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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弄臣-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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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两位大学士也不知是太过高兴,以至于忘记了规矩又或怎样,一力强邀,一旁的几位尚书也是含笑称是,一番推让之后,杨大人也是无奈,只得与两位大学士一同走在了前面,引起了很多惊叹之声。
两位大学士和诸位尚书都是老江湖了,固然不会有什么行差踏错的举动,一言一行都当是有深意的。
联想起近来传得甚广的,有关于内阁事务沉重,有意扩充的传言,很多人脸上都lù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看来内阁确实扩充在即,甚至连人选都已经确定下来了。
羡慕、嫉妒、凑趣,注视在杨廷和身上的目光,立时变得复杂起来。
入阁,这是几多士人的梦想,也是书人的最高境界,堪称一步登天的大好事,居然内定了!
若不是杨廷和一直态度谦逊,丝毫不lù骄狂之色,而他平时的官声人缘也还算好,这一刻,众人的灼灼目光,就能让他喝上一壶。要知道,这目光中包含的是无数明刀冷箭,堪称杀机四伏呢。
“杨介夫果然好手段,居然入阁在望了。”入殿的顺序也不完全由身份地位决定,有那么一撮人,是被排斥在大众之外的,其中甚至包含了一位阁臣和两位尚书。这些人脸上也大有不服之色,其中一位尚书更是恨恨不已的瞪着人群前列的杨廷和。
“曹部堂,杨介夫看似不温不火,实则是个肚里做文章的,前些日子那些事,多半都和他脱不开关系否则江南人和李西涯那些人怎么会都这般看重他?只是这人向来只在幕后下功夫,历来都不lù头,可莫要看了他。”
刘宇抬头看看杨廷和,附身低声道:“皇上今天怎么会突然上朝,事先也没个消息,倒让咱们这些皇上的忠心臣子措手不及,反而是人得了志这刘公公也真是的,几多也得跟咱们透个信!”“只可惜谢大人出京去了辽东否则,又怎能让这些人跋扈狂?
唉!”曹元也是一声长叹。
“曹部堂的是。”他忽然提起谢宏,另外几人也都是点了颔首不管虚情还是假意,他们现在都被划归为jiān党了,已被士林排斥,若是想要有所建树,也只能抱紧谢宏的大腿。
“其实也是有人得了信的,只是”焦芳意味深长的了一句,众人闻言都是颔首,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队列的最末尾,那里只有两个年轻人,属于朝堂上最孤立的一派,可也是最让人侧目一派。
他们这些人被称为jiān党可那两个人却是被称为谢党,也就是谢宏的死党。也正因如此,他们虽然羡慕对方的消息灵通,权力通天却也不想完全靠拢过去。
如果谢宏垮台,jiān党也许还能保全身家性命只是罢字去职,可那两个年轻人,则只有一个下场,粉身碎骨。
“唐大人,今天这朝会没关系么?、,严嵩有些紧张问道。
他现在的官职是很高,吏部shì郎!是几多书人终身也达不到的高度,可他的权力却与官职不成正比,若不紧紧的靠在都察下院的旁边,他甚至连自身平安都难以保障。
“安心就是,皇上既然摆出了这阵仗,自然有他的考量,咱们只管看着就好。”唐伯虎淡淡一笑,意有所指的道:“福兮祸所依,走在前面未必是好事,有的时候,吃亏才是福。”罢,他哼着曲,跟在了朝班的最后面,往中和殿去了。
严嵩听得似懂非懂,唐伯虎话固然是高深莫测,就连他哼的曲也有些奇怪“亲爱的,慢慢飞,1心前面峻峭的台阶?嗯,这是什么曲子,这曲词咋都这么怪呢?”严嵩满心疑惑,脚下却不游移,紧紧的跟在了唐伯虎的身后。
“咕咚!”
严嵩不明白那歌词的意思,可却是有很多人明白的,最先入殿的几位重臣,除杨廷和身手敏捷,还顺带着拉了李东阳一把,拯救了老前辈之外,其他人都被峻峭的台阶绊倒了,在地上滚做了一团。
中和殿他们来过很屡次,对这里的一砖一瓦都相当熟悉,夸张点,闭上眼睛,他们都能找到自己的位置。
可那终究是夸张的法,实际上,冷丁进入了一个黑咕隆咚的大宫殿,任是谁城市一愣神,从而忽略脚下的峻峭的台阶,然后步王大学士的后尘的。
这究竟是谁干的缺德事儿,这中和殿里面怎么能不点灯呢?在这一瞬间,几个滚地葫芦都是失落臂仪态的大骂了起来。
要知道,现在可是隆冬时节,在北方,卯时跟午夜的可见度是差不多的,大殿里面若是不点灯,比外面还黑呢,都可以当黑屋用了,这不是坑人吗?
