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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弄臣-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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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到的。
“陛下明鉴,当朝尚书失踪,乃是朝野震惊的大事,又岂能以区区流言为凭?纵是屠家人有所猜测,也未必就做得了准啊!”李东阳也顾不得持重了,当即出班奏道。
“李大学士的意思就是你和杨先生的猜测,比朕亲耳听到的还有权威xìng,是这样的吧?”正德以寡敌众,却毫无惧sè,转手就给李东阳扣了一顶大帽子过去,全面体现了自身素质全方位的提高。
“老臣不敢,只是……”
六小三儿偶尔才出一次宫,结果就听到了这样的消息,可见消息已经传遍了京城,大大的失了朝廷的体统,因此,这件事不能张扬,进行搜索行动时应该低调,搜索的重点也应该放在宣府,而不是朕的紫禁城,众位爱卿,你们说是不是呢?”
正德大手一挥,直接将案件的兴致做了定论,说完后,他也是虎视眈眈瞪着眼睛,丹墀下一片静默。
在持续数月的舆论战之中,士大夫们的声望已经遭受了极大的打责,因此,他们才想到了避过锋芒,顺水推舟的捧杀离间之计。
计策已然失败,并且还被人将计就计了,不但不动声sè的收拾了两个大臣,而且还接着屠家的谣言,在舆论方面又出重手,可以想象的是,当这消息传遍天下之后,对士大夫的名声会是怎样的一种打击。
可就算要反驳,也得有充足的理由才行啊,单凭猜测的话,肯定会被一句话就堵回来。没错,皇上是在强词夺理,可他就是有这个实力和资格,真是不公平啊!朝臣们都在心中哀叹着。
“既然众位爱卿都没有话说了,那今天就到这里好了,退朝罢。”正德从容起身,走了两步,突然又冷哼道:“哼,跟朕耍yīn谋?以为朕不会么?下次都给我学乖点罢。”
他声音不高,不过听到的人却不少,身为大学士,李东阳站的很靠前,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话语入耳,李东阳瞬间也是恍然大悟,一时间他心中也说不上是喜还是悲。
喜的是正德显然没有给这次秘密逮捕正名的意思,也就是他不打算将其形成定制:可与此同时,他说的也很清楚,那就是对付使用yīn谋的人,他也会用类似的手段回敬,这恐怖的yīn云依然笼罩在士人们的头上,挥之不去。
yīn谋对yīn谋,果然很公平李东阳转头和杨廷和对视一眼,眼神中,满满的都是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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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2章 摆明了欺负你
理由可能不尽相同,可天下间的失意人还是很多的,就在北京的金銮殿上一片哀鸿的时候,在遥远的汉阳城,昌德宫也完全被笼罩在了愁云惨雾之中。
“众位爱卿都是寡人的弘股之臣,国难当头,你们倒是拿出点办法来啊?”不知为何,看着那一张张死人脸,朝鲜国王李怿心中竟然掠过了一丝快意。
在自己面前,这帮大臣从来都是神气活现的,但凡自己这个国王说一句话,他们总是有几十上百句反驳的话等着自己,而自己手中既没权力又没兵,哪里说得过这么多人?每次自然也只能以哑口无言收场。
可现在,终于有更狠的人出现了,结果这班大臣却只有哭的本事,李怿怎能不高兴呢?
