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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弄臣-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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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阁老,您还没有收到消息么?”杨廷和愕然反问。
“介夫,外间又出了什么变故吗?”张升心头一紧,如今乃是很是之时,任何小事都不克不及忽略,谢宏那个jiān佞的招数往往都是从小处开始的,好比台球,再如棒球……
“候德坊向京中各家大茶坊都派驻了说书先生,然后开始宣讲时评了!”杨廷和也顾不得喝茶,待奉茶的下人一出门,他便急急的说道。
“时评?他们不是一直都在讲么?”其实要不是候德坊是谢宏搞出来的,再剔除失落谢宏的那些sī货,嗯,好比书院、联赛什么的,张升tǐng喜欢那个时评的,虽然最初的时候文辞有些粗鄙,可故事的内容蛮有趣的,老头经常在无聊消遣的时候听。
他这个礼部尚书没事都喜欢听呢,何况是普通苍生了,现在谢宏既然控制住了京城,搞扩张也是顺理成章,这事儿有啥好大惊小怪的?
“张部堂有所不知,这一次他们讲的不可是那些琐事,而是朝堂上的政事!”杨廷和沉声说道:“包含皇上和谢宏在甲子园的奏对,以及日前的朝会,甚至还有所谓的雷火之夜的事变,他们都拿出来讲了。”
“啊!?”李、张二人都是大惊失色。
朝堂中和宫中的事情会流传到民间,其实不是什么稀罕事儿,有的是士大夫故意放风声出去的,有的是无意间走漏的。京城中多有士人们的故旧,消息传出去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这些消息一般来说都是未经确认的,并且重大的消息也没人敢乱传,好比雷火之夜的事变,其中的细节别说普通苍生,就算是很多初级的官员也一样不甚了了;再好比中秋那天的朝会,正德数落了朝臣们那么多罪名,谁又敢随便乱传这种消息?
可现在爆料的既然是候德坊,那么事情就很清楚了,谢宏那个jiān佞又出损招了,这次他又有什么目的?李、张二人都觉得心惊胆寒,眼皮乱跳。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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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一出大戏收民心
在皇上大婚之前,候德坊颇为寂静了一阵子,原本的那些个舌灿莲花说书先生们都不见了踪迹,新的本子也没有了,虽然没关门大吉,可看上去却也相去不远。''
其实以那时的境况,就算候德坊没那个自觉,苍生们也是不敢去的,大街上设卡盘查又或巡视的军兵没人看不到,固然知道局势紧张,依照避凶趋吉的本能,也没人会上赶子往这里凑。
可如今没人不知道风雨已经过去了,街上虽然还有巡察的军兵,可这些人都是在番子率领下的,谁不知道如今谢宏已经权倾朝野,厂卫都是他的爪牙呢?眼下的候德坊,固然是稳如泰山的。
以前京城苍生每日里忙于生计,闲时也就是喝茶闲聊,也没觉得日子有什么欠好过。
可是,经过了两大联赛,时评,以及博彩等谢宏搞出来的种种稀罕玩意的熏陶之后,一日没有看看联赛,听听时评,或者到博彩点下上几注的话,大伙儿就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日子过的没滋没味的。
这两日还好,很多念书人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竟然连平时矜持着的斯文都放下了,一个个都是失落臂颜面的跑到了街上骂街。
开始的时候是骂皇上,骂瘟神,固然,这些人很快就消失了,别看锦衣卫的番半畴前窝窝囊囊的象一群窝囊废,可那是因为他们原本的头领有问题。
正如时评中说的:一只狮子率领的一群绵羊胜过了一只绵羊率领的一群狮子,如今的锦衣提督是瘟神手下的钱宁,沾了瘟神的杀气,自然远胜畴前,抓人的时候那叫一个迅猛直如一群饿狼一般。
而后,念书人们就开始改骂朝臣了,这次却是没人被抓,因此加入骂街行列的人也就越来越多了,士人骂街几乎成了京城的一道风景直到候德坊重新开业的消息传来,围观骂街的苍生才转移了注意力,再次蜂拥着到了皇家公园。
于是,当李东阳等三人微服到了皇家公园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了黑压压的一片人群,别说候德坊,连公园的园林都难以靠近。
“这也”张升本是想提出点批评的可话到嘴边,实在是说不出口。这里不是朝堂之上他也用不着表白跟谢宏势不两立,却又不克不及不虚与委蛇的立场,说这些没用的只是惹两个同伴笑话罢了。
“那谢宏确实有盅hu人心之能只是小小的一个时评,居然能吸引了这许多人如此狂热,若非亲眼所见,老夫还真是难以尽信呐。”李东阳也是咂舌不下,好半响才吐出了一口长气。
他本就对谢宏接下来的举动很是挂怀听了杨廷和的传信,哪里还能坐得住?把朝廷的动向直接展示给民众,这也属于亘古未有之举了。
在处所上的衙门里,若是有大案要审,却是有可能会让民众围观,为的是显示父母官的公正廉明,可朝廷中枢的动议跟普通小民又有什么关系呢?
