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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向竹似龙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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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不想理会笑趴在地上的余浪了。
不信邪,我再试试!恶狠狠的抛球—仰头…瞄准,我满脸狰狞的把球当作余浪的脸来打——挥拍!
嘿!余浪那张脸终于被我打到了!
哦,不是,是那个球。
在我如孩子终于要出嫁了一般的欣慰眼神中,那颗球以标准的全垒打姿势,不负我望的勇往直前。
那个……我有点傻眼。以球的运动轨迹,它的落点会在前面那孩子的后脑勺上吧…
电光火石之间,所有警告的英语单词全涌上脑海。我深吸一口气,义正词严,字正腔圆的脱口而出:“小心!”
毕竟,哥们儿我可是正宗的中国人啊,所以……那个,临阵忘词,很正常不是?
眼看小球就要砸上那孩子的头,作为新一代十佳青少年代表,心地善良,无比热心的我怎能眼睁睁的看着血案发生呢?
所以我叹口气,打算闭上眼睛。
咦?那孩子跟后脑勺上长了眼睛一样,看都不看的头一偏,手一反,居然把球打回来了!
我倒——难不成打个球都能引出神明附体?我该考虑去买彩票了吧。
但现在的问题是——球直接朝我脸冲来啊啊啊啊啊!
我心一横,眼一闭,把球拍往我脸前一挡,奋力往前一推。呼,打回去了!
不过……它为什么又冲着那个孩子去啊?喂,那个球,真得没问题吗?
前面的小家伙一反身转了过来,看得出挺愤怒的大力挥拍一抽,球“唰”的一声以光速再次飞向我的脸。
鉴定完毕,球绝对有问题!
险中抽空吐槽了一把,我开始面对现实——要是被击中的话,会毁容吧……
我有点心虚。
无奈的叹口气,扎开马步,咬牙盯紧那个球,大体估算了一下击球点,我学着他的姿势狠狠地将球抽了回来。果然,有压力才有动力。
小家伙挺惊讶得望了我一眼,转换了击球姿势,回了个挑高球。
嘿!还真对打上了是吧!这算什么节奏啊!
但是我的身子先于我吐槽的大脑做出了反应——跳起,身子后仰,重心放在后脚,身子渐向右仰,双手握拍,击球!
等等,刚才这动作怎么这么熟悉?难道……我也被神明附体了?我感觉鸡皮疙瘩“唰唰”的往下掉。刚才那一招好像是网王中MOMO前辈的Jack Knife吧……
对面的小家伙也愣住了,任那个球在地上砸出一个小洞后弹起,卡在钢丝网上。
太夸张了吧?我看着那个小洞,心中无数只草泥马在马勒戈壁的大草原上撒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居然是那个刺猬头蛮力男的Jack Knife而不是不二前辈的巨熊回击?我再次抑郁,难道——我穿过来之后,就注定要走暴力女路线吗?不要啊……
我在心里捂着头哭嚎。
——注意攻略。
深吸一口气,我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这位小孩子。柔软的短发,白皙的吹弹可破的肌肤,水灵灵的琥珀色大眼睛,好漂亮的女孩子哦!
我挂起温和可亲的笑容,对她友好的伸出手:“你好,我叫范……恩,柳安雅。”
她眨眨明亮的大眼睛,望着我一声不吭。
好可爱!我在心里狂叫着。大大的琥珀色眼睛,软软的黑色发丝,精致的宛若陶瓷娃娃的小脸,好精致!
这才叫主角!
我没忍住内心的激动,扑上去一把——捏住她的脸。
“唔……恩。”她挣扎了两下,推开我,头偏了过去,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然后好像觉得不对,瞪着我补充了一句:“Mada Mada Dane!”
……我怎么觉得这话这么熟悉?
我试探性的望着“她”,小心翼翼的问:“Excuse me;May I know your name?(你好,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她”撇撇嘴,拽拽的说:“Ryoma Echizen。”
……
我略微有点石化——好吧,说实在话,不只是略微有点儿。
“Ryoma Echizen?”我绝望的重复了一遍。
“唔。”他应答,淡淡的瞟了我一眼。
……越前龙马。
所以说我穿到杀人网球来了是吧!这个后果为什么我会感觉到比穿到火影更令人难以Hold住啊!