尽管面临重大危机的是朝鲜王国,而且威胁就在江华岛上,还不时会在汉江出没,可李怿还是很爽,反正他这个国王也不过挂个名头罢了,就算汉阳城被人占了,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闵议政,你是领议政,向来最有办法,你先说说?”难得的,国王开口之后没人反驳,李怿心中更是快意,连续催促了几句,还是无人应答,他干脆点起了名。
表面上,他点名的顺序是按品级来的,可实际上,李怿是按照自己的怨念程来排序的,因此,官最大的闵大人也就倒了霉,第一个被揪了出来。
“王上,老臣的意见是……金判书,你是负责外jiāo事宜的,江华岛上的船只打的是大明的龙旗。这jiāo涉之事。正是礼曹该管,你有何见解?”身为领议政,闵某人比李怿这个国王可狡猾多了,见势不妙,他一脚就把皮球踢出去了。
“这个……”金判书心中狂骂,这老不死的东西真是狠呐,看那船的样式,明明就和济州岛的那些人有关。没准儿又是南方士人捅出来的篓子,却让自己来背黑锅,太不讲究了。
政变成功,彻底压制了国王之后,朝鲜的士人也发挥了儒家子弟的本质,迅速的分裂成了南北两派,开始了例行的政治斗争。
北方人由于先天不足,很快就被南方士人占了上风,不过由于谢宏在济州岛的luà;n入,所以。朝鲜朝堂上的平衡并没有被打破,而是形成了均势。
金判书是北派,而领议政是南派,受到这种打压也是应有之义。他抬头看向右议政,希望能从本派首领那里得到点提示。可让他失望的是,对方鼻观眼眼观心的稳稳坐在那里,就象是睡着了一般,显然是不打算出头。
尼玛,没一个好东西。也罢,既然你们做的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金判书磨了磨牙,视线在人群中逡巡了一番,迅速锁定了目标。
“王上,占据江华岛的舰队虽然大着大明旗号。可是礼曹并没有收到大明的国书,因此也是无从jiāo涉,若是定要jiāo涉的话,臣请大王修国书一封,臣愿冒死出海,前往北京jiāo涉,未知王上意旨如何?”
“由汉阳前往大明,路途遥远,耗时良久,等大明有了回音,汉阳的局面也许都已经难以收拾了,金判书的提议虽然不无道理,可还是远水不及近渴呐。王上,以老臣之见,还是请金判书携国书前往江华岛jiāo涉才是正理。”
在公,这是南北两派之争;在si,自己好容易找了个垫背的,哪能随便放走?
国王虽然没什么权力,可毕竟有个名分在,他既然点了自己的名,自己就必须拿出办法来,推诿一次没问题,可若接二连三的往外推,难免会显得没有担当,也许就会给政敌留下机会了。所以,他的话就是一个意思,想开溜,没mé;n。
对眼下的情形,李怿已经很习惯了,有好处就抢,没好处就推,他的大臣们一向如此。如今有人强占江华岛,舰队更是顺着汉江往来不休,那些船也不知有什么特异的地方,无论在江海上行驶,都是如飞,事情已经糟的不能再糟了,大臣们岂有不推诿之理?
推诿是正常,这个时候,要是有人慨然应命,他才真的惊讶呢。所以,见闵议政发言后,附和者众,李怿也是从善如流的把目光转向了金判书。
“王上,外jiāo大事攸关国体,岂能在对方身份不明的时候轻动?敌人舰队犯境乃是兵事,自当由兵曹负责,何况敌人舰队初至之时,曾与兵曹下属的水军打过一仗,还jiāo涉了一番,所以,还是请朴判书详述事情经过,并探明对方身份之后,才好下结论啊。”
金判书心中冷笑,以为老子只会跑么?其实,咱也是有后手的,不就是推卸责任吗?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谁还不会咋地?
“金判书言之有理,朴判书,你就说说?”李怿又是一扭头,盯上了兵曹朴判书。
你娘,老子这是招谁惹谁了,打过一仗?那也叫打仗?水师刚升起帆,就被人冲过来一顿揍,然后还没出港就全军覆灭了,老子能知道个屁的情报?
躺着中枪的朴判书哭的心都有了,战败之罪还没追究呢,这jiāo涉的事情又轮到头上了,这尼玛是打算把爷往死里整啊!现在济州岛已经没了,会被流放到什么地方,还真不好说呢!
“启禀王上,虽说是jiāo涉,不过对方只是抓了几个水兵,让他们传了话回来而已,那几个水兵都在宫外候着呢,不然……”朴判书脸拉得老长,好像一根苦瓜似的,饶是如此,他还不忘推诿责任,在场的他都惹不起,不过场外的冤大头却是不少。
“咳咳,朴判书,王上何等尊贵,岂是几个贱民出身的兵卒能见的?此乃非常之时,你也无须讳言,只管从实说来便是。”右议政终于发话了。
身为派系领袖,他本就有维护本派人马的职责,直接顶撞领议政,给金判书解围他是不敢的,不过既然金判书自己很努力,找到了一个很合适的替罪羊,他也不吝于顺水推舟的伸出援助之手。
更重要的是,朴判书也忒地无耻了一点,居然打算把责任推到几个小兵身上去,水军的小兵,可不都是贱民出身的吗?他们能担得起这么大的责任吗?让贱民进来富丽堂皇的昌德宫?那是一种玷污,哼,真是岂有此理!