看到眼前追捧者如云的景象,李东阳宴是震骇莫名,他没想到普通苍生居然也对国事这么关心,否则怎么会聚集了这么多人在此?
“二位有所不知派驻到其他茶坊的是讲时评的,候德坊这里却有些不合。”杨廷和做事很是缜密虽然未曾亲见,可他还是得了完整的情报之后才去寻的李东阳。
“这里上演的据说叫话剧,和戏文有些类似,可是唱腔较少,并且也没有太多的文辞修饰,而是直接模仿原本的场景,直白生动,因此才大受普通民众的欢迎。
“话剧?”张升一愣,戏文和评书风行天下不假,但还真没有哪出戏会让人如此狂热的追捧,更没有哪出戏是跟朝局相关的。固然,既然是谢宏搞出来的工具,那自然不合,那个时评不就超出了传统评话的规模,标新立异的吸引了诸多听众吗?
“李永,你去看看情况,想体例让老夫和二位大人能近前去看看。”说是微服,可三人何等身份,固然不会孤身出行。李东阳随手招过一个家人,叮咛对方去打个前站,他觉得必须要看真切了谢宏的手段,才好有个应对。
“老爷,小的知道了,只是”李永看一眼黑压压的人群,嘴里有些发苦,自家老爷平时不会轻易来这里,哪里知道这些追捧者的狂热?插队?就算候德坊维持秩序的人不睬,这些排队的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体例倒也有,那就是花钱买个前排的顺序。随着候德坊以及联赛等新生事物的蓬〖勃〗成长,专门倒卖票和代人排队的新行当也是应运而生,只要找到这种人,花点银子,就能省去了排队买票之苦。
只不过,买序位的价钱是根据行情转变的,看今天这架势,花的银子绝对少不了,自己身上却是有百十两银子,可看眼下显是一票难求的景象,这点银子哪里够看啊?
李永唯一可以庆幸的就是,自家老爷不是那种顽固刻板的士大夫,相对圆融很多,因此,他将自家的苦衷解释了一番之后,李东阳也没有呵斥他,只是叮咛随从的管家拿银子给他。
待李永挤进人群之后,李东阳这才转向两位同僚,苦笑道:“老夫官居一品,位极人臣,每月的傣禄也不过几十两罢了,却不想来这里看个戏都要上百两银子,这还真是让老夫有些难堪呐。”
“李阁老无须懊恼,那谢宏原本就极是擅长这些商贾之事,从他在宣府的行为中就可见一斑了。其实,以小弟所见,他最擅长的这一点其实也是他的弱点,若是能得江南同道大力相助,未尝不克不及在此和他一决胜负。”
杨廷和早就得了消息,对谢宏的研究也深,借着这个机会,他却是提起了另一个话题。
“哦?介夫似乎意有所指其间只有我等三人,且无妨直言。”李东阳眉头一动,显然杨廷和是有了些想法,才会上门寻他,要是纯真报信的话随便叫个下人来就可以了,何须劳动他亲至?
“关键还是在于江南同道”杨廷和压低声音,沉声说道。
“老夫本也有此意,奈何”李东阳这几天也是频频思量推敲,力法也想了很多,其中也包含杨廷和提的这一点。可是自朝会以后,谢迁见到他都是横眉冷目的模样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又如何相劝呢?
