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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弄臣-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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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人敢辩驳,也无从辩起,毕竟各种灾害都是实实在在的,或大或小,每年总会在大明的什么地方来上几场。
而大多数人并没有听出张彩话里的隐喻,可因为他的话通俗易懂,道理也直白,大家都听的分明。至少在冠军侯身上,士人们主张的天人感应是不怎么灵验的,甚至有打自己脸的嫌疑。
无论,是谢宏本身有神异之处,还是所谓的自然科学才是真理…百姓们都是乐见其成的。
若是侯爷得到上天的垂青,并且代表老天爷的意志而来,那么从他一贯的作风看来,大伙儿就有盼头了…过上好日子也不是什么梦想。
天心本仁,在侯爷身上体现的非常明显。百姓们虽然大多都不识字,也不懂什么大道理,可眼睛却是雪亮的,包括在京城之时,谢宏所作的每件事他们都历历在目。
没错,侯爷的手段确实狠辣,魄力十足,可他从来没欺负过百姓,看看被他收拾的那些人吧。
原来的锦衣卫番子,别看现在都像模像样的了,可在弘治年间,那些家伙就没一个好东西;
五城兵马司的军兵,这些人只能用两个字来概括,祸害!按照职责,他们本就是维持京城治安的,可京城里的治安问题,至少有一半是因这些祸害而起;
然后,侯爷收拾的最多的就是朝中的大臣了,对于这些人,百姓们的观感有些复杂,心态甚至还有一个转变的逐程。
老皇爷在的时候,京城没有候德坊,也没有路边社大伙儿对朝政的了解,都是从那些读书人口中得来的。
所以,尽管生活没有变得更好,甚至比成化年间还差了不少,物价高了点,贪官污吏也多了点,治安也差了点,可大伙儿还是觉得弘治朝是个好年景,朝中众正盈朝百姓安居乐业。
当然了,小民们就是这样的心态,就算没有切实的感到生活变好,可既然日子还能过得下去,又有人在耳边宣传他们也只能认为,心中盼望的美好愿景正在逐渐实现了,哪怕那根本就是镜huā水月的一场美梦。
不过,当谢宏到了京城,引发了一系列的风潮之后,他们也逐渐意识到了,想过上好日子,想改变命运想出人头地方法是很多的。
比起虚无缥缈的众正盈朝或者夫道理,正德元年发生的改变才是实实在在,看得见mō得着的。
有手艺可以当匠人,和外间不一样,军器司里面可没人歧视匠人,待遇更是优渥,让人听得眼红;
手眼明快的可以去当球员,无论是棒球还是台球,只要足够优秀,就能搏个天子门生的名头,甚至跟天子同场竞技;
有勇力的可以投军;擅长和人打交道,再有些本钱的人可以经商,不光是珍宝斋的经销商,还有那呼之yù出的海贸,搏富贵也不再是什么虚妄之事;
还有影响最大,关注度也最高的书院,不收学费,有教无类,这就是书院的宗旨,比起从前的官学、sī塾不知道强了多少。
一年多过去,百姓们大多都在其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就算自己不行,也会把希望放在儿孙后辈身上,否则也不会有募捐的那一幕了。
因此,他们也意识到了,世道有些不同了,读书人以前说的那些,似乎都不怎么对劲。尤其是去年八月的那场变乱之后,每个被诛杀或者罢官的人身上,都有着诸多的罪名。
那些不光是罪名而已,而是切实的罪过。
杀人之前,犯官罪名都在法场被公示了出来,而且还有不少苦主被接到了现场,让京城人印象最深刻的,无过于前左都御史张敷华之子的那一桩了,在闹事驱车而行,撞到女童,然后数次碾压而过,受害者血肉模糊,当场不治。
这是何等凶残的行为,当案犯张树和授首时,女童父母哭的声嘶力竭,眼中却饱含欣慰的那一幕,深深的刻在了所有人的心上。
这些,就是所谓的士人,他们自称正人君子,国家栋梁,表面上都是道貌岸然,可sī底下却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在那些罗列出来的犯官名单中,不乏所谓的中兴之;在长长的罪名中,却也不乏各种令人发指的罪状,只有人们想不到的,没有官僚们做不到的,贪官污吏在其中都算是罪名最轻的了。
看到了这一切,百姓们心里的槽弦终于断裂了,对士大夫们的质疑越来越多,并且在前彻底爆发了出来。
眼看辽东遭灾而不赈济,眼见辽东百姓将饿殍遍地却欣然大笑………………在官僚们的心中没有小民的位置,甚至连国家的概念也很模糊,他们在乎的只有自家的权势和财富。别说所谓的君子了,这些人能不能被称之为人,恐怕都值得商榷。
所以,京城的百姓抛弃了士人,改变了信仰,他们坚信…信皇上,信侯爷,就能过上好日子!