“喂,安雅?”旁边余浪探过头来,皱着眉头拍拍我的肩膀,打断了我深刻的吐槽。“你没事吧?”
“怎么会没事呢?”我沉痛的抓住了余浪的手悲痛欲绝的说,“我终于知道我穿到哪了!”
查克拉和影分/身术横行的卡卡雅布必须自杀的世界啊尼玛!
当然,在看到余浪满头问号,龙马殿不解的眼神的时候,我明智的选择了微笑,轻声说:“我的意思是,我好像想起了什么……”
余浪点点头,思索着说:“这是好情况,证明你或许只是暂时性失忆,情况并不是太严重。或许……网球在你从前的记忆中有什么意义,才让你想了起来(……其实我还不会打这种事情现在说来得及么?)。多打网球,说不定有助于恢复。所以,”他“唰”的一下从背后掏出网球拍,笑眯眯的说,“我教你打吧!”
——你是不是今天太闲了所以老是想拉着我玩儿一会?可是兄弟,欺负一个网球实际上手时间15分钟的五岁小姑娘真的大丈夫?
我明智的忽略了余浪,走到龙马殿身旁,微笑着伸出手:“Nice to meet you;I'm Anya Liu;from China。(很高兴遇见你,我叫柳安雅,中国人。)”接着也不管他愿不愿意,我抓住他的手摇了两下。哇,近距离接触耶!
“唔……”
“Well;do you mind if teaching me how to play tennis?you see;I'm a novice;when it es to……en;tennis?(嗯,可不可以教我打网球?刚才你也看见了,我是个网球……嗯,新手。)”
“Novice;really?(新手,真的么?)”王子殿瞪大猫眼略带怀疑的看着我,“Nei;Jack knife。(喂,军刀。)”
“哈哈……”我干笑两声,“Well;umm;it's……unexcept;hehe。(啊……这个,呵呵,纯属巧合。)”我轻轻摇着他的手,眨眨眼,“you are really powerful;could you teach me a little?(你真得很厉害,就教我一下嘛!)”
王子殿转头,淡淡的“唔”了一声。
——等,交流为什么还是有障碍啊!说好的全世界的人在日本动画里面都说日语的设定呢!
与龙马打了一下午网球,我感觉简直象做梦似的。最后余浪说时间到了,我才恋恋不舍的与龙马告别。
“明天还来哦!”我挥着手,略微有些遗憾的叹口气。
龙马殿看了我一眼,转身继续抽球。唉,高傲的小猫。
不知怎的,突然有些伤感。放弃了妈妈与那个世界的我,在这里还能得到些什么?王子们偶尔投来的不在意的眼光?像哥哥一样关心我的只是医生?以后陌生的家庭?从头开始的艰辛和对家人的思念?这个世界中陌生的过客?有些迷茫。
虽说吐槽横行把生活当游戏把穿越当设定什么的看上去还不错,但是没了真实世界里的妈妈,心中缺了的那一块儿总是填不起来。
意兴阑珊的回到医院,我心里一阵难过。默默坐在床上,我扭头从窗中望向天空。西边如残血般的火烧云肆意的渲染铺陈,辽阔了整个天空。
突然,胸口一阵纠结。好难受!好象……没法呼吸……
“安雅!安雅你怎么了!”身后传来余浪惊慌失措的声音。
我张张嘴,最终无力的倒下。
……隐隐的,有人在叫我:“小文,小文……”
妈妈!我忽地睁开眼睛,惊喜得抬起头。
眼前一片黑暗。
“妈妈,妈妈?”我试探的轻轻叫了几声,深恐声音过大,惊醒了这个美丽的梦。
没人回应。
“妈妈——妈妈?”疑惑的叫了两声之后,我胆颤起来了。面对着这一室未知的黑暗,我的心里感受到了莫名的惶恐不安,和恐惧。
“是谁!是谁在那里?快站出来!”我有些乱了阵脚,明知自己是在色厉内荏的吼叫,还是没忍住出了声。
一片无人的寂静,实在是太可怕了。
仍旧无人。
咬咬牙,我站了起来。四周一片漆黑,我甚至无法感受到脚下有东西。一阵惊恐向我袭来,我深呼吸,朝着感觉是正确的方向走去。
这TM到底是哪!怎么回事啊?刚刚我不还穿到了网球王子的世界了么,怎么现在就又挂掉了?你当老子是在做空间旅行啊一会儿穿一个的!