“济之兄,怎么样了?”惊hún普定,李东阳也是mō索起来,想要拉同僚王藜一把,只可惜殿里面的可见度太差,王藜又不知道是不是摔晕了,也不作声相应,他的努力也只能白搭了。
“张部堂,还能起身吗?”杨廷和不单身手敏捷,眼神也不错,黑灯瞎火的居然让他找到了张升,并且把老头扶了起来。
“哎呦,这是谁干的缺德事儿?自从八月后,这宫里面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早朝居然都没人想着在殿里面点灯,疼死老夫了,哎呦!”张升差点没摔差了气,好容易才喘过一口气来,这时也是浩叹短叹的埋怨不断。
雷火之夜是个禁忌,朝臣们固然不会挂在嘴边,都以八月代称之。
在那之后,宫中的宦官们就越发嚣张起来,看待外朝的大人们半点都不客气,最可恶,最没节操的就是那个三公公,听他原来还是个秀才,真是自甘出错的无耻之人呐!
外朝的都是宰辅之才,宰相肚子里能撑船,光是态度差,大伙儿也就忍了,可到如今居然连天黑要点灯这种事都没人理会了,这还有规矩,有体统吗?真是岂有此理哇!
好歹有了前车之鉴,后面再进来的人也就没蹈了覆辙,这也就是祸兮福所倚的具体表示形式了,至少在队列最末尾的严嵩是这样想的。
他此刻深切的体会到了前辈的孜孜教诲,走在后面,或者品级低,都不是计么坏事,至少风险不是吗?
正当众朝臣在殿门口乱成一团的时候,只听中和殿内,也就是龙椅的标的目的传来了一声大喊:“皇上驾到,众人跪迎!”
皇上……驾到?
一片漆黑,一片寂静。
皇上来了都不点灯?这真真没个规矩了!难不成让大伙儿在这么个黑欺黯的处所上早朝?还是皇上想用这样的手段吓退大伙儿?
不!不可,一定不克不及让皇上得逞,好容易才有一次早朝,怎能眼睁睁的看着它溜走?
众朝臣忘了身上的痛楚,也忘了殿外的严寒,在一片黑黑暗mō索着,寻找着光明,嗯,或者是寻找着自己的位置于是,大明朝又一个新记录产生了,有明一朝,可见度最低的一次朝会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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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请尽情欣赏朕的英姿吧
第385章请尽情欣赏朕的英姿吧
满怀着对上朝的热切期待,朝臣们充分阐扬了自己的主观能动性,有条件要上,没条件就创作发现条件硬上!
中和殿到底比太和殿小点,很多重臣也是经常来,就算没有光亮,也勉强能记得自家的位置在哪里,只是要如何达到目的地,就要费些思量了。'文字版更新最快到'固然,这也难不倒他们,体例都是人想出来的,只要有决心,一切艰难险阻都不是问题。
手拉手,靠墙走,朝臣们很快就找到了最合理的应敌手段,大伙儿互相牵扯着,mō索着往前推进,经历了好一番mō爬滚打之后,总算是勉强各就其位了。
固然,这也只是大家认为的就位,实际上到底有没有站的跟平时一样,队列够不敷整齐,仪容会不会有些瑕疵,这些都没人顾得上了。
任他是谁,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之后,起来的时候,身上都不成能是整整齐齐的,更别提还要准确站位了。
想必皇上也知道这次谢宏搞出来的大事欠好善了,因此才弄出了这么个局面,想让大伙儿知难而退。越是这样,众朝臣也就越要强行推动朝会的进行,哪怕是为此付出若干的价格。
再说了,也没人会相信,这次早朝将会以这样的模式进行。
皇上若是要进来,总得点灯了吧?要是还不点灯,那这样的可见度下,大伙儿固然是跌跌撞撞,皇上只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跶……哒……”丹墀上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显然是皇上到了。
与众人的深一脚浅一脚的狼狈不合,这脚步声极为自在,大有闲庭信步之势,众朝臣不由心下惊奇,在黑黑暗茫然四顾,难不成年纪轻眼神也好?竟然能在这么黑的处所看清周围?还是说,皇上事先演练过?