若侯爷代表的是天,那么就是天心仁慈,倾覆那些以士人为名的蠹虫;
若自然科学是真理,那更好,京城人都知道,书院里很多学院教的都是自然科学,只要想学,就能拥有和侯爷一样的本事,在侯爷麾下,为皇上效力。
因此,张彩的表现得到了无数人衷心的喝彩,他心中也是大喜,知道自己这一着押对了。
他的快乐当然也是建立在对手的痛苦之上,听着这震耳yù聋的欢呼,张升和与他同来的那些大儒们就只能颤抖了。
在来之前,他们已经预想到了,这场学术之争将会异常艰难,谢宏本来就喜欢搞yīn谋诡计,这一次又是谋定后动,士人这边应付起来当然不会轻松。
所以这次来的大儒中,除了张升,并没有朝中的重臣在。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那些人都持重惯了,当然要先行试探,然后再从容定计出手,以避免风险了,要是一开始就出动了大学士,然后弄个灰头土脸,那后面的仗还用打吗?
张升设想过,对方可能会动用番子,宣讲时若有士人反驳,他们就会直接抓人,儒家搞学术之争的时候就是这种套路,董仲舒当年走的就是上层路线,并就此奠定了这个模式。
现在的这种,也就是张彩出头,和士人进行辩论,张升对此也有预计,不过他并不怎么担心,谢宏手下人才不少,可读书人却不多,而自己这边,哼,天下士人何其多也,岂能在辩论上输人一头?
上次的朝会中,皇党虽然取得了上风,可张升却没在意…那是因为有皇上那个黑哨在捣乱,否则的话…士党这边又岂能输于人?就算今天也有皇党出现,可他们总不能把皇上搬来这里吧?
正因为认定了谢宏会采取暴力手段,所以,尽管意识到了种种困难,可张升还是来了,怀着满腔的jī愤和不平,打算在天下人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铮铮铁骨,以求留名青史,为世人代代相传。
嗯,他甚至连就义前的口号都想好了,可千算万算,他也没砷想到如今的这种局面,正德那个黑哨的确不在,可舆论还是一面倒,整个京城似乎都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山洪海啸般的欢呼声,仿佛惊涛骇浪般迎面扑来,张升觉得自己就像一叶扁舟,在天地之威面前,只剩下瑟瑟发抖的份儿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要有何种蛊huò人心的本事…才能做到这种程度?张升身上颤抖,心中茫然,一时间也是呆立无语。
除了舆论的倒向,其实张彩的质问也很难反驳。
对百姓们来说,张彩列举的两种可能xìng都是他们喜闻乐见的;可对张升来讲,这句质问的两边就都是陷阱了。
身为大儒,又是高官,他心志坚定的很,虽然对天地也保持着敬畏,可却不是盲目的相信董仲舒那一套,因此他并不在乎张彩话语中的恫吓。
可若是要反驳的话,他要么就得承认上天垂青谢宏,要么就得认可自然科学,否则就只能胡搅蛮缠了。
这招老张升倒也拿手,他为官这么欠,金銮殿上也哭过百八十回了,每次一趴下去,连金銮殿有没有换地毯,他都能闻出来,可见他的功力之深厚。
可在这样的气氛下,想让人听到自己的声音都难,张升并不会天真的认为,自己还有胡搅蛮缠的资格。
要知道,现在他面对的可不是宽厚仁慈的弘治,而是刁钻古怪的正德,和被谢宏彻底蛊huò了的京城百姓,哭?那只会给人留下笑柄罢了。
望着高踞台上,春风满面的张彩,张升心中悲怆,他明白了,这场学术之争的基调就是文斗,尽管谢宏那边的人才比较少,可他们手中有着最犀利的武器,那就是辽东的那场天灾!