心中壮着胆子骂骂咧咧,不知走了多远,我累得气喘吁吁,最终瘫倒在地。在这里走路仿佛要费很大的力气,每迈出一步腿上就像灌了铅。
难不成……我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就落得这步田地,马上就要挂在这里了么?
不过还是不行啊,看来也只能走到这儿了……妈妈,对不起你了,不过临死前能幻听到你在喊我也算是个不错的结局呢……
慢慢闭上眼睛,我沉沉睡去,意识开始模糊不清。
——END
正剧完。
才怪好吗!
老子出场连带着序言也才四章啊才看到网球王子中的一个你就让我挂掉了你让广大穿越的同志们情何以堪啊岂可修!
“睡着了?”一个和妈妈很相似的悦耳的女音低声问道。
“等着你喊剧终然后我好回家吃饭呢。”我懒懒的爬起来。
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等它出来可真不容易。
“哦?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你妈妈?”悦耳的女声换成了低沉雄厚的男音,害得我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人妖怪兽。
“你妈喊你回家吃饭然后把你扔在一片黑里面饿死算了是吧?”我叹口气。“对了,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么?”
“你不害怕?”它反问。
“呵,当然害怕啊!”我“扑哧”一声笑出来,“人总会对未知的事物产生恐惧。不过,想到你可能清楚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还有我妈妈的情况,我就不觉得害怕了。我想知道关于我自己,还有妈妈的事。”
“……你这小丫头。”它的声音貌似有点无奈。“先做一下自我介绍,我是你们界面的空间管理者。”
“空间管理者?”我不由得皱起眉头,“就是说你是我们那个世界的管理者吧?我也是你弄来的?”
“嗯,差不多可以这么说。”
“那,为什么这么做?”想起离开妈妈后我的担心和惊慌,还有开始那几天的难以入眠的夜晚,我突然感到一阵不爽,不由得口气有点差。
“你喜欢网球王子么?”它避而不答,问起了我。
“啊?嗯……算是喜欢吧,这种不科学的设定一旦接受了也很带感?怎么了?”我莫名奇妙的回答。
“那,想不想与他们生活在一起?成为他们关注的焦点?”它压低声音,带着诱惑。
“……”我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想不想?
“不。”我突然回答,答案甚至让我吃惊。
“为什么?我读取过你的记忆,看到了很多越前龙马,手冢国光,不二周助等等的身影,证明他们在你的记忆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现在你可有机会……”
“停停停!”我捂上耳朵,无奈的叹口气,“因为在这个世界里,没有我妈妈啊。”
☆、摊上大事儿了
“只是……为了妈妈?”它疑惑地说。
“对我而言,这就足够了。”我轻轻的叹口气。妈妈一直是我的天空,这一点任何人都无法比拟。鸟儿一旦失去天空,还有飞翔的意义吗?
“……我明白了。”它叹口气,沉默了。
“那,什么时候送我回去?”看见问题就要解决了,我的心情立刻变得轻松起来。虽然想到失去与王子们相处的机会有些失望,但是能再见到妈妈的喜悦冲淡了这些小小的不愉快——这就说明我不是穿越的女主角了?
“对不起,”他的声音变得沉重起来,带给我一种不祥的预感。
“什么事?”猛地纠紧衣角,被他这报丧一样沉痛的语气吓住了,我颤微微地问道。
“你……可能没法回去了。”
“为什么?”我惊讶得叫起来,“怎么可以这样!你在开玩笑吧?”
“实在很抱歉,”它轻轻地说,“你在那个世界的身体已经不存在了。”
“什……么?”我难以置信。我家一没起火二没地震三没恐怖分子搞爆炸四没政府来扒楼,怎么身体就不存在了呢?
“为了……界面的稳定,我们使用了你身体中所蕴含的能量,导致你……”
“我身体里的力量……?我身体里面有什么能量是生命力吗口胡!算了这个问题等会儿再问。我说,我现在可是很生气而且到现在为止也一头雾水的好吗!谁给你们权力让你们用我的身体了?仗着你界面管理者的身份就了不起了是吧,随便剥夺人家的权利?而且你们把我的身体怎么样了!变成美少女拯救地球了是吧!”实在没忍住,我不由自主的吐槽起来。
等……等等,回不去了还这么欢乐向,真的大丈夫?