“若是能得李阁老首肯小弟不才,愿效绵薄之力。”杨廷和微微一笑,显然是考虑过这些事了“江南同道所虑者,无非是自家在朝中的势力损失过大,又被谢宏暗施引导,这才有近日之举,若是我等……………”“老爷票”正低语间,李永一头大汗的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兴高采烈的正待表功,可见到几位大人都是一脸凝重的在议事,他马上便停了。。原也不是他城府不敷,实在是这票得来的太不容易了。
“无妨事”李东阳摆了摆手笑道:“其间本非是计议之所,介夫,柏崖兄,我等先行入内见识一下这所谓话剧吧。”
“便依李阁老。”其间终究是谢宏的地头,难保有没有密探之流的人物计议的又是这等大事,固然要慎重,杨、张二人也是微笑领首,随着李永一同往里面去了。
他们几人虽是微服,可任谁都能看得出他们身份不凡,显是非富即贵的。而谢宏虽然要求候德坊要严格维持秩序,可是对这种sī下交易门票之事也没有干涉,连带着让候德坊的听众也对此习以为常了,因此,李东阳几人倒也没受到任何留难。
听众们都知道,这些人是花了大价钱的,不排队也没什么不对。
而对候德坊来说,归正那些票估客都被管理方登录在册了,谁做了几多声音,就抽几多成,左右也是个皆大欢喜的局面,又何苦干涉呢?
谢宏很清楚,花钱买特权,这是古今如一的买卖,想要禁止才是不达时宜的举动。
一路前行的时候,张升心里很不是个滋味。依照常理他这样的朝廷大员,不管到了何处都是有人远远的就出迎了,就算没有鸣锣开道,那也只是因为在京城罢了,若是在处所上,自是威风八面的。
可如今别说摆仪仗了,甚至还要跟一群苍生挤来挤去,就算是为了忍辱负重也未免有些太过难堪了。张升在心里发着狠,果然是个粗鄙的jiān佞,连这种上下礼仪之分都不晓得,就算得了势,将来终究也是要恶贯满盈的。
比及了候德坊的近期,张升才发现,在原本的茶坊和台球社旁边,又有了新的建筑,并且还不止一个。这倒也不稀奇,现用现建,这是谢宏一贯的风格,原本那个小黑屋还不就是这样?
这一次的建筑比原本的那些粗糙多了,远远看过去就像是个大棚子,几个大棚里面不时会爆发出一阵呼喝声,时起彼伏,作声的人很多,却又良莠不齐,显然是观众的呼喊。
听到这些声音,张升心里却是有了些窃喜,因为其中叫好声寥寥,却是有很多人在叫骂,这不就是所谓的演砸了吗?这个jiān佞终于自食其果了,真是活该!戏剧这工具可比评话难多了,哪是一个粗鄙之人随便就能搞出来的?
幸灾乐祸之余,张升心里也是奇怪,按说观众既然暗示不满了,甚至喝骂作声,那应该有人退场才对啊?张大人虽然未尝在外间看过戏,可在自家还是经常看的,若是那戏文唱的欠好,他固然是要斥退的,哪能一边骂还一边看啊?
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张升有些迷hu了,直到他们进了一处大棚,看到了舞台上的景象,他这才恍然大悟,继而更是怒火上涌,几乎就地就要喝骂出来。
舞台上有很多人,这些戏子身上的戏服都很清楚的表白了各自饰演的身份,中间一个身着黄袍的少年高高危坐,排列两旁的人多是紫袍蟒带,还有些武士服装的人围绕四周……
这场景让张升很熟悉,甚至勾起子他心中的恐惧,可是更多的还是愤怒,这分明就是在饰演几天前得那场朝会!
先不提把朝议搬上戏台合不合朝廷法度,会不会有损天子和士大夫的威仪,单说这些人身上的服装,明黄色的龙袍是能随意仿造的?
何况,只是扫了一眼台上的场景,再听了那么两句台词,张升也意识到观众到底在骂什么了,他们不是骂戏文欠好看,而是在骂朝中大臣。
“罪臣刘大夏贪墨徇sī托付不效”饰演正德的那个少年声音清亮,颇为好听,可这声音听在张升耳中,简直如同雷鸣电闪一般,这不可是演戏呐,压根就是直接把朝会上的台词一字不差的复述出来了。
“……………,传首九边,以谢天下!”
“好,这样的昏聩无用之人就该杀了,朝廷花了那么多银钱养兵,结果却让他们折腾的处处败绩,这等人不杀不足以谢天下!”
“对,杀得好!”