闵议政本来还想伸手扯一把,可朴判书自己说错了话,他也只能放弃了,为了这么个笨蛋跟北派闹一场,实在有点划不来。何况,今天这事儿,远不是一个判书就能顶缸的,身为朝鲜的首辅,他也相当沉得住气。
“朴判书,就请你速速道来。”李怿本来就是个看热闹的,见两边达成了一致意见,他也就顺水推舟了。
“臣下遵旨。”无奈之下,朴判书也只好自认倒霉了。
“王上,朝鲜海疆一向太平无事……”他睁着眼睛开始说瞎话,就算不提没事就去全罗道、庆尚道晃dà;ng的倭寇,单说今年割让出去的济州岛,无论如何也算不上太平啊?
不过也没人道破此节,这事儿说出来大伙儿都没面子,何必呢?要知道,只要朝堂上达成共识,歌舞升平的盛世一样可以靠嘴说。
“所以兵曹下辖的水军也很少会出海巡视……”这现象是真的,不过原因却是假的,兵曹下辖的水军装备比较差,那些破船实在不太适合出海巡视,否则会导致相当程的非战斗减员。
“不过沿海的渔民却有不少……”这是当然了,朝鲜其实也很想效法大明禁海的,可是就凭朝鲜那贫瘠的土地,实在养不了多少人,百姓出海捕鱼捞海带也是没办法的事,没有这些的话,每年饿死的人就更多了。
“渔民多了,难免有些良莠不齐,甚至有心怀叵测之辈hú;n入了其中……”
“此话何解?”李怿有点纳闷,渔民都是贱民,因为身份低贱,所以良莠不齐是肯定的,可心怀叵测却从何说起啊?要知道,贱民造反这种事,在朝鲜从来就没发生过。
“回王上,那支船队派人传的话就与此有关……”绕了一大圈,朴判书终于说起了正题“他们说,他们本来只是路过的,可就在江华岛附近,遭到了朝鲜船只的攻击,致使一艘战舰损坏了……”
“什么?”李怿对他的吞吞吐吐感到很不耐烦。
“就是损坏了一块船板……”饶是已经听过一次兵曹的叙述了,朝鲜众臣还是发出了一阵嘈杂声,人人ji愤,都在低声怒斥着侵略者的无耻。
那支船队足足有二十几艘飞轮战舰!
当初全罗、庆尚两道的联军何等强大,包括龟甲舰在内,足有几十艘大船,而他们遭遇的飞轮战舰只有十一艘而已,结果就全军覆没了,连敌人一块船板都没伤着。
尽管贱民们都不知道这件事,可又有哪个白痴会吃了熊心豹子胆去惹这么一支大舰队?就算真有发疯的,想攻击,他可也得追得上啊,那飞轮战舰的速可不是说着玩的。
不光是这样,连他们jiāo涉的言词都这么不靠谱,一块船板?这分明就是找茬,是红果果的欺负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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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3章 光荣的带路党
昌德宫中的喧闹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不比第一次听到这消息的李,尽管猜不到对方目的何在,可大臣早就通过各种渠道对事情经过有了足够的了解,刚才的ji愤,也不过是顺大流,做给旁人看的罢了。
这种时候要是不展现一下爱国情『操』,难免会被人当成把柄,所以ji愤是一定要的。'huaixiu'
不过也不能骂太大声,俗话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万一要是朝廷决定妥协,不,那简直是一定的。因为敌人水师损失的那块船板,在报复行动中,汉阳的所有水师已经消失在了熊熊烈火之中,如果要打的话,恐怕就只能真的用渔船了。
打不过就只能妥协呗,这么多年以来,朝鲜不就是这么过来的?所以骂的声音一定不能太大,以免事后被当做战犯交出去,随
o逐流才是保身之道。
其实看到对方船上的龙旗,朝鲜人就已经麻爪了,那是大明的龙旗,对于这个庞大的邻居,朝鲜连对抗的勇气都生不出。
要不是通过学习儒家经典,对大明朝堂上的形势有深刻的了解,恐怕例行的打秋风行动,他们都不敢去做,银钱虽好,可总也得有命去享受才行。
随着辽东那个瘟神的横空出世,大明的国策已经改变了,从前那些和蔼大方,善解人意的礼部官员都已经退出了历史舞台,代之的是大明皇帝的王霸之道。今年上半年,以及年中发生的一幕幕,都在述说着这个事实。
要不是对方搞出来的场面太大,朝鲜众臣才不会响应国王的号召,跑来昌德宫开会呢,他们宁愿等等看,济州岛或者辽东总会有消息来的,到时候满足对方的要求事情也就了结了啊,何必冒着风险硬抗呢?