当日无数士人都因此而欢欣鼓舞,堪称士人们手中的利器,而现如今,就和之前那些事一样,避件武器又反刺过来了,而且通过民心的磨砺更加锋利,刀刀见血…让人无从反抗,心如死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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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1章 义之所在,利亦往之
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脸如死灰的对手,张彩也不打算理会对方,悄悄的扫了一眼手心的纸条,他清啸一声,双手虚压,示意众人安静。
不得不说,张彩的演讲能达到现在这种效果,除了他立场正,辩才高之外,和他俊朗的外表也不亢关系。
长得帅就是占便宜,围观的老少爷们多半是为了他的话在喝彩,可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的,对这些道理的关注·就远远及不上对帅哥的关注了,人群中不时传出一声声尖叫,使得张彩的演讲如同演戏一般,大有后世天王巨星开演唱会的架势。
明朝民间的风气还算是开放,不过却也到不了后世那种程度,可自从剧院兴起之后,百姓们也渐渐放开了,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幕,让张彩很有些哭笑不得。
“少奶奶,您看,少爷多威风,多帅气啊,这不是正事是什么?”张三却很高兴,少奶奶听到少爷的口信之后·当即勃然大怒,气势汹汹的就要来捉奸,他也被强逼着带路,心中只是悲叹不已。
少爷突然发神经,说是要去骂圣人就已经够让人惊秫的了,而少奶奶也不消停,从前少爷去丽春院喝花酒的时候,她不去捉奸,非得赶在今天这当口,要是看到少爷被人打的鼻青脸肿,然后丢出来的惨状,她还不得昏迂去啊?
可没想到,少爷居然上了高台,还这么威风,张三也是长出了一口气,心里把满天神佛念了个遍,当然·他也不会落下那位救苦救难的冠军侯。
“少奶奶?”马车里半响没有回应,让张三有些担心,他试探问了一声。
“相公果然最帅了,我就知道·那些坏女人会找上他,不是因为相公不疼奴家,而是英俊惹得祸呢。”
马车里幽幽的传出了一声叹息,让张三听的虎躯一震,果然是有奇葩的少爷,就有奇葩的少奶奶。花痴没什么·可花痴到少奶奶您这样的程度,那就有点过分了啊。
张彩当然不知道家里的那个花痴醋坛子也来了,见人群已经平静下来,他朗声问道;“辽东丰收,靠的可不光是天公作美,大家想想,加上边军,辽东一共也才几十万人丁,如何能在一个春天就开垦上百万亩荒地?还耕作了同等数量的熟地呢?”
“因为有侯爷打造的新式农具!”避事儿比云和下雨什么的容易回答多了·不少人都喊了起束。
“不错。”张彩微微一笑,继续说道;“而生产农具靠的也是自然科学,学通格物学,走遍全天下,书院门口的对联半点都没骗人。大家想想·珍宝斋里面的奇珍,那也都是通过格物学造出来的,格物致知,就是改变命运的钥匙。”
不等众人有所反应,张彩一挥手,高声道;“所以,今天皇上下了旨意,要在全天下推行格物学·除此之外·还要恢复百家之学,为的·正是要我大明子民人人如龙!”
“邡!”
人群中一阵骚动,张彩之前的话当中,对儒家先贤就已经颇多不敬了,不少人心中都有了些猜测,可还是没人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个石破惊天的消息。
人人如龙?儒家也有这个说法,不过通常都是要追溯到三皇五帝的上古时期,据说那个时候天下大治·人人安乐。可到了后世,人心崩坏,早已不复上古的辉煌,如果百姓不能自省的话,那就永远也达不到那种传说中的境界。
这种说法已经流传了千年,百姓们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要如何自我改变,才能让世风恢复上古景象,只能辛苦的劳作,坚强的忍耐,期待着奇迹的发生。
可如今,借由张彩之口,皇上和侯爷却指出了另一条大道,就是学百家之学,人人都有非凡的成就。
这,可能么?