张升茫然四顾,发现四周的苍生完全没了平时那种谨小慎微的样子,一个个都是神情jī动,满面通红,用力的挥舞着手臂,高声呐喊,恍如他们喊打喊杀的那人不是当朝尚书,不是他们畴前连抬头看一眼都不敢的大人物一样。
“阅圭,你当日强抢民女不成张敷华,你纵子行凶苏逝,你…”台上的表演仍在继续,少年的声卒如同正德当日一样,冰冷中带着杀气。
“一班纛虫,个个都该死!”
“挥霍民脂民膏的都不得好死!”
叫骂声也在继续着,若不是台上也用了某种扩音设备,恐怕连戏子的台词都听不见了。对张升来说,他宁愿是听不见这些让他愤懑的台词,尤其是那台词还能勾起他那不愉快的回忆。
“皇上圣明!”
“有圣明天子在朝,大明中兴可望啊!”渐渐的,叫骂声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欢呼声和善祷善颂之声,这声音汇聚在了一起,如同雷鸣一般,将茫然失神中的张升等人惊醒过来,几人不由骇然相顾。
这还是大明朝的那些温顺如绵羊的苍生吗?
难道皇上和那谢宏的目的就在于此?竟然单凭这么几出戏文就汇聚起了民心?
这是何等的心机啊!这个少年实在太可怕了,三人都是遍体生寒,震骇之余,都不由在心中转起了新的念头,虽然各有想法,可是目的是统一的:一定要对谢宏的势头加以遏制,否则,大明势必国将不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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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章 路边社,烦死你
第353章路边社,烦死你
“其实很简单,苍生们其实不是真的对朝中大臣有多愤恨,他们只是在入戏了之后,把各种愤怒集中在一起宣泄出来罢了。''”西苑的豹房中,谢宏正在对正德讲解他近日来的举措。
“咱们大明朝的苍生是天下间最善良,最能容忍的一群人,尽管被人不竭的压榨着每一滴血汗,可他们还是能够忍受;即便对贪官污吏们十分愤恨,他们也不敢宣泄出来,反而会为官员们偶尔的良心发现而感恩感德。”
谢宏感慨万千的说着:“苍生们一直觉得念书人是品格高尚的,那些出错腐化的只是特例,因此,咱们想要在舆论上占上风是很难的。不过,将咱们要转达的思想写在戏剧和时评中之后,那就不一样了。”
“谢兄弟,你也知道,咱家领悟能力比较差,你给咱详细说说……”自从提督了司礼监之后,谷胖子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诸多不足,也为此下了很多苦功。
可是学习这种事并不是是一两天就能见效的,因此,他现在更多还是只能依靠他的副手——三公公才能维持好司礼监的运作。不过,胖子也没这么容易气馁,紧紧的掌控着每一个学习的机会,尤其是谢宏确当面教授,他更是不肯放过了。
“大哥,是不是就跟咱们在宣府的那次一样?”正德可比谷大用伶俐多了,他稍稍想了一下,马上就领悟了谢宏的意思。
“嗯,差不多是一个套路。”谢宏微笑颔首,朱厚照的智商是无可质疑的,若是他肯把精力用在一个处所上,那么肯定会在那一行取得不凡的成绩的。
固然,他既然是皇帝,涉猎的知识多一点也是好事儿,指挥内行的人,也不克不及太过外行了,否则不就跟那些狂妄的士大夫一样了吗?