至于对方有可能提出来的条件大臣们倒是没什么头绪,朝鲜似乎也没啥值得人家这么大动干戈的东西吧?之前的济州条约中,该满足的都应该已经满足了才对,莫非,对方是打算租借江华岛?
这件事可有点棘手,江华岛离汉阳太近了当年méng古人打到朝鲜的时候,朝鲜国王就曾经跑到江华岛据守,等对方退去之后,再跑回来收复失地,算得上是朝鲜的腹心之地了。
这种地方要是被别人占了,岂不成了悬在头上的一把利剑?不过也没人打算拒绝,和济州岛那次一样,左右江华岛被占已经是既成事实了,想要抢回来也不太可能莫不如顺势躺倒,让对方任意施为呢,嗯,省得挨揍。
几个月前,割让济州岛的时候很多朝鲜大臣就已经知道飞轮战舰了,可没有亲眼见到,对这种新式战船的威力,他们也没有明确的概念,少数人甚至觉得是参战的世家太过没用,这才导致惨败。
不过日前一见,种种杂音都消失了,尽管对方已经汉江上耀武扬威了好几天可整个朝廷却没有一丝请战的声音大臣们都变成了缩头乌龟。
既然打不过,那就没有必要拉硬了既然对方没有登陆,那暂时应该是不用迁都的,说老实话,也没啥地方好迁。
北边,辽东边军已经把鸭绿江畔都占了,南边的济州岛,更是让朝鲜君臣痛彻心扉,要是对方铁了心的要自己的命,跑又能跑到哪里去?
所以,几个议政大臣派别虽有不同,可意见却是统一的,解决问题不能用军事手段,而是要采用外交手段,君子动口不动手么,圣人的话果然很有道理。
当然,对方一直没派使者过来,也没要求自己这边派使者过去,所以局面暂时僵住了,以闵议政为首的南派都在等济州岛的消息,总体来说,那个马总督还是ting和蔼的。
至于今天的朝议,也就是国王有令,而大臣们也都觉得闲着没事,正好凑一堆扯扯皮,省的在家里面忐忑不安了。
“…………请王上恕罪,不是兵曹这边不努力,只是敌人太过强大,远非朝鲜水军能敌啊!”骂人的都停了,朴判书只好硬着头皮再次开“那,崔议政,你对此有何见解啊?”
李倒是想下令把朴判书拖出去杀了,可那样一来,临阵斩将,没准自己也要被说成昏君,然后被大臣们当做替罪羊了。他比燕山君聪明多了,不会干那种没头脑的事儿,所以他继续点名。
“王上,敌人强大,我军羸弱,情况比较复杂,是召集天下兵马勤王,奋力一战,还是卧薪尝胆,暂且隐忍,都事关重大,所以,此事还应从长计议才是。”
“嗯,崔议政说的不错,那依你之见,今天的朝会………………”
“王上,不若暂时休会,容我等仔细思量,待有所得之后,再行商议,未知王上意下如何?”
“可是………………”情况复杂不复杂,李不知道,可他难得正经主持一次会议,还没玩够就散会,他有点不甘心。
“王上,事关重大,请三思而行啊!”闵议政带头趴下了,身后是一片附和之声。
“那………………今天就到这里好了。”李面带微笑,再次从善如流。
尽管他面上从容,可走到门口,被外面刺眼一晃,李还是流下了眼泪:都是当一把手的,这差距咋就这么大呢?寡人不求象大明皇帝一样叱咤朝堂,可怎么就连开个会都身不由己呢?自己这把年纪真是白活了。
散朝之后,朝鲜众臣也是各回各家,统共只有从与不从两个选择而已,这事儿原本就没啥好商量的。
“主人,济州岛的消息到了。”闵议政的府邸很近,到家之后,管家闵喜胜马上就给了他一个惊喜。
“太好了,马总督怎么说的?”闵议政大喜,连忙问道。
“尚道少爷亲自赶过来的,说是要亲自对您说。”
“尚道来了?”闵议政愣了一下,点点头道:“那好吧,让他去书房见我。”
闵府的地方不大,所以,闵尚道来的也很快,闵议政刚在书房坐定他侄子就进来了。
“拜见伯父大人。
“在自己家里,就不用这么客气了。”闵议政顾不得多寒暄,低声问道:“尚道,老夫不是让你在家中主持吗?你怎么跑来汉阳?难道是有什么大事?而且,信使前几天刚出发,不可舱么快吧?”