“当然可能,只要想想冠军侯,大家就应该明白,只要肯学,就能平步青云!”张彩的声音愈发激昂;“皇上仁厚,以百家之学教化百姓,有教无类,广招天下学子······”
“除了格物之道外,尚有政法学院,商学院,文学院,艺术学院,音乐学院等等学科,各有其所长之处,譬如政法学院,如今皇上已设下了参政院,以政法学院的学子作为天子僚佐,参与天下政事,为天子出谋划策······”
虚的道理讲完,张彩开始抛出实质性内容。本来这些应该是那些说书人宣讲的,不过他既然愿意出面,候德坊的掌柜马文涛也觉得比先前的安排更好,于是将内容写了纸条给他,就由他来宣讲了。
虚的道理永远都是虚的,哪怕是有了谢宏这么一个鲜明的例子,可百姓们大多都有自知之明,不觉得自家能跟谢宏那种神人相比,因此之前的反应虽然热烈,可其实跟更早的时候也相差不大。
等到张彩突然爆出了参政院的猛料,所有人的精神头一下就提到了巅峰,就连那些士子都是一样。
不少人都动了心,他们来凑这个热闹,固然有以维护道统为责的;也有不少T算搏清名,在科举中占先机的。张彩的话会让前者愈发愤恨,可听在后者耳中,却多有意动的。
参政院是干嘛的?百姓可能还有不懂的,可这些士子又怎会不知?天子僚佐,明明就是内阁嘛!政法学院现在的那些学生,士子们多少都有些了解,泰半都是些连举人功名都没有的秀才,甚至还有童生,才学比之他们差得远了。
因为正德三年是科举年,所以在场的士子也不光是京城的,有很多是提前来京城赶考的。赴考当然是想当官,可科举乃是号称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壮举,即便再有才学,又有谁能有自信必中?
唐寅有才吧?可一场科举之后,连功名都被剥夺了;李大学士和杨廷和大人也是素有才名,又是家学渊源,可终究也不过是个进士,别说状元,就连三甲也是亢缘。由此可见即便有才华,想顺利通过科举,那也是要靠点时运的,没谁能够担保必中。
何况中了科举也不是一劳永逸了。大多数人也就是外放个知县,只能当个县丞或主簿的也大有人在;运气好点的话,也许能留在京城可多半也只是在衙门里担任个从事、主事什么的;前程最光明的是进翰林院,不过想要平步青云,一样得熬几十年资历··…··
比起这些,进参政院简直是一步登天呐!不是科举的前途不好,只是参政院这条路太过辉煌。当然了,参政院比内阁的人数肯定要多得多,但入阁多艰难啊!
四年一次科举,还是在正常的情况下,要是皇上觉得没必要兴许还取消个一次两次的,然后宦海沉浮,说不定哪天就掉海里了,一千个进士当中,都不知道有没有一个入阁的实是难上加难啊。
参政院这个虽然没有入阁风光,可竞争却小的多了,风险当然也有,要是谢宏这颗大树倒台,下面的猢狲,自然会遭殃o可看眼下的局势,谢宏风光无限,倒台那天还遥遥无期呢,为啥不把握眼下的机会呢?
张彩站在高台之上士子们的神情他自是尽收眼底。他也是读书人对这些人的心情当然很了解,说到底读书为的就是当官,当官就是为了谋利,把这种事情作为目标的人,立场坚定不移的又能有几个呢?