“皇上驾到……”三公公的公鸭嗓再次响了起来。
真的……就这么上朝了?朝臣们只觉晕头转向,身体虽是下意识的跪拜了下去,可心里却是一片迷茫。
原本就看不见,众人又是心不在焉,于是,中和殿里很快又有一阵杂乱的声音响了起来,碰撞声、痛哼声、摔倒声……这一次参拜耗时之长,局面之混乱,损失之惨痛,也再一次打破了大明朝的记录。
“万岁,万岁,万万岁……”缭乱之后,随之而起的是一阵有气无力的……好吧,应该说是降低的呼声。
“众位爱卿平身。”正德的声音还是那么生气蓬勃,也不知是不是长大了的缘故,嗓音中还带了点磁性,使他紧接着的抒情讲话显得更加有味道了。
“昨天看了众位爱卿的奏疏,朕相当的感动啊,没想到各位居然这么想念朕,其实,朕也很想念大家,想看看大家,所以,朕特意选择了这么一个好日子,跟众位爱卿坦诚相见。众位,朕就在这里,你们就好好的看着朕,一睹相思情怀吧。”
“……”众皆无语。
报复,这是赤lulu的冲击报复!
皇上您那些不着调的言辞,才没人会相信呢!这天阴沉沉的,连个星星都看不见,还好日子?并且这黑灯瞎火的,谁能看见你才怪呢,太没诚意了吧。
“嗯,看来大家确实很热情啊,居然都感动得说不出话了,那朕就多坐一会儿好了,好和众位爱卿多团聚一会儿,有道是:一寸光阴一寸金,众位爱卿要好好珍惜这来之不容易的好时光啊。”正德继续抒情。
“咳咳,陛下,老臣礼部尚书张升有本启奏……”张升忍不住了,咳嗽一声,出班启奏道。
老张本是抒情流高手,可长江后浪推前浪,到了今天他才发现,他确实是老了,正德的抒情功力明显跨越了他,已经可以开宗立派了。
说是出班启奏,可实际上张升脚下却没挪窝,这也不克不及怪他,这黑不隆冬的,不动还好,一动没准儿又会绊上点啥,又或者撞上人或柱子,那就伤上加伤了。老张琢磨着归正谁也看不见谁,还是站着说话的好。
“张尚书,依照朝廷礼仪,你要说话得站出来啊?这礼仪大事岂能轻忽?何况你还是执掌礼部的尚书,又怎能不以身作则呢?”他想的轻巧,可正德却不筹算放过他,直接一句话给他噎了回来。
朝廷礼仪?有说话得出班说的规矩没错,可又有哪条朝廷礼仪规定了,上朝可以不点灯的!张升在肚子里大骂,却也只能无奈的往边上挪了几步,好在他加了小心,虽然被地毯绊了一下,可却没摔倒。
“陛下,朝会乃是庄重场合,您看是不是先掌了灯,也好让诸位同僚共同瞻仰天颜啊?”这个问题是最现实的,众人对其的关注度甚至跨越了谢宏假天子仪仗,究竟结果那事儿产生的地址比较远,时间也靠前,而掌灯的问题才是关乎眼下的大事呢。
“唉,朕这也是没体例啊,最近天下不宁,四方都有灾荒景象,朕身为天子,实是铭感于胸,忧心忡忡啊。何况,近来户部用度也颇为窘迫,朕只好身体力行,提倡朝廷上下都厉行勤俭节约的优良作风,归正朝会上也没人念书写字,索性就把这灯油钱也省出来好了。”
正德言辞飘忽,语气却是恳切:“众位爱卿须知,天子也好,士大夫也好,所食所用,皆是民脂民膏,实在不成失慎呐,朕说的话,众位爱卿以为如何?”
“皇上圣明……”丹墀下又是一片,好像众人一齐犯了牙疼一般。
人要不要脸则无敌,谢宏当日的感慨,朝臣们今天也深有体会了。正德是皇帝,又摆出了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架势,显然就是要借着这个机会给大家个难堪了,那还能怎么办?捏着鼻子认了呗?
继续辩论下去也是没用的,究竟结果祖制也好,礼仪大典也好,还真就没有明文规定,说朝会必须点灯的……
“好了,朕也来了,众位爱卿也看到朕了,要是没什么事,今天的朝会就到这里好了。”这是有事起奏,无事退朝的通俗版,并且还是皇帝自己说出来的,按说也是不合规制的,可这会儿谁又能计较呢?
