，开着飞行器送她回了秦家。

“那个……我的飞行器还在学校停着……”秦烟内心大哭，又不敢反抗对方，以免面对他的炸毛。

“……”

“停一晚上又不会被偷！明早我接你！”才不会为自己蛮横行为不好意思呢，送她是她的荣耀。

“给你三个月时间，如果还这么弱……哼！”下车前，丁老师极度不爽地表达了对她实力弱小的轻视。说完“砰”的关上金属门，一阵风刮到离飞行器还很近的秦烟的脸上，卷起几缕长发。

晚饭的时候雪球又不见了踪影，连带着客厅茶几上的一小篮开心果也消失了。最近家里老掉一些花生瓜子核桃之类的坚果，秦烟大概猜到了这和雪球那个爱慕对象脱不了关系了。是拿去讨好松鼠了吧？终于是找到了正确的讨好方式了？

物似主人形，松鼠的秉性大大继承了它的主人，一样折腾……

雪球是在秦烟晚上练易筋经二十一式的时候回来的，一身纯白的皮毛到处沾了灰特别是一张脸花不溜秋，比流浪狗还可怜。一看到秦烟就搭着耳朵，一脸找到主人的模样扑过来。鉴于它身上着实不干净，秦烟一个侧身避开，“呜~”雪球叫的委屈，乌黑的眼睛里莹莹一片。

“乖，先给你洗个澡。”不是她嫌弃，这不仅是脏，还发出一个怪味，出去一下午，不知道雪球遭遇了什么，想想也不是什么好事。

被欺负了那么多次，雪球还没学会放弃，真该夸它勇气可嘉。深夜洗澡，虽然是冷了一点，但想到每晚雪球都是在自己房间里过的夜，只能让它忍忍了，等会把室内的温度调高一点，干的快一点。

往回都是张婶和她两人一起给雪球洗澡，今晚一个人光是刷那个长毛就用了不少时间，加上雪球十分喜欢别人洗它下巴，扭着秦烟来回洗了三道，才欢呼着甩了甩身上的水，溅了秦烟一身。

☆、32、首次参赛

丁鹜的恶魔训练很有效果，秦烟三个月内得到了很大提高。她的心里还是很感激丁鹜，对方每堂课结束都会开小灶，尽管自己累死累活，但能得到联盟最优秀的青年机甲师的指导已是幸运，不敢有所抱怨。

“小不点~拿着~”几张纸散落的丢进秦烟怀里，她拿起看了看，是联盟大赛青年组的表明表。

“这是？……”

“还有一年多就毕业了，这么弱小的你还是应该去见下世面，嗯？”不然我集训你这三个月是干嘛的？丁鹜没有将这句话说出来，翻了个白眼不再去看她。

“哦……”其实自己还是有一点心动，一直都是在虚拟对战平台上找人对战，对真人实战兴趣也很大。正向丁鹜说的一样，即使败北，也算是为自己中学生活留下一个回忆了。刷刷填好上面的资料，交给丁鹜。

“你可不要太丢我的脸，初赛就给刷下去了！”

“今晚你家特训，唔……做好饭等着。”

丁鹜自是毫不客气地大蹭了一顿，一旁的秦野不停放冷气，小妹每个星期才给他做一次，凭什么这个难得一开口小妹就要做？老师也不行！

秦野的不爽导致的后果就是，丁鹜将冷气当做了斗气，咧咧嘴，挽起袖子先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