“可是,如果不那样的话,界面不稳定,就会出现裂缝,吞噬灵魂。就在……你家附近。”它平静的说。
我张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开始的时候,我很好奇,为什么一个普通的孩子身体中能孕育出这么强大的力量,甚至可以稳定界面的裂隙。现在我有些明白了,因为你有如此强大的感情,和坚定的信念。”它娓娓道来,平静得仿佛没有任何是可以影响到它,“所以为了补偿你,我决定将你的灵魂迁至这个空间隶属界面之中。若有什么疑问,还可以找我。”
……妈妈,原来,真的回不去了。
“那,我妈妈她……”
“一切与你有关的记忆和形式,均被删去了。很抱歉,你的存在感太强,只好出此下策。”
“不,已经很好了。她没事,我就放心了。”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下五味陈杂的心情。接下来,怎么办?
“对了,刚才有关的承诺,仍然有效。就是……”
“停停停停,”我再次无奈的把耳朵捂上,“你想怎么安排,就继续弄吧。不用管我。”
这还真成了网游了是吧?
“你放心,我会给予你相应的能力的。”它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接着放低声音,“你妈妈的心告诉我,她相信,她的女儿不管在那里,都是最优秀的。她一直这样坚信着。”
我静默了。
老妈,你……还真是,到哪里都这样教训我呢。
你这话,虽然没说过多少次,可是我记得牢牢的,一辈子也不会忘。
我深吸一口气。如果,这是你所希望的,我就会去做,会去做得比任何人都好。相信我吧,妈妈,信任你的女儿,永远会带给你骄傲!
“那,好吧。”我敛下眉眼,微微一笑。
我的目标是——世界榜上等级排行第一!
——啊咧?你不觉得女主的心情转换的太快了吗口胡!
所以说这是小说啊~太认真你就输了哟!
迷迷糊糊醒来后,就看到余浪已经很憔悴却依然很帅的脸。我微微笑了起来,能醒来,真得很好。原来,不管在那里,都有爱我,关心我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我其实并不孤独。
不过,悲哀的就是:现在,我一个身体健康智力正常行为自主心态开朗乐观向上的运动派居然被余飞逼着住进重症监护室,身上插满了输液管和电线,动都没法动一下。太悲哀了!虽然我知道我晕过去的理由是心力衰竭,很严重,极易致命,但你让我怎么解释我晕过去是因为有一个界面管理者想找我聊天?大概我会再被送到脑科或者干脆到精神病院吧……
极其无奈的叹口气,我开始今天第15次数绵羊。对了,查哪了?
就着夜幕,我轻轻叹口气。
妈妈,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你了,就一定会做得很好。相信我,你的女儿不管在哪都是最优秀的!
闭上眼睛,我默念道。
终于,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全国人民大解放。啊,当然,对我来说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我终于可以拔掉输液管和电线了!
心情指数极度飙升的我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好想出去啊~
在我第N+1次哀号之后,终于,病房门被打开了。
“余浪!”我兴奋得叫起来,“好不容易情况稳定了,你就让我……”
然后,在我见到来人的时候,我华丽丽的呆住了。
龙马殿?他怎么来了?
白色的鸭舌帽帽沿压得低低的,看不清他的脸。他居然还再伸手把帽沿往下压了一下,我就只能看见帽子,和从帽沿下翘出的几缕墨绿色的发丝。
“喂,柳……安雅,”小家伙别别扭扭的说,“以后请多多关照。”
“嗯?”我莫名其妙地问道。发生什么了么?
他从帽沿下抬起琥珀色的大眼,狠狠瞪了我一下,又把帽沿压的更低。喂……到底发生什么了?剧情就算是开启了可起码也要来个旁白啊!
“吱呀”一声,病房门又被打开了。这回进来的可总算是正主,余浪。
“余浪,”我大舒一口气,“怎么了么?”
余浪抬眼看了我一下,表情居然也怪怪的。喂……难不成我身份暴露,即将被抓去做研究?还是要被当成巫女一样烧死啊?或者被当成吉祥物供奉起来?抑或者……正常点来讲,我病情恶化了(这叫正常吗)?