“皇上,臣有本奏!”黑黑暗,蓦然响起了一个声音,让众朝臣又是一阵腹诽,皇上不守规矩也就罢了,咱们圣人门徒总得守规矩吧?要启奏没问题,可在启奏前,自报官职姓名,也是规矩之一,怎么能不遵守呢?
“说吧。”正德却没在意这些细节,只是轻飘飘的丢出两个字。
“辽东巡抚谢宏,依仗圣眷,肆意妄为,竟然假天子仪仗以逞淫威,实乃罪无可赦……”那个声音有些含糊,可却是滔滔不断,长篇大论的数落着谢宏的罪行,朝臣中有那心思快的,马上就领会了这人的用意。
高明!这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招数啊!皇上既然不点灯,那么除几位重臣,想必皇上也记不得众人的声音,只要不报家门,那就不消担忧冲击报复了。
都察下院的手段又狠又毒,也不知他们怎么就挖出了那么多隐秘事,除极少数真正的清流之外,满朝诸公又有谁不怕呢?
弹劾谢宏是今天的主题,可在这之前,被委以重任,充当先锋的几个言官心下都有些惴惴的,很是不安,生怕遭到唐伯虎的逆袭。
可得了这个提示,众人却是松了一口气,jiān党也好,谢党也罢,都是些新进的人物,不成能完全记得所有人的声音,趁着黑暗,浑水mō鱼实在是再好不过的体例了。
若是弹劾倒了谢宏,日后自然可以现身说法,得享大名;事有不谐也没关系,只要自己不说,没人检举,自然也就门g混过去了。
很多人都在心里啧啧赞叹,心下也是后悔,深恨自己痴钝,怎么自己就没想到这个体例呢?真是太可惜了,也不知道那个幸运儿是谁,这样的心思机敏之人,日后还要上门多多请益才是。
“……”丹墀上静默了下来,也不知正德是在思考还是策划辩驳之辞,总之没有什么应对的举动。
“陛下,圣人云:天地君亲师……这伦理纲常乃是我大明立国之本,而那谢宏……”说话之人见状,也是士气大振,更是口若悬河的引经据典起来。
“你是……翰林院修撰刘水清?”打断他的还是正德,沉吟半响,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正德突然一口叫出了一个名字。
其他人都是一愣,都是不明所以,不知道正德为什么突然叫出这么一个名字来;可说话那人却如同遭了雷击一般,一下就板滞住了,后面的话也再说不下去了。
其他人见状也都大惊失色,很显然,皇上叫的名字是正确的,否则那个翰林修撰刘水清不会是这种反应。
可是,皇上又是怎么才能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黑暗,准确的叫出刘水清的名字呢?听声音辨识?这不太可能吧?
不说刘水清特意让语音有些含糊,即是熟悉的人,都未必听得分明。单说他这身份,区区一个翰林修撰,怎么可能被皇上记住?自皇上即位以来,简在圣心可是那谢宏的专利,那个刘水清又算得了什么?
再联想到之前正德自在的法度,以及他和张升的对话,众人都是莫名惊诧,难道皇上能在这样的黑黑暗视物?是有备而来?
这也太神奇了吧!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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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陪你玩?又中皇上的奸计了
第386章陪玩?又中皇上的jiān计了
“刘水清,好好的修的史书即是,朝政大事又晓得什么?还不给朕退下!”虽然看不到正德的脸色,可从他冷冽的声音中,却能感受获得那一份威严和自信。''
在大多人还在惊叹的时候,站在最前列的几位重臣却都是心中凛然。
尽管目难视物,没法从身边的同伴的脸色和眼神中获得确认,可从呼吸声中,几人都觉察了对方情绪的凝重。
又中招了!
用莫名其妙的体例消磨众人的耐心和锐气,然后预先安插下种种匪夷所思的手段,最后奇兵突出,打大伙儿一个措手不及,这就是正德元年的朝争模式。
虽然敌手只有两个人,外朝这边也都是智谋不凡之辈,可还是屡屡受挫,直至今日这般难以收拾的排场。寻根究底,就是那谢宏所的,贸然进入陌生的领域,有多大的本领也使不出来,惨败是唯一的结局。
玩政治手段,简直是外朝这边更有优势,可若是用奇怪的手段,将规则做些改变,那就不一样了,就如同今日这般。
大伙儿千提防,万心,可谁又能想获得,不掌灯这种手段竟然不是纯真的胡闹,而是另有算计呢?