“戏剧比时评更好用,因为时评只能靠听的,听完了在脑子里想象,这样的代入感不敷强烈,产生的情绪自然也不会太高。而戏剧却可以让人直接看在眼里,又听在耳中,双管齐下,获得体验自然远过时评。”
谢宏话锋一转,又道:“固然,戏剧也有缺点,这种表演模式对场地和人员的要求都比较高,不像时评只要一个话本和一个说书先生就可以了,在便捷性上比较差。因此,咱们两种体例都不克不及放下,在京城中,以戏剧为主,向外推广的时候,就用时评的体例。”
“那不是得处处开候德坊这样的茶社,似乎需要的时间和财力都比较……”谷胖子文化水平低点,人却不笨,虽然觉得谢宏的话有事理,可是想起要在全天下推广会涉及到的困难,他也是皱起眉头。
当日珍宝斋之所以运用代办署理模式,就是因为自己开设店铺耗时耗力,风险又大,候德坊虽然比珍宝斋简便些,可是难度也一样很大。
“固然不是咱们自己开,咱们只需要推广就可以了。”直营是相当原始的经营模式,谢宏可是来自后世的人,固然不会喜欢,正如珍宝斋可以搞成代办署理推广一样,时评这种工具在后世也是有工具可以借鉴的。
“咱们只要卖报纸,并且推广报纸就可以了,然后将报纸的编辑和印刷以及推广工作,统统归纳在一起,再成立个新的机构,专门负责此事就可以了。”
对报纸,谢宏早有构想了,可是之前的时机不敷成熟,他在京城如履薄冰,哪有空搞这个?现在固然不合了,虽然朝中那些老狐狸们各有心思,但却没有什么人敢于直接跳出来跟他作对了。
他搞的不是屠杀,而是栽赃陷害,这种手段虽然有些下作,不怎么拿得上台面,可却是士大夫们默认的手段,士人们会不满,会愤怒,可是不大可能为此孤注一掷。
在谢宏之前的王振也好,汪直也好,用的都差不多是这种手段,是属于规则之内的,算不得犯规。尽管他做的有些过火儿,但却向天下士人表白了,他就是个传统的jiān佞,嗯,还懂点奇淫技巧的那种。
如今,江彬正在带人整训京营,禁军和锦衣卫则是有钱宁在忙活,再加上即将扩编的近卫军,谢宏已经基本掌控了京城,不太可能有什么意外产生,固然也就到了他大展拳脚的时候了。
技术的推进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观念的改变也需要长时间的潜移默化,舆论是必须掌握在手中的。所以谢宏才没有考虑工部,而是优先选择了都察院。
在他看来,这个机构就是后世的纪检委加上宣传部。现在效果可能还不明显,可掌握了舆论就掌握了话语权,然后再加上都察下院这个专管部分,在不久的将来,他很快就能完全垄断大明的喉舌了。
“报纸?”正德眼睛一亮,“大哥,报纸好欠好玩?”
“呃……”谢宏无语,他原本正在气势如虹,正德突兀的一问马上把他的势头给阻住了,好吧,至少二弟没问这工具好欠好吃……
谢宏详细解释道:“其实就是跟邸报差不多的工具,不过刊行量更大,也不可是给官府,是要针对平民苍生销售的,尤其是那些开茶社、青楼的商家,嗯,开始的时候可以先免费送,送几个月之后,就开始卖……”
邸报其实就是报纸,并且是官方的报纸,最初起源于西汉时期,到了宋代以后,就已经相当普及了。虽然明朝的邸报主要是派送给各地官府的,但实际上花钱也是可以买获得的,抄写邸报出去卖,本就是衙门中的书吏的一项外快来源。
“谢大人,您的意思就是说把时评写在邸报上,可普通苍生和商家怎么会买这个?何况咱们的人在京城宣讲没关系,可那些有关于朝政的内容……各地的官府会不会阴奉阳违?”
论真本领,刘瑾还是在谷大用之上的,但谁让他获咎过谢宏呢,如今他在八虎中的地位大幅下降,不单被谷大用、丘聚、马永成等老敌手越了过去,甚至连三公公那个后来者都已经骑到他的头上了。
刘瑾倒也没气馁,自从服软以来,除紫禁城之战前,他被压力搞得癫狂的那一次外,他历来没对谢宏表示出来任何不恭敬,也没有在sī下里动任何手脚,尽管谢宏和正德都没给他什么好脸色看,可他还是一直积极努力的表示着,就如同现在一样。
虽然说不出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种总结性的讲话,可刘瑾很清楚,皇上的旨意固然无可违逆,但实际上,别说皇上的中旨,就算是有内阁票拟,通过了朝廷共议的政令,只要违背了处所上的利益,下面一样可以虚与委蛇。
他当初借着正德的名头颁布的那个集宝令就是这样,除少数不得志的官员之外,大大都处所官都是嗤之以鼻的,除谢宏的那个八音盒,他基本上就没弄到什么像样的工具。
“没关系,咱们可以分隔发。有关于政事的,咱们写在专门的报刊上,嗯,就叫天子论政好了,有了皇家的名头,哪个处所官要是敢横拆台,那我这都察下院也不是吃干饭的,来一个收拾一个,对,咱们可以给这个报纸赋予点权力……”
谢宏现想现卖,沉吟片刻,一拍大腿笑道:“就是若有不服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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