越想越奇怪的我不由得挠了挠头。龙马殿扫了我们俩一眼,头一转,拽拽地走了。看情况……是大事吧?
“余浪,到底怎么了?”我不由得皱眉,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安雅,”余浪犹豫地说,“你……”
“啊哈哈哈!青春啊青春!”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突兀的□来,伴随着开门的声音。我和余浪同时回头望去。
“美少年,这个问题还是由我给小丫头来讲吧!”来人是一位个子高挑的长发男子,及腰的墨绿色长发高高束起,斜斜上挑的丹凤眼为他俊美又粗犷的脸庞增添了不少成熟的迷人魅力。就是……那种与他很不称的猥琐的表情,为什么会觉得很熟悉呢?
“越前先生,这里是医院,请您保持应有的礼貌,进病房前请先敲门。谢谢。”余浪换上了一副礼貌而疏远的面孔,有些生硬的下了逐客令。
看来余浪很讨厌他啊,不然平常总是笑嘻嘻的他不会板着一张脸的。难道是……这个男的要追他?或者是正在追他?还是已经追上他了?死缠烂打无所不用导致余浪愤怒了?
思想越来越偏得我突然意识到了问题:——那个男的叫越前。
“越前南次郎?”我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正在跟余浪嬉皮笑脸的他回过头来,微微有些惊讶得笑着对我说:“呦,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居然认得我,真是令人热血沸腾啊!”
……
无语的看着眼前的长发帅哥,再回想起他剃头后及其猥琐的形象……我默了。不过……其实,就算他不剃头,也照样很猥琐。
……等等!这里有一个天大的BUG你们没有察觉吗!为什么我们用的是日语但是还能欢乐祥和的进行交谈啊!我和余浪不是中国人吗!日语突然说的这么溜是要闹哪样啊为什么都没有人跳出来说不正确啊!语言沟通是个障碍好吧就这样障碍消除了真的大丈夫吗!
“安雅,你认识他?”余浪皱起眉头,犹疑的看着我们俩,“那……你们慢慢谈吧。”说罢,轻轻叹口气,退出房间,替我们关上门。
“请问您……”我小心翼翼的开口,有些不解:这个站在网球巅峰的武士怎么会来我这里?
“啊,小姑娘,是这样滴。我们家青少年你见过了吧?就是那个一脸臭屁,唯我独尊,拽拽的小家伙。”南次郎摸着下巴,看着我。
——有这么形容自家孩子的么?
“嗯……龙马是吧?我见过的。”……不愧是自家父亲亲口评价,确实特点突出啊。
“额?都叫龙马勒,看来很亲密哦~”南次郎眯着眼睛,笑得阴森森的。
猛然想起来在比较注重称呼礼节的日本,直呼其名是一件非常亲密的举动,我明智无比的闭上了嘴巴,言多必失啊!古训有的时候是很必要的。
“那,你觉得我家青少年怎么样呢?”南次郎继续诡异的笑着,让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嗯……龙,啊越前君他很优秀啊,特别是网球方面。”我小心翼翼的措辞,生怕哪一句话又触动他敏感的神经。
“啊哈,都这么了解了!”南次郎兴奋的仰天长笑,壮怀激烈。——等等这个形容词有点问题?
“……”早知这样我就什么都不说了。反正说什么看样子都没用。
“那,小姑娘,你喜欢我们家青少年吗?”南次郎两眼放光的望着我,犹如我是一只肥美的老母鸡,而他是一只忒饥饿的黄鼠狼。
“……哈?”
喂喂,剧情不用进展得那么快吧?难道不应该是我和龙马先慢慢接触,然后再在网球上碰撞出激烈的火花(什么火花我就不知道了),接着南次郎见我们郎有情,妹有意,再顺水推舟,促成姻缘……等等等等你撒花干什么!
可是,的确不用发展的这么快吧?我们就见过一次面,还发展不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吧?
“不用犹豫,直接说喜不喜欢就行了。”南次郎催促道。
我牙一咬,眼一闭,惊天地泣鬼神的从牙缝里蹦出俩字:“喜欢!”
“好!”南次郎兴奋的一锤拳,“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家里的一分子了!”
……
就这样,嫁过去了?我有点冷冷的。
——你不觉得剧情进展的有点快?刷成就一下子就到手了人生无望啊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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