唉,不是自家不努力,实在是仇敌太过狡诈了。杨廷和也好,李东阳也好,这时都只能是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几人心中都有了明悟,皇上那边既然有了准备,甚至还特意做了这样的安插,大伙儿也是不知不觉的入了陷阱,今天的这场朝会只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翻盘的可能性很低,至少在弄懂皇上的手法以前,想要扭转局势是不大可能的,嗯,敌暗我明,友军之间还无法串连,这种仗要怎么个打法?
可即即是这样,大伙儿还是要努力争一争的,好容易获得的机会,怎么能轻易错过呢?
“陛下,老臣附议,天子仪仗乃是天家象征,乃是国家之本,假之,无异于摆荡朝廷的根基,这等大罪若是轻轻放过,那又要让天下人如何看待朝廷呢?若是日后有人效仿,前例在此,又要如何措置呢?请陛下明鉴。”
刘水清受惊过度,这会儿已经没了声息,不过既然话头已经挑起来了,那王鏊这个阁臣顺着往下,也算不得突兀。
他地位摆在这里,比刘水清的底气可足多了,不单提出了弹劾,顺带着还若有若无的做出了一定的威胁。
“臣等附议!”有重量级人物带了头,大伙儿心里也就托了底,这个时候跟风,皇上就算再有什么手段,也没体例一一点名了吧?
“谁谢爱卿假天子仪仗了?”正德丝毫不为所动,却是冷声反问。
“臣闻……唔……”新任吏部尚书屠滽一向自诩刚直强项,见正德似乎有耍无赖的意思,也是大怒出言,结果刚了两个字,就被人捂住了嘴。
他也算是三朝元老了,成化初年就出任了监察御史,在弘治年间被弹劾致仕,今年的那场变故之后刚刚复起为官。
原本他出任左都御使的呼声甚高,他自己也有意于此,却不想张鼐投靠了谢宏,把他给顶了,虽然后来因祸得福,得以出任吏部尚书,可他心里对谢宏和张鼐却都是深恨的。
何况,他对谢宏的冤仇还有另一段公案,那还要上溯到宣府斗乐的时候。杨叛儿之所以家破人亡,与屠滽的关联匪浅。
当日惊闻对方身世之后,屠滽立刻返京,本是要设法斩草除根的,却不想宣府出了一连串的变故,甚至连正德都跑去了那里,一番挫折之后,杨叛儿竟是跟在了谢宏身边到了京城,让他完全没有下手的机会。
因此,他今也有意予以谢宏一记重击,最好是打得对方无法翻身才好。
他不知道杨叛儿对自己的身世了解几多,更不知道对方和谢宏关系如何,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倾覆对方,将隐患完全清除方为上策,而今天就是最好的机会,怎么能被打断呢?
正因心里恼怒很是,尽管知道对方看不见,他还是转头对那个阻挡之人怒目而视,虽然有点不着调,可今天好歹也是朝会,怎么能做出这么失礼的举动呢?
“朝宗兄,莫出此言,朝会上万万莫出此言呐!”那人也是低声解释,出乎屠滽意料的是,拦他的居然是一向以谨言慎行著称的杨廷和。听得杨廷和声音虽低,语气却是凝重,知道事情必有缘故,屠滽也是收敛怒气,想要问个究竟。
“哦?谁又听到什么流言了?”
还没等屠滽问出口,正德带点玩味的反问马上给了他提示,想起之前有关于事变后清算的那场朝议,屠滽不由出了一身冷汗,龙椅上的那位最喜欢玩这套了,自己果然是差点又给出了口实。
“陛下,屠尚书的意思是,蓟镇传来了军报,那时有数万人亲眼看见了天子仪仗,而圣驾却在京城之内,那不就是,谢宏充了圣驾,假了仪仗么?”
王鏊的言辞其实不逊色与前辈谢迁,反应也颇为机敏,尤其这一切还是产生在他摔得七晕八素,险些昏厥之后,就更加显得难能可贵了。
“请陛下明鉴!”跟风众再次附和,黑沉沉的大殿中,响起了一片降低的嘶吼,不单很有声势,并且更是恐怖,连殿外值守的近卫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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