“格物学院的学员,如今已经有不少进了军器司的,境遇如何,只要一问便知······”
“没错,我兄弟现在就在军器司,一个月的工钱足有十几两,这日子过的舒坦着呢!”张彩话音未落,立刻有人叫嚷了起来,为他的话做了注脚。
“我也是······”
“还有我······”附和声络绎不绝。
“啧啧,真是了得······”人群中也是一片啧啧赞叹之声。
张彩又抛出一个香饵;“此外,皇家商船队将会在入冬之后出海,现在开始招募船长、掌柜,有意从事海贸之人,可以到珍宝斋报名······”
“张侍郎,出海做买卖是很赚钱,可咱们都是京城人,不通水性,对海外也很陌生,更加没有船只,这要如何······”
从去年吹风开始,海贸避个新鲜词就传遍了整个京城,在大伙儿心里扎下了根,皇上从天津回来的时候,看到运河上的景象,大家也没了疑虑,海贸之利的确令人怦然心动。
可心动归心动,哪怕是最大胆的商人也知道·利润大,风险同样也大,尤其还是大海这个完全没有了解的领域,再怎么动心,也没办法抛掉所有顾。
“其实很简单,皇上的仁厚可不是空口白话说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张彩淡淡一笑,应答如流。
“皇家船队已经预备下了两百多条海船,上面也配备有走过海路的老水手,各位要做的,就是取得资格,然后备下货物,招募伙计,然后上船做船东就行了······当然,税还是要交的。”
商人们的眼睛都亮了,有船有水手,还是大队人马一起行动,即便是在海上,风险也是降到了最低,当年三宝太监的船队出海时,不就是这么个章程吗?
跟走陆路做买卖完全就没有区别么,至于税?呵呵,给皇上的税当然要交,比起陆路要过的关卡和抽头,那点税算得了什么?
“张大人,那资格到底要如何取得?”有那心思敏捷的急忙追问道,这项良法中,唯一的限制,也只有那个资格了,只要有了资格,摆在面前的就是一条金光大道。
“很简单,日前辽西受灾,有又民从四面八方而来,伸出了援助之手,大大体现了我大明以仁义为本的精神风貌,而且··…··”张彩先是深情倾诉了一番,然后才一字一句的说道;“义之所在,利亦往之,因此,义民的身份,就是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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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2章 世风日下,大厦将倾
“竟然……………”
“原来是义民牌!”
不需要张彩详加解释,义民二字已经足够引起人们的联想了,很多人都惊喜的失声叫了出来,其中当然也夹杂着少许的哀叹声,可不论是个什么心情,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了所谓的资格为何物。
在前次的募捐中,南镇抚司足足收上了近五十万石粮食,参与募捐的人以及和募捐者关联之人之多…由此足可见一斑。
在募捐中,南镇抚司一反往日之慷慨…收下百姓捐赠的粮食后,却不报之以银钱,反而一人发了一块牌子,并且在记录下募捐者的身份之后,就没有下文了。
因此,在最初的热情过后,不少人也感到后悔,觉得自己被旁人所jī,过于冲动了。想想也是,眼下京城粮价这么高…将存粮捐了出去,却没得到饪何回报,下半年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不少挑头的人都遭了埋怨,也有因此引起家庭纠纷的,甚至有人琢磨着,能不能到南镇抚司把粮食讨回来,若不是碍于谢宏的凶名,没准儿就会有人付诸行动了。
当然,立场坚定的人也不少,那些消极的说法没能打消他们的热情,在他们的感染下,那些想不通的人慢慢的心气也都平复了下来。
终归是做了件好事,接下来的日子可能会很辛苦,可这么多年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百姓们坚强的自我安慰着。
甚至还有人在幻想,觉得南镇抚司毕竟是记下了大伙儿的身份,也许以后会有所回报吧?毕竟皇上和侯爷的慷慨大方是很出名的。
不过,即便事先有所察觉,可还是没有人想得到,会这么快,就得到了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资格,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当中蕴含了多少利益,是很难计量的但任谁都能看得出,正常情况下,从这资格当中得到的收益,绝对不是几石,甚或是几十石米能换来的,那根本就不对称这简直就是用同等重量的白银束换米啊!
所以,大多数声音中,包含的都是惊喜,那些哀叹的泰半都是商人。
商人大多都精明些,心思比较多,衡量得失的时候顾虑相对也多,因此,在募捐大潮中,他们之中的很多人都在冷眼旁观更有在时候嗤笑身边的募捐者的,用粮食换木牌,这不是傻么?
于是,张彩话一出口,他们的心就凉了半截;等看到众人欢呼出声张彩微笑着点头,最后证实了的时候,他们就彻底傻眼了。
为了几石米,让一座金山从眼前飞走,这种痛苦是多么痛彻心扉,没有体会过的人,是肯定不会理解的。看着身边那些兴高采烈的人,这些聪明人都是yù哭无泪搞了半天自己才是最傻的,他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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