“伯父大人…您的信使,小侄还没见到,我是从济州岛直接出发的,搭的是总督府的船,因为马总督说的事情太重要,所以,小侄觉得,还是亲身跑一趟,把事情跟您分说清楚才好。”
“原来是这样…马总督怎么吩咐的?”叔侄两个都很上道,一点都不觉得把总督府仨字挂在嘴边有什么不和谐的,称呼马昂的时候,更是一个比一个恭敬,那可是大明的伯爵…比朝鲜国王也差不多少了,了不得!
“其实也没什么,马总督说了,辽东那边要调兵去总督府,从海路走太远了点,所以想借个路……”
“借路?”闵议政吓了一跳,这事儿肯定严重啊,但凡是正经有点脾气的国家…都不会答应这种事儿的。
不说对方可能包藏祸心…借机发难什么的,就说这大军过境…一路造成的破坏也很可怕啊。在自己的地盘,军队可能还会有所收敛,可到了别人家,谁会有什么约束?绝对是过兵如过匪的。
可话说回来,想不答应也不太现实,闵议政算是明白对方干嘛要强占江华岛,还摆出了要攻打汉城的姿态了,这分明就是威胁啊。
“嗯,也不是很多人,只有三千méng古仆从军和一千明军而已,马总督很有信用的,他说就是单纯的路过一下。”闵尚道的立场很简单,也表明了他比他伯父更上道。
“méng古仆从军………………”这是个新名词,不过难不倒饱读诗书的闵议政,若是把前面两个字换成朝鲜,他就更加耳熟能详了,méng古人势大的时候,朝鲜人经常充当这种角sè。
事情越来越吓人了,那位侯爷连méng古人都收服了,要是不让路,那人家真的打过来,朝鲜这边照样是抵挡不住的,何必呢?震惊过后,闵议政的思路也清晰了起来。
“只有这一个条件?”想通了,心气也就平了,闵议政又问道。
“还有就是茂山,马总督说,冠军侯觉得那里的风景不错,想盖个度假山庄,所以要暂时租借。”
“茂山………………”闵议政皱了一下眉头,那个破地方有啥风景?难不成有什么好东西在,不过………………他眼珠一转,有啥也不是自己的,正好让那些北方人头疼去好了。
朝鲜的茂山铁矿储量很大,不过那里周边多山,很少有人居住,开发程度低的可怜。尽管那个铁矿是lu天矿,可还是直到二十世纪才被勘探出来,所以这个时候除了谢宏,没人知道那些山里面有些什么。
“还有吗?”
“没了,总督大人仁厚,就只提了这两件事。”
“果然宽厚,可就这点事,又何须你跑一趟呢?再说,江华岛怎么办?难道总督大人没提?”闵议政长出了一口气,放下心来,不过想起江华岛,他又有点疑huo,这么大块肥肉,难道对方都不想要?
“小侄正是为此而来,伯父,对闵家来说,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啊!”闵尚道两眼发亮,兴奋的说道。
“机会?”闵议政大huo不解,他松口气是因为对方来势汹汹,太过可怕,在他料想之中,与之对应的条件恐怕也是超乎想象的那种。所以,当谜底揭开之后,他才会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可这无论如何也称不上是机会吧?
“是啊,伯父,在济州岛,小侄得到了总督大人的两项授权……”提到这个,闵尚道脸上都开始泛亮光了。
“授权?难道是跟这两个条件相关的?”闵议政琢磨出点味道了。
“伯父英明,首先,总督允许小侄给明国兵马带路………………”
“这算是什么机会?”带路党有啥好荣耀的?要是被发现了,还不得被人恨死啊?纯粹是吸引仇恨的套路啊。
“伯父,您仔细想想啊,这